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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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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教师建议我可以往s的方向发展,顺便可以赚点零花钱,我上手得很快,我的技巧也还不错,x器**入陌生的r的时候,有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也如这些一样,给予金钱,给予r,给予信赖,只为了r上的满足和一丝丝心灵上的安。
沉迷在yu望中的,无论是主导者还是承受着,无论是施n者还是受n者,都是可悲可怜又可恨的人。
我的稳定教师一直试图将我驯养,但一直无法成功,他试过黑暗囚禁,试过精神侮辱,也试过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到最后他不得不选择了放弃,他对我说,李新,你早就在心里认了主,何必还要去找别人。
我没有回应他,给了他一个很无比顺从的微笑,他气得爆了粗口,他说,卧槽,我他的跟你玩不起了。
啧,拨开那层教师的表p,不过是一个懦弱的走不出过往y影的胆小鬼,他自己的精神尚且不够稳定,怎么能支撑得起的yu望和渴求,为做一些选择。
他最终选择了遗弃我,他问我想去哪儿,我想了很久,很艰难地开了口,我说,你接走我的地方,那个c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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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大概是这个社会仅剩的良心,我坐在c场边,坐了很久,有个很好看的小姑娘跑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没理她,反而缩了缩身,我的精神还算完整,但常年的教还是在我的身上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痕迹,我的语言功能退化得很厉害,话语行为和大脑之间都有非常明显的断裂和迟疑,小姑娘问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有些想要报警了。
她问我需不需要叫警察过来,我很艰难地摇了摇头,小姑娘咬了咬嘴唇,然后走了,我以为她走了,但她没过多久又回来了,还给我打包了一份肯德基,放在了我的身边,悄悄地又走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就是命吧,假如那天没有那个小姑娘,我可能再饿极了渴极了的时候,选择离开,或许再去找个主人,或许去一个未知的地方,总之不会在那个c场上再待上j个小时,不会和江洋重逢。
我很缓慢地吃着东西,喝着饮料,然后空白的大脑里,突兀地想起了江洋的身影,我们熬夜复习的时候,他拎着一个大大的纸袋子,然后把所有我想吃的堆到我的面前,我记得他会说,李新,停笔,吃东西了。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星星渐渐爬上了天空,我的眼前像是出现了幻影,我看到了江洋,他从入口处走了进来,他走向了我,带着焦急带着迷茫,带着欣喜带着惊讶,他看着我,其实我也在偷偷看着他,他高了一点,瘦了一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偶然么?
他看到了我了,下一步他要怎么做呢,他会说什么,会问什么么?
我的大脑开始很迟缓地运转,粗浅的念头刚刚在大脑里翻滚,就被江洋一一打破,江洋向我伸出了手,他想让我跟他一起回去,回他的家里,他眼中的光彩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像我们没有分别三年,像是从未曾忘记我分毫。可亲ai的江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我全身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你为什么要自投罗,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要选择靠近我选择带我回家。
84
(李新视角)
江洋比我想象中聪明,也比我想象中执拗,更比我想象中心软。
被**入时真实感让我虚空地握了一把空气,我像是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到。隔着层层的面具,思绪时断时续,我看着江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着他机械的动作,我知道我成为了他的责任,成为了他亲自担负上的包袱。
我会觉得有些愧疚,有些难堪,但更多的则是莫名的兴奋和更多的渴望,我们之间的羁绊在被我亲手斩断后,以一种近乎扭曲的方式重新缔结,侵略已成为本能,掌控yu深入骨髓,我渴望着在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我渴望着江洋,我恨不得将他生吞进肚子里,不留下一块完整的r甚至一滴血y。
我的手攀附上了他的后背,四肢缠绕在他的身上,放空思维将身全部j付给他,j付给本能。亲ai的江洋,你想象不到,我是多么ai你,我说多么渴望你,这种ai意和渴望让我堕落让我疯狂让我丧失了所有的羞辱心和愧疚感,只想把你拖下泥潭,让你和我一起沉沦。
ai之于我从来不是忍耐和奉献,而是掠夺和堕落。江洋之于我是神明,是唯一的救赎,是羁绊,也是我已经不想再放过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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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步步紧b,依靠着本能,把江洋b到极限,他的反应稚n但让我无比惊喜,像一块璞玉一点点被打磨光亮,那些y暗而隐蔽的手段,那些明面上和侧面上的暗示,终于让江洋走向了我渴望他走向的方向,他怀抱着拯救我的幻想,却不知道我早就坠入深渊,根本无y可救,他越靠近,我越试图缩到更里的地方,这样我可以拉扯着他,一步步往下走。
他像一张白纸,渐渐渲染上了情yu的se彩,他痛苦他迷茫他纠结不清,我像是分割成了两个部分,ai着他的那个我心疼他会觉得愧疚,ai着yu望的那个我则是试图再拉他一把,快了……快了……马上,他就被彻底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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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固定教师问我,为什么要出来找他,彼时我刚刚吞了一口接近**品相和味道的y,一副凄惨得不得了的模样。我告诉他,江洋还欠缺一把火候,我要打破他固有的底线,让他对我彻底失望。
我不是过往的李新了,我不在意江洋是否ai我,但我在意,他的眼中,我是过往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毁灭与沉沦相伴,失望与希望同生,江洋的教终于不再出自大脑,而是出自yu望。
而那隐秘的、y暗的yu望一旦丛生,就再难以泯灭,我清楚地知道,江洋已经无法再恢复正常,他被我拖进了这个圈子,进来很容易,出去却很难,而我不会给他任何后退和试图逃离的机会。
我ai江洋,我渴望占有他,占有他的全部,我渴望臣f于他,向他j付我的全部,我渴望我们拥有彼此,在彼此的身上留下遍布全身的印记,纠缠到老,生死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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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快,家人的**手让事情一度有些失控,而我竟然也难得起了羞耻心和愧疚感,在咖啡厅里询问那个问题的时候,我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江洋他不ai我,他跟我在一起不快乐,那一瞬间,一直被压抑和封存的记忆j乎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猛然意识到,江洋他不止是我ai上的男人,我渴望的男人,他还是我二十余年的挚友,他还是陪伴我从年少到成人、见证了我的成长和一生中j乎所有重要的事的男人,他之于我,是兄长,是挚友,更是一种信仰。
这让我自重逢后,第一次产生了名叫放手的情绪,我试图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或许我离开江洋也能活,或许江洋离开我能变得更好。
但这次尝试,还是失败了,我离不开江洋,承认这一点并不困难,我的灵魂早就烙上了他的印记,再不会有一个男人让我既想臣f又想掌控,让我渴望鞭打又渴望ai情,让我全然信任又全然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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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江洋的最终的较量中,我输得一败涂地。
嫉妒和恐慌蒙住了我的双眼,让我看不清真相,我开始意识到,江洋已经了解了现在的我,而我还不够了解现在的江洋。三年的时光,让江洋从一个单纯的好人,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人,在这一点上,我竟还保留着一点天真。
同被b迫被利用的愤怒相比,他不ai我也j乎不可能ai上我的真相,更加让我痛苦。一切揭露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yj乎冰冷到凝固。
我憎恶着他,我恐惧着他,我抗拒着他,我……依然无比羞耻地渴望着他,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对生理上的yu望,产生了名叫排斥和厌恶的感觉。
在最后的拥抱之后,江洋出乎意料地留下了我,被囚禁和教的时光虽然充满恐惧、压制和痛苦,但莫名觉得安心和幸福。我偷偷地看着江洋的侧脸,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一直所渴望的、一直所期盼的,被江洋彻底掌控,向他奉献出我的全部,我属于江洋,我ai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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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甜美而幸福,蜜月之旅残忍而血腥。
当我被绑在江洋的身后,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很安心很幸福的感觉,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那是一种明确的生动的叫做活着的感觉。
在那一刻,在被江洋救起的那一刻,在他骑着单车绑着我,准备送我去急救的那一刻,我意识到,那个死了的李新已经重新活过来了,他的心脏在跳动,他发了疯地迷恋那个名叫那个江洋的男人,他决定未来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经营这段他渴求已久的婚姻,他在想他可以变得更像一个人,更像曾经的李新,他产生了一种渴望,不是占有不是毁灭,而是单纯地渴望和江洋永远在一起,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江洋感到幸福、感到快乐。
在我和他之间的绑带被剪刀划开的时候,莫名的恐慌笼罩在了我的心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死死地攥住了江洋的手,我在害怕,但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