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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日暖春寒TXT下载->日暖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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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日未偏西,霍青驱着烟墨儿已进入城中。他见凌飞寒睡得香甜,不好惊动,就近寻了家g净客栈,先去安顿好他。
凌飞寒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虽非里三层外三层,统共三层却是有的,亏得他身负冰玉寒功,才不致为暑气所侵。甚至霍青抱着他就跟搂着冰块也似,倒是消暑纳凉的好办法。
只是虽知道他是因功力运行才致温偏低,触着那冰凉肌肤,还是忍不住要尽量用自己的身去温暖他。一将他放到床上,离了他的火热怀抱,凌飞寒脸颊上那好容易才给他暖出来的淡淡血se便若隐若现的将要消去。霍青看着不舍得很,又见他衣裳太过整肃挺括,束缚过重,怕他睡得不舒f,犹豫p刻,终究咬牙探手按上他腰间玉带钩,手指一勾将腰带松开,跟着双手沿着衣襟上滑至颈项处,也不看他脸孔,轻声道:“前辈,得罪莫怪。”两手一分,剥笋也似将两重衣衫自他肩臂上褪下来,左臂再往他颈后一圈,动作轻柔地半扶起他,右手chou走那两件衣f,只留一件小衣贴身穿着,这才将他放下。
凌飞寒这j日都追着婆娑,连觉也不曾睡好,自然更没那个闲心去洗澡换衣f。然而冰玉寒功运行之下,肌骨自清凉无汗,全不似霍青那般j日不拾掇一番便有些味道,扑入霍青鼻中的反是又熟悉又舒适的淡淡麝香般的味。
霍青面孔不由发红,尽量不去多瞧那单薄里衣下隐约露出的两粒红樱与诱人线条,一把抓起被子抖开来蒙住他上身,这才掉头去帮他脱下鞋袜长k,把他腿脚也搬到床上,拉过被子来仔细捋平盖好,才有心思来看他的睡颜。
凌飞寒这回却对他放心得很,被这般折腾,仍旧高枕酣眠,双目轻合,朱唇紧闭,鼻挺眉修的,纵在睡梦中亦不乏英气。霍青瞧着那向来冷冰冰无表情的苍白脸颊上好容易被自己“保护”下来的淡薄红晕,只觉宛如胭脂沁染的白芍秋芙,委实养眼又可口,害他食指大动,真想趁此机会悄悄趴上去啃他两口。只是真那样做了,他却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亲吻那近在咫尺,熟透樱桃般殷红的柔软嘴唇,更会舍不得不去捏一把那被衾底下结实柔韧的身躯。
他忍了又忍,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闭目摇头,狠下心来站起身,背转掉头,大步踏出房门。
他甚至连给自己要的那间客房也不进去,径去吩咐老板待凌飞寒醒来为他送些口味清淡的饭菜点心,多加照顾,自己却去街上闲逛了。
凌飞寒的诱h实在太大,不单他睡着的那张床,那间房,就是整个客栈,也好像被他那恬宁安眠任人摆弄的甜美气息给笼罩住了,霍青若不离开,只怕便要生些别样的心思。
事实上他就是离开了,一颗心也还有些牵绊,连逛了j家铺子,与那些能说会道的老板伙计胡扯了j通,那颗心才渐渐放下,四处去找有趣玩意儿,打算买些东西回应天门去糊弄糊弄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姊。
他子活泼跳脱,贪ai新鲜,寻常样式都不在眼中。因此这一下走了j条街,铺子里卖的无论玉器文玩、珠宝首饰都没什么特别,做工也只是一般,不免有些失望,进而想起凌飞寒密室中的那些“藏宝”。
那些东西倒都是巧奇妙,价值不菲的宝物。却不知凌飞寒是从哪儿买到的?
这个念头一起,他脑后立时一簇被闪电穿透的s麻感,心头更是痒呼呼戳得难受,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将眼睛瞪得老大地四处张寻,既是好奇,又是兴奋地想到:若找到卖那种东西的地方,搜罗一些更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来送给凌飞寒,那却必是一桩极其美妙的事情。
至于凌飞寒会不会收他这种礼物,收到后又是什么反应,他却是顾不到了,一时激动得耸起颈背,只恨双眼不能贯穿门墙,瞧见藏在隐秘之所的那些东西,步子更是大大迈开,果真卯起劲儿满城去找卖那些东西的地方了。
然而大街小巷走遍,遍寻不着。他也曾支吾着偷问那些能打造金银器的铺子,也有金匠表示他想要什么式样,说出来画成图都可照做,只是他既耗不起时间等待,也想不出花样,更不能太相信这些匠人的手艺,只好作罢。j番寻访下来,天se便全黑了,大半店铺都已打烊,更没什么好看。
霍青本要失望而归,但路经暗巷,偏遇着灯火辉煌,热闹非凡的夜游场所。他多瞧了那烟花巷一眼,突地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愚蠢。
说到这房`事器具,还有哪儿能比青楼更多,更懂行的?他就是没法从这里买走,使些花巧手段,总能撬开那些姐儿哥子的嘴,晓得那些东西来源何处。
目标确定,他一拍脑袋,认准一间看上去最为富丽堂皇的楼子,大摇大摆地踱了进去。
凌飞寒睡了近三个时辰,醒来时不待言早夜幕低垂。
他迷迷糊糊地以为还在霍青怀里,手一伸去抓他臂膀想摇一摇他,咕哝道:“霍青,到哪儿了?”手自被子底下伸出,却抓在虚空。于被中捂热的肌肤被深夜凉气一激,竟有些觳觫,也才让他彻底醒过来。
他睁开双眼,看清身在何处,而霍青并不在侧。
他也不知如今j时,只是夜幕浓重,四围静寂,正该是人定安眠的时刻,他偏偏补眠太足,没有一丝睡意,缩在被窝里呆了一会儿,终于一掀被子翻身下床,同时察觉到身上只余里衣亵k,外衣叠放在枕边,倒无其他异状。
这次重逢以来,霍青好像规矩了不少。虽然,举止神情怪异的时候也变得多了。
凌飞寒穿衣整装,一面回想。他原来是要避开霍青,但追踪婆娑下来,才发觉霍青所求之事竟与玄冰有莫大关系。他先前一口回绝殊为不妥,霍青虽想通其中关节,却也没再向他开口。他心中颇觉对不住霍青,正要东行去探查那巫仙教的行迹,索与之同行,为的乃是沿途照拂这时而明时而痴傻的小子,让他能平安回去。至于巫仙教如何处置,那倒也不是此刻就能做出定论的,一切还要他亲自确认才成。
他不知霍青去了哪儿,走出门去,只见前堂还亮着灯,便过去问询。客栈已经打烊,老板记不差,他进来时虽在霍青怀里睡觉,老板却因此记得更深,见他走来急忙招呼他坐下,问他想吃什么,叫伙计赶紧去弄。
凌飞寒不晓得这是霍青的吩咐,一句未答,只问道:“且不忙,与我同来之人可也住在此处?相烦告知客房所在,我去叫他来一并用餐。”
老板笑道:“那位小哥是要了两间房,不过他只吩咐了为你准备饮食,自己出门去了。这早晚还没回来,你倒不用等他。到他回来若是肚饿,我们这儿有的是吃食备着。”
凌飞寒一怔,没料到霍青有闲心外出逛街,也不明如何夜已深沉,他还没有回来。但想霍青终究是大人一个,总不会走丢了,到时终会回来,确实不必挂虑,因此坐下要了些粥点来吃。
等他慢慢吃完,霍青仍无踪影。他略有些担忧,又问老板道:“他走时可说了要去何处?”
老板道:“这却不知。不过他一个外地人,除了在这儿有亲戚朋友,能有什么去处?年轻人,偶尔放纵一回也是正常。”
凌飞寒听说微一皱眉,知道他是意指霍青寻花问柳去了。然而霍青秉纯良,即管有些未脱g净的少年心,向来也识得大,在这种为巫仙教与师门争斗忧心之际,纵有心闲逛,当也不至荒唐到那个地步。他毫无头绪,也只有叫店家准备热水木桶,自己先行沐浴再说。
半人高的木桶搬进卧室,倒入温水,凌飞寒刚关上房门,脱衣踏进桶里,便听见前堂隐约传来叩门寒暄之声,霍青熟悉的声音偕着东倒西歪的脚步渐渐走向客房这边。他微一迟疑,在桶中坐下,提声道:“霍青!”
“啊?前辈……你叫我?”
霍青话说得还算清楚,只是舌头不知怎么好像大了一倍,语声便有些含含糊糊,再加上他跌跌撞撞扑过来撞上门框的举动,不必看见他人,凌飞寒便知道他是喝醉了。
霍青挂在门外抓扒着雕花格子,又道:“前、前辈,找我有事么?唔……我、我也想找你……嗝……我进来跟你说。”
凌飞寒正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听他在门外抓挠了半晌,又捶了捶门,道:“前辈,开开门。”
凌飞寒道:“我没事。你若是不急,明早再来找我,先去休息吧。”
霍青“啊”了一声,道:“不、不成,明早……明早便不好说了。前辈,你在做什么?灯亮着还没睡罢,让我进来……只耽一会儿就好。”他拍动房门,门栓便被他震得格格作响。凌飞寒道:“那你先回房等会儿,我收拾完了再来找你。”
他刚才出声,是出于担心要问一声霍青行踪,孰料霍青却是这样醉醺醺的模样,话也说不清楚。他浑身光溜溜的浸在水里,若是常人倒也罢了,偏是霍青,与他有过那段孽缘,便不好这样与他见面,只好叫他回去。
霍青在门外安静了一会儿,终于索着墙壁似乎要回自己房里。凌飞寒松了口气,掬水浇在肩背上揉搓清洗,右边窗户忽然“喀”地一声,竟被推开。凌飞寒一惊抬头,瞧见的已是霍青嘿嘿傻笑着笨手笨脚扒着窗沿翻进来,站直了朝自己走来的身影。
42、
霍青醉意朦胧的,眼睛不太好使,就连脑子也转不太动,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木桶里只露出一颗头的他,一面踉踉跄跄地走来,一面好奇地道:“前辈,你在做什么?”
凌飞寒听见声响,浑身肌已然紧绷,掌中抄了一把便要化作薄冰打出。然而贸然y闯的乃是霍青,他这“凝水成冰”的手段便不免有些太过狠厉,一时唯有凝而不发,只竖眉喝叱一声:“出去!”
霍青闻言顿了顿,旋即露出一脸委屈神情,仍旧往前两步,道:“为什么?”
他再走一步,便要贴上桶沿了,一张脸仰起来,两颊酡红,脖颈处还极为明显地印着一枚娇艳夺目的胭脂唇印,浑身上下更是酒气偕着浓重的脂粉香气直扑鼻腔,去了哪儿不言自明。
凌飞寒看得清楚,又加他不知好歹偏要走近浴桶,心头一g恶烦之意顿起,怒道:“听不懂么,滚出去!”手自桶中伸出,刚按上他腹部,劲力一吐,霍青顿时如遭雷殛,一震之下再被他抖腕一抛,一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飞去,“哐当”撞上半开的窗子,痛呼一声,紧跟便四仰八叉地跌到院子里。
凌飞寒一怒之下出手颇重,在霍青撞上那半扇窗户时便后悔了,再听院中他落地后痛呼声绝,竟一时声息全无,不禁有些心惊,匆匆自桶中跃身而起,不急擦g身,抓起衣衫往肩上一披,一手掩住衣襟,已纵身自窗口跃出,道:“霍青!”他耳目聪敏,一眼便瞧见霍青四肢摊地躺在地上,手足微微chou搐,被他这一声叫醒,还没睁眼,便猛地头转一边呛咳起来,一面咳嗽,一面止不住地呕吐起来。
凌飞寒站在原地顿了顿,蹙眉两步紧赶过去,蹲下来为他拍背,道:“你师门有难,怎好还这般外出厮混?便是没甚要紧事,正派子弟,也当行为检点,不该去那烟花柳巷肆意作乐。”
霍青脑袋又是胀痛,又是被撞出j个大包的隐痛,一张嘴又要咳嗽,又要呕吐,简直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回应他的话。凌飞寒为他轻拍着背,左手将掩着的衣襟往膝上一拉,掖到腰后去,腾出这只手来给他揉口。
霍青被他揉得顺气,这才有力气回头望了他一眼,只是这一望却不由呆了。凌飞寒衣带未系,蹲身下来的姿势虽将衣襟下摆处掩住,口处却宽松地敞开,露出一p曾令霍青心驰目眩的白`皙肌肤。他身上水迹未g,因此一身处处洇透,更有一份出水芙蕖的水灵美感。霍青本来要告他实情,眼前被这等美景一晃,晕乎乎的脑袋便不受控制了,抬起手便搭在他膛上,大着舌头道:“前、前辈……好漂亮。”
凌飞寒一怔,前被他手抚着的肌肤热烘烘的,还未觉着奇怪,又听霍青道:“我有东西要送你……这、这个……”他另一只手笨拙地在腰间掏来掏去,好容易解下系在腰上的一只锦囊,想要递给凌飞寒,却举到自己前便没了力气,只热切地望着凌飞寒,道,“试试……好不好?”
那锦囊花se烂漫,又不知扑了多少香粉,味道可是浓馥得很。凌飞寒不由皱皱眉头,道:“这是别人送你的罢?喜欢就自己收好了留着,给我做什么。”
霍青顿时有些激动,大摇其头,j乎是嚷嚷地道:“不是,不是,我特地买来给你的。也、也许不怎么值钱,可是……唔……我觉得……很好看……”最后j个字化为喃喃自语,他手指捏着锦囊,捏出一只小玩意儿,那只按在凌飞寒膛上的手已变得不那么规矩,指尖绕着那平坦的一点轻轻打转。
凌飞寒身子一颤,双臂肌顿时绷得铁y,j乎想一用力将他整个按进土里了事。然而他这般紧张,反叫前那粒珠更为敏感,只给霍青拨弄两下,便变y`挺立。他恼怒地瞪着霍青,霍青却毫不避讳,满眼倾慕地迎着他的目光,另一只手拿着那“要送给凌飞寒”的东西,轻轻往凌飞寒突起的珠上送去。凌飞寒将冰玉寒功运行到极致,才没有再一次将他丢出去。霍青却对自己的处境懵然不知,一脸专注地看着那东西,手指搓动,凌飞寒只觉珠上一阵被一排细密牙齿咬啮般的轻微胀痛,激得他j乎要呻y一声。霍青手松开,得意地瞅着他那只`头,喃喃道:“很漂亮,是不是?”
43、
凌飞寒目光也正落在那上面,瞧见的便是自己`头肿胀充血,殷红如豆般被夹在一只晃晃悠悠、带有锯齿的金se蝎钳中的情景。
那是一只左钳格外壮有力,余部却仅有小指大小的蝎子。它除却左钳与尖锐的尾针是h金打造,整个身都由大小宝石串联而成,看上去更像依附着左钳的坠饰,颜se由漆黑到黛青、绀碧、赤红,蝎尾翘起,尾针又与同样质材的左钳相接,流光溢彩,分外妖娆。
他也不是会被宝石耀花了眼的人,然而瞧见这样装饰,还是不由像被霍青传染了一般,面颊发红。蝎子毒,那些宝石的斑斓se彩也正照应着这点,但被这“有毒”蝎子钳住珠,偏生却有种难言的美感。
霍青看着兴奋,忍不住拿出另一只式样相同的宝石蝎子,要去荼毒他的左边`头。凌飞寒面孔蓦地一寒,一把抓着他不安分的手,轻叱道:“胡闹!好好的你不学,却弄回这些巧玩意儿做什么!”
霍青双眼盯着在他`头下轻晃的蝎子,直是神魂颠倒,yu罢不能,挣扎道:“前辈……前辈喜欢,我便找来送你。下次……你难受时用上……唔呜……”他也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哀鸣出声,身子一侧,竟将下`紧贴着凌飞寒l露的脚趾足踝磨蹭起来,叫道,“前辈!”
凌飞寒赤足蹲在他身边,因披着衣衫,又只是关心他的身,可绝没想到这家伙才摔得那般惨痛,转头来却把教训忘得一g二净。玩弄他`头尚被他咬牙强忍,此时脚趾足面分明一阵灼热气息透入,光l的肌肤又能清晰地觉察到压在脚上的乃是半b`起来的坚y孽,如何不b然大怒,手往霍青脖颈上一按,只差没一脚踢开他那不知好歹的东西,怒道:“在外头鬼混了半夜,还没玩够么,在我面前乱f情!”
原来霍青想他用着自己送的物品自·,别说脑内画面,单是这个念头,就激动得要流鼻血。凌飞寒又知披着单衣蹲在自己面前,他怎么酒醉之下怎么控制得住,压着凌飞寒一只脚只觉便得他这只脚掌,便也足够藉自己满心的yu`望了。被凌飞寒卡着脖子责问,他也毫不放松动作,只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那物压在凌飞寒筋骨突起的脚背脚趾上死命磨蹭,动作再大一些,活生生便是在j`那只脚了,一面无辜地摇头道:“没有啊前辈,我……我只是买了些东西,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44、
凌飞寒那件衣衫连带子也未系,被他扑在脚下蹭来蹭去,很容易便要滑落敞开;加上他那东西愈加恬不知耻,竟隔着k裆顶在他脚趾缝上不住碾压,这着实过于se`情的行为叫凌飞寒再怎样冷静也无法忍受,虽有理智忍着没去踢他,手一伸,捏着他后颈,身形一长,将他一把拎起来,面若桃瓣,冷似冰霜地道:“还说没做坏事,这却是在g什么?”说着眼一扫他周身,鼻翼微微chou动,蹙眉道,“脏成这样,也不知好好洗洗。”
霍青浑身难受,被他抓着后颈不能摇头,只能抬起双手搂住他手臂减轻后颈痛苦,道:“我、我真的没有,只多喝了j杯,与她们买了些好东西――就这样还……被她们嘲笑不行……”
或许是他眼神实在太过委屈,又或者他话中内容出乎意料,凌飞寒不由一怔,左手拉着衣襟,拎着他的右手微一抖腕松开跟着臂膀闪电前伸,改为将他夹在臂下,道:“谁要你去买了,自己行止不端,便休怨他人笑话。”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再嫌弃霍青,道:“洗完澡便去睡觉,别再胡思乱想。”跟着转身,踮脚一跃,再从那打开的窗户钻进去,把霍青丢进木桶,自己反手掩上窗户,这回记得将窗户也上好栓,方朝在木桶中溺水般扑腾挣扎的霍青走去。
霍青醒着也许会游泳,可惜他醉得厉害,已呛了j大口水,连只要站起来便不会淹到口鼻也不动,更不必指望他明白自己脱衣f洗澡,凌飞寒看着不禁皱眉。
他往常出游历,甚少与人同行,就算有,也绝没有这样在s事上还要他心经办的,他委实鲜少此类经验。然而人已经被他丢进去,他总也不好不管不问,亦只有走近前来再次伸手抓住他衣f后领将他拎起来。
霍青瞎扑腾着,看见他再度出现在面前,什么也不顾地双臂一展紧紧抱住,嚷道:“前辈,我没有怪她们笑我。只是……我买的这些,你喜欢么?若不喜欢,我这里还有――”他浑身s透,这一紧抱,便将凌飞寒也浇了个半s。凌飞寒哪有心情去理他“还有”什么,道:“坐好。”重又把他推下去,自己微一犹豫,终于将淋s的衣衫脱下,抬腿跨入桶中。
霍青只觉眼前一花,荡漾的水波中竟伸入一条白`皙笔直的漂亮长腿,跟着是第二条,而顺着这两条腿往上,赫然便是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那地方随即与窄细腰一道没入水中,光线太暗,霍青就是眼睛没花也看不清,何况他才看了两眼,便被凌飞寒抬手蒙住了眼睛。
衣f领子被扯开,凌飞寒用另一只手在给他脱衣f。
霍青脑中一p茫然,都不知自己要做什么才比较合适,只是胯下那玩意儿受此刺激,雄然高隆,一伸一递的搅得桶中水波都起了些变化。
凌飞寒正解开他的k带,手往下一拉,k头却被那东西绊住扯不下来。凌飞寒扯了两下,听见他口中呜呜两声,便知端倪,心里略有些烦躁,便一把捉了他自己的手往那处按去,道:“脱k子。”
霍青抓着那里,立时浑身一个激灵,享受得很地隔着布料撸了两把,喘x道:“前辈,她们……她们说我不行,你说,我行不行?”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捋着那物,往凌飞寒身上压过来。
木桶不算太大,凌飞寒本来也只打算一个人入浴,两人一起坐在里面便相距甚近,是以霍青虽看不见,但身形一动,不仅压住他上身,便连两条腿间也极其顺理成章地被他足进去,竟是以顶开他两腿的姿势伏在他身上。
凌飞寒一身武功超过他太多,他稍有举止不当之处便能被轻易推开制止,是以并不惧他的出格行为。然而此时霍青贴身上来,或许是喝了酒有些发热,气息膛火热滚烫,胯下那物更是毫不客气地灼烫着他的腹部,那温度与他本身的低温差异过大,一时竟压得他心头猛一动荡,手足发酸,涩声喝道:“霍青,你g什么!”
霍青不知他的变化,但凌飞寒蒙在他眼上的手忽然垂落,他双眼正对着凌飞寒的脸,但见凌飞寒双目似水yu滴,檀口轻喘微微,自他眼上滑下的那只手正落在他自己的膛上,五指缝隙间隐约可见宝石金蝎的斑斓se彩,殷红`头若隐若现,却更勾得霍青一腔yu`火熊熊蓬b,身子再一压,额头抵着他的,哑声道:“前辈,我行不行?”
偕着这句问话的,却是他挺着那物用力戳刺凌飞寒肚脐的动作。凌飞寒恐惧得身子颤抖,j次三番想挺腰拧身自桶中跃出,逃离他的魔掌,然而提起来的一口真气只要一丝悸动战栗,便消散殆尽。他慌乱得不行,只道:“不行!”脑中意识将要炸开散去一般的纷乱繁杂,怎么也收束不起功力,反让那丝丝流窜到四肢百骸的情`yu暖流愈演愈烈,竟也有些浑身火热的趋势。
霍青听他回答,诧异而悲愤,继而提起那物往他胯间会处顶去,嚷道:“怎么不行,我明明行的,我只是不想同她们……但是前辈……前辈可以,我也绝不会不行!”
45、
他那物已完全胀大变y,`头自包`p中伸出,捉着凌飞寒就是一阵乱,虽没命中那处,却顶得凌飞寒会胀涩发痛,一个身子颤抖不已,只是s麻无力的快感lc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过全身肌肤,他连抬手动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理智还在,颤声道:“霍青,不要!”
霍青猛力往他腿间夯了j下,没找准地方,迷糊中深觉不够满意,遂将腰一弓,手伸下去捞起他两条长腿抬高来,一边一只地架在自己肩上,那物自然而然顺着凌飞寒会下滑,嵌入被分开的缝中,盯着凌飞寒,口齿不清地道:“前辈,我行的。”
凌飞寒被他摆弄出这等姿势,又羞又急,自忖那事才刚过了j日,不致立即发作,况此时情形也绝对有别于发作的情况。然而被霍青`yu高昂地肌肤相亲着,循环周身的冰玉寒功之力便如同碰着一轮骄y,无声无息便消了效力,连他整个身子,也要化作一摊春水了。他的头脑却还清醒着,触着霍青那一意要证明自己的目光,终于愿意退却一步,忍辱迎合他的执念,道:“我知道了,你、你行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羞耻得无地自容。霍青行不行,他当然是知道的,此刻口承其事,又没有冰玉寒功运行下的绝对冷静,难免有些雌伏其下的挫败不平。然而倘若只是口头让步便能让霍青收起抵在他缝中的枪械,这点屈辱他也不是不能忍。
霍青听见他的承认,立时有些雀跃,有些骄傲,道:“那是自然,我与前辈在床上翻覆纠缠了一天一夜,少说也做了十七八回……”他那物在凌飞寒缝中上下蹭动,很快认准了那正紧紧收缩的凹陷入口,一挺身顶在那儿,看着凌飞寒惊怒j集的通红面孔,嘴角边勾起一丝得意洋洋的坏笑,以`头一下一下地叩着那处城门,道,“前辈这儿,这些日子也想我得很了吧?你先那么喜欢我的东西,连离开一会儿也不肯,怎么现下见着我,却作出一副碰也不让人碰的冰冷样儿?其实你心里想要得很,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是不是?那些姐儿们便道,愈是表面清高孤傲的倌人,一旦上手了便愈是痴缠得人吃不消。前辈……飞寒,你忍着那么久,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好好给你纾解一番?”
凌飞寒被他“魇”着无法动弹,本来只是惊惧懊悔,孰料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心头奔窜的热流倏然转冷,冰寒彻骨,寒意森然地回望着他,便连后`被他一点点撑开进入也顾不上了,道:“霍青,你是这样看我的么?”
霍青酒醉中并不知晓自己话中诸多不妥,只被他眼神中的冷意刺得打了个寒战,不舒f地皱起眉头,跟着甚是凶狠地双手掰开他柔软的瓣,下`身猛一使力,直愣愣地戳入那数日未曾亲近的小`。凌飞寒心中如被冰雪,身却还是不听使唤,被他这一捅痛得j乎没咬断了牙,只喉间一声闷哼。霍青却也同时“啊”了一声,疼得起了一脑门冷汗,一下匍匐在他膛上,喘气道:“前辈,好紧。”
凌飞寒道:“滚开!”
他没有滚开,保持着那个姿势,低头去咬凌飞寒的锁骨,沿着膛凹线一点点地下去,下颏嘴巴都浸在水里,去啜吸他左边`头。凌飞寒为他那番话,已然寒透了心,但身躯敏感依旧,被他舐咬啮,那身仍不由自主要起反应。他气恼于自己这完全不合时宜的软弱,声音尚能y着,喉头却半是哽住,道:“你只要害我,做多余的事又、有何用!趁早、完事,等我恢复,必、给你一个痛快!”
他子当真强y,便是这等情形下,也再不认输f软。霍青听见,却有些茫然,抬头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只觉难受得慌,双手放开他柔软的,转而抬起来搂住他脖子,费解地道:“我怎会……害你?我、只想好好……唔……疼你……”他说着声音放低,下`大约适应了凌飞寒内的紧窒,轻轻摇晃腰往他里面杵去,嘴唇则贴在凌飞寒颊畔,兀自喃喃地道:“前辈,弄痛你了么?对不起,我、嗯……我轻轻地进去,照你喜欢的地方弄,你一定会感到舒f,不会难受了。”
他动作确然轻柔了许多,而且记得凌飞寒反应强烈的地方,就在入口不远处,只是`头来回摩擦,底下那具躯便一阵无力的哆嗦。他抱紧凌飞寒光l的身躯,含住他耳垂弄啜吸,下`在凌飞寒间一顶一送地chou动着,带起一波又一波温热水l轻柔地冲刷着桶壁与他们赤`l的肩背。
凌飞寒被他弄得浑身酸涩,后`中频繁被刺激的地方令他压不住喉头声息,漏出一两点强忍的呜咽。整个身都不在自己掌控中,甚至下`也似被他深入内的`搅得发胀,在他不徐不疾的cg中缓慢地昂起头来,变得坚y了。
霍青他耳廓,用舌尖去顶他耳孔,又腾出一只手来玩他`头,下`才刚刚全部顶进他内,紧贴着他缝处晃荡画圈。凌飞寒渐渐要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x,而深埋在内的物有如一枚随时会爆炸的仗,或许下一刻便要将自己撕得四分五裂,又或者展示给自己一场完全不想领受的灿烂烟花。
白天被他抱住,却没有任何问题……这么看来,这情况是会发生在他们任何一方“f情”的时候么?冰玉寒功本来要压制七情六yu的b发,差y错,却偏偏……被这情`yu束缚住了手脚,实在是可笑……
他每月只有那一次的春情b发,而霍青……这世上除了有问题的,哪个男人,不是随时随地均可恣意胡来的?
何况霍青也不过……
不过初尝滋味,又不甘他过后的冷淡无情,极力想打破他的“面具”,享受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快感罢了。
不值得。
46、
这个念头刚自凌飞寒冰冷的腔划过,压在他身上的霍青腰身一提,挺起上身,将他高举到自己肩上的双腿抱住,偏头去他筋骨绷直的脚背,将他得一个哆嗦,j乎失声叫嚷出来。
霍青显然被他那一哆嗦的紧缩爽到了,对他这只脚愈发照顾,竟顺着脚背到他因用力而翘起的大脚趾上,跟着一张嘴含了进去。
凌飞寒被他得腿肚子都快痉挛了,况他虽撤出一半,那壮硕`头却刚好挨着他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地蹭动,丝毫也不轻松。他咬牙p刻,终不能默然忍受,张开口压着喉头呻y,低哑地道:“霍青,你若放手,我……唔……啊!”后`蓦然一热,那退出去的坚y物似是被他一语提醒,调整好了角度,猛然挺身冲刺,赫然入更深的地方。
霍青动了起来,因为姿势变动,将他两腿压迫至紧贴他膛,便无法再亲到他的脚趾,只伸出舌头去他足踝脚腕,双眼却觑着他,下`动个不停,一脸固执地道:“不放!前辈……你想走就走,一转脸,就对我不理不睬。我、我……”
他停下嘴,直愣愣地望向凌飞寒,眼底满满的竟都是无处发泄的抑郁哀伤之se,喃喃地道,“你不要我抱你,不要我碰你,也不要我见你……”他说到愤恨处,更是不由得挥戈纵横,杀了个七进七出,刺得凌飞寒气喘吁吁,纵使心头恼怒,那温却节节攀升,面颊微醺,连细汗也渗了出来。只听霍青接着嚷道:“我忍得那么难受,你……你却还要救我,碰我抱我,末了又只是一声‘不成’,便将我丢在一边么?你可知道……可知道我想如何?”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然而他的“想如何”,分明已对凌飞寒做了出来。凌飞寒被他压在桶沿边肆意cg,别说扭腰挣扎,便连后`,也近乎全然大开地任他鞭挞,耳中还要被他这般“指责”,头脑中极致的痛苦与`上无边的快感j错纠缠,弄得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直yu放声痛哭,却只怕口一张,先行溢出的会是克制不住的l荡呻y。
霍青哪里知道他的难受,瞅着他牙咬得面颊肌也要变形,双眸情`yu、怨憎、恐惧与屈辱j织,让那双点漆般的黑眼珠儿如蒙上一层轻雾,竟美艳得叫他更加兴奋,双臂一张压下去,扑在他面上便热烈地亲吻起来,一面收紧搂住他肩背的手臂,道:“我想ai你,抱你,g你。把你牢牢抓在手里,永远也不放开,要你也知道我的心,再离不开我!”
凌飞寒被他这般拥着,pg已不能坐在桶底,却是被他以`着的方式顶起来,背部压着桶壁才能做出那双腿高举过自己头顶,j乎折成两半的姿势。他听了霍青的一番话,虽是后`乃至全身均如虫噬蚁啮般的麻痒快感,却兀自不能忍,勉强开口,强y地道:“滚!”
霍青正吻到他的唇边,不知好歹地吐出那条满含酒气的舌头往他嘴里送去搅动。凌飞寒牙齿一松跟着一合,这却咬得狠了,只将霍青咬得惨呼一声,泪水也迸了出来,趁他松口连忙收回来,洇在口腔中的已是一g铁锈般的鲜血味儿。
他塞在凌飞寒内的那玩意儿立时便萎了一半,整个人也呆了似的,趴在他身上半晌未动,两人间一时只听得见凌飞寒重的喘x与水l轻拍桶壁的声音。霍青呆了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道:“你、你又咬我!”他舌头被咬伤,说话大是不便,他也好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只说了这一句,便埋首在凌飞寒颈侧,双手自他胁下穿过仍将他牢牢抱在怀中,y起腰身,挺着那有些软了的东西一下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到第五六下时,已恢复旧观,壮硕长,令凌飞寒后`中充塞满盈,一丝空隙也无。
凌飞寒在他呆怔的p刻,情`yu微消,冰玉寒功之力正要聚合,却被他再次顶散。霍青的这次进攻,仿佛只余身的本能,虽抱得他极紧,却除了下`动作,再无温存之举。凌飞寒那口咬下,亦自心头凛然,知觉自己是切断了他的所有恋慕之情。
霍青或许也明白了,他既不接受,便不必与他论及情意,剩下的自然只有yu的发泄与索取,所以压着他g了数下,动作便激烈起来,下`疯狂地在他后`进出着,l袋与腰胯重重拍打着他紧实的`部,搅得水花飞溅,s了他们一头一脸,亦s了桶外大p地面。霍青压抑着的喘x渐渐自他颈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霍青略微退去时j乎便想抛弃了所有思想,任他摆布;然而霍青一狠狠顶入,他却还是猛然惊醒,不甘就此沉沦。
只是他心中再怎样一再强忍,经由后`窜入腹部,膛,`,四肢乃至脑海中的j`媾的热度却一再地融化着他的坚y外壳。
后`的胀涩火热令他不自主地满足而心跳,腹内暖烘烘的,膛被蝎钳夹着的血豆愈发膨胀,细碎的疼痛中丝丝s痒,下`更是一yb发,虽未得到照顾,偏却仿佛与后`相通了一般,只要后`被猛,被狠g,便舒爽得难以自持。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却不是发作时的癫狂痴态。他清醒着,明晰地察觉到自己坚如石、清逾水的心境被`的欢愉撼动得摇摇yu坠,搅扰得混乱不堪的过程。他这也才真切明白什么叫做“魔障”。那其实并不是指与霍青的j`合,而是这种心境被摧垮,坍塌却无法重构的绝望处境。
若是不能保持冰玉般的心,冰玉寒功有等若无,就如此刻被霍青恣意摧残着,却无法调动一丝内息一般。这还只是与他j`合时,若是进一步扩展,危及平日思绪……
师父为何会变成那样,便也不难揣测了。
47、
然而当此之时,他却亦只有可悲地任由自己偎在霍青怀中,随他急速chou`浮沉起伏,无法自拔。
他的肌骨早被快感侵蚀得酸软,一切反应均为情`yu动荡而来,仅余的少许气力,只在于紧咬的牙关里,攥紧的手指间,被他顶入深处而绷直的肌中。这样的抵御聊等于无,偏却腾不出半分来推开压在身上的青年。
霍青毫不怜惜,伏在他身上奋力冲撞。他是全忘了凌飞寒说过的话吧。纵然记得,于这情`yu高涨之际,难道不是盼着他更多贪婪,更多yu念?他也说了,要抓住凌飞寒,再不放开。以这情`yu的饵y将他饲至师父那般放`l`荡,离不开男人,原是最好的手段。
凌飞寒终于连在脑中也挣扎不动了。他无法阻止从喉头流出的连串呻y,也不愿再瞠视着自己双腿被他分扛在肩上,在他chou`顶撞的动作里不住震颤着抬高、滑落,又被他牢牢按在肩头的不堪姿态。他闭上眼,那一刹那,身心尽皆崩溃。绝望的泪水同快活的嘶叫一道迸出,整个人都陷入思维混沌的瘫软中。
霍青脊梁一chou,似乎竖着耳朵在听他的动静,忽然转过头来对上他的面颊,微有些惊慌地道:“前辈,你、你哭了?”他胡乱把脸凑上去,蹭动、轻、亲吻,自己也似难过得不行,喃喃道,“前辈,飞……飞寒,你……别哭,我不是……要欺负你,只是……”他费力地想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轻轻覆上他的唇,下`身顶入,将凌飞寒得腰肢不由自主地一挺,他贴着那娇艳的唇瓣,喘x着轻言细语地道,“我要你快活。”
“呜……啊!”凌飞寒刚一张口,便被他趁虚而入,缠住舌头啧啧吮`吸。唇齿舐吻中,他也尝到霍青口腔的味道,带着酒的气息,微甜而滑腻,似乎含着令人迷醉的c情成分,叫他于这被g得手足无处着力之时,正好攫住那条不安分的舌头,纠在一处啜着甘甜的津。那又仿佛是疗伤的灵y,吞入腹中,便连被他胀满的g间疼痛也好像消解了许多。
霍青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臂弯中的`变得柔软,未浸入水中的肌肤火热而布满细汗,如同将融的细滑凝脂,便是胯下那物的容身之所,亦是一吞一吐,吸啜不定,如被鱼吻,滋味更为甜美。
凌飞寒放弃了继续抵抗这不可能被抗拒的快感,任自己被吸入巨大的令人晕眩的欢愉漩涡中,随着霍青时快时慢,时急时缓的节奏漂浮动荡,卷进漩涡眼底最深沉的黑甜美梦。
水花渐低,水温变凉。
霍青c了他许久,好容易才泄了出来,扑在他身上轻轻喘x。
他的腿被放下来,j缠在霍青腰间。他却像是被g得完全失了神,既不记得要重拾寒功心法,也没打算从霍青身下脱身。内被贯穿过的热度与快感余韵尚在,而在里面的`正慢慢流出,黏黏地温热着他被打开的`口,有种异样的舒f。
霍青休息了一会儿,大约是觉着水太冰凉,一把抱起他便要起身跨出木桶。两人紧拥着的躯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带起轻风拂面,丝丝凉意渗入肌肤。凌飞寒被这一惊,倒醒了一些,道:“我……我要洗澡。”
霍青“啊”了一声,要将他放下,却不便动作,索臂膀一伸,把他放在桶沿上坐着,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手便手脚地乱在他身上揉搓。
只是这糙的搓动,对凌飞寒却也是种煎熬。霍青的掌心仿佛燃着的火炭,熊熊地灼烧着他的肌肤,甚至深入血,透进骨髓,叫他浑身都有些轻飘飘的,竟有些想合身扑倒在霍青怀中尽情享受。
霍青迷糊中还记得将他一条腿拉高,手指抵入那被他弄得松松软软的柔n后`,掏出自己留在里头的`。
凌飞寒坐在桶沿上其实并不舒f,又被得腰腿发软,还被他拉起一条腿,只能自己双手掌着他的肩膀方能坐稳。虽被霍青以手指探入内,他这回却也明白是好意,没有挣扎,身反而放松,又道:“你也……洗g净些。”
霍青“嗯嗯唔唔”地应着,略给他搓洗一遍,轮到自己身上,仍用左手揽着凌飞寒腰身,右手胡乱往身上抹两把。凌飞寒软倒在他怀里,却伸出一只手,柔若无骨,又轻又柔地在他膛揉弄。霍青被得亢奋起来,g脆捉着他那只手来往自己腰间胯下肆意索,两腿间那东西经不起挑`逗,一颗光溜溜的`头一点一伸地已又翘了起来。
他快手快脚地把自己拾掇一遍,与凌飞寒相拥着对面站在桶内,迫不及待地将他一条腿往自己腰上一盘,便要挺身再度狠戳。缝中蓦地一热,凌飞寒打了个寒噤,浑身肌轻跳着微一挣扎,蹙起双眉,喃喃道:“我要上c。”
霍青往他缝里搡了两下,只觉木桶内不够宽敞,又找不着依靠,果然不好办事,当下嬉笑着谄媚地道:“飞寒要同我上c,我自然听你的。”说罢先一用力将他抱出桶外,自己跟着翻出来,把凌飞寒打横抱起便踉跄着j步扑到床上。
客栈的床自然没有凌飞寒的结实厚沉,立时压得吱嘎一声。霍青听着偏觉有味,`在他两腿间,把他按着上下一顿chou送,将床摇得连连作响,节奏韵律倒是无一不具。
凌飞寒反正无法动弹,明镜般的心却似蒙尘,懒洋洋的竟有些逃避意识,被他这般捉弄反是一种宜喜宜嗔之感,也不说话,只仰望着帐顶自己喘x。
霍青玩了一阵,哪儿忍得住胯下yu`望,再度将他两腿别开,挺着那副雄赳赳的身家命气势如虹地陷入凌飞寒两瓣结实中,一箭命中,已毫不客气地cg起来。
床架在他的摧残下再度吱嘎作响,与他chou`着凌飞寒的频率一致,春水一般迢迢不断,缠绵悱恻。
48、
那自缝深入到内部的巨物,涂着麻醉的毒y。
凌飞寒被这只凶猛的雄蜂以带毒的尾针反复蜇刺,注入毒素;而他则有如落入蜘蛛网中待死的飞蛾,表层的p囊看似完好,内里却从血到筋骨,尽被那毒素浸染,整个儿化作了甘甜的s泥软浆,由着霍青一口口地品尝g净。
霍青反复穿透他的身,令他如同被贪吃的虫儿咬入心子的蜜桃,愈发烂熟艳红,甜美可口。而他喘x呻y转侧,无不为霍青而动而舞,疯狂妖娆。
霍青想必是嗅到他身散发的诱人香气,一面大力捣弄着他g间火热紧窄的胭脂,一面攀着他的头颈,张着嘴巴含弄舐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另一手却留在那起伏不定的膛上,蹂躏把玩着一颗坚y红肿的小小`头。凌飞寒挺立的`被他坚y的腹肌压着,随他chou`的动作亦上下磨蹭,`头蜜一滴滴地不断渗出,热热地沾染他的小腹,亦如外的chou`,虽不尽美,却因内`的美妙刺激而无比快活。
霍青这般g了一会儿,似觉还不够味,猛然chou身出来,两手捉着凌飞寒腰身一下提翻过身,令他背对自己趴在床上,又火热地将膛贴上他脊背,顶进那柔软丘中继续玩弄。
凌飞寒“呜”了一声,四肢无力,撑不起身。霍青先用力揽住他的腰肢好叫他将翘起,继而觉到这姿势不好出力,遂抓过被子枕头,一g脑儿塞在他小腹底下,让他靠趴其上,自己则腾出双手左右掰开两瓣圆,眼瞧着自己一通红y`挺的`噗嗤作响地顶开那窄小``口,肆无忌惮地在其中出没,兴奋不已。
凌飞寒满身热汗,肠内给他一进一出的,早感觉不到那被强行打开的疼痛,只余壁被他戳刺到的酸胀s麻。他自己胯间那物埋在柔软的被子中,摩擦时不免g涩,然而那物被霍青从后面g得坚y`挺拔,虽是略带疼痛的摩擦,也不影响脑海中的快感冲击。
他在霍青不遗余力的攻击下有些晕眩,后背位的进入方式又没有安全感,先前那种彻底被霍青当做泄yu对象的感觉更强烈了。他深感痛苦,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偏这内心的痛苦加诸`的欢愉之上,反成了一剂古怪却强效的巫y,令他浑身于痉挛颤栗中对深入内的那物感受更为明晰,愈加刺激。
霍青忽然合身扑上,压着他开始啃咬他后颈与耳朵,热乎乎的气息不停喷在他耳后与面颊上,令他敏感地再次哭叫出来:“霍青!”
别这样,放开我……
喉咙里不合时宜冒出来的细碎呻y堵住他的话语,霍青道:“飞寒,舒f么?”
他一面问,一面探手下去,握住他坚`挺的那物开始捋动。
凌飞寒怎能不舒f,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沸腾的血灼烫着,每一个ao孔都在为他的顶撞与抚冒汗,而他不肯沉溺其中苦苦挣扎的心,宛如飞瀑激流冲击下的一叶扁舟,随时要被绞得粉碎!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吐不出有一个切实意思的句子,只能于喘x与呻yj替的空隙间泣血似的悲啼着他的名字:“霍青!霍青!……”
霍青不知他的意思,但下`身所入之处紧收急放,频率极快,他亦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往里面狠狠c了数十下,小腹chou紧,长吁一声,浓稠的`便给榨了出来。
他手还在抚着凌飞寒的`,那东西直挺挺地戳在他手里,仍未达到顶点。他在周身疲软之时隐约记起上次与凌飞寒j`欢的情形,手指头圈着`头揉搓,并试探着轻轻往那顶端铃口的小小孔洞中戳刺。
凌飞寒此时头脑却是大半清醒的,怎经得住他指尖的暴入,浑身一抖,“啊”地惊呼一声,惶急得没奈何,嘶声道:“霍青,不要!”
49、
霍青指头按在那娇ns润的凹口轻揉了揉,伸长颈项衔住他左边耳垂啜吸一口,以舌尖拨弄,道:“飞寒,别怕。我特意寻了件东西帮你弄这里,会很舒f的。”
凌飞寒上次被他弄那儿,乃是情`yu熏心,神志狂乱之时,自己也不记得了,怎知道那儿也能被进去而安然无虞。一时j要魂飞魄散,汗水浸透发,自额角眉梢滑落下来,眼前水汽氤氲,便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否是恐惧得流了泪,只道:“不要!”
霍青正腾手往自己腰间索,然而抓了j把尽捏在自己汗涔涔的赤`l肌肤上,才恍然记起衣f早被凌飞寒剥了个光,那些东西自然也就不在身上了。
他怀中温香正软,凌飞寒喘x急促,身子颤栗得如同风中的秋叶,但手心灼烧着的一把火热还是叫他清楚凌飞寒的yu求,遂轻轻拍拍凌飞寒的pg,口齿不清地宽道:“乖,莫哭。我去找找好东西,叫你出来,便会快活了。”说着笨拙地翻身下床,索着桶边衣物想找到自己今夜花费许多心思才得来的战果。
凌飞寒背后离了他,立时凉森森的,便连下腹的火热也消减不少。他心中一清,同时微微打了个寒战,毫不迟疑地在脑中默念寒功心诀。
上次情事后,被魇在荒诞梦中时,他便是以这法子令自己清醒过来的。他来不及翻身坐起,顾不得腿间j缕正由温热变凉的`在肆意奔流,尽管在心诀自心头浮现时略有一丝迟疑,但也正是这一丝迟疑,才让他下定决心。
大意轻忽之下与霍青同浴尚能原谅,明明可不再受人摆布,却心神动摇,竟有些留恋他带给自己的欢愉温暖却决不得姑息!
一个半时辰的乱放纵后,他终于真正聚起了一g冰寒内力,身开始降温。
霍青抓扯着满地乱扔的衣f不住找寻,并未察觉他的情形。
凌飞寒直起腰,经脉中内力仍在不断汇聚,他的yu念也消失殆尽,看着霍青背对着自己的光l身躯,中兀自跳动着愤恨与怒气。
他告诉过霍青,自己再不能与他发生这种事情,否则将会害了自己。
霍青无论是忘了,还是本没记住,实在都令他无法释怀。他也记得霍青这j次见到自己时开心傻笑的神情,那明明让他觉着颇为温暖,此时回想却不乏讽刺。
是我错了,本不该予他同情甚至信任!
霍青从见到他始,行止便即均有着充足理由,却岂非处处都透露出游离于正派子弟之外的一g“邪气”?
“真”的正派子弟,又怎会做出偷入寝,更遑论撞破他秘密之后竟与他恣意j`欢的举动!他没有即时处理,既是因为急怒攻心搅扰了冰玉心境,也有霍青竟而y着颈项甘心领受他责罚的因素。只是重新想起,“坦荡”固然可称磊落,却并不能改了所做坏事的本质。
他有错,错在疏忽大意,一时心软。
而霍青,难道便是全然无辜的么?
凌飞寒有意克制着中的怒火,不令它g扰自己行功。然而压下的怒意中,却有一种说不出亦排解不开的滋味纠结于心脏中,令他一颗心有如被挼皱一般,扭曲得极是难受。
这一回不必再考虑太多。事若不利于己,快刀斩乱麻方是最好的法子!
霍青跪在地上扒了许久的衣衫,忽然欢呼一声,举起一只木盒,转头看他,双眼黑亮,道:“飞寒,我找到了,你要……”
他脸上满是笑容,带着些顽p,又有些痴傻,并打开那只盒子,要递给凌飞寒看。
他却没注意到凌飞寒有什么不对,手才一伸,床上跌坐着的凌飞寒蓦然飞身弹起,掌心中留存的汗水转瞬化作粒粒冰珠,“夺夺”数声没入他膛小腹,去势未歇,竟“噗”地偕着jg血箭自背后穿出,激在了木桶之上!
木桶洞穿,里头的水立即箭也似的飚飞出来,全浇在霍青身上。霍青身躯僵着,被冰珠打中的j处要前后都汩汩淌血,他脸上神情却呆怔着,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而凌飞寒身形一长,已然落在他面前,腰一弯臂一展,掌中赫然便掣着了原在他腰间的钢刀,手腕回转闪电一翻,已在霍青脖颈上转圜一圈!
血光再现,霍青没稳住,身形一晃,压着刀锋便偏倒下去。抓着木盒的手也松开,与他一同摔在地上。
“咕……飞……”他张着口,喉头血在冒出,只做出“寒”的口型,却被狂涌的鲜血呛住喉咙,发不出声。
凌飞寒手轻抖,腿微颤,钢刀不知何时收在身前,握得甚紧,刀锋却并未染着血迹。
他没有看霍青,只瞧着那把刀,以及自己攥得关节发白的手。
“不过杀个人……而已。”
不是怒意的怪异情绪于腔中奔窜,搅得他j乎站不住。
他本想做得彻底,一刀取了这人的项上人头,此以后再不为之受累。
然而一刀旋下,他自己竟亦闷得j乎要吐出血来!
那一刀便只挨着霍青颈,没有划破他一丝p。霍青倒下,他下意识chou刀而出,紧接着却为自己的失误懊悔不已。
杀了他!此时吐血受创,总比日后处处受制更为爽快!
他再度提起钢刀,咬牙抬足,颤抖地往霍青颈项落下。
霍青早看不见他,前后背血流如注,他倒在地上,就已失去了知觉。凌飞寒赤脚踏入粘稠温热的血泊,足底忽似窜入细小生刺的电火花,刺得他腿一软,手一痉,竟“当”地一声将钢刀斫入地板缝中,以之方支撑住自己单膝跪地没有跌倒。
流了这么多血,就是不斩下头颅,霍青也要死了。
霍青手指微屈,半握着那只打开的木盒,盒中一串小如粟米的珍珠,摊在地面,如一条细小的白蛇,静卧不动。
凌飞寒只觉腔空得很,空得他想多吸些空气进来,吸得猛了,却又极想呕吐。
他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喊出了霍青的名字。
“霍青!”
他叫过他很多次,便是在他不记得的第一次j`欢的昏乱中,也多是命令的,吩咐的语气。
这一回却不是。
仿佛是从口中吐出自己的心一般,那个名字让他觉得好受了些。他气喘吁吁,在跟自己搏斗着,挣扎着,只是再怎样固执,泪却已经下来,身躯也不由自主地弓腰下去,贴近霍青有些冰凉的身。
手终于松开刀柄,反落在霍青背上,运指如风封住他创口的道。
这果然是他的魔障,他摆脱不得,或许要成为一世的枷锁。
50、
他将霍青抱起来,心中j有对天恸哭的悲苦,却咬紧了牙没有发出一丝声息,只摇摇晃晃走向床边,小心地将霍青放下来。
血还未g,霍青整个上身都黏糊糊的满是血腥气,脉搏微弱,口鼻间更连气息也无了。凌飞寒本可以内力为他续气,但他内力冰寒彻骨,并不适于常人。他匍匐在霍青身旁,喘x一声,俯下头张口噙住霍青嘴唇,内内息循环周转,自然生出一g纯的先天真气,自他口中哺入霍青嘴里。
此举极耗内力,然而他先前出手殊为狠辣,打穿之处均为霍青脏腑要害,倘若不以内力相佐,便是治好伤势,怕也要废了。他横下心来,就是千难万阻也要去做,少有中途转圜的余地。如对霍青这般百转千回,实属罕见。只是他也已经没有心力再来一次折腾,更何况霍青也再经不起一点折腾。
霍青口中的血侵入进他嘴唇,锈腥、苦涩,咽下去连喉咙也要刺穿的浓烈咸腥。他一声不出地只是闭目吐息,将丹田内所有真气化为清流般不带寒意的先天之气,源源不断地送入霍青口中。霍青有着三四个血窟窿的膛总算又开始轻微起伏,紊乱的内息在口中被度入的真气引导下慢慢平复。
但他创处均是内外两伤,凌飞寒的真气安抚的是他经脉气血,他的一副血之躯却还要医y调理才成。
好在凌飞寒这一举动便似给他接上筋骨一般,只消内息如常,p之伤并无大碍。
凌飞寒给他哺入最后一口真气,自己丹田已空,眼前一黑便要一头栽倒。他怕这一扑压断了霍青脆弱的肋骨,忙手臂一撑,任由自己一骨碌翻滚到地上去。
他到底只是丹田空虚,歇息p刻,便又积攒了些力气,自地上坐起,缓缓伸手将那些被霍青扒拉得一团乱的衣物拉过来。那些衣衫染了不少血,他却也没空理会,一面索着将衣衫抖开穿上,一面从衣襟暗袋中取出一只光滑的扁圆漆盒,并从腰带垂绦上解开指头大小的碧玉葫芦,站起来重坐到床边。
霍青呼吸还是分外微弱,但接续顺畅,并不断断续续。他放下了心,拧开葫芦饰着翠绿叶p的顶盖,往掌中倒出一粒褐se丸y,放下葫芦将霍青嘴巴捏得张开,小心放到他舌底;随即打开漆盒,盒内另嵌寒玉胆,盛着半透明、一指厚的淡hsey膏。他以手指刮了些y膏来,一一抹在霍青膛后背那j个血洞处,乃是伤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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