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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反骨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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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和黑子正有点茫然,只见四眼刀仔已经脱去了衣服,扑通一声已经跃入水中,过了一会,又重新冒上头来,手中举着一个黑塑料袋密封的块状事物。

    黑子一怔,变色道:“阿冲,你们贩毒?难怪我说你们怎么鬼鬼祟祟地在南部登陆,而不是平常的地方。”这话一出,我也明白了。阿冲他们一定是把毒品放置在焊于船下沿的水箱之内的地方中,到了目的地才去取出毒品。

    阿冲冷冷一笑,道:“你他妈别废话!这是上面的意思。”黑子脸色一变,一把拽紧了阿冲的衣领,恶声道:“妈的,你不知道我最恨毒品吗?”阿冲一把推开黑子的手,寒声道:“你有什么意见跟上面提去,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管好你自己吧!”说着食指朝黑子脸上一指,怒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事要泄漏半点,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朝我狠狠瞟一眼,意思自然是先叫黑子管好我的嘴巴。

    黑子一脸憎恨地盯着四眼刀仔手中的那块用黑塑料袋密封包裹着块状品,狠狠地道:“你们是不是跟丧尸那些人合作。”阿冲似乎有些无奈,拍了拍黑子的肩膀,道:“黑子,我知道你是前辈,也听说说你最好的兄弟就是在香港贩毒时被打死的。我们都知道你讨厌毒品。可是时代变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想,帮会人越来越多,这么多兄弟不但要吃饭,而且要赚钱的!”

    黑子一阵沉默,半晌才抬头道:“你们做这个很久了吗?”阿冲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拍了拍他,道:“社长也不想你为难,所以从来没让你运过,不过你也要反过来替帮会想想,就靠收点保护费,再加上让你偷运点不值钱的玩意,这点芝麻绿豆般的盈利,你让兄弟们怎么活,你难道能看着吕中天欺到我们的头上来!”意思自然是默认了。

    我心中一怔,吕中天的名字我是曾经从蒙军和路勇刚那儿听过的,这人是台湾有名的毒枭,势力庞大而且心狠手辣。勇刚当年在云南干掉的那几个人,就全部是吕中天的手下。而且和蒙军相当不合,蒙军当初会如此赏识勇刚,和勇刚帮他干掉吕中天的这么多人也有很大的关系。

    听阿冲的说法,似乎是吕中天领导的泗水帮和黑子所在的和兴社最近有争执,而和兴社迫于财力不足,在争斗上渐渐落入下风,为扭回颓势,不得已开始走贩毒赢利路线。

    黑子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道:“我真的老了吗?”

    阿冲嘿嘿一笑,道:“黑子,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换一换脑筋了。你再这么顽冥不化,不如退休回家奶孩子吧!”这话让一众阿冲的手下都是哄笑。显然这其中还涉及到和兴社新老势力的一些分化。黑子无论怎么说也是和兴的老臣子了。

    阿冲再不理黑子,对手下人沉声道:“快上岸交易,拿到钱我们立刻走!”

    话说声中,船已经靠港。阿冲手下三名手下拿过那包毒品,放进皮箱内,一脸警惕地向码头上走复查。只见黑夜中两辆泊在岸上的车打亮了灯,车门开了,对方已经从车中走出了四五人。想来应该是黑子口中叫丧尸的那批接货人。

    阿冲一抖滑盖,已经拨打了对方的手机,冷冷笑道:“丧尸!货我可给你顺利送来了。拿到钱我们就走,下次再合作!”远远地只看见接电话的丧尸向船这边招了招手,示意合作愉快的意思。

    只见海滩上双方开始交易,互相打开了保险箱子的盖子,各派一人去验货和现金。只见四眼刀仔向我们这边做了个ok的手势。阿冲点了点头,道:“好,交易完就上来。”

    然而当双手刚刚互相交易完成,箱子才一交到对方的手里,忽然四周的黑暗丛林中,一下灯光四起,竟然还有警灯!不知有多少警察早已经埋伏在此。

    shit!我旁边所有人都是大声骂道。连我也是心头一惧,怎么这么晦气,离岸到岸都被警察围剿。

    二十七 独逃

    “你们被包围了,赶快举手投降!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警察已经在下最后的通谍。

    黑子狠狠地一拳捶在船舷上,怒对阿冲道:“叫你不要搞这些事,出事是不是!”阿冲哪还有心情和他斗嘴,大声道:“把货丢进海里!”丧尸的手下向来是做这行的,哪还用得着他来提醒,才一见四处都是警察,已经知道跑不掉了,马上就沿着海滩的浅水向海中狂奔,一边跑一边用刀把装毒品的塑料袋划开,在海中四处撒着。

    然而他们的速度还是太慢了,两辆警车呼啸着直冲向海滩,荷枪实弹的警察已经一跃而出。向企图抛撒毒品毁灭证据的那个丧尸手下疾冲过去,一下把他扑倒在浅海中。

    呯呯!忽然几声枪响,竟然是旁边一个丧尸手下率先向警察开火。这一枪无异于一个导火索,所有警察都是一下各自卧倒或者躲匿于警车后,向丧尸手下开枪还击。那率先开火的丧尸手下一下被乱枪击中,挣扎了几下,倒于深入海滩上。

    四眼刀仔一看情形不妙,就和几个阿冲的手下向码头这边狂冲而来。然而才跑出几米,警方哪会客气。呯呯几枪,一下击在他腿上,把他撂翻在地。其他几个小弟吓得面无人色,举着手趴了下去。再不敢动弹一下。

    阿冲脸色一变,知道大势已去,证据无法销毁不说,而且发生了枪战。不由大声道:“咱们快逃!”何须他提醒,早已经有人开始转舵。然而警察早已经布置下天罗地网,我们的船才一启动,还没有离开数十米,海中忽然出现了好几艘巡逻艇。艇上已经有人向我们大声警告:“k…8885号渔船,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妄图逃跑,请立即靠岸接受检查。”

    阿冲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情知这一次绝对是被一网打尽了。黑子更是一脸索然无辜样,他根本就不知道这船上载有毒品的。而且被警方人脏俱获,不用说,只看警察这么严密的安排,请君入瓮之态,就知道早已经被人事先点了水。只是不知道出卖的人是和兴的人还是丧尸的人而已。

    还在警察才一出现时,我早已经在四处寻找可供脱逃的机会。阿冲他们虽然把我从越南带了出来,但我也没有很必要陪他们一起死的。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黑子他进了警察局,也许还有机会请律师辩白,但我一旦进去,可是什么都解释不清的。我涉及的事实在太多太乱了,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泰国,甚至越南。

    趁着岸上还在交火,这个时候我再不想着逃走,就只有等着坐大牢了。

    这时候巡逻艇的探照灯已经向我们这艘渔船直S过来,把整艘船附近直映照得有如白昼一般通明。不知道有多少微冲正对着我们,我要是试图跳入水中,只怕连水都还没入,已经被乱枪当场击毙。然而再拖得越久,我逃生的可能性了就越低。陆上和海岸巡逻艇上的警察,总数绝对近百。我该怎么办好呢?

    黑子和我压低身子,缓缓缩回船尾的船舷下。他向我道:“文俊,对不起,这次是拖累了你!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惹出这么大事来。”

    我轻轻探头向远处的巡逻艇望了一下,轻声道:“黑子,我得先走。我进去了绝对完蛋!”黑子自然是明白我的处境的,否则我也不需要逃亡了。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道:“你能逃就逃吧!组织上会替我们打官司,警方一时三刻搞不定我们的。你要是有机会逃出去,到了t市来可以去找我那些兄弟帮助!”

    我嗯了一声,再度轻轻探头向远处的巡逻艇望了一眼,只见他们交错着探照灯光,不停地扫S着我们这艘渔船和附近的海域。我心中冷冷一笑,已经有了计划,我唯一的脱船之计就是利用他们灯光交错的死角时下水。然而这个灯光的交错死角实在太短暂了,我需要更多一点的时间来让自己的下水不让他们注意到。

    这时候岸上还在交火着,枪声此起彼伏。丧尸手下已经完全疯狂了。这样的机会,错过就不再有,我准备妥当,深深吸了口气,就在几艘艇的探照灯光忽然出现一个照S的死角之际,我已经把手中从舱中拖出的一张小木椅向船靠近海滩这一面的向光面甩了出去。这儿除了有巡逻艇探照灯的注视,还有岸上警车的灯光散光照S,我如果试图从这一面下水,那完全就是找死。

    哗啦一声,椅子已经落入海面中,我抛的这一位置正好是在两艘巡逻艇的中间,这一下惊动马上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探照灯一下迅速移向椅子落水的海域。就在这一秒间,我已经一个箭步移向了另一侧的船舷,一个翻身,从最黑暗的另一侧滚落了下去。

    这个时间拿捏得相当好,我的落水和椅子的落水时间非常相近,岸上还有枪声和吸引,除了刚才看着我拖动椅子的黑子和另一个阿冲的手下,根本没有人能听清这两声落水声的区别。我在落水的瞬间,已经吸足了气。向码头缓缓地潜游过去。

    以我的游泳技能,我可不敢想像能游出警察的控制区域。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向码头游去。因为刚才我已经看见这个小码头的前端是用木架搭成,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支架。两边是半闭合的,只要到里面,正好可以供我隐蔽之用。

    这里离船的距离才有五十多米远,但对不能露出任何一点头的我来说,完全是一段遥远得不能再遥远的距离,我的游泳技能并不高。唯一倚仗的,也就是良好的肺功能罢了。睁开眼,眼中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我方才定下的躲藏目标是在何等地方。正在游得快要憋不住之时,眼前忽然一阵明亮。却是巡逻艇的探照灯光从潜游区域上扫过,正好让我一下分辨清了码头的位置。

    当我缓缓钻入那个码头下的木架中,已经完全到了快窒息的境界。但我还是强行压抑住自己,只是缓缓露出口鼻,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过了几秒,我看清这儿确实是个死角,方缓缓把头露出来,通过这些木架的遮掩,重新审视整个局势。

    岸上的枪声基本上已经停了。不用怀疑警方的实力,丧尸一伙不是投降就是丧命,就在我刚刚转头向我跳离的船望去,正好看见刚才看着我拖动椅子的一个阿冲手下正一纵试图跳入水中。显然我的成功逃脱深深刺激了他。

    可惜他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才在落水的瞬间,探照灯已经追上了他,甚至把他入水的动作都照得清清楚楚。啪啪啪!一阵枪声扫过,竟然是机枪的声音。一道笔直的水花溅过,他跳下的区域冒起一阵浓浓的鲜血。

    妈的!没这么夸张吧。连远远观看的我也是打了一个寒战,赶紧缩回了身子。

    “k…8885号,请迅速靠岸接受检查,不要妄想逃跑。”警察的巡逻艇进一步向渔船*近。只见船头上,阿冲双手高举,缓缓站了起来,显然已经意识到确实无路可逃,终于宣布投降。

    渔船向我们这边缓缓靠近,我听见码头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灯光闪动。显然荷枪实弹的警察们已经把整个码头团团围住。我不敢大意,深深吸了口气,抱着木柱缓缓下潜,到了比较深的位置,才向更Y暗的码头另一侧游去,这儿灯光实在太强烈了,而且离警方实在太近,我可没胆子再呆下去。最的危险的地方,未必就是最安全的。所谓灯台底下最黑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最黑的地方游去。

    就在我刚刚游向了码头另一侧,从几艘停泊的渔船中慢慢探头呼吸时,果然见到一些细心的警察用手电在码头附近不停地搜索,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自己要是一直呆在那儿,很可能死得难看。当然我知道我现在的地方也不安全,除非我一直能深潜海底,否则这儿终究也是个危险之地。

    这儿实在太多警察了,这些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虽然一切已经在他们掌控当中,很难说是否会有人忽然发神经对附近进行强力搜索。尤其我很难保证船上的其他人不供出我来。不过看他们一个个用手抱头,低着腰的姿势,等到觉察到同船的人少了一人时,我应该已经离得很远了。

    念头一起,我已经继续向远处缓缓游去,这儿离码头已经渐远,有许多船只替我挡住远处警察的视线,我潜游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每一次露头,都只是缓缓露出口鼻,断定安全再继续向前方游出。

    这样大概向前又游出一百多米,我已经远远地离开了这个小码头的危险区域,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上岸逃离,或者攀爬上某一艘船。但我对这儿一无所知,这样贸然上岸显然是不妥的。所以我一直呆在水里,长期的颠簸流离,早已经把我的耐心磨得非比寻常。

    穿着衣服长时间地泡在水里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虽然是热带海域,但夜晚中呆久了仍然感觉到有点寒冷刺骨,然而比起我经历过的其他痛苦,这点痛楚几乎可以完全忽略。

    我静静地等待着,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警方才开始从这儿相继撤离。这显然是一起精心准备过的缉毒案,我甚至看到许多警方内部警讯栏目或者一些经批准后的媒体进行了现场采访。

    等到警察们差不多都从现场撤走后,虽然是午夜,警戒线甚至没有撤去。巡逻艇仍然在附近时不时地穿梭而过。看来确实无人再在这附近仔细搜索,我才费力地攀爬上一艘船缘比较低的无人值守渔船。毫不客气地从别人的舱内找了点干面包和咸鱼干之类的储藏食品大肆嚼之。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热量,再不补充体力可不行的。

    休息了半天,我的体力开始慢慢恢复,拧干水的衣裤也勉强可以穿了。我观察了一下地形,开始准备上岸。这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节,如果我不想明天被其他人发觉,就只有赶紧跑路。我趁着夜黑,悄悄上了岸。向一个完全未知的地方走去。等待我的会有什么新的际遇或者坎坷,我一点也不知道!

    台湾于我,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只要语言没有障碍,对我而言,生存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心头忽然飘过方艺珍的身影,她居然是我在台湾唯一认识的人。转眼,差不多又是半年了。不知道她一切可安好。

    我悄悄靠近了这个渔港小镇。刚刚发生过这么大一件事,很多人家都被惊醒了,贸然进入镇中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我只得耐心等候,只有身上的衣服干了,自己才不会这么惹人注目。对我来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去到tb市,只有在那种人潮如织的大都会当中,自己才能安全地呆下去。

    我不停地在渔村中偷摸着前进,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穿越了刚才那个渔村,最终选定了躲藏的地址,溜进了当地的一所小学校。从窗子中翻进了一间一楼的教室。现在离上课的时间还早一点,这儿也暂时不会有人来,我可以算是暂时安定下来,把衣裤全脱下来挂在风口处Y干晾着。心头真的感觉到自己有几分凄凉。

    经过这一夜的混乱,这一静下来,不由有点晕晕欲睡。迷迷湖湖中,我趴在课桌上半闭着眼休息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脑海中一振,清醒了过来。天已经有点儿发亮了,我能清晰地听到教室旁边的走廊中,正有脚步声响起。

    一惊之下,我忽然抓过尚未完全干透的衣裤穿起来。心中暗暗骂了一声,这么早,这些孩子不用上课这么积极吧。

    正准备从原来来的窗子翻出去,谁知才一探头,居然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校园的铁栏外。妈的!我一下缩回了头,就这么迟疑了数秒,教室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胖胖的女人睡眼腥松地走了进来。这个胶女人似乎是个教师的模样,也不知这么早来教室干什么的。只见她打了个哈欠,忽然和我的视线相对!面面相觑之下,她的脸一下呆了!

    二十八 刺青

    胖女人的嘴才一动,我已经知道她要叫了。无论什么原因,在这大清早的空荡教室中看见一个骁勇男人,都足以让她惊讶的。我哪里会让她叫出来。才见她一诧异间,我已经迅猛无比地冲出,一个旋身,已经一下勒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胖女人嘴中不停地发出啊啊的挣扎声,居然还有几斤力气。

    “不想死的话,给我知趣点!你只要不叫唤,我不会伤害你。”我冷冷道。

    胖女人额头上一下吓出冷汗,浑向颤抖,嘴里的热气扑向我的手掌心,让我感觉到手上一阵恶心的滑腻。喘了半天的气,她见我没有什么更恶意的动作,终于偷偷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我把手微微松开一点,沉声道:“现在我放开你,不过你不要想逃跑或者试图叫人,你没有一点机会的。”说着我松开手,手在最近一张课桌角上猛然一削,手刀落处,那课桌角应掌而落。胖女人脸色巨变,不停地颤抖点头,轻声道:“我不会,你……你想干什么?”

    很奇怪,明知道外面就有警车,我却没有一点紧张的心情,微微一笑,我道:“没什么,刚才我只是在这休息一下罢了,不过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我在这。”胖女人不停地点头,怯声道:“我不会叫的。”我上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很好,不介意的话,请我吃个早点吧。”其实我现在并不算很饿,这样说只不过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置她好,对这样一个无辜的路人,如果击晕她,恐怕会对她身体造成损害。权宜之下,心中想不如暂时肋迫她一下,最不济还可以在关键时刻,把她当成寻找逃脱机会的人质。

    “啊!”胖女人根本想不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愣了一下,一脸不可思议。我笑了笑,道:“怎么?不可以吗?”胖女人低下头,一脸想哭不敢哭的神情,隐忍道:“没有!只是我向来不吃早餐的。你……你想吃什么?”我扫了一眼她丰腴的体态,暗想不知道是台湾人不喜欢吃早餐,还是她在减肥的缘故。便笑道:“随便的,能饱肚就行,我身上没带钱,只好提这个要求了。”

    胖女人脸上一奇,终于嗯了一声,犹疑了一下,终于问道:“你不是本地人。”我也没反驳,微笑着点了点头,毕竟台湾口音很软,一时三刻间,我是学不会的。胖女人见到我的微笑,也终于确信我没有恶意,低下头去,道:“你要吃什么,我去替你买来好了。我们学校有给学生准备一些的早餐的。”

    我忍不住自笑了一下,伸头看了看窗子外面的警车,想了想道:“学校有没有后门,你带我从后门出去吧!”胖女人轻轻嗯了一声,指了指学校东侧,道:“那儿有后门的。”我轻轻推了推她,尽量用温和的语调道:“那好,委屈你一下!”说着我手下用力,示意她往外走。

    胖女人低着头缓缓向前走引领着。我不敢大意,手始终保持着发力状态,只要她敢叫唤,我可以保证她发不出两个音节,我就可以击晕她。

    但胖女人倒也挺配合,一直低着头静静走着。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很多,这也是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台湾的陆地天空,只见湛蓝的天空下,校园很漂亮。虽然只是一个小学校园,但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棒球场,绿化度非常高。远远望去,这个小镇的房屋都不高,从校园的围栏看往外看,晨运的年轻人,很早就出来工作的人们都悠闲而行,一切都很安静详和,完全是一个的悠闲小镇。和国内的许多小城市并没有什么不同。根本看不出还在几个小时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动用枪械的辑毒行动。

    当然,不用多久,这里肯定会挤满来自外面的各种媒体,因为穿过攀爬着绿色植物的围栏,我已经看见几个拿着拍摄器材的记者正好把车停下来,一些正从车箱往外搬东西,一些就直接往那警车去询问新闻。看他们脸上还略有些的疲惫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是刚刚接到消息,连夜赶来的。

    看见这些刚刚从外地赶来的记者,胖女人似乎一下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虽然是发生在深夜的事,细节还不为附近的市民所知,但枪声却应该是附近的居民都有耳闻的。在这种悠闲的小镇,这种大事件传播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看见胖女人悄悄望向我时,那有些恐惧的眼神,我知道她终于把我和昨夜发生的枪战联系在一起了。

    我微微一笑,安抚她道:“别担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跟昨晚的事没关系!”胖女人哦了一声,再度低下头去。我看着她有些散乱的目光,冷冷笑道:“我再重申一次,你别以为我很和气,你如果以为你现在叫一声警察就能听见,那我告诉你,你会死得很难看!”胖女人吓了一跳,摇头道:“我,我不会叫的!”

    这时候我已经看见校园的后门。这儿离小镇的主要街道比较远。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也能迅速逃离。我观察了下地形,终于决定在一家“来来豆浆”的连锁小店就座。一看店中的地形,把她卡入离门最近的一张桌靠墙的内座,然后再跟着坐进去,阻住她的出路。胖女人也没敢说话。

    那老板似乎和胖女人比较熟悉,打了声招呼,笑道:“李老师,很久不来光顾我了呀!这是你朋友呀!”我向老板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暗想自己居然真的威胁了一个老师。胖女人无奈地向那老板点了点头,一脸苦笑。幸好那老板忙着做事,也没怎么注意胖女人的神情不对劲。

    我们叫了两个早餐,开始缓缓吃起来。胖女人哪里吃得下去,轻声哀求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一会还有课的!”我迅速吃完,笑道:“买单啦!”胖女人哦了一声,赶紧掏出钱夹来,把钱放在桌子上。我瞟了一眼她的钱夹,笑道:“哟,现金还不少!都千元大钞嘛。”胖女人脸色一变,怯道:“你想干什么?”我悠然一笑,道:“走啦!”

    胖女人被我拉出了店,急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真的还有课的。”我深深吸了口新鲜的早晨空气,道:“再委屈你一下,陪我去车站!我就会放开你。”现在唯一之计,就是快速离开这里了。再耽搁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胖女人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我向最近的火车站走去。这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车站。简直连人都看不见。我叫她帮我买了一张最近时间出的北去车票。目的地是宜兰,我也不知道这地方具体是在哪,只知道算是台湾的北部了。反正对我来说,现在去哪儿并不重要,只要越快出发越好。月台非常小,非常冷清,和内地那种拥护的车站月台完全不同。只有几张供旅客等候的长椅。整个月台就我和她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望着前面青秀的山林,有种很玄妙的感觉。

    “把你的钱包拿来!”我对坐在旁边的胖女人威胁道。胖女人全身一抖,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厉声道:“叫你拿来就拿来!废话什么!”胖女人见我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敢再得罪我,万般无奈地把钱夹取了过来。我一把接过,伸手把里面的近万新台币全部占有己有,卡就没动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强盗呀!”我面上一恶,随即笑了笑,一抖手腕,把右手上的那块肖世杰当年赠送给我的劳力士表给脱了下来。递给她道:“我现在急需要钱,这是块正品的劳力士,我也不知道值不值你这几千块钱,不过我想也差不多吧。应该只多不少。”胖女人一惊,哪里会见过这样公道的强盗,不由愣了一下,没敢伸手去接。

    我见她不敢要,伸手直接塞进她手里,胖女人不敢再拒绝,接过表低着头不再敢说话。我仔细打最了她一下,觉得这女子除了胖了点,五官倒也端正的,年纪也不大,如果减减肥,打扮一下,应该还是中等姿色的。想到这,心中不由自笑,在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有心情打量一个女人的容貌,真是够闲情的。

    过了一会,车还没来,似乎有点儿晚点。胖女人似乎鼓足了勇气,终于怯怯地问道:“这表你还要吗?”我笑道:“这表挺好用,防水的,在海里泡了很多天都没事!你回头直接卖了,应该亏不了多少。”胖女人哦了一声,道:“我先替你保管着好了。”我哈哈一笑,道:“不用了,你卖了就好,这儿我不会再来了!不可能再来赎的,麻烦你帮我处理好了。放心,这是绝对正品的!”

    胖女人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过了一会,低着头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怔了一下,有点搞不懂她的心情,不由反问道:“你呢?你叫什么?”胖女人把头低得更深喃喃道:“我叫李雅萌。”

    这时候远处车响,一辆过路的火车已经进站了,这是个临时停靠点,停留非常短暂那种。我缓缓站起身来,对李雅萌道:“谢谢你!”李雅萌啊了一声,道:“不,不用谢。”这是两名非常奇怪的对白。我向她伸出手,道:“再见!”李雅萌没敢伸手,只是低头道:“再……再见!”

    我见她不握手,也不觉得意外,挥了挥手,眨了眨眼道:“我姓腾,对了,从现在起,你可以报警了!”说完这句话,我一纵跃上了车。火车缓缓开动,从车窗往处看,这个南部小镇中的女子一脸的怔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对她这样一个平凡得不能现平凡的女子来说,这会是一个若干年后还可以回忆的往事吧。

    对我呢?我不知道这样的记忆,我能维持多久。我精彩的下半生,也许才刚刚开始吧。不知为什么,随着火车的开动,我的脑海中,却想起去年和周易在火车站上话别的情景。时光飞逝,转眼就快一年了。一年再见的承诺就要到期,而我,却已人在天涯!浅浅的一道海峡,离得却是千山万水。还能再见到她吗?我真的不知道。

    和内地的绿色火车不同,这儿的火车是黄颜色的,车箱并不宽,但很洁净。车箱内人很少,甚至除了铁轨的磨擦声,听不到太多嘲杂的闲言碎语。座位也和国内的不同,不是两两相对。和大巴的座位是一样的。

    窗外是一片怡人的绿色,一派南国的夏日风光,非常漂亮。南部的台湾,很多地方没有想像中的繁华。但一切都很干净朴素,无论是村庄还是小镇,都井然有序。

    我的旁边别一侧窗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两两相靠着,低声细说着一些情话。我无事可做,经常瞟他们几眼,那女孩注意到我的观察。有些儿不悦,朝我撇了撇嘴,我略有些尴尬地缩回头,心中感叹了一下。这种平常不过的恋爱感觉,为什么自己却不能有呢。

    车开得说不上快,路过一个小站时,我本想为了安全着想,应该立即下车,再换乘别的车子北上,但想起李雅萌,我却忽然笑了,因为我可以肯定她不会报警的。

    这样过了好几个小时,听报站说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我下了车,尽管我绝对相信李雅萌不会报警,但站在我的立场,也不敢大意的,下车有一大堆警察在等待着我并不是件很让人愉快的事。

    这是一个叫sa的港口小镇,才走出火车站,只看广告宣传,就知道这儿是台湾的一个旅游景点了。到处是渔村观景,冷泉度假的广告。现在有钱在身,我也就随便逛了逛,顺便找车站换大巴去t市,出来这么久,还真没有好好逛过外面的世界的。穿过一座名为冷泉的小桥。我进了公园,惊喜地发觉这儿居然还有许多冷泉浴池,甚至还有几家是标明免费的。很多当地人和一些旅游者打扮的人都在此冲凉、泡脚。更有不少专用冷泉水洗衣的专业洗衣坊,显得非常特别。

    昨晚在海水中泡了许久,身上一直有点发痒,再不清洗下也不是件妥当的事。我买了些简单的换洗裇衫,进了一间免费的公共浴室。这是间装饰非常清新舒服的木顶结构浴室,有种日式的感觉。大抵因为是免费的缘故,所以是个大池。果然是冷泉,泉水清澈透明,一入泉池,全身冷得紧绷,然而不到几分钟,已经感觉通体发热,舒服无比,泡在泉水里闭目养神,简直就是一种极乐享受,让人直有忍不住想呻吟的舒适感。正在享受间,忽然见到几个上半身刺满龙虎刺青,下半身裹着浴巾的粗壮男人走了进来。只看他们走路的姿势和这种彪悍的神情,就知道这几个绝对是非常嚣张的黑道中人。

    那些当地人似乎知道这几个人,见他们一来,都赶紧闪开,其他旅游者见到这几个刺青者的气势,知道惹不起,都赶紧吓得朝大池的远处退,让开很大的位置给这几个人用。我虽然不会惧怕他们任何一个人,但此时此地,也不想惹什么麻烦,便也微微朝后面缩了缩。心中忍不住有点想笑,我也算是混了很久的黑道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各地的习惯不同,不管是在蒙军还是肖世杰的手下,我身边的弟兄都很少有这样在身上进行大面积刺青的。最多在手腕、肩膀等局部地方进行小型的纹身。

    这一众刺青者进了大池,很放肆很嚣张地大声闲侃着,甚至如同在游泳池或海滨中一般互相打水戏闹。完全无视于这样一个公共休闲场所,应该不要打扰到其他人。许多本存心来此休闲放松的泡澡之人都是皱着眉头表示不满,更有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一刺青青年道:“sa这地方环境蛮不错呀,又可以泡泉,又可以吃海鲜。看来以后经常来玩玩!”另一个哈哈一笑,道:“你是舍不得你那女同学吧!”原先说话那个无奈地叹道:“算了啦,虽然是我的同学,不过现在是老大看上的女人,我惹得起吗?远远看看就行了。”

    旁边一个黑瘦的青年C嘴道:“阿国阿正,你们俩少废话,被郎哥听到,你们死定了!”那个被称为阿国的青年不屑地一笑,道:“郎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三哥早安排好私人风吕给他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和你那女同学……哦,应该说正和大嫂正嘿咻着呢!”这话一出,大家都是哈哈大笑,笑容Y荡无比。更有人小声道大嫂确实够漂亮,身材又出众云云。

    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那个叫阿正的女跟了他们的老大,几个人在背后谈论这个女人。看那阿正最多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们口中的这女人也很年轻了。

    众人正在Y笑间,忽然有人厉声道:“你们干什么!想郎哥阉了你们是不?”随着这话,换衣间忽然走出一个身形近一米九,全身精干,肌R结实的高大猛男来。这人是张威严的国字脸,棱然分明,眉目间给人一种混血的感觉。他身上同样有刺青,便跟其他人略有不同,几乎是整个上身都完全被刺满龙纹,针法非常高明,鳞刺鲜明,色彩鲜艳。而且刺了不止一条龙。细数之下,竟然是九龙绕身,只观其形,一股杀军之气油然而生,夺面而来!

    那群刺青众见到他进来,不由都是吓得赶紧低下头去,怯怯地齐声叫道:“三哥!”

    二十九 误会

    那几个刺青者看见这个身材强健的三哥进来,脸色一下都变得非常难看。一个个乖乖地缩进水中,再不敢吭声。这号称三哥的壮男眼光狠狠地从他们身上扫过,然后又凶狠地望了大池中所有人一眼。他的目光扫过我时,却忽然停住了,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心中微叹了一下,知道他为什么停住目光了。刚才我下池的时候,原本一直很小心的,从大池的最远角落进入了池中才脱掉身上的衣服,怕的就是别人注意我全身的伤痕和精健的肌R。然而泡在池中,实在是太舒适了,所以我也有些忘形,原来一直保持缩立的身子也慢慢放开,呈现半飘浮的状态。

    这样的姿势,自然让我的半个身了暴露无疑。隔壁热水浴房间的雾气虽然缭绕而出,视线不是太好,但这毕竟是个冷泉,水还是过于清澈了,只要稍加注意,我这身醒目的伤痕还是避免不了他这毒辣的眼光。

    这个叫三哥的刺青肌R男眼光如刀,竟然对着我冷冷笑了笑,这奇怪的笑容自然引起其他刺青众的注意,都顺着三哥的眼光朝我望来。我心中靠了一声,暗想今天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不省这几个小钱,找个小池淋浴得了。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我有些地苦笑,只希望他们望望就好,千万不要来找我麻烦。

    然而已经在人朝我冷笑道:“哟,看不出来嘛,这儿居然还有一猛男在。”说着有人向我示威道:“大哥,哪条道上混的!”

    我苦笑了一下,不想回应他们,径直站起身来,提起放在池边的衣兜就走。心想反正都露形了,也不怕吓到你们。随着我的起身,所有人都是暗暗哇了一声。就连那个三哥都是眼神一变。刚才毕竟是在水中,我身上的伤疤还不是这么显眼,现在我猛然站起。水珠顺着我的胸膛往下去。整个身上的无数道伤痕或长或短,历历在目。

    三哥站的地方正好是我通往淋浴室的唯一过道。众目睽睽之下,我没再理会他们,径直从他身边绕过。无料他忽然粗臂一展,右手已经挡住了我的去路,冷笑道:“这位兄弟,看来来历不浅哦!哪条道上混的?”

    我微微抬头,冷睨了他一眼,沉声道:“这跟你没关系吧!”说着我再不理他,身子微微一侧,已经绕过了他。

    “妈的!你小子站住,三哥问你话呢!你跑什么!”却是泡在大池中的一个年轻人大声嚷道。我微微转头瞟了他一上发,寒茫一闪。这年轻人被我冷冷的眼光一刺,不由怔了一下,咽了一下喉咙。这么强壮的一个悍男居然被我一眼就给把风头压了下去,连我都有点儿替他难过。不过我自己也再清楚不过,如果存心唬人的话,我现在的眼神确实比以前更犀利更有霸气了。

    那家伙被我一眼给压得有些胆怯,呆了几秒,才感觉到这样有些丢人,在众兄弟面前完全是出糗。不由双拳一握,一下从水中站起身来,大声对我嚷道:“喂!说你呢!装什么愣!”意图把失去的气势夺回来。

    声音大就以为有气势?我心中冷冷一笑,暗骂了声低能!轻轻用毛巾擦了把脸,缓缓停下步伐,很无谓地转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说着我毛巾一甩,继续向前走去。

    “妈的!你还跟我跩不是不!”这家伙被我连呛两次,颜面上终于过不下去了。一下双手撑着池壁跳上地来,手一伸,就向我肩膀抓过来。

    我虽然背向于他,但只看地上的光影变化就知道他要怎么做。就在他的手正好要抓上我肩膀时,我肩头微微一缩,右手疾抓,一下扣住了他右手的手腕。这时我如果真要存心让他难看,只需要一个弯身,借他这力就可以把他过肩摔飞出去。

    就在我准备发力的瞬间,我却忽然放弃了,毕竟我初来乍到,惹些无谓的麻烦并不会是件赏心悦事。但我也不会任由这种无知蠢人欺负的,所以我指间一扣,一下掐住了他的食指,十指连心,让他有股锥心的疼痛。

    就在他因指间的强烈疼痛而变色间,我已经反手一转,缓缓转过身子来,冷笑着对他道:“有什么贵干?朋友。”这家伙却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眼见被我扣住了食指,却怕挣扎起来惹其他兄弟笑话,竟然拼着冒冷汗也没叫疼。

    我见他这股子硬气倒也难得,便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吗?那我走了!”说着我手一松,他没料到我会忽然放手,身子一下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进池中。所有站在水池中的刺青众都是脸色一寒。我刚要走,已经有人朝我大声喝道:“小子,给我们站住!”

    我心中无奈一笑,暗想自己没事泡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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