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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医生指着靠墙放的推病人的平车说。
原来这种平推车的轮子可升降。轮子降下去就可以推着走，轮子升起来就有 四根钢管着地可以做检查床。检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医生检查时可少弯腰。
我双手撑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铺了白单子，还有一个低枕——看来她们是早 有准备。
我躺好后吴医生走过来，小陈推着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跟在后面，把车紧靠 在检查床我的小腿边，又把医用落地灯搬过来，升高一些，让灯光直照我的两腿 之间。
吴医生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刚才那部分检查是我临时加的，谁让你跟我们 讲条件呢。不过你也合适，要是到医院做包p清洗还要收费哪。下面你做模特让 小陈练习三项护理技能：1、灌肠；2、下腹部备p；3、导尿。”我那时年龄 还小对他说的这些医学名词不甚了了，于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说：“你说的这 些我不大懂，你要讲清楚。首先什么是灌肠？”“灌肠是清洁病人后端肠道的方 法，就是将清洗y由g门滴入腹腔，保留一会儿然后自然排出，以达到清洗肠道 的目地……”“不g，不g！！这又不是什么对男病人的特殊护理，超出了咱们 商定的范围。不g！”我没听吴医生讲完就坐起来，一通反对。
“因为灌肠时要暴露下身，男nv当然不一样。”“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 甚至g门也摸了，为什么一定要灌肠？要练习灌肠你帮她练，你给她当模特吧。” “你这孩……”吴医生还要讲什么，被小陈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吴医生。
我前两天为一个老大爷做过一次灌肠护理，我觉得还行。“”那就饶了你这 个臭小子。“我”哼！“了一声重新躺下：”那什么叫、叫——备p？“我更觉 得必须把这些搞清楚了才行。
“备p是在手术前对手术区域进行的清洁工作，包括清洗、剃ao、消毒……。” “什么？剃ao？”“你别又嚷嚷，像头部、腋下，特别时下腹部、会y部的手术 都要剃ao。”吴医生见我又要讲话，马上说：“你别想再反对，这一项下腹部和 会y部的备p你必须让小陈练练。你不能还说男nv是一样了吧。”“我还没见过 你们nv的啥样，谁知道一样不一样。”我无理取闹的小声嘀咕。
“嘿——你还x急啦，等一会儿小陈让你瞧瞧她是啥样。”吴医生笑起来。 小陈的脸红了，低下头。
“那「导尿」呢？”“这还不懂？就是把一根细管cha进你的尿道，把尿放出 来。”我听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
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p。”转过头又一脸 坏笑的对我说：“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ao」也要没有啦！”我无奈地闭上 眼。听天由命吧！
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 热热的ao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ao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 f啊。ao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 了一圈；ao巾重新沾了热水在y茎周围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ao巾向我两 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 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
ao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y囊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 个罐子里搅着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ao小刷在小罐 里沾了沾，左手把热ao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y茎周围和y囊上刷起来，不一会 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
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 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 光的照s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nv病人剃ao从来也没 给病人割破过。”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p肤，右手持剃刀在我y茎上 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p绷得紧紧的。
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 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ao”也寿终正寝。
接着剃y囊上的ao，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ao，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 刀子走一遍。
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y茎，j个手指j乎完全抓住我的y囊一点一点绷 紧p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y囊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y囊背 面由g门附近往y囊刮，弄的我好痒、好舒f。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 大腿内侧与y囊间刮了j下。
突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 我却没着急。
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 的剃ao，难免。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 方擦了擦，然后用一p“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p破了，血不多。”小陈说：“nv的没有大腿 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nv的剃ao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那我也 把腿抬起来吧。”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 这个姿势。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 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ao巾把刚才剃过ao的 地方擦了好j遍。
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
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ao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y不好摆弄还易把男 的弄出高c，太软又不好下刀。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剃完aop肤的油脂 没了会不舒f，我给你抹点油。如果是正式的备p就不能抹油，而是接着消毒。
那些男nv都一样，就不l费消毒y了。“”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护士就比 医生会关心人。“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有你好受 的。”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 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cha入广口瓶，又把 一根细一些的黑se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cha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 点麻y。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听小陈这么说，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 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p推下去，让g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y茎，右 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g头。我刚刚变软的y茎又开始y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 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 点略带hse的y，对着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y。”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 让麻y流出来她扶直我的y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 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nv人）抚摸是这么舒f。
舒f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se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 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g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se胶管 对准尿道口cha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y，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cha 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 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 cha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往下cha，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 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 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cha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 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y茎上。
“好啦！”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cha着导尿管的y茎，好像在欣赏 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cha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y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 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y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着打开了塑料开 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y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 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cha好多了，没有那么疼。
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 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 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f。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ao 巾出去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f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 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f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 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 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nvx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
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nv对异x的好奇心 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 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 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x低着头。还是我忍不住了， 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jf务费了吧，——是分开j，还是——一块儿 j？”我本想说的y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 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 男同学互相j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 你大不了j岁，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们一起来。小路，你也什么都不懂， 还是我来指挥。你还可以提要求。”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正好顺水推舟：“好 吧，不过首先你们脱衣f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开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吴医生先站起来，看了小陈一眼，小陈也站起来。吴医 生（以下简称吴）把白se恤的下摆从裙腰里拽出来，然后两手一翻向上，先脱 掉两臂，再将恤从头上脱下。在脱的过程中我看见吴的腋下ao很浓密。吴的ru 房很丰满，ru罩是白se的，很薄，可隐约看见突起的棕seru头。我感觉嗓子发g。
小陈解护士f的纽扣较慢，吴脱完了，我把眼光转向她时，她正好解开最后 一个纽扣。脱下护士f上身直接露出ru罩，是淡hse的；可能因ru房较小，有意 戴了有海面垫的ru罩。
（需要声明一下：当时我小，什么也不懂，现在回忆起来为了叙述方便使用 当今的用词。下同。）吴看见小陈脱完了就开始脱ru罩，小陈也同时脱。我的眼 睛不知看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