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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想不到的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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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的整个变身过程在不到几息的时间内就完成了。
轰!
感觉我还没喘口气,刀疤男就直接用行动给我展示起了这种力量的恐怖之处。
只见他轻抬一脚,身体便如同离弦的箭矢一样飙射到了甲将身前。
砰!
一拳!
只是一拳就把甲将扇过来的手掌给击退了。
势均力敌,甚至是略显压制的力量。
这种一拳超人的出场方式,我可以说我很喜欢吗!
他的金属手套应该也是特殊的工艺做成的,随着他身体的变化也变大了几分,完美地契合着他的手掌。
“退开!”
沙哑的声音从刀疤男的喉咙里冒出,他顺势往陈姐两人和甲将之间一站,将他们分隔出战场。
见到刀疤男出现在面前,陈姐和喜娃的脸上终于又是一副松了口气的神色。
没有丝毫犹豫,喜娃得令立刻几步退开,靠着墙大口喘息着休息起来。
陈姐也是轻轻点头,一个闪身退到我的身边。
我上前扶住她略有踉跄的身形。
“陈姐,你没事吧?”
“没事。”陈姐坐到了地上,苦涩地摇摇头,接过我从背包里递过去的一瓶水,喝了两口。
“这大哥他一个人可以吗?”
我还是比较关心逃命的问题,立刻接着话问到。
“六分钟。”陈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六分钟过后,药效就消失,是死是活就看这六分钟了。”
“这药有副作用吗?”我又想起刚才陈姐和喜娃惊恐的表情,继续对陈姐问到。
“是的,有的人用过这药后,当场爆体而亡。不过好在他撑了过去,现在看来没事了。”
难怪刚才陈姐和喜娃那么紧张,不过没事就好,我们还有救。
我不再言语,看向了前方正与甲将肉搏的刀疤男。他此刻正不断地在甲将身上狂轰滥炸出着拳头,每一拳都炸出砰砰砰的巨响,这要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被砸成什么饼什么酱了。而即使甲将不是肉身,且有甲胄防护,身上许多地方也依然纷纷被砸出了些凹陷。
这生猛的样子完全把刚才被撵着打的颓势扳了回来。
只是虽然在力量上超越了甲将,但这个不怕痛不怕死的铁木疙瘩似乎怎么也打不倒,只是死死地守在门口。
“陈姐,我说你们怎么遇到了这么个怪物。”我瞧见僵持,又转过头对着陈姐问到。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姐依然摇摇头,“福明哥早就嘱咐好我们这里的甲兵甲将都有机关禁制,不可以轻易触碰。刚才我们来到这里搜寻的时候也未曾触碰过他,料想可能是另外一头出了差池,正想跟喜娃逃出这件侧殿的范围,却不料被他先行一步挡住了去路,喜娃的肩膀就是硬闯的时候被他刺伤的,唉……”
听她说到这,我不禁满头大汗。这触动机关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我们一伙的小舅吗,整什么不好,拿人家甲兵的武器看。这要能出去,一会儿一定狠揍一顿那狗日的宋书钦,绝对是不管那什么甥舅的情谊了。
当下也不敢多说,只求刀疤男大发神威快点解决眼前的大块头,然后带我们跑路。
正谈话间,却是早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
刀疤男似乎还留有清醒的意识,此刻也注意到了时间的不足。只见他的出拳方式更加不要命了起来。除非是几招足以毙命的长枪刺来,才会停下攻势去躲闪,其他时候基本每时每刻都在出拳。这种自残式的打法也导致他受到了伤害,不消片刻身上便吃了几处伤口,鲜血涓涓而出,顺着手臂滴到地上。
其实打个比喻大家可能会更清楚此刻的状况。吃了药的刀疤男就好像一个持着斧头的砍树大汉,而甲将仿佛那千年古木,而这古树还会时不时地伸出枝条狠狠地抽打几下这个砍树大汉。当然如果给刀疤男多点时间,必定能够将这棵树砍断。只是刀疤男只有六分钟,这时间太仓促,让人很捉急啊!
就在我干着急的时候,刀疤男突然用手臂硬吃了一道割伤,趁着甲将一个换步的空隙使出了一招扫堂腿。
甲将来不及躲闪,也生生吃了这一击,一个踉跄起来,慌乱地踩了几步。他正想要稳住身形,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被对手轻易放过。
出手的是一旁早已蓄势待发的喜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冲上去就是一个虎扑,靠着巨大的惯性把甲将扑倒了在地上。
轰隆!
“啊呀呀呀呀!!!!”
伴随着甲将轰然倒下的除了满殿的尘土,居然还有一道狼嚎一样的人声。
等等!
这不是我小舅的声音吗?
咚……咚……咚……
乒乒……乓乓……
接着是两段物体落地滚动的声音,其中一段像是一个铁盆子被人随手丢到地上一样。
不过紧接着我便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尘土散去,侧殿的门终于随着甲将的倒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而门口处站着的那两人,正是涛哥和小舅!
只见小舅双手擎着刚才顺来的长戟,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处鬼吼鬼叫着。
而巧的是被喜娃扑倒在地的甲将刚才后仰摔倒的角度正好让小舅手中的长戟戳到了他的头盔。
而刚才那阵铁盆子落地滚动的声音,不就是他离体了的头盔吗!
长戟的头部已经在刚才的碰撞中折断了,只剩下一条长木杆。
卧槽!这剧情狗血得简直不是一点两点啊!
我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一般胡言乱语地喊着。
而此刻甲将的头部终于也清晰地显露了出来。确切的说,那不是一颗头颅,而是一根黑漆漆的贴着一张黄符的铁棒子,插在甲将的脖颈处。
咻!
不待甲将翻身爬起,刀疤男一个弹跳窜到甲将身上,直接揭下了那张黄符,便撕得粉碎。
随着黄符被揭下,甲将的身体也终于停止了动作,手中的长枪掉落在地上,带来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而刀疤男的身体终于随着六分钟时间结束而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脖颈和脸上的青筋纷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
只有他身上那些依然冒着血的伤口,还在缭绕着刚才那场战斗的余味。
“啊!你个狗,我的古董……”
小舅捧着掉了头的长戟棒子在原地心伤着。
“宋先生?你们……”
上前扶住萎靡不振的刀疤男,陈姐一时间也是错愕不止。
“是小吴啊,终于找到你了,可费了我们一番功夫啊。”
小舅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科员,但毕竟不大不小也是个官,所以跟不太熟的人在一起总是带着一股官腔。他比陈姐大不了一岁,但总刻意保持着这一副假正经的模样。
当然,遇到小姑娘的时候,那绝对又是另一番腔调了。
不给他继续扯淡的机会,我立刻上前叫住他,询问起为何不在外头等我们,反而跑来凑这个热闹。
一番你问我答。原来小舅和涛哥在我们离开后打算在大殿稍作片刻休息再离去,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居然是通往前殿的通道砸下了一块巨石,拦住了回去的路。两人去留不得,只好沿着我们的方向寻来,赶到的时候便是刚才那一幕。当下他也是忙问起我们这边的情况。
我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通前后。说到他戳开甲将头盔立了功的时候,这老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洋洋自得地在那一阵自诩神机妙算起来,感情刚才吓得屁滚尿流的鸟样他是早已抛诸脑后了。
而小舅和涛哥又见到一旁与那去了前殿的黑子长相几乎无二的喜娃,更是惊诧连连,盯着他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又浪费了我一番口舌解释。
此间不再赘述。
我看到陈姐等人一阵茫然,直言所有的事情出去后再详谈,现在回路似乎被阻,我们必须有个决断。
“刀疤哥,这里您最有发言权,您说吧,咱们这下怎么办?”小舅自来熟,使出老少男女通吃的交际本事,一下子就把刀疤男捧到了带队老大的位置,说完还给了我和涛哥一个快拜山头的眼色。
我自然是见到了刀疤男的本事的。而且经历刚才的一番战斗,虽然我并没出什么力,但毕竟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于是对着刀疤男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表示认可。
一旁的涛哥也连声说到赞成小舅的意见。
“先去大殿看看。”刀疤男此刻稍稍从虚脱的状态里恢复了些气力,也不多废话,决定先探明前面的情况再说。
于是陈姐扶着刀疤男,涛哥和小舅搀着喜娃,五个人缓缓地往外走去。
而离去的时候,小舅对着地上的那柄金色长枪不断给我使眼色。我拗不过他变态痴汉见到大长腿妹的样子,又想到刚才他勉强算是助我们打败了甲将,于是强行拖着浑身的疼痛扛起了那杠差不多三十来斤重的长枪。
想来小舅对这长枪依依不舍,必定是因为冒着生命危险抢来的长戟被这大铁疙瘩的脑袋压断了,想要再顺走点什么补偿补偿自己吧。
同时我心中还忐忑着——玛德——这么一来我也成了盗墓同伙了不是。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有眼前这个公职人员垫背,也不至于会把我怎么样。
刚经历完一场生死战斗,大家的心情谈不上激动也说不上平静,再加上通道里没有灯火,除了搀扶着喜娃走在前头的小舅总是隔三步差五步地回头拿手电筒照来监督以及催促我跟上以外,大家也都没有什么谈话。
尽头大殿的火光终于从一个小点成为模糊的一扇门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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