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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怜卿甘为身下奴TXT下载->怜卿甘为身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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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泓羽        书名:怜卿甘为身下奴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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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堂的空门弟子都好奇的看著云飞,看看这个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让他们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杀手曦夜动心的。

    这时云飞虽然一身湿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她优雅的风姿,恬静的神态,冷冽的眼神都让人心中胆颤,她的镇定和冷静更是让人佩服。

    空门上下无不为她美貌与气势摄服,侯健忙咳嗽一声引开大家注意,奸笑道:“慕蓉庄主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请啊。”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烛光便都已失去颜色,这次不光是门众,连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实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翘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头让自己镇静,走下堂来扶起云飞,一脸讨好的说:“过去的过节毕竟都已过去了,曦夜那孩子就当是我献给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日我也放过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们空门与慕蓉山庄合作,必可一统江湖啊。”

    云飞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只是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你凭什麽用他顶你的罪,我慕蓉也绝不会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讨个没趣,便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撕开萧羽前胸的衣襟,用刀刃指著他的心脏,狞笑著说:“看来曦夜已经失宠了,那麽这个才是你的新欢罗。”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情的说:“他只是个路人,这种货色的男子又怎麽会承欢我的身下,用他威胁我?你别做梦了。”

    侯健不信,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从他的胸口流了出来,云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侯健又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迸流出来,萧羽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心中只觉得一股凉意,侯健见云飞真的毫无反应,才悻悻的拨出匕首,向云飞走来。

    嘴中恨恨的说道:“既然你不吃这套,那我只有拿你开刀了!”

    云飞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断绳索,只待他走近,双手便从绳中脱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旁一名空门弟子手中卸下长剑。

    慕蓉云飞用剑抵在那侯健胸口,便要一剑刺死这恶贯满盈的大魔头!

    空门的子弟多是被侯健逼迫留在此的,对这个师父哪有什麽情义可言,何况早知大师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几招,此时见侯健被仇敌制住,众人群龙无首,一时大乱。

    云飞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你们想也都是被他养大的孤儿,被强迫当了杀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可各自散去,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无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说是我让他安排你们的出路。”

    众人心中大是惊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则准备去投靠慕蓉山庄,一时走得人去洞空。

    侯健却还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韩权一般,有子嗣可送与你揉躏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饶我一命?”

    慕蓉云飞差点给他气结,昏,自己就这麽色名远扬仇恨不分吗?唉,真是羞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脱,剑仍是指著他胸口,冷笑说:“只听说你早就削发遁入空门,一生未娶,若是你也变得出个美貌儿子来,我看他姿色如何,能否以色侍人,才定你生死不迟!”

    侯健见有一线生机,忙挣扎著起身:“小可虽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还有个嫡亲的外甥,不知慕蓉庄主可能不能让他为我抵了这罪!”

    慕蓉云飞眼眉一挑,真问道:“你还有个外甥?在哪?”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著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唇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性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流出血来。

    云飞怒瞪著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著云飞,眼中满是内疚和歉意,却忍著,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麽样,是不是?贱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麽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日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泄。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著。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於她,更何况这许多日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痒,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著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禁浑身肌肉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著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满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麽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贱人!”

    萧羽望著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泄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根金针探到他後面的洞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嫩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麽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著她又拿出一根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根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唇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後悔,後悔自己一直欺瞒著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於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後面!

    云飞用手揉搓著他柔软的花囊,那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弄得充血鼓涨,他强压著泛起的情欲,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著她,终於忍不住开口:“你……要怎麽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後悔了吗?这时候後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著,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敏感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著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敏感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脱!“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根金针,无情的插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著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肉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感觉怎麽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虐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著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欢玩弄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爱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日,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禁叹服,眼中却精光一聚,没有半分情感,笑著将他身子翻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著: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日再怎麽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著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揉搓著他脆弱又敏感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弄得巨大而滚烫!

    手中拿起金针,抬眼看他苍白强忍的脸,心中微微犹豫一秒,狠心的──直从铃口刺入他火热的挺立!

    “啊──不──云飞──啊──”他浑身平地弹起,如临死的鱼般挣扎弹跳著,惨叫得让罗刹听到也要心痛!

    让我死吧!死了也胜过这般的痛苦!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终於,彻底昏厥至那无边的黑暗!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他的鲜血流满云飞的手,云飞看著终於昏过去的他,心中才拂过一丝痛意!

    她从来没想过要这般对他的,他总是那麽乐观而开心,好象是上天给她派来的专门带给她欢乐的人,即使他曾经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要虐下他,她也几乎从没这麽想过,只当他是讲笑而已。

    可是为什麽,连他,都是假的呢!连他,竟然也只是为了骗她而来的!她的心已经痛得没有感觉了,她还要怎麽要对他!她还下得了手吗?倒不如,直接让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经叫他一声兄弟!

    突然眼前烛光一暗,侯健却从石後转了出来,她为之一振,持剑站了起来:“怎麽敢出来了?这次不怕死了?还是以为我的仇恨,就这麽发泄完了?”

    侯健却并不出声,默默走到萧羽身边,俯身看他的伤势,给他嘴中塞入一颗药丸,直起腰来,脸上神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他转过头缓缓对云飞开口:“想不到你竟然舍得这样对他,我以为这些天来你多少对他有些情意,不会下这般狠手呢!”

    云飞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赐!再说,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过是个普通货色,你又想我如何怜他惜他?”

    萧羽这时服了那药,已幽幽醒转,刚好听她说这话,心中又是如针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体要命的痛,还要更甚。

    他身体更能缩成一团,下体的金针仍深深埋在体内,一阵阵的抽痛让他悲惨到极点,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如刀绞针刺的剧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实,早就应该知道了,送上门去,一再出声,她都懒得动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对他是半点兴趣也无的。

    本来一切只是个骗局,只是个游戏,可是想不到,自己输得这麽惨,竟似连整颗心,都输了进这局中!他浑身颤抖著,只盼自己先头已经死了,听不到她这番绝情的话语!

    慕蓉云飞眼角瞥见他已醒来,看见他这般了无生志,意是微微後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对侯健,却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紧逼。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云飞警惕的盯著他的一举一动,却只见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大喝:“死到临头还有什麽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著,只是那笑,让人觉得比哭更难受,终於,他一声长啸,止住了笑,静静的抬起头,望著那无穷无尽的远处,开口说:“我笑你们青春少艾,根本不懂情之味!爱情是什麽?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还是痴迷不悟,一生无求?爱情是伤害,可被伤害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无欲无求,无坚可伤,又怎麽算是爱过!”

    慕蓉云飞默默的想著他的话,那边萧羽,也是沈默著。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云飞,你不用担心,我死意已决,既然你执意为你母亲索我一命,我便将这条命还给你,又值得什麽!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这一生,也无憾了,只是羽儿,他只是代我受过,与你无怨无仇,你放过他罢!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脸上已泛上铁青,显然已服下了剧毒,萧羽看得心胆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间最伤人的,不是利剑,不是毒药,而是人心!肉身之伤痛而有限,心内之痛苦而无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识,相互早已情根互种,她早认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岁那年,师父要带我去南海闭关三年,说我回来之後武功必进入更高境界。我那时少年气盛,只道成名立业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爱小事只待回来再说也不迟……不想三年回来,她竟已嫁做他人妇!如果让我知道,她是真心爱上了别人,心里已忘了自己,也许,我真的会祝福他们,可是,为什麽让我知道,水月并不是自愿嫁给他的,竟然是家中生变,流露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大魔头慕蓉拓,因为她身边无人相依,被他相加诱骗,而我又渺无踪迹,她才不得已嫁了给他!”

    侯健越说越是激动,脸色也愈见铁青:“我找到水月的时候,她已怀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却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剐还痛!我为什麽不陪在她身边,终於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杀了他夺回水月,我爱她的一切,也不会在乎她是否处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对手,所以我只有联系与他为仇的韩权,放出风给与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们之力杀了他,我只要暗中保护,不伤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难产剑伤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临终前竟是要我,这一生,都不要再难为他,毕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爹,不管他是用什麽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愿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设万想,害死的,却是我的水月!这一生!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愿青灯古佛,断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里,也死不了这颗心!我日日夜夜煎熬,没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过这份心债!”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看著惊在原地的云飞,无奈的笑道:“你长得这麽象水月,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我自从见了你的样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无法可说,我又怎麽会杀你!我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亲,就算用命去赔,也还不了你了!你喜欢美男,便送了曦夜与你,哪怕是嫡亲的外甥,也巴巴的献去给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流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坚持著说:“现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们,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著,人竟已僵直。

    萧羽不禁骇然,嘴中仍是哭叫著:“舅舅!”慕蓉云飞也似痴了,他说的一切,是否真实,已无从可考,只是这份痴情,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装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这般无怨无悔,爱自己若命,纵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爱过吧!她和萧羽各怀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头竟已落山,那些空门门人早走得干干净净,洞中也越是显得冷意,慕蓉云飞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才想起来,萧羽仍是裸著身体卧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边,用件披风盖住他的身子,低声看著他说:“你骗了我一次,我也欺负了你一次,我们打平了,好不好?”

    萧羽今日之内经历了亲人的生离死别,亲身的痛不欲生,这会儿又给她在这里凉了半天,本来要是常人,早就顶不住要发怒发狂了,可他自小经历就坎坷,为人从来又是极之乐天开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还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乱麻,不知所措,竟是并不曾怪她。

    这时竟还能扯著嘴角笑了笑说:“你当然没事啦,我就麻烦大了,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断子绝孙了!你说什麽办!”

    慕蓉云飞也不禁有些内疚,方才下手怎麽这麽狠,虽然已经就著手应该没有真伤到他的要害,可是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这时也只得柔声对他说:“应该没事的,到时试下还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负责就是啦!”

    萧羽给她这麽说心中好气又好笑,又是对她吼道:“你负责!你怎麽负责啊!你说了不要我这丑八怪的,这会儿又在这阴阳怪气的,不是在耍我吗!”

    云飞禁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弯弯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声,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刚才听她说过,自己的“姿色”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云飞轻轻吻著他温暖的唇,近距离的看著他,虽不秀美,但却不羁洒脱,没有一点儿柔美的男儿貌,也许他是一点也不美没错,但他这种,应该是叫做帅吧,云飞加重了吻他的力度,灵巧的舌轻轻探入他的齿中,更缠绵的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他终於失去抵抗的与她回应的热吻著,两人忘情的相拥,直到大家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云飞笑盈盈的望著他,却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紧了披风,皱眉看著她:“喂,你脑子里又想什麽呢!我一身的针还不帮我取出来,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云飞抿嘴笑了笑,将他放倒在石上,嘴轻轻贴在他耳边说:“忍著点哦。”手捉住针尾,用最轻柔的手势,仔细的帮他一根根拔出体内的金针。

    虽是用极轻的手,可是那痛还是疼得他浑身揪起,他咬紧牙关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颤抖,她心下生疼,仍是只得极快极轻的拔出针,最後拔花茎中那根时,她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她先前怎麽会下得了手啊!

    望著他苍白的脸,她又忍不住低头吻他耳鬓,轻轻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震惊的抬眼望著她,象她这般的人,竟会对人说对不起!他不是听错了吧!

    云飞心中痛惜他至极点,他既不是她的男宠,也不是她的仇敌,他只是她开心开朗,陪她笑陪她乐的好兄弟,她竟也舍得下那般狠手,这时心内真是极痛。

    一句话说完,手上暗暗用劲,那深深插入他茎中的金针已被她拔出!血又流在她的手心,他闷哼一声,人终於支撑不住,又痛昏了过去。

    云飞微微叹息,拿出玉露丸,用水化开,极轻极轻的抹在他伤口处,细细的检查了下,应无大碍,只是白受了这番皮肉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转,发现她又用披风给他盖严,绳索已经解开,却仍未给他穿上合适的衣衫,见他醒转,她却变出一只香喷喷的烤**,笑盈盈的对著他说:“要不要尝下我的手艺?”

    萧羽不信地嚷:“你也会做东西吃?那干嘛之前老是不动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懒!”

    云飞嘻嘻笑著:“谁叫我身边的男子个个都不会做东西吃呢,都要我煮给他们吃的,难得碰到一个有手艺的,还不享受个够啊!”

    萧羽一听头又大了,什麽啊,当自己是什麽人,没好气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爱你那些美男子们了,又不舍得让他们做事,又不舍得往死里虐!只有我是丑八怪,我自认倒霉好不好!我离你远点还不行吗?”

    云飞也不知他是真气还是讲笑,大概总有点吧,自己今天做得是挺过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说得他一钱不值,实在是亏待他了,这时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将那烧**用手撕开,坐到他身旁。一块块的喂他吃。

    他今天实在是又累又饿了,也没力再和她闹,就大口大口吃起**来,她烤**的手艺还真不错,外脆内嫩,**肉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才啧啧称赞:“想不到你还真不是盖的,比小爷我还好象胜上一筹,行了,以後就吃你的啦!”

    云飞却笑得怪怪的:“以後──吃我的,那是不是说,要我负责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萧羽一下给她抢白,反了她一个白眼:“做梦去吧!你身边那麽多美男子了,要我这个丑八怪做甚!我自由洒脱惯了,受不得争风吃醋那气!咱们还是各不相干得了!”

    云飞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颌:“是真话吗?今天我怎麽好象看到,我说对某人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可是大受打击,连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却不老实的伸入他披风中,探到他的花茎,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揉搓著,身子贴到他身上,轻轻吹气在他耳边:“不管怎麽样,试试还能不能用先,说好了,要是不行的话,我肯定负责任的,要是还行的话,再说罢……”

    萧羽想不到她竟态度大变,转眼间就想对他下手,才惊慌起来,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舅舅已经还了命给你了,你还搞我干嘛!”

    云飞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暧昧,嘴轻轻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手仍是在他火热之上套弄:“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没听过吗?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没一个是走得脱的吗?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经不起挑逗了哦!”

    萧羽的火热被她揉搓套弄,没几下就涨得极大,好象所有欲望已经不可抑止的冲到下体,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却被她一言揭穿,更是著恼,另一只手又是向她击下,嘴中叫著:“我算什麽美男子啊,无非是个最漂亮的丑八怪罢了!世上美男子那麽多,你干嘛非要搞我啊!”

    云飞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什麽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却是不停,一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却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弄他的花茎。

    他是个极男性的阳刚男子,从来没想过竟然会被女子玩弄,更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轻易的压制住她的双手,心中直是感觉屈辱到极点,他奋力的挣扎著,极力和下身火热的欲望对抗著。

    可是她却轻易让他的努力化为乌有,她熟练的上下揉搓著他的火热,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吟起来,那火热的顶端已有了晶莹的泪珠,他难忍的低吼一声,竟是便要如注的喷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却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湿润欲涌的铃口,天啊!为什麽!为什麽偏要停在这一刻!他极是痛苦的叹息起来,身子挣扎著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这一刻放纵而出!

    她将他双手压在他身下,却用一根棉绳,将他花茎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他傲然挺立的火热,无法渲泄,也无法退却!

    他恶狠狠的盯著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麽!快点放了我!”

    她又是捉弄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凶啊!我让你这样被绑上三天!”

    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马上哑口无言,她用手轻轻揉捏他胸前两点樱红的乳珠,他身子一抖,扭过脸去,可呻吟,却是止不住的从唇边溢出了,连身体也禁不住的抖颤,好象在索求更多的欢爱。

    看见这般男性的身体也在她身下呻吟,她却是满意得紧,手不停歇的玩著,身体却已骑坐到他那火热之上!

    “啊!──”那不可释放的火热竟是这般敏感,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流!可却无法逃逸的困在笼中!被她温暖的包围索取得无处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动,不要再夹紧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带著一丝笑意的继续,她不紧不徐的玩弄著他,看著他迷人而魅力的脸逐渐失神,他的脸被染上了情欲的嫣红,他的眼已经不知聚焦何方,他的双手也无法将他打救出这无边的炼狱!他只想求她,求她让他解脱出这可怜的境遇!

    她笑著玩弄他的红珠,笑著夹紧他脆弱的火烫,笑著啃啮他健康阳刚的肌肤,笑著他看渐迷失在那无穷无尽的禁锢中!他呻吟著,哀求著,挣扎著,可无论怎麽样,都无法逃脱出她的掌握!

    他的欲望被死死的束缚著,他的释放成为不可能的渴求,这种折磨,这种无奈,这种羁绊,甚至比之前针扎肉体之苦,还要甚上千倍,万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和热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无休无止的含索著的滚烫柱形,他涣散的眼神只能流露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无意识的唇中只能发出让人心软的哀声,他被束缚的花茎只能被她无情的掠夺!

    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性子玩个够。激烈的性爱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日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麽都不能!

    她看著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吟到可怜的乞求到激烈的惨叫到终於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感!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著放纵自己的欲求,完全当他的挺立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满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於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禁锢了千年,疲倦的终於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於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麽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胸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贱,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麽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吗?到底还想怎麽样!”

    云飞故意捉弄他,笑著迎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唇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麽可能!”说著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著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弄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色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著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後压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胸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感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麽美丽少男,又不是什麽良家豔男,以为我真这麽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麽问题,用不著赖著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洞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麽拖著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虐与爱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洞主人给抢到洞中蹂躏,结果居然真爱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後,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耻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耻的禁脔,而且居然还真爱上了强迫虐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吟,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沈沦,看著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日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著,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後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爱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

    萧文远和魔洞主人的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想不到萧羽竟是他的儿子,难怪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沈溺其中。

    云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样子,嘻皮笑脸的逗她开心,可当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战栗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不但讲不出笑,根本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永远不想再提的阴暗过去!

    云飞心里对萧羽突然有著深深的眷恋和歉意,他没有真的伤害过她,他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几乎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对他做了些什麽,她不顾他的恐惧和脆弱,硬是要揭开他的伤口,强要他的身子,掠夺他的心!她伤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对他,呵平他心中的伤痛,而且她还该感谢他,他不惜公开他不愿言说的身世,只为让她相信,被虐的人竟真的会对施虐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蜜著,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飞马上与当地的慕蓉山庄分舵联系,让他们准备上好的快马,自己单身一人直往魔洞,第三日的黄昏,云飞终於赶到魔山脚下,她只希望自己来得莫要太迟。

    幸好,她一眼就看见颓然坐在路边的萧羽,那麽他一定还未来得及进魔洞,如果他真的进去了,结果只有两个,要麽他就杀了魔洞主人和萧文远,要麽他就被留在洞中,再也出不来了。

    慕蓉云飞几乎是飞下马来的,她冲到萧羽身边,焦急的神态全挂在脸上,他的眼中有著无奈和悲哀,她将他抱在怀中。

    他轻声说:“见了你之後,我突然好想见一下他,可是……进魔洞的男人只能有两种,一种是有女主人带著的狗,另一种就是自愿进去当魔洞主人的狗。”

    云飞捧起他的脸,直视著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带你进去,而且我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萧羽望著她真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於是云飞将他带到洞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再用铁链拴上牵在手中,将他轻轻搂在怀中,贴著他耳边说:“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著地象狗一样爬行。

    她心知对於要强的萧羽来说这一切有多难忍受,但他既然决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牵著他走向守门人处,请他向魔洞主人通报慕蓉云飞求见,那守卫一听她的名号便大吃一惊,赶忙入内通传,不消一会便出来跪请慕蓉庄主进洞。

    云飞牵著萧羽进去,洞内果然是机关密布,他们被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洞穴,只见那魔洞主人萧无颜一脸娇笑的迎了上来:“唉呀,慕蓉妹妹,久闻你盛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绝代佳人,可见我姐妹二人果有将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本钱呢。”

    云飞打量那萧无颜,虽然已有三十余的年华,但是容貌仍是极美,眉目间略带些娇邪之气,但人却也是极豪爽一流,与自己大是投缘,不禁心生好感。

    她也笑著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脱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著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色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著诱人的脱衣之舞,极尽诱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後,便互相拿著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云飞只浅笑著说:“精彩倒是精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色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激:“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禁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满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挺直,唇薄而迷人,神色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麽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色中大是呵护,连忙迎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满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色,连云飞也不禁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著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日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弄,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色傲倨,全不甘於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著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禁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迷惑,只笑著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色,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露骨,不禁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色。”云飞笑著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著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後,一边笑著对萧无颜说:“今日见此绝色,真让小妹心痒难骚,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後环抱著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色,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胸部的樱红上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麽,你这个大色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洞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弄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胸的衣衫,奇怪的看著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麽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著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乱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著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著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麽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感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著这话,眼睛深情的看著身旁的文远,文远也感动的握著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日,姐姐会否仍虐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著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虐他,他恐怕会心痒难骚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著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逼:“即使被她虐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色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根本就是贪图美色,宁愿抛妻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色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著萧羽说:“我有负妻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後,才获得真爱,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著他:“这算是什麽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禁脔,你根本就是不知羞耻,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贱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臀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著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著看著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性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著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麽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後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爱,你也不要太执著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麽多年我们过的是什麽日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抽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麽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著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感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爱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著,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    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著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麽?”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流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著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著他的背,低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色惨白。

    场    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穴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压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著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一手抚玩他的rǔ头和腹肌,一手却恰好放在他下身花茎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著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後,骂道:“你这个淫贼!快放手!”

    云飞笑著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床上,可萧文远仍是昏迷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色魔,只不过想玩弄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性命,也不禁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昏迷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性,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性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裤子也脱下,他赤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迷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精钢般质感的骨架散发著诱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揉搓,让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著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色,更是诱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著他胸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打著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弄,就变得通红胀大,在灯光下愈是撩动著云飞的情欲,这可是她第一次玩弄成年男性的身体,与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著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的涨大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弄似的抖动著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骚,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後抱住他,一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火热,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洞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洞口徘徊引诱,他马上全身敏感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欲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吟,云飞又伸入两根手指,共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弄著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洞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到他的敏感点,他的身子挣扎著,全身都诱媚的扭动,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指,将身下的***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後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抽插著,他嫣红的紧密被抽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弄,一手轮番搓捏他已红胀得快滴出血来的樱红,一手仍是有节奏的套弄他的火热,麽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後身敏感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弄,可却无法倾泄,他全身都泛著粉红的颜色,身子随著云飞的玩弄不断摆动著臀部,极是享受这种性戏,让云飞更是全力的攻占他的紧密。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欲仙欲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让他惊叫出声。

    终於,几十下抽插後,他的汹涌如浪潮般射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软的瘫倒在床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液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床铺,将他衣衫著好,然後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著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感激的望著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身後的紧密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春梦是真的,不然为什麽真的有刚被做过的感觉呢,可看著目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然开心不已,萧羽感激的看著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洞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於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洞,萧文远望著萧羽,欲言又止,终於还是开口说:“羽……你的性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麽,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洞,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爱,不再与他自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禁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爱,甚是喜爱,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著他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庄内有何风景,於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色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麽风花雪月爱恨情缠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後紧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於回来了!”紧紧的怀抱著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处寻你不著,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著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沈到那冰冷的海底,低著头一声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宫砂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弄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一手抚著他极美极柔软的唇,看著他那盛满深情蜜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乱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迷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我离开这麽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著,手指勾著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著,心中正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感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著,吸吮著,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爱和溺爱,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迷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著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著她宠溺疼爱的热吻,心中一窒,也不禁感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爱吧,象自己这般粗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满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洞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爱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小巧樱红的嘴,挺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著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洞中的代号,於是云飞沈呤片刻,见他二人腰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床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麽!”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著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麽吗?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著光芒,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抽出一根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丽的脸庞,抚过他湿润柔软的唇,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居然抽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唇边,鲜血从他柔软的唇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会改的!是不是?”

    说著,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抽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抽下,他胸前的樱红,平坦的小腹……都被抽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唇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禁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挺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抽打它,“啊──”因为敏感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抽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著,胸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後洞,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抽出,那突然地刺激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著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麽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麽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著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裸美丽的身子上,满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性的发泄,他竟是,如此的爱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感情,还是任性任情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爱上我?”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著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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