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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B婚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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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要另娶的事情瞬间就传遍了,大家议论不一。距离长明斋上次办喜事已经整整过去十年了,十年的时间足够物是人非了,赏金界的人对这桩婚事可是津津乐道,没想到年轻有为的h二少还未成家,而向来德高望重的h三爷却结了两次婚了,何况对方还是现在风头正旺的古月楼金掌柜。这么大的八卦早就让人忘记之前的那些传言,再说金掌柜已经解释了那七个人根本没死,只是一种假死状态,长明斋救活他们也是易如反掌,至于那些死而复生的家庭,能得到这么大的恩惠,自然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在长明斋的帮助下都离开上海,去了其他城市了,这件事慢慢的就没有人再提起了,现在大家关心的都是h三爷与金掌柜的婚事,至于真相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青姨知道这件事之后倒没有像一般的q子那样伤心yu绝,原本她就知道这段婚姻迟早会提前结束的,可她以为那会是钟翎回来的那一天,没想到却是想在这个样子。她是有些难过,但不是为了自己,她是为了钟翎,当年她与三爷成婚时,钟翎死里逃生,如今好不容易知道她还活着,却又要举行一次婚礼,她若知道了,又要伤心一次,她已经被伤的够多了,怎么承受的了。
自知道钟翎还活着三爷便派人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可还是一无所获,之前杜年年的案子牵扯出钟翎,也涉及到古月楼,所以这也是三爷答应娶金掌柜的另一个原因,他有一种感觉,这个金娘很有可能知道钟翎的下落,他想要通过古月楼来寻找钟翎。
一切依照金娘的意思,长明斋的喜帖遍散天下,甚至比当年和青姨结婚时还要隆重,连已近避世的大爷和二爷都回来了,连二十年都没回过北京的h一龙,h家大少爷也打来电话说是会来参加婚礼,这些人其实都是想亲眼看看这个把h三爷b到绝路的nv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四大家的人自是不必说了,其他人都是一脸看戏的心态,唯独冷月接到喜帖时,脸上满是愁云。
“阿姐,你在担心什么?”冷星问道。
冷月笑笑,“一个人只有心死了,才会什么事都做的出,不知道当她看到自己最讨厌的红se时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阿姐,你说的话我不懂。”
“别说你不懂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了。”
……
红灯笼,红帐子,红帷幔,红地毯,红双喜,红嫁衣满眼都是红se,血一样的颜se,这一生她最讨厌的颜se。
大红se的嫁衣静静的躺在床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这套嫁衣是三爷命人特意连夜赶制出来的,一针一线都是手工制作,看着这件嫁衣,金娘失声笑了,多刺眼的红啊,只可惜这套嫁衣来的太迟了搀。
三爷再婚的事让老爷子气病了,尽管青姨再三解释,可老爷子还是倒在床上起不来身了,三爷将他接入长明斋,他就一直没有出门,金娘想要去探望老爷子,三爷的意思自然是不答应,“老爷子身不好,不想见人,何况这桩婚事他根本就不同意,金掌柜就不要去打扰他老人家了,让他好好养病吧。”
金娘听后只是笑笑,“见不见是老爷子的意思,去不去是我的态度。”
三爷看着金娘,心里很是疑h,这个nv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感觉她行事确实有些怪癖,甚至绝情,可是细想想她说的话,做的事也不无道理,可是这件婚事确实在没有道理可言,看上去她似乎想要占取长明斋,可是如今长明斋当家不是自己,她的做法实在无法理解。她虽事事争对长明斋,可到了最后却没有对长明斋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不管金娘心里要什么,终究也是一番好意,三爷也不会强行拒绝,便道:“既然你有这个心,你就去吧。”
金娘沏了壶新茶出了门,两个小丫头紧跟后头,结果是显然易见的,老爷子自然是不见的。
“夫人,我们回去吧。”
金娘敲敲门走进去,两个丫头见她径直进去了,也不敢跟着,只能焦急的在门外等着,老爷子躺在塌上chou着旱烟,一见金娘进来,脸se不悦,“金掌柜好歹也是当家,怎么这么不守规矩。”
金娘放下茶盘,倒上茶,恭敬的递给老爷子,老爷子眯着眼chou口烟,并不接。
金娘笑笑放下茶杯,“三爷说老爷子病了,我心里惦记特来看看,看到老爷子神情如此放松,似乎并不严重,这样我也放心了。”
老爷子敲敲烟竿倒出里头的烟灰,“真是让金掌柜失望了,老朽侥幸还能活上个七年八年的。”
金娘头也不抬,冷冷道:“老爷子,您还欠我一个人情。”
老爷子瞅了一眼金娘,又chou口烟,不紧不慢道,“金掌柜说笑了,我区区一个老头子哪里跟金掌柜之间有人情。”
金娘苦笑,许久叹口气,“老爷子,你曾经说过有你在,不会有人伤害我。”
老爷子一口烟呛到嗓子里,直直坐起身,不住的呛咳起来,金娘走过去为他拍着背。
老爷子惊恐的望着金娘,“你,你是谁?”
金娘笑笑,“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婚礼是长明斋欠我的,您必须给我主持婚礼。”
老爷子看着金娘,眼角泛起了泪花,“孩子,你……”
“我敬您之心一如当初,也望老爷子待我之心没有半分虚假。”
老爷子深深叹口气,“当年的事情我是事后才知道的,那时你已经失踪了,我派人找过你,可是毫无音讯。”
“老爷子,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只希望老爷子遵守承诺,护我周全,不要让这宅子里的人白白欺负了我。”
“孩子,你到底想g什么啊,你是要报仇吗?”
金娘笑笑,递上茶,“我只想把属于我的拿回来,想把它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还回去。”
“孩子,你不是这样的人,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老爷子迫切的看着金娘。
“这一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三爷,相信了他,错付了他,虽然我与他在感情上没有结果,可是我从来都是真心对他,用生命去相信他,可是换来的却是永无止尽的痛苦,老爷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让我尝尽世间万般苦痛,却还是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三爷给我的,都是长明斋给我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大雨,那天的痛,那天的心碎,生不如死,万念俱灰,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不可能原谅他。”
“孩子……”
金娘猛的转身冷眼盯着老爷子,“老爷子,我敬重你,所以特第过来请你,但不代表你可以拒绝我,天下人都知道你们手里长明灯,往后在这世上任何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都会算到你们头上,如果你不想让长明斋从此遗臭万年,就请您好好准备着,明日为我和三爷主婚。”
走至门口时,金娘又回过头,“老爷子,您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老爷子看着金娘,知道这一切都是报应啊,老天爷公平的很,你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长明斋得到了盘龙纹和长明灯,就注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场婚礼只是这个代价的开始。
整个长明斋红灯高照,到处都是红se,连树上都被系上了红丝带,所有的丫头和伙计也都换上了红se的衣f,这个阵势让来的客人都目瞪口呆,当年阿信也参加过三爷与青姨的婚礼,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热闹,如此红火。
两个小丫头推门进来,一看金娘还坐在那,连忙c促道,“夫人您怎么还没换衣f,宾客都已经来齐了,都在等您呢。”
“知道了。”
两个丫头赶紧帮忙让金娘换上礼f,这时王园园从门外走进来,知道金娘要结婚,特地向学校请了假,她笑嘻嘻的走到金娘身边,“金娘你今天真漂亮啊。”
金娘笑笑,没有说话,王园园将盖头给她盖上。
看不到前方的路,只看到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往前走,喜乐的声音已经响起,她自己也不知道脚下这条路究竟是对还是错,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结果吗?熟悉的路却早已是陌生的感觉了,偌大的宅子,从今天起将彻底改变。
老爷子在大少的搀扶下走进了礼堂,这让在座的人吃惊不小,要知道老爷子是极力反对这桩婚事的,他说过不管为了什么原因,三爷绝不能和青姨离婚,可是现下他却穿着喜f的唐装就坐到了高位,为三爷和金娘主婚,三爷对于老爷子的一反常态也感到吃惊,但他心里也猜的到十有八九也是金娘威胁了老爷子,可是以老爷子倔强的x子,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呢。
礼堂里,各方的代表都纷纷入座,司仪的声音盖过了音乐,金娘能够听到人群中的j头接耳,三爷牵过她的手,好冷的手啊,冷的没有任何情感。仪式完成的很快,随着司仪的一声礼毕,她成为了长明斋新的nv主人。
三爷的房间不同于十年前,这一次到处都是红通通的一p,连床上都被细心的撒上了枣生贵子,这是王园园的杰作,一大早就去厨房找了这些东西出来。
金娘自己把盖头拽了下来,三爷还没有回来,应该还在礼堂应付宾客,门被轻轻推开,冷月走了进来。
“为什么?”冷月问道。
金娘将盖头扔到一边,走到桌前坐下,冷月也就坐,金娘将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她一饮而尽,“这是他欠我的。”
“那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你果然比十年前狠心多了。”
金娘冷笑,“不,我已经没有心了。”
……
三爷进来时,金娘正独自坐在桌边饮酒,三爷看起来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醉,他走到桌边坐下,”你怎么一个人在喝酒?”
“我一向都是一个人喝。”
三爷看着金娘,半天问道,“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我?如果你只是想要长明斋,虎儿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金娘凑近三爷,脸颊因为喝了酒通红通红的,“我不要长明斋,我要你。”
三爷心里一惊,连忙身子往后退了一些,金娘看他慌张的样子,大笑了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躲我g什么,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q。”
“你喝醉了。”
金娘笑笑站起身,“我是醉了,醉了十年了,就没醒过。”
三爷也站起身走到金娘身旁,“我扶你去休息吧,你别喝了。”
金娘甩开三爷的手,大叫道,“你别碰我,我虽然嫁给你了,可我心里没有你。”
“金掌柜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扶你去休息。”
金娘冷笑,“你出去吧,让园园来陪我,我不需要你。”
三爷点头刚要转身,金金娘又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三爷,“别走,三爷,别离开我。”
三爷的身子微微一颤,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心底的这一份悸动已经多久没有过了,自从钟翎走后,他就像没有了心一样。他转身扶住金娘,她真的喝醉了,看人的眼神都没有焦距了,酒精模糊了她的理智,她靠在三爷的x前,就是这个味道,曾经让她神魂颠倒,魂牵梦绕的就是这个味道,如果当初不是迷恋这g味道,也不会有今日这样的结局。
金娘的身上散发着nv人特有的味道,混合着酒精让屋子里陷入了暧昧的氛围,三爷的后劲也让他有些晕了,他努力摇摇头扶着金娘往床边走,脚下一个不稳两人都摔到了床上,金娘紧搂着三爷的脖子,嘴里不听的叫唤着一个名字,模模糊糊的也听不清她叫的是谁,三爷想要起身,却被搂的更紧了,金娘身上香味阵阵传来,这种味道有一瞬间让三爷以为自己看到了钟翎,那个夜晚,那个紧紧的拥抱,让他永远记住了这个味道,模糊的意识让他失去了理智,理智瞬间崩塌,十年的牵挂在这一刻倾盘决堤
纵使这桩婚事再不随人愿,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一大早起来金娘就去给老爷子奉茶,大少,二少一众晚辈站于一旁,老爷子喝着茶脸se没什么变化,他看着三爷嘱咐道:“既然已经嫁进来了,就好好对人家,毕竟是姑娘家,你不能欺负她。”
老爷子的这句话可让在座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二爷,之前老爷子的情绪那么激动,坚决反对,一转眼不但答应了,还亲自主婚,如今又明显偏袒着金娘,看着这个nv人,二爷的心里生出一g寒意,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太可怕了,长明斋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真的不敢相像。
三爷的吃惊不比二爷少,可看老爷子的眼神却真挚的很,没丝毫的强迫,对于老爷子这样的反应三爷心里更加不安了。金娘轮着给大爷,二爷都奉了茶,接着小一辈的人又给她奉茶,二少心里当然是千百个不愿意,但也于事无补,金娘已经是名正言顺的h夫人,无论如何他都叫她一声三婶。
宅子里的红灯笼很快就被撤下了,一切又恢复到了原貌,宾客们j乎都已经离开了,只有阿信暂时留在长明斋,他这次是带着事情来的,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北京。
阿信这次来带来一个人,此刻正站在会客的大厅里,“我……我叫,我叫叶青,我想让你们帮我找人。”
二少看到这个叶青说话时在发抖,一张脸苍白的毫无血se,虽然天气是有些冷,但也还不是让人哆嗦的境界,她是在害怕,是在恐惧,二少意识到她一定是遇到了非常可怕的事。看她的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估计应该还是个学生,会碰到什么事呢?
“别紧张,既然来了,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的,你慢慢说吧。”
她低头着不说话,两只手紧紧的拽住衣角,嘴唇都快被咬破了,给她倒了杯热n茶,看她的样子,七魂恐怕都丢了六魂半了。
一杯n茶喝下去,叶青脸se明显好了许多,她看着二少,“我可以再喝一杯吗?”
“当然可以。”二少给她重新倒上一杯。
她又一饮而尽,脸上终于有些血se了,想必应该也镇定不少了。
“你不要紧张,慢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我的,我的朋友,死了。”说话的时候她的瞳孔极度的放大,可见她的脑子里一定回放着非常可怕的画面。
“你慢慢说,在这你很安全。”二少说道:
“我们是一个驴友团,上个月一起组织去了网上一直流传的*,封门村,后来,后来……”叶青说着说着,声音开始颤抖。“我们一行七个人,到达封门村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原本我们都不打算进村的,想要在河谷边扎营,等天亮了再进去,可是天天她非要趁天黑进去,说那样才刺激,可是其它人都不愿意,后来她就一个人进去了,直到天亮,也没回来。”
“你继续说。”
“天亮后我们就一起进村了,可是没想到一进村,村口的一颗枯树上竟然吊着她的衣f,远远看去就像死尸一样,我们都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开始到处找她,可是没有一点她的影子,她就这样消失了。”
“然后呢?”二少问道:
“我们实在太害怕了,又想起了网上的那些传言,觉得是不是天天冒犯了什么,所以已经被……我们j个nv孩越想越害怕就不敢再待下去了,匆匆忙忙就离开了村子。”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照p,二少接手看去,背后一凉,这是一张远景照,十j座砖房七零八落的散着,一条崎岖的土石路通向里头,村口的一棵大树上确实吊着一件大红se的衣f,成为了这张照p唯一有se彩的地方,若不是她之前说过,真的会把它看成一具尸。
二少看着照p问道:“你怎么确定她就死了呢?”
“我们回来有一个星期了,可还是没有她的消息,电话一直打不通,她也没有回学校。”
“她的家人呢,难道到现在都没有找她吗?”
“她父母离异了,一直是一个人住。”
二少看了一眼阿信,接着说道:“你说的情况我们知道了,你暂时先回去,等我们再通知你。”
叶青茫然的点点头,看她的样子也实在可怜。
阿信之所以把叶青带到长明斋,是因为这个地方长明斋曾经处理过,果然二少喝了口茶说道:“j年前六儿去过那,那个地方已经被清g净了,不会有什么了。”
“这样的话就说不通了。”
“前j年封门村的事情闹的很大,喜欢探险的年轻人是一波一波的往那赶,影响实在不好,最后闹的电视台都特第做了个专访节目出来辟谣。在冒险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损伤,所以三叔就让六儿去了一趟,把该清的都清理g净了,那个地方现在可以说是净土了,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不是又有新的进去了?”
“不可能,六儿去的时候还带了三叔亲点的关公灭鬼符,那道符威力很大,方圆千里之内都是百鬼不侵的,不可能有小鬼进去。”
“她来找我的时候我也被惊到了,但是关于封门村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所以想想还是j给你处理比较合适。”
这时二少朝门口叫道:“要听就进来,别偷偷摸摸的。”
王园园探出个脑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嘿嘿,我刚好路过,不是故意偷听的。”
“听就听了吧,这又不是什么不能听的事。”
“那你们是准备去一趟吗?”
“我看是你想去吧!”二少冷冷道:
王园园冲他傻笑,“嘿嘿,我好奇嘛,没去过,听你们说的好神秘的样子,心里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