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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7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反骨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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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还有车上时,他们已经替我们准备了两套服装和漆弹枪。枪是高度仿真的,不是特别留意,还真看不出区别。

    “文俊,他们好多人都拉我去红组,你说我要不要去?”方艺珍笑着对我道。我耸耸肩,悠然道:“你如果想被我第一个打出局,就去呗!”方艺珍朝我呸了一口,道:“打架我承认你厉害,打枪你行不行呀?再说了,我看他们好多都似乎经常玩这个的,肯定很厉害了。”

    我笑笑,道:“你想选择哪组我无所谓,不过我肯定是选蓝组了。”

    方艺珍奇道:“为什么?”我瞅了远处的胡战宇一眼,道:“因为他说要在红组!”方艺珍哦了一声,看了胡战宇一眼,道:“我刚才听小慧说,他男朋友玩这个很厉害的,以前就是军人,枪法一流,外号叫什么战狼,反正听着就是很恐怖的啦!”我点点头,道:“那就更好不过了!”

    方艺珍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笑道:“那好,我就跟定你了,不许输哦!”我嘿嘿一笑,道:“游戏而已,一定要分输赢吗?”方艺珍哼哼道:“当然,不认真不如下跳棋得了。还玩什么生存游戏!反正你不许输,要是输了……”

    “输子又如何?”我微笑道。

    方艺珍俏脸一红,左右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注意,一下凑过小嘴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嘻嘻道:“你要输了!今天晚上不许你碰我!”

    我哑然!

    二十五 爆头

    经过迅速的协商,两边最终分成了红蓝两队,由于前来此地玩的并不止我们这群人,所以经过商量,大家决定一起玩,除掉两名独立的裁判处,最后分下组来。两边居然都是十四男六女的大型组合。规则是非常简单的,双方分别有一个主基地,可以选择全歼对方取得胜利,也可以夺旗胜出。被击中的人出局,战至最后一人来决出胜负。如果子弹打完还没有决出胜负,且所剩人数相同则为平局。

    比赛并没有规定具体的时间,但估计这么多人,想迅速结束一场还是不容易的。裁判在战局中拥有最高权力,可以随时喊停。如果有人面镜起雾看不清战局,也可以随时申请喊停进行清理。

    虽然外形是仿真枪,但是毕竟用的是漆弹,所以漆弹枪的构造和普通枪支还是不同的,需要气瓶提供的高压来提供动力。这加重了每个人的负担。毕竟虽然有战斗背心来支撑气瓶,佩戴在身上也是比较重的装备。更何况还有一整套的防护装备,等全部穿戴整齐,已经感觉到全身处于非常闷热的状态,我还好了一点了,方艺珍已经在娇呼不止。

    我把无线耳机和麦克风递给她,笑道:“你应该会用吧?”方艺珍把防护面罩一拉,笑道:“我才不要呢,哪还有地方戴这些东西,你用吧,反正我跟着你,哪也不跑!”同组的几个男队友见有明星加盟,都是气势高涨,跃跃欲试地道:“vivian,别担心,我们绝对会保护你的。”方艺珍笑道:“得啦,你们先保护好自己再说。”

    这时候胡战宇和红队的几个人走了过来,对我们道:“ok了没有,我们可都准备好了哦!”说着瞟了我一眼,赞道:“你很在型嘛!”我道:“你更帅!”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身材实在够威武,穿上迷彩和野呀皮靴,非常的有型。胡战宇不谦虚地道:“帅不帅,用成绩来证明!”我点点头,道:“ok,一会就知道了!”

    裁判大声道:“两边都快准备,比赛马上开始。”我们赶紧再次检查装备。因为打的是野战,自然是要测试无线电频道的。十多人集中在一起,由一个叫阿跃的家伙领头,对大家进行战术上的约定。以数人一组,按照战地,支援,狙击等不同组别形式开始部署。为了方便行动,基本都是二人一组的。

    我自然是和方艺珍一组的。在这点上,谁敢不敢有异议。尽管每个男人都希望和她在一组,但人人一看方艺珍贴紧了我,只得无奈各自挑选组员。在裁判的示意下,我们快速进入了营区。按照阿跃的安排,我和方艺珍是负责驻守左翼。

    “哇哦,好刺激哦!”方艺珍和我潜伏在草堆里,对我低声娇笑道。

    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一揽,方艺珍嘻地闪开,道:“不要了啦,正经点,哪有人在打战时调情的。”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防护手套,叹道:“唉,戴着这么厚的手套,完全没手感了。”方艺珍笑道:“活该,谁让你色情来着,认真点啦。”

    “嗯!”我深深吸了口气,开始认真观察附近的地形,只听到处的裁判大声道:“战争开始!”随着他的话音落毕,信号枪声响起。

    我拍了拍方艺珍,低声道:“去占据那边的房子。”方艺珍微抬起头转头道:“哪呀?”我一把拉下来,道:“小心!”果然我话音才落,已经感觉到头皮上有子弹飞过。对方的眼睛不真不是一般的尖。

    “哇!我被打中没有?”方艺珍急道。我拍拍她头,笑道:“没有了啦,真被打中了,怎么说也会有感觉的啦!”

    “好可怕,对方肯定是高手!”方艺珍道。

    我点点头,轻声道:“跟我来!”拉着她从高地上撤下来,一溜小跑向下方撤去。这儿已经被对方发觉,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这绝对是一个一流的野战营,占地范围非常宽广,不说山林,仅可供隐蔽的废弃建筑就差不多有十幢之多,在这么宽广的地界里战斗,如果被对方发觉了潜伏地点还不转移,对方不用强行进攻,只需要绕着来就能把我们给转着干掉。

    如果只有我一人,早就开始寻找到合适的地点进攻了,但带着方艺珍,我也只得减缓速度,慢慢向一幢空楼中靠近。对于保护左翼来说,这幢楼的视野更加宽广。

    这时候耳边不停地有枪声响过。不用说,已经有人发生了遭遇战,毕竟除了一部分军事狂热者外,大多数人都是些前来消遣的白领青年,哪会讲究什么团体战术,兴奋之下都是拿着枪就狂冲。当然这样狂冲的结果只能是身上挂彩,接受裁判劝退离场休息了。两军相遇勇者胜的教条,仅就一场志在追求胜负的现代战争来说,未必是有用的。

    方艺珍急道:“要拉我跑去哪儿呀,人家要去打嘛!”我只得无奈道:“你这叫认真呀!又不是拼刺刀。”方艺珍被我训了一口,只得嘀咕道:“好啦,听你的安排!”她话音未落,我已经猛然一把拽过她来,就着她一个侧倒,手中枪已经连发出去!

    啪啪声中,山道上已经有两个家伙全身挂彩!这两家伙意图偷袭我们不得,还被我击中,气得双手捶脚,非常懊恼。不过还算讲游戏规则,没有被击中后还还手回击我们。

    “这下知道了吧!不保护自己,马上就没得玩了。”我把她拉起来,示意她赶紧向废楼跑去。“知道你厉害啦,俊哥哥!”方艺珍嘻嘻笑道。我干咳一直抒己见,不得不承认台湾腔里这种把哥哥叫做葛格的语调实在有够腻人的。尤其是一个美女这样叫你的时候,让人骨头都有点儿酥软。

    赶紧一拉她手,示意她快速跟上我的步伐。双眼则不停地四处观察着动静。掩护着她躲进楼内。

    这是一幢半成品的废楼,也不知道是存心建成这样,还是本来就是个半拉子工程,很多墙体的红砖都还留在外面,窗户也没有进行安装。我拉着她,低下头去,缘着一道破楼梯快跑上二楼。

    我脱下帽子,刚想把帽子放出窗口一小截引诱子弹向这边S来,但马上笑自己傻,这只是场游戏而已,即便对方只击中帽子,只要染上颜色,我也算输了。何况这些都不过是些普通人。哪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的。也就不再准备使用这种诱招,直接轻轻探出并没有去。

    观察了几眼,我对方艺珍道:“给你秀几下最Y险的狙击!”说着我一持枪上膛,以点S的方式啪啪两枪。然后抽回身来,笑道:“干掉两个!”方艺珍啊的一声,道:“我来S!他们肯定猜不到我们在这的。”

    我点点头,道:“等我看看局势你再业玩!”然而我才刚刚一探头,啪啪,几粒漆弹已经一下击在窗缘附近。要不是我收缩得快,已经被击上了。“靠!没这么强反应吧。”我笑道。

    “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告诉你,刚才小慧和我说了,他男朋友那边有几个都是经常玩这个游戏的,身手可不弱。你可别以为他们都是菜鸟。”方艺珍捂嘴笑道。

    我无奈道:“没得玩了,换地方!”方艺珍哼哼道:“又要跑呀!人家还一枪没打呢”我笑道:“还怕没得打吗?等我们以多敌少时,你想怎么表演都行。”然而这时候楼下忽然一阵猛烈的枪响。似乎又是发生了一场规模很大的短兵相接。

    “蓝队蓝队,我们中间阵地已经快被攻陷!我们守不住了。快来来护旗呀!”这时候我的耳机传来阿跃的声音。

    “不是吧!这么快就沦陷了。”我只得一拉方艺珍,迅速向楼下冲去。毕竟不管我再干掉几人,只要被对方夺旗,也只能叹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从我们的左翼到充当的主营一个小堡垒,有差不多五十米宽的一个空地,中间除了几个油桶再无其他的保护物,要想直接冲过去救旗,就必须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火力之下。

    从一个草堆轻轻探出头望去,果然我们十来个守护堡垒的队员已经损失大半,很多已经纷纷离场。一脸遗憾地回到了裁判那边的休息室乘凉去了。

    “这下你可以表演了。”我笑着对方艺珍道:“我冲过去吸引火力,对方一冒头就你打吧!”看此形此景,我再不过去,中间确实是守不住了。仅剩下的几个队友缩在一堆废旧轮胎后,被对方压制得头都抬不起来。

    “不要呀!很危险。”方艺珍急道。我笑笑,道:“还真会死不成,游戏而已嘛。”

    方艺珍一笑,道:“那你自己小心点。”说着趴了下去,从草丛中轻轻张望,一脸严肃的样子,非常得投入。

    我点了点头,道:“你守着就可以,一发现对方的动静就狠狠打!”说完我绕回楼去,啪啪啪一轮干净却漫无目的的扫S,把对方的火力吸引到楼前,然后快速离开,重新回到了方艺珍的身边,道:“你好好支援,我去守旗!”

    方艺珍嗯了一声,道:“你放心好了,我枪法很准的。”我笑笑不语,深深吸了口气,一下冲了出去。

    啪啪!枪声一连串地在我身边响起,我都分不清是哪儿朝我打来的。当然,要想在我的高速移动中打中我可没这么容易的。

    一个飞跃,我已经一下滚到了中间那几个油桶后,只听见方艺珍兴奋地大叫道:“我打中了!我打中了!打中两个耶。”

    晕倒,也不用兴奋得叫这么大声提醒别人你在哪吧。果然我才刚刚在油桶后躲避好,啪啪,一阵激烈的枪声响起,对方所有的矛头都瞄准了方艺珍所在的位置。

    唉呀!只见方艺珍面罩上一片红彩,已经宣告中弹。我只得望着她挥了挥手,表示下同情,毕竟你也算干掉对方了,不算亏得很。方艺珍气得跺脚直跳,可爱无比。

    然而没有她的支援,对方所有的进攻队员都盯住了我。要想冲过这条封锁是绝对困难的。甚至我只要轻轻伸出枪头,马上油桶边就是漆弹乱飞,如果是在实战中,对方一轮穿桶的冲S,我早就挂了不知多少回合了。

    “我过不来了,兄弟们,你们挡住呀!”我在无线电里对还在坚持守旗的几个兄弟呼吁道。“我也帮不了你了,我刚刚也挂了!对方的狙击手太强了,我们十来个兄弟都被暴头呀。”阿跃无奈地在无线电里叹道。

    我长呼一口气,看来一切只有靠自己了。不然对方夺旗成功,自己就算没事,也只有举手投降的份。

    检查了一下气瓶和漆斗,我猛然一下探出头去,这自然只是吸引他们的子弹的。猛然一缩间,几个子弹已经S在了油桶边缘。就在这一个时间差内,我已经一个侧滚身,回到了靠近油桶的左边,身着对方的阵地一阵猛烈的S击!

    对于枪法,我还是自信的,就在这一轮扫S中,我也点暴了对方至少两人的头。一轮扫S才刚刚结束,我已经一掌推出,把一个油桶给扳倒在地。借着这个油桶的滚势,我跟着纵身翻滚而去。对方的子弹倾泄而下,全部当当当击在油桶之下。还真有一种致身于枪林弹雨中的感觉。唯一不爽的就是战术背心中的气瓶梗得我好难受。

    唉,这么个做法,会不会太认真了一点。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考虑不了这么我了,我自然明白这只是个游戏,但只要你融进去以后,自然而然会全身心地投入,而且我还连想碰面的胡战宇都没看到。这家伙绝对也还存活着。说不定干掉我们这边很多人的狙击手就是他。像他那种军人出身的人,是绝对不会随便冲动厮杀的,选择做狙击手,绝对是一个上上之选。

    随着油桶的强力滚动,我已经迅速靠近了主基地。“支援我!”我大喊一声,对着我方残余的几个家伙大声吼道。“好!”居然是个女孩回应道,一个猛然站起来,啪啪啪对着对方的阵地一阵猛烈地扫S,一下压制住了对方。

    趁这个机会,我一下猛然加速滚动,闪进了主营前由厚实的橡胶轮胎组成的挡墙后。仔细一看,就只有三名队友还生存着。

    “其他人呢!不会就你们这几个了吧。”我问道。

    有人一边警惕地持枪守护,一边无奈道:“右翼最先受到攻击,被人全部摸掉。然后中间也失守了,对方有人枪法好厉害,我们几乎是一探头就被爆!唉,这局输定了。”

    刚才勇敢地站出来的那女孩一脸好奇地望向我,道:“你做哪行的呀,我刚才见你那些动作,简直酷毙了。怎么称呼呀?”我回道:“叫我阿文就行了,我是体育老师。”这女孩道:“是这样呀,难怪你身手这么好。叫我lily吧,回头留个电话,改天一起出来吃饭。”果然是些出来放松的白领,虽然在枪林弹雨之下,仍然闲情逸志,忙着交友。

    我正要随口答应,已经听到耳机里传来方艺珍气嘟嘟的声音:“喂喂!真当我听不见是不是,趁我不在,居然还有空调情了。”我唷了一声,赶紧禁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开的队友频道,要是所有人都听到她这样威胁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心中不由也有几分好笑。虽然我知道她绝对只是开玩笑,但这样偶尔的来个吃醋,还真有点儿撩人。

    想到这,我脑海中竟奇异地闪过周易的身影,那也是一个非常喜欢吃醋的女子,只可惜和她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一时间有点心灰意懒的感觉。都懒得再还击了,微微抬起面罩,摸出烟来点上。

    “你不玩啦?”lily奇问道。我摇摇头,叹息道:“电影里不是常这样,等待死亡之前,总得抽根烟是不!”确实,只看现在的样子,除了等待对方冲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反击之力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正在步步*近。

    “冲呀!”忽然对方有人憋不住了,大声呼喊起来,自然是点数过我们离场的人以后,已经知道我们只有两三个人在,完全不用再顾虑什么了,直接用人来压制就行。

    “要他们好看!”lily忽然啊的一下站起来,对着冲过来的人一阵疯狂的扫S。然而对方的火力实在太密集了,她才刚刚站起,身上一下不知道挨了多少枪。

    “唉呀!好疼!”虽然漆弹枪相当安全,但如果S击的距离太近,也会还是打疼的,只听lily一下抚胸嗔骂道:“还打呀!”

    “你没事吧?”我微微一屈膝,站起来准备拉她下来,然而我的头颅才离开了橡胶轮胎的保护不过五公分,我的额并没有忽然一震,啪的一声,一股红色的沾Y一下盖住了我的面镜,浓稠如血!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缓缓从远方一个高楼的窗台处站了起来,向我挥了挥手。不用说,一看身形就知道是他:号称战狼的胡战宇。

    二十六 直觉

    随着我的出局,不到一分钟,对方剩下的近十人已经强行攻占了我们的阵地。这一次他们根本用不着夺旗了,一阵枪声大作,蓝队的最后一名队员身上溅满了“鲜血”。这一战,以我们的惨败而结束了。

    对方互相击掌欢庆胜利,甚至有开了啤酒开始畅饮。我们这边很多人倒也没有很泄气,只是用湿毛巾擦干漆Y后,稍待休息,就急着要进行下一场的复仇,毕竟这只是一个游戏,对于头一次玩这种游戏的许多人来说,第一局只是体验的,在总结了成败得失后,自然想在第二局中扳回来。

    方艺珍拿了块湿纸巾过来,替我擦了擦面罩上的红色漆Y,笑孜孜地道:“好可怜哦,我们这么生猛的文老师居然被人爆头了!痛不痛的呀。”我朝后面看了看,低声道:“后面有人正在拍照哦,你不怕这么亲昵被人拍到。”

    方艺珍回望了一下,确实有许多人正在一局的休息时分中互相拍照取乐,摆着不同的军人poss,不由微笑道:“没关系了啦,我刚才已经和很多人合影过了。现在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我身上了。”我点了点头,确实经过这一场游戏,许多人还沉浸在欢乐之中,已经没有多少人老揪着方艺珍不放了,甚至刚才还有许多女孩跑过来跟我合影,对我刚才的表现表示欣赏,虽然我是个败者,但表现还算可以吧。

    我虽然非常憎恨拍照,但也没办法拒绝,只能一一满足她们的要求,方艺珍等她们走开,笑道:“想不到你被人爆头,还这么受欢迎呀!”我道:“比起你来差多了,我的大明星。”方艺珍擦一擦汗,笑道:“这当然,我们做艺人的,要是不受欢迎了,就完蛋了。”脸然忽然沉了下来,道:“不好意思,文俊,我本来答应今天好好陪你的,但我不能再玩下去了啦!”

    “怎么,累了不是伤到哪了?”我奇道。

    方艺珍摇了摇头,道:“不是了,公司刚才来电话,说有些事要我现在回去处理一下。麻烦死了,人家还以为可以放松一下的。”我问道:“没什么紧要事吧,是不是昨天你忽然溜了,让他们紧张了。”方艺珍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下个通告又提前了。过两天就得去参加香港一个活动,有些事要准备一下。”

    我哦了一声,望着她道:“工作上的事,没办法的。有安排就去吧,谁让你是做这行的。只要不是刚才伤到累到就好。不然我会担心的。”方艺珍蛾眉敛黛,无奈地道:“是没办法啦!不过好歹还有两天可以休息下。”然后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扑哧一笑,望了望四周,悠悠低声道:“谁说我不累的,昨晚不知道是谁折磨我这么多次。”说着故意瞪了我一眼,带笑哼道:“这么不懂怜惜人,真是非洲来的。”

    被她这么一句充满情色味的挑逗,不由一阵嗓子干痒,看着她一脸坏坏的可爱神情气愤不已。要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旁边,早就想一把揽她进怀,好好收拾她一下了。只得盯着她哼哼道:“你惨了!”方艺珍嘻嘻跳开两步,笑道:“我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休想得逞。刚才我可说过了,要是输了,某人今天晚上可别想着那个哦!”

    我哼哼道:“行,男人大丈夫,说不做就不做。”方艺珍掩嘴道:“你忍不住吗?鬼才相信。”两人正在暧昧地相互笑闹间,我一下停住了,因为我看见胡战宇正向我们这边走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这人,心中就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无形压力会陡然而生。这种感觉,和我在天翱集团十周年庆的晚会上,见到张海澄的精彩表演时那种感觉非常类似。

    非常有趣的是,那一次,正好也是我第一次遇到方艺珍的时候。人生真的很意外,那一天的主角,无疑是张海澄的。正如现在的胡战宇。只见他走过来,和所有红队的队员们都一一击掌祝贺。说实在话,对他的表现我心中也很是赞叹,因为我刚才已经从的口中所知,这一局,他充当的狙击手,至少干掉了我们十名队员。在这种游戏中,这绝对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不用说,他是今天的王牌玩家。

    “嘿!”胡战宇走了过来,很有礼貌地向方艺珍打了个招呼,又向我点头致意。我向他一伸手,道:“祝贺你们!”胡战宇脸上微微一笑,亦伸出手来和我一握。这一次他并没有用力,我们只是心照地轻轻一握便撤手。胡战宇微笑道:“你表现得非常好,以前经常玩这种游戏吧?”

    我摇了摇头,道:“第一次。”胡战宇微微一怔,道:“那真是相当不错了,你借着油桶滚闪的那个动作真是非常酷。简直跟电影上的超眩动作没有区别,我几次想出枪都没把握击中。”我无奈道:“你枪法不是更好,我才露了这么一点头,就被你击中了。”胡战宇望了望我,忽然道:“不服气吧?还有机会的,下一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vivian有事,我得先送她走了,你们玩吧。”胡战宇哦了一声,脸上竟似露出点失落。转头对方艺珍道:“方小姐,你真的要走了吗?”方艺珍嗯了一声,道:“没办法,公司急电。”胡战宇只得一摊双手,做出可惜状道:“我还想重新分组时和你配以二次呢,看来只有下次找机会了。”方艺珍笑道:“肯定有机会的,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没办法得走了,你们玩开心哦。”

    胡战宇目光凝视在我脸上,缓缓地点头道:“一定会有机会的。好吧,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我们下一次再约时间联系。”说着又伸手向我一握。我点点头,和他再度握了握手,道:“后会有期,玩开心。”

    看着他向红队那边走过去的背影,我不自禁地摇了摇头。方艺珍有些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文俊,你和他是不是以前有过节呀?”我笑道:“没有呀,怎么这么说?”方艺珍嘟起小嘴,道:“我怎么感觉你们俩说话的口气都好象怪怪的,反正哪儿有不对劲似的。听着一个比一个的假!”

    我不由一笑,道:“怎么会呢?我今天才认识他的。”方艺珍哼了一声,道:“你就尽情地骗我吧。真当我小孩子呀!”我轻轻一拍她肩,笑道:“你就别多心了,赶紧去换衣服吧,我和他真没什么,只不过……”我犹疑了一下,缓缓道:“或者有些人,是生下来就敌对的吧。”不得不承认,女性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准。

    方艺珍低头沉思了一下,展颜笑道:“不管了,你们男人的事,我才懒得想呢。我可不行了,得赶紧回家洗白白了,这一身行头双重又厚,热死我了。我刚才被太阳一晒,都差点脱水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补得回来。”我嘻嘻Y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洗白白呀。还有义务按摩的。”方艺珍呸了一声,嗔道:“死色狼,又想做坏事。”我哈哈一笑,心中忽然有种很温馨的感觉。也许人的一生,不管再灰再暗,也总有些光明的所在吧,譬如眼前的方艺珍,又或者已经消失在人海中的周易。都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候给我得以释怀的欣喜。

    男人和女人间真是很奇怪的,突破了某种界限后,彼此的言谈间就会忽然变得完全无拘无束了。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我不知道,甚至我根本不知道我和她的未来是什么。我想,她一定也从没想过吧。

    车行在回城的路上,方艺珍一边开车一边道:“阿俊,你真不玩啦?没关系的,你和徐小慧他们继续玩嘛,不用送我的。”我道:“都开出这么远了,没关系了,我和你一块来的,当然走也是一块走了,再说这种游戏,玩一次也就够了。”方艺珍叹道:“我可还没玩够呢,下一次好好找个时间,让你陪我来再尽兴一次,这次就让他们得意一下,以后一定扳回来!”

    看着方艺珍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如同弹奏钢琴一般,我有些入迷,听她如此说,不由笑道:“哟,不是吧,胜负心这第强呀!”方艺珍道:“也不是了,不过我做每一次事,都很投入的,而且我平时虽然不是经常锻炼,但都局限于跳舞这些,摸爬滚打的这种事还真是很少有机会经历,就当新的体验了。”

    我有些默然,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的。有人一生平淡永远,有的人却一生跌宕起伏,对很多人来说,战争与死亡,完全就是只能从电影和游戏中去体验的,但对我这样一个永远生活在刀尖浪口的人来说,简单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梦想吧。

    车行到t市密集区后,我没有随方艺珍回家,在通往医院的路口下了车,她既然有事,我也不想打扰她的。而且还要去医院看黑子。方艺珍探出头来,朝我挥了挥手,道:“晚上你要过来的话,打我电话。”我点了点头,向她挥手告别。方艺珍车行几步中,忽然又停下了,一脸关怀地道:“对了,替我向你那个朋友问好!”说起想起什么什么似的,从包里掏出钥匙递给我,笑道:“算了,我把备放车里的钥匙给你拿着行了,你什么时候想来自己来好了,反正我也经常不在,你有空帮我浇浇花水啦,我家勤婶记性最差了,每次来帮我保洁,都经常忘记帮我浇花。”

    我愕然一笑,道:“你倒好,开始学会指使我了。”方艺珍嘻嘻一笑,道:“好不好嘛俊哥哥。人家信任你才叫你帮忙的嘛,你以为我谁都敢给钥匙的。大厦管理员也没有的哦!”我拍拍她伸出的小脑袋,道:“赶紧回家洗白啦,晚上见!”方艺珍见我收下,这才满意地笑道:“不过记得不要被无良的狗仔跟到就好。”我无奈一笑,方艺珍有时候实在够可爱,这都要提醒。连我都能被娱记给跟到,也白混这么几年了。

    黑子养伤的医院在t市也算比较大后家,有方艺珍姐夫的帮忙,警察并没有查到这儿来,我去到住院部时,住在单间里的黑子正费力地用受伤的手削着苹果。我摇了摇头,道:“我来吧!”说着我夺过了他手中的刀。黑子脸上一红,道:“文俊,你来了,不用吧,我自己能削的!”我笑道:“受伤呢就别逞能。你那些兄弟呢?怎么一个都不在了?”

    黑子道:“那些家伙哪有挨得住寂寞的,见我没什么事,就都一个个借故闪了,一会送饭的时候会来吧。”我嗯了一声,别说那些小混混,即便换我,除非自己生病受伤没办法,否则也绝对呆不住医院的。当下问道:“对了。刘医生今天来过了吗?”我口中的刘医生即是方艺珍的姐夫。

    黑子道:“早上来过了,说我伤没什么大碍,休养半个月就差不多了。”我轻轻拍了下他,在床边坐下,道:“没事就好。”黑子接过我削好的苹果,边啃边叹道:“我真是无用,要不是遇见你,只怕给打死了,谢谢你!”我嘿了一声,道:“自家兄弟,谢什么。再这么见外,就不当我是兄弟了哦。”

    黑子一笑,道:“行啦!”我看了看他脸色不是太好,便道:“怎么眼圈黑着,没睡好呀。”黑子缓缓坐直了身体,望着我笑道:“当然是啦,你小子,给我老实交待,怎么几个月不见,居然混得人模狗样的,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我奇道:“怎么啦?伤口疼!”黑子哈哈一笑,道:“哪儿呀,我就想不通呀。你小子,长得还没我帅,初来乍到的,估计包里也没几个钱,想不到呀想不到,居然还泡上了明星。”

    我一下失笑,没想到他是为这失眠,不由道:“什么泡呀,我和她以前就认识的,是好朋友来着。”对于我和方艺珍的事,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论再好的朋友,我也不会说的,这点底线我和她都绝对尊重。

    “意思是你来t市以后,就找到了她。”黑子问道:“唉,想不到你还认识这么一明星,难怪没几天就感觉完全不同了,看上去神清气爽的,衣着品都有点派头了。”

    我哈哈一笑,心想这事说来也话长,要一下把最近发生的事给解释清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的。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需要再多解释了。当下把自己从警察的围剿中逃脱后的一些事给简要向他述说了一下,当然涉及个人隐私的一些就自动忽略了。甚至关于自己已经接近吕中天和认识洪森的事也一点没有泄露。毕竟在没有肯定安全之时,即便是黑子,有些话也是不能说明的。

    黑子听罢叹道:“安顿了就好,明星就是明星,认识的人果然够广,居然能把你安排在学校当老师。不如什么时候找她帮说几句,给我也找份工作吧。”既然他认定了是方艺珍在帮我,我自然也把我能当老师的事安到了方艺珍身上。

    “怎么?不想做混混了?”我问道。

    黑子叹了口气,道:“你说我这样还能混下去吗?我现在可是四面楚歌。”说着看了看房门关得严实,这才续道:“虽然阿冲他们贩毒的那件事社里最终安排了人顶罪,我们几个中层给保了下来,可是警察现在盯得我很紧,经常派人盯梢我,搞得我烦死了。”

    “昨天打你的那几人是警察?”我奇道。黑子摇头道:“怎么会呢,那些人是阿冲的手下!”我一怔,道:“你是说打你的人是你们自己社里的兄弟?”黑子惨然摇头,道:“可不就是,阿冲他们这次贩毒失败,损失了一批兄弟不说,还惹得丧尸那票人三天两头来闹,要求社里给予他们合理赔偿,认为是我们的失误导致交易失败的。要我们给他们被警察干掉的那些人出安家费。”

    “这关你们什么事?你又不涉毒的。”我问道。

    黑子也不管这是医院,摸出烟来抽上,叹气道:“毕竟是一个社团的,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这次我回来,社长跟我谈了许多。我知道他们这也是迫不得已的,现在泗水帮和几个帮派联手,专门铲除我们这些小社团,压力之下,社长想走捷径,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你的意思,你也默认了?”我追问道。黑子抽着闷烟,无奈摇头道:“我最好的兄弟就是贩毒时被人干掉的,我怎么会默认呢。只不过我根本没办法让社长改变想法罢了。”

    “那他们怎么会追找你呢?”

    黑子忽然笑了,道:“算是跟你有关吧!”我一怔,奇道:“跟我在关?”黑子点点头,道:“阿冲那家伙本就不愿意带你来台湾的,这次事搞砸了,社长追究起来,他就想找替罪羊,结果就拿你出来说事了。”

    我哦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因为这次他们出事,而我跑掉了,所以他把一切过失都顺栽在你头上?”黑子惨然一笑,道:“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他一直认为他们的计划严丝无缝,这次肯定因为有人通风报信才被警察围剿的,我他自然不敢说什么,就把一切都栽在你这个被警方团团包围居然逃掉的家伙身上。本来这事社长也知道不关我事,也不怪责了,不过昨天找我的那几个人就是四眼刀仔的手下兄弟,刀仔这次挂了,他们听阿冲这样说,自然就拿我出气,我昨天正好落了单,结果就……后面的人就都看到了。”

    “我靠!他们太过份了。”我咒骂了一声,没想到因为我的逃跑,竟然连累了黑子。黑子笑笑,道:“没什么了,换了是,如果大哥被人杀了,也肯定郁闷的,只不过我知道他们这次绝对怪错人了。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呢,只不过这些家伙都太年轻,不管我怎么说也听不进去就是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想到会连累了你。”我有些歉疚地道。

    黑子哈哈一笑,道:“别像个娘们似的,咱们出来混的,砍砍杀杀早习惯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砍,何况他们还算给面子了,只是动用棒球G,如果是用刀,我现在也不能躺在这跟你说话了。”

    我一阵默然,看昨天阿冲那派的手下下手之狠就可以,如果我不出现,很可能会把黑子生生打死的。黑子自然猜到我心思,道:“你别内疚了,这事真跟你没关系的。巧合罢了,我要是知道他们船上有毒品,我绝对不会让你上船的。”说着嘿地自笑道:“其实说白了,也许这些家伙是一直看我不顺吧,毕竟我也是个外来人,没有社里几年就爬得比他们高,他们有些人早就想找机会收拾我了。”我怔然,心想黑子这话应该也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我知道他是从香港逃过来台湾的。

    “算啦,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了,等我好了,什么时候帮我约一下vivian呀,大家一起吃餐饭,我也好亲自向她说声谢谢。”

    我点点头,道:“只要她有时间,这个问题不大。”说着我心头忽然想起一事,不禁问道:“你们社长这几天可在t市?”黑子怔了一下,道:“在吧,刚才还来过电话,要来医院看一看我的,我估计差不多就要到了吧。怎么忽然说起他?”

    我笑笑,道:“我一直想找他谈点儿事,却一直被其他事拖着的!”

    “找我们社长?你找他干什么?”黑子惊了一直,问道。

    我神秘一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十七 跳板

    和黑子闲聊了一会,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即门被敲响了。黑子只听脚步声,就对我道:“我们社长来了!”然后大声道:“进来吧,社长,我在里面的。”

    随着门的打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中等身材,看年仅五十来岁,头发却已经悉数变白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进来,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三个他的保镖。这名中年男子扫视了病房一眼,然后目光疑惑地停在我身上。

    “社长,这是我朋友阿俊。”黑子赶紧挺直身杆,率先向他介绍道。然后又对我道:“这是我们和兴社吴社长。”我早在台湾以前就在船上听黑子讲过吴社长的一些事情,在洪森处又探听到一些和兴的事,对他还算了解,当下向吴社长点头致意。

    吴社长和我握了握手打了个招呼,又向身后的几个保镖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和黑子谈。”他是第一次见到我,对我并不了解,只以为我是黑子的普通朋友,所以这话无疑也是在换一种方式提醒我,叫我回避一下。我自然很懂规矩地对他们点了点头,道:“那我也出去吧,你们谈。”

    我跟着那几个保镖走出病房来,一眼望去,还是呼地惊了一下,原来随着吴社长前来的,竟然差不多有二十余人,只不过很多都远远坐在走廊中间,没有跟随过来而已,所以我也没能从脚步声听出竟然有这么多随从了。

    这些人见我从黑子的房间出来,都以一种讶异的目光看了看我。毕竟这些人和黑子也算共事多年。对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了解的,对忽然出现的陌生人如我,自然会引起注意。我带着善意地看了看他们,略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一眼扫去,这群家伙中并没有阿冲和他的那些手下。显然是吴社长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带与黑子有不和传闻的任何人前来。

    和兴社虽然不是t市非常大的黑道组织,也算是有实力的一股,所以社长正式出行,十多个人的跟班还是少不了的。现在全部拥挤在医院电梯门的走廊中间。虽然这些大部分是和兴的中层人物,没有几个异类打扮的。但毕竟在混久了,气质上和普通人还是有明显区别,这么多壮男同时集中在一起,只看阵势就很吓人。只把那些前来医院看病探友和过路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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