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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回~幸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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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回~幸福
「我本以为你听到消息后会紧张兮兮的,担心我未来生产时,会不会像丽娜一样不顺」
「呸呸呸!闭嘴!我不是不紧张,而是不敢紧张,因为我怕放任自己紧张下去,到时我怕熬不到妳生产,就已经把自己吓得跟爹一样,整日c木皆兵,害得娘也跟着整日紧张兮兮,结果咧!对他对娘都不好,况且妳跟皇婶不是一直嚷嚷着什幺胎教胎教的,一个紧张的娘跟一个紧张的爹,对孩子的胎教绝对不会好的。」
他有预感,这个将要降世的弟弟或,绝对会是个黏爹黏娘的大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爹娘来烦他,c促着他是不是该接手王府的事宜了,好让他们两老不用再为了王府大小事c着心,可以安心养老。
养老?他爹离五十还有四年的时间,想养老,等过六十大寿再说吧!
况且他不是那种闲得下来的人,养老,算了吧!
「没想到你已经想得这幺透彻了?」这让段宴若有些讶异。
「五年够我想个透彻了,不过不知道这胎是男孩?还是nv孩?」他抚着段宴若的肚腹猜着。
「不是说想要个nv孩吗?」她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说着。
「但妳不是说,男nv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现在只求健康,妳能顺产就好。」他将段宴若给重新揽入怀中真心祈祷着。
「也是,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完整的产检制度可以检验,宝宝有什幺缺陷自然很难知道,所以宝宝的健康与四肢的健全便胜过一切。
突然左砚衡鬆开紧抱段宴若的手,下床拿了自己平日配戴的玉坠与腰带,然后将段宴若从床上拉起,让她安坐在床上,自己则将那腰带连同玉坠绑上段宴若的肚腹上。
「这是?」段宴若不解地看着左砚衡。
「这是皇婶国家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的一种办法,说母亲肚上绑上父亲随身的玉珮或是衣物,便能阻挡外面的邪灵侵害孩子,让孩子平安顺产,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祈愿,当时我皇叔也是这样为皇婶绑过,当时母子均安,所以我相信它是有用的。」
段宴若低头摩娑着肚上的玉坠,「我也相信一定有用的。」
「睡吧!一早不是还要回皇婶行宫,不多睡点,怎幺有力应付那些烦人的教习嬷嬷。」
他边躺回床上边将段宴若给拉躺入床,b迫她早些睡。
「我有y,所以她们现在对我客气的很,只是苦了丽芙跟丽娜,必须把我的部分都记牢。」
「她们又不是妳,记牢妳的部分有什幺用?那些教习嬷嬷到底在想些什幺?」
「可能是希望丽芙、丽娜到时可以提醒我吧?」
「她们盖头都盖得密密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要怎幺提醒妳?要教也应该是教那些陪嫁的ㄚ鬟吧?」
段宴若听完后,呵呵轻笑两声,「我明日会提醒皇后娘娘的,唉!现在我只希望那日我别跌跤就好。」
「放心,那日我会把妳牵牢牢的,让妳跌不了的。」因为万一跌了,那可是让他两个ai的人都受了伤,这事他是绝不容许的。
已经疲惫的两眼快黏在一起的段宴若,手一边揉着左砚衡有着新生鬍渣的脸,一边将头靠在左砚衡的x膛上,在他沉稳的心跳声c化下,眼睛已经无法抵御睡魔的诱h,缓缓合上,口齿因睏钝而出现了含糊与断续。
「那你那日……一定要把我的手牵牢牢的……千万不能让我出丑……」
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她柔细的髮上,闭眼柔声答道:「我会的。」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就是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名字里面要有个悠字或一个然字……为了补偿我过去犯过的错……」
左砚衡也不追问那个错是什幺,想也不想便回答声好。
「还有……孩子我想尽量我们自己带……因为我讨厌那些名门贵冑把孩子丢给n娘带……自己两三日才能见上一回的陋习……我们的孩子……就要自己教养……这样才会亲……」
左砚衡依然一声好。
「还有……月子皇后娘娘叫我去宫里做……但我觉得不好……怕让爹娘不开心……到时我的月子就给林嬷嬷做就好……」
左砚衡还是一声好。
「还有……接生的产婆……我想找当初帮丽娜接生的那个f科大夫可以吗……虽皇后娘娘有推荐个人给我……但我还是想给熟悉的人接生……」
这次左砚衡连好都懒得回了,直接一声嗯便算是个回答。
「还有……」
段宴若不断的还有终于让左砚衡动怒了,睁眼制止住她接下来的还有。
「睡觉!其它的还有等醒后再跟我讲!」
段宴若听到他时不时会冒出的冲动本x,张开眼,忍不住轻声笑出,便伸手将他抱紧,不管他的制止y是又道:「还有啊……段宴若的相公,我好ai你怎幺办?」
「这幺重要的事,怎幺不先讲?」左砚衡动怒了。
段宴若没有回答,只是呵呵的闷笑两声,便不管那个被她打跑些瞌睡虫的男人,便自顾自的合上眼,任由睡意将她引领入梦境中,留下左砚衡拿她没辙的猛轻叹。
他看着她睡得沉稳香甜的模样,禁不住她刚戏弄自己的气,轻啃了下她柔软的耳垂,扰乱了下她的睡眠,但她只是皱着有些困扰的眉瞪了下他,便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让他无法逞兇,再次沉沉睡去。
左砚衡看着她可ai的反应,忍不住吻了下她摀在耳朵上的手,便隔着那手对她说:「我不知道自己未来能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丈夫或父亲,但我会努力做好的。」
段宴若听到了,但她实在太睏了,只能将心中的欣喜,化成抹笑来回答他。
左砚衡轻抚着她的嘴角,告诉她,他看到了她的回答了。
那一夜两人睡的极沉,但却无人来打扰,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正是他们此刻所需要的。
j日后,两人的婚礼在皇后当主婚人下,盛大且热闹的进行着。
只是却出了个大状况,但在左砚衡眼中却是个可ai的小状况,就是新入门的世子妃,在花轿中睡得连一旁的陪嫁ㄚ鬟怎幺摇她都醒不彻底,总是才睁眼,下一秒便又重新黏上。
急得陪嫁ㄚ鬟在花轿旁猛跳脚,一双杏眸顷刻间便蓄满了无助的泪光,彷彿世界末日将要降临似的。
但左砚衡只是拍拍那个比自己小数岁的陪嫁ㄚ鬟的头,弯身探入花轿内,将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新嫁娘从轿中抱出,然后在陪嫁ㄚ鬟的帮助下,让那个睡到会打鼾的新嫁娘趴上他的背,然后揹起。
在教习嬷嬷咬着帕子的尖叫下,父母的微笑下,好友们的讥讽下与其它宾客的不认同下,揹着那个不知已经让自己与自己丈夫出大糗的新嫁娘,进入大厅中简略的拜完堂。
让前些日子学的那些习俗与礼仪,通通化成了个多余的笑话。
事后闯下祸的新嫁娘,一脸忏悔地对自己的丈夫深深做了个道歉,因为她害他成了全城茶余饭后的大笑柄,笑他以后绝对是个q管严。
但左砚衡通通不在乎,因为q管严就q管严,他高兴他爽,况且他知道段宴若不是那种喜欢严厉控管男人一切的nv人。
她会让男人保有自己的生活圈,让他保有自己的尊严与朋友圈,且不g涉不介入,因为她说――『ai一个人不是控制对方,而是让对方开心让对方拥有一定的自由』,他喜欢她这论点,并高兴她始终实践着。
左砚衡知道全城的人都看衰他的婚姻,甚至有人开始疯传j个月后,他便会受不了而纳新妾,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纳妾,做出任何让段宴若不开心的事来。
因为……ai她一个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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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需要j待
所以下一回才是真正的完结
不好意思又要让你们等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