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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作者:冰纨        书名:日暖春寒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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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唔……”

    一声细微的低y,带着强忍快感的颤栗,和淡淡的白se雾气一同自鼻腔呼出,袅袅升上半空。

    这是一间相当素净的屋子,空间并不小,摆设却相当简单,除却靠墙一张石榻,床榻边橱柜与室中一张圆桌、两张鼓凳,便没了其他东西。

    然而那斜卧榻上压低声音喘x的人,却令这本该冷寂萧索的房间春意盎然。

    凌飞寒眉峰轻蹙,左肘压着玉枕,勉力撑着上半身没有软倒,右手正烦躁地拉扯衣领,将本已半开的衣襟拉开到肩膊以下,露出整个膛直至小腹以下的大p肌肤。室内空气极为寒冷,是以呼出的气息都化作团团白雾,然而他将衣襟大敞,那白`皙肌肤仍是滑n细致,隐隐透出胭脂般的血se,竟似热得不行。

    他确实热得不行。练那冰玉寒功数十载,温本是长年低于常人,但每月月初,那运行于经脉中的冰寒真气却总要反转逆行,化为熊熊火焰融入他每一寸肌骨,甚至影响到他的心。

    年y时碰上这j天,也不过是脾气坏一些,仿佛身里装着什么一碰即燃的东西,指挥着他的身想要往外迸发冲撞一般。随着年纪增长,那g破坏yu却奇妙地变了方向,时时促动他日渐成熟的身发生异样的变化。

    “嗯……好热。”

    左手臂懒懒地搭在前,手指尖无意触到膛上微微凸出的`头,倏然间便敏感得浑身一颤。他已尽力忍耐,然而灼热滚烫的血在躯g四肢无休无止地奔腾,下腹处尚为长k束缚着的部位已热得一p汗s,胀鼓鼓、紧绷绷的,委实难过。

    那儿不能碰……不要碰!

    左手不自觉地拢住膛那点樱红轻揉慢捻,尽管脑海里还在谆谆告诫着自己,空着的右手却已无视他的想法,自顾自地顺着腹部那g的肌线条滑下去,游鱼入水一般滑进松开了带子的k头里。一那被冷落了许久的肿胀物,便又是一阵从头顶至脚底的爽快觳觫,他那刻意压抑着的喉咙,也忍不住再次迸出一声**蚀骨的呻y。

    “唔……嗯。”

    被汹涌的快感猛烈冲刷着的身,其实相当酸软乏力。他右手握着的那物热烈地灼烫着他的掌心,不必他多作侍弄,那东西早已经胀得满满当当,热汗与顶端细孔里渗出的滑腻汁在手掌里融成一p,ss黏黏本有些脏污,偏在此时反叫他情`yu更盛。

    他生冷淡,极是适合练那冰玉寒功,对外物不动心而忍,长到二十多岁,对那情`yu之事若非功力反噬的c动,简直没有半分兴趣。只是这却也难说,若他并未练此寒功,是否还会是这种子。

    情`yu之闸已然打开,他手上动作愈来愈急,甚至有些暴。那膛上两粒`头如两枚嫣红的小小花蕾,被他左手捏搓得j要从中间小孔处绽成j瓣,红肿得发亮。胯下那物仍藏在k子里,但裆部紧绷,显然正在紧要关头。他急促地呼吸着,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随着他颤抖的腹部起起伏伏,闪闪烁烁。然而他却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炽热的情`yu一旦开始猛烈的冲击,便是近乎三五天不眠不休的纠缠。刚开头的半个时辰他还能保持理智,再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倘若不将门窗彻底封死,他本不知道自己会在外头做出什么事来。所幸这些天他的内力全不能为己清醒地所用,至今还没发生击碎门窗外出求欢的可怕事端。

    他只觉下`胀得j乎要炸了,然而手指带给它的快感却远远不够。他呼吸沉重地抓着那沉甸甸的物不住抚,眼神正在涣散,心里却十分明白,光这样是不行的了。

    必须要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才能让在内流窜的情`yu满足。他只有一个人,却并非不懂要用什么法子来刺激自己的身。

    果然还是要用到那个……不,至少在清醒时,不想作出这种羞耻放`荡的事!

    他颤抖着伸向床头橱柜的左手一顿,平常冷峻清明的双眼却已为情`yu灼烧出点点泪来。

    那东西真的很舒f……把它放进内,疯狂地chou`顶撞……会爽得连嗓子都会喊哑。

    不……我还……能……坚……持……

    近来对这种情`yu的抵抗力变弱了许多,原来可以忍耐半天,后来缩减为一个时辰,到现在,半个时辰……

    要疯了,连那儿都……忽然变得ss麻麻搔痒起来……胯间的汗水顺着囊流下去,浸渍着那个不安分的地方。他简直想哭,右手也不再握着`,却跟随着汗流经的路径,向囊之下,到那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到那痒到骨子里的入口。

    进去。

    进去!

    手指也好,什么也好统统用力捅进来狠狠摩擦顶撞那隐秘的身内部,快速,深入,chou动!

    “呜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手指……手指太细,太短,太……用不上劲……

    他终于猛一挺身,一把将k子扯下膝弯,再两脚蹬得掉落床下,跟着翻到床头拉开橱柜chou屉,一把抓出好些物品,砰砰啪啪地落在床上,他也顾不上去管,只拿起一底端绑着革带,棱突出的弯翘长物,便复又翻身回去,抬起右足手忙脚乱地将那革带扣在足踝之上,屈膝上下而动,将那物对着g间`口凑去。哪知他扣得实在匆忙,竟将那物掉反了头,足跟凑至`部而并未有物入内,只叫他思想若狂,抬起双手一面抵御着令人浑身酸麻的yu`望,一面勉力令自己清醒,以免再次弄错。

    这一回总算无碍。他仰身躺下,轻舒了一口气,两手分别抱着双膝,两腿大打开,将那白中被情`yu染得赤红的隐秘处毫不遮掩地露出来,只右腿膝盖弯曲,那长物便总算抵拢间眼,一放一收之间已送入进去。

    2、

    “啊……”

    g间脆弱之处被那长物什攻入,纵使举止轻缓,又期待良久,那陡然被大大撑开的`却还是有些不堪承受。他此刻虽情热似火,但离上次这么做已近一个月时间,平日又从不亵玩身,自是紧得很。刚才情动之时,又顾着羞耻之心不肯去碰那儿,只略以手指chou`了j下,便要接受那壮物什的进入,怎么都仓促了一些。

    然他也没有再去做什么补救,仍是那个姿势,身子忍耐着那既麻又痒且带着丝丝被那物突出棱刮擦的痛感不住轻颤,绑着角先生的右足小幅度地动着,令那东西一点一点地拓展领土,寸寸深入进去。

    好舒f……

    尽管那尚未被开发到的更深处仍有着无比的饥渴,但贪吃的`正慢慢地被喂饱,他抱着膝盖仰躺在榻上,自己以具弄着那火热的花心,仿佛便是卧在飘飘yu仙的云层之上,面颊醺然,眼眸雾罩,那l露在外的肌肤滚烫而不断渗出汗,热气受室内清寒空气一激,多有淡淡白雾环绕,一时真是如云中的真君,雾里的神仙。室内春意更浓,连冰寒气息亦被驱散一二,变得温暖起来。

    凌飞寒动作了半晌,终于将那物连捅入饥渴的后`里。他舒爽得呻y不已,只觉g间欢愉,实乃躯至乐,便一直这般沉沦下去也是无妨。这满足的宁静只维持了一会儿,腹内给那物填塞满的地方因之前的摩擦而充血胀涩,紧绷绷的胀得发疼。那东西只是进去仍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他右足只轻轻一颤,牵动腹内那孽物,肠道内壁凡被它刮擦到的n尽皆如被火烧,舒适的享受再度化为激烈的情`yu,只想无休无止地索求被那物chou`抵弄带来的酸麻s痒的快感。

    他眼中能看见自己平躺着的膛,堆雪般的两p结实肌上各各立着一簇樱红,煞是好看。膛下是凹陷下去的腹部,小腹却随着那物的chou`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牵扯得胯间如烧红坚韧般高昂的`颤颤巍巍晃动不已。`两边便是由他自己主动掰开抬高的两条紧实大腿,紧挨着大腿的足踝,有一只扣着暗红se的鹿茸男形,他蜷着脚趾,上下摆动那只脚,那东西就跟着上下动作,带着些微被`紧咬不放的“噗叽”声没入缝,他的身便随即一阵满足的轻颤。

    这靡的景象,连他自己也不禁看得双颊绯红,又是害羞,却又是一种异样的欢喜,只觉甚是好看。上次瞧见的那个……系着两只铃铛,底端嵌着碧玉雕花,身刻了螺纹的巧银器,真该买下来,在那儿必定更为美艳……

    右足的动作频率随着这番旖想变得愈来愈快,连带chou`的幅度也大了许多。他脑中晕晕陶陶的,清明的思绪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对这来自缝深处、肚肠内里的极乐快感的不断接收、承受、享用和呻y,再无外界牵念。

    他将沉沦下去,溺毙在这无边无际的yu`望海洋,或者,待c汐褪尽,被遗留在现实的孤岛上苟延残喘。

    这里就是人间的仙境!而如今的这种乐趣,也不过仅是仙境的小小一隅,尚未抵达那真正美轮美奂的殿堂!

    凌飞寒不再吝惜声音,他似在跳着一支荒唐的舞,右足的旋磨chou动牵引着他全身每一块肌,并引他唱出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秽乱y哦之声。在这专为练功建造的密室内,他尽可以毫无顾忌,肆意亵玩自己,不必担心被门下察觉,丢了脸面。

    他开始翻滚身躯,将腿伸长,拉高,j叠前。他不再需要如何标准的姿势,只是本能地寻找着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以便能将那物送入得更深,角度扭转得更妙,刺激得自己更快活。他呼喊不已,凌乱挂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脱落,只余一具白练也似的身躯在榻上乱舞扭动。

    他头抵着石壁,那壁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铜钟,他在钟口下喘x呻y,完全为yu`望控制。那口钟纹丝不动,他双眼朝上,刚对上铜钟空心,那口钟陡然“噌”地一声警鸣,宛如正对着他头脑降下的一道符令,却将他震得浑身一僵,竟而停下了动作。

    钟响……

    警钟……有大事发生,必须得由我出面?

    钟声再响,明显并非他方才情迷撞上所致。在这个要命的关头,究竟……是什么事情……

    思维只要微一松懈,从尾椎骨涌上来的便是c水般席卷全身骨骼肌的酸麻快感。他难受得捏紧手指,抓得太紧以致连修剪平整的指甲也在腿上留下j道血痕。然而门内大事,余人做不了主,他却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能做到的。冰玉寒功,本就是……磨练人意志的功夫,以前的软弱妥协使得自己愈加受此掣肘。或许强撑过这等劫难,才能够功行圆满。若是如师父一般……

    “唔!”

    回想起师父,倒是令他更多了一些坚定,右足抬起将那物完全从内chou出,弯腰要去解开革带,又颤抖着y将挺立着的`按下去。然而那东西那般y`挺,一松手又弹回原处。他一咬牙再按,chou出汗巾将它与左腿缚在一处,从床下捡起k子穿上,再着上装,一层层裹好了,除却面se绯红,热汗仍在外冒,竟看不出特别之处。

    他收拾停当,起身迈出一步,到底有些虚浮腿软。他连忙站直按捺呼吸,又抬手将揉乱的长发梳理顺滑,将注意力集中一点,目不斜视地稳稳走向门口,开启了石门机关。

    门外乃是他的卧室,和内里密室截然不同,牙床香帐,珠帘低垂,锦绣烂漫。门人知晓他在密室练功,等闲也并不闯入卧室,只在外间花厅等候。他直行穿过门厅,途间只斜瞟一眼妆镜,确认自己外表看来并无大碍,乃昂首阔步来到门人面前,轻咳一声,道:“何事?”

    声音!

    话出口才知自己嗓子已有些沙哑,刚才从这嗓子里吐出了多少靡的高y低唱,竟至于斯!他面上立时一热,内热气奔涌,令得传信的门人不禁有些讶异。但大事为重,那门人还是立即回话,道:“有人求见主……”

    凌飞寒内如钻心剜髓的s痒,为这一答案j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挥衣袖蹙眉叱道:“不见!”

    每月这些天,他的脾气总会如此暴躁,门人倒也习惯了,忙补充道:“普通人我们也便回绝了,此人手持墨玉玄冰印,我们做不得主,只好请主出关一晤。”

    这话留住了jyu返身冲入密室的凌飞寒,他眉峰蹙得更紧,牙咬得近乎咯咯作响,顿了一瞬,终究一脚跺出,走向门外。

    3、

    “此人自称名为霍青,从括苍山赶来此处,凭手持的墨玉印想求主帮他一个忙。”

    霍……青……

    凌飞寒脚步不停,脑海里对门人匆匆介绍的情况只浮光掠影地一晃,心头已咬牙切齿地定下一个决心:绝不帮忙!

    “我等说是主正在闭关,请他暂住j日,等您出关再议。他却说事情紧急,又仗着手握玉印我等奈何他不得就要y闯。玄冰岂能容人如此乱来,只是玉印在他手中,我们不好出手,只好前来打扰主修炼……”

    那门人窥得主神情不豫,只从旁扼要叙了事情经过便不敢多话。凌飞寒面se并不难看,白中泛红,水n润泽,比起平日的苍白还要多j分颜se;然而他身周的气息却如同只罩着薄薄一层冰壳,仍在翻涌沸腾的灼热岩浆一般,随时可能给什么触发出来,毁灭一切。

    对凌飞寒来说,从住所到大殿这短短一段距离,却是从未有过的刻骨煎熬。他步至大殿旁侧,已觉身撑到了极致,那拼命覆在其上的肃冷被内里的火热消耗殆尽,肌肤上pp流火,每分每寸都在向外散发着情`yu的高热。

    殿内陡然一阵喧哗,“住手!”“停下!”等杂乱喝呼声中,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如春雷乍绽,慷慨激昂地穿透一切障碍,刺入凌飞寒耳内:“玄冰主在哪里?你们这般敷衍于我,耽误了时间我定要将你们个个碎尸万段!”

    好大的胆子……好不知礼数的混账!

    凌飞寒内的高热与这过于嚣张的高声威胁猛一碰撞,炸得他头脑也胀痛了,一时又气又怒,别说本就心怀怨怼,纵使此刻没有这般煎骨熬髓的难受,也绝不会给那人好脸se了。他抬步走上阶级,殿内闹闹嚷嚷正涌出j个人来,乃是玄冰门人拦着那名为霍青的人,却给那人蛮力推搡着一并走了出来。

    殿上视野宽广,j个人都是刚一出来便察觉他在下面。身着玄素两se衣饰的闷热急忙两旁退开并整肃仪节,齐声道:“主!”

    凌飞寒的面se再是红白妍丽,此刻的神气却也是冰冷肃杀,毫不可亲了。

    大殿台阶上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褐衣短打,腰钢刀,瞧上去直如山野村夫般毫不起眼。他也同那些门人一样看到了凌飞寒,但并不认识,只下意识地眯眼盯着,等听得旁边人高喊“主”之事,双目才蓦地一亮,疾上前一步,道:“你就是主?”

    他五官本是平凡得很,然而注意力这一集中,神情中便很有一种飞扬的味道,配合那风霜磨砺出的古铜se面p,倒是耐看得很。只是在凌飞寒眼里,别说脸面,就连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只是惹人厌憎的一团障碍罢了。

    他没有说话,那青年也毫不介意,三两步飞奔下来便要抓他手臂,同时喜不自胜地道:“你总算来了。我等了快半个时辰,再见不到,可要连房子也拆掉了!”

    这人爽直得忒也过头了,凌飞寒本来已在心中拟好了最简最稳妥的j句话来打发他,被他这简直称得上是猛扑过来的举动弄得一怔,虽急忙错身避开,但竖起双眉,乱纷纷的脑海中却搜不出一句能用在此时斥责他的话语。

    陌生男子浓烈而灼热的气息还是拂过了l露在外的面颊与手背肌肤,他当时已屏住呼吸,然而仅是这一点小小的扰动,便似已与自己内沸腾着的yu`望共鸣起来。他连下腹肌也不禁紧绷颤栗了起来,迎着那青年疑h瞧来的双眼,j乎有些恐惧,再倒退一步,哑声斥道:“别碰我!”

    “什……”

    那青年――该就是先前所说的霍青――纵使生爽朗,被他这一声喝斥,也不禁一阵愕然,还要伸出去的手顿在半途僵了一忽儿,终于讪讪地收回来抓了抓头发,难得有了一丝“做客”的局促。

    没办法,这个主人实在是太不友好,甚至至此也仍是横眉冷对,丝毫没有要缓和气氛的意思。

    那霍青反应却也迅速,见他毫不客气,当即便抱拳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道:“晚辈霍青,拜见主。方才一时情急,冒犯贵门子弟及前辈,还望海涵。”

    他以晚辈自称,这姿态一经整肃,礼节周到,言辞合度,倒真是无可挑剔,若还要过问他先前失礼之事,反显得凌飞寒这位“前辈”小气。

    凌飞寒本来也本无心与他计较这些小事,只是此人气息与玄冰门人普遍的清寒不同,略一接触便引得他内汹涌情`yu差点爆发,当下只要与这人离得愈远愈好,便连话也不想回答。

    那霍青见他毫无反应,只眉峰紧锁,双目微红地瞪着自己,也不禁有些心头发憷,态度愈发恭谨,又道:“晚辈括苍山应天台门下霍青,闻持有墨玉玄冰印找到主,便可请得主出手,为人解决一个难题。晚辈师门遭逢大变,徒以余之力已无力回天,幸得门中长老指引,遂受命携此玉印前来,求主助晚辈一臂之力,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做人倒也豪气大方,一面说,一面取出一块婴儿拳头般大小,通墨黑,光泽莹润的印章,托在掌上呈给凌飞寒。

    凌飞寒凝视那方玉印,道:“印章不假。”

    霍青大喜抬头,道:“主答应晚辈了”

    凌飞寒右手一抬,要去拿它,但记起他身上那能引动自己情`yu的气息,便顿在那儿。霍青看得明白,乖巧得很,双手将玉印往前一送,递到他的面前,道:“主若愿援手,这印章既是玄冰之物,我自然双手奉还。”

    凌飞寒不自觉又要后退,但身子一晃,还是定住,反手握住袖口,以袖子裹住手掌蜻蜓掠水般往他手上一,拿回了墨玉印。霍青只觉这位主的反应很是有趣,将自己当做满身剧毒一般碰也不敢碰,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凌飞寒将印章捏在手心,目无表情地道:“印章不假,你听说的消息却是不实。送回印章我当感激,然印章来处却有待斟酌。我不会帮你,姑且也不为难于你。送客。”

    霍青见他取走墨玉印,心中方自松了口气,怎知这结果竟与自己所料完全不同,立时愣在当场。

    凌飞寒好容易将这j句话说完,哪还想在此多耽,果断转身离去,那内蒸腾翻滚的yu`望已然遏制不住。倘若那些yu念有形,他在转身的那刹那,便要散出无数道狰狞的红黑焰蛇腾空飞卷了。

    霍青反应过来,急的大叫一声:“喂!”顿足拔起身形便要追去。

    然而玄冰门人先前未曾动手,乃是顾虑那方玉印在他手中,此刻玉印已由主取回――虽说处置得略有些冷酷无情,但细思情由也无可厚非,他们不必再受束缚,齐齐喝呼一声腾身拦截。两招过去,凌飞寒身影消失,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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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血又蔫坏的攻君登场~

    4、

    一脱离那些门人及霍青的视线,凌飞寒便踉跄两步,就近扶着一棵树j乎软倒在地。他之前所做的遮掩措施,就如同此刻全盘崩溃的身一般毫无用处。汗巾仍系在大腿上,绑在那儿的东西却脱离束缚,y邦邦的在裆部顶起极为明显的山丘。

    他两腿发抖,胯下是前面胀痛,后头空虚,两相需求,却都得不到满足。他也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竟伸手下去捉着那物向腿间`口压去,只想就此解决了这两难问题。那物被他y拽拉扯,难免疼痛,终究将他唤回了些理智。他才记起这是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人走来这里,瞧见自己的痴态。

    不能在这里。

    他靠着树身喘x一口,勉力以手拉起襟袍掩在腰间,跌跌撞撞地继续奔去寝殿。那j级台阶、雕花木门、珍珠帘子现在直如天堑般难以度过,好容易进了卧室,那床榻之上却并无什么满足自己的东西。

    他含泪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开启机关,整个人就瘫软倒地,狼狈地贴地滚了进去。

    橱柜里有好多、好多的好东西,顾不得、顾不得了,将它们全都拿出来,全都用在身上吧!这已经是……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彻底的毁灭式的爆发了……

    凌飞寒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外袍、k子、中衣、底`k一件件被他撕裂剥落,p肤上汗水再度疯狂渗出,令他浑身上下如溺在水中的鱼一般s润而滑腻。他一只接一只地拽出chou屉,里头的东西叮当作响,全都摊在床上。他也不嫌硌疼了肌骨,竟是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享受之极地将另一个chou屉拉出来,反手一倾,哗啦一声将之倒在自己颈背之上。那些东西骨碌碌地分别自他脖颈、腰侧滚下,也有沿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滚下去,直到被挺翘的pg挡住去路才停下来。

    他发出长长的呻y的颤音,伸出右手从尾椎处拿起落在那儿的物什,不必回头,仅凭手指触感便知它该用在哪儿,因此反握着那铜制y`具双球处,又伸出左手五指扒开翘高的pg,颤巍巍地将那冰冷的`头在g间汗水上蹭了蹭,终于小心地将它推进先前已给角先生充分扩张弄过的后`。

    少许的汗水不足温暖那笨重的铜器,圆钝而光滑的`头顺利滑进入口,却令那娇n的地方颤抖翕动起来。凌飞寒浑身亦跟着打了个寒战,然而内对`的渴求远大于他感受到的这点不舒f,他右手没有停止动作,抓着那大笨重的物什旋动推进,左手手指同时扒进缝,按着那被迫吞入硕大物的`口轻轻揉动,让那具铜器能更顺利地挺进。

    那铜器打造得栩栩如生,宛如以一具b`起的大y`具作为模子浇筑出来,硕大的`头上马眼甚至是空的,身连着褪下的包`p,至于饱满的棱、暴突的青筋、弯曲的弧度,在冰凉的触感后一样样印上他火热的内壁,叫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他用过许多工具,对自己的`更是无比熟悉,但说到对真的`进入内的感觉,却是全无印象。他在yu`望过后的歇息中,也会偶尔想到为何非要用那形似男的东西入后`,但一想到若被真正的灼热而满含腥臊之气的男人`入进来,便又羞又臊地浑身燥热起来,竟要引得刚才平息的yu`望再度复苏,大惊之下只有压下那念头,不去细想由。只是此刻本在情`yu之中,他为那东西的细腻b真而心动喜悦,便不由得回想起那从大殿台阶上扑向自己的陌生而灼热的气息。

    仿佛能和肌肤上热度应和的气息,那双差点抓住自己手掌的骨节突出的大手掌,他从那手掌上取走了墨玉印……

    墨玉印!

    他茫然地转头望去,地上是他破烂凌乱的衣f,那当中并没有墨玉印。或许在他一把扯开外衣的时候,玉印已然掉落,落在密室门外了。

    那东西很重要,不能……不能丢在自己视线不及之处……

    凌飞寒右手猛一用力,竟将那还剩半截的铜器尽数进肠道内。那东西到底太过壮,他有些不堪承受,一时痛得不由蹙起眉头“呜”了一声,后`夹紧,翻身从榻上下来,赤身露地走向密室门口,要去找那墨玉印。在密室中,便全去了那可能被人窥见羞耻之态的担忧。然此刻打开密室之门,那种危机感也全然消失,只记着找回墨玉印,才能彻底放心地沉浸入快感之中。

    好在确然如他所料,那颗印章就落在密室门外。他弯腰捡起,后`中铜器随之颤动,那放下了心的身被这s麻快感一扰动,立时腰软腿酸,靠在门口便滑倒下去,pg刚巧坐在那铜器留在外面的两颗硕大睾`丸上,那含在内的`头便猛然一顶,又弄得他轻喘呻y。

    他既得了乐趣,少不得便抻开两条长腿,如箕般张开,pg紧挨着那两颗铜球左右上下不住摇晃,那物果真抵在内活物般动了起来,顿时惹得他快活得又想哭,又想笑,左手覆上胯间始终未消肿胀的`抚弄不已,右手紧捏着那墨玉印。此刻只记得它很重要,却忘记它为何重要了,便好奇地拿到眼前看着,见那墨se均匀、莹润柔和的光泽,忽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它上头了。

    那玉不知经过多少人手,今日在霍青手中,赶路赶得风尘仆仆,虽说不上肮脏,却也弄得沾染汗渍,颇有咸味。凌飞寒尝到那味道,却不知是什么,但也了,身下正在欢愉中,口中喉舌发g,竟也似渴盼着吞入什么东西。那墨玉印大小适中,张开口刚好放得进去。他便继续大胆地伸出舌头将那墨玉印了个遍,跟着一面仰起脸来将它慢慢放入口中,一面甚有些得意得傻乎乎地想着:将这重要东西含在口中,放在身里,岂不是再安全不过?

    他这yu`望的沉沦着实太深,卧室外忽一声“咦”的轻微惊呼与重物落地的闷响,并偕着“好痛”的悄声嘀咕均未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到珠帘轻响,有人穿堂而入,直走到他的面前,他也仿佛全没看见,只是坐在那铜器之上颠动大腿与pg,并贪婪地以舌尖舐包裹那被含入口中的墨玉印章,自顾自地抚弄――或者说亵玩着自己的身,旁若无人。

    ————————

    于是小寒又旁若无人地玩了一章……还有霍青不是二货啦!他还是有正经的时候的会很帅的!!

    5、

    原来霍青见他夺去印章,追赶不及,又被那些门人拦住,自知双拳难敌四掌,当机立断自己退开。

    玄冰那些人也并未步步紧b,大约亦是明白主这般不客气是因什么而致,对霍青倒有些歉意。霍青扬声怒斥他们不讲道理欺人太甚,玄冰门人也默然以对,没有出声反驳。霍青只觉他们态度有些奇怪,转身作势要走,却见他们毫不关心他何去何从,任他离开。

    他其实哪有那么容易死心,装作骂骂咧咧一路走出玄冰门户,但瞅得那些人当真不曾在意,早身形一晃再度溜进庭中,自山石林木中悄悄避过他们耳目,混入中庭。

    他对玄冰地形并不熟悉,但天下建筑均有章法,这玄冰虽说凿于深山岩谷之中,但观其建筑布局,与一般庭院构造也无甚大的区别,不过许多建筑均有部分与山连接,直接凿入山石之中。玄冰主身份特殊,住所位置与外观特征自自可推算一二。是以不到p刻,便找着了凌飞寒所居寝殿。

    他胆大包天,却也不是没考虑过要做什么。他到玄冰来求援,最大的倚仗便是那颗墨玉印章。然而冷不丁被凌飞寒抢走,他最大的筹没了,又负了长辈所托,如何甘心。一时收起了原来过于大意的心态,小心翼翼地攀上屋檐,偷瞧凌飞寒动静。

    他本来只是担心自己若被凌飞寒发现形迹,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哪知这一瞧,虽只是透过窗纸孔洞,距离太远又有珠帘的遮蔽,落入眼中的那具全`l且正恣意做着靡之事的躯却还是叫他吓了一跳,“砰”地跌落下来,摔得他龇牙咧嘴疼痛不已。

    他悄声嘀咕出“好痛”的声音,也是因以为自己这番动静必定遮掩不住,便没有肆意遮掩,索拍拍身上灰尘g脆等那屋内之人惊觉后收拾整齐出来与自己见面。然他等了一阵,房门没有打开,因四周寂静非常,反竟连里头那主放肆吐露出的婉转y哦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在外头又犹豫了一会儿,一来好奇那主到底在做什么,二来估计那人沉迷得很,或许正是自己前去“取”回印章的最好时机,终于将劲力贯于臂膀指掌,小心掌控力道,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踮脚走了进去。

    一进房间,凌飞寒的呻y更是充盈于耳,饶是霍青有些不明白――或者说刻意模糊了自己看到的景象故作不明白,听到这声音也不由脸红心跳,心里倒是更加奇怪,思忖着即便是在做那手`之事,其实也不至于发出这种**蚀骨的声音。莫非那玄冰主外表冷冰冰的,其实竟通一种能叫人yu仙yu死的奇妙手法,将自己侍弄得这般舒坦?

    他作为男人,思及这种快事也不禁想入非非。但耳听凌飞寒呜咽渴求的火热呻y,下意识地却又有些排斥,只觉那并非正常男人应当发出的声音。

    他穿过厅堂,隔着珠帘再往里面一望。这一回看得清清楚楚,再无法模糊欺骗自己了。凌飞寒坐在地上,打开双腿,虽确实在抚着自己胯间那物,但腰肢pg推磨摇桨般地晃动着,明显却是在享受着除那前端之外的其他刺激。那刺激是什么他暂且看不见,但凌飞寒将墨玉印放入口中作势吞咽的动作他却看得分明,这一惊之下不由忘了危险,掀开珠帘冲了进去。

    他想抢回印章,但脚步才到床边,就不得不缓了下来。这个角度刚好看得见凌飞寒打开的两腿间的景象,自然连那下h澄澄的两粒圆球也看得清楚。那白软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寸许壮身,已足够他看出那到底是什么,而跟着压下,将那东西j乎全部吞下,连两颗铜球也只余少许在外,看得他心头一震,大出意料之外,那步伐更是缓慢了。

    这个人是……在做“那种事”?

    很难解释霍青此刻的感受,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留下来,并不顾死活地闯进这人的住所了。但谁又能想到,两刻前还在大殿前满面冰冷拒绝自己的玄冰主,背过身便躲在寝殿之中,竟在使用那男形之器入自己pg如此亵玩?

    他j乎有些尴尬,也看出来凌飞寒并不是要将印章吞入腹内,只是含在口中以唇舌戏弄玩耍,那高高仰起的脖颈在下巴与膛间形成一道极为优美的弧线,喉结滑动,吞咽唾,发出“嗯唔”的靡鼻音,其实是相当美艳的图画。

    霍青却满心懊丧,一面乱七八糟地想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面试图以一个理智点的方式来看待这件事。他都站在凌飞寒面前了,凌飞寒却视若未睹,仍只是上下摆动着腰,全不顾那间眼与壮铜器相互摩擦的“噗嗤”之声都落入这个陌生人的耳中,只享着自己的欢愉。

    他的镇定倒也让霍青冷静了些,迅速观察了屋中情况,并瞧见大开的密室门中那铺落一榻的各种器物――那证明这人并不是突然出了什么问题,他原来经常这般抚自己……这么一想霍青心里顿时有些火热,忍不住又往凌飞寒柔n的胯下瞟了j眼。

    连那种东西都能吃进去,说不定也容得下自己……

    不!我在想什么,我来这里可是身负重任,要让这玄冰主同意与自己回去括苍山,解决了门中难题!

    ……但这个玄冰主却正在自己面前毫不介怀地做着这等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前辈高人德高望重的事啊!而且态度那么恶劣!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答应……

    像是一道闪电划亮夜空,霍青乱糟糟的脑子猛地一定,依稀想出个似乎不怎么样,但完全值得一试的办法来。

    要挟。

    墨玉印是玄冰的重要物品,可以拿来要挟。而对眼前的玄冰主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的霍青双掌一拍,长长低低地“噢”了一声,毅然蹲下`身去与凌飞寒面对着面,伸手抓住他右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托起他下巴,拇食二指分别抵在他腮边,猛一用力,将他嘴巴捏开,并那含在口中的墨玉印也给他抵在腭下的中指压得吐出,带着一缕不及吞咽的透明唾一路从膛滚落至腹部,被昂立在那处的火热y物挡住,终于停下。

    6、

    凌飞寒虽说神志不清,却还记得口中东西的重要。印章一落下来,他在`上的手立即便翻过去握住了印章。霍青也正要去抓,因嫌那上头沾满他的口水,略一迟疑,便被他抢了先。

    霍青本来的目标就是墨玉印,见状急忙去抢,印章已给凌飞寒攥在手心。他不得已只得抓着凌飞寒那只手,这一夺之间便碰着他胯间那高昂的灼热物。霍青面上一热想撒手而去,又顾着长辈的嘱托无法轻舍;与凌飞寒两相争夺下又被那不断晃动的火热y物撞上手腕,竟沾了不少铃口流出的汁。他此刻正将凌飞寒右手按在墙壁上,自己右手与凌飞寒左手一同在拿出动作,再一配上凌飞寒那靡的呻y声,简直就像是他在亵玩身下这具躯似的,惹得他更是脸红,忍不住低声喝道:“别叫了!”手上用劲,屈指入他拇食指缝隙中,y将他手指掰开。

    凌飞寒全身的气力都化在无边的yu`火里,尽管也用力捏紧,又怎敌得过他的蛮劲,那印章三两下便被他自掌心掏了出去。凌飞寒这可急了,口中连嚷道:“不要,不要!”右手被按在墙上动不得,只有以左手抓住霍青衣袖,同时不自觉地挺拱腹,双腿合拢绞住他一条腿不叫他离去。霍青离他正近,他这一乱动,少不得鼻尖擦着了首,面颊贴上了膛。那热得如同即将化开的凝脂般滑n细腻的肌肤在他口鼻间擦过,叫他一颗心立时狂跳不已,差点想就此俯身下去,抱住这具赤`l而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本就是在热烈邀请着他的躯好好享受一番。

    好在他还有些定力,不理凌飞寒的哭闹,夺走墨玉印就想逃离这旖旎之所。但他才刚放手起身,凌飞寒便双臂一环,连同两腿一起紧紧扣住他的左腿,肌结实的膛紧贴在他大腿上,拖住了他。

    他往下看去,凌飞寒那目似春水,面若桃花的脸蛋竟就贴在他胯间,正在仰头望着他,哽咽地道:“还给我,还……给我。”一面说,那半埋在他裆部的脸孔一面就靠着他尚沉睡着的东西轻轻磨蹭,光l的躯更如蛇一般贴着他左腿摩擦不已,隔着k子他都能察觉到小腿肌肤被他膛上挺立着的`头来回蹭动的滋味。凌飞寒为着抱他大腿,肩背向前倾着,突出的肩胛与蝴蝶骨宛若嶙峋的河床,刚好叫那散了一半的乌黑长发沿着脊椎蜿蜒流淌,一直延伸到腰椎,那儿再往下的线条变得圆润挺翘,n白的两瓣正好就落在霍青的视线里。

    霍青这可急得额头冒汗了,一把将墨玉印揣进怀里便伸手下去推他。然而掌心按着他那滚烫滑腻的脸蛋,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恐怕弄伤了他这俊美的脸蛋。他双手只好下滑,弯腰按住凌飞寒两只肩膀,这一下俯头,双眼却正好同将面孔半埋在自己胯间的凌飞寒对上。

    或许是凌飞寒那双眼水汪汪的太过诱人,又或许是凌飞寒那埋在他裆部的口唇一点也不老实地隔着k裆轻咬弄的缘故,霍青在对上他双眼的同时,下`终于不受控制地一动,y了起来。

    这个变化凌飞寒自然察觉得极快,他浑身都给yu`火燃烧着,靠着霍青下`咬不过是如先前将墨玉印纳入口中戏耍般自然而然的本能举动,未料唇边本来软软的部位忽然变得铁y。他有些纳闷,又带着些好奇地在那上头了,那东西毫不客气地立时又胀大了一圈。

    这奇妙的反应令得凌飞寒忽然兴奋起来,口中还在“嗯嗯唔唔”含糊不清地嚷着:“给我。”右手却已从他胯下伸过来,抓住那东西揉`捏不已,并试图将它往嘴里送去。

    霍青只觉脸快要丢光了,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道:“别这样!”但凌飞寒以手掌托起他沉甸甸的`,俯头对着它认真无比地吮`吸弄起来,即使隔着k子,也无法阻止一种异样舒适的快感直冲大脑,他那颗脑袋顿时便有些晕眩了。

    他勉力甩了甩头,提起双手捧住凌飞寒的面孔,想将他推开。凌飞寒被他推得抬起头,脸颊红红的,双眼泫然yu泣的样子,s润的双唇微张着形成一个微妙的勾人的形状,仍在喃喃嘟囔着:“给我。”

    霍青立时有些英雄气短,看他这样子又有些好笑,口g舌燥地道:“给你什么?”

    凌飞寒要的本来是墨玉印,中途却抓着他下`玩弄起来,刚才那模样举止看来仿佛就是要他胯间的那物,着实诱人又糊涂得很。此时被他一问,神情很明显地就是一呆,迟钝地转了两下眼珠还是想不起来,眼里便聚了好些水花要哭了,只是不管地道:“给我,给我!”

    这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了。

    霍青深吸一口气,轻叹出来,终于打消了脱身离开的念头,决定小赌那么一把。

    不晓得这主清醒过来后,还记不记得此刻发生的事……

    霍青颇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但已然做出决定,自不会退却,当下俯身一手穿过凌飞寒腋下,一手穿过他膝弯要抱他起来。凌飞寒不肯放手,他便贴在他耳朵上热乎乎地哄道:“乖,地上太凉,我抱你上c,咱们好好玩玩。”

    凌飞寒犹豫一下,抱着他腿的力气变小,他趁机猛一把将之抱起,倒没骗人,果然是转身走去卧室那话里的大床边,把他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凌飞寒被这串动作牵动内y物,低声地喘气呼吸着,两条雪白大腿分开搁在红se锦被上,隐隐便瞧得见缝里那紧夹着的壮铜器。霍青再是耐力非凡,见此光景也不禁吞了口唾沫,脱了外衣鞋袜便上c去抱住他。

    凌飞寒也立即八爪鱼也似的手足j缠上来,紧搂着他不放,意念倒是执着得很,仍道:“给我。”

    霍青压在他身上,充分享受这他那身滑腻肌肤的火热与细腻,口中却笑道:“方才我给了你,你转身就走,理也不理我的请求。此刻想要,便没那么容易了。”他说着低头看着凌飞寒,只觉凌飞寒本不能明白自己的话,那双眼水灵灵的看着很亮,眼里的神se却傻乎乎的。他看着可ai,想要逗弄一番,便道:“你要听话,我才给你。”

    凌飞寒看着他,喃喃道:“听话。”

    霍青点点头,将嘴唇凑近他耳畔,对着耳洞里轻呵了口热气进去。这不过是小小挑`逗,凌飞寒却身子一抖,如被雷殛,“啊”地一声常常呻y,眼角渗泪,身躯翻侧,后`同时绞紧,直将那铜器吸咬至最深处去,敏感至斯。霍青差点没压住他翻动的躯,亦不由咋舌,决定在正事办完前先不这般挑弄他,接着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凌飞寒刚舒爽得出了一身热汗,果然格外听话,只是神情茫然,便跟着他重复了一遍,“我是谁?”

    这答案霍青可不满意,身下凌飞寒正不满足地抱着他扭动身躯,甚至挺着那热气腾腾的`要与他的贴在一起两相j锋。他被这等美好享受强烈g扰着思绪,仍是不太满意,不信竟榨不出此人一点有用的消息。因此手往凌飞寒腰腹上一按,不让他与自己紧挨一处。又见那雪白翘自中间深深沟壑中露出的澄h铜器同朱红绣金缎面j相辉映,格外惹眼,索抬起巴掌“啪”地狠狠给了那瓣一下,佯怒道:“连你是谁也不肯说,我为何还要给你?”

    凌飞寒痛“啊”一声,只觉pg上火辣辣地一痛,打在上的那g大力带动内铜器,搅扰得他四肢又有些酸软,那痛便也热乎乎麻痒痒得舒f了。他长这么大,就是小时候练功也没被打过pg,这滋味可新鲜得紧,再听霍青b问,虽有些委屈,但果真很是听话地努力去想“我是谁”。

    这个问题并不难想,他“呜”了j声,终于颤声道:“我是凌、凌飞寒。”

    “凌飞寒……”霍青捏着他方才被打的团轻轻揉弄当做奖励,又俯下头去,贴着他耳朵柔声道,“你找我要东西,可知道我是谁?”

    7、

    凌飞寒被他宽厚的手掌揉得十分舒f,鼻息轻哼着摇动pg,将瓣往他掌中送去,似乎没听见他的问话,自己口中喃喃的不知在嘟哝什么。

    霍青忙抬起上身正对着他,腾出手来轻拍他脸颊,道:“我叫什么,你还记得么?叫我的名字。”

    凌飞寒茫然地瞧着他,然后锁起眉头,想得甚是艰难。霍青不由有些气馁,道:“我告诉过你,连名字也记不得,便做出这般姿态缠着我,你这岂不是……那什么得很?”“`荡”是必然的了,霍青说不出口的也并非那个词,回想凌飞寒自己玩弄后`,又主动要给自己口`j的情景,他想到的却是“j”。只是话到嘴边,终究不忍心说出口。

    凌飞寒哪里顾得着他在想什么,终于摇了摇头,不耐烦地道:“不知道!快给我,给我……”他还没想起来要什么,反把霍青惹恼了。霍青正在气头上,竖了眉ao怒瞪他一眼,喝道:“不给!”

    凌飞寒被他压制着,身躯动作不自由已久,本就不甚满足,再被他这么一凶,陡地竟发了脾气,一把抓着他肩膀拉下来张口便咬,同样怒道:“给我!”

    霍青猝不及防,只觉肩胛骨给他牙齿磨得咯吱作响,j缕不知是汗是血还是口涎的ss地在肩头浸染,着实痛得惨叫了一声,急忙挺身挣脱,先一把将他摁在床上,才侧头去看肩头伤势。

    凌飞寒在他掌下兀自张牙舞爪,他看着果真浸出血迹的肩头也是呆了p刻,苦笑道:“好利的牙口,你是狗么,这么喜欢咬人?”

    只是这场祸事究其源头,也是他自作自受。他叹了口气,转看凌飞寒生气的面容,非但不觉可憎,反是可ai得很,而自己也太对不住他了点儿,便重新俯下头,轻轻在那沾染了自己鲜血的嘴唇上吻了吻,道:“你这个样子,也不是平日常态。莫非我方才来到,扰了你的修行,才让你变得这般怪异?”

    凌飞寒还要咬他,他也不介意,只以掌心覆住他嘴唇,自己随意在他额角眉梢温柔亲吻,又道:“里面还放着好些东西,这事起因倒并非是我。又或者我来找你,你其实正这般难捱,所以不假辞se,讨厌我得很?”

    他这个猜测却是一语中的,凌飞寒没有辨识能力,只管摇头呜呜不已,纵使他变得温柔贴,仍愤愤地瞪着他。霍青见他分明想动得不行,却因要拒绝他的碰触而强行忍耐,浑身肌绷紧颤抖的模样,一时又有些忍俊不禁,捏捏他的脸蛋,道:“这般固执,其实不记得到底为了什么。凌飞寒,你真是傻得可ai。”

    他顿了顿,凝视着凌飞寒的双眼,认真地道:“我叫霍青,你这回记住了?”见凌飞寒毫不理会,便笑道,“你叫我名字,我便将那东西拿给你看。”说罢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探入自己内衣中去。

    凌飞寒神情略一迟疑,眼睛盯着他在衣襟里索的手,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终于哑声道:“霍青。”

    他声音带着激动的气流声,低哑而短促,然尾音轻颤,那仿佛控制不住的余音与脱离掌控的yu`火一起,锻出了这段魅h风情,竟烧得霍青耳朵发烫,手自怀中伸出,将墨玉印置于他眼前,同样盯着他的面孔,道:“飞寒――”

    所有的“仇怨”这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凌飞寒解封了自己早被情`yu灼得滚烫的肢,热烈地攀住他的身躯,脸颊贴着脸颊,膛挨着膛,挨挨擦擦磨蹭不已,道:“霍青,霍青,给我,把它给我!”

    霍青软玉温香在怀,极是享受,但还没有凌飞寒那般狂乱,道:“我若给你,你必须同我一道去括苍山,为我应天门解一大难,可好?”

    凌飞寒之前的拒绝也多是因为身“不适”,不宜与他久耽。此刻这般情形下,他哪考虑得了太多,极为果断地点头道:“我答应。”

    霍青倒不怕他食言,只担心他醒后全不记得此刻的承诺,便捏着他的下巴,瞧进他眼眸深处,道:“说话算话,你以后生气也罢,恨我趁人之危也罢,这答应我的事,却决不可忘记,知道么?”

    凌飞寒被情`yu折磨得眼角渗泪,只想与他更多厮磨,无论他说什么都一并应承下来,呜咽道:“我知道,你快给我……给我……”

    霍青道:“你发誓。”

    凌飞寒j乎要崩溃了,但无论怎样摩擦紧贴,他岿然不动,亦只有流泪哭着道:“我发誓,我发誓!霍青,你快给我,我要……要你……”

    他此话说出,要的却不再是那墨玉印了。霍青浑身一阵燥热,下`y得铁铸一般,哪里不想尽快与他乱来一番纾解yu`望。但凌飞寒哽咽落泪的模样直如梨花带雨,也是美得惊人。他得了承诺,心头大石卸下,立时轻松了许多,便又有些捉弄他的心思,遂将手探至他胯下,扶住那被他夹得已然滚烫的铜球,调笑道:“我想给你,奈何你这儿已被这老兄霸占,我却给你送到哪儿去?”

    凌飞寒不提防他竟捉着铜器chou动起来,顿时只觉肠内饱胀s痒,腰肢酸软,舒爽得气喘吁吁,yu仙yu死,并一把扣住霍青领口,将脸蛋凑到他面前,张着口唇眼神朦胧地道:“送、送到这里……”

    他那般仰着脸,霍青便连他口中舌头卷动的样子也看得清清楚楚,下`只是发胀,这回真是忍不住了,俯头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亲,柔声道:“好。”挺腰半跪起来,腾出手去解开k子,将那憋屈了许久的物晾出来,以手扶着送往他口中,忽有些不放心,忙叮嘱道:“这个可不能咬!”

    凌飞寒见那红通通的巨物戳来,更带着热腾腾的气息,虽在情`yu中,也不禁臊红了脸,闭眼凑近前去,小心翼翼地了一下。他习武多年,即使闭着双眸,也能预判周围情状,是以舌尖这一小小弄,刚巧便抵弄在霍青那光溜溜`头顶端最敏感的铃口上。霍青浑身一个寒战,铃口立时流出许多黏来。凌飞寒却睁开眼睛蹙眉看着它,又委屈地看看霍青,道:“咸的。”

    “咳,我自己又没吃过……”

    霍青再一想,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揉着他后脑勺令他贴近自己`,嘀咕道:“是有j天没洗澡了,可这会儿你叫我去哪儿洗,又哪有那时间?乖,快些含进去,g净了也就不咸了。”

    凌飞寒给他按着脑袋勉勉强强张口噙住那壮硕的`头,唇吻翕辟,舌头卷动,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习惯还是真g净了,果然乖乖地认真给他含弄起来。那口腔温暖s润,又能吮`吸弄,一进一出之间当真极为美妙。霍青暂时便想不到别的了,双手捧着他脑袋忍不住挺腰chou送,听着凌飞寒在自己胯间被顶得呜咽呻y之声,自己也舒适得喘x起来,只觉若能一直这样,便被清醒过来的凌飞寒打下十八层地狱也是不冤。

    8、

    霍青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与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年轻人到底血气方刚,刚才为捉弄凌飞寒而挺身`进入他口中,然chou动数下,尽管凌飞寒那张嘴儿也柔软可ai,又能撮唇吮`吸,卷舌侍弄,但目光落在凌飞寒圆润翘上,见他将缝露出的铜器抵在被褥上乱摇腰肢以得那物戳弄,一时贪心大起,只觉自己与他已如此l裎相对,全没有必要和他客气,正应将那不安分的两条腿捉来盘在自己腰上,chou出铜器,狠狠挺身进那`荡贪吃的小`里,且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他只是一想,浑身就似火般燎烧起来,胯下那物胀得抻长少许,顶入凌飞寒咽喉中,却将凌飞寒噎得呼吸不畅,眼里不禁泪光点点,摆动脑袋挣扎着含糊地道:“不要!”

    霍青偏不听他,故意再一挺身,拿出想象中直他下`身幽邃洞的气势,顿时将那物塞进他喉管深处。凌飞寒被他堵得喘不出气,左手紧抓他衣摆,右手手指已深深陷进他大腿肌里,呜咽着承受这等b迫。

    霍青将他欺负得够了,看他在自己胯下张口啜着自己那通红`,连嘴也无法合拢的样子,不由心怀大畅,笑捏着他薄薄的耳垂,道:“还要不要?”

    凌飞寒喉咙里入了这大物,与他先前含着墨玉印的感觉大是不同,虽是迷迷糊糊的也大感受骗,一双水光盈盈的眸子带着三分委屈,三分怨气地瞟着他,却哪儿说得出话来。

    霍青怎看不出,咋舌道:“你生气了,这可不得了。我还是明哲保身为妙。”说罢chou身撤出,那被凌飞寒唾润s的长坚y的物什便被沉甸甸的`头压弯地点在他张开的唇边画着圈儿晃荡,那情形直如钓竿垂着鱼饵,一晃一晃地敲击着鱼儿张开的嘴巴。

    凌飞寒这条鱼果然傻得很,明明刚才被这东西

    塞得窒息难受,此刻拔离出去,他却又不自觉地寻着那`头要去噙住含弄。

    霍青最开心见他这般傻乎乎的痴态,伸手握住`故意不让他噙住,趁他不注意又猛一下塞进他嘴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已再次拔出,哈哈笑着握着那物在凌飞寒茫然的脸上“啪啪”连声地左右各拍打j下,竟把凌飞寒面颊拍出j道红印。他看得极为兴奋,道:“飞寒……不,主,前辈!”这j个称呼轮换个遍,青年浑身终于也抑制不住地冒出灼烫火热的情`yu气息,蓦地俯身下去一把兜住凌飞寒下巴,盯着他因得不到所yu而有些着恼的眼睛,呼吸重地道,“前辈,我想c你!”

    凌飞寒呆看着他,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凑上嘴唇啜住他还傻张着的嘴巴亲吻吮`吸。只是这舌头刚探进凌飞寒嘴里就陡知不妙,想收回已来不及,舌头在凌飞寒口腔内横扫而过,尝到了自己那物留在凌飞寒嘴里的味道。

    妈的,不管了!

    那味道着实并不算佳,也亏得凌飞寒竟能吃得那般认真了。霍青破罐子破摔地继续捉着他嘴唇吮`吸吻,一面手臂伸长,顺着他肩背一路滑下去,抓住那两瓣用力揉弄。

    他用的力气颇大,揉弄时不断将两瓣团往里挤压,又故意往外掰开,这动作带得那在后`里的铜器不随凌飞寒自己控制地乱动,顿时搅得凌飞寒肠内一ps麻,竟差点腰一软扑倒床上。

    霍青手一长扒着他大腿,顺势拉过来,让他跨趴在自己上方,另一只手则进缝里,覆住他已然酸软的手一道握着那只铜器,先不慌不忙地上下左右画了j个圈儿。凌飞寒这副躯从来没被人碰过,虽说每月自己玩弄,都是熟悉习惯了的力道,此刻被他一弄,那角度频率都大不相同,新鲜有趣得紧,立时便不由失态地叫出声来,腰身大腿肌一阵紧绷战栗,胯下那一直y邦邦挺立着的`顶端渗出更多蜜,随着晃荡滴落下来。

    霍青虽替他chou动着那东西,其实打着偷天换日的主意,眼瞧着他这般快活,脸蛋红得j要渗出胭脂se的血来,心下带着j分得意地竖起中指,在他额心上轻轻弹个爆栗,挺起g的腰身把将整竖直的`雄赳赳地冲他两腿间挺立着,笑道:“只是这玩意就叫你神魂颠倒了,我若是进去,你还要癫狂成什么样子?”说着抓住那铜器双球,带着些许粘稠的水声,缓缓将它自凌飞寒内拉了出来。

    9、

    他这动作做得颇为轻柔,奈何铜器chou出泰半,凌飞寒已察觉到内空虚,后`不由绞紧那物,并恼怒地皱眉瞪着他,道:“不要!”

    霍青顿觉棘手得很。他忍耐了许久,还能以这般温柔轻缓的手法替他chou出铜器就差不多忍到极限了,凌飞寒舍不得那东西,莫非他只得傻瞧着这人跨在自己身上自娱自乐,将自家小兄弟晾在一边不成?

    他停住不动,凌飞寒又不满意了,摆动高高翘起的`部试图将那铜器再吞入进去,只是没有外力相助实在太过困难。凌飞寒努力了j次不成,便又瞪向霍青,却不知为何,没有出口吩咐。霍青好容易把它拔出一半,真不想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于是握住他的手去自己胯下,讨好地道:“前辈,这儿进去也是一样。”

    凌飞寒手指骨节分明,没什么,指腹上又多是坚y的茧子,一把抓上若是稍稍运劲,霍青怕是半生也毁了。好在凌飞寒只是碰了碰,就有些受惊地移开,并不满地朝他嘟囔道:“热。”

    你自己明明比我还热好么!霍青只觉手里抓着的铜器都被他内高热烫得j乎可行烙之刑,他却对自己吹ao求疵的甚是挑剔,立时不想理他这等撒娇,另一只手扒在他上将他压下来,自己同时拱起腰身,令那热腾腾的顶端紧挨铜器抵在他缝里,一面chou出,一面大胆地试着挺身顶入。

    凌飞寒手碰着还不觉得,后`入口n被他一戳,那特殊的热度与肌肤触感竟令他浑身一颤,敏锐地觉到有什么危机正要蚕食自己身,下意识地夹紧pg道:“不!”

    霍青趁他这一分神猛将铜器chou出扔到另一头,双手捧住他`部轻轻往上顶去。他刚被那铜器撑开的后`入口松松软软的,虽紧缩到只余细小洞口,但极富弹,霍青没费多大劲便送了半个`头进去,也只顶得凌飞寒一声微带呜咽的呻y,那`口更不理他口中的抗拒,毫无节地将霍青迎入进来,紧紧包覆,不忍离去。

    10、

    那一瞬间,两人呼吸都是一屏,双目j接地瞧着对方。

    凌飞寒神se里满是茫然困h,随即有点震惊地挣扎着抬起上半身,眼睛却仍旧瞧着仰躺在自己身下的霍青,口齿不清地道:“你、你做什么?”同时腰身略略往上一提,看样子仍是想摆脱被他贯穿的“厄运”。然而身是在行动,裹着`头的后`却反是一紧,那g大力直嘬着霍青`,竟差点连着他下`也一并跟他微微上撅的pg提了起来。

    霍青吓了一跳,赶忙再度拱高腰身,免得真被他夹疼了。只是他仓促之举到底太过,`往上一戳,不止`头,身挺进j寸。凌飞寒非但没能逃开,反把自己送上霍青枪尖。空虚饥饿的肠道哪里经得住他这等莽撞戳刺,后`直连到他拉抻挺直的小腹里立时一阵让凌飞寒腿软的饱胀充实,且与那铜器,与先前曾用过的任何器具都绝不相同,既热又。那大的滋味却又不似器物般无情,虽已将他撑得后`大张,j乎不堪承受,但不等他去吸嘬适应,那物已自在他内轻摇缓摆,时进时退地戏弄着他羞怯的柔n内壁。

    凌飞寒何曾享过这等滋味,纵使双手狠抓被褥,连脚趾也蜷起,脚尖绷得笔直,也无法抑制那正在不自主地软塌下去的腰身,试图更靠近霍青一点,好更省力,也方便他行事。

    霍青从进入他内便咬住一边牙齿,一声未出地只是卯足劲儿,使出浑身解数想尽快顺利地直捣h龙。凌飞寒从震惊到反抗,再到被他挺腰快速chou送的动作搞得浑身酸软发麻,最终身子一软一pg跌坐在他胯间,任他大肆鞭挞,自己只无力地随他强有力挺动的腰身上下颠簸,呻y不已。

    霍青直至此刻才吐出那口一直憋着的气,双手扶着凌飞寒的腰肢让他还能一直保持坐姿跨骑在自己身上,满面汗渍地瞧着面se绯红的凌飞寒,简直有些迷离地笑了起来,道:“飞寒,主。你这儿……你这儿当真舒f得紧,咬着我不放,吸得我差点便要升天。我戳进你肚子里,你有没有吃饱?”他说着将大拇指捺前,绕着凌飞寒凹下去的圆圆肚脐轻轻揉弄,仿佛想在这肌紧实,平坦紧绷的小腹处找寻出自己戳入他内的那物踪迹。

    凌飞寒被他g得一递一声地喘气呻y,原来的姿势早变了,双手无力地分搭在他的手臂上,两条腿屈膝分跨他髋部两侧跪坐在他身上,缝自然正对着他胯间那物,眼中红通通的一大`连接着两人身,随着身起伏时深埋时浅露,妙相种种不一而足。

    霍青一面动着,一面有些发痴地瞧着他眉头微蹙,似忍着些微痛苦,却又带着更多欢愉快感,额角鼻尖都渗出晶莹汗珠的脸孔,又喃喃道:“前辈,你真是自s。这般好的身不让人碰,却只叫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来ai你――”说到这儿,他便猛一挺腰,顶撞入凌飞寒最里面,令得凌飞寒也禁不住失声尖叫起来,道:“霍青!”

    他仰望着这具在自己身上淌汗扭动的软玉般的身躯,顺理成章地接道:“我是不是比那些东西更舒f,更勇猛,更让你满足?”

    他说一句,便凶猛地往上一顶。凌飞寒只觉内那火热的`棍本就超出自己平常能接纳的壮程度,再被这样狠猛戳,更超出日常自己玩时能进去的深度,一时连肚肠内也热烘烘的仿佛被他充满了,汗水下来的同时泪水也跟着溢出眼角,拼命摇着头道:“霍青,不要!好深……我……呜……疼……”

    霍青抵着他,b问也似地道:“喜欢我么?”

    凌飞寒低头看着他,眼泪模糊的,只觉这个人满足了自己,当是喜欢;然而嵌入g间的那物委实太大,胀得自己肚腹发疼,却又是可恨得紧。他也不知怎么回答,忍着chou噎,偏被他不住耸颠顶动,撞得哽咽失声,无奈只得道:“我、我不知道……啊!不、不喜欢!”他这人原是吃软不吃y的子,霍青频繁戳入他身从未开发过的地方,令他极不适应,又以此要挟b问,他不高兴,自然便不管内那物其实带给自己的欢愉更多,随口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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