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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忍心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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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漾口吻中那份笃定恍若滴水石穿般坚韧,眼底在说到离妃时闪着熠熠的星辉,念清歌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离漾竟然如此在乎当年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女子。
忧的是离漾竟然认错了自己和另一个女子恩爱了许多年。
“朕和离妃可以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我们从小便认识了,那个时候和她在一起很快乐,朕还答应离妃以后不管朕当了皇上还是王爷都会娶她。”离漾幸福的回想着。
念清歌望着他灼灼的龙眸,心,碎成了一片一片。
思绪渐渐飘远,那粉白色的*花花瓣儿如花雨一般飘在空中。
二人席地而坐。
“我要是做了王爷就让你当王妃,做了太子就让你当太子妃,若是做了皇上就让你当皇后。”那稚嫩青葱的声音久久在念清歌的心中回荡着。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皇上”念清歌的声音有些哽咽,抬起头,他的下巴稍稍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她的指腹轻柔的在上面摩挲着,感受着那粗糙的感觉:“皇上真的确定了当年要找的人就是离妃娘娘吗?”
离漾有些奇怪今日念清歌的一言一行,于是大掌托住她的小脸儿,正色道:“婉儿是不是吃醋了?”
念清歌微微一愣,矢口否认:“没”
“喔。”离漾淡淡的应着,有些不大相信她的话,继续道,话中自有深意:“离妃,对朕来说很特别,感情也不一样,虽然现在少了儿时的那种感觉,但是朕也不能抛弃她,对她无情,婉儿若是心里不舒服可以和朕说,朕也可以多来陪陪你,但是”
说到这儿,离漾的深眸落在她水润的美眸里:“无论离妃怎样,朕都不能也不忍心伤害她。”
瞧。
悲痛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的人在你面前维护着他爱的人。
而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你爱的人将另一个一直欺骗他的女子当成了自己。
念清歌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二人四目相对,此时此刻他眼中的柔情不是给自己的,她不想再看下去,偏过头趴在离漾的胸膛上,声音沉闷带着那丝丝的无奈和委屈:“臣妾知道。”
“希望婉儿理解。”离漾的手掌擎在空中,思忖了许久最终缓缓落在她的发丝上,轻轻的拍着她:“若是困了就睡吧。”
“皇上呢?”念清歌的卷长的睫毛扫在他的肌肤上。
“朕在这儿陪着你。”离漾声音醇厚,伸长了手臂将阁窗使劲儿一推。
阁窗外。
豆大的雨珠一点点在消褪在空中,隐藏在云朵后,连绵成了绵绵的细雨温柔的洒在大地上,浇灌了每一朵花儿,每一根草,每一片树叶。
想来,明日会是个好天气吧。
橘色的烛光被离漾熄灭,两个人相拥在美人榻上,抱着怀里的念清歌,离漾的心竟然找到了很久不曾找到的心动的感觉。
*
翌日清晨。
鸟儿鸣叫,细碎的阳光折射出一缕光晕洒在阁窗的窗纱,海棠树的叶子上嵌着莹润的露珠,闪闪烁烁,晶莹剔透。
果不其然,雨后的阳光似乎愈发明媚了,空气中多了些清凉,少了些燥热,倒也是个散步赏花的好日子。
慵懒的念清歌起的甚早,听到外面的热闹声就不想赖着了,简单的披了件湖蓝色的中衣,起身时,凝了一眼熟睡中的离漾,他的睡颜英俊极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下他的长睫,离漾只是皱皱眉头拨弄了下眼前的障碍物,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念清歌掩嘴低低一笑,失去了逗弄他的兴致,兀自伏在那阁窗上,小手轻轻的将阁窗推开来,泛出‘吱嘎’一声,她心里一惊,连忙向后望去,见离漾没有被她惊醒松了一口气。
昨夜的雨是怎样的惊天动地啊,那窗下的小水洼仅仅*就凝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海棠花的花瓣儿被风吹落了一些漂在了水洼的表面上。
扑面而来的雨后清香让念清歌觉得分外甘甜。
双臂耷在了窗沿儿上,只觉得中衣被一瞬间浸湿了,抬起手臂一看,檀木的窗沿儿被雨水泡的皱皱巴巴的,起了一些木刺儿,她手指将木刺儿拔去,寻了个平整略干的地方托腮望着窗外。
昨夜,离漾的话久久萦绕在耳畔。
“婉儿怎的醒这么早?”身后,离漾慵懒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闻言,念清歌回过神来,回眸一笑:“皇上醒了?是不是臣妾吵到皇上了?”
“是朕睡够了。”离漾伸伸懒腰,将锦被踹到脚下,念清歌见状急忙上前将锦被拉过来替他盖上:“皇上别乱动弹,臣妾开着窗子呢,小心着凉了。”
离漾唇角一勾,犹喜欢看她为自己紧张的模样,两条长臂伸出锦被伸向念清歌:“过来,让朕抱你一会儿。”
她乖巧的爬过去,离漾一把捞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陪朕再睡会儿。”
“皇上今儿不上早朝么?”念清歌仰着小脑袋问。
“不。”离漾道:“朕今日有要事。”
念清歌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她笑眼弯弯:“难得皇上不上早朝,那臣妾可以多赖一会儿皇上了。”
“那朕便让你赖着。”离漾满声的g溺,将她紧紧的圈起,那结实的腹肌滚烫的贴在念清歌的小腹上,不一会儿,念清歌就感觉到那硬邦邦的东西开始昂起头来,她小手捶打了下离漾:“皇上让它老实些。”
“它不听朕的。”离漾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故意顶了顶她,他声音隐忍:“每天早上都会这样,朕也没办法。”
念清歌小脸儿一红:“那也许臣妾走了它就听话了。”说着打算起身离开,离漾一把摁住她:“不能走,你就忍心这么丢下朕让朕难受。”
“婉儿,摸摸它,摸摸它朕就不难受了。”离漾的声音粗噶带着一丝丝祈求的意味。
“不要。”
“要。”
离漾霸道的命令着,二话不说的拉起她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xie裤里,她的手心一下子触到了那滚烫的东西,她惊吓的想连忙松开,可是离漾的大掌却死死的扣在她的手背上不让她动弹,念清歌的耳朵根子都烫的发红:“皇上是坏人,强迫良家妇女。”
说着,念清歌的小手使劲儿的挣扎,两种背道而驰的力量让念清歌愈发紧的缠住了他的火龙,弄得离漾那一瞬舒服极了,他浓眉一皱,忽然道:“别动。”
一声突兀让念清歌愣在那里:“皇……皇上怎么了?是不是臣妾弄痛皇上了?”
离漾半晌都没有作声,闭着龙眸,拧着眉头,再睁开眼睛眼底全是那舒坦的神情,他一噤鼻子:“没,方才婉儿弄得朕很舒服,别动,就这样握着让朕感受一会儿。”
她咬着唇拿离漾毫无办法,看他那隐忍的表情和额上细密的汗珠心中有些不忍和心疼,于是只好不再动弹了,于是离漾趁此握着她的小手带领着她上下的弄着自己的坚硬直到将那灼热喷洒在念清歌的手心上。
湿乎乎的让念清歌不舒服极了,她嗔怪道:“皇上,你瞧臣妾的手。”
离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朕没忍住。”
说着,离漾伸手拿出帕子替念清歌擦擦干净,而后将那帕子丢在了地上,离漾舒服的喟叹一口气:“朕总是要不够你,以后不许这么糊弄朕,相比较婉儿的手,朕更喜欢……”
只见离漾不怀好意的扫在念清歌的小腹处,他的大掌抚在上面缓缓朝下油走,声音魅惑:“朕更喜欢这里。”
‘啪’的一下子,念清歌拍在离漾的大掌上:“皇上快起来,若再不起来太阳就下山了。
离漾愉悦的大笑,捏着念清歌坐起来后那纤细的腰肢:“那岂不是更好,朕就又可以搂着婉儿了。
“皇上好生不害臊。”念清歌的手指头刮在脸上做出羞羞的表情。
“拉朕一把。离漾掀开锦被递出双手,念清歌去拉他,离漾起身后敏捷的将念清歌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紧紧的抱着她。
“皇上又戏弄臣妾。”她被包围在离漾的龙涎香气息和怀抱中,心中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朕陪你用早膳。”离漾和念清歌对着额头:“看着你多吃一些,不要给朕省粮食。
念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上想把臣妾喂成猪吗?”
“恩……”离漾作出认真思考状:“朕觉得婉儿的法子可行,喂胖了朕就当做夜宵吃掉。”
念清歌被他逗的‘咯咯’笑。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子才让崔嬷嬷准备早膳,用过早膳的两个人悠闲的在御花园里散步,远处,德公公匆匆赶来,朝念清歌一拂身子而后对皇上模糊的说:“皇上,到了。”
离漾朝德公公点点头,德公公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念清歌心中自是明白的,朝离漾微微一笑极有眼色的说:“臣妾自己喂喂这御池里的金鱼。”
“也好。”离漾道:“朕忙完再来找你。”
念清歌朝她一揖,丝帕朝脑后一挥:“臣妾恭送皇上。”
离漾绰约英姿的背影缓缓消失在念清歌的眼底,她回了神,朝跟在身后的沛柔说:“沛柔,给我拿一些鱼食。”
雨后的御池清澈无比,就连边缘上的一些绿藓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鱼儿们畅快的游在池中,念清歌坐在那块儿岩石上,下面因潮湿殿了一个柔软的垫子,她捏起一小撮鱼食洒在了池面上,鱼儿们纷纷张嘴抢食儿吃。
御花园人来人往好不肃静,呆了一会子念清歌就觉得有些倦了,将手心里的鱼食全部喂给鱼儿后起身准备离开。
恰时。
朝她盈盈走来一抹身影,正是一袭金黄色刺绣凤凰的皇后,她笑吟吟的来到念清歌面前,望着她提着裙摆的动作,疑惑地问:“诶?妹妹这是准备走了么?本宫还想着同妹妹说会子话呢。”
念清歌微微一愣,皇后这是故意而为之的,她也不好薄了皇后的面子,于是朝她一拂身子:“皇后娘娘金安,臣妾没想着走,只是在这儿坐着腻了想着换个地方坐呢。”
“哦?是吗?”皇后端庄温和,全身散发着尊贵的国母风范,她挽了挽自己的发丝:“若妹妹不嫌弃本宫人老珠黄那不如我们去那个凉亭坐上一坐?”
念清歌一愣,脸上堆起了一抹温良无害的笑容:“皇后娘娘国色天香真是过谦了,妹妹这几日也是十分挂念皇后娘娘呢,娘娘请”
说着,念清歌做出一个礼貌的邀请的手势。
皇后昂首挺胸的朝凉亭走去,念清歌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二人寻了处坐下,皇后身边儿的桂嬷嬷差人准备了一下瓜果梨桃,精致糕点还有一些清雅的茶水。
一壶茶烹好后,皇后将茶盖轻轻抬起将茶沫儿慢慢逼去,空气中立即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茶香,念清歌闭眼闻了闻,不由得赞叹:“唔,好香的茶。”
皇后吟吟一笑:“这是本宫亲自想出来的梅花茶,在冬天的时候本宫就有收集梅花的爱好,又将这些梅花保存一个装满冰雪的瓷瓶里,而后将这个瓷瓶深深的埋在冰窖里,待今年夏季取出来后用它煮茶格外的清香爽口,婉昭仪不妨品尝一番。”
念清歌听的十分有趣,原来冬日的梅花竟然可以这样珍藏,着实不容易,她优雅的端起茶盏凑到唇边轻轻一抿,那股子梅花的特殊的味道萦绕在舌尖儿上让人流连忘返,她有些上瘾情不自禁的又喝了一些。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忽地,皇后忽地开口悠悠的说起了这首《梅花》的诗来。
想来,今日的这番品茶是别有深意啊,念清歌将茶盏轻轻放下心里暗自思忖,望着面容贤惠的皇后,笑吟吟道:“皇后娘娘今日好兴致。”
皇后将刺绣龙飞凤舞的丝帕在嘴边掩了掩,笑道:“这是本宫最喜欢的诗,在这后宫之中,这女子的命啊就得学着这梅花似的,别夏日里娇艳盛开,等到了冬天就凋谢了。”
念清歌微微一愣,附和着她:“皇后娘娘言之有理。”
“婉昭仪从小饱读诗书,本宫又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来也是知道这首诗的。”皇后勾了一道眼色望着念清歌。
“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妾区区小才难登大雅之堂。”念清歌谦虚地说着。
“想起这梅花啊,本宫倒是想起了百里贵妃。”皇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念清歌,擎起长长的护甲将茶盏周围贴在边沿的梅花花瓣儿挑起弹在了一边,悠悠道:“她蠢笨的啊连这梅花的一半都不如呢。”
近日,百里贵妃在后宫之中是个敏感的话题,今儿个皇后主动跟她谈起来一定是有话说的。
“许是贵妃娘娘不适合在冬日生活呢。”念清歌望着被皇后弹到地上的梅花瓣儿秀眉一簇道。
“所以这种人早晚得凋零啊。”‘凋零’二字说的极有深意,皇后的眼底划过一丝看热闹的情愫,似是故意道:“这百里贵妃捏到了离妃的把柄,整日要挟着离妃,这兔子急了还得咬人呢,更何况是离妃呢。”
把柄!
念清歌准确无误地抓到了这两个字。
难道百里芷被陷害,染上红斑狼疮都是出自离妃之手?都是因为百里芷捏住了离妃的把柄和秘密,所以离妃才会想出了这些毒计?
想到这里,念清歌全身冒起了冷汗。
离妃的心思是有多缜密才能将百里贵妃扳倒啊。
浓厚的好奇心愈发的暴涨,念清歌猛然想起了离漾昨夜和自己说的认错离妃的事情,心中一紧:难道百里芷也知道这件事情?
她呆愣的神情让皇后挑起唇角,轻咳了一声,念清歌迅速回过神来:“皇后娘娘”
“妹妹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佯装不知的关心问道:“怎么魂不守舍的呢。”
“臣妾失态了”念清歌站起身来微微颌首道。
“无妨。”皇后宽容大度的摆摆手,视线落在她锁骨上那浅浅的吻痕上:“侍候皇上是很累人的,妹妹辛苦了。”
闻言,念清歌小脸儿一窘,急忙将自己的衣襟朝上拉了拉,坐在她对面的毕竟是皇后,有些事情不能太过高调了,容易给自己招来一些仇恨和嫉妒。
见念清歌不吱声,皇后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在坐下去也觉得无趣,只好盈盈起身,桂嬷嬷有眼色的上前扶住皇后,皇后凤步款款的走到她面前,望了一眼垂头的美丽的念清歌,心中略有些嫉妒,幽幽地说:“后宫嫔妃稀少,本宫算着这三年一度的选秀又快到了,本宫也是该给后宫填一些新人了,这样一来,就有人替妹妹分担侍候皇上的活儿了,妹妹也能多些时辰歇息不是。”
选秀!
脑袋‘嗡’的一下子,陡然变得空白麻木了,心里如被一记铁锤狠狠的砸了一记似的,身子竟然有些站不稳,但在皇后面前却不能失态,她盈盈一拜:“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皇后满意的‘恩’了一声,扶了扶自己沉重的凤冠,道:“妹妹慢慢品茶,本宫要去赏花了。”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念清歌声音平平。
长长的凤尾扫过了念清歌的木蹄鞋,恍若在昭示着她尊贵无比的身份。
念清歌栽愣的坐在了凉亭上,望着那早已冷却的茶,茶上那淡粉色的梅花花瓣儿渐渐变成了淡白色。
今儿这茶喝的颇有深意啊。
皇后走后留下了这些个烂摊子让念清歌看着烦心,沛柔上前主动收拾起来,念清歌心中暗暗不痛快,声音有些不耐烦:“不用收拾,直接丢了。”
沛柔一愣:“是,小主。”
*
玄朝殿。
燃起燃灭的熏香泛着黑灰色的烟雾袅袅的升腾在空中,离漾一袭金黄色的金龙腾云龙袍,发髻上挽着金灿灿的龙冠,龙冠两旁的金色流苏垂在两侧将他英俊的面容衬托的愈发完美,他的龙眸眯起,不耐烦的望着手忙脚乱的德公公,冷声道:“若是在点不燃就滚出去!笨手笨脚的!”
德公公吓的一个哆嗦:“皇皇上,马上了。”
“不用了!”离漾侧耳听着后面通道口的动静,大掌朝他一挥:“滚出去!”
德公公屁滚尿流的退下了。
一道黑影迅速的穿过玄朝殿的层层纱幔,站在离漾面前,将脸上的黑色面巾揭开,正是念洪武念大将军!
念洪武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行为神神秘秘,离漾将阁窗前的纱幔落下,念洪武双手抱拳朝他一拂身子:“微臣参见皇上。”
“念将军快快请起。”离漾上前扶他,而后有些焦灼的问:“怎样?太后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念洪武脸色凝重:“微臣潜入了冰藏太后尸首的冰室去了,发现太后是死于夺命眼一招。”
“夺命眼?”离漾喃喃的重复着这三个字:“这是什么招式?”
“是江湖上的滥招式。”念洪武道:“是一些独门独派自己创的招式,这些招式是由一些走火入魔的武功而提炼出来的。”
说到这儿,离漾的心悬在心中:“莫非是一些前朝遗留的乱党分子勾结在一起偷偷潜入了宫中杀害了太后?”
“这还需要微臣在查一下。”念洪武有些不敢胡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人一定是太后很熟悉的人,而且这个人在用这个招式的时候太后一定没有任何准备。”
“熟悉的人?”离漾的寒冷的龙眸淬上了一层冰毒,双手攥成了拳头:“究竟是谁!竟然敢胆大包天的在宫中就这样残忍的要了太后的命!”
“皇上息怒,微臣会尽快调查清楚。”念洪武声音沉厚,如给离漾吃了一颗定心丸。
离漾点点头:“念将军办事朕自然是放心的。”
“多谢皇上的信任和抬举。”念洪武道。
“恩。”离漾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念将军,清歌可知道你是朕的暗夜护卫?”
念洪武一愣,道:“回皇上,微臣的这个神秘身份只有微臣和皇上两个人知道,微臣没有告诉任何人。”
“好。”离漾点点头:“你先退下吧。”
“是。”念洪武才走几步,而后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皇上,微臣想起来一件事情,据说在太后死的前一天,有个人和太后起了争执!”
说罢,念洪武迅速的消失在了玄朝殿内。
离漾的眉宇紧锁,心事重重的凝着那熄灭的香炉
*
午膳后的念清歌蔫蔫的坐在了琉璃殿的秋千椅上,她双腿耷拉在半空中,来回轻轻的摇晃着,崔嬷嬷在她身后保护着她,害怕她一个不小心会摔下来,念清歌将今日中午的事情跟崔嬷嬷大概说了说。
“小主想怎样?”崔嬷嬷关心的问。
念清歌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只是一直在犹豫罢了,见那些宫人们纷纷忙去了,念清歌见周围没有人了,于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知道离妃究竟是什么秘密和把柄落在了百里芷的手里。”
“小主你想干什么?”崔嬷嬷察觉到不好的预感,急忙问道。
她微垂着睫毛,思忖了半晌,而后似是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她坚定的开口,灼灼的望着崔嬷嬷,道:“今夜,我想亲自去百里殿问一问百里芷。”
“小主万万不可啊!”崔嬷嬷吓的急忙阻拦:“小主要三思啊!那个百里芷现在被禁足在百里殿,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去,小主若是让人知道私自进了百里殿,那小主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啊!”
那个谜团如海藻一样紧紧的缠绕着念清歌,她几乎快窒息了,她要是不弄明白的话她会疯掉的。
她有一种直觉,离妃曾经的‘秘密’,百里芷一定知道。
“不!我一定要去!”念清歌笃定地说:“崔嬷嬷不必劝我了,我是非去不可的。”
“为什么?”崔嬷嬷问。
念清歌有些犹豫:“以后在告诉你。”说罢,她从秋千上跳下来。
“小主,你要做什么?”崔嬷嬷紧跟着追了过去。
“我要提前准备准备。”念清歌一边说一边朝内殿走去。
望着天空。
一半阴云,一半晴天。
崔嬷嬷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念清歌的性子只要倔强起来几匹马都拉不回来,无奈之下,崔嬷嬷只好竭尽全力的替念清歌准备好晚上去百里殿的行头。
离深夜还有一些时辰,崔嬷嬷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借夜行衣,只好急急的给念清歌缝制了一套:“小主,你真的要去吗?”
“恩。”
“平日里,小主和百里芷的关系也不是很融洽,小主觉得她能告诉小主吗?”崔嬷嬷还是有些担心,从方才在殿外的时候她的眼皮就一直‘突突’的跳着。
“能!”念清歌笃定地说。
“小主怎么这么有把握。”崔嬷嬷拿起剪刀将最后的黑色线头剪掉。
念清歌的美眸望着那檀木桌上的线头,擎起指尖将线头捏起扔在了蜡烛的火苗上,一触到火苗,线头立即泛出‘刺啦刺啦’的响声,她幽幽地说:“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也已经被离妃逼到了一定的地步,若是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能够拉她一把的话,相信一定会燃起她报仇的心的,她的性子那么高傲又怎能轻易的吞下这口气呢。”
“小主言之有理。”崔嬷嬷赞同的点点头,她握紧了念清歌的手:“深夜后,奴婢陪着小主一起去。”
念清歌思忖了一番,道:“也好,要有人帮我照应把风的,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沛柔和小轩子知道,夜深了,我们偷偷的出去。”
“好。”崔嬷嬷将那身夜行衣藏起起来。
晚膳后的念清歌忐忑不安的倚在美人榻上,银灿灿的护甲一下一下的刮在那满满的蜡油上。
“小主别紧张。”崔嬷嬷捧着一盏百合花茶来到她面前。
念清歌腾出一只手懒懒的接过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我没紧张,我只是担心皇上今夜会过来。”
她一说,崔嬷嬷才察觉到这一点,近几日,皇上似乎天天往琉璃殿跑。
恰时。
小轩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德公公怎么来了?”
念清歌的心一紧,秀眉一簇,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说话儿的功夫,德公公早已踏入了内殿,他笑吟吟的朝念清歌一拂身子:“奴才见过婉昭仪,婉昭仪歇着呢?”
“恩。”念清歌从美人榻上坐起来看着德公公,道:“德公公有事?”
德公公连连点头,声音尖细愉悦:“小主,皇上今儿个翻了小主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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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看文愉快。
蚊宝们晚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