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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养妻手札之蝉衣记TXT下载->养妻手札之蝉衣记

_分节阅读_127章

作者:五叶昙        书名:养妻手札之蝉衣记        类型:都市言情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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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多年前,当时的皇帝还是先帝文帝,现在的景帝连太子都不是,只是先帝的第四子,但作为先帝元后的独子,深受先帝宠ai,不过元后早亡,当时的皇后却是袁氏,且袁氏也有一子为皇三子,较景帝还要年长些。

    且不说宫中的复杂,那时的北辽较现在实力还更要强大些,北辽皇帝好战,j次攻破东北边关,西部的西域诸国也乘火打劫,东北,西北,西部边境三面夹击,因此阻挡西域和北辽在西北攻击的西夏的重要x可想而知,如若西夏有异心,或与北辽合谋或乘机叛乱,大齐根本守不住。

    因此先帝不仅将av文华公主赐婚于西夏王,亦赐婚项氏西府嫡长nv于皇四子也就是当今景帝,这也是先帝ai重皇四子属意其为储君之缘故。

    但这还不够,先帝觉得娶了项氏西府的嫡nv还不够,待西夏王府独nv也就是如今的项老王妃长大,又将其赐婚自己信重的安亲王府为安亲王世子妃。西夏王府独nv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都重要过项氏西府的嫡nv,先帝想联姻却绝不会将她赐给其他皇子,避免威胁四子的地位。

    先帝素来信重安亲王府,安亲王世子身份又够,项老王妃也见过安亲王世子对其也很满意,遂欣然允婚。

    可是当时的安亲王世子,也就是现今安王爷的父亲老安王爷,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q,为当时户部尚书苏家的嫡nv。但赐婚圣旨一下,不愿退婚的苏家nv只能屈居为侧妃。

    项老王妃嫁过来后和苏侧妃先后有y,项老王妃生长子姜以恒,苏侧妃却因误食了滑胎之物小产,三年后两人再次怀y,苏侧妃这次也是多灾多难,她自上次滑胎之后本就身不好,太医让她不要有y,怀上后一查出来就建议她滑胎,可是苏侧妃却坚持要这个孩子,最后项老王妃再次产子姜以承,苏侧妃却是一尸两命,难产而亡。

    长子姜以恒跟着项老王妃长大,但老安王爷嫌弃项老王妃教导下的长子顽劣不堪,便自他出生满月就将他接到了陕西的安王府亲自教养。

    虽然老安王爷一直更喜欢和器重次子,却早早就请封了长子姜以恒为安王世子,因此并没有人怀疑过姜以承的身份。

    姜以恒议亲时,项皇后和项老王妃一心求娶西夏项氏西府的嫡长nv项娜珠,景帝和老安王都默许了,随后老安王便给次子定了顺国公府赵氏二房的嫡nv赵敏媛。

    再之后,长子姜以恒在与西域的战争中战死,老安王为次子请封,为安王世子。

    因次子姜以承自y都是老安王一手带大,项老王妃自是和他疏离不亲近,且长子长相偏西夏项氏多些,而次子却和安王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项老王妃的重心和关注点一直都在长子身上,待两人娶q生儿育nv,一个是娘家之人,一个是令老王妃讨厌的装腔作势的赵氏,项老王妃更是偏宠大房。

    只是长子突然战死,项老王妃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然而她这时再看次子,还有次子的儿nv,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怀疑犹如一颗恶毒的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虽然用理智狠狠压制,但却往往在行为中忍不住就将那怀疑带出来,发泄自己心中隐隐的怨恨和恐惧。

    她的怀疑并没有任何事实根据,但就是一种直觉,长子在时,她不关注次子,但长子死后,她看次子却怎么看怎么都有种疏离和隔阂感。再看次子正妃所出的两子一nv,侧妃所出的二nv一子,那都是站出来都让人眼前一亮的英俊或绝se。但从他们身上却找不出丝毫他们项氏的特征,哪怕是一点点。

    再看那容侧妃所出长nv宜雅县主,她偶然竟能从她身上看出那苏侧妃的影子,第一次发现这点时她也是异常惊恐,大病一场,这样的事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让她难以接受。

    她恨那苏氏,她自和老安王大婚,他来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对那苏氏贴入微,因此得知苏氏也有了身y后,便用了西夏王室的秘y千雪c打掉了苏氏的胎儿,也坏了她的身子。所以苏氏的第二胎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很清楚那千雪c的效力,她绝对很难活着生下那孩子。所以苏氏难产一尸两命根本就是她意料中的事。

    所以哪怕那怀疑在她心里种了根,她也只能狠狠将这怀疑压下去,况且,她还能怎么办呢?现在次子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安王府的主人。

    而且她这么些年来观察次子的态度,委实看不出异样,虽然待她不算亲热,但却也是孝顺的。如果他是被替换的,如何会待她这个杀母仇人如此?

    可是她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即将死去,她最在乎的孙nv已经不在她身边,还被他们害得病重,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她不弄清楚真是死不瞑目。

    安王看着她,面上虽是面无表情,但心底却也是翻江倒海,又酸又痛。他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不敢置信,谁能接受自己叫了四十年母亲的人竟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呢?虽然他跟她并不亲近,但那也是他的母亲,他y时也曾经渴望她像对待大哥一样对待自己的母亲。

    他的确不是面前这个nv人的儿子,他的母亲是先帝先户部尚书后首辅苏家的嫡nv他父亲原本的正妃,却因着这个nv人退为侧妃的苏氏,可这个nv人夺了他母亲的正妃位还不够,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毒害她母亲,致她难产而亡。

    他父亲老安王为了让他能够逃过她的毒手,替换了她所出之子,却养在了自己身边。但他父亲临死之前,都没有跟他说出事实,只j代他要孝顺这个nv人,说他对大哥多有愧疚,让他一定要善待寡居的大嫂和侄nv便去世了。

    若不是他去求景帝,求他让他把项翊和侄nv接回京都,可能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孝顺和迁就的母亲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安王沉默着,项老王妃心里却有千万个疑问,她恶狠狠又有些休斯底里的问道:“孩子,那我的孩子呢?那个混蛋,他把我的孩子弄去了哪里?”

    安王看她,只觉又倦又厌,一点也不想回答她,只道:“您好好歇息养病吧,明惠那里我会j代瑾惠照顾她,待她好些,就接她回来看您。”

    “呵,呵呵,你可还真是她的好儿子。她就是跟你一样,是个善良的,可是我最是厌恶这种善良,明明你们夺走了我的一切,还要在我面前一副悲天悯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样子,明明我们已经撕破脸p,你死我活,还要在我面前作出伪善虚情假意的面孔,你果然是她的儿子,也跟你的父王一样虚伪,恶心透顶。” 项老王妃“桀桀”怪笑着,仿佛说着最大的笑话。

    安王心里一阵怒气翻腾,狠狠捏着拳头才按下去心中的怒气,咬了牙道:“你觉得是她夺走了你的一切,难道不是你夺走了她的一切吗?本来应该属于她的父王正妃的位子,她的儿子,甚至她的x命?她,到底欠了你什么?”

    项老王妃听他终于有了情绪,肯带着真实的情绪跟自己说话,反倒是平静了些,她冷笑道:“她欠了我什么?难道她那正妃的位置是我从她手里抢来的?我的正妃的位置,是你们大齐皇帝求我父王和兄长让我坐的!既然求了我做正妃,就当一心一意待我,为了安抚我项氏战死的多少儿郎,为了拉拢我西夏的子民,你们娶了我来,却着他对着那j人情深义重,活似我多对不起他们似的,凭什么!”

    “呵呵,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该做个标牌,让她享尽我夫君应该给我的一切!她要怨就去怨你们这群大齐皇室黑心的男人,你们大齐的狗皇帝,当初需要我们西夏为你们流血作战时,求娶皇后娘娘,求娶我,却一个个的对我们虚情假意,过河拆桥,兔死狗烹,b死皇后娘娘,杀我恒儿,换我y子,害我的明惠。”

    “恒儿,对,还有恒儿,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的恒儿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你们一同上战场,死的是他,而不是你?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父亲,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为了让你坐上世子位,杀了自己的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说,权势真的是沾满了不少人血和累的东西……

    第169章 已经太迟

    安王看着项老王妃,他一直觉得她不怎么聪明,甚至可以说太愚笨,当然那个时候她还是他的母亲,他有这种不孝或者大逆不道的想法实是不应该,唯有把这个想法死死吞进肚子里给她善后,可是现在她不是他的母亲了,他却发现原来她也有聪明的时候,或者这不是聪明,而是以最大恶意揣度人,然而却偏偏猜的**不离十,至少和景帝告诉他的**不离十。

    他当时去找景帝跟景帝说接回项大夫人母nv和项翊,景帝没有说什么,只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吩咐人取了一封书信给他,然后挥退了众人,令他自行打开阅读。他疑h的打开,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父亲老安王爷的手笔。

    老安王爷详细j代了他的身世,也告诉了他,他兄长的死并非意外,虽然项老王妃杀了他的母亲,但安王府愧对老王妃良多,老安王爷仍是吩咐他善待老王妃,也善待他的大嫂和侄nv。

    饶是安王一生征战沙场,什么事没见过,也被此事给惊得面se剧变,遍生寒。他拿着那薄薄的纸p,却犹如千金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帝叹了口气道:“当年你父王根本不想娶项氏,但项氏看上你父王,国事重于家事,先帝下旨,他不娶也得娶。你生母身为朝廷重臣之nv,也甘愿退居为侧妃。但项氏歹毒,毒杀你生母,若她知晓你是苏侧妃之子,必不会容你,你父王才出此下策。”

    “因你生母之事,你父王早年深恨项氏,且大齐和西夏的平衡不能打破,安亲王府历来都是朕和朕的父皇先祖信重的g肱之臣,如何可能让被项氏养得只亲近西夏项氏的长子继承安王府爵位,接手兵权?所以你父王默许了你大哥的意外。但你大哥毕竟是他长子,你父王对他身死之事也愧疚半生,临终时亦不想跟你说出来,以免你因杀母之仇恨上项氏,他还是希望你善待项氏。”

    太多的信息,让安王的脑子一chou一chou的疼,但他毕竟是多年征战沙场的将军,意志力和定力都非常人可比,他收了收惊恸的情绪,问道:“我母妃真正的y子去了哪里?”

    仍称呼项氏为母妃,景帝便知道他并没有因此事有多痛恨上项老王妃,也实在是项老王妃虽然歹毒,但上一辈的事情已经比较久远,相反,安王和他大哥虽算不得多么手足情深,但兄弟情义还是有的,那遥远的杀母之仇可能要反复咀嚼才会觉得疼痛,但大哥所谓的战死竟是人为的确更能让他惊痛。

    景帝也不相瞒,道:“他一出生就被你父王送了出去一个普通家庭领养,他的身份留在王府对他并没有好处,至于他的去处,朕没有问,你也无需问,就让他做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生活好了。”

    没有被杀就好,安王不希望一个刚出生的兄长或弟弟因为自己而被父亲处死,这让他实在难以心安。

    他没有问既然他父王临终时都不肯说出来这个事实,为何却还留下了遗书在景帝那里。他半生都为景帝心腹重臣,如何不知道他父王和景帝的意思。

    安王府手握兵权,虽然他父王和他都刻意归还兵权于景帝,但陕西还是有很大的兵权在他们安王府手上。陕西临近西夏,正如景帝不会容忍项皇后的儿子为帝一般,景帝更不会容忍一个太过亲近西夏王府的安亲王。所以项老王妃当初b老安王为长子请封世子,就注定了他不会见容于皇帝。他父亲老安王再狠,若不是皇帝相b,也断不至于为了让次子继承爵位,就杀死自己的长子。

    而他父王因为长子一事,对项老王妃必有所愧疚,因此临终都不肯说出他非项老王妃亲子一事,只为了让他能善待项老王妃。但景帝既然能为了隔开安王府和西夏王府而弄死他大哥,又怎么会允许老安王将此事彻底掩下呢?否则,那弄死他大哥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所以景帝的手里就有了他父王的遗书,虽然答应他父王不到特别情况或万不得已不要告诉安王真相。

    安王爷此时才彻底明白,为何旧年景帝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西夏王府求娶他嫡nv瑾惠郡主一事,不单止是因为瑾惠素来和当初的阮皇贵妃,现在的阮皇后亲近,还因为他不仅不是西夏王府的外甥,相反,还差不多可以说是仇人。

    “这些事,西夏王府知道吗?”安王艰难的问道。

    “你的身世这世上知道之人寥寥无j,他们定是不知的。但你大哥之事,他们应该是知道j分的。你大哥自小跟着项氏长大,对西夏王府颇为亲近,老西夏王说起来暴戾冲动,其实最为清明,很多事情该都是心中有数的。”景帝答道。

    作为皇帝也好,作为西夏王也好,或者作为安王也好,身处那个位置,想要做最对最好的选择,从来都不会是最温情的选择。

    安王离开皇宫后两日都不想去面对那个他喊了四十年母妃的nv人,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以何种面目和态度去面对她。

    安王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对着已经骤然白发苍苍的项老王妃,他却也无法生出多少仇恨来,只觉疲惫,他总算是理解他父王一直想将兵权j回给皇帝的原因了。

    他对着项老王妃有些麻木道:“父王没有想对大哥不利,是不是意外都和父王无关。你还是好生歇息养病,我答应过你把明惠接回来,就一定会安排。”

    项老王妃听到他这话又是一层打击,很多事情猜测是一回事,得到确认又是一回事,她想到自己当年满心欢喜的嫁进安王府,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可是没想到她的一生都生活在了欺骗和y谋之中,更没想到自己的长子竟真的是被谋害了的,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喉间一阵腥甜,一口血喷出,就晕了过去。

    安王吩咐了太医好生照料项老王妃,就心思沉重的离开了,他在自己外院书房坐了一阵也难解心中的各种夹杂的情绪,离开书房,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回了正院,自己的正妃安王妃的院子里。

    安王妃赵氏正在和管事议事,说着给梁家下聘礼的事。赵氏也已经年届四十,但p肤仍然细腻,眉眼艳丽,神采飞扬,看起来不过二十j许,安王爷有一刹那的恍惚,因着赵氏向来沉稳端庄,他竟忘了其实顺国公府赵家的小姐素以容貌娇艳闻名,她生得其实从来都比容氏好多了,只是自己很少注意这些而已。

    赵氏抬头看到他进来,就命了管事退下,管事给安王爷行了个礼,便拿着单子退下了。

    赵氏起身迎他入座,笑道:“王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母妃她今日如何?”

    说到项老王妃,安王心里又是一堵,他挥了挥手让旁边侍候的侍nv们退下,才道:“无事,太医正在照顾着。”却是无心提及的样子。

    赵氏看他脸se暗沉,又不似是担心老王妃,还无端端挥退了众人,必是有事,她心里狐疑,就问道:“王爷是收到西夏或陕西那边什么消息了吗?”

    安王摇头,赵氏心里一松,只要不是宝贝nv儿和长子那边出了什么事,天大的事对她来说都不是个事。

    赵氏就笑道:“王爷您过来,正好还有件事跟您商量,我娘家大堂嫂托了我问话,想替青淮求娶宜兰,青淮那孩子您是知道的,虽算不得多出se,品x和功夫都是好的,又自小就对宜兰有心,我觉得还不错,就先问了问容的意思,她也觉得不错,现在就看王爷的意下如何?”

    安王见她说起宜兰的婚事神情温和,提起容氏更如闺中姐般,心里有些异样,他一直欣赏赵氏处事明理大方,高贵得,即使初时不喜容氏,也很少宣于言表,他也视她这样的态度理所当然,可是想到刚刚项老王妃的休斯底里和说起他生母怨毒的语气,又心生疑h起来。

    他问道:“敏媛,当初你怨过我吗?”

    赵氏一愣,瞅了他一眼,她心思敏捷,如何不知他是何意,但仍是避重就轻道:“王爷说什么呢,无端端如何要怨你?”

    “当初我与你定亲,却执意纳了容氏为侧妃,之后也对其甚是宠ai,王妃有没有怨过我?”安王却不打算含糊过去,继续直白问道。

    赵氏这下子真是惊了惊,狐疑的看了安王爷两眼,心想他这是chou什么筋啊,平白无事说出这种话来?平日的安王沉默寡言,身上带的都是肃气,哪里会是说出这种话的人?

    赵氏定了定,就似真似假的笑道:“怨,自然是怨过的,初嫁nv子,哪个不是希望自己夫君待自己一心一意,然后生儿育nv,和和顺顺的过一辈子。”

    见安王看着自己,似乎还在等着她的话,赵氏简直无语,只好继续道,“不过待有了昉儿,晞儿和璃儿他们j个后,日日都是c心不完的事,这偌大的王府也是各种事情要c持,我要是光顾着怨你,这日子可不是没法过了吗?”

    她这幅不以为意的样子却让安王不能满足,默了两默就继续问道:“你不恨阿妘吗?你为何从来不曾暗地里对阿妘或是宜雅旼儿他们动手?这京都q妾相争,各种手段我虽然不关心,也是听得多了的。”

    我滴个老天爷啊,赵氏非常确信这安王爷肯定是受了什么不小的刺激,不过她可没兴致跟他掏心掏肺剖开自己的心给他看,也没打算用前朝那“以夫为天”的那一套来敷衍他,两人也算是相对了一辈子,他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只道:“容侧妃并无不妥之举,宜雅j人更是唤我一声母妃,又从无不敬,我好端端g嘛要去害她们?不说他们无不妥,就算是有何不是,依礼教训就是,何须做些鬼祟之事?王爷,您是不是有事,如何都说些这样无稽的话?”

    安王爷看她眼神清亮,神情坦然,可是对着自己说话时,却又似有一层无形的隔膜,虽然她的态度是极随意亲切的,可是他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他竟然不禁想起nv儿阿璃对着nv婿的样子,以前他一直不觉得阿璃有多像赵氏,现在才发现两人笑起来的样子极为相似,微微挑了眉,带了些许调p骄傲的样子,只是阿璃对着项墨的时候大大的眼睛都是在闪光,满眼的信任和倾慕,他们之间那暗暗流动的气氛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忍不住吃醋。

    可是他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在赵氏身上看到过,她曾这样看着自己,对着自己,也或许有过吧,新婚的时候,只是那时他的目光不在她身上。她对着他永远都是温和的,客气的,带了丝容忍,微微隐者些傲慢,最多只像是对待一个亲友。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时间不敢说,么么哒~~~

    第170章 冷血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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