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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被养废了

作者:香盈袖        书名:毒宠倾城医妃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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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你解开唐姊姊的**道。”

    刚才墨白一怒出手,点了唐绛儿的哑**,若水全都看在眼里,她不禁摇头,这个墨白也太没风度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nv人,真算不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可是她知道墨白是个我形我素的人,根本不会在乎旁人的看法。

    小七依言解**。

    唐绛儿虽然能开口说话了,可是她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一句话也不说,眼圈却默默地红了。

    她冰雪聪明,马上就听懂了墨白的意思,对方这是嫌弃自己,不打算带自己走了。

    她虽然容貌丑陋,可还是有j根傲骨,否则她也不会宁可死,也不愿意嫁给洪寨主为妾。

    对方既然不打算带着自己,难道她还会好意思厚脸p继续跟吗?

    这岂不是被人瞧低了去!

    若水说不定会以为自己贪图享乐,眼馋那二十五万两银子呢。

    她知道如果她向若水开口,若水很有可能因为同情而带着她一起走,可她就算是饿死冻死,也绝不想向别人乞讨半点怜悯。

    “若水,我、我……”唐绛儿牙齿咬着下唇,费力地编织着谎话:“我在这曲池城里有、有……亲戚,我姨丈家就住在这里,我、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上路了,多谢救我脱离火坑,这辈子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报答了,只望一路平安,多多保重。”

    她说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目光中满满的全是不舍。

    虽然和若水相识不过两日,可是她却被若水深深的吸引。

    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就是若水身上有一g强大的吸引力,从她的一言一行里散发出来,让她身不由己的想要靠近,想要从她身上学到更多。

    “唐姊姊,能够和你相识一场,我也很是欢喜,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唐姊姊既然找到了亲戚投奔,那我也就安心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好么?”

    若水又哪里能看不出来唐绛儿刚才编的全是谎话,可是她并没有戳破,反而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下来。

    因为她的心头弥漫着一g浓浓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让她心神不宁,好像前途会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一样。

    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他们的确不适宜带着唐绛儿一起上路。

    那样会让唐绛儿置身于危险之地,她不如就留在这曲池城里,还能保得她的平安。

    “若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你……”唐绛儿喉头哽咽,j乎说不下去了。

    她低下头,两滴泪珠跌落在地,像花瓣上的露珠,染上了尘埃。

    墨白一直觉得她丑不可耐,可这时看了这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心中不由一动,心道:这丑nv人哭起来的样子倒比她不哭的时候好得多。

    可是他的心肠却没有半点软下来。

    都说nv人的眼泪是软化男人心最好的工具,可这句话在他身上没有半点作用。

    这也正是他素来瞧不起nv人的原因之一。

    遇到了事情,只会哭鼻子抹眼泪,简直没出息透了!

    她们以为流j滴猫尿就能把事情解决了?

    真傻!

    “小白,你取一万两银票来给唐姊姊,做为她以后的安家之用。”若水抬头看了一眼墨白。

    看到唐绛儿对自己依依不舍的模样,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本来按照她的心意,是打算带着唐绛儿和自己一路同行的。

    因为她发现唐绛儿身上有很多未解之谜,除了好奇之外,她觉得和唐绛儿相处,很是投缘。

    唐绛儿博览群书,所知所识极为丰富,虽然有些喜欢掉书袋,但和她相处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谦和有礼,温文都雅,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另一名好友……孟依云。

    只是唐绛儿和孟依云的谈吐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孟依云一望便知是大家闺秀,吐属优雅,举止斯文。

    而唐绛儿却明显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她虽然知识渊博,身上却带着点淡淡的江湖c莽之气。

    这正是若水感到奇怪的地方。

    唐绛儿……她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呢?

    但是她已经没有机会去寻求这个谜底了。

    “什么?一万两!”墨白一下子怪叫起来,眼珠子都瞪圆了,他紧紧抱着怀里的沉香木匣,像是生怕被若水抢去一样。

    “不用,不用,若水,我不需要银子,我……我姨丈家境富庶,我投奔于他,他定会好好照顾于我,若水千万不要为我费心,我、我先告辞了。”

    唐绛儿看到墨白向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她咬了咬牙,虽然她身无分文,可却有一g气节,她绝对不会做让旁人瞧不起的人。

    她说完之后,就转身匆匆而去,像是后面有老虎会追她咬人一样。

    墨白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若水道:“小白,快给唐姊姊送银子去。”

    “为什么?她不是投奔她姨丈去了么?听她的口气,她姨丈家不缺银子!”墨白站在原地不动,一脸的不情愿。

    这不是他小气,而是他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分给他看不上眼的人。

    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欢心,他就是一掷万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这唐绛儿凭什么?

    她动不动就训斥自己,她算是老j啊!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靠嘴p子赚来的银子给她花!

    她又不是他的娘子!

    “……”若水对墨白的小心眼已经无语,她见墨白动也不动,对他伸出手来:“匣子给我!”

    “给你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拿去送给那个丑八怪!”墨白看到唐绛儿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再无顾忌,丑八怪三个字脱口而出。

    若水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小白,我劝你以后做人,心x还是要放得磊落一些的好。”

    墨白被噎得x口一窒。

    他怎么就心x不磊落了!

    就因为他不肯送银子给那个丑nv人吗?

    “给你,给你,全都给你!你ai拿去送谁就送谁,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墨白气呼呼地把手中的沉香木匣往若水手中一放。

    小七一伸手接了过来,那匣子看上去又沉又重,他不想压痛了若水的手腕。

    若水打开匣子,随手抓出厚厚一撂银票,也没数,就直接j给小七。

    “小七,麻烦你去送给唐姊姊,务必要她收下。”

    小七点了点头,接过银票,顺手把沉香木匣又丢给了墨白,然后足尖一点,向着唐绛儿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墨白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不好了,脸拉得老长,对侯知府没好气地道:“不是叫你备马,备马吗?怎地马还没备好!”

    侯知府一直在旁边看戏,突然被墨白一喝,吓了一跳,忙赔笑道:“大侠稍安勿躁,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他转过头来,亲手牵了自己的坐骑,又从铁甲军手里挑了另外两匹宝刀良驹,牵到了墨白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送上马缰绳。

    “大侠,这匹胭脂雪乃是本府的坐骑,x格温驯,但是脚力极好,本府当年花了三万两银子买来的,今年刚刚三岁,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就送于三位,请三位万万不要嫌弃。”

    他说话的时候,神se带着一丝骄傲。

    因为这匹胭脂雪,可是称得上是一匹万里挑一的神驹,和传说中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千里马相比也毫不逊se。

    他相信放眼整个东黎,都不一定能找到和自己这匹宝马相媲美的马儿。

    他对此马ai若x命,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小七太子殿下的身份,他宁可割了自己的脑袋,也舍不得将此马送了出去。

    “好漂亮的马儿!”若水赞道。

    只见那胭脂雪果然是马如其名,一身雪白的ao,配着一块一块红如胭脂的斑点,看上去就像是雪里绽开了朵朵红梅,马身高大,四蹄如雪,模样极是漂亮。

    哪知道墨白只是扫了那马一眼,轻蔑得哼了一声,道:“这马模样不错,可惜养得坏了。”

    “养、养坏了?”侯知府满眼不解,他以为墨白不懂马,继续赔笑道:“大侠,这马儿在本府手里,每日喂的都是上等的饲料,喝的是山中的泉水,喂养得一直很好,本府还特意请来了最会养马的马夫前来照料它,您瞧,它膘肥壮,就算跑上个一天一夜也没问题。”

    “哼,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墨白指着那马,问道:“知府大人,你觉得它膘肥壮,是匹宝马,对不对?”

    侯知府点了点头。

    墨白却摇头道:“这哪里是膘肥,分明是肥膘,这马儿本质是极好的,可惜生生被你喂出了一身的肥膘。像这等的好马,每日里应该骑着它长驰数百里,短驰j十里,让它一展骏足,它才会越来越是雄健。可是知府大人您却把它圈养在了马棚里面,吃得好,喝得好,这马儿过惯了好日子,就像人一样,已经养废了,它现在是速度没速度,要力没力,像这样的马儿,我还真不稀罕!知府大人,你还是给换一匹马吧。”

    侯知府听得目瞪口呆,他有心想要反驳,可是一琢磨,墨白所说的话自己虽然从来没有听过,可是却是句句都有道理。

    这马儿真的是被自己给养坏了么?

    “大侠说得有理,那就请大侠自己挑选吧。”

    墨白也不客气,侯知府选出来的这三匹马看上去都是一个德x,模样好看,实际上却是个c包。

    他走入铁甲军中,一匹匹观察起他们的马来。

    他单身一人走入二千余人的铁甲军中,神态悠然如若,有如闲庭信步,好像他走进的不是铁甲兵刃环伺的军营,而是满庭花开的锦绣庭园。

    墨白唇角勾着一丝浅笑,身上白衣胜雪,背负双手,好整以瑕地在挑选着马匹。

    每个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

    谁也想不到,眼前这看上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神仙中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是众人眼中来自地狱的嗜血煞神。

    铁甲兵们看到墨白走近自己的身边,浑身都变得僵y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他们忘不了刚才的那一幕,墨白随手挥出,就溅起一团血雨。

    每个站在他身边的人,现在都已经尸横就地。

    太可怕了!

    墨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一样,他目光低垂,只盯着马蹄子瞧,过了不一会儿功夫,就牵出来三匹马。

    “知府大人,我就要这三匹,虽然不是什么宝马良驹,也将就骑得,最起比你选出来的那三匹要强得多了。”

    侯知府一看,不禁连连摇头,笑道:“大侠,你选的这三匹马……”他没有说下去,看了看自己选的那三匹,和墨白选出来的一比,只觉得处处优于对方的。

    可是他怕惹得墨白不悦,不敢直言。

    墨白也懒得跟他解释这三匹马的好处,他对自己选出来的马心中有数,虽然比不上小七的塔克拉马g等j匹神驹,却都是能日行千里的好马,最重要的是,这三匹马有长劲,耐力足。

    他斜眼一瞧,看到小七已经返回,正在若水的耳边,低低地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若水神se黯然地点了点头,看着唐绛儿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就是个丑八怪,走了更好,就像是扔掉了一个没用的包袱,墨白可不觉得有什么惋惜,反而觉得浑身轻快了许多。

    “咱们赶路吧。”墨白将三匹马牵到若水面前,道:“你先挑一匹。”

    “小白,这就是你选出来的好马?”若水睁大了清亮的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马儿,她怎么看,感觉也比不上侯知府的胭脂雪。

    “是啊,这三匹马不错吧,你就选中间这匹吧,比那胭脂雪强十倍,跑得快又稳,保准颠不到你。”墨白得意地抚了抚那马的脑袋。

    若水看着墨白给自己选中的那匹马,差点失笑出声,那马一身土hse的ao,腿短且粗,看上去活像一头大ao驴,和那头漂亮的胭脂雪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白,这马儿真的好么?”她抿着唇,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你以貌取马?你觉得这马儿长得不漂亮,就算不得是匹千里良驹吗?”墨白翻了翻白眼,大步走过去,牵起了胭脂雪的马缰,塞到若水手里。

    “你喜欢漂亮马儿,瞧不上我选的这匹土马,好,那你就骑这匹,我骑土马,咱们赛赛脚程!怎么样,你敢不敢?”墨白挑起了眉ao,一脸自负地道。

    “我来和你比!”小七上前一步,从若水手里接过马缰,冷冷地道:“你和她比赛马,好意思?”

    一句话登时让墨白的脸红了红,他一时气愤居然忘了若水的身和她的nv子身份。

    “好,咱们俩比!”墨白更愿意自己的对手是小七,他对自己选出的马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

    他一跃上了土h马,拍了拍马头,一脸傲气对小七道:“你要是输了,便当如何?”

    “你说如何便如何!”小七也一跃上了胭脂雪。

    “好,你要是输了,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论我说的是什么事,你就一定要做到!”墨白紧紧盯着小七的双眼。

    小七略一犹豫,他的目光从若水的脸上掠过,墨白的话里分明有话,他想要什么,如果他让自己把若水让给他,那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七兄,你不敢?还是你确定自己会输?”墨白勾了勾唇,嘲弄地一笑。

    他这激将的法子太明显,小七又怎会上当。

    “有一些事是必不可为,墨兄,你不用使计激我,如果我输了,我可以答应你为你做一件事,但事情只关系到我本人,如果和旁人的牵扯的,请恕难从命!”小七神se淡淡地道。

    好狡猾的家伙,居然不上当!

    墨白有些佩f地看着小七,眼珠子转了转,笑意更深:“好!那就一言为定,如果我输了,也是如此,七兄可以让我墨白去为你做一件事,就算是让我跪下来向你磕头叫爷爷,我墨白也绝不皱一皱眉头!”

    他说得信心十足,若水的心中不由一动。

    她凝眸打量墨白跨下的土h马,越看越像头大ao驴,尤其是站在身高腿长的胭脂雪旁边,就像短挫穷遇到了高帅富,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完全没有可比x。

    可是墨白的眼神是分明显示出他x有成竹,莫非这头大ao驴真的能跑赢神骏漂亮的胭脂雪?

    若是论起骑术,若水相信小七绝不会在墨白之下,她担心的就是这两匹马真的像是墨白所说,一个被养坏了,一个却是头真马不露相的名驹。

    万一小七要是输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场比赛进行。

    她的眼珠骨溜溜地转着,盘算着主意,可还没等她想到好法子,小七已经一点头,爽快地道:“好,一言为定!”

    他挥出马鞭,墨白也同时挥鞭,两条鞭子在空中j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所谓君子一言,驷马一鞭,二人双鞭j击,就等于是立下了誓言,再也不得反悔。

    若水不禁幽幽叹了口气,事己至此,她还是静看结果吧。

    不过她对胭脂雪和小七的骑术还是抱有信心的,她就不信墨白的那头大ao驴子会胜过小七!

    “知府大人,不知道这城外可有什么赛马的好场所?”墨白低头问向侯知府。

    “有,有!”侯知府兴奋得脸se发红,眼睛亮亮的放着光。

    就在不久前,他还蔫头耷拉角的,他精心选出来的好马,居然被墨白贬得一文不值,让他在太子殿下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可是转眼间,事情就出现了转机。

    太子殿下居然骑上了自己的ai马,而且要和那个口出狂言的煞星比赛,这对他而言,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啊。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底气也足了,说话也y了,他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墨白输给太子殿下后的丧气样!

    让他再狂妄不堪,让他瞧不起自己的胭脂雪!

    “从西门出城,再往西走五里,就是一座校马场,地势平坦,路面宽广,是……是本府平时训练铁甲兵的所在,用来赛马,真是最好不过了,本府愿意为两位大侠带路。”

    侯知府此言一出,他身后的铁甲兵再次张大了嘴巴。

    自己没听错吧?

    知府大人居然要纡尊降贵地为两名江湖人士亲自带路去校马场?

    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一定不同寻常!

    “好!”小七微微颔首。

    侯知府顺手牵过一匹马来,兴奋地上了马背,对着二人一拱手,道:“三位,请随我来。”

    他现在不敢有半点失礼的地方。

    对方可是太子殿下,就算太子殿下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的身份,可该有的礼数他一定要做足。

    若水犹豫了一下,骑上了一匹墨白挑选出来的马匹,她定定地看着小七,轻声道:“小七……要不,咱们还是先赶路吧,赛马么,他日再赛也未尝不可。”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倒并不是担心小七会输掉比赛,而是一种她说不出来的y霾笼罩在她的心底,至于究竟是什么事让她感到心惊r跳,她自己也不清楚。

    可是这种感觉该如何告诉小七呢?

    她咬住下唇,希望小七能够读懂自己的眼神。

    小七回眸,双眼深邃如大海,一直看进她的眼底。

    他和她j乎已经达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她眼中的不安和犹豫他全看了出来,却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会落败。

    “我一定会赢!”他凝望着她,定定地道。

    难道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输给墨白?

    那绝不可能!

    他要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g净漂亮的赢得这场比赛,让她亲眼看到墨白在自己面前认输的那一幕!

    “好。”若水轻轻吁了口气,不再多说。

    四目j投,小七错解了她的意思,可她却将小七的心思读得清清楚楚。

    他是铁了心要和墨白赛一场!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赛马,而是两个男人的意气之争,骄傲之战!

    他们不在乎胜负输赢,他们想要的就是比赛,如果不是比赛马,也会比其他。

    总而言之,他们只想痛痛快快地比一场,一较高下!

    都说nv人心深如海,难猜。

    可是男人的心思更让人费解。

    素不相识的两个人,他们可以为了一句话而大打出手,也可以为了一句话,就为对方去死,而不会皱一皱眉头。

    他们可以惺惺相惜,同时又视对方为最大的敌手。

    他们可能会是至j好友,也可能会是生死对头。

    像小七和墨白,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者之间似乎绝不相容,可是两个人的傲骨却是一样的。

    都是绝不f输的x子!

    罢了,由得他们去吧。

    这两个男人就像是两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脾气一上来,要什么就得有什么,谁的劝也不会听。

    天se渐晚,他们明明是要赶路的,却因为一句话,两个人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要去赛马,一争输赢。

    只是他们争来争去,又能争到些什么呢?

    赢了如何,输了又能如何?

    若水苦笑了一下,努力压下心头异样的感觉。

    她希望自己的不安只是多疑,希望一切都会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小七伸手过来,拉起了她的马缰,和自己的缰绳攥在一起,两匹马并骑而行,跟着侯知府向西而去。

    墨白骑在他的短腿土马上,看着两人并辔而去的背影,低声喃喃了一句什么,没有人听清他在嘀咕些什么。

    “笨马,蠢马,一会儿给老子争口气,跑快点,你要是敢输给了那个绣花枕头大c包,老子以后就顿顿喂你吃r,把你喂成大肥猪,然后送给屠夫宰了吃r!听到了没有!”

    墨白重重的一巴掌打在马pg上,大声威胁道。

    周围的铁甲兵听在耳中,都忍不住好笑。

    这马儿是吃c的,又怎么会吃r?

    再说,就算马儿吃r,它也会变成大肥马,变不成猪啊?

    有趣,这人说话真有意思。

    他们本来看到墨白就像看到杀神一样,心中又怕又畏,这会儿听了他的抱怨,每个人心中都对他改观起来,觉得他除了能杀人之外,还有那么一点可ai。

    短腿土马突然仰起头来,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马嘶,或许是当真听懂了墨白的话,生怕对方把自己喂成肥猪,它忽地放开四蹄,有如腾云驾雾般向前跑去。

    眨眼之间,众人只看到一溜烟的尘土,和马尾巴扬起的ao,再眨了下眼睛,墨白和马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绝尘而去。

    短腿土马的原主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马背上换了个人,就像是换了匹马一样,这土马在自己胯下的时候,何时跑得这么快过!

    没想到这不起眼的土马,真是匹追风逐电的宝马良驹,可惜,可叹,它是自己马的时候,他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他才追悔莫及。

    铁甲兵们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何去何从。

    知府大人领人去校马场,却没有给他们下达命令,他们只好留在原地待命,一个个站得笔直溜直,腿肚子都不打弯。

    他们也很想跟着一起去瞧瞧赛马的结果,也很想知道究竟是知府大人的ai马胭脂雪和那匹不起眼的短腿土马究竟谁的脚力更好,速度更快。

    可是将无令,兵不行!

    身为军人,最首要的一项就是要绝对的f从!

    虽然知府大人不在眼前,可是铁甲兵们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懈怠,全都庄容肃目,军容整齐地站在当地,铮铮风骨,铁甲战士。

    “不错,不错,果然是一支军令严明的战队。”

    远远地,有人将铁甲兵的军容尽收眼底,发出由衷地赞叹之声。

    只是隔得太远,那人的赞美之声却没有传到铁甲兵的耳朵里。

    他们只看到远处有一道模糊的白se影子闪了一下,好像是划过了一道白se的闪电,眨下眼的功夫,那条白影已经消失不见。

    城西校马场。

    j人到达校马场的时候,正是薄暮时分。

    天边的晚霞云蒸霞蔚,染红了西方的天空,也染红了校马场中的h土。

    偌大的校马场整个沐浴在夕y晚霞中,说不出的瑰丽壮阔。

    它虽然名为校马场,可实际上它却是一个军队的训练基地。

    若水看着这似曾相识熟悉又陌生的场地,x中突然涌上一阵激动的热血,j乎要沸腾起来。

    虽然整个场地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可她的眼前好像浮现出许多战士们热血c练的画面。

    她好像回到了现代的军事化基地,战士们在严肃认真地出c,跑步,训练,喊着响彻入云的口号。

    “水儿,在想什么?”小七见若水望着校马场,呆呆地出神,脸上神情带着点欢喜,也带着点惆怅,不由觉得奇怪。

    这p校马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大,里面的各项训练设施也出乎他想象的齐全,就是在帝都的训练营地里都没有这里的设备齐全。

    有一些东西他甚至都叫不出名目来,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但这更让他觉得自己将侯知府收为己用,是做了一件最正确的决定。

    如果侯知府原来的主子得知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一支精兵队伍,最后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不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精彩的表情。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看到那个场面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小七,你……”若水摇摇头,把心中不安的感觉抛到脑后,对着小七露出笑容。

    “你一定会赢!”

    “嗯!”小七重重握了一下她的手,双眸定定地凝望着她。

    她的话,充满着对他的信心,也让他的心情飞扬起来,面具下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灿烂如锦的云霞开在她的身后,她骑在马背上的身姿显得格外飘逸动人,竟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的心中灿烂无比,好像那漫天的红霞,尽数盛放在他的心田。

    如果不是当着侯知府的面,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地亲她一亲。

    若水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面颊微红,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热烈的眼光看着她了,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和她玩高冷,让她又气又觉得好笑。

    “哼!他一定会赢,我就一定会输吗?最后结局如何,还未可知,你这么早就下断言,是不是太偏心了!”

    墨白气呼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若水和小七回头一看,只见墨白骑在那匹土hse的短腿马上,脸se臭得像大便一样。

    他对二人一眼也不瞧,打着马pg就赶过了二人,一径奔进了校马场。

    若水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形象实在是太滑稽了,他人高腿长,那马却腿短身小,他骑在马背上,两条长腿晃啊晃的,如果再长上那么j分,就要触到地面上了。

    “小白,你的马儿真像是一头大ao驴。”若水对着墨白的背影咯咯笑道。

    “是么?那等会儿就让你看看我的大头驴是怎么赢你家那位的千里马的!”墨白头也不回地道,冷冷的声音随风送入了若水和小七的耳中。

    他心中有怨气,也有怒意,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酸涩。

    当他骑马赶来,看到那两人定定对视的目光时,他的x口就像是被一柄大铁锤重重击了一下,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再听到若水对小七冲口而出的那句:“你一定会赢!”

    墨白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像是灌满了醋,在酸山醋海中翻腾不休。

    赢!自己一定要赢!

    墨白把两手紧紧握成了拳,握得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的心里充溢着满满的斗志,拍了拍短腿土马的脑袋。

    “好兄弟,一会儿给哥争口气,赢了这一场,哥以后天天喂你吃r!”他意气风发地说道。

    “希溜溜……”

    短腿土马好像听懂了一样,扬起了前蹄,人立起来,也不知道它的意思是同意还是抗议。

    但墨白就当它是同意了。

    “好小子,咱们先去热热身!”墨白看着眼前一条笔直宽阔的大道,向前直延伸出去,绕着偌大的广场整整一圈,他略一估算,跑完这一圈的距离大约有四五里。

    他也不扬鞭,只是双腿轻轻一夹,那短腿土马放开四蹄,沿着大道向前飞驰而去。

    马蹄扬起道上的灰尘,只留下一道h土形成的烟。

    “这大ao驴跑起来的速度好快!”

    若水有些吃惊地看着有如一g旋风般的墨白和马,都说马腿长才能跑得快,可眼前这匹短腿马儿一点也不比长腿马儿逊se,甚至比大多数的长腿马跑得还要快。

    她不由有些担心起来,看着小七骑着的胭脂雪,想起墨白说过的话。

    “这马儿过惯了好日子,就像人一样,已经养废了,它现在是速度没速度,要力没力!”

    这胭脂雪真的被养废了吗?

    可是看上去,那马儿精神奕奕,神气十足,昂首嘶鸣,单看外表,虽然及不上塔克拉玛g,可也不逊se于小黑和小灰这两匹带着天马血统的宝马。

    这么神骏的马,应该不会输给墨白那头不起眼的大ao驴吧?

    若水心中开始嘀咕。

    “你在这里等我,我也去遛下马。”小七的眼睛微微眯起,注视着跑道中的墨白和马。

    说实话,墨白选出来的这匹短腿土马能有这样的速度,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是懂马识马的行家,否则他也不会拥有像小黑和小灰这两匹神骏无极、千金难买的宝马。

    要想挑选出一匹千里良驹,方方面面的因素太多,要相头耳,看鼻柱,观腿蹄,听呼吸。

    所谓“眼如鸟目,耳如撇帚,麟腹虎背,尾如垂帚”,是驽马外形上的基本要求。

    如果有一样不合格,就算不得是一匹宝马神驹。

    马,还有不同的用途,而不同用途的马,也有其不同的外貌。

    有的马跑得快,适合短途快跑,有的马有长劲,可以长途跋涉,有的马耐力好,一般用来负重拉车。

    比如跑得快的马,就要选那种型高大,头小腿长,p薄ao细的外型。

    适合拉车的,则要选骨骼粗重,头方蹄大,p厚ao密的马儿。

    小七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来墨白选的这匹大ao驴儿是匹什么样的马。

    它的马头宽而阔,骨架粗大却四腿短细,只有四只蹄子又大又重,土hse的ao儿稀稀疏疏,一条大尾巴上的ao倒是又密又实,跑起来的时候甩得左右摇甩,活像一条松鼠的尾巴。

    看上去它就是去当一匹拉车负重的马都不合格,可是它跑起来的速度却偏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小七摸了摸下巴。

    难道自己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不可能!

    就算这匹大ao驴儿的速度比一般的马要快,也绝对比不上自己胯下的这匹胭脂雪。

    墨白刚才对侯知府的一番“养马论”,小七并未听到。

    他当时追去给唐绛儿送银票,那唐绛儿果然是个有骨气和傲气的姑娘,对他送去的银票拒不肯收,小七便大大地不耐烦起来。

    他生x寡冷,除了对自己极为亲近的人,对旁人都是冷冰冰的ai理不理。

    要让他劝说唐绛儿收下银票,那是千难万难,他更没那个耐心去磨嘴p子,对方又不是若水,不是他心ai的姑娘,他才没那个心情哄着她。

    所以他只是极为高冷地把手中的银票往她怀里一塞,然后冷冷地道:“这是她送给的心意,你愿扔愿抛,全由得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大步走掉,连头也不回,再不多看唐绛儿一眼。

    若水的吩咐他已经办到了,银票的的确确是送到了唐绛儿的手里,至于对方是扔是洒,是送是丢,他就全不挂怀。

    要是墨白看到这一幕,估计早就冲上前去,一把将银票抢回来收进怀里,然后丢下一句:ai要不要!

    唐绛儿目瞪口呆地看向小七大步流星的背影,她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呢,他居然就以这样一种粗暴的方式和冷冰冰的口吻,将银票塞给了她。

    现在该怎么办?

    她捧着那摞厚厚的银票,就像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只恨不得赶紧抛掉,又生怕被旁人看到,一把抢了去,那她该怎么还给对方?

    她急匆匆地往前追了j步,又停了下来,小七走的速度极快,一转眼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可是她相信若水一定还在原来的地方,只要她走回去,就可以将银票还给若水,顺便堵住那个叫什么白的人的嘴巴。

    可是……

    小七的那句话让她犹豫了,手中的银票变得沉甸甸的,让她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现在捧着的不是银票,而是若水对她的一颗心呐!

    唐绛儿咬着嘴唇,j乎咬得发了白,终于跺了跺脚,把银票全都收进了怀里。

    有些感情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就像是若水对她的情义,她救了自己的x命,一路上又这样的善待自己,这份情,又岂是这区区j万两银子可以比拟的?

    自己早已经欠了若水的情没有办法偿还,若水是那样豁达的一个人,像金银这种身份之物,在她的眼里没有半分价值。她送银子给自己,并不是瞧不起自己,也并不是羞辱自己,而是出自一份关怀和担忧。

    虽然很多人都嫌弃银子俗气,可是没有银子在这世上却是寸步难行。

    若水正是深知其理,才送银子给自己。

    可是自己还如此拘泥于外物,和若水相比,真是俗人一个!

    唐绛儿收了银票,对着若水的方向默默地注视良久,良久。

    这些,小七自然没有对若水详细说起,他只是说唐绛儿已经收下银票,这样她才会安心。

    当他从唐绛儿那边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墨白牵着三匹马儿的缰绳送到若水面前让她挑,还指着模样最不济的一匹夸口说好。

    小七一看到那匹马儿,就差点没乐喷了。

    就这匹像ao驴儿一样劣马,也亏得他敢拿来夸口。

    小七的目光一扫,就看到了侯知府身边的胭脂雪,不由眼前一亮。

    这才是匹千里良驹啊,j乎不逊se于自己的小黑和小灰。

    所以他j乎考虑都没考虑,就帮若水选定了这匹胭脂雪。

    可是听到墨白大言不惭的说话,一g男人的骄傲自心底油然而起,他还就不信了,他这双眼睛选出来的马,会不如那墨白挑的!

    小七看着在跑马道上墨白奔驰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他也没有扬鞭,两腿微一用力,胭脂雪就已经意会得到,马上有如离弦之箭般s了出去。

    唔,这马儿不错!自己没有看走眼!

    小七很满意胭脂雪的起速,一般的马儿都是在奔跑中才会开始加速,只有称得上宝马的良驹才会在一起步就有这样的急速。

    “姑娘,太、太……大侠的骑术真好,您瞧他骑在这胭脂雪上,跑得就像风一样快,这马儿在下官手里也有三年了,可从来没跑得这样快过,下官的骑术和大侠比起来,那真是天壤之别啊。”

    若水的目光追随着小七骑在马背上的英姿,看得心旷神怡,身边却突然响起了一个略带谄媚的声音。

    她收回视线,循声看去,却是侯知府正一脸讨好地看着自己。

    她微微一笑,道:“是知府大人的眼光好,选出来的马好,胭脂雪不愧是知府大人的ai马,模样漂亮,脚力更强。”

    小七骑着马在场中这么一跑,若水原本有点提起来的心就放下了。

    本来听了墨白的“养马论”,她心中一直有点不安,担心胭脂雪真的如墨白所说,被养废了,可是事实胜于雄辩。

    这胭脂雪跑起来的时候,步伐轻快,腿长蹄轻,节奏十足,优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这样的好马,哪里被养坏了!

    该死的就知道胡说八道的墨白!

    “哪里,哪里,漂亮的马还得要漂亮的人来骑,下官这般模样简直是糟蹋了这匹好马,幸好有太、太……大侠和姑娘慧眼识珠,这胭脂雪能得到二位的喜欢,才是它的造化。”

    侯知府听了若水的称赞,只觉心花怒放,差点美出鼻涕泡来。

    对方可是太子妃,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啊!

    这可是旁人就是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人物。

    别说巴结,寻常人就是想看太子妃一眼,那都是无比尊荣的事!

    他虽然在曲池城做知府,也早就听闻了帝都发生的事情。

    这位太子妃可真不是寻常之人。

    传闻中,她医术通神,一出手就治好了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太后娘娘的重症,由此深得太后娘娘喜ai。

    传闻中,皇帝陛下更是对她宠ai有加,有时候竟然会和她商讨国家大事,这般的恩宠,在以前还从未听说过。

    传闻中,太子殿下更是对这位太子妃宠q无度,万事都以太子妃为先。

    这时他亲眼所见,更深感传闻不虚。

    太子殿下对旁人都是冷冰冰的,只有对着太子妃的时候,神se就会不知不觉变得温柔。

    这时候看到太子妃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如果这时候他还不上前讨好巴结,更待何时?

    侯知府刚刚向小七投诚,更想博得若水的好感,好让自己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心中的地位更加巩固。

    “知府大人,您说的话很好听,我也很喜欢听,只希望知府大人能够说到做到,言而有信。”

    若水明眸流转,眼光在侯知府的脸上轻轻一转,又收了回来。

    侯知府听到她说,喜欢听自己说的话,心中刚刚一喜,可是听到后面,“言而有信”四个字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凝固在了嘴角。

    不对呀!

    太子妃这话中分明是一语双关!

    自己刚刚允诺过要还惠于民,太子妃这是在板上敲钉,让自己不得反口。

    同时话中还隐含着警诫之意,让自己不得做出杀人灭口这种事。

    好厉害啊!

    侯知府的后背登时出了一层冷汗。

    太子妃果然名不虚传!

    别看她年纪轻轻,可是自己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太子妃居然一眼就瞧了出来,真让他羞愧万分,自己的年纪这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他的心中对若水再也不敢有半点小觑之心,当下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垂手肃立在若水身后,再也不敢乱拍马p。

    若水见侯知府神se恭谨,也很是满意。

    从侯知府的神态中她看了出来,这侯知府应该会言出即行,他答允的事情应该会做到。

    只要他能改过自新,还惠于曲池百姓,做一个有良心的父母好官,那她今天的这番话就没有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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