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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_分节阅读_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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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跟地震一般,地面上下晃动,人j乎要站不住脚,但这震动很短暂,和过年时燃了个大响p的感觉类似,但阵仗要大上数倍。
三人j换眼神,朝震动来源走去,巧的是和罗盘指的方向顺路。
没过多久,他们又见着了那支军队,之前分为两拨如今已然汇合,方才与大蛇对战让他们折损不少,如今人数大约剩得有三分之二。
前方很大一p范围内都未沾风雪,不知是不是那批御用异士所为。不远处的地面已凹陷下去,而为凹陷的地方则有许多细细的洞,以及少数通墨绿的细蛇,当然蛇已经死了。
“难不成蛇就是从这爬出来的?”靳翔低声道。
石旷和孙雾亦纷纷表示有此猜测。
军队再次有所动作,他们从沙漠外的村子里抬出的那只箱子被打开,里面竟是一颗颗摆得整整齐齐的炸弹。炸弹已经被用去一颗,现在第二颗被取出,士兵拿着它走到凹陷处,将它埋进沙子里,牵出引线点燃后跑开。
轰的一声再次响起,这次他们离得近,震动更加剧烈,人差点被气l掀出去,石旷连忙捏碎符纸在三人面前竖起一到屏障。再看那群御用异士,他们早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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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一颗一颗埋下去,沙地陷到一定程度便没有太大进展,为首那人眼见着天□□沉,露出j分焦急神se来。他示意暂时停止引燃炸弹,回身和那些御用异士开始j谈。
“老大,你说他们在g嘛?”靳翔问。
“我觉得有点像在炸墓门,可这方法也太简单粗暴了点吧,真是一群史无前例的盗墓贼。”孙雾亦摸着下巴。
“我认同雾亦的话,你们看那地上的洞,我估计方才他们兵分两路、以极为诡异的路线行军,就是为了引出这些蛇,蛇应该是这座墓的守护者。”石旷分析着,“但是他们显然不知道这些小蛇会引出大蛇来,不然方才也不会那么慌慌张张地将‘祸水东引’,然后跑路。”
“说起大蛇,不知牧公子和曲庄主情况怎样”
“牧公子平时看上去那么文弱,没想到竟如此深藏不露,连祥兽垩蚋都听他使唤,这种排不上号的邪蛇对付起来应当不是问题。”
“对,有祥兽保护,必定吉人天相。”
他们在这边你一言我一语,那边的御用异士也讨论出了结果。领头之人命令将剩余的炸弹一同取出,都摆放在一个位置,接着令军队整后撤,最后一道离火符打过去,引线滋滋燃起。
这一声响天彻地,震得人都开始耳鸣,石旷挡在身前的屏障跟着被震碎,他们正站立不稳要滚出去的时刻被一张大口叼住,紧接着又被甩出,落在一p柔软的pao上。
是牧轻言带着曲泊舟和垩蚋来了。
军队众人也好不到哪去,队列不再整齐,人东倒西歪,但这一炸的效果显然是出来了——流沙开始倾斜下漏,一块墙显露出来。
石旷使出j张匿藏符,j人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军队士兵拿出铲子铲沙挖土。
天se渐黑,墓门的轮廓终于被清理出来。这哪是个墓门,纯粹是一堵墙。地面散落着晶莹剔透的澄hse碎屑,是被炸裂的松香——这座墓未有墓门,外面被松香封死,显然是不欢迎有客到访。
异士用符变出一根硕大的木桩,j十上百个士兵合力抱起,开始往墓门上撞。一下一下,一声一声,节奏有序,仿佛是沙漠的心脏在跳动。
☆、第三个世界
大抵是他们炸弹数量带得不够,所以只炸碎了密封用的松香,可松香之下的石墙上缝隙都被铁水堵得死死的,厚度必然也不小,用木桩子撞能撞开才有鬼,又不是一根横木倒下就锁住的城门。牧轻言翻了个白眼,腹诽着。
曲泊舟看出他的心思,在士兵们扛着木桩后退之时伸手一指,“不是说今晚会‘开门’吗?你看墙上被撞出的印记,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用这么简陋的方法破墙而入。”
牧轻言望过去,此时木桩又再次撞上外墙,反冲力让士兵们又退回去,这个间隙里牧轻言看清了墙上的印记。那应当是事先用笔在木桩切面上勾勒出的,像印章般印上墙面去,是个构造繁复的阵法,不知是何材质调出的墨,黑中隐隐泛红。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画上去?”新的疑问接踵而至。
石旷站到牧轻言肩旁解释道:“关键在于那根木。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当然他们手里的不可能是那根上古高龄的椿树,不过年岁也不小。树者,上及天,下入地,jy与y于一身。在长寿的树身上着墨,借其yy之力,事半功倍啊。”
牧轻言点头表示理解。
天黑下来的同时风雪也渐歇,晴雪之后有星子亮起,稀稀拉拉地散落天幕中,仿佛是一只只眼睛在向下窥探。
不远处的军队已经停下辛苦作业,燃起篝火开始煮晚饭。牧轻言、曲泊舟还有那三名异士席地而坐,垩蚋蜷在牧轻言身边打着呼噜。曲泊舟的小锅被落在了之前的地方,他们只能就着凉水啃g粮。
两方人都在等待所谓的开门,牧轻言有些无聊,g脆靠在垩蚋身上闭目养神。而这一闭目,他又见到了那个便宜弟弟。
他站在一p幽蓝的空间内,远处连着天,亦或是他就在天上。视野里有一棵树,枝叶繁茂,明明无风却在轻微摇晃,簌簌之声不绝于耳。与天空大地同se的花落得纷纷扬扬,有个少年身披轻甲,花瓣洒满了他的肩头。
“白砂海,诸天神魔禁止涉足之地。原来哥哥将剩下的半具龙骨埋在了这里,害得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少年分花而来,一字一字说得缓慢,如同锤子敲打在牧轻言心上。
一个向前,一个后退,这p区域无穷无尽,也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依旧是没有走到尽头。
“你的名字。”牧轻言道,“我觉得你很熟悉,但我想不起你名字。”
“那是因为哥哥你不愿想起来啊。”少年的眉眼染上哀愁,他朝仅一臂之遥的牧轻言伸出手,“我是朔夜啊,时聿的弟弟朔夜。”
牧轻言却是将手收到身后,拒绝之意明显得不能更明显,“朔夜,我不是时聿,我叫牧轻言。你站着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你为什么叫我哥哥。”
朔夜听话地将手放下,眼里闪着亮光,语气格外的理所当然,“一母同胞,你比我先爬出来,你当然是哥哥。”
“你说得很对。”牧轻言无力道,“但是我是我妈生的,你是你妈生的,我们俩不是一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