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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谁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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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多谢二殿下好意,还是不用了,我怎么好用殿下的车。”尼玛,nv主知道了会劈死我的,你赶紧滚吧。徽瑜都要暴躁了,遇上一个处处刷好感的男主,特么的令人暴躁。
姬夫晏笑了,“若是我袖手旁观,改日见到定国公跟北安侯又该如何面对呢?二不至于避我如蛇蝎吧?你放心好了,你坐我的马车,我骑马跟着,可好?”
不得不说其实姬夫晏真是一个贴心的暖男,至少当他对一个人表示善意跟贴的时候,就是徽瑜都不得不说果然是当男主的银,甩了姬亓玉十j条街去。既然别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照顾到徽瑜的闺誉问题,她要是再拒绝估计就要结仇了。
想到这里徽瑜只得示意雪琪掀起车帘,在雪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对着姬夫晏盈盈一拜,“给殿下添麻烦了,徽瑜甚是不安。”
看着眼前依旧美丽如旧的nv孩,却多了j分沉稳跟雍容,距离姬夫晏印象中跋扈的小nv孩越来越远。这么一想才恍然发觉,他竟然有大半年没有见过董徽瑜了。
晚霞如火,佳人如花,静静屹立在面前。早已经褪去童年的稚n跟棱角,曾经记忆中那一笑一怒皆鲜明的nv孩,似是已经随风而逝,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中又夹着j分熟悉的少nv。
“二。”姬夫晏忽然觉得心头像是有什么溜走,那种抓也抓不住的感觉十分的糟糕,只是说不出的失落充盈在心尖不停的盘旋,飞舞,就是不肯离开。
徽瑜对于姬夫晏从来都是避之不及,在她面前甚至于说是规矩的有些过火。纵然她自衬心如坚石,可是姬夫晏这一声夹着些许颤音的呼唤,仍旧让她头p发麻,冷汗慢慢的沁出,她甚至于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心底深处的恐惧,那是对于原文nv配被男主抹杀的惊恐,那是来自心灵深处时时刻刻的担忧跟惶恐。被她死死压在心底的秘密,随着姬夫晏这一声意味不明的呼唤,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不受控制的冒出来,狠狠的撞击在徽瑜的心口。
脸,苍白如鬼。
徽瑜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双腿软的似是要站立不住,雪琪跟雪莹忙扶住她,两人都吓坏了。
“姑娘,你怎么了?”雪琪惊恐出声,看着徽瑜煞白的脸se,那模样就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你乱喊什么,姑娘没事,只是这一天有些累了才会这般。”雪莹立即轻斥一声雪琪,稳稳地搀扶着徽瑜,指挥着身后的婆子将车上的热茶端过来给徽瑜喂下。
徽瑜其实心里很清楚,但是不晓得怎么回事,就在那么一刹那间,她的身好像不受她控制一样。一杯热茶灌下去,这才觉得缓过劲来,抬头对上姬夫晏关切的目光,还看到他已经伸出的手又慢慢的收回,男nv有别他又不能随意上前帮手,只能这么着急的看着。
“二殿下不用担心,徽瑜打从年前生过一场气后就落下了这么个病根,所以现在轻易不能大喜大怒。郎中说我x情太烈,怒易伤肝,我若不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只怕是少年早夭。”徽瑜需要一个借口掩盖自己现在的异样,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年前夏家的事情说事儿,于情于理才过得去。而她本身出现的这种异样,却是徽瑜从没有遇到过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需要时间好好地想一下。
姬夫晏看着徽瑜,难怪她看上去跟以前大不一样,也难怪打从边关回来后轻易都不参加京都的宴会,竟然是因为这样。
“是因为我二舅舅的缘故?”姬夫晏语气很是复杂,说起来夏明喆是他嫡亲的亲娘舅。
徽瑜此时已经缓过劲来,没有再让两个丫头搀扶着,看着姬夫晏一字一字的说道:“二殿下不用介怀,清官难断家务事,都是后院内宅f人之见的些许争端罢了。殿下的眼睛应该看着前方,不应该被俗尘凡事羁绊。徽瑜失态了,还请殿下恕罪。”
听着一个正该无忧无虑活着的nv孩,说出这样仿佛历经沧桑的话,姬夫晏很是有j分难过。再加上董徽瑜话里话外似乎都没有对他二舅舅有什么怨恨,更让他觉得她是真的脱胎换骨一般。
转身招过已经跟上来的马车,因为姬夫晏骑马,所以跟着他先走的都是骑马的侍卫,而马车速度较慢,只能费力的跟着,此时他一停下来跟徽瑜说话,马车已经赶了上来。
皇子的马车自然要比徽瑜的马车更为的宽大舒适,只是姬夫晏素来不喜奢华,因此马车外表倒是看不出过于华丽的装扮。不管是用料,还是式样,都是隐隐的透出皇家的高贵。
“二心x如此开阔,倒真是令我有些汗颜了。”姬夫晏指了指马车示意徽瑜上车,早有跟车的太监跪倒在地。
徽瑜看着那太监,国公府也只能踩着矮凳上车,皇家却能踩着人当做脚凳上车,这就是权势跟地位不同早就不同的结果。她不能拒绝,也不能非议,只能沉默。
上车之前,徽瑜回过头,看着姬夫晏一字一字十分严肃的说道:“如今已经不是年少胡闹之龄,二殿下这句二徽瑜当不起,请殿下收回。”
姬夫晏一愣,就看到徽瑜已经转过头扶着丫头的手,踩着那太监的背上了车,留给他的只是那一抹倔傲的背影。
他们都长大了,今年他就要迎娶正妃,是不应该跟以前一样口无遮拦。
只是那淡淡的失落是什么?
董徽瑜给他的印象首先是董家二房的嫡长nv,然后x子嚣张做事跋扈,以前纵然遇上他也只是保持着最基本的来往而已。原来不知不觉中,记忆中的nv孩早已经脱胎换骨,他能看得出她眼中的清冷不是故意而为。
董家留下一名侍卫守着已经坏掉的马车,其余的人都跟着姬夫晏的车驾一起回京。
因为徽瑜之前身不适,姬夫晏让马车不要行走太快,他就骑着马跟随在马车旁,隔着窗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蹄轻响,尘土随风远扬。
徽瑜坐在马车里,捂着心口闭目不语。方才从心里涌上来的惊惧跟恐慌那样陌生的情绪,绝对不会是她自己才有的。她冷漠、无情、面对任何的危险都能衡量最佳情况取得最好的结果保护自己,这种脆弱的情绪不属于她这种自认为的强者。
不是她的,那只能是……原主的。
徽瑜脸se更白了,难道原主知道姬夫晏不是个好人?这不能够啊,毕竟她穿来的时候原主还没有正式对姬夫晏产生情愫,那今日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徽瑜不晓得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的确不是一个好现象。
因为她自己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徽瑜是活的小心翼翼的。就如同你闯入了一个梦境中,你知道这是梦境,你知道梦里会发生什么,你尽力想要去躲避这里的危险,但是同时你也要提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在梦境中消失。
徽瑜不害怕穿越,不害怕生存,甚至于不害怕争斗。她怕的是正如她莫名其妙的穿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被莫名其妙的从这个世界中剔除出去,不晓得又会到哪里。
这种没有归属感的生活才是她最恐惧的根源。
她一个人在这个时空以无人能理解的孤单活着。
周围有很多人,形形sese,或开心或愤怒或忧郁或暴躁,可没有一处让她能够放心的去依赖。
摸着心口,方才那强烈的惊恐已经渐渐散去,徽瑜的神se也慢慢地恢复正常。隔着帘子姬夫晏就在车外骑马而行,可徽瑜面对着自己这个永恒的敌人,却不知道未来的道路究竟去向何方。
马车在天黑之前进了城,在定国公府门前徽瑜下了车。
“多谢殿下援手。”徽瑜得的道谢,面上的笑容淡淡的,还有j分微白。
“二……董二姑娘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姬夫晏瞬间又改了口,“你好好休息,告辞。”
徽瑜看着姬夫晏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奔驰而去,这才抬脚进了门。
董二夫人听说徽瑜回来了,第一时间杀了过来,看着nv儿安全无事这才松了口气,“说是马车路上坏掉了,我在家里担心得不得了,我就说不让你出门,你偏要去,亏得无事,不然你让我可怎么办?”
“娘。”徽瑜坐在董二夫人身边轻声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者说了你给我准备了那么多的人,难不成都是酒囊饭袋一点小事都不会做了?让您担心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董二夫人狠狠的瞪了nv儿一眼,然后带着j分好奇的说道:“结果怎么样?”
徽瑜看着一双眼睛闪着浓浓八卦之意的董二夫人,顿时无语。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过程比较离奇,结果比较意外。”
“好好说话。”
“我在好好说话啊。”
“翅膀y了是吧?”
“我错了,我错了……”
徽瑜连忙告饶,然后就把事情讲了一遍,当然没有说自己就是那个搅局的人。徽瑜不说实话,倒不是信不过董二夫人,而是怎么说呢?她觉得外面的人对她的了解越少,她才是越安全的。不要是古代家族联姻,就是现代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所以徽瑜尽量减低自己在董家家族内的分量,将来她的婚事董二夫人才能有更多的主动权。如果一旦她的分量变重,那么就会成为家族重视的人,那么她的婚事就会成为家族的大事,到时候就算是董二夫人身为她的亲娘,只怕是也没有多少话语权。
也许这话说起来比较可笑,但是事实上这根本就是大实话。徽瑜听说过这个时空被沉塘的家族中不听话的nv孩,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不是虚构的事实,族长的位置很多时候要比官老爷在家族中更有话语权跟威信。
中国是个有着j千年封建历史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统治最底层就是以宗族家族为单位。家族在社会中是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就连当地衙门都不会越过族长贸然处置。如果族内有族人违反了家规跟族规,族长都不用跟当地官老爷打招呼,就能直接处决,而官府基本上也不会cha手。
民不告官不究,族长是一个家族的最高话语权者,一个相当有地位有权势的人。
董家的族长是定国公兼任,更何况还有太夫人在,如果这两人同时施压,不要说董二夫人,就算是加上邢家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董二夫人的反应就有些平淡了,更何况基本上她对这些事情也不则能感兴趣,还不如问她今年什么样的首饰跟衣料是最时兴的好些。
“你既然好好地我就先走了,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徽瑜:……
其实徽瑜很想问问董二夫人关于董二老爷的事情,但是这个时空没有子nvg涉长辈事情的规矩,再加上董二夫人的脾气只要她不说,估计是谁也不能问出来,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原文中也没记得对于董二老爷有多么正面x的描写,大多时候都是侧面提一句,但是他们夫q关系不好的篇幅又占的较长,基本上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现在徽瑜除了知道他们夫q关系不好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具的了解了。
国安寺的事情很快的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一时间众人都在讨论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甚至于都有人猜测到是不是j位皇子背后搞的鬼,一时间各种流言不胜其扰。
章玉琼跟郭彤是最快杀上门来的,不过徽瑜义正词严的给否认了,“这事儿哪里跟我师父有关系,你们后来没回话,我也就没跟他老人家提。我说你们别胡乱猜疑,要是传出去被二皇子知道了,怕是又有是非。”
“那可就奇怪了,既然跟你师父无关什么时候京里又多了这样一个人物的。”郭彤摇头探脑一副百思不得其解模样。
徽瑜就笑了笑,“天下大了去了,你还能知道每一个人不成?”
“不过是有些奇怪,这件事情之前一点风声没有,猛地就跳出来胆也够肥的。”章玉琼还是跟郭彤保持一个观点。
徽瑜就淡淡一笑,“也许有人太高调,别人看不顺眼呗。”
章玉琼跟郭彤就相视一笑,看来徽瑜这话她们还是很喜欢听的。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可探讨x了,于是就转到了今年的选秀上去。郭彤跟章玉琼都是参选的人,不过两人也不紧张,毕竟都有家族在后面盯着,向来不会太离谱。只要能不留在宫中,那么指婚的事情也就好办点了,毕竟只有四位皇子正妃,她们不抱着争取四分之一名额的心思,又不想做侧妃,到时候把这个意思透出去直接撂牌子回家自嫁就行。
“这次的选秀当真是热闹极了,这两天有件有意思的事情,你听说没有?”郭彤靠近徽瑜一点低声说道。
徽瑜这段日子都在关注国安寺的事情了,还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就顺口道:“快说快说,别吊胃口。”
章玉琼抿嘴直笑,郭彤白了徽瑜一眼,这才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知道么?”
“知道知道,郭大姐你赶紧的吧,真是急x子碰上慢x子要被你愁死。”
郭彤听着这话差点没笑岔气,顺了口气才看着徽瑜说道:“其实还跟你有些渊源,也不是别人家的事情,就是夏家二房闹出来的。”
徽瑜一愣,想了想就明白了。夏迎白跟夏书卉都要参选……抬头对上郭彤的眼神,“夏书卉又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夏书卉做了什么,就不会怀疑夏迎白动的手?”章玉琼好奇的看着徽瑜问道。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夏书卉x子浮躁,夏迎白x情坚韧,而且夏迎白明知道在这种时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就会惹来别人的非议,怎么会主动出手,要是我啊,我就来个顺水推舟,等着夏书卉动手顺便坑她一把。”徽瑜知道夏迎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现在夏迎白姐跟自己关系不错,她还是倾向于自己的眼光不会那么差劲。
“……”章玉琼瞬间无语,还真是被徽瑜猜中了,“你怎么料到的?”
徽瑜看着二人惊愕的面容挑挑眉,“至于这么惊讶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夏书卉跟夏迎白的x子截然相反,只要夏迎白稍加用点心,夏书卉就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我受了梁姨娘母nv的算计是为了她们姐,就算是为了再见面跟我有个j代,迎白姐姐也必然会这么做的。她素来能忍,如今终于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加上夏家大房大姑娘虎视眈眈,于情于理她都要这么做。”
人在夹缝中求生存,亲爹靠不住,亲娘只能忍,上头还压着信国公府一家子的时候,就算是徽瑜自己处在夏迎白的位置上,都不敢说比她做得更好。所以原文中夏迎白最后能入宫为妃,还能一路得*,到底是有缘故的。
“迎白挺苦的。”章玉琼叹口气。
“高姨娘现在猖狂,可以后未必就能。”郭彤道,但是眉宇间却带着j分担忧。
夏迎白姐再能忍但是夏二夫人没有儿子就是最大的短板,高姨娘能这么胆肥也是因为自己生了夏二老爷仅有的两个儿子。甚至于毫不夸张的说,将来夏家二房的产业都是高姨娘母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夏二夫人的nv儿中有一人能身居高位能一辈子死死地压在高姨娘母子的头上,不然夏二夫人后半辈子的日子才是真正的苦。
也许这就是促成夏迎白一定要选入宫中得*的最根本的缘故。
没有儿子,就没有立身的根本。夏二夫人又是个傲气的,如果当初能狠下心在高姨娘生下第一个儿子的时候,就抱到自己身边养着,养上十j年情分有了,名分有了,高姨娘又生了个儿子,便是为了家产这俩亲兄弟也必然不会和睦,到时候夏二夫人只需要高坐冷眼旁观,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
可现在……夏二夫人骨气是有了,但是后半辈子也被自己亲手给坑了,连带着两个nv儿都要受一个妾室庶出子nv的气。
夏家二房的话题有点沉重,论当正q无嫡子应当如何正确压制有子的*妾?
这是一个无解的答案,身在局中才能知道选择的艰难。
“迎白姐姐是个有大志的,将来必定能撑起一p天。”
“但愿如此,我只盼着这次选秀迎白能有个好的结果,若是能成为皇子正妃就最好了。”章玉琼略有惆怅,只有成为皇子妃才能跟高姨娘有一拼之力。
徽瑜chouchou嘴角,姐你太低估迎白纸了,人家的目标是皇妃,还是*妃,这才是绝对压制呢。
三人对视一眼,都不由一笑。
送走二人,徽瑜却想起一件事情,把雪琪二人叫进来,问道:“马车的事情查了没有,是意外还是人为?”
“马车是让钟大信找人查的,钟大信找的人是钟大年在外面请的颇有经验的老师傅。那老师傅说了这事情还真有点悬,猛不丁的看那马车的确是无意中压在石头上硌断的,但是从车轮的受重跟当时断裂的木纹来看,应该是有极老成的熟手在马车辕上做了手脚。”
也就是不是意外?
徽瑜抿着唇良久不语,也许早已经在心里想到这个结果,但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是这样子,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她明明不参加选秀,却还是面临着危机的感觉,相当的不好。
“让钟大年跟邓y羽去查。”
“是,奴婢这就让钟大信去送信。”雪莹忙道,看着徽瑜又说道:“姑娘,之前表姑娘让人递话过来,问问姑娘有没有空。”
徽瑜揉揉额头,本不想见人了,但是薛茹娘……“去请表姑娘过来吧,我们表姐也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是。”
两个丫头相继退下,徽瑜斜倚在软枕上,一时间也猜不透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董婉是不会的,她现在已经能明确知道自己不出事她才不会被人怀疑。夏冰玉也不会这么做,身为nv主还是有j分聪明才智的,更何况夏冰玉本人也是一个相当骄傲的人,就算是暗中下手,应该也不会用这种能被查出来的手段,不然董夏两家可要不安生了。
不是这两人的话,还能有谁对自己心存不轨?
徽瑜还真想不起来谁这么恨自己的,毕竟打从她从边关回来就一直保持低调,很难会引起别人的敌意才是,但是现在徽瑜却不肯定了。
还没等她想透彻,薛茹娘就到了。徽瑜亲自迎到了门边,拉着薛茹娘的手进来,笑着说道:“表姐最近可安好?听说你旧疾又犯了,现在可好些了?家里请的郎中得不得用?”
听着徽瑜一句一句的问话,薛茹娘不由的笑了起来,能被人关心着也是件愉悦的事情。
“这两日好多了,只是给府里添麻烦了,总觉不安。”薛茹娘叹气,她是真的不安,毕竟她不是董家人。
“瞧你说的,咱们还能这么生分不成?要是大伯母知道了可要伤心了,以后这话可不能说。”徽瑜扶着薛茹娘坐下,自己在她对面落座,雪莹去找钟大信了,雪琪就端着点心摆上,有亲自泡了茶来,顿时屋子里点心香浓,茶香弥漫,好不惬意。
“表姐可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徽瑜主动开了口,薛茹娘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也是个有自尊的人,能这么急切地要见她应该是有大事。
薛茹娘听着徽瑜这话,脸se就是微微一变,眼角轻轻地扫了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们一眼,徽瑜就挥挥手让大家都退下,这才道:“表姐,你们姐之间就不用绕弯了,有话直说吧,我能替你周全的一定不推辞。”
“不是为我,是为了你。”薛茹娘情急之下脱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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