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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岁的男生,高大帅气,就读于广州某大学,这里姑且称他为小c吧,他利用开学前的半个多月时间一路玩着去学校。小cx格很外向,y光而开朗,在火车上与我们夫q邻铺,很快就和我们混熟了。年轻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不拘小节的风格,经常把我和q子逗得哈哈大笑,让我俩仿佛也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成了我们夫q的小跟班,无论逛街还是在风景区里,我与q子都轻装上阵——吃的东西和其他必需品都塞到了他的双肩包里,包括在街上购物的时候,q子也会把大包小包的理直气壮地塞到他手里,并以命令的口吻说:「乖乖地拎着。」
他一面很听话的接过,一面故意弄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天哪,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我对他说:「你就偷着乐吧,这是在免费给你上课呢,让你知道nv人有多麻烦,以免将来措手不及。」
有些男人,可能天生懂得怎样和nv人相处。这个小男孩就属于这种人,他经常用一些近似于淘气的行为激发出q子的柔情,比如,正在大街走着呢,他突然停在一个小吃摊前,哀求我q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要饿死啦。」我和q子只得陪他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嚼那些我和q子都不感兴趣的莫名其妙的小吃。q子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好像是面对自己的弟弟或者自己的孩子。
在张家界的时候,爬山时q子的新旅游鞋把脚后跟磨破了,走路一瘸一拐,又无鞋可换,苦不堪言。我们本来备好了创可贴,可是创可贴装在小c的双肩包里,这时小c不在团队里。不知道一个人跑哪儿疯去了。气得q子坐在地上骂:
「这个该死的东西,走了也不说一声,把我的包留下啊。」我也束手无策,只得安q子道:「实在不行,你穿我的鞋,我光着脚慢慢走。」
q子说:「算了,忍着点吧。这山路如果光着脚走,一会我还得找人把你抬下山。」
正在我俩愁眉不展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小c从山下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满头大汗,没等他说话,q子就开始骂他:「狗东西,跑哪去了你,快点把我的包拿出来。」
小c笑嘻嘻的没说话,转眼间象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掏出一双鞋,就是那种很平常的胶底布面鞋,样子很难看,穿着却非常舒f。我和q子都非常吃惊,不约而同地问:「你中途跑下去买鞋了?」
要知道,那要往返近四、五公里啊。小c乐呵呵地说:「没事,我是育健将,这点路算什么,我施展轻功眨眼间就打一往返。」说完把鞋子递给了q子:「姐,快换上吧。」
这件事情,让我和q子感动得真不知说什么好。换了鞋以后,q子的痛苦彻底消除了。我对小c说:「你快点把背包给我,你休息一下。」小c若无其事地说:「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这点路算什么。」沿途,我们一起照了好多照p,但还没在一起合影,爬山中途休息的时候,小c又掏出相机递给我,我说:「你和你姐合照一张吧。」q子乐颤颤地跑到他身边,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从镜头里,我发现小c的脸一下子羞得红红的。照完像以后,我逗小c说:「你要小心,这张照p不要让你nv朋友看到,否则你死定了。」
小c这时已恢复了平静,说:「怕什么,和我老姐一起照相谁能管得着?」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以后,q子趴在床上,我给她按摩。q子感慨地说:
「小c真是个好男孩儿,不知哪个nv孩儿有福能嫁给他。」我说:「怎么?嘴馋了是不是?要不要咱把他拿下?」q子回手打了我一下,说:「别缺德了你,糟蹋小孩儿啊。」我说:「什么小孩儿?如果他不读研,现在早就工作了,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被你拉下水了。」
在接下来的l过程中,我又问q子:「亲ai的,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如果你喜欢,我帮你安排。」
q子想了想,说:「我可说不出口,让人家以为我是花痴,丢死人了。」我说:「这就不用你管了,老夫替你安排,一切水到渠成。」第二天下午,我们又回到了火车上奔下一站,贵y。此时的小c仍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相比之下,q子沉默了许多,可能缘于昨晚我俩的谈话。q子拿着一份杂志躺在铺上很安静的看,但每次只要小c在对面铺弄出点动静,q子马上偷瞄一眼,明显心怀鬼胎。中间,趁小c去别的车厢闲逛的机会,我从中铺跳了下来,坐在了q子旁边,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刚才在想什么?」q子装傻,说:「想什么啊,我在看书。」
我说:「少骗我,让我检查一下。」
说完就把手往q子的k子里伸,q子用杂志打了我一下,说:「别闹了,一车的人,你g什么啊。」
再看q子的脸,已经羞得红到了极点。
火车到贵y的时候是早上,行程安排得很紧,在贵y玩一天,晚上启程奔广州。我对贵y很熟悉,出差来过j次,所以,车到贵y的时候,我对q子和小c说:「你俩随团去玩吧,我不想下车了,这j天折腾的太累,正好休息一天。」小c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把老姐j给我,你就放心吧,我是天生的护花使者。」
q子很不自然地对我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去转转吧。」我偷偷对q子眨眨眼睛:「这地方我常来,没啥好玩的,你俩去吧。」我之所以不想下车,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确实不想重游已经非常熟悉的旧地。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我想给他俩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
从车窗里看着q子和小c并肩在站台上走远,看着小c比比划划的和q子讲着什么。我的心里很平静,也很甜蜜,没有丝毫醋意,那感觉就像一位父亲看着长大的nv儿与恋人幸福地去赴约会一样。——当你把q子的幸福和快乐看作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这种感觉非常自然。当然,这种心态的产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对自己和q子以及对自己婚姻的充分自信。
下午的时候,两人随团回到了车上,看得出来,他俩玩的非常开心,给我带回了一堆吃的东西。我们三个人围坐在茶桌周围开始吃晚饭。小c坐在我对面,向我讲述一天的经过,以及一些趣闻,包括在街里看到警察抓获一个吸贩毒者的过程。
q子坐在我旁边,没急着吃饭,只是抱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出来,q子一直充满ai意的注视着小c。而小c仍旧是一副没心没肺乐呵呵的样子。
接下来火车上的旅途很漫长,由于我们的旅游列车是临时开行的,所以没有固定运行时间,有时候在一个小知名的小站竟然也能停j个小时。闲着无聊的时候,我们三个打扑克消磨时间。小c这时跟我俩处的已完全像一家人,满口「老哥、老大、老姐、大美nv」的乱叫,q子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
火车终于在一个y光明媚的早上按旅行计划到广州了。小c得意洋洋地对我俩说「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咱们就不需要导游了,我就是一个优秀的导游。」
这个季节,整个南方大多处于炎热之中,广州也不例外,不过早晨的时候还可以。随团下了火车,先去旅行社安排好的住处,条件非常不错的一个三星级酒店。安顿好住处之后,我们三人脱团单独出去玩。小c很有经验地说:「团里安排的旅游地点大多都是购物场所,不好玩。」
所以在小c的带领下,我们非常开心的四处乱逛。中间,我chou空对q子说:
「今晚我去同学家,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q子故作很吃惊、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你来真的啊,疯了吧你。」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别紧张,你随意,感觉不好就停,一切随心。」q子红着脸说:「再说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逛累了,决定回酒店。在一楼的餐饮部吃过饭以后回到房间里,我给身居广州当地的大学同学打了个电话,同学听到了我的声音,还以为我在家里呢,我说:「小子,我在广州。」同学在电话那边兴奋得大呼小叫:「啊,天哪,大爷,你在哪里呢?我马上去接你。」
于是,我俩约好了一小时以后在我居住的酒店附近见面。
此时,q子紧张得坐立不安。一次次地问我:「不要胡闹了行不行?」我抱着她,说:「亲ai的,真的不用紧张,如果你觉得别扭或者不开心,那就什么都不做。一会儿我告诉他过来陪你,不过,我不会向他做什么实质上的j待,以免尴尬,下面的事情就看你俩的了。我明天早上回来。」出门之前,q子在身后抱着我,跟着我一拖一拉的往门口走,嘴里嘟囔着:
「老公,你别走了,咱不玩了好不好?」
走到门口,我回身抱住她,轻轻吻了一下,说:「乖,别害怕,老公永远站在你的身后。还是那句话,如果不快乐,不要勉强自己,我的手机一直开着,你可以随时打电话叫我回来。」
说完我出了房间去小c那里,小c正在房间里鼓捣电视呢,我对他说:「我今晚要去会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没事的时候你去陪陪你姐,免得她无聊,另外,别忘了帮她按按肩膀,她每次走路走多的时候都会肩痛。」小c说:「老大,不会是nv同学吧。」
我踢了他一脚:「小孩子不要乱打听。」
说完,我离开了酒店。
广州的同学,上大学的时候与我同一宿舍,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上学时勾上了一个很有门路的广州nv生,毕业后一同被分配到了广州。自从毕业以后,我俩一直没见过面,只是经常有电话往来,从没中断过联系。见面的时候,这小子以北方汉子特有的豪爽,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原地转了j个圈。
问我:「你来广州公事还是s事?」
我没有提与q子同来旅游的事情,要不然他肯定要叫上我q子,我说:「一点点公事,不过已经办完了,原计划今晚回去,想看看你,所以改在明天走,今晚你要收留我,要不然我就流落街头了。」
同学说:「没问题,我可以把整个家倒出来让你一个人住。」我说:「最好把你夫人也留下。」
同学狠狠打了我一拳,说:「还是当年那副没正经的嘴脸。」坐在车上,我问同学:「咱们现在去哪里?」
同学说:「哪儿不去,直接回家,我打电话通知你婶了,她正在和保姆在家里准备晚饭。」
——呵呵,他称他的ai人是我婶,这种玩笑自上学起就一直这样开,我们上大学的年代里,谈恋ai是一件鬼鬼祟祟的事情,只能躲到宿舍里,每次他带nv友回宿舍的时候,都会说:「孩儿们,你们的婶来了,抓紧回避。」于是,大家一边嘴里骂着,一边不情愿的躲出宿舍。
晚上,我俩喝了一斤多烈x白酒,一边回忆学生时代一边嗟叹,谈及工作上的不顺心,时不时骂j句:「我x他的……」人好像没有满足的时候,就说我这个同学吧,如果不是傍上了权贵,现在没准还缩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里当乡镇g部,再惨点,说不定在哪个缺桌子少凳子的学校里吃粉笔灰呢。回头再看看他现在,事业上春风得意,岳父大人虽然是退了,但早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家里还雇了一个小保姆每天忍气吞声的接受他们的剥削。
酒喝到量了,开始喝茶,天南地北,话题好像永远扯不完,中间的时候,我挂念q子,打了一个电话,我问:「怎么样?」q子没正面回答,只是说:「老公你少喝点酒,明天早点回来。」我说:「放心吧,没事,你开心点,我ai你。」同学以为我往家里打电话,上来抢我的手机,说:「让我和我侄儿媳f说两句。」
我连忙把电话挂掉了。
同学不屑地说:「我x,孩子都那么大了,装什么n,还『我ai你』,酸死了。」
我呸了他一口,说:「你懂个p。」
这天晚上,我和同学胡扯到后半夜一点多,中间他q子到客厅里看了两次,嘲笑着说:「嗯,不错,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吹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