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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坐到床上相互搂抱放声哭泣。两人想起上校的无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彻夜轮j,不觉悲从心来;对未来的日子,更是满心惧怕。
不一会,德国上校拿来我们原来的衣f,叫我们赶快穿上。还没有等我们穿戴整齐,上校就赶着我俩上到舰桥,爬出潜艇顶盖来到潜艇外面。
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间,反正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
我们爬过潜艇侧面,挤进一只小橡p艇。上校向在场的潜艇水兵道别后,小艇落水朝岸边划去,在一p广阔的沙滩登陆。
我转身回望,潜艇已经了无踪影。海滩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三人。
现在回想,我记得当时动过一个念头——如果我和安妮联手,我们很有制f德国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显然,上校也想到大同样的可能。他立即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意味深长地用手绢仔细地拭擦。
他命令我俩从橡p艇里拿来小铁锨,在沙地上挖出两个莫约半米深的坑。然后,他从小艇中搬出来个衣箱大小的金属箱。打开其中一个,取出j支看来是炸y的短b。上校得意地告诉我们,它们的确就是炸y。他在每个坑中安置了四条炸yb后,这才叫我们把沙土填回。坑刚填满,上校就命令我俩仰躺在我们刚埋的炸y坑上。
德国上校很快把我们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脚踝栓在他打进沙地里的一根长木桩上。一旦把我俩拴牢,他便开始撕掉我们的衣f。直到最后每人只剩下一条破烂不堪的k衩。
我渐渐猜出德国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果然,接下来他便把我俩的k衩扯到膝盖以下。再从金属箱里取出两根装有温度触发开关的金属b。拿完东西,就把空箱子扔进海里。
上校扳开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属b塞进小b。
我痛的大叫。金属b不管不顾地径直挤开红肿的y唇,深入g涩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cha入,b端顶住我子宫颈。上校把开关连线同我身下埋的炸y联上后,才把退到膝盖的k衩替我穿回。这样,我就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金属b从小b里b出来。最后,他把我空着的那支脚,如法p制,拴紧在另一个打进地里木桩。
做完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国人就在安妮的哭声中,把对我做过的肮脏把戏对她重复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来一些宽布带把我们两人的嘴封住。完成这一切,他拧起那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准备离开。
「不要担心,」他嘲笑地对我们说。「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会有哪个士兵从这里经过。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德国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们躺在那儿等待。不过一两小时,天就亮了。太y出来,温暖的y光洒到赤l的p肤。
我感到下腹渐渐发热,直到肚子里的那东西因为升温,『砰』地一声触发。
我假定,那一声意味着温度敏感开关已经启动。如果把它从来小b中取出,温度再次降低,它便会引爆埋在我们身下的炸y。
正在此时,我们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朝我们走来。
来人是些士兵。出乎我们意料,他们竟是美国人,是在海岸巡逻的盟军士兵。只是,一旦看见两个j乎完全l的nv人,他们就露出直白的雄x本se。
第一个士兵名叫巴比。他认定我俩是纳粹间谍;并声称,做为间谍,他们有义务强j我们。第二个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来他也立马喜欢上了安妮。而第三个只听见绰号,他被同伴称为『无线电』。很明显,无线电是三个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ru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y。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
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k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k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nv孩s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g了些什么。
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k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r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l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y。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小b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y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y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f科器械从我们小b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c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j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j天。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j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xn待时,对受伤的身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j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r安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y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c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b起狰狞的j巴往我小b里狠命choucha。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xj。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jy。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精y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ai抚对方的r。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j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l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