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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9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反骨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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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道:“没问题,回来我请你吃饭,去士林怎么样?”算是回了他的话,余光朝胡战宇扫去,不由轻轻一叹,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是得安装好了,否则会影响我们所有即定计划的。

    洪森见我回答得如此机警,也不再担心地道:“和兴社的吴永彪社长已经和我达成协议了,所以我希望这次能成功,真的谢谢你。”我哈哈一笑,以一种对方艺珍开玩笑的口吻道:“没什么啦,我们是好朋友嘛!”洪森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受不了你,在吕中天的面前也敢这么乱侃,那就说好了,你安装成功,马上给我消息,我的人会随时展开监听的。”

    我点头道:“没问题,好啦,我现在在学生家里,不多说了,祝你表演成功,你演出的时候我会给你电话帮你助威的。”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洪森。

    挂掉电话,胡战宇一点没怀疑地叹道:“唉,我真羡慕你,居然可以和这么可爱的女人做朋友。”自是把和我通电话的对像当成了方艺珍。我耸耸肩,道:“你不也认识她了吗?等她回来,你叫小慧来,我们一起吃餐饭吧。”胡战宇自然笑着答应。

    既然情况有变,我现在倒希望吕家能赶紧把我留下了。正担心刚才的态度太坚强他们不会再挽留,忽然大厅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响,竟然是已经穿着睡衣的吕中天出来了。看他的气色似乎不太好,显然这次离岛的事让他很是心烦。毕竟很多事警方的矛头直指向他,只是相关的传讯就够这老家伙烦的了。

    “爸,你怎么起来了?”吕太赶紧迎了上去。吕中天缓缓走近我们抚着吕存孝的肩膀道:“睡不着,起来散散心,年纪大了,容易失眠的。”说着转头对我道:“文老师,如果没什么特别事,就在这住一晚吧。如果你坚持要走,我让战宇开车送你。”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不由缓缓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既然大家这么有诚意,我再拒绝就说不过去了。而且现在天色已晚,让阿宇送我这样来回一趟也要很久,我也过意不去。”吕中天满意地点点头,道:“就是嘛,如果这么晚都还让文老师你一个人回去,我们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让外人知道,会说我吕家待客不周的。再说你为存孝可是费心不少呀!我一直在琢磨着应该怎么好生谢谢你。”我自然赶紧推谢。

    片刻后,吕太已经叫云姨帮我在二楼客房内安排了房间。既然已经打定主意留下,时间一下变得很宽松。看胡战宇的样子似乎也还完全不想入睡似的,我也只得靠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非常让我不爽的电流电视节目。

    这时候被催去洗澡的吕存孝溜了下来,对我道:“文老师,现在教我两招。怎么样?”我瞅了坐在旁边的胡战宇一眼,道:“你还用得着我教呀,你战哥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吕存孝唉呀一声,看着胡战宇道:“战哥是厉害,大家都知道,可是他是我老爸的手下,我爸不让他教我,要不然我一早去他的道馆学习了。”

    我笑笑,道:“就是,再让你学会打人那还了得,这天下不都乱套了。”吕存孝嘴一歪,道:“就知道你们都藏私,谁也不肯教我!”胡战宇道:“阿孝,我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不肯教你,不过老爷和吕总都说过,要你好她们念书,而不是学刀枪剑G的,我也没办法呀!”

    吕存孝对我们两人急道:“念书,念书,一听就烦!”忽然眼珠子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鬼主意,嘿嘿笑道:“你们虽然都没教过我一招半式,不过我一直当你们是我师傅的。我现在在想呀,你们谁更厉害一点儿。”我心头靠了一句,这小子,竟然想我们的好看。

    当下赶紧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战哥啦!我上星期才被他给一枪爆头的。”胡战宇耸耸肩道:“客气了,那是你一时大意罢了。”吕存孝哇地一下冲到我旁边道:“不是真的吧?说来听听!”我笑道:“赶紧冲个凉睡去吧,你明天还要念书的。”吕存孝嘿嘿道:“要让我听话也行,你们过几招我看看,不教我,还能不让你偷师呀,我可都听说了,你在体育馆里一个背摔把太子给摔出十米远的事。”说着对着胡战宇笑道:“太子可是你的徒弟哦,他这么丢脸,你为人师的也不出来过几招?”

    小兔崽子!我心中暗骂了几声,虽然我并不惧怕胡战宇,但显然现在不是过招的时候。胡战宇笑道:“那只能说文老师战斗力强了,何况那小子这么不听话,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吕存孝哈哈道:“你肯定是怕被文老师也给一招摔出十米吧!”

    胡战宇脸色一变,饶是知道这不过是单言无惧,也不由面色为之一Y。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笑道:“别瞎扯了,赶紧去睡吧,就算要较量,也不用在今天吧,影响了老爷休息可不好的。”

    然而他的话音方落,楼梯上忽然传来哈哈的笔,竟然是吕中天又再度走了下业。对着我们道:“阿孝是该睡了,不过我还真睡不着,你们如果有心,拆几招也无妨呀!”

    不是吧!我怔了一下,没想到吕中天居然会主动要求我们比试,这是出于何种居心!莫非我格斗不错的事他也有所耳闻,想把我也招纳进组织不成?

    吕中天的这话也大出了胡战宇的意料,赶紧站起来道:“老爷,是不是我们吵醒你了。”吕中天挥挥手,道:“我本来就没习惯睡这么早的,刚才也是在床上看书了。不瞒你们说,我年轻时也习过武的,所以刚才听你们讲这些,也有点儿怀念从前呀!要是我年轻二十岁,还真也想和你们切磋一二。”我心中这才一松,原来这老家伙只不过是童心萌动,听一没听二的那种。

    胡战宇嘴角一笑,望向我道:“其实我早就想和文老师切磋一下了,那天在野战营,没有真正交锋,一直引以为憾呀。”这话无疑是直接赤LL地挑衅了。这家伙原本就是一个狂傲之人,太子被我收拾,他早就想出头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适当的机会,现在居然有吕中天说话,马上话锋一转,直接针对于我。

    吕存孝哪管这些,马上叫好道:“好呀好呀!现在天气这么好,拆几招出点热汗,洗个热水澡再休息多好!”我心中无奈,暗想怎么居然生出这种事来。这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赶紧推道:“改天吧,在这儿不太适合了。”吕存孝道:“有什么不适合的,反正我爸现在又不在,闹翻天也没关系,对不,爷爷!”吕中天是极为爱护这孙子的,那当然哈哈道:“文老师是客,他不愿意,我们可不能*他的。你快去休息吧。”

    无料胡战宇得势不饶人,对着我微微一笑,道:“咱们都是习武之人,偶尔拆几招也没什么关系吧,点到为止就好。”说着压低声音,望着我YYD:“你不是不服气吗?”

    要不是我早已经懂得了冷静才是最重要的,换了以前的脾气,我早一下跳出来了,正要再度拒绝,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了一个计划,既然他相*,我何不以退为进,利用一下。

    当下装出一付沉吟的神情,哈地一笑,道:“也好,好久没活动一下了,就和阿宇你过几招,当作睡前运动好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啊了一声,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答应下来!

    三十 求败

    胡战宇揉弄了下挑染的乱发,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野性傲人的态势,对我悠然笑道:“要戴拳套吗?”我点点头,道:“也行!切磋而已嘛。”对这种遭遇战,我虽然不惧,但没理由不给自己点保护的。戴了拳套虽然对我的攻击力有很大的局限,但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

    吕存孝可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我们的话音才落,已经大声道:“我去拿,你们还要不要头盔和护齿?”我望了胡战宇一眼,示意他来决定。胡战宇微笑道:“那个就不用了吧,又不是打拳击。大家切磋一下,不用这么认真的。”

    吕存孝听得明白,马上飞奔进屋,给我们找了两个拳套和护手绷带出来。看样子吕家确实凑齐了一大票打手,寻常人家要一时就凑齐这种玩意还是要废点周章的。

    他拿出来的拳套是格斗薄套型,不止我喜欢,看胡战宇的脸然也非常合他的意,毕竟我们的体形都不是重量级的,而且也不是玩职业奉献。戴拳套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一种礼貌了。

    看着胡战宇缠护手绷带,我忽然有点荒诞的感觉,想起自己曾经叫过胡丙龙这个名字,想不到真的还遇上了一个胡姓高,也许冥冥中早注定了我们要有一战的,想逃也逃不了。

    吕存孝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们,对吕中天道:“爷爷,你说文哥和战哥谁更厉害?”吕中天脸色一沉,教训道:“又乱叫,要叫文老师的,你别让人说我们没有家教的。”然后看着我们两人神秘一笑,缓缓道:“谁胜谁负并不重要,切磋而已。”

    我和胡战宇都活动了一下四肢,要不是旁边观众太少,况且我心中有鬼,还真有点儿好久没有过的上擂台的兴奋感觉了。不管我再想如何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但我得承认自己也是一个内心火热之人,对于和高手交战总会有种莫名的兴奋。

    “ok没?”胡战宇呼呼挥舞了几下拳头,风声呼呼!我心中猛然一紧,只看他这热身活动的几个出手,就知道这家伙绝对不好相以。不论是出拳的速度和力道都不是开玩笑的。一会到了实战中,不用说,只会更强更猛!

    “ok!”我笑笑。和他轻轻触碰了一下拳套,然后一下退后几步,严阵以等。脑海中一下完全沉静下来,陷入这即将发生的格斗世界中。耳畔只隐约听见吕存孝在一边激动地一边大声地不知道对谁打电话道:“好爽,你们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看文老师和战哥之间的决斗!好好。我会做现场直播的。”声音非常激动,倒似他下了重注一般。

    我和胡战宇都是冷冷扫了他一眼,有点儿烦他拿这说事,但几乎是同时,我们的目光一下齐齐移了过来。双目一接,如星辉相映,只看彼此的眼神,我们知道,格斗已经正式开始。所有的一切干扰和喧嚣,对于上了决斗场的两个人来说,如果还会被影响到,只能说根本没资格上台了。

    我们的身体左右微微晃动着,脚步保持着灵活地移动。虽然较量是在吕家院子的草坪上进行,但感觉却完全就是身处擂台一般。不管是因为什么而答应了这场较量,一旦开始,没有胜负,就绝对不会停止的。

    “开始了!”吕存孝对着电话大声道。他的话也仿似裁判的手一挥,我们已经开始快速移动。目光盯住了彼此的手和脚步的变化。

    啊!一声怒吼,我已经一拳击出,这虽是虚招,但对我来说,从来没有什么先发后发的概念,该出手就出手!一向是我准则。

    转眼间我们已经互相对拆了七八招,每个人都不不停地晃动,避免对方的直接打击,这种试探性的攻击,只不过为了摸对方的底。只是几招的相互闪避,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虚实,对我们这种水准的人来说,真想存心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绝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呼呼!胡战宇干劲的拳风迅猛无比地从我身边击打而过。我虽然从来没小视过他,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真正实力还是高出了我的想像,这绝对是一个一流的格斗家。我有点后悔自己没有要头套和护齿了。被这样刚猛的拳头击到,不掉牙才怪。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何况我想做到的,并不只是和他拆挡切磋这么简单,我想做的一件事,实际上是……

    “好身手!”胡战宇一个扫腿被我硬生生地伸腿一挡,以硬碰硬,两人都是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但话音方落,他已经重新恢复了战斗力,一个势大力沉的膝击向我迎面而来,我双手一并,一下挡住他这一膝,还没有反扑,他的右勾拳已经狠击而至,我猛然一个低头,闪开这一勾拳,头颅顺势朝他狠砸而去。在格斗方面,我吃苦的精神远不如勇刚,但我有一点绝对比勇刚强,这一点也许是与身俱来的天赋,对我来说,格斗中的随机应变,利用身体的各个部位作攻击点是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然而我的头颅才向他小腹一击而去,已经后悔了,他的膝盖竟然一下挣脱我双手的阻挡,一下猛然发力,向我下巴猛然磕来,这下被他击中了,我不掉十齿才怪。

    这只是瞬间发生的变化,身体的本能促使我一下全身发力,猛然扑了过去,一个非常难看的扑姿,把他的腰部给紧紧抱住。饶是如此,我的胸上还是被他膝盖狠狠地一顶,只差点没闭过气去。

    这是没有裁判的决斗,换了擂台场合,早被裁判叫停了,但我们好象一下发狂了,猛然互相一推,算是重新回来原地,表面上看这一轮进攻我们无胜无负,只有我心里明白,这一轮交手,我还是输了他,只不过他未必能感觉出来罢了。

    格斗重新开始,流云飞动,月光如晦,但吕府的灯光足够我们有充足的视线展开格斗。呼呼!几乎每一招对击,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间的强大冲击力。通过方才的一轮比拼,我们的血性都已经被激发出来,所谓的点到为止,在这一刻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对一场没有裁判的决斗来说,一个无心的闪失,带来的后果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的右脚已经疾如闪电般向他猛踢过去,但他的双肘击坚钢铸就一般,只是两手一并,已经一下抗住我的腿上攻击。我才刚刚离身准备再度攻击,他已经一个弹腿向我猛击而至,意思非常明显,你喜欢用腿,那我奉陪。

    看着他狞然发红的双眼,我心里忽然冒出个可怕的念头,这样的敌手,我应该尽早除去,否则绝对是我的心头大患。

    啪啪,身体的接触声不停地发响,一直在旁边观看边打电话对同学讲解现场实况的吕存孝都看得入迷,根本忘记了再去解说,我的余光可以看见吕中天都睁大了双眼。对他这种老江湖来说,自然知道我们都已经进入了格斗的白热化时段。他的眼中带着吃惊的神情,不知道是奇怪我的格斗技能,还是赞叹胡战宇如此骁勇。

    拧身踢!轰地一声,就在我刚刚挡住他一轮强攻的,他忽然迅捷力沉地一个拧身踢向我肩部直击而来。这一招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从没有想到,他对泰拳也如此的有研究。只是一个迟疑,他的右脚已经疾扫到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地一个摆拳,一下把他给撂得飞身扑地,当然我也没有什么好过。直接被他这一漂亮且干猛的拧身踢给摔出差不多两丈远。

    “好厉害呀!”就在我们各自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的时候,站在一边的吕存孝忍不住地挥手助威道,他应该是没有偏向任何人的,只不过这小子是那种特别容易热血的少年。

    这几轮进攻,耗费了我们大量的体力,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点点汗珠。“大家休息一下吧!”吕中天忽然道,显然是知道我们都已经到了第一次的体力极限。

    “不用!”胡战宇竟然没有经我的同意,直接回答道。我心中靠了一声,看来他真的早就想对付我了,否则如果只是想切磋一下,这个时候已经该休息甚至结束格斗的。

    “确实不用!”我冷冷一笑,已经重新一抖身子,向他力击而去。心中同时道:“差不多,该结束了,做戏做全套,我就成全你吧!”目光同时观察了一下左右环境,寻找可供我表演的道具。

    一下我们两人又陷入厮斗之中,砰砰!每一下拳套的对击,都发出沉闷的声音。胡战宇绝对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在我所经历过的对手中,他的实力可以说完全不亚于麦克和张海澄。当然和勇刚可能还有一点儿差距,至于和我,除非脱了所有护具真正拼命,否则很难说谁胜谁负。只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格斗经验是绝对没有我强的,即使他在军营呆过,但若论在生死边缘中积累出来的血汗经验,他绝对不如我!

    何况这一次,他根本想不到,我的目的,本来就是志在必——输!

    意念动间,我已经连续几个前踢连番而出,每一招都直击他面门或者头部,换了普通人,被我这一轮激斗,只怕早被踢飞到一边了。但对胡战宇来说,我当然知道他能挡得住。果然他不停地边闪边拆,把我这一轮连踢轻易地就给化解。当然在外人看上去,只是以为我已经占尽优势。就连吕存孝都是啊的尖声大叫:“好好!文老师好厉害!”

    “没力了吧!”胡战宇脸上一狞,冷笑道,只有他知道我早已经是末弩之势。

    “啊!”我哪还管他,忽然一下跃起,一下向他凌空踢去,只看姿势,那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然而格斗场上,华丽的招式,永远是破绽最多的。所有擂台的格斗永远比不上功夫片中的精彩,更别提寻常武术团那舞得精彩绝伦的套路对拆表演。

    “你要是不配合,我可就失望了。”我心中默念道。

    “找死!”胡战宇忽然一个侧身,一下迎起一脚,直击我的空当所在,他寻找破绽的眼光之犀利,真不是盖的,然而对我来说,这完全就是天衣无缝配合。

    啊的一声惨叫,这一脚已经一下彻彻底底地击在了我的腰上,尽管我早有准备地双手一挡,还是一下被他击扫而出。

    啪的一声,我随着他这一腿,一个滚地。身子不偏不倚,刚好实现我所要的效果。我的大腿一下撞在我早已经看好的一个花台尖石角中。尽管我完全是早有预谋的,但这一撞之下,还是忍不住脸上都痛得变形。我惨然一笑,道:“不行,我撞到腿了。”

    “啊!”吕中天和吕存孝都是一惊,一下冲了过来,惊声道:“文老师,你怎么了?”就连胡战宇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么样一个结果,睁大眼惊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揉着被石尖刺到的大腿,唉哟道:“有点儿痛,不碍事的!”心下不由冷笑,确实是不碍事的,这儿的肌R这么厚实,一点儿皮外伤能伤到哪去,何况我在地上滚了这两圈,早把缓冲给减到了最轻。甚至感觉自己会不会有点儿太过于痕迹。

    幸好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求败的,也绝对想不到我的目的所在,所以每个人都露出关切的眼神,根本没有怀疑到我有诈。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喘气道:“打得好爽,我没事的。”说着我缓缓爬起来,然后唉哟一声,一下弯下腰抚着大腿道:“唉,撞到骨头了,还真有点儿疼!”

    说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向胡战宇,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我输了!”胡战宇看了看我的伤处,道:“不要紧吧!唉,你也没输,要不是你撞伤了,还可以接着打的。”我无奈一笑,道:“我确实打不过你的。”

    吕中天赶紧走过来,道:“现在还争什么谁胜谁负呀!”说着叫吕存孝过来扶我进屋,道:“云姨,赶紧叫李医生来,帮文老师看下。”我笑着摇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的伤我知道的,只是擦到了,没事的。”然而吕中天还是坚持道:“一定要看的,李医生家不远,一会就到了。”我也只得同意,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在这呆上几天,有个医生来证明一下更好。

    对于我这种从小就在摔打中长大的人来说,一般的皮R伤根本是家常便饭,便在普通医生眼里,只会觉得还是需要将养些日子的。

    事情果然没有出我的意料,李医生只是个私人医生,对跌打损伤的认识根本及不上那些传统老中医,帮我检查过后,一脸严肃地对吕中天道:“骨骼应该没有伤到,不过至少要休息几天。”

    这时候吕家豪也回来了,听到这事不由大是吃惊,连忙向我示歉不止,就要让我去查医院,我自然推辞道:“不用不用,我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我最怕上医院了。”吕家豪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对着吕中天道:“爸,你真是的,人家文老师来帮我们,你怎么让人比试起来了,这下惹出麻烦了吧。”

    吕中天一脸无奈,道:“他们兴致很高,想着年轻人嘛,切磋一下没什么的。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听他的语气,尽管是一家之主,但在权力方面,已经开始向吕家豪移让。吕家豪瞪了胡战宇一眼,道:“你也是的,你是阿兵哥出身,人家文老师是斯文人,怎么能这么鲁莽!”

    我赶紧道:“没事的,其实我和战宇早就约好要切磋一下的。”胡战宇被吕家豪一批,不由也有些紧张,对我道:“你真没什么吧?”我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没事的,我回家休息几天就好!”

    吕家豪道:“不行不行,你就算不在医院,也在我这儿休养几天吧,我去跟你们学校请假。让李医生这几天帮你系统地治疗一下。”我等的本来就是他这句话,也不用再推辞,赶紧含糊答应下来。

    这一次求败,我用一次说得不得,说轻不轻的腿伤,已经成功地让我达到了我的目的,只要有吕府中呆上几一在,我就不相信我会连安置一个窃听器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我已经完全摸清了胡战宇的底子。可以说,这一次的演出,是绝对成功的。

    时光转眼即逝,一个星期后,当我养好伤,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我接到了洪森的电话,他笑着告诉我,已经窃听到了吕中天和一些心腹手下开会的所有内容。尽管吕中天这次非常狡诈,没有在会上泄露时间地点,但可以肯定,他们将进行的这些行动量非常大,而且在三天内就将进行。洪森和吴永彪所需要的,只是严密地监视他们,一旦他们有动作,马上施以行动。

    有和兴社参与,这一次黑吃黑的行动,我完全用不着参与,静心的等待就行。

    “文俊,这一次的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次我们能黑掉他,泰国人那边绝对饶不了他吕中天。到时即便我们不对付他,泰国人也不会放过他的,而且他在t市的信誉也会降到最低,只要没人再和他联盟,要揣掉他泗水,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沉默不语,这一次,我似乎又站在了成功的边缘,然而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再也不敢做出任何盲目乐观的判断。

    “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洪林忽然道。我怔了一下,道:“什么事,森哥你尽管说。”

    洪森笑道:“其实要不是他泗水*人太甚,我早就想退休了。现在我双腿已残,很多事已经力不从心,这次事成以后,我想推选你来继承我的位置,你意下如何?”

    我猛然一愕,根本没有想到洪森居然是想我接任他大佬的位置。

    “不要急着答复我,事成之后再考虑也不迟!”洪森爽朗地一笑,道:“我眼光很不错,第一次看见你时,就感觉到你真的与众不同。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下我的这个建议。”

    挂掉电话,我长呼了一口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黑道大佬?那是我想都没想过的事。命运有时候,真是意外得让人难以置信!

    第八卷

    一 酒廊

    时光如流水,没有停息的时候,不知不觉,我来到台湾已经近半年了。在成功地窃听到泗水帮的一系列绝密谈话内容后,越海帮和和兴社的联盟对泗水帮进行了几次成功的打击。这种打击不止是对泗水帮的贩毒而言,甚至直接影响了他们很多方面的运作。

    越海帮和和兴社这几次行动我都没有参与,在这方面,我和洪森已经达成了共识。在他和吴永彪达成协议后,后面的事已经是他们两家帮派间的了,不需要我再出面协调。越海帮虽然被泗水近乎*到了绝境,元气大伤,但一旦得到强援,又有精确的情报,一下子反而占了极大的胜面。这种场景,老让我想起三国时的魏蜀吴,被曹C追得无路可逃的刘备,得到孙权的援助,两强联手,终在赤壁大破曹军。

    用三国那些盖世的英杰来形容这些黑帮头子或者有点儿不恰当,我在中间的斡旋和说客的作用与孔明先生的智慧更有天壤之别,之所以提到三国,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或者唯一一点相同的,就是无论万军之战,还是黑帮之争,其实本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权欲之争而已。人性永远是贪婪与多欲的,王者名将亦或街头混混都不出其外。

    胜负的天平常常就在一瞬间。一旦平衡打破,随之而来的简直就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当然,这种连锁反应对泗水帮而言,绝对是负面的。只在一两月间,泗水帮甚至有了种兵溃如山倒的感觉。毒品被截,地盘缩水,联盟一家家背离。人一旦背运起来,是绝对挡不住的,才是两个月间,吕中天原本微白的鬓角已经全白了。尽管他仍旧每天把脸刮得非常干净,但那深陷的眼眶,焦黄的肌肤,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完全呈现出颓态。

    实情也确实是这样,对泗水帮来说,表面上倒还能勉强支持,但知情人都明白,他们其实完全是国面楚歌。在连番受挫之后,不止泰韩日美这些各地的上下家毒袅对他大大不满意,就连警方都已经开始对泗水进行调查。据洪森透露,t市的警方已经配合银行,冻结了了中天实业的所有资金。甚至对吕家重要人物发出了限制离岛,随时接受调查的禁制令。

    我每次断续地去吕家,都可以看见无论吕中天又或是吕家豪及他们的那些心腹帮众面容上都透露出一股Y晦之气。显然他们根本想不到究竟败在何处。每个人都互相猜忌。不用说,吕中天一定以为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卧底。

    至于窃听器,在越海帮和和兴社取得压倒胜利后,洪森为了我的安全起见,已经叫我给暗中拆除了。他就是再想彻底检查,也绝对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用洪森的话来说,现在的泗水是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用盯着他,他们也绝对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泗水帮的逐渐倾塌,我心中倒有点不是滋味,只觉得心头怪怪的,甚至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奇怪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的由来是为什么。

    t市的冬天,自然是没有冰天雪地的,但起风的日子,也有点儿凉意了。街头的时尚男女,打扮也呈现出一种冬日的情调。上班族都开始穿起了风衣。走在街头,看着落叶的纷落,心中也不由有些落索的情绪。偶尔回,不经意间,我来到t市居然已经大半年了,很多时候,我甚至已经没有了外乡人的那种感觉,不论着装打扮还是生活习惯,我都和当地人别无二致,甚至口音都完全习惯了当地这种软软的国语发音,念和字的时候也会念成汗音了。

    近了年末,方艺珍的工作更繁忙了,每次都是匆匆来回,经常只能在t市停一到两天,也很少有时间陪了。据她说,未来的几个月,她都要忙于她在各地的巡演,将不再回t市了。

    我则继续在名成中学朝九晚五的教着学生,平时的唯一消遣就是学习英文和许多我认为有用的各类知识书籍。长了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学习似乎真是一种兴趣的。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渡过,看着这些天真的学生,我有时候真的有点错觉,以为自己真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老师了。这于我一直动荡不堪的人生来说,是一段再悠闲不过的时光。

    “文俊,一会一起吃宵夜吧。”下补习班的时候,舒悦似乎想起了什么,走了几步,回头对我道。我怔了一下,这是这两个月来,她第一次在课后主动约我一块吃饭。“你不要介意,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叫你陪我吃点东西而已。”舒悦看着我,脸上荡漾起恬静的笑容。见我有些迟疑,又笑道:“我真的没有什么想法,你要是有事,那就下次吧。”

    我欣然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那走吧!想吃点什么,我请你好了。”舒悦微笑道:“我也没想好吃什么,就是嘴馋,边走边想吧。”

    我和她慢步在街头,找了家以前常去的夜店找了位坐下,上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火锅,舒悦搓了搓手,轻笑道:“在这里,能吃火锅的天气也就这么几天,感觉好爽哦。”说着涮了一卷羊R薄片给我,忽然有些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问道。舒悦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犹豫了一下,终忍不住道:“我下个礼拜,今年在补习社的合约就完了。”我哦了一声,道:“还续约吗?”

    舒悦长呼了一口气,轻轻啜了口啤酒,筷子在火锅里夹着菜轻轻烫涮着,道:“不了,有点烦了,想换个环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道:“那也好,赚钱的机会很多的,只要有本事,那都能赚钱,不必又教着中学,又上着补习班,这样也太累了。”舒悦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其实,昨天我已经跟学校递交了辞呈了。”

    “啊!”我惊了一下,道:“怎么,连学校的工作也不打算做了吗?”舒悦轻轻嗯了一声,道:“我男朋友退役了,他有个亲戚在南非开餐馆,而且他家也有股份的,最近要开分店,所以家里人想让他去帮做管理。”我哦了一声,这才想起听她妹妹舒容说过,舒悦确实有个阿兵哥的男友的。

    “你的意思,也要跟着过去?”我问道。

    舒悦嗯了一声,道:“是这样决定的,后天就会走。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我点点头,道:“原来这样,是要去……”舒悦自然知道我要问什么,脸上随即一笑,道:“没你想得那样啦,我还没打算这么快结婚的,也不是跟他过去做餐馆的,只不过我一直很向往非洲的,想借个机会去哪边发展一下。”

    我道:“那打算去做什么?”舒悦头望着天花板,笑道:“不知道,先花点时间在非洲大陆旅行半年再说。反正我做翻译也有一段时间了,和很多出版关系不错,顺便帮他们做点儿旅行画册什么的,又能赚钱又能玩。如果真的开心,就在那定居下来也说不定。”

    不知为什么,我竟有些怅然,怔了一下方道:“这么说,今天叫我出来,是饯行了?”舒悦抿了抿嘴,嗯道:“算是吧,不过这餐不再aa了哦,一定是我请!”脸色一黯,低声又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不过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很好的朋友,这次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我沉默了一会,举起杯来,道:“我也一样,当你是好朋友的。你要走,我一定支持你,不过你记得,无论什么时候再见,不许装作不认识我。”舒悦嘻嘻一笑,道:“怎么会,这话是我说才对,我可不管哦,你以后要是再见到我,你可不要当做不记得喔。”说着举杯和我轻轻一碰。

    cheers声起,两个酒杯发出银铃般的清脆碰杯声。两个人的面上都露出祝福彼此的笑容,然而我的心底却有丝惆怅,人生纵然慢长与意外无数,但我更清楚,有些人,一旦消失在人海,也许就是缘分的终点了吧。

    捷运站里,我一直把舒悦送到了站台,地下铁那特有的空气味道环绕在四周,所有晚归的人都有些疲惫地等待着末班的到来。舒悦站在地铁的边缘,脸因醉意而微微地涩红着,如盛开的夏日玫瑰。比之灯箱广告里的丽人写真还要美丽娇俏。

    轰鸣声响起,地铁已经进站。蜂拥进车的人流中,舒悦回过头来,催促我道:“你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家,准备去他哪!他家附近都很安全的。”我点点头,笑道:“你行不行的,我看你有点儿醉了。”

    舒悦红脸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我,眼中仿佛有万千语言一般。我心中一动,有种想拥抱她的冲动。脚跟一松,手刚刚抬起,舒悦却已经笑着道:“再见!记得一定要学好英语哦。”然后一下转过身去,随着上车的人流进了车厢。

    我的手停滞在了半空,只见车门缓缓关闭,舒悦那带笑的面容已经消失在其中,但我却分明看见,她那含笑的眼角,有一丝泪光闪动。地铁的车身缓缓从我面前滑过,车窗玻璃的反光让我看不里面的她,但我想,这一刻的她,也还在看着我吧。

    这已经是最后的末班车,一瞬间,整个捷运站内空荡荡的,就连电梯都已经停止了运行,我一个人踩着楼梯缓缓回上,甬道里发出我清脆的脚步回音。心中有种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的感觉。有点失落,又有点儿郁闷吧。

    四周墙壁上,那些漂亮无比的灯箱广告正在翻页,我脑海也电影胶片一般出现着她们的面容。有失去联系的周易、林漾和江宜欣,已在天国的贝儿和安幼青,远赴他乡的白绫、蒙嘉颖和即将离开的舒悦,这些个在我生命中继续出现,朵朵成妍的花儿,一个个离我而去,相见不知何年月,甚至有的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一个流浪的吉它手,慵懒地抱着吉它,在隧道的入口席地而坐,闭着眼弹弄着琴弦,琴声悠扬,是那首很动听的罗米欧与朱丽叶。我掏了掏身上,把仅有的零钞全丢在了他面前的空盒里,然后对着那空荡的甬道挥了挥手。

    再会了!亲爱的女孩!人生唯一逃不过的宿命,就只有死亡和别离。

    夜很深了,街头的霓虹灯仍然在闪烁,不是夜市区的行人道上却已经空寂沉沉。不知道是因为舒悦离开让我情绪有种突发的低潮,还是酒精的影响,看着空旷的长街,竟然有些形单影只的感觉。这还是我来t市这么长时间以后,忽然间感觉到寂寞。

    我再了解自己不过,以我这种心情,纵然回家也是注定要失眠的。“再去喝点吧,难得有喝酒的欲望。即使不喝醉,喝到飘就可以一觉天明了。”我自己念叨道。

    t市和很多大都市一样,白天热闹且拥挤,到了晚上,则是不夜的,各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电影院、ktv甚至连锁书店等比比皆是,酒廊和pub更是不例外。很自然的,我随意走进了一家名为应景的酒廊。

    酒廊装修得非常有情调,木架结构呈现出一种欧洲乡村的风情,墙上挂满了各种拼图。光影的层次充满艺术美感。看得出店主绝对是很有格调的人。但这儿的生意却一般。我进去后,里面才有十数个人,也就几对情侣在喁喁私语。

    这家酒廊据说是学校里教英文的秦老师的哥哥开的,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学校的很多老师的生日party和许多聚会都在这举行。我也跟着来过几次,和眼前这个叫阿西的年轻调酒师还算相熟。

    阿西调了杯酒给我,笑道道:“文教师,今天怎么这么雅兴,一个人过来呀!”我笑笑不语,慢慢品着酒。大抵是生意清淡的缘故,见到熟客,阿西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向我道:“对了,徐老师他们刚刚走了,你们怎么不一起来。”我奇道:“怎么,徐小慧他们来过?”

    阿西嗯了一声,道:“对呀!和她男朋友一起来的。”说着以一种透露隐私的诡异笑容道:“我看两人间似乎在闹别扭哦,脸色都很僵。还当众吵了几句,把我们一些客人都给害走了。”

    “不会吧,在这儿吵?”我嘿地笑道。阿西摇了摇头,道:“可不就是,你们学校的老师,我看就是文老师你斯文点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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