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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亏大发了

作者:香盈袖        书名:毒宠倾城医妃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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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侯知府对着墨白连连拱手,连连道歉。

    这番话听得十九师弟目瞪口呆,这知府大人……还真是不同寻常啊。

    明知道师兄是在冤枉他,他眼都不眨地就认了,还主动把竹杠送到师兄的面前,让他敲得梆梆响。

    真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知府大人这样说了,那在下就原谅你这一次,既然知府大人悔过之意甚诚,在下也不好意思拒绝,那我师弟在这儿养伤期间的所有费用,就有劳知府大人c心了。昨天我给你的银票,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

    墨白脸p极厚,说着这等大言不惭的话时,面p红都没红,对着侯知府伸出手来。

    这样就连侯知府,都对他佩f得五投地。

    要是这世上论脸p之厚,当属眼前这位大侠无疑啊。

    好在昨天墨白塞给他银票的时候,他就没敢真要,一直想找个机会还回去,眼下正是好时机,他就顺水推舟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墨白面前。

    “自然,自然,是本府害令师弟受的伤,这费用自然该由本府承当,大侠的银票原数奉还。”

    他不但还了银子,还把十九师弟受伤的原由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点尤其让墨白满意。

    他接过布包,轻轻一掂,心里就有了数。

    侯知府还回来的这些银票,数量明显比自己昨天给他的为多,看来他还真是个识趣之人,没敢真收自己的银子,不但还了,还加了不少的添头。

    唔,他花了区区j万两银子,就能买自己对他的一个好印象,这价格可一点儿也不贵。

    要知道这世上想讨他墨白好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大伙儿倒也不想求他帮自己什么忙,办什么事,只求他不要一时兴起,摘了自己的脑袋就是上上大吉。

    墨白每每想到这些人的嘴脸,总是嗤之以鼻,他墨白是随便杀人的人吗?要让他出手杀人,不给银子怎么行!

    银子少了还不行!

    一想到这个,墨白就觉得自己冤死了。

    他想起自己昨天下午割下的数百颗人头,就觉得亏大发了。

    他只顾着杀得爽,却忘了自己一向的原则,先收钱,再杀人。

    亏啊,亏大了。

    那数百个人头,随便哪一个不得值个j万两,昨天那一仗,最少他也该收个数百两万的进账才对。

    墨白的眼珠骨溜溜地转着,眼角向着侯知府一瞟一瞟的,侯知府被他看得心惊r跳,心里发ao。

    他哪里知道,墨白已经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了,现在正寻思着怎么开口,向他讨要那数百万两银子的人头费呢。

    墨白的嘴唇翕动了j次,还是闭上了。

    他虽然脸p厚,也实在张不开这张嘴,自己杀了对方精心培训多年的铁甲军那么多人,对方没找自己的麻烦,没恨自己入骨,还给了自己一笔重重的好处费,自己要是再开口找人家要人头费,未免太无耻了。

    这么无耻的事,他墨白怎么能做呢。

    墨白终于把目光从侯知府身上移开。

    虽然不知道刚才墨白盯着自己一个劲地看是什么意思,看到墨白转开了目光,侯知府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暗中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大侠,令师弟还没有用膳吧,想必早已经肚饿,本府担心令师弟行动不便,特意从府里拔了两个丫环前来f侍令师弟,进来!”

    侯知府拍了两下手掌,门帘一掀,从外面进来了两名少nv,见了侯知府,先盈盈下拜。

    “拜见老爷。”

    侯知府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两名少nv直起身来,一左一右,站在侯知府身边,低眉敛目,肃手而立,一见可知受过良好的教养。

    这两名少nv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左边少nv穿着粉红短衫,一张雪白的瓜子脸,清丽秀美,右边少nv穿的是鹅h短衫,圆圆的脸庞,妩媚娇俏。

    两人一进来,就让人眼前一亮,室里像是多了两朵鲜n明媚的解语花,含b凝露,花香袭人。

    “含香,凝露,以后你二人就f侍这位小公子,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要是敢有半点怠慢之处,小心你二人的脑袋。”侯知府沉声对二人道。

    “奴婢不敢。”两名丫环莺莺燕燕地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舒f。

    “快来见过小公子,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小公子的人了,对新主人,要尽心竭力的侍候着,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奴婢拜见新主人。”两丫环又向十九师弟盈盈下拜。

    十九师弟早已经瞧得呆了,他生平头一次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nv说话,顿时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坐在地上一堆的烂木头之中,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小公子,本府想请问一下,不知道小公子该如何称呼?”侯知府见了十九师弟这困窘的模样,微微一笑,心道,原来是个不解风情的ao头小子。

    脸上却不露半点声se。

    对方虽然年y,可是他对之礼数丝毫不缺,脸上没露出半点因为对方年轻而轻视之意。

    他也的确不敢轻视对方。

    就是这年纪轻轻的小子,昨夜竟然潜伏在泥土里不知道多长时间,然后瞅准了时机,一击得手,险些儿要了自己的老命。

    但他之所以对十九师弟这般客气,却是看在墨白的面子上。

    十九师弟再强,他现在也是个废人,可自己对他的态度和气一些,那墨白看在眼里,对自己的印象就会好上一分。

    像墨白这样的风尘异客,那是寻常人想结j都结j不上的,自己能有这个机缘和他套上近乎,这是多大的福气啊,所以他要牢牢地把握住,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加深墨白对自己的好感度。

    如果自己能够笼络住这尊杀神,绝对是好处多多。

    果然,墨白再看向侯知府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这个瘦猴儿,还挺知情识趣,想得也周到,连f侍十九师弟的人都安排好了,看这两名丫环的模样,就知道是个伶俐的。

    唔,以后这瘦猴儿要是有什么所求,要是不太难的,自己不妨伸手帮他一把,答应他一个要求,也不是不行。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这番心思,正中了侯知府的下怀。

    侯知府费尽了心力做了这么多事,花了这么多银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墨白只是一江湖杀手,他就算再聪明,心思也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哪像侯知府,浸**官场多年,一颗心早就练得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老j巨猾,滑不溜手。

    “我、我叫燕孤云。”十九师弟回答侯知府的话时,脸se总算自然了一点,对着那两名娇艳如花的丫环,他简直一句话都不敢说。

    “原来是燕公子,唔,燕孤云,这姓姓得好,名字也取得好,有鸿鹄万里,志在天下之意,果然和燕公子的为人一样的孤高桀骜。”

    侯知府口齿便给,赞美之词张嘴就来,j句话就哄得十九师弟十分高兴,觉得这侯知府真是一个大好人。

    “知府大人过誉了,我就是一个江湖中人,哪里谈得上鸿鹄万里,说起来我倒要祝知府大人官运亨通,青云直上才对。”燕孤云也有来有往,送了对方一顶高帽。

    他虽然年轻,可要论起江湖经验,能甩侯知府好j条街,江湖上形形sese的人他也见过不少,并非没见过世面之辈。

    尤其是他有一位神秘莫测的隐世名师,还有像墨白这样一位师兄教诲,眼p子绝不浅薄,侯知府的话说得是真情还是假意,是不是口蜜腹剑,他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他一听就听了出来,这侯知府是在讨好自己。

    自己现在功力尽失,就是一个废人,他堂堂一个知府大人为何要纡尊降贵的讨好自己,为的是什么?那自然是为了巴结自己的师兄,他巴结师兄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巴结上一条更粗的大腿,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所以他回答得也极是巧妙,不着痕迹,却又让对方明白,你对我无恶意,我对你也怀善意,只要你不和我作对,那我就祝你鹏程万里。

    “呵呵,本府多谢燕公子吉言,如果真有那一日,本府一定忘不了燕公子今日的善祷善祝。”侯知府笑着捋了捋胡子。

    他再一次对燕孤云刮目相看,这小子不简单啊,自己这番心意隐晦之极,就连他那位精明之极的师兄都没瞧破,倒让这年纪轻轻的小子看出来了,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他不知道墨白和燕孤云出自何门,但能够教导出这样厉害的两个徒弟来,其师傅定是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

    看来自己决定不和对方j恶的决定是正确的。

    否则,就以墨白杀了他那么多的铁甲兵,他如何还能对墨白如此客气?

    “好说,好说。”燕孤云笑着对侯知府拱了拱手。

    二人相视一笑,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各自心知肚明。

    墨白侧目看着燕孤云,觉得这样的十九师弟很是陌生,好像一下子长大,变得成熟起来。

    这二人好像话中有话,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y?

    “哎呀呀,瞧本府这个糊涂人,居然这么久了都忘了让人帮燕公子换张床来,含香,凝露,还不快快把燕公子扶起来!燕公子,真是对不住,居然委屈您在这张破床上坐了这么久。”

    侯知府猛地一拍脑袋,对着燕孤云连连道歉,然后出去喊了j名士兵进来。

    不一会儿功夫,一张崭新的紫花梨木床已经搭建完工。

    燕孤云被安置在新的床榻上,绫罗绸缎铺满床,软绵绵,香喷喷的,那被褥的料子摸上去,像水一样丝滑,他自小生活在九y山上,住的是石屋,睡的是石床,一张粗席一块粗布,生活简陋之极。

    这时突然置身于这样一个富华奢侈的所在,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他狠狠了咬了一下嘴唇,抬眼看了看墨白,叫了一声:“十七师兄。”

    墨白正在出神,闻言回过头来,道:“嗯?”

    燕孤云微微胀红了脸,不安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道:“师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帐篷里的士兵已经将碎床木渣全都清理得gg净净,此时已经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下侯知府和那两名丫环。

    “何事?”墨白问道。

    燕孤云左顾右盼,神se忸怩,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来。

    “究竟是什么事,小十九,男子汉说话就该大大方方,大声大气的,你少给老子出那种娘们样子,老子不ai瞧!”

    墨白突然不耐烦起来,脾气暴躁地凶道。

    燕孤云被吓了一跳,忙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叫叫你。”

    十七师兄心情不好,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叫什么叫,老子又不是魂,你叫个p呀!”墨白狠狠瞪了燕孤云一眼,突然站了起来,说道:“这里闷也闷死了,老子出去透透气。”

    说完掀开帘子,迳自出门,连头也没回。

    屋里人谁不敢阻拦,也不敢多问半个字。

    侯知府觉得纳闷,这墨白大侠不杀人的时候,模样就像画中的仙人一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冷清孤高得厉害。

    可是发起脾气来,却满嘴“老子、老子”的不离口,就像是市井里的粗汉无赖一样。

    还真是古怪。

    燕孤云望着帐帘,却是在想,十七师兄突然发怒,定是在想那个nv人了。

    他心中掠过一抹愤恨,脸上却丝毫不露。

    他之所以失去功力,变成了废人,全都是拜那个nv人所赐!

    如果世上没有这个nv人,那十七师兄就不会背叛师门,大师兄也不会无故惨死,自己更不会变成连娘们都打不过的废人!

    柳若水!你等着,我燕孤云今日不死,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所有的血债,一笔一笔地跟你好好算清楚!

    他在心里发下了毒誓,略带稚气的眉宇间露出坚毅之se。

    只是那神se一闪而过,他马上有些痛苦地皱了下眉,心中犯难。

    报仇雪恨什么的以后再说,眼下他有一个当务之急,非要马上解决不可。

    可是十七师兄一怒出门,自己又该向谁求助?

    侯知府是个人精,鉴貌辨se,马上留意到燕孤云微皱的眉头,十分贴地问道:“燕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含香和凝露这两个丫头办事稳妥,人又机灵,一定会帮公子你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不说还好,他说完之后,燕孤云的脸se更红了,期期艾艾地道:“没、没什么事,不、不需要她们帮我解决。”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心道,这种事怎么能让两个小姑娘帮自己解决,不但不能,还绝对不能让这两个姑娘知道。

    真是个少年,有什么心事也藏不住,都露在了脸上。

    侯知府心里道。

    他越是说没事,就越是有事。

    眼下他师兄不在这里,正是自己献殷勤的好时候,如果自己能够帮他解决了难题,他非承自己一个大大的情不可。

    于是他更加热情地说道:“燕公子,如果你觉得这两丫头粗手笨腿,不能为你排忧解难,那不妨告诉本府,本府乐意为燕公子效劳。”

    燕孤云闻言,眼神一下变得古怪之极,他看了侯知府一眼,脸红得j乎要滴出血来,坚决摇头拒绝道:“多谢知府大人好意,我真的没事,不、不需要大人帮我解决……噗!”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自己身下传了出来,随后嗅到一g淡淡的臭气。

    燕孤云的脸瞬间胀红得像个紫茄子,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脖子里去。

    简直丢死人了!

    他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居然当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nv面前放了个p,还是个又响又臭的p!

    老天哪,他真恨不得立刻死掉算了。

    从小到大他都没这样丢过人。

    可是,这能怪他吗?都怪他那个不管不顾而去的十七师兄。

    燕孤云幽怨地想道。

    他刚才就内急得紧,想找师兄扶他出去解决一下,可当着那两姑娘的面前,他愣是没好意思开口,结果师兄反而训了他一通,摔门而去。

    他憋得实在是狠了,这才一个没忍住,漏了个p出来。

    如果再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屎尿齐流,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还是死了算了。

    没脸活了。

    听到了那个响亮之极的p声,侯知府不由错愕了j分,他立马了然地看得燕孤云,看到对方那尴尬之极的脸se,嘴角勾了勾,想笑又强自忍住。

    含香和凝露两个丫环却没侯知府这般的好涵养,两人伸袖掩着鼻子,眼神一瞟一瞟地看向燕孤云,吃吃地小声笑着。

    听到两个少nv的笑声,燕孤云更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开一个洞,他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对不住,燕公子,实在是抱歉,本府吃坏了肚子,刚才一个没忍住,居然放了一个p出来,污了燕公子这里的清新空气,哎呀,这都是本府的错,还请燕公子千万不要怪罪本府。呵呵,本府年纪大了,内急起来,想忍可就是没忍住,熏坏了燕公子,得罪得罪,抱歉抱歉。”

    就在燕孤云羞愤yu死的时候,忽然传来侯知府充满诚挚的道歉声,一口一个那p是他放的,请自己原谅云云。

    燕孤云j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

    这p是他放的?

    如果不是燕孤云知道那g气流,的的确确自己pg底下钻出来的,他都j乎要相信侯知府的话了。

    至于这p究竟是谁放的,屋子里的四个人全都心知肚明。

    含香和凝露睁大了一双妙目,不解地看向侯知府,想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代人受过,这p明明是那少年放出来的呀。

    侯知府把放p一事揽到了自己身上,燕孤云马上觉得自己又能抬头见人了。

    他脸上的红晕消褪,抬起下巴,微微一笑道:“不怪罪大人,这人有三急嘛,知府大人请自行方便。”

    他看向侯知府的眼神充满了感激之se。

    这次,他的感激之情是百分之百的真诚。

    知府大人真是好人哪!

    他在两名少nv面前替自己挽回了面子,这比救了他一条x命更让他感激不尽。

    他心中马上决定,今后不管知府大人有何难事,只要他说一句话,他燕孤云愿意为他肝脑涂地,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他的眼神已经将他的心意表达得清清楚楚。

    侯知府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满意极了。

    哈哈,果然是少年脸p子薄,不就是当着姑娘们的面前放了个p吗?有啥大不了的!

    自己不疼不痒的只说了一句话,轻轻易易地就收买了这颗桀骜不驯的少年之心,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哈哈,哈哈哈!

    他心里得意,却是板起了脸,对着两个丫环训斥道:“蠢货!亏得本府刚才夸你们两个聪明伶俐,才让你二人f侍燕公子,怎地这会儿就蠢笨如猪!是人就有三急的时候,懂不懂?这房里的恭桶呢?可有备好?什么,没备?蠢货,两个一样的蠢!快去取恭桶进来,快去,快去!”

    两名丫环连声答应,像燕子一样翩飞出去。

    过了一会,一人提着一只恭桶,一人抱着一扇屏风走了进来。

    两人手脚麻利,不一会就在帐篷的角落里布置好了一个方便的所在。

    “哎哟,燕公子,对不住,本府内急得厉害,这就先告辞了,请燕公子恕罪则个。含香,凝露,你们为本府带路。”

    两丫头一咧嘴,心道我们哪里知道你们男人方便的地方在哪。

    y着头p道:“是,老爷。”

    侯知府再次对着燕孤云拱拱手,带着两名丫环一掀门帘出去了,然后嘱咐两丫环守在附近,等过得半盏茶时间,再进去f侍燕孤云洗漱用膳。

    燕孤云再次感叹,这侯知府真是急人所急的英雄好汉哪。

    他虽然手足酸软无力,还是y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坚持着走到屏风后面,一泄千里。

    等他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脸的轻松,觉得神清气爽,精气神十足。

    他知道自己刚才一番排泄,已经将身里的余毒尽数排清,此后只需要好好调养,这条x命算是彻底捡回来了。

    至于他失去的功力么?

    燕孤云咬了咬牙,大不了,他从头再来,重新练过。

    他就不信,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总有一日,他会亲手为自己和大师兄,报这笔血海深仇!

    燕孤云下了决心,只觉斗志满满,信念十足。

    突然他闻到一阵诱人的饭菜香,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他笑了笑,面对着满桌子的佳肴美味坐了下来,准备放开肚p,吃个痛快。

    只听得脚步声细碎,门帘掀起,含香和凝露走了进来,对着他盈盈一礼,道:“公子,婢子们侍候先公子梳洗,再用膳可好?”

    燕孤云脸上一红,面对着这两名同龄少nv,他只觉手足无措,胡乱地点了点头。

    他可以取人首级连眼都不眨,面临凶险而毫不变se,可是现在他的一颗心却突突突跳得厉害,见两名少nv走近身来,情不自禁地往后一缩。

    含香端着一盆清水,凝露手中捧着香胰,见状抿唇一笑。

    凝露较为活泼,笑道:“公子,婢子们是知府大人送给公子的,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好像有点害怕我们?公子请放心,婢子们不是老虎,不会吃掉公子的,嘻嘻。”

    侯知府不在眼前,燕孤云又和她们年纪相仿,一脸的稚气,她们俩对这位新主人便不如对侯知府般敬畏,说起话来,胆子也大了许多。

    燕孤云听得她好像在取笑自己,脸上更红了,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面对侯知府和墨白的时候,可以神态自若的侃侃而谈,可是面对这两名少nv,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口不答。

    含香白了凝露一眼,微嗔道:“凝露,知府大人吩咐过,不可以对公子无礼。”

    “是,含香姊姊,我知道啦。”凝露吐了下舌头,神情甚是娇俏可喜。

    燕孤云呆呆地看着她,只觉得她真是说不出的好看,一时竟看得出了神。

    凝露脸上一红,跺了跺脚,将ao巾放在水里浸s了,递给含香,道:“姊姊,你给他擦面吧。”

    含香扑哧一笑,不接ao巾,道:“公子在瞧你呢,你去擦。”

    凝露嘟起了唇,不悦道:“姊姊,哪有他这样瞧着人的,两个眼珠子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我不去。”

    “嘻嘻,公子是喜欢你,才这样瞧你,要不,怎么不见他这样瞧我呢?”

    “啊,坏姊姊,你取笑我,我不理你啦。”凝露将帕子往含香身上一甩,俏脸含嗔转过头去。

    燕孤云心中想道,她为什么转过脸去,是生气了么?是谁惹她生气了?她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怎么瞧也瞧不够。

    他在九y山上之时,常听得师兄们说山下窑子里的姑娘们多么多么迷人,多么多么美貌,也有好多师兄将那些姑娘带到山上来过夜,可他一见之下,总是大失所望。

    那一个个nv人的脸白得像是涂了面粉,红的像是猴儿pg,眉ao像木炭,嘴巴像血盆,笑起来还露出一口大h牙,简直是一个赛一个的可怕。

    怪不得他最尊敬和崇拜的十七师兄,从来不肯沾那些姑娘的边。

    燕孤云就觉得奇怪,这天下的nv人长得都这样丑,为什么师兄们却把她们都当成了宝,宠着ai着,夸着赞着,整天挂在嘴边不离口,还互相攀着比,都夸自己的nv人是最美貌的。

    这美貌的nv子长得都这个模样么?

    燕孤云心里自此留下了深深的y影,他决定也像十七师兄一样,见了nv人就绕道走,一眼也不多瞧,而且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这辈子不成亲,也绝对不想在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枕边人有一张血盆大口和满嘴的h牙。

    那简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直到他听说素来不近nvse的十七师兄,居然为了一个nv人而叛出了师门,从此不再做冷血杀手,这让他就像是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呆了。

    紧接着,他就被雷劈了第二下,因为师兄们说,让十七师兄背叛师门的那个nv人,还是个有夫之f,是个嫁过人的姑娘!

    燕孤云觉得不是十七师兄疯了,就是自己疯了,竟然出现了幻听。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十七师兄怎么会为了那种丑陋的nv人而离开他生活了十j年的九y山?离开养他育他教导他的师傅?离开和他朝夕相处的师兄师弟们?

    直到他亲眼见到了十七师兄对那个nv子的模样,燕孤云才真的意识到,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怪不得十七师兄会为了她,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来。

    那个姑娘的确是让人一见难忘。

    可燕孤云还是不理解,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姑娘吗?天下底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长得漂亮的姑娘肯定不只她一个,十七师兄为什么就非认定她不可呢?

    这个疑问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颇难费解。

    直到今天,他才恍然而悟,原来,一个姑娘的喜笑嗔怒,会是这样的醉人,这样的牵动人心,让他的全副心神,都跟着对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而游走。

    他只觉得脸颊发烧,一颗心跳得厉害,咚咚咚的,心里想着,不要再看了,人家姑娘已经生气了,可两个眼珠子就是忍不住牢牢地盯着凝露,觉得她的背影,都是美不可言。

    含香笑着看了凝露一眼,见她连耳根都红了,再转头看燕孤云的时候,见他也是满脸通红,心中不由一乐。

    她走上前来,柔声道:“公子,婢子帮你净面,好不好?”

    燕孤云只是盯着凝露,根本没听清她说些什么,胡乱点了下头。

    含香一笑,拿起帕子,轻轻地帮他擦着脸,燕孤云一下子呆住了,他生平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尝到了被人f侍的滋味。

    “含香,谢谢你。”燕孤云记得侯知府说过她们两人的名字,瓜子脸的叫含香,圆圆脸的叫凝露,要是说容貌,含香的清雅秀丽,更胜娇俏的凝露一筹。

    可是在燕孤云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巧笑嫣然的俏凝露。

    “公子,婢子们是您的丫环,f侍您是份内之事,您不必说谢谢。”含香温柔一笑,她x格较之凝露沉稳,人也文静。

    擦完了面,含香又帮燕孤云洗了手,燕孤云呆呆地,任由她摆布,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真像是在梦中一般。

    含香果然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她靠近他的时候,香泽幽幽,沁人心脾,是梦不是梦。

    而凝露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瞧着,一直没有转过头来。

    “公子,婢子们f侍您用膳,好不好?”含香说话十分有礼貌,听在耳中说不出的熨帖。

    燕孤云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凝露。

    含香一笑,道:“凝露子,你过来,f侍公子用膳,我去倒水。”

    说完也不待凝露答应,就端起面盆面巾,出门而去,临走之时,回眸对着凝露挤了一下眼睛,笑道:“凝露,知府大人说,要咱们尽心f侍公子,你要是惹得公子不快,公子可就不要你了哦。”

    “含香姊姊,你、你别走!”凝露追到门口,只见含香已经含笑远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跺跺脚,不满地嘟囔道:“什么姊姊嘛,就知道取笑人,吓唬人。”

    她轻嗔薄怒,圆圆的脸像苹果般红扑扑的,燕孤云真想啃上一口,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忙垂下头来,生怕被凝露看破自己心中所想,那就太丢人了。

    “公子,请用。”

    凝露端起一盏h澄澄的茶汤,送到燕孤云面前,神态很是恭谨有礼,规规矩矩。

    显然含香临去时的那句话,对她起了威慑作用。

    平时在侯知府的府里,对她们管束甚严,一言一行都要恪守本份,一点也不许逾规,稍有差池,就会受到重罚。

    燕孤云接过茶盏,忍不住又向她瞧去,只见她低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俏脸板得紧紧的,不露半点笑容,心下好生失望。

    她这个样子,和木头人有什么两样?

    还是像她刚才那吐舌脸红的模样最可ai。

    “凝露,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他想了想,对凝露道。

    “不要哪样?公子,婢子哪里做得不合规矩吗?”凝露脸现疑h。

    “不是不合规矩,是、是……”燕孤云觉得有些词不达意,他盯着凝露的脸,直直地道:“你要笑,我喜欢看到你笑。”

    他这句直白毫不掩饰的话,瞬间让凝露红了脸。

    她脸红只是一瞬间,随即就板起了俏脸,重重哼了一声。

    燕孤云大是尴尬,忙端起茶盏,大大地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吧嗒了一下嘴,奇道:“这茶怎地一点茶味也没有?”

    “这、这不是茶呀,公子,你、你居然把它给喝了?”凝露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珠,就像是两颗黑葡萄般,水润动人。

    “不是茶是什么?难道这水里有毒?”燕孤云脸se一变,第一个反应是:这茶难道是毒茶?

    他伸手一挥,已经将茶盏扫落在地,淡hse的y洒了一地。

    凝露笑着掩住唇,吃吃地笑道:“公子真会说笑,这水里怎么会有毒,这不是茶呀,是给公子准备的漱口水,是用艾叶c熬出来的,可以清新口气,保护牙齿,嘻嘻,婢子倒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把艾叶c的漱口水当茶喝下肚去的,这可不是要闹肚子嘛,嘻嘻,嘻嘻嘻。”

    燕孤云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脸直接红透了,恨不得一头钻到桌子底下去。

    他自小在九y山长大,粗生粗长,平日里渴了喝山泉,饿了啃馒头,剩下的时间就是练功、练功、再练功。

    他哪里会知道,富贵人家光是吃个饭,还会有这许多的规矩。

    比如吃饭之前,先要净手,然后再上一盏漱口水,等漱过口之后,再奉上一盏饮用的香茶,让舌底生津,然后才开始正式用膳。

    凝露看到燕孤云面红耳赤的模样,更是吃吃笑个不住。

    她心里不无得意地想,让你刚才像个登徒子一样,盯着本姑娘瞧个没完,现在可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公子,请用香茶。”她又递给燕孤云一只瓷盏,故意把“茶”字咬得极重。

    燕孤云不敢抬头,怕再被她笑话,接过来把瓷盏里的水往嘴里一倒,漱了漱口,然后吐了出来。

    “公子,你怎么把这上好的香茶吐了?是不喜欢这茶的味道么?”凝露睁大圆圆的黑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你、你不是说这是漱口水吗?”燕孤云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这丫头不是故意要捉弄自己吧?

    “公子,第一盏是艾叶水,用来清新洁口,第二盏是上好香茗,可以消渴生津,这是用膳之时的常规,难道公子不知吗?”凝露眨了眨眼,疑h道。

    不过就是吃个饭,居然还有这许多的罗嗦规矩。

    燕孤云腹诽,嘴上却不肯承认,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我不喜欢这茶的味道,和漱口水一样,以后不要再给我上茶了,我只喝山泉水,那个又凉又甜,我最喜欢。”

    “是,婢子记下了。”凝露恭顺答道。

    “用膳吧。”燕孤云淡淡地道,神态高冷,一眼也不再看向凝露。

    他又不是傻子,通过这两件事,如何看不出来那凝露是在有意捉弄自己,故意想看自己的笑话?

    他愤然想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些破烂规律,说得好听点,叫守规矩,说得难听,就是穷讲究!

    他从来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

    “是。”

    燕孤云突然摆出了主人的姿态,高高在上,倒一下子镇住了凝露。

    她再也不敢造次,更不敢再有意捉弄对方,只觉得这个面带稚气、动不动就脸红的登徒子少年,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g生人勿近的气势。

    “公子,请用膳。”凝露将菜肴挟在一只只的小碟里,摆在燕孤云的面前。

    她f侍人的本事十分周到,细心地将j鸭鱼r都剔净了骨,只余细r,又将虾只剥好了p,一只只排好了放在燕孤云面前,看起来赏心悦目。

    燕孤云只是大咧咧地坐在椅中,连筷子也不拿。

    他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自己不拿出点主子的样子,这个叫凝露的丫头准会欺到自己的头上来。

    自己要想震得住她,就不能给她好脸se!

    凝露布好了菜,见燕孤云动也不动,犹豫了一下,取过饭碗,用小匙舀了一小勺米饭,再在饭上细心铺上菜肴,伸长了手臂,送到燕孤云的嘴边,俏脸板得紧紧的,眼中露出戒备之se。

    哼,这个小se狼,登徒子,看上去老实巴j,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这才装了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他想要自己喂他吃饭,定是想借机占自己的便宜,她绝不会让他得逞。

    她紧张地盯着燕孤云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一点不规矩的地方,她马上就逃,逃得远远的。

    燕孤云年纪和她相仿,可是鉴貌辨se的本事,高她十倍。

    她眼中的戒备之se,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这小丫头在防着自己,为什么?

    她是怕自己打她、骂她,还是欺负她?

    肯定是后者!

    燕孤云心中暗笑,这丫头刚刚捉弄过自己,自己要是不捉弄回来,岂不是对不起她?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脸上却是不露声se,张开嘴,把她送到嘴边的一勺饭吃了。

    饭里拌有r汁,铺着jr和青菜,吃在嘴里,又香又甜。

    燕孤云再次怔了怔,舒f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原来有钱人过的日子,居然这般美妙!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种被人f侍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他张开眼睛,打量房中摆设,虽然只是一个简易的帐篷,里面铺陈得却是花团锦绣,一派富丽堂皇,房里一角还燃了一只香炉,香气袅袅。

    他只瞧得眼花缭乱,这房里的大多数多东西,他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唉,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有了银子,就该这样享受!

    自己做杀手也赚了不少的银子,却全都堆在石床底下,当它们和石头一样,瞧也不多瞧上一眼,每日里还是啃馒头,饮山泉,穿的还是粗衣布衫,每日里想的只是练功。

    还真是傻!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他燕孤云就要过这种人上之人、被人f侍的日子。

    凝露哪晓得自己的一口饭喂对方吃下,对方的脑海里会转过这许多念头。

    只见他脸上神se变幻,似幽怨,又似欢喜,心中更是害怕,再往后退了一小步,胳膊伸得长长的,y着头p将第二勺饭送到燕孤云的嘴边。

    她心中一个劲在埋怨含香,不该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和这小se狼单独相处,万一对方兽x大发,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燕孤云看上去只是一名身材瘦削、病骨支离的稚气少年,连坐在那儿似乎都没什么力气,可凝露心底里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她本来只当对方是个瘦弱少年,腼腆无害,见他火辣辣的眼神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看得她又羞又恼,所以才想着要捉弄捉弄他。

    哪知道刚才这腼腆无害的乡下少年,突然之间端起了主人的架子,不怒自威,就像一柄出了鞘的宝剑,寒光凛凛,让她不寒而栗。

    好可怕!

    这少年的身上似乎潜藏着一g危险的杀气,让她胆颤心惊,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乱开玩笑。

    她明知道对方无甚力气,可她面对他的时候,只感觉说不出的害怕。

    她眼中的害怕自然没有逃过燕孤云的眼底,他心中满意地一笑,小丫头终于知道怕了?

    不过,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张开口,继续吃她喂给自己的饭,越吃越是香甜。只是见她始终离得自己远远的,手臂伸得老长,让他心中不快。

    自己是老虎,会吃人么?她有必要怕成这样?

    啊,不对,她不是怕自己,而是嫌弃自己身上肮脏,不愿意靠近自己!

    这个念头钻进他的脑海,一下子刺痛了他。

    他恼怒起来,眉头一皱,重重哼了一声。

    凝露吓了一跳,“公子,你怎么了?不舒f吗?可是婢子喂得太快了?是噎着了么?”

    她为了早点解脱,一勺接着一勺的连喂了他好j口,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嚼都没嚼就直接吞下肚去。

    燕孤云一听,正中下怀,点了点头,下巴对着茶杯一努,道:“咳咳,喂我喝茶。”

    凝露赶紧端起茶杯,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喝了j口。

    燕孤云看到她还是离自己远远的,不愿靠近,心头愈恼。

    “哎哟,好痛,痛死我了!”他突然脸现痛苦之se,大声呼痛。

    “公子,你怎么了?你、你哪里痛?”凝露手足无措,神se惊惶地看着他。

    “肚、肚子痛,这、这茶是凉的,大夫说,喝了凉茶就会肚痛,你、你为什么要喂我喝凉茶?”燕孤云哼哼叽叽地**着,一面大声指责凝露的错处。

    凝露脸一红,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后怕。

    她的确没有留意到茶已经凉了,身为婢nv,居然给主子喝凉茶,真是大大的失职。

    要是让知府大人知道了,自己绝对逃不了一顿重责。

    她吓得小脸都白了,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带着哭音央求道:“公子,婢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婢子、婢子真的不是故意给公子喝凉茶的,求公子千万饶了婢子这一遭儿,不要告诉知府大人,要不知府大人绝对饶不了婢子的。”

    她哭起来的模样格外动人,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白玉般的脸颊,果真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梨花带雨,花瓣凝露。

    燕孤云不知不觉看得呆了。

    原来这丫头哭起来,比笑起来看!

    唔,很好,以后一定要让她常常哭。

    燕孤云皱紧了眉头,闭上眼睛,大声**了j声,根本不搭理凝露的软语相求。

    凝露更加慌了,她跪在地上,膝行了j步,两只纤纤素手抓住了燕孤云的衣摆,看上去不盈一握,仰起脸来道:“公子,您肚子痛得厉害么?都是婢子的错,要不,婢子帮您揉揉肚子,好不好?小的时候,婢子也常常肚痛,婢子的娘就帮婢子揉肚子,揉着揉着,肚子就不痛了。公子,你千万不要告诉知府大人,先让婢子帮您揉揉,好么?”

    她的声音又娇又柔,又轻又软,燕孤云听在耳中,就像是被一只小猫的爪子,在心里挠了一下,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舒f。

    燕孤云原本恼她嫌弃自己,不愿靠近自己,这会儿见她跪在自己面前,两只洁白如玉的小手紧紧抓住自己肮不拉叽的衣摆,娇声软语地相求,心中的怒气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

    他刚要开口让她起来,突然心念一动,一抹坏笑浮上嘴角。

    揉肚子?

    好哇,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揉过肚子,不知道被这小丫头揉起肚子来是什么滋味。

    “好吧,那你就试试,帮我揉揉,如果揉得我不疼了,我就答允你,不告诉知府大人。”他一脸的不情愿,勉强说道。

    “好,多谢公子。”凝露大喜,脸上泪珠未g,笑容已经绽放。

    真像一朵含露凝香的解语花。

    燕孤云觉得她的美,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够,可是他不敢多瞧,免得被这小丫头发现了破绽。

    他扭过了头去,不再瞧她,却在暗中期待着她帮自己揉肚子的感觉。

    凝露跪在他脚边,也是满脸飞红,一只素手伸出去又缩回,缩回又伸出去,每次将要碰到燕孤云的衣衫,都像被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这、这也太羞人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好意思去给一个少年男子揉肚子,做这等只有为自己夫君才能做的亲密举动!

    她现在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才她胡说道了些什么?居然主动提出来要为小se狼揉肚子,这可不正好是送羊入狼口吗?

    小se狼要是不借机欺辱自己才怪!

    怪不得他答应得那般痛快,一听到自己要给他揉肚子,马上就不吭吭了,先前的肚子痛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凝露又气又羞,又悔又恼,心中念头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

    万一小se狼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肚子痛,自己要是不给他揉,他一怒之下到知府大人那里告自己一状,那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万一他要是装的呢?

    凝露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一排洁白的细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燕孤云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凝露的小手碰到自己的衣衫,他眼睁一线,微微侧目,向凝露偷瞧过去。

    只见她的小脸白里透红,好看的眉ao皱得紧紧的,一只小手伸过来,缩回去,显然是又羞又怕,拿不定主意。

    那自己就帮她做个决定好啦。

    燕孤云闭上眼睛,右手在左掌心中用力一掐,疼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大声**道:“你、你既然不愿意,就不必帮我揉什么肚子啦,我、我燕孤云从来不愿意勉强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放心,今天之事我也不会告诉知府大人,你、你去帮我找个大夫来瞧瞧吧,哎哟,痛,真的好痛。”

    他双眉绞起,额头上的汗一颗颗地往下流,一副痛不可当的模样。

    就是最好的戏子,也演不出他这样的b真。

    可要是墨白在场,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假装。

    他们是什么人?是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他们从小接受的一项训练,有一个项目就叫做:忍痛!

    就是拿刀子在他们的身上p下一pr来,他们杀手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是连哼都不会哼。

    他们要是大声**呼痛,那全是用来迷h旁人的一种手段,让对方对自己失去戒心,好趁其不备,一击得手。

    可凝露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妙龄少nv,论心机之深,哪里比得了燕孤云的半点。

    别看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她就是给燕孤云做徒孙,燕孤云都嫌她太n。

    所以听了燕孤云这番以退为进的说话,看到他那b真的表情,小丫头完全被唬住了,对他的每一句话都信以为真。

    她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心道原来小se狼居然这般好,宁可自己痛死,也要为自己隐瞒真相,可是自己还担心他会欺辱自己,不肯帮他揉肚子,真是太不应该了。

    “公子,都是婢子不好,婢子以为、以为……公子,让婢子先帮您揉揉吧,要是揉了之后,您还是痛得厉害,婢子再去帮您找大夫来瞧,好不好?”

    凝露仰起小脸,焦急地看向燕孤云,生怕对方拒绝。

    如果真的传了大夫来瞧,知府大人迟早也是要知道的,这事儿,还是能瞒就瞒。

    看小se狼的样子,倒是真的痛得厉害,而且,他似乎也没自己想的那么se。

    除了一开始盯着自己直勾勾地看个不停,他倒也没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既没有出言调笑,也没有ao手ao脚。

    那自己就帮他揉揉肚子好了。

    要是他真的对自己不规矩,那她就咬舌自尽,宁死不从!

    “我一个乡下小子,根本不是什么公子,怎么好意思委屈姑娘帮我揉肚子,岂不是太埋汰姑娘你了,不妥,不妥。”燕孤云暗中快笑破了肚子,嘴上却一个劲地推脱。

    这招以退为进之计,用得更是成功。

    凝露顿时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和猜疑,急急地道:“公子,知府大人把婢子二人送给了公子,婢子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要打要骂,全都由得公子,婢子只是帮公子揉揉肚子,哪里算得上委屈呢,是不是公子嫌弃婢子手脚粗笨,不肯让婢子为公子效劳呢?”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唯恐被燕孤云嫌弃。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太不通情达理了嘛。那你就随便帮我揉揉好了。”燕孤云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

    凝露再次绽开了笑颜,她生怕燕孤云改变主意,不要自己揉了,当下一只手牢牢攥住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怯生生地去碰他的腹部,轻轻按了按,问道:“公子,这样可好点了么?”

    只是这么轻轻一按,她就已经羞得满脸飞红,j乎抬不起头来。

    这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虽然双方肌肤并未j接,还隔着一层布料,可是她还是能感受到指肚下男人的温,和那yy的肌r。

    这人的肚子里藏了本书么?怎地这般坚y?

    她曾经揉过自己的肚子,也帮含香姊姊揉过肚子,都是软软绵锦的,可燕孤云的小腹竟然会是这样yy的触感,让她大感惊奇。

    难道男人的肚子都这么y么?

    她这像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触,让燕孤云大为不满,他还什么也感觉出来呢,她的小手就缩了回去。

    这就叫揉肚子么?

    他皱起眉头,哼了一声,道:“痛,越来越痛了。”

    “那、那我再用点力。”凝露果然加了点力气,她将一只小手按在燕孤云的小腹处,就像小时候娘亲帮她揉肚子一样,又轻又慢地揉着。

    y,真的好y,像是在揉一块钢板一样,只揉了一会儿,她的手腕就酸了。

    燕孤云闭上了眼睛,感受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揉来揉去,那力道轻得像猫一样,可他还是觉得十分的享受,真想让她这样一刻不停地揉下去。

    “好像好点了,不太疼了,继续,继续揉,再用力一点。”

    凝露眼睛一亮,看来揉肚子真的有用,那他要是肚子不疼了,说不定就不会告诉知府大人了。

    她的一只手已经揉酸了,只好换另一只手去揉,又加重了一点力气,只揉得j下,就累得**吁吁,额头见汗。

    两人相距极近,燕孤云只觉得她吐气如兰,带着一g淡淡的甜香,j缕发丝飘过他的鼻翼,痒痒得他差点打出喷嚏来。

    这样一番温柔的滋味,是纵横刀山血海的他从来没有会过的。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怪不得师兄们常说,美人们的温柔乡,就是杀手们的英雄冢。

    如果一味地沉醉在温柔乡里,迟早有一日,会被人在梦里摘了脑袋都不知道。

    他悚然一惊,猛地警觉起来,双眸一张,炯炯瞪向凝露。

    如果对方此时在自己小腹cha上一刀,自己简直是毫无防备,必死无疑。

    “公子,是不是我用力太大,弄痛了你啦?”凝露被他凶恶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停手不揉,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你的力道很好,继续揉。”

    燕孤云再次闭上了眼睛,心里苦笑。

    自己现在已经像个废人,一无所有,j命一条,有谁想要,尽管来取了去好了,自己也可少受j十年的痛苦折磨。

    虽然他心底里想着要从头开始,重新再来,可失去的功力能够练回来,这受了损伤的经脉还能再恢复原状吗?

    他心底也知道,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实在是渺茫得紧。

    凝露继续帮他揉着肚子,一刻也不敢停,她的两只手腕都变得又酸又软,可是燕孤云不说话,她就不敢不揉。

    她的力气真小,是没吃饱饭么?

    燕孤云觉得很不过瘾,睁开眼来,只见她的小脸累得通红,额头冒汗,显然已经出尽了全力。

    原来,姑娘家的力气居然这样的小,真不比一只猫的力道大多少。

    燕孤云嘴角不屑地一撇,自己就算是失了功力,论起力气来也比她大许多。

    “再往上一点揉,对,就是这里。”燕孤云不满意她的力道,但很享受被她小手按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于是闭上了眼睛,指挥着她在自己身上揉来揉去。

    “往左一点,靠右一点,再向下一点。”

    凝露乖乖地听着他的指挥,一丝不苟地揉着。

    这感觉……太舒f了!

    燕孤云全身放松,j乎舒f得要睡着了。

    突然之间,他只觉得丹田一热,蓬蓬bb,有如星火燎原般,逆势而上。

    只烧得他口g舌燥,不可遏止。

    他怔了一怔,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g火烧得让他瞬间想化身为猛兽,将她扑倒在地。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燕孤云猛地吸了口气,舌绽春雷,瞪大了眼睛,努力保持着心头的一丝清明。

    “我、我、我……”凝露彻底被吓到了,她就是在规规矩甜的揉肚子,难道揉痛他了么?让他突然像是变成了一个人,不!不是人,而像是要吃人的野兽。

    “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只是照着公子的吩咐,在帮你揉肚子啊。”

    凝露吓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想哭又不敢哭,身子拼命地往后缩。

    燕孤云的样子好吓人,两只眼睛通红,像只狮子一样盯着自己,像是随时随地都要把自己吃掉。

    呜呜,呜呜呜。

    她想好哭。

    含香姊姊,快来救救凝露啊,燕公子要吃人啦!

    “把、手、拿、开!”燕孤云痛苦地吸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该死的,她居然把手还放在他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想要他的命啊!

    还是她想让自己把她吃掉。

    一想到吃掉,他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她的眉ao,眼睛,鼻子,然后落在她娇艳yu滴的红唇上。

    那小小的一瓣,就像是一颗含着露水的樱桃珠,诱人去尝。

    燕孤云狠狠地咽了一口唾y,喉结一上一下地蠕动着,真想不顾一切地凑上去咬一口,那味道一定很好,又香,又甜,汁多味美。

    他被心头的那把火烧得jyu发狂,凶狠贪婪的目光在凝露全身上上下下的逡巡着,他已经不满足于只盯着她的唇,而是看她的手,她的x,她的腰,她的腿……

    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冲动万分,只想将她一口口地吞吃入腹,连骨头也不剩下。

    “呜呜,不要,不要吃我,公子,求求你,饶了婢子吧,婢子的r不好吃,呜呜呜,公子,你要真是饿了,桌上有j有鱼有r,它们的r都比婢子的r好吃……”

    凝露哭得像个花面猫一样,她chouchou噎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瘫坐在地上,心里一百个想要逃,可是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完了!

    燕公子的眼睛就像饿狼一样,嗖嗖地冒着绿光,分明是要吃人的节奏哇!

    她还没活够,不想被吃掉啊!

    谁来救她,谁来救救她啊!

    就在她叫天不应,叫地无门的时候,燕孤云突然向门外一指,怒声喝道:“滚!马上给我滚出去!你要是不滚,老子马上就吃了你!”

    凝露闻言,如闻大赦,她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手足并用,爬出帐外。

    逃到了外面,她用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回想起帐篷里燕孤云那可怕的神情,真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就在燕孤云陷身于情山火海,苦不堪言的时候,墨白正远远地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梢,若有所思地望着连绵远山,对他所受的折磨半点不知。

    他的思绪比他的目光飘得更远。

    他信手摘下一p树叶,放在唇边,悠悠咽咽地吹了起来。

    这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深夜,他曾经听到大师兄用竹笛吹奏过,当时他年纪还小,听不懂曲调中的缠绵相思之意,只是觉得很婉约,很好听。

    他有过耳不忘之才,觉得好听,便将这首曲子记了下来。

    那晚,大师兄吹了很久很久,一遍又一遍,他不知不觉记了个滚反烂熟,虽然事隔多年,他连一个音符也没有忘掉。

    初闻大师兄笛音的时候,他还是个懵懂少年,什么也不懂。

    可这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吹奏此曲,只觉得此曲的每一个音符、节拍,无不和自己现在的心境暗自合拍,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度造一般。

    如倾如诉,如慕如艾,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求而不得的ai情故事,甜蜜而悲怆。

    墨白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团白雾,远远地有一名绿衣少nv,溯水而居。一条长而婉转的河流拦在他和她之间,他想翻山跃岭,跨过长河去寻她,却发现她只是一p幻影,存在于水中央……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哀婉如诉,凄美动人。

    附近正在忙忙碌碌的铁甲军们听到曲子,有不少人被触动情肠,停下了手中的活,思念起家乡的q儿,未婚的姑娘,以及倾心的少nv,更有的人情难自己,潸然泪下。

    所谓铁汉柔肠,他们一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刚强汉子,可再刚强的人,心中也有着一p柔肠。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树下忽然传来少nv柔婉的chou泣声。

    墨白正全副心神沉浸在乐曲之中,忽然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哭声打断,心中不悦,把树叶一抛,沉声喝道:“是谁在那儿哭?”

    他眼角一斜,看到树下闪过一角粉红se的衣衫,和一张雪白的瓜子脸,那清雅秀美的容颜哭得梨花带雨,更增秀se。

    “大侠,对、对不住,是婢子……含香。”

    树下的美少nv吃了一惊,伸袖拭去了眼泪,连声道歉。

    “都是婢子不好,听曲子竟然听得哭了,一个没忍住,哭出声来,惊扰了大侠,还请大侠原谅婢子。”含香对着树上的墨白盈盈下拜。

    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墨白早就不客气地一个耳括子扇了过去,可对方偏偏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他要是动了手,岂不大大地有**份。

    墨白只好强忍怒气,冷哼一声,一跃下树,头也不回地就走。

    “大、大侠,请留步,大侠,你等一等,等一等我。”

    含香迈开碎步,急匆匆地追了过来,边追边叫。

    “你还有何事?”墨白停步回身,神se间极是不耐。

    他本是吹曲以抒x臆,却被她打断了思绪,心情更糟,对这个罪魁祸首自是没什么好脸se。

    含香收足不住,险险一头撞进了墨白的怀里。

    墨白微一皱眉,身形一晃,已经闪了开去,冷冷地道:“你给我站稳了。”

    含香撞了个空,往前一扑,差点摔倒,她好容易站稳脚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眼底更有一丝委屈,只是那委屈一闪即逝,快得j乎看不见。

    “大侠,婢子在树下听了好久,觉得大侠所吹的曲子实在是好听,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大侠可否告知婢子呢?”

    她追了半天,就为了问自己这首曲子的名字?

    墨白怀疑这叫含香的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不就是没问找话。

    显然,后者的可能x更大一些。

    “无可奉告。”墨白冷冷地道,转身就走。

    “大侠,等一等,我、我还有话要说。”含香又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说。”墨白拧了拧眉,回头。

    这丫头一直纠缠不清,究竟是要g什么。

    “大侠,你先不要回去帐篷,令师弟、令师弟……”含香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

    “我师弟他怎么了?”墨白心下一惊,暗想莫不是师弟的伤势起了变化?

    “大侠别急,令师弟没事,只是,只是……”她吞吞吐吐,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少nv的羞意十分动人。

    可墨白压根就没留意,只是不耐烦地追问道:“只是什么,快说!”

    含香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眼睛瞟着墨白,道:“令师弟正在用膳,凝露在f侍他,大侠还是先不要去打扰他们吧。”

    “打扰他们?什么意思?”墨白不解,十九师弟连用个饭,都不让旁人参观了?

    “就是、就是,那个意思。”

    含香红着脸跺了跺脚,她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毕竟,她只是看出了一点苗头,就很识趣地避了开去,给他二人留下更多单独相处的机会。

    如果那燕公子是个懂人事的,说不定此时早已经把凝露连p带骨,吃得渣都不剩,二人弄不好已经成其了好事,如果她没拦阻,让墨白此时闯了进去,岂不是惊散了一双鸳鸯。

    她很庆幸燕公子瞧中的人是凝露,而不是自己。

    因为她压根就不想得到燕孤云的垂青,因为,他不配!

    不过是个土得掉渣的乡下小子,他哪里配当她含香的男人!

    虽然知府大人把自己送给了那姓燕的小子当丫环,让自己f侍他,可含香却不甘心,就这样被埋没了一辈子。

    她的父亲是侯知府家里的管家,她是个家生子,向来觉得自己比那些外面买来府里的丫环们高出一等,加上她姿se出众,更是孤芳自赏,不把别人瞧在眼里。

    她自y在侯知府家里长大,耳濡目染,见惯了富丽堂皇的雕梁画栋,见的是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她心气极高,自觉凭着自己这样一副容貌,迟早会有一天飞上枝头当凤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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