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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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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霍青为着b迫他松口再着力一顶,岂知这位爷吃软不吃y,被他频繁戳入身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已极不适应,再给他这样蛮横地要挟b问,心里一不高兴,纵使在这般情形下也竖眉作se,不管内那物其实带给自己的欢愉更多,生气地嚷了出来。
霍青不由一愕,瞧他气冲冲瞪着自己,偏偏眼角还凝着些许水雾泪痕,就是生气,却也可ai得紧,心下沮丧挫败感立时一消,化作一肚子的鬼心眼。当下暗笑一声,双手自他腰上下滑至两瓣翘处,指尖扣着缝捧住那饱满可口的pg,猛地用力往上一托,将`自他兀自紧咬的后`中拔离,装作叹息一声,道:“原来前辈不喜欢,那在下也不便强人所难,只好请前辈另寻喜ai之物便了。”
凌飞寒说是嗔怒,实则不过一时不够顺心的撒娇而已。霍青陡然将那物chou将出去,他内空虚,不由着慌起来,扭腰摆追着他`往下沉去,恼怒地嚷道:“不要!”
这口气却比方才的“不喜欢”严厉得多,骇得霍青手一抖,倒真停了下来,咳嗽道:“你不喜欢,我怎好占着你这儿不放?”说着已回过神来,暗暗咋舌,颇有些震慑于他的威严气势。但值此时此刻,这可怕又可ai的主却是以pg含着他那物啜吸不止,纵使再严厉数倍,也没有实效了。霍青想得明白,陷在他里的手指索大胆地捏着那弹十足的n揉搓玩弄。凌飞寒被他捏得空了一半的肠道更是饥渴,还嘬着他半截`的肠道更是不住咂吮咬合,那壁层层皱襞环环紧扣住他,搔得他满心s痒无比,只是他故意作出要chou身离开的姿态,自然得咬牙坚持,等着凌飞寒的主动认输。
凌飞寒扭了好一阵腰身,那pg仍给他牢牢掌控,不曾深入半分,这却比方才被他捣弄得胀痛不已还要难耐了,不禁委屈得抬手用力拍打他那两条铁y的手臂,哭叫道:“给我!给我!”
霍青两只手臂被他打得劈啪作响,看他如此任索求,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不喜欢,还要我做什么?”
凌飞寒撼动腰,只觉那东西一半戳在里,更勾得自己浑身yu`火熊熊,馋得不行,一时就连口涎也要落下来了,盯着他固执地道:“我要!”
霍青被他百般吮咂,下`早胀得恨不能朝他眼里一到底,c个痛快,听他强要索取,便喘x着勉强问道:“喜欢我么?”
凌飞寒犹豫一下,泪眼朦胧地瞅着他的脸,踌躇了p刻,终于不甘愿地道:“喜欢。”
这实难说是出自真心,然而霍青自己也是绷不住了,顾不得计较他的不甘不愿,闻言一声得意的长笑,抱着他猛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那物跟着往里狠狠一戳,得凌飞寒欢愉至极的放声y叫起来。他伏低身子,紧贴住那汗淋淋的膛,嘴唇嘬上凌飞寒不断吞咽唾沫的喉结,舌尖轻抵,绕着那突起的部分画圈,并下`偕着口唇的动作,亦紧抵着凌飞寒肠道最深处,摇动`部在里面画出大大的圈子。那里面原是凌飞寒颇觉不能承受的深度,然在久久的饥渴等待后,霍青的进入于他只如琼浆玉露般可口,哪还有什么怨言怒气,仰高脖子长长地呻y一声,双腿主动分开抬高,架在他结实的腰间,放开身任他采撷了。
12、
霍青对他坑蒙拐骗了这许久,终于可以放开胆子肆意乱来,一个本就年轻强健充满力量的身哪还懂得养蓄锐,按着凌飞寒便往他内实打实地夯了数十下,直将先“欠下”的份统统讨了回来,心头才畅美无比,手臂用力,自他手臂下穿过,把他膛半抬起来,嘴唇也顺势落到膛那樱红的凸起上,亲吻吮`吸并着小小的咬啮,令那花蕾愈加坚`挺娇艳。
凌飞寒在他头顶时高时低地呻y着,双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抱住他的脑袋,两条长腿也温驯地缠磨着j缠在他腰上,足跟抵着他的尾椎一上一下地轻踩着,用来抵消他作用在自己腿间的狂暴力量。霍青听他呻y中带着自己名字,身心俱被撩拨得痒痒乎乎,口中将那两粒樱桃都含得红艳艳s润润的,又以舌头沿着膛正中那条微凹的先一点点下去,自己也含含糊糊地喊着他:“前辈,飞寒。你这身子骨儿真是没哪样不好的,我下头吃了你不够,简直想把你从头到脚都吞进肚子里。”
他说完抬头,凌飞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正瞅着他,眼里流露出惹人ai怜的渴求神情,仿佛正邀他扑上来狠狠将自己吞进肚里一般。霍青立觉一g热血直冲脑海,激得两眼也要变红了,忍不住低啸一声伸手掌住凌飞寒后脑勺,一把把他脸蛋掰下来,自己凑唇上去,轮流含着他上下唇吮`吸弄,并再度伸舌抵入他口中,纠着他舌头调戏不放。
凌飞寒情`yu遍,别说膛口唇这等敏感处,就是随处一pl露的肌肤为霍青揉弄,也会引得他浑身轻颤,快活不已。况他早在霍青来到之前,便不止要填满后`入口,还要将墨玉印送入口中。这嘴儿空虚已久,便唾沫也积了满口,得霍青啜饮吮`吸,正当好处。况霍青人又不笨,上头才捉着他嘴巴玩弄,下`更是加强力道猛烈冲撞起来,顶得凌飞寒口也合不上了,连呻y也断断续续的,又给他采着唇间甘露,更是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舌尖顶弄,只给霍青轻松戏耍,那一身的武艺都陷在棉花团里,是一点作用也不起了。
霍青搂着他尽情撒着欢儿cg,将这龙虎猛的人生头一次全数泄在凌飞寒身上。凌飞寒被他按着不能动,只觉腹内热烘烘的全被他胀满,原来的不适应此刻已全化作一p美妙的汪洋,身上下,无一处不在被他强横地掠夺着,这种什么也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令他心底发慌,却又不得不被主导身的yu`望带着沉沦下去。霍青到底年轻力强,直在他身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喘着气一泄如注。
那灼烫在内,又滑腻腻地随着霍青缓缓进出的动作溢满整个甬道,却是凌飞寒从未有过的陌生验。他不禁惊愕地“啊”了一声,瞧着松开自己嘴唇面p燥红出汗的霍青,仍有些口齿不清,道:“霍、霍青,怎么了?”
霍青这还是第一次将宝贵的血丢在他人内,疲软之余兴奋不已,一面退身出来,一面轻轻拧一拧他鼻子,颇为自得地道:“少爷我这第一次就j代在你手里了,你日后可不得翻脸不认人,当做没这回事。”
凌飞寒后`中水淋漓,甬道s透,全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那g热流沿着缝滴落下来,黏糊糊的怪难受,霍青又chou身离开,他不喜欢得紧,便两腿绞紧着不放霍青走,蹙着眉又道:“我要。”
霍青一口气还没出畅快,差点没被他这句话噎着,双手往床上一撑支起上身,讶道:“什么?”
凌飞寒哪里理他惊讶与否,只拱起腰腹将`部在他软下来的那物上蹭来蹭去,烦躁地道:“里面痒,我要……要你进来。”
霍青低头一看,他努力了半天,自己是在凌飞寒内爽快着了,凌飞寒那物却还原样挺着,红通通胀鼓鼓地在两腿间晃荡着,着实显眼得很。他立时冒了一头冷汗,再瞥向凌飞寒的眼里不可抑制地带了些惊恐的神气,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这样立着有多久了?我刚进来你就……这么长时间不会有问题吧?”
不对,仔细想一下,从进来房间后凌飞寒就没正常过才对。霍青还在考虑着他这身到底受不受得了,凌飞寒的忍耐却已达到极限,身子禁不住左右翻侧,pg上下颠耸往他那物上撞来撞去,哭嚷道:“霍青,难受!我要,我要你!”
霍青这才丢了一次,哪能这么快重振雄风,被他磨缠着直是无计可施,又着实为他难受,便握住他腿间擎天一柱上下捋动,拍着他头顶柔声哄道:“乖,我们等一会儿再来,你这儿……你这儿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我帮你消消火。”
然而凌飞寒哪里依他,磨缠一阵不见他进来,自己自被褥上着一块y物,chou噎着抬高右腿,便将那物往后`填入进去,以解内那j要涌出来的情`yu热l。
霍青正满头大汗地与他坚y`挺翘的`作斗争,一晃眼瞧见他手指抓着一块墨黑莹润的东西往缝填塞进去,大惊失se一把抓住道:“这个不行!”
凌飞寒挣扎不休,道:“我要!霍青……混蛋!给我!”
霍青俯身用肩膀抵着他肩膀,腾出双手死命将那东西从他手里抢救出来,这才惊魂未定地喘x着看他,苦笑道:“前辈,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我总得休息一会儿……”凌飞寒被他抢走东西已满心忿怒,哪有耐心听他解释,脸一侧对准他压着自己的肩膀又是一口狠咬下去,从牙缝里迸出话来:“给我!”
“这东西不成……”霍青苦着脸把那差点被他塞进内的墨玉印丢到床尾去,只觉别说自己平常这么快也y不起来,被他这样咬着更是一星半点情`yu也给咬散了,如何才能满足他。他眼睛瞟过床尾,恰才看见那同样被他抛过去的铜器男形,被这东西勾起全部的记忆,不由“哦”了一声,扭头强露出笑容道:“前辈,你先松开,我这就抱你去里面那房间,喜欢什么东西任你挑选。”
凌飞寒咬了一会儿也累了,牙齿松开一些,对他的话其实并不太明白,兀自怨恨地盯着他。霍青叹着气伸手到他胁下膝弯,将他整个打横抱起,翻身趱下床跌跌撞撞走进密室,不知他这般情状还要持续多久。
13、
玄冰多数房屋凿在山岩之间,凌飞寒的这间密室正是如此。霍青一走进去便不由打了j个寒战,只觉里面空气清寒,仿佛四周都由冰块砌成一般寒冷。他两步并作一步匆匆抱着凌飞寒去到榻边,把凌飞寒往石榻上一放,立起脚底抹油之念。
然而他是放手了,凌飞寒却反过来手足并用,尽皆j缠在他身上,看来虽对他又怨又骂又嫌弃,那身却终究不远离他半分。霍青那个念头便也只闪过一瞬就放弃了,叹着气合身与他一道倒在那石榻之上,手里乱抓了一把他先前从chou屉中倾倒出来的东西铮铮响着拿在他面前晃荡,道:“喜欢什么,我都给你。”
凌飞寒傻乎乎地望着他的手,歪着脑袋想了想,目光越过那些怪奇物什直勾勾地盯住他,咽了口口水喃喃道:“你。”
霍青心一阵狂跳,下`颇有感觉,只是元未复,空有冲动而尚无反应,只得强压下那想再度挺身入他内的不切实际的旖念,自己眼一扫,捏住一支珊瑚般殷红的长物什,松开其余手指将不要的撒下,温柔地他的脸蛋安道:“待我休息一会儿再与你吃,此刻先用这东西顶着罢。”
凌飞寒只管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缠着他不放,那炽烈眼神看得他心头柔情顿如春水涨,yu念却似烈火烹,两相煎熬,着实难过,更不yu为难他,当下伸手将他略推开一点,自己掉头向下,转凑向他下`去。
凌飞寒一身肌肤苍白细腻,被情`yu所激,又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se,那晕红自肌理下透出肌肤,通上下粉`n可口,便是那展露在霍青眼前的胯间风光,亦是极其的美丽。他原来太过心急,并没有主意到凌飞寒此处的美妙光景,此时脸庞凑近,鼻中已先嗅得一种淡淡的麝香般的味,混合着他方在那内的`味道,惹得霍青脸红起来,只觉自己着实唐突了他这佳人。然这等情状下,如此唐突却又叫他颇有些兴奋,再看到凌飞寒se泽艳红的那物耸在自己眼前,峻拔挺翘,铃口含露,怜他多时不得纾解,遂张口噙住那粉`nl露的顶端,舌尖抵住铃口柔韧地旋磨打转,上下唇则包覆住整个`头,口腔收放啜吸不已。
他突然调转身躯,留给凌飞寒的便只有两条不解风情的长腿,凌飞寒两手乱抓却只握住他大腿肌,甚觉委屈,抬起手掌照着他悬在自己膛上的pg啪啪给了两巴掌。霍青正将他`纳入口中,给这j掌打得j乎没将那物喷了出来,好在他唇舌包含得凌飞寒下`一阵舒畅,即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y,刚打了他的手又着他火辣辣生疼的pg,温柔地揉了揉,好似在向他道歉般。
霍青直是哭笑不得,只觉自己仿佛成为他`ai奴仆,被他驱赶着做牛做马的只要他快活,只是自己也不厌。他一面卖力含弄着那火热的`,一面用手掰开凌飞寒一条大腿,细一看,却见那处ao发不多,细密卷曲乖顺地伏在部与双球上,纹理分明毫不杂乱。那一对囊鼓鼓囊囊的胀得发亮,不知积了多少存货,随着他口腔的吸啜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囊下半拃处,便是寻幽访壑之胜地。凌飞寒大腿被他压着,缝便分得极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道诱人沟壑中艳红异常的紧缩成一点的小小凹陷。
那眼连被角先生、铜器与霍青cg过,委实有些红肿可怜,加上许多半透明的`流出,润得那里濡s一p。它又淌着那花蜜缓缓地轻绽收拢,当真便似花蕾一般诱人。霍青瞧得腹内yu`火大炽,若不是口中已含着他的`,便想要一口亲上去,以舌尖尝尝那s软眼的**滋味。他姿势一时不便变换,总算右手拿着的珊瑚枝有了用处,便滑下去将之对准心,就着后`吞咽之势,轻缓地将它送了进去。
凌飞寒往常自己动手,力消耗甚大,总顾得了这头便顾不得那头,只因前头那物虽也快活,却比不上后`里来得猛烈,往往只能够满足后面需求。此时霍青给他帮手,不但为他口`j,还以那壮珊瑚入他空虚已久的后`,令他下`竟前后都传来滋味截然不同的快感。他从未享过这等乐趣,敏感的身躯肌轻跳乱颤,整个瘫软下来,汗水眼泪甚至口涎统统便要被榨g似的流淌出来,连呻y、连喘x也尽都破碎不全,只扭着身宛如要将自己打起绞来,狂乱不已。
霍青选了珊瑚,初不过因它颜se扎眼罢了。此刻入凌飞寒内,他才不由庆幸自己极有先见之明。凌飞寒那两瓣粉白柔韧,只心艳红,鲜红如血的珊瑚在那处真是艳丽已极,不必他手多用力,那眼自去吞吐收纳,绞得珊瑚左摇右晃,映着白里透红的大腿,妙处惊心动魄实难言明。霍青看得眼红目燥的,沉寂了p刻的下`也终于动弹着慢慢伸长,朝下竖立起来。
凌飞寒抱着他大腿pg本来只须享受f侍,无事可做。但霍青`器暴涨,随他动作晃动蹭到凌飞寒手指。凌飞寒此刻何等敏感,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热度与肌肤触感,立即反应过来,手掌一伸便抓住它,捏着一阵揉搓,终于耐不住嘴馋,勉力撑起上半身,也将脸儿凑到他胯下,如承接甘露一般仰头张口叼住那壮大鸟,美滋滋地吮`吸起来。
霍青浑身一抖,睃眼往后偷看,见他确然只是咂吮着自己宝贝并无其他异动,方放下了心,见他姿势不便,便捧着他`部侧身慢慢偏倒,凌飞寒跟着他侧躺在榻上,靠他胯部更近,渐渐自己吃进了口腔深处,不再厌弃。
霍青这却比先前那次舒f得多,只觉胯下那`棍每分每寸都被他s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吸附着,舌头宛如贴着身盘绕的龙蛇,一时顶着`头铃口,一时扫过包`p边缘,这些敏感处他方才在凌飞寒`上开发过,被凌飞寒反过来加诸他身上,竟令他舒爽得j乎压不住耸身chou`的冲动,不禁大着胆子小幅度地试着在凌飞寒口中chou送起来,获求更多快感。
14、
凌飞寒先与他做过这k活,加上此时情浓,对他的放肆倒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被霍青这么戳刺着,他自己可也不是死的,立即学着挺腰chou送,将胯下`深入霍青喉头。那紧迫挤压的触感却让他更为兴奋,不禁加大腰髋力度,j乎要c爆了霍青一张嘴。
霍青这可知道什么叫做现世报了。他对凌飞寒做过的事,凌飞寒是除了入之外一样不落全数奉还到他身上。他若再起什么坏心,又给凌飞寒学了过去,焉知会不会被玩得更惨?
喉头被那物梗塞数次后,霍青痛定思痛,终于决定还是采取最安全的方式――比如将自己`塞进他底下那张不会咬人的小嘴里,与他面对面地j流。
凌飞寒玩得正开心,身侧那家伙又不规矩了,蓦地身子一翻再度掉头,自然将他口中含着的物什夺了去。他如何肯依,满含着一腔口涎囫囵地道:“霍青!”
霍青额头抵着他的,“哎”地应了一声,舌头伸长往他口中戏弄了一回,手在下头已扶着那物找着`口,用力顶了一下。
凌飞寒惊“啊”一声,后`紧缩,只觉那里仿佛灼烧着一团火,那火将撕裂方才令自己浑身和融的温暖春光,进而带来炎夏酷暑,甚至雷电风暴般猛烈可怕的攻击。他有些骇怕,身子不禁蜷了蜷,想要避开他这锋芒。
霍青忙搂着他,露出笑脸甜甜地道:“好前辈,方才不是只想要我么,我这就让你吃个够罢。”说着捞起他一条腿,坚y`头轻车熟路地在他溢满`的沟壑中蘸了蘸,也不chou出那珊瑚,只将它往旁边挤了挤,亲亲热热地挨擦着便往里送去。
凌飞寒那处已有一物,虽不比他的壮,但两个一起欺凌,哪里承受得来,怕得手足乱蹬,摇头道:“不要,不要!”
霍青抵入一些,又退出一点,口里哄道:“傻飞寒,方才不是都进去了?还咬着我不放。这会儿有什么好怕?等一下只有你快活的。”
他做过一次,那心下甚是镇定,不管凌飞寒的挣扎,按着他大腿只是往里入。来回数次,那物进得一半,凌飞寒眼角泪痕斑斑,chou噎地道:“霍青,你、你好……我……不行……”
霍青听得反而兴奋,强压着开心道:“前辈只是初j次不习惯,做得多了,便只ai我这样的。”说话间chouchou`已至深处,他并着那支珊瑚一同在内,毫不泄气地g着身下哭叫不已的“前辈”。
但是……混蛋,那里面哪有他哭嚷得那么脆弱不堪,会被“撕裂”“弄坏”啊!
尽管是有些紧,但那些充满弹,有着许多说不清是什么形状的突起物的壁将他完全埋了进去,甚至在不自觉地吞吞吐吐,肆意玩弄着他那紧绷得快要胀裂的东西。那些此起彼伏地摩擦着他身的壁如同一波接一波密集的海l,将他整个人都冲刷得飘飘然起来。要说受不了的,应该是他才对。
妈的这实在是太爽了!包括凌飞寒――这位前辈果然该是属狗的,又开始咬他了,这回遭殃的是耳朵――四肢再一次箍紧了他的躯。这么做或许是为了蓄积起将他推出外的力气,但鬼知道为什么甬道里用力地那么一吐,就爽得霍青起了一身**p疙瘩。而在那一吐之后,跟着就是一次狠狠的咂吮,直将他嘬进甬道深处,壁吸啜,本不是抗拒,反倒成了一种更美妙的享受了。凌飞寒的身躯像火一样烧着,喉咙里咕哝着也许是抱怨也许是责骂他的呻y,不也正快活无比?
伺候人可真够难的。
霍青俯下`身,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挖起来,然后跪在床上抱着他用力往上顶。
凌飞寒又哭了出来,呻y的语调全都变了。他chouchou噎噎地威胁着霍青:“我要杀了你!”但却同时用自己那铁y滚烫的`去顶霍青肚脐,又将胀得发痛的两粒`头送到霍青嘴边,带着哭腔命令他:“我!”
“你到底要在杀我之前指使我做多少苦工啊前辈?”被那可口的樱桃直接塞到嘴里,霍青只有无奈地腹诽着含住他`头啜吸。凌飞寒身上汗水很多,但霍青尝在嘴里,却觉着从下`到口中,俱是一g甜蜜到能融化了心的滋味。
这第二次,他似乎总算把这位骄横强大,高高在上的前辈给彻底征f了。
凌飞寒j乎是挂在他身上,从下头的洞到上面的`头,尽皆被他品尝了个够。他埋在那小腹深处的物也不再被抱怨了,凌飞寒表现得甚至有些温顺,在他节奏慢下来之后喃喃地喊他:“霍青……”
霍青轮流着他的`头,从鼻孔里“嗯”了一声,跟着便觉绞在自己颈后的手臂一下箍紧,但那动作却透出不一样的温柔。凌飞寒抱着他的脑袋,俯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亲,语气软得令人难以置信,道:“霍青,我喜欢你。”
霍青道:“真的?”头顶一热,是凌飞寒以脸颊贴在了那儿,乖乖地“嗯”声回答。
霍青牢牢控制着yu`望,坚定地保持着固定频率,很是不屑地哼声道:“你只喜欢我`你pg吧。”
这话猥亵之极,若在平时,他也说不出来,但此刻却自然无比。
凌飞寒闻言扭了扭腰,霍青这才察觉他还y邦邦地戳在自己肚子上,不由哀叹一声,只听得凌飞寒甜甜地道:“都喜欢。”
这“都”字或许是包括他这个人在内了,霍青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手揽着他腰肢不让他倒下,另一手握住他`上下套弄,j要崩溃地道:“你这样还要多久,再这么下去,可就要废了!”
凌飞寒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兴奋地自己提沉腰,爬在树上的小孩子一般勾在霍青腰上晃荡着自己,道:“霍青,霍青……好舒f,喜欢!”
霍青给他撸了一会儿`,却因两人腹贴得太紧,空间不大,直累得手腕发酸,只好哄他道:“乖乖,你下腰去头抵在床上,我好帮你解决了这东西。”他说的这个动作对凌飞寒来说并不算难,那肌结实的腰腹部便使上j百个“铁板桥”也是没问题,但要把凌飞寒从自己上身分开却有些麻烦。凌飞寒是浑身肌肤都敏感难受亟需抚,磨着他蹭个不停。让他白白躺下去没了安抚,着实不易。
霍青双目四巡,立即便发觉那些散在榻上的物品有太多可以拿来使用的,自己先没瞧上眼,想只靠自己便搞得凌飞寒心满意足,实乃大大失策。
15、
凌飞寒粘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耸颠,任那两y物在间出入,姿态冶荡,浑身兴奋,然那一心沉浸于这情`yu中的神情却率真自然得j可称为“无邪”。
霍青一手本还扶着他的腰,但试着放开,凌飞寒自手足j缠地搂着他旋腰转,推磨摇橹一般尽情压榨着他胯间物什,毫无跌倒之虞。
高强的武功原来也可以这样用。
霍青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然只想了一下,便知除了眼前这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的“前辈”外,余人或正经或害羞,绝不会让自己成就这等好事,享用如此美景。一思及此,尽管知道这“前辈”如若醒来,自己前途命仍旧堪忧,当此情景下,却还是不由对凌飞寒心生倾慕ai怜之意,只觉即便要用上那所有邪道具令这人满足,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他腾开了两手,将直跪的姿势改为跪坐,要去捡些器具用在凌飞寒这具饥渴无比的躯上。
凌飞寒也不知从哪里搜集了那许多物什,单是各种质材形状的假`便有十来个,更不论其他一些致玲珑、造型奇巧的玩意儿。霍青连与人j`合也是第一次,这些东西更是前所未见,一时有些晃花了眼。凌飞寒又抱着他不停蹭动,嘴唇沿着他头发一路亲到他耳朵上,又是咬又是的弄得霍青心猿意马,j乎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若只想自己快活,只须抱着凌飞寒狠猛g便是;但他不愿凌飞寒因此事太过伤身,是以想要凌飞寒泄出来才成。凌飞寒不听话,只循着yu`望怎么爽快怎么来,下`被霍青与那支珊瑚塞满,口中舌头倒满具了攻击,蓦地顶进霍青耳孔。
霍青一个激灵,失声惊“啊”着抬手按住他膛,用力一推,把凌飞寒推倒下去,这回着实怕了他的“反击”手段,忙仓皇自榻上捡起一串数十个环环相扣的金环,单手将它们两个一组叠起来,觑准他在空中乱抓的左手“铮”地以一组金环套住,跟着捉住右手,拉过来套进另一组中。那些金环本来应是戴在臂上的手钏,但给他那么两个绞着叠起来套住两只手腕,便如用绳索捆住了一般。他这才放心俯身下去,得意地捏一下凌飞寒鼻子,道:“前辈肤se白`皙,戴上这金钏儿倒是相得益彰。”
凌飞寒见他下来,开心地想张开双臂抱住他,哪知双手一挣,金环铮铮作响,虽给他拉扯得有些变形,却将他两只手腕锁在一起不能分开。凌飞寒呆呆地举起双手看着它们,霍青重得清静,哈哈笑着挺腰往他内夯了两下,振奋神再去找寻其他物什。
他见金se与凌飞寒肌肤极为相衬,目光便都落在h金的器具上,立时又找出一只金项圈给凌飞寒戴上。那项圈藤蔓j缠,底部打着重重莲叶图案,左右分别垂下两条细链子,缀着两颗沉沉的莲花骨朵儿,只在凌飞寒娇红挺立的`头旁滚来滚去。
霍青觉着有趣,伸手拈来轻轻一搓,已觉出那紧裹着的骨朵瓣儿竟是分一pp打成的,且被他一捏,便自内部弹出一g机簧力道,他指头力道略微一松,只听“噌”的一声轻响,那骨朵儿竟抵在他中指腹上四面绽开花瓣,两层十二瓣,中留铜钱孔大小的空隙,巧至斯。
霍青直有些目瞪口呆,眼睛往下一扫,忽然明白了它能用在何处。他浑身热血顿时都沸腾起来,将右手在凌飞寒膛上重重揪了一把,顺势屈起中食二指以关节夹住左边`头猛力拉扯起来,眼睛直盯着凌飞寒呼吸急促地道:“前辈,它要用在这里是不是?”
凌飞寒双手被束缚,只能j搁在腹部,正烦躁地拱动腰腹好吞咽他那物,被他揪得尖胀痛,直有些发怒地瞧过去,却见他左手将绽开的金莲花瓣再轻轻一压,那花瓣间竟也是机簧连缀,“喀嚓”声中由完整的环状弹开成花瓣连成的金se薄p。他更不疑虑,捏着它便卡到凌飞寒`头上,再巧劲一捏,机簧合拢,夹得凌飞寒浑身肌一阵紧绷,连带后`也紧嘬着霍青那物收缩数下,同时失声叫嚷,却把霍青箍得腰腹一阵空虚,差点兵卒逃窜,城门失守。
凌飞寒白`皙透红的膛本来肌紧实,微有隆起又并不过于壮实,线条柔和而形状优美,那嫣红的`头在上本已如雪里红豆引人垂涎,再被霍青卡上那巧漂亮的金se莲瓣,灿灿金光下映着雪白肌肤,上簇拥着鲜艳yu滴的血se珠,竟如在花心中镶嵌了上好的血红玛瑙石般,美得叫人目眩。
霍青好容易忍住下`身的冲动,瞧见这样一幕j乎又要流下口水。凌飞寒`头被团团夹住,本来金p既薄且锐,卡得他那处疼痛得很。但后`噙着霍青一阵猛吸啜,霍青那物倏然跳动j下,抵进他更敏感的深处,一种酸胀麻痒的快感闪电般窜遍了他四肢百骸,连带的被欺凌着的`头的疼痛也化作蚂蚁咬啮般难言的快感,弄得他手都没劲举起来,只呜咽似的呻y了一声,蛇一般地扭动着。
霍青急忙将他另一只`头也如法制,凌飞寒又已找着新的刺激,只将脖颈上仰,项圈牵动链子与莲瓣,便如不断被人拨弄着两颗敏感的珠,赫然享受得很。
霍青松了口气,见他一颗脑袋偏来侧去,张口去咬碰着的任何东西,便知他这张嘴也要堵着才成。这榻上玉势银角多得很,霍青却怕他一不当心噎在喉咙里,那却是要出人命了,细一梭巡终于捡着个镶宝石的链子,中间缀着颗**蛋大的金累丝嵌八宝球,刚好给他塞入嘴里,又用链子拴在他耳廓上免得出事,任他玩耍去。
这j样东西用上,凌飞寒果然“安静”了许多,除却下`与他相连j锋,不必再由他处处抚。他总算放心地双手握住那翘在自己肚子上的通红`,施展多年来屡试不爽的手`指法,力图让凌飞寒偃旗息鼓,满足归去。
16、
“唔……嗯唔……呼……”
下`身要害尽皆被霍青掌握霸占着,双手被金环束缚,口里又堵着一颗硕大的宝石球,凌飞寒犹如被网住的鱼儿,怎么翻腾都逃不出霍青的掌心。
他合不拢嘴,透明的涎便自两边唇角淌下来直流到耳畔,濡s了散乱的鬓发。霍青看着他,看那俊美的脸蛋给汗水泪水与口水弄得颇为狼狈,但那颗嵌宝石的金球与链子尽管被那些弄s,却只增靡明艳之se,并无丝毫腌臜之气。他摇首伸颈,自己带动项圈上缀着的莲花玩弄那殷红如血的两粒珠,并着说不出话的含糊呻y,令霍青但觉周身那g热气竟如太y照,循环奔涌而至神亢奋。
他不得不亢奋,不单是被眼前任人鱼的凌飞寒所激起,也因自己的雄心壮志――要将凌飞寒胯下之物制得s软下去。他腰上用力,手头也不含糊,一手捏着身上下捋动,另一手圈着`头正不断刺激那冠状沟壑、包`p与娇n红j接处与怒眼圆睁,含露滴水的铃口。
凌飞寒显然很是享受,那东西挺得比先前还要神,后`收放力度也更大了,却嘬得霍青身上过电似的一阵又一阵觳觫,说是要令凌飞寒出来,而他自己在凌飞寒的咂吮下已是强弩之末,不过苦苦咬牙支撑罢了。
这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
努力了好半晌,手中那物仍旧峻拔如昔,蜜吐得倒多,将整杆大约从未试过锋芒的长枪均濡得s漉漉的,把玩间甚至发出“哧溜哧溜”的滑腻声响。凌飞寒仍只是鼻息间发出舒f之极的哼哼声,窄连着大腿的肌随之一紧一松,并无要泄的迹象。反是霍青自己,给他夹得呼吸重,下腹不觉紧绷起来,甚至不敢在他内肆意chou动,只怕随时便要丢盔弃甲。
我的战斗力明明也不算弱……啊啊!紧绷的弦只须轻轻一触,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凌飞寒下面那劲儿真不能叫轻,他见霍青挺腰端着不动,自己便蓦地使了半式鲤鱼打挺,腰高翘夹紧眼自他那物上拔离出来,霍青还没来得及感到轻松,他已猛地沉腰旋,竟是齐吞没,任自己被他胯下长枪狠戳深贯,同时从喉头发出一声欢愉之极的呻y,依稀是在叫他名字,只是唇舌动不太得,听不清楚。
被他喊着的霍青却长叹一声,那物已抵在他腹中颤抖着喷出三两g`,软了下来。
凌飞寒懵然不知,仍嘬着他吸啜不已,却只觉那东西滑腻腻的在缩短变小,竟滑出了外。他说不出话,只能以j叠在霍青腰后的双脚轻敲霍青pg,眼巴巴地瞧着他,十分c促。
霍青连他眼睛也不想直视了,尽管晓得这绝对不是自己不行,而是这位前辈太过凶猛,但自己在他身上弄丢了两回,他还这般yu求不满,这叫霍青的脸往哪里搁。
凌飞寒倒没有嫌弃他,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来的若是其他人,他也……不会嫌弃吧。一想到这里,霍青嘴里就有些苦涩了。说到底,他不过是趁了凌飞寒神志不清的危,才让凌飞寒会在这欢ai中呼喊自己名字罢了。凌飞寒醒着时碰也不肯被他碰一下,这醒过来之后,指不定便想将他千刀万剐了才甘心。
他什么时候才醒?
从密室中的准备来看,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那物要挺多久,于他来说应是无碍吧。自己却是多事了。
霍青忽然垂头丧气起来,凌飞寒还是躺在他的身下,两条腿也依然绞缠在他腰上,肌结实的pg不住在他胯间磨蹭着,还是一样的美艳可口。
他却突然意兴阑珊,两手抓着凌飞寒的腿慢慢推开,彻底chou身出来,望着凌飞寒不满而生气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换做在他身侧蹲下来,伸手捏着他下巴,道:“前辈,有我没我,对你来说都是一样,是不是?”
凌飞寒瞪大眼睛,后`中那支珊瑚其实还在,只是尝过被霍青胀满的滋味,那东西却是不足藉他的饥渴了,抬腿便想将脚架上他的肩。霍青以臂挡住,将它压了回去,直是有些难过地俯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喃喃道:“我趁虚而入,原应该是捡了大便宜。只是我……我果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将你吃了个够,才后悔不该只占了你这身子。我想……想讨你的欢心……真正的欢心……”
他说着从额心一路吻到眉ao,眼睛,鼻尖,并解开拴在凌飞寒耳朵上的链子,把那枚金丝八宝球从他口中取出来。凌飞寒唇舌好容易得了自由,才道:“霍青。”嘴唇已被堵住,吮着那琼浆玉细致地一一过他的牙龈腮帮,卷住他的舌头温柔缠绵起来。
凌飞寒不解他的举动,但大的yu`望虽尚无着落,颈项肩臂,腹腿脚却被他一双宽大手掌依次轻揉抚着,倒也有些舒f,便没怎么挣扎。霍青带着这点忧伤情绪与他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又叹着气帮他把揉到脸上的头发往后梳理过去,并压制住他不安分的腰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道:“错再大也犯下了。前辈,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凌飞寒只道:“霍青,给我。”
霍青想了想,道:“你醒来多半想要杀我,我总得准备准备,至少写封遗书,才好没了后顾之忧地与你欢好。”探手往床头柜中找寻纸笔等物,一阵翻找,倒寻出别样的巧器具与j本春图册。他看着愣了一愣,低头瞧瞧亟待雨露,双眼水润的凌飞寒,中忽柔情与豪情共涨,想到此情美景之下,自己竟如nv人般忧心忡忡,婆婆妈妈起来,实在对不住凌飞寒这具美艳身躯的诱h。遗言什么的只等凌飞寒醒后再来考虑了,眼下温柔乡在怀,何不先畅快美意一番,也好死得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凌飞寒再叫他一声,他便拿了那j样新发现的东西,答应一声,游鱼一般滑回那赤`l光滑的身躯上,打定主意g脆与他肆意缠绵直至他醒来,再来考虑后果了。
17、
他主意一定,心境便从容得多,再无争强好胜之心,亦去自身命之忧,一颗心便只放在与凌飞寒翻云覆雨上。他本来毫无经验,但凌飞寒出在这等情形下,什么事也做得出来,便什么事也接受得了,摊着身子由他制;其时春在册,具齐全,这一放开心思,便是未抖雄风,单以手指唇舌也将凌飞寒侍弄得喘x连连,身躯翻腾不已。
他也不再矜持地故作姿态吊着凌飞寒胃口,自身一有反应,便翻身而上,仿照那春图画与凌飞寒两下试锋,一时觉置身云端,一时又如埋入香海,真是快乐无俦。
岂料这场g戈自午后直至半夜也没停息。他全心f侍着凌飞寒,身躯疲软时便以手指器物辅助,更有了闲心观看凌飞寒的种种媚态反应,只觉处处美se,时时春光,当真美妙之极。只是他力再旺,经过连番消耗,到得中夜却也困倦非常,伏在凌飞寒肩上迷迷糊糊地便要睡过去。凌飞寒神不减,兀自亢奋不已,见他动作渐渐慢了,用身去碰他撞他他又不懂,享受了半天的伺候,终于又要“自食其力”,抬腿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跪坐起来磨着他那处追讨欠债。霍青睡得可不安稳,一夜春`梦不知j何。待得再度睁开眼睛,满满映入眼帘的便是一p雪白柔腻,闪烁着灿烂金光,点缀着颗颗汗珠,并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的膛。
霍青眨了眨仍旧疲乏不已的眼睛,并不知道眼窝下浮起了半月形的青影,却清楚地感到腹中一阵饥馁,饿得他j乎都没力气开口说话。
凌飞寒却还是神采飞扬的,双手虽被金环束着只能j搁在腿间,两眼却亮晶晶的,提腰翘将他当做马儿一般骑乘着,一身冶荡之气,满面情`yu之se,看着他张开的双目露出一脸欢欣的笑容,道:“霍青,抱我。”
他这样子也实在太过妖艳,明明欣赏了那么久,霍青却还是看得呆了,正想依言起身去抱他,脑中忽一阵晕眩,头痛得很。
他忙咬牙深吸一口气,仰望着正屈起手肘正在自己膛上半伏身下来的凌飞寒,苦笑道:“前辈,你这弄得我也快要入魔了,昨夜梦里也尽是你,将我缠得好紧。”其实看到凌飞寒这样子,他也估到那多半似梦而非梦了。凌飞寒毫不放松地紧咬着他下`,却让他终于明白何以会有“牡丹花下死”的风流词句了。他这满腔的血j乎要被吸g,什么时候死在凌飞寒身下好像也不稀奇。
霍青没有抱他,道:“我好饿,前辈,你这儿都没人管,不会送来饭菜的么?你不饿么?”他若好好补充力,力定能恢复大半。偏偏凌飞寒闭关时确然便不曾吩咐饭菜,何况纵吩咐了,让玄冰那些门人看到他们这般纠缠的模样又如何处理?他也只是说说,旋即抬手往凌飞寒鼻翼上轻弹了弹手指,戏谑道:“你吃了我那许多东西,肚里原是胀满了,不会饿的。”
凌飞寒歪了歪头,盯着他,道:“霍青,动。”
他印象里,霍青最大的好处便是不用他自己动手,自会给他f侍得舒舒ff。霍青有气无力地道:“我没力气,怎么动?”也不知自己睡着之后被他翻来覆去做了多少回,腰酸背痛的如同没休息一般,困乏得很。
凌飞寒蹙起眉峰,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将嘴唇覆上去,喃喃道:“霍青,不够。”
霍青吃了他一回唾舌头,神总算振奋起来,叹着气将双臂环住他肩膀,慢慢翻过身,却chou身出来,拿起另一物给他塞入进去,道:“你总得给我留一点血,我才能帮着你。”
凌飞寒与他那物已是十分熟稔,陡然换了冰凉的器具便有些不舒f,眼睛雾蒙蒙地望着他,喃喃道:“不够,不够。”
霍青连手上动作也变得懒洋洋的,拨弄着他也不知中途有无泄过的`,宽道:“这行兵打仗也要休养生息,你可要忍着点,杀了我这只**,哪来蛋给你吃?”他原在市井中混过,说话听起来有道理,却又透着些双关味儿。凌飞寒便是清醒时也未必明白,何况此时,只安享着他的侍弄。
好累……这位前辈实在是难对付。霍青忍不住以指腹捻揉他铃口,按得那细细的`孔洞也粉se的花儿般张开着,他瞧着那细小的眼儿,忽地冒出一个令自己也不禁浑身觳觫的念头,并大胆地瞧向凌飞寒。
凌飞寒并没有对他刺激自己铃口生气,相反,当他指尖揉弄那孔洞往外翻开的一点n时,他再不念叨“不够”,却兴奋已极地缩紧了身子,战栗地看着他。
这里莫非也可以……
`与尿都是自这里流出来,那自然是通往腹内的一条小道。难道前辈连这儿也……也如h庭般贯穿蹂躏过?
这个想法叫他本来疲倦的身躯又爆发出猛烈的热度,他的目光落在榻上任由自己挑拣的器具上,果然看到了刚好适合入铃口这细小孔道的东西。
极细的簪子,竟有好j。一支簪头雕着花儿的玉簪,一支簪头打着蝴蝶的金簪,一支嵌着明珠的银簪,另还有些其他质材的,霍青一时也看不完全,呼吸陡地重起来,探手取了那支金簪过来往凌飞寒`上比了比,但见蝶翼打造得薄如纸裁,便连细细的脚爪与触须亦在那上头轻轻颤动,宛如正停歇在花朵上采蜜一般,格外生动有趣。他哪还去想再多问题,捻了那金簪便凑向凌飞寒铃口处的细小孔道,双眼灼热地瞧着凌飞寒,道:“前辈,你这儿壅塞不出,我……晚辈……不得已,只能以此物为你……嗯,通一通关。”说罢将钝头的簪子蘸了蘸蜜,拇食二指轻轻搓动旋转着往那里头送去。
凌飞寒安享愉悦的面se便刹那惊变,“啊”的一声,满脸c红,汗如浆出,尖叫道:“霍青!”双手同时在下腹处乱抓,想要捉住那物不令他乱来。他却巍然不动,一手稳握他`,另一手捻着金簪,一点一点轻轻破开里头滑n的管道,真个送了进去。
凌飞寒双手抓不着,两腿又被他亦膝盖钳制住,浑身肌乱跳,小腹紧绷轻颤不已,好似给他抓住了致命要害,竟定在原处张口结舌,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脸上神se接连变换,由惊而奇渐至迷h,呼吸终于也从恐惧短促慢慢平复,`一跳一跳的,竟是适应了他的手法,有所反应了。
18、
那簪子进去到底是什么滋味?
霍青只看见凌飞寒双手j握,十修长手指紧紧绞扭在一起,似是不堪承受,但口中却吐出小声的呻y,颤栗的,婉转的,并又出了一身细汗,覆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水nn的直叫人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啃个遍。
他并不难受。
霍青自己脸也滚烫绯红,眼睛在他脸上身上匆匆一扫,已像是给烫着了般收回来只专注看着在自己手底下痉挛着的赤红se`,露在铃口外的簪子愈来愈短,那金蝴蝶便似采花一般一点点离那`头更近了。
霍青看得专心,自己胯下那物却也似有异物入一般自内里升起一gs麻快感,本被凌飞寒压榨得半y不软的,此刻却悄然抬头,肿胀着变y伸长,直挺挺地从腿间戳出去,刚巧抵在凌飞寒那物上蹭了两下,便如双枪j错,切磋试锋一般。
他强忍着手抖终于将那支簪子到头,底下凌飞寒又一阵哆嗦与轻叫,原来那金蝴蝶的j条细腿便抓在他铃口n上,随着他`止不住的chou搐被震得乱颤,竟如一群蚂蚁在那儿咬啮着,实是刺激无比。
霍青松开手反握到自己`上,随便捋了两把,喘x地捞起他一条腿,冲凌飞寒摇头苦笑,道:“前辈,看来我最后这一点血也保不住了。您醒来要杀要剐都没关系,只是千万记着我求您的事……或许还不必您动手杀我,只是这里……”他再度把凌飞寒的两条腿架在腰上,目光灼热地直视着那含着一黢黑物什的嫣红`口,胯下那东西不待他碰,自便又胀大一些,怒目圆睁,觑着那处虎视眈眈,跃跃yu试。
凌飞寒却不管他说什么,只扭着身躯将pg抬高,往他那东西上蹭去,喜滋滋地道:“霍青,我喜欢你。”
霍青明知他这话后面还该补上“你的`”才完整,偏腹中火热难耐,胯间胀痛不已,但觉就是只被他喜ai自己胯下这`也好,便为他奉上一星半点的好处,自己也满足了,当下呼吸急促地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探手往他缝里拔了填在那处的东西出来,自己腰一沉,枪头略略对准,便抵住那微张着的`口,沉稳而坚定地了进去。
凌飞寒前头被贯穿,已是别有的一番新奇快感,再重得他的`,欢喜得如同抱了个什么宝物在怀,耸颠着pg只是吸啜,又因这动作带得前头那蝴蝶金簪上下滑动,那薄而大的蝶翼亦跟着扇动起来,拍打着那敏感的顶端,他快活得腰线一阵乱扭,并呜咽出声,道:“霍青,好舒f。你顶进来,用力……用力c我!”
霍青纵是昨天那般与他纠缠,其实也全消了初时的玩弄之心,并没有听他说过什么出格的话。谁料凌飞寒不知怎地无师自通,没有昨日的颐指气使,反抛出如此大胆火辣的邀请。这话落到霍青滚烫的耳里,他哪还忍耐得住,低应一声,猛地折起他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并压得与他膛齐平,自己腰一挺,果然狠狠顶了进去,并狂风骤雨地摆动腰,直将凌飞寒下`撞得啪啪作响,那物进出激烈,竟带得`口`四溅,白浊翻飞,连那甬道内也因`的摩擦发出“叽咕叽咕”的滑润水声,格外靡。
凌飞寒只觉身仿佛被他捅得穿了,那物虽只到腹内,他却连胃部,连心脏咽喉也受到冲击。更兼这般剧烈动作搅得深入`的那支金簪活动得也更为猛烈,那细小甬道内不断涌起酸麻快感不说,金蝶的六条细腿、长长的触须与薄薄的双翼也雨点般地不停啄着他的`头,叫他爽得直是通舒泰,从头顶到脚趾,每个ao孔都舒坦地张开着源源不断地淌出汗水,每p肌肤都滚烫充血,被霍青散落的发丝扫一扫也颤栗得即将高`c。
他整个身躯都变得敏感而放`荡,前一天所做的一切快乐的事加起来也没有眼下的刺激强烈。霍青怎么做都会惹得他呻y尖叫,他失去了昨日君临般的强悍与任,彷如给霍青串在枪尖的胭脂鱼,在他的攻势下痉挛扭曲,尖叫嘶鸣,满面c红,满脸泪痕。
霍青狂暴得如同一头猛兽,喘着毫不温柔,尽管将自己整`埋在他内横冲直撞。凌飞寒身柔韧结实,那内里却火热柔软,如今高`c迭起,眼嘬着他更为卖力。
他方才差不多算是跟凌飞寒j代了遗言,又被凌飞寒这般“礼遇”着,果然命也不顾了地疯狂乱来,顶得凌飞寒一个身子仿佛前后贯通,快感汩汩不断地从下腹与两腿间奔涌而出,尽皆化作p肤上颗颗汗珠,喉咙间的声声漫y,更有那腰肢曼妙舞动,膛急剧起伏,天魔夭舞般妖艳动人。
这番j战真是毫无花俏,霍青拼着最后一g勇武,凌飞寒坠入癫狂迷醉的快感,两相j锋下来竟都满足得只想就此相偕而去。
霍青g了他半晌,狂乱中但见给他戴在身上的h金器具于pp粉雪中闪烁不定,妖魅h人,而那`上憩息着的金蝶更是应了“狂蜂l蝶”一词,紧啜着凌飞寒顶端振翼抖须,沾了许多透明汁,进而染上些许白se浊。
霍青饶是沉醉中,也猛然记起那是怎么回事。因又想象出`被刺穿的麻痒感,他自己下腹陡然一紧,囊更是一阵chou搐,眼看是顶不住了。他蓦然放开凌飞寒一条腿,伸手捉住那只上下翻飞的金蝶,偕着自己`的冲动用力往外一拉――“啊……”
出来了……
霍青腰虚腿软的同时,颇有些呆愣地拿着那支金蝶簪跪着没动,脸上有什么灼热粘滑的正贴着鼻翼嘴角,慢慢地滑落下来。身下的凌飞寒身子也软软的,腿间那红肿的东西却矮了许多,铃口里还在一gg地往外吐着白se的粘稠,那东西已喷了霍青一脸一身,数量却多得令人咋舌,又在他自己小腹上留下了一小滩。
霍青回过神来,把金簪放到一边,缓缓低头去看凌飞寒。那终于尝到极乐滋味的玄冰主,此时眉宇间也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呼吸也轻轻的,腹部缓缓起伏着,四肢都无力地瘫在他身下,双目闭着似要睡去。
这狂欢后的宁静令霍青心中略有一丝不安,但他本来也累得不成,见凌飞寒彻底安静,自己也终于压不住那j乎深入骨髓的疲惫,脑子哪里还能正常思考,只胡乱伸手一把脸上`,身躯已烂泥一般软倒下去,压着凌飞寒重又陷入沉眠。
19、
凌飞寒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他自来情冷淡,纵使每月都须经历数天这煎骨熬髓的痛苦折磨,但情`yu尽泄,身心便能迅速回复那冷静自持的状态。莫说做梦,就连休息睡觉也是不必,往往立即起身前去沐浴打坐。
然而这一回,他却j乎被梦魇纠缠,好长时间醒不过来。梦中或于绵软云端赤身行乐,或为一p金光明霞耀花了眼。那说来也并非什么可怕事物,只是不拘恐惧或快活,脑中过度兴奋,身仍会疲惫非常。他梦中意识已颇为清明,想从那荒诞梦境中逃离出来,然而逃了一场还有一场,竟令他气喘心悸,透不过气来。他意志甚坚,梦中再落入一处荒画卷,被一看不清面目之人将自己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奋力耕耘时,竟强自忍住那通s麻的快感,于脑中默念冰玉寒功收摄心神口诀。念得一遍,yu念全消,那梦中辱他之人倏然消失。念得二遍,下腹丹田便升起丝丝沁凉的气息,遍游四肢百骸,顿时压下`身躯的燥热。第三遍,梦境消散,神清气爽,感官亦重新回来,鼻中首先嗅到一g那事过后未曾清理的味道,令他不禁皱了皱眉,只觉这回不知为何特别浓烈。
但转瞬间他便察知不对,耳中分明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呼吸,身上分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刚恢复知觉的身躯与那压在身上的东西贴地黏在一处,他j乎立即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禁惊惧地低呼一声,眼也来不及睁便猛一翻身回肘将那“东西”――一具赤条条的男人躯自自己身上撞飞出去,双脚落地旋身站起,满面寒霜地瞪着那“砰”地撞上墙壁并模糊痛呼一声的青年男子,同时意识到自己身的不对劲。
赤身露倒也罢了,yu`火焚身过后衣f少有能完整的,甚至后`胀涩疼痛亦不足奇。然紧锁手腕的金钏、颈中项圈与卡住膛`头的两朵莲花却是怎么回事?且肠道内既滑又腻,黏糊糊的有什么东西正往外滑落。那东西他也不是没有,这下如何还不清楚自己是给那人怎么了,不禁又惊又怒,当下双臂一挣,劲贯筋骨,“铮铮”j声竟将那两串金环y生生挣得变形断裂,也顾不得取下前莲花,一脚重踏上石榻,伸手一把卡住那人脖子,将他上半身拎起来,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擅闯玄冰,欺至我的头上?”
他这句话问出,脑海里依稀却有这人印象;再一定睛,但见那青年男子身姿修颀健壮,浑身肌匀称有力,肤se更是光亮油滑的古铜之se,偏一颗头有气无力地垂在肩侧,面青唇白,一双眼眸似瞑似闭,竟憔悴无比。
凌飞寒看得一怔,目光掠过,已看清他肩膀膛乃至胯间曾留下的欢ai痕迹:他咬过的牙印,抓挠过的指甲痕迹,甚至大腿内侧还有被用力吮`吸而留下的jp“撮俏痧”的红斑。
这个人,这个人总不会因与自己j`欢过度,竟至气枯竭,奄奄一息了吧?
饶是凌飞寒满腹怒气,陡然想到这种可能,也是呆了。但一俯头便瞧见自己两粒殷红肿胀的`头给卡在两朵金莲之中,大腿上淋漓j流着jg半透明的粘稠`的靡景象。他往日最是惜身,故将自己密闭室内以器物消解yu`望,绝不肯同他人共赴这云`雨之欢,哪知此人――他叫霍青!凌飞寒回想起来,并模模糊糊记起自己yu念难捱之时竟被他以那物为诱,b迫他记住他的名字的事――这人竟将自己肆意玩弄,看尽自己羞耻难堪之态。便是死了,也是恰到好处!
凌飞寒心中怒火一炽,卡着他脖颈的手指便是一紧,直捏得霍青咽喉格格轻响,并猛烈咳嗽起来。那双满布乌青影的眼睛痛苦地张开一半,眼珠吃力地往上瞟了一眼,口唇翕张,声若游丝,道:“前辈……”
凌飞寒本要在他醒来之前将他捏死,然而劲贯手指,力道大得j可洞穿石壁,却不知为何竟未收拢,便只将他卡在掌中,瞋目而对。
霍青叫的那声“前辈”虽然微弱,他耳聪目敏,怎么听不清楚。但当此之时,这一声呼叫却只有令他杀机更盛的。他手掌太过用力,劲力yu吐yu抑,僵持得整条手臂都震荡颤抖起来,心中晴不定竟迟迟未下定决心。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中回荡的皆是这声音,但冰玉寒功的内息循环运转,却在克制他狂怒的情绪。他练功的要旨乃是不为外物所动,心境澄净无杂,此刻暴怒非常,杀意已起,完全违背了心法要领。
不得为此事端伤人命,他有不妥,j予门人以门规处置便可。
师父说过,这j天若是真的与人j`媾,却极易堕入yu海深渊,形成魔障,功法再难深。
杀了他!
不能伤人……
师父光l着身躯,伏在一架木马上,任由装在鞍子上的木制y`具在后`中上下chou`,却兀自哭嚷着不够……
杀了他!杀了他!
师父受不了那份煎熬,终于与男人终日厮混,不能自拔……
杀了……他……便不会……不会受此蛊h……不会记起此事……不会……重蹈覆辙……
指如弯钩,一分一分陷入颈项p。
霍青喉结咯咯作响,便连气也呼不出来,一双眼珠被扼得向上翻去,白多黑少。
这回……死定了……
凌飞寒神se狰狞,明明可以一把捏断他的脖子,却只是一点一点收拢卡紧。他是这般恨我,要令我尝够死前的恐惧痛苦么?
霍青看不见他脸se,只觉呼吸不得,喉头似火烧灼,眼前金星直冒,疲惫不堪的脑海里却反而鲜明地浮现出凌飞寒骑在他身上对他开心笑着的模样。
这回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眼前陡然一黑,霍青还未闪过最后一丝遗憾,便觉面上一热,一g滚烫的自额头倾流而下,咸腥之气直冲鼻孔。
血!
霍青才一闪念,已觉咽喉上手指松开,凌飞寒身子一晃,重重地扑倒下来,刚好跌落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20、
此变故骤起,霍青咽喉上钳制才松,已觉怀中一沉,便看不见也知凌飞寒出了什么问题,哑声道:“前辈!”丹田内好在还有些游散真气,当下凝气运劲,抬起双手将他抱住,只觉臂膀下一p冰凉滑腻的肌肤;睁目视之,凌飞寒一颗头乌发披散,半截身雪白赤`l地倒栽在自己前,四肢绵软,竟是晕了过去。
他便是方才给掐着喉咙的命关头,被一口血喷到面上,也心中一沉只为凌飞寒的情状担忧。此时危机解除,他却毫无起身逃命之念,反惶急地将凌飞寒面孔扳上来,见其眉峰深蹙,牙紧咬,苍白颊畔溅着点点鲜血,差点便乱了阵脚,抖手轻拍着凌飞寒面孔,道:“前辈,前辈,你怎么了?”
凌飞寒人已昏厥,殊无反应。霍青强自镇定,想起凌飞寒原就似练功出了差错,此刻这般,多半也是因功法有碍,恐需玄冰门人前来救治。
但他与凌飞寒纠缠一天一夜,期间竟无一名弟子入内发现。可见凌飞寒应有吩咐,令他们闭关期间不得来此,自是为避免被他们撞见那尴尬场面。既如此,也不便让他们看见凌飞寒这等模样。霍青强忍头晕目眩,四空虚之感,扎手扎脚地将凌飞寒放于榻上,伸手要给他取下那咬着首的金莲。
他意在替凌飞寒清除欢ai痕迹,免得旁人看见毁他声誉。然手指在那莲瓣上轻轻一捏,竟觉莲瓣给那只`头灼得发烫,被他手指一冰,颤巍巍的又挺立了些,惹得凌飞寒昏厥中亦一声呻y,双颊忽升起两抹红晕,睫ao微颤,惊醒过来。
霍青一手正捏着他首,闻声而望,刚巧对上他雾笼月罩般的两潭秋水,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前辈切莫生气,我为你收拾收拾,穿戴整齐便请你门下弟子为你疗伤。”说时莲瓣机簧受力,“嚓”地弹开,终于将那粒殷红如血的肿胀珠解救了出来。
凌飞寒鼻中轻哼,沾血的嘴唇微微翕张,似要说话,却未发出声音。霍青忙俯身附耳上去,道:“你说什么?”
但听唇畔气流丝丝,擦着耳鼓,短促而微弱,却是:“莫惊他人,带我去左侧冰泉寒池。”
霍青见他话语明白,神志清楚,喜悦得紧,道:“是。”将另一枚莲瓣搓得松开,手臂入他身下,小心将他抱了起来,举目一看,却不知他所说“左侧”是在何处。
凌飞寒头靠在他肩上,眼眸闭上,料到他的迷茫,道:“旋动左凳。”
他这密室只一榻一柜,一桌两凳,霍青这便明白,抢上j步以脚抵上鼓凳底座,用力往左一踹。那只鼓凳“扎扎”转动,左侧跟着就拂来一阵清寒气息,令得霍青不禁打了个哆嗦。他转头看去,左面石壁从中擘开,分往两边凹进去一些,形成一道门户。门户内光线暗淡,一g森寒之气从中散出,瞬间便在霍青眼前凝出一p白雾。
霍青赤身露,怀里抱着的凌飞寒身躯也是冰冷异常,一时简直冻得发抖,只记着凌飞寒的吩咐,才艰难迈步往门内走去,道:“前辈,此处太冷,恐怕加剧你的伤势。”
凌飞寒没有答话。他走进门中,却见这也是个凿壁而成的空间,只是开凿,未加粉饰,称之为“室”极其勉强,只可作“洞”。穹顶四壁均是岩石本来se泽,愈往深去,愈是墨黑难辨。但寒气深重,隐约能听见水声。霍青站在门口迟疑一下,凌飞寒又道:“将我放入池中,你自行离去便了。”
他被这洞窟寒气浸润,神仿佛好了些,声音也大了不少。霍青道:“是。”自觉浑身冷得打颤,加上腹内饥饿,简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忙踏前j步,张大眼睛去寻水池。
这洞窟原来大约专为那座水池而建,不大的空间,黑黝黝的水潭倒占了大半。霍青走近一步,便觉寒气从迫人肌肤至迫人内腑,尽皆由池中散出。他站在池边,却拿不定主意要将凌飞寒放下,不由犹豫地看着凌飞寒。
凌飞寒身躯愈发如冻彻的冰块,冷入骨髓,似察觉到霍青迟疑,于他肩上略微抬眼,瞟了瞟他,道:“不妨事。”
霍青浑身的热量都要给他与那池冰泉带走了,但手臂纵已冻僵,也还舍不得放开他,停在那儿一顿,才道:“前辈……”
凌飞寒让他自行离去,那是有意放他一马。然他已有恋恋之心,又记起长辈嘱托,心里不乐与他分开,只不知如何提起。方说了“前辈”两字,便陡然警醒,想到凌飞寒伤势未愈,自己若为一己s利拖延要挟,岂非更对他不起?因此默然蹲身,双手托着他赤`l的躯缓缓浸入水中。那池水一挨着手背,p肤便如结冰般j要剥离骨而去。
他咬牙忍着直到将凌飞寒完全放下,见无溺水之忧,方才chou手回来,盯着凌飞寒闭目调息的面孔,低声道:“保重。”又感双手经脉已被寒气侵入,再呆p刻必成僵尸一具,只得匆匆退出洞外。
密室内自然没有冰泉旁寒冷,他捡起先时抛在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牙关还仍不住打架,双手全不听使唤,只好也跌坐下去调动真气驱赶寒意。
他在凌飞寒身上j乎耗空了所有气力,便连真气也所剩无j。此时运功一阵,身上暖和,有了些神,便即收功站起,往寒气森森的洞窟中望了一眼。脑子灵活了许多,自然忍不住要来计较一番,如何才能赚得冰泉内那饱受自己蹂躏,又似乎被气得走火入魔的玄冰主如自己所愿,同意前去括苍山为师门解一厄难。
只是他脑筋刚转了半个弯儿,腹中便发出“咕咕”的叫声,实在是饿得很了,亦不宜太过动脑伤神。他眼珠一转,探手按住开启石壁机关的鼓凳,反向一旋将之转回原处,左侧门户随之合拢,将凌飞寒关在了里面。
他也不知那里面有没有开门的机关,但想自己出去觅食,总要把凌飞寒关着才安全些,既为凌飞寒身不再被胡乱闯入的人看见,也为自己不必在内偷活动时提心吊胆。
这石门一关,他又速速将榻上五花八门的物什统统丢进chou屉中关上,走出门去一路捡拾起凌飞寒撕开扯落的衣裳随意叠了叠抛到他床上,盖住铜器,自己拿起墨玉印擦g净放回怀中,便放心大胆地穿出花厅,要去找些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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