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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_分节阅读_35章

作者:负压        书名:[重生]哀家变成自己情敌        类型:都市言情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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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太简单了,这消息恐怕还没有来得及传开,毕竟皇后出狱、淑妃身死两个消息来得太快。”先卖一下关子,说话的人又得意洋洋笑笑,“岳良今日已经被杜相送去了城郊别院,说法是岳城主见了nv儿的遗容后忧思成疾,骤然病倒,需要安安静静的疗养,怕是短时间回不了远襄城。”

    “这……这不是变相的软禁吗?”目瞪口呆,聊天的人口舌打了结。

    “谁说不是呢,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出,杜相这是不打算放岳城主回去了,恐怕只有两个结果,一是终生软禁在城郊别院里,二是……”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而是比划了一个手刀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里带着些杀气。

    “啧啧啧,不简单啊,这杜家父nv对待非己方的人,可真是果断狠绝的厉害啊。”拍拍x脯,被吓到的人端起碗喝了一口酒,定定神。

    “嘿,就你感情丰富,这皇家的事,朝堂的事,我们也就s底下聊聊,图个乐的,还能真的去思考清楚不成。喝你的酒吧,大傻子。”酒碗端起碰去同伴的,然后率先饮尽。

    “谁是大傻子了?你给我好好说话,否则别怪我把你昨晚去红街巷找姑娘的事告诉嫂子,保准叫你今晚睡街上。”

    “得得得,我的错,我的错,大兄弟咱好好喝酒,不聊那些个没用的。”

    这处酒楼是在百姓巷的深处,闲聚的人都是些底层人士。酒楼的角落,将斗篷上大帽带上的长孙碧烟探出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身材消瘦,长相老实,一叠文书被这名中年男子放于桌上。

    “落姑娘,上次方某急于用钱,幸得姑娘慷慨买下我那洛y薄地屋舍,这里是姑娘之前拜托方某准备的文书,姑娘看看可有什么遗漏的。”

    “落空信得过方先生,先生为了给aiq治病舍弃一切,此等有情有义的行为,落空怎能无动于衷,只是不知贵夫人如今身如何了?”

    “多亏了及时拿到钱,这才买得起那昂贵的y,如今虽然未能彻底治好,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方舟原是洛y一个书商,因为q子患了奇怪的重病,到处寻医散尽家财。上一次长孙碧烟折腾够了书臣与环儿,在一处茶楼歇息,隔桌听见兜售自家舍地的人便是这方舟。

    “无事便好,这些文书多谢方先生帮忙,落空这里还有些事需要早些回去,便先行告辞了。”长孙碧烟将桌上的文书拿起,收入了斗篷中,又取出银钱放于桌上。

    方舟见状,连忙起身,道:“落空姑娘慢走,这杯茶也要不了多少钱,为了多谢姑娘及时相助,还是让方某请客吧。”

    长孙碧烟也并不推辞,一福身,将银钱收回后道:“那么落空这里多谢方先生。”她见方舟微笑着朝她施礼,随后才转身离开了这酒楼中。

    走在回去的路上,长孙碧烟摸着怀书,那些是户籍,她托方舟为她办理的洛y的户籍,名字自然是落空。

    万事皆空,浮生一场梦。这个名字与杜敏贤无关,与长孙碧烟无关,独独与她有关,是独独属于她的。脸上扬起堪称幸福的微笑,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一点点自由的甜头。

    而这自由尚离她很远,却仿佛影子已经到了她的眼前,叫她满怀希望,觉得自己必定能够拥有。

    途径一处府宅,外边一圈又一圈的人,百姓们评头论足,窃窃s语。长孙碧烟本不管闲事,却听到了j个惹她注意的词“洛修竹”“陷害皇后”“与淑妃同谋”。

    她立即停下了脚步,侧头一看,恰巧看见一队士兵将洛修竹押走。他还是那个模样,清俊的身姿配着邪肆的气质,被当做犯人围观也没有半点狼狈,甚至笑着。

    洛府忽然传出一阵哭声,“修儿你回来,老爷,修儿必定是无辜的,你一定要救修儿啊!”长孙碧烟寻声望去,见到了洛修竹的母亲,禹姨。

    杜洛两家j好不是说假的,上辈子她的母亲很早便过世了,禹姨常常过府来看她,陪她说话,抱抱她,唤她娇人儿。洛修竹早年求学在外,她与禹姨的熟识更胜过洛修竹。所以当年之事,她最难过的,便是因为洛修竹与禹姨从此再不亲密。

    她又看去那直直地朝前走、根本不回头的洛修竹,那背影无比的自信,仿佛他去的是封赏之路,而不是落罪之地。她又想起他对她前世的情,如此执迷不悟,当真如同她当初对宫夕月一样。她摇摇头,觉得自己想的又多了,续而放空了脑袋,接着走回苏府。

    京城很不太平,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地发生,大理寺少卿名门之后洛修竹同谋淑妃构陷皇后,大不敬于皇帝,被收监的第二日,原本热议沸腾的京城骤然安静了下来。

    大抵是事情来得防不胜防,毫不给人喘x的机会,一些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都开始杯弓蛇影起来,担忧下一刻中箭的人便是自己。

    这样的情况,苏长亭不可能还闲着,昨夜便没有回府,今日一大早,环儿来伺候长孙碧烟梳洗,见她神se慵懒,全然像个没事人,心中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低声说道:“少夫人,早上有人送来话,说是洛大少爷想要见您。”

    “洛大少爷?”长孙碧烟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皱眉,随后才反应过来是洛修竹,少许后又道,“除了这句,可还有其他话?”

    “那人还说洛大少爷欠了少夫人一些事,想要还您,此刻却不方便来见您,只能委屈您去见他了。”环儿心里有些慌,她觉得这洛大少爷大约就是洛修竹了,但是洛修竹一个在押囚犯为什么想要见欠了小姐东西,这总觉得有什么y谋在里面。

    可她不擅长分析y谋,也只能老实地将原话告诉小姐。

    “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家好姑爷,知道吗?”长孙碧烟缓和了神se,看着铜镜中的环儿,见她脸se不好,心道如今就算她让环儿告诉苏长亭,恐怕环儿也会犹豫好一会儿。也不知苏长亭做了什么,叫心思如此单纯的环儿从敬仰他到如此害怕他。

    “环儿知道了。”乖巧地应答,环儿心中也在疑h,她到底是怎么就对姑爷这么害怕了,就因为那日姑爷让她改口小姐为少夫人吗?不,不是让她改口,而是当时姑爷的语气和背影的模样,y风阵阵,温柔的语气却透着死气沉沉的感觉,叫她每每回忆起都ao骨悚然。

    等环儿为她绾好了发,穿戴好了衣,她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要不要去见洛修竹。直到午膳过后,哄着书臣去睡了,她坐在堂上,看着外边天井下明晃晃的冬日光芒,心中开始怪道:“我什么时候这么不敢面对了,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一个洛修竹罢了,哪里需要费这许多思量。”

    想罢,她便起了身,没有吩咐环儿备马车,拿上斗篷,出了门,自己叫了一个轿夫,便独自去了大理寺。

    使了银子,进了牢中,见到洛修竹的时候,他正背对着她,徒然坐在地上,也不觉得冷,仰头看着铁窗外的冬日,似乎还很专注。

    “洛大人。”站在牢门口,长孙碧烟整个身子笼在斗篷下,只露出一张娇羞的容颜,可因着她凝眉的神se,娇羞便化做了冷漠。

    洛修竹身上一动,似乎被吓到了,随即转过身,还是坐着,微笑地看着她:“苏夫人来了,这里简陋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随意坐。”

    他坐的随意,说的随意,竟还真的随意请她坐。长孙碧烟看了看牢房中的布设,最后选了那破破烂烂的宽凳,坐下后,她便看去他,等着他说话。

    而洛修竹只是看着她笑,笑得毫不邪狞,反倒很纯真很清澈,这么难得的模样,叫她心中大吃一惊,等她吃惊完了,便听他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洛某便觉得与苏夫人很是熟悉,也不知道这能不能叫做相见如故。不,应当是不能的,因为在与苏夫人正式见面之前,洛某便观察苏夫人很久了。”

    ☆、再相见

    长孙碧烟眉头动了动,却对于洛修竹的话没有多少惊讶,她既然知道洛修竹真实意图是要离间帝后,曾将她当作一枚棋子用,那么事先观察她这枚棋子,便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整了整斗篷,觉得这牢室中还是y冷了些,有些想快些解决,便沉着声音问:“请问洛大少爷要见妾身所谓何事?”

    “洛大少爷?”洛修竹的脸上出现了p刻的怔忪,随后又是一笑,极赋深情地道,“小时候,她总是这么叫我的,还带着一点藐视的语气,跟苏夫人此刻说的模样很像。”

    长孙碧烟眉心又深皱了一分,心中苦恼,她可不想在这里陪他回忆童年,对于她来说实在有些久,不光是时间的久,更是空间的久,久得她一想起都会心中憋闷。

    还好,洛修竹并不是为了回忆旧事才叫她来的,只见他沉默了p刻,便抬起头,望去她,手里捏着一根c折腾,头顶是铁窗。

    “苏夫人与洛某本是素昧平生,可洛某之前为了一己syu,便想要不顾夫人意志强加利用,虽然最后利用失败了,但是现在反省一下,还是觉得多有亏欠,想了很久弥补之策,却奈何如今被困牢中,帮不了夫人什么实事,只能卖j个消息给夫人,权当做赔礼了。”

    “请说。”凉凉的两个字,她g脆连客套话都省了,只希望早些知道洛修竹要见她到底要做什么。

    “苏夫人认为您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洛修竹幽幽一笑,玉冠不束发,额上发丝垂落j分,竟然让他不显丝毫狼狈,反倒增添了j分潇洒不羁之气,原本邪乎的人,此刻看着却有j分豪迈之气。

    “洛大人,妾身没什么闲工夫在这儿陪您闲聊,还请直言。”

    见长孙碧烟已经不耐烦了,洛修竹忽然笑得痞气,怪一声道:“哎,我这不是看你可怜,想要委婉一些吗,夫人怎的这么x急。洛某总觉得苏夫人与洛某一样,是个痴情的人,同病相怜便生了惜情。不过苏夫人喜欢直来直去,洛某便也不卖关子了。”他顿了一顿,随后极为认真地道,“苏夫人,您的丈夫苏长亭可不是什么好人。”

    面上没丝毫动静,苏长亭不是个好人,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需要他再给她重复吗?不过她此刻是长孙碧烟,洛修竹应当是认为苏长亭在长孙碧烟的心中是个痴情的儿郎。

    洛修竹没有瞧见料想中的疑h、愤怒、不解,便自己奇怪了起来,不由地凝眉道:“难道夫人早便知道一些?”

    “洛大人,妾身说了,妾身没什么闲工夫,若是洛大人喜欢拐着弯儿说话,妾身就不奉陪了。”她意yu坐起来,便见洛修竹连忙抬手止住,道,“苏夫人且慢且慢,洛某这便如实说来,不再慢吞吞的。”

    她又坐了回去,静静地等着洛修竹的下文。其实她本就不是真的想走,听了洛修竹前面那些话,她便觉得洛修竹必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这些事关系苏长亭,她若是得知了,很可能解开她许多疑h。所以她方才只不过是假意要走,便是料定了洛修竹非说给她听不可。

    “苏夫人可知道洛某为何败的这么迅速,这么惨?”不等长孙碧烟有所反应,洛修竹便连忙又道,“慢慢慢,不用夫人回答,洛某自己回答,那是因为苏长亭。不知苏夫人可还记得与洛某第一次在元家班相见,洛某正与自己的师兄大打出手。”

    他笑得略微楚楚,笑意里面似有些佩f:“苏长亭也算是厉害,布局设路竟早到了那个地步,事先便断了我与潜云斋的瓜葛,叫我如今连寻个求救的地方都没有。苏夫人可能不知道,那日与我大打出手的师兄萧守义其实与苏长亭是结义兄弟,而他们另一个兄弟是谁,说出来,夫人必定会惊讶的很。”洛修竹笑得眼睛都闪着光,不放过她脸上分毫的变化,“玉炎,元家班的台柱子。”

    可惜的是,洛修竹想象的再美好,他实际看见的长孙碧烟依旧一副木板刻出来的神se,纹丝不动。他气馁得眸中暗了暗,百无聊赖地g脆大说特说:“当初他们三人一起捣毁了稽城的一个贼窝子,就此相逢恨晚,结成了异x兄弟,我师兄萧守义为大哥,能歌善舞的玉炎便是二哥,你的夫君苏长亭便是三弟。哦,夫人必定也不知道,苏长亭不仅用笔厉害,用剑同样深不可测,武功方面当竟次于玉炎,与我不相上下。”

    “他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我意图做什么,这个小人竟然告状告到了我师兄萧守义那儿,萧守义又是个老实的,立即便禀报了我师父潜云居士。觊觎皇后,不仅大逆不道还有违道德,我师父当即决定我若不收手,便将我从潜云斋除名,从此不再是潜云斋的弟子。所以那日,苏夫人才看到了我与萧守义打的那一架。说来羞愧,洛某竟也是过了许久之后才知道这竟是苏长亭设计的。”

    说着羞愧,他的神se却不见丝毫的惭愧,反而眸中闪现一些光芒,叫人觉得他此刻隐隐有些兴奋。

    “这个人看着温润如玉,底子却是深不可测。虽然苏夫人当初也是自愿放弃进宫陪王伴驾,甘愿嫁给苏长亭的。但是洛某还是觉得有两件事,夫人必须知道一下。”他眸中兴奋的光芒越盛,笑得嘴角细细地上扬,“这第一件事,恐怕陛下已经忍不住告诉了夫人,那便是他与陛下之间的协议。”

    洛修竹仔细地看了看长孙碧烟的神se,见到她眉目中有一抹了然无趣,便知道宫夕月必定是说了,却还是解释了一遍:“去提亲之前,先去田阁老府上,借由自己老师将他与你之间的婚约透露给杜相,算准杜相有意拉拢田忠仁,必定会帮一手,得田忠仁一个人情。果不出他所料,杜后cha手,查明你们的婚约属实,革除你秀nv之名。赐婚一定,苏长亭滴水不漏又巧设心机与陛下达成协议,美曰其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需要等到后位空悬,才是送你入宫的最好时机。”

    “断了你入宫的路,又安抚了陛下的焦虑,苏长亭这一番做下来,出面的少,却是面面俱到。苏夫人,您知道这件事的当下,难道不会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吗?”邪气的笑容又覆上了洛修竹的脸上,“洛某记得上一次夫人可是非常恼怒别人利用您的,这一次换成了苏长亭,难道就可以无所谓了吗?”

    长孙碧烟气定神闲,对于洛修竹的挑衅,没有半分反应。并不是被苏长亭利用无所谓,而是因为在这件事上,他们本就是双方利用,苏长亭达到了杜绝长孙碧烟入宫的目的,而她又何尝没有达到同样的目的呢。

    只不过,这些事之前虽都是知晓的,却听洛修竹这么连串起来,仿佛苏长亭本来的意思便是利用好一切,将长孙碧烟留在宫外。与宫夕月的协议是作假的,因深ai长孙碧烟才找到田忠仁帮忙也是假的,仿佛这一切的安排背后,苏长亭的目的另有所在。

    可具是什么,她却尚未有任何头绪。

    眼帘微微垂落,眸中神se淡然,p刻后,在洛修竹仍旧等待着她的惊讶愤怒神se中,她抬起头来,看着洛修竹,缓缓地道:“洛大少爷说有两件事,妾身必须知道一下,这第一件事已经说完了,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洛修竹笑容一刹那僵住,眸中兴奋的光芒极快地暗淡下来,须臾尔,浅浅地嘲笑自己一声,垂了垂头,再抬起时,神se又变得肃然,他道:“这第二件事,是去年除夕夜的事,那场爆炸,洛某不巧瞧见了凶手是谁。”

    他话起自此,她的心才是一停,精神不由地聚集起来,认认真真地听着看着,不放过洛修竹脸上的蛛丝马迹。那日去牢中确认歹徒,临走时她看清楚了那歹徒对她最后用唇语说的话,“洛大人让我给您问好”她当时以为真凶极有可能是他洛修竹。

    而原因则是为了使长孙碧烟受伤,刺激宫夕月,使用苦r计叫宫夕月为了长孙碧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是那番猜想也只是猜想罢了,因为从那日之后,洛修竹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不曾再有利用她行事的迹象。

    如今叫洛修竹说起这件事,她便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那歹徒说的那句唇语像一道空响的闷雷,不起丝毫风雨,这太奇怪了些。

    “那凶手是谁?”不等洛修竹慢悠悠地接着说,她便已经等不及c促道。

    “咦?洛某当真是越来越难看懂夫人了,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夫人丝毫不惊奇,唯独这一件事,夫人却似乎兴趣极大。”有些哭笑不得,洛修竹好奇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长孙碧烟脸se越来越难看了,这才收起打量,说道,“那日苏长亭与您在屋前情意绵绵,洛某见月se极美,做了一回瓦上君子,不巧便瞧见了一个人潜入屋中点燃了导火线。洛某当时好奇,于是便追了半条路,最后没追上,却是有八分确定此人只能是武艺绝顶的玉炎。”

    听罢后,她的呼吸停滞p刻,心口一阵堵,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通透了,焦急之下,她皱起了眉,一手无意识地曲起撑在身旁木桌上,指尖抚摸着眉尾,一下一下,似乎在捋顺自己的思路。

    洛修竹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吃了一惊,却p刻后恢复,垂下了头,y霾下是暖暖的笑容。他觉得长孙碧烟思考的样子很熟悉,那正是杜敏贤每次想问题想到难处的时候不自觉的动作。

    他心中一下苦一下甜,苦于自己竟然在长孙碧烟的身上找她的模样,甜在他记得儿时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分都不曾忘过,历历在目,鲜活淋漓。

    有这些记忆便很好了,他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就算最后得不到,他也不悔,只是遗憾,他应该再早一点的,早到她还没有对宫夕月动心之前便回到京城,回到她的身边。

    “玉炎是苏长亭的二哥?”她脱口而问,眸中涣散,显然还在思考之中,只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心中脉络点说了出来。

    洛修竹倒也不介意,很乐意地回答道:“没错,玉炎是苏长亭的二哥,两人感情极好。”

    “玉炎点燃了屋中导火线?”这还是她下意识地问话,眉心依旧锁得紧紧的。

    “是,那夜玉炎显然是有备而去。”洛修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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