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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记忆中的玩偶
金律和蓝非从法国餐厅共进晚餐後,驱车直奔蓝非的住处,像乾柴与烈火在漫漫的长夜里熊熊燃烧,激情释放。
次日,金律在金灿灿的y光中醒来,入目的是一幕温馨动人的情景。蓝非含情脉脉地看著他,既温柔又深情的目光像一阵柔和的微风,吹得金律的心湖荡漾起阵阵涟漪。
这样温柔含情的目光令金律著迷眷恋不已,银赫从来不曾以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
金律给予蓝非深情的一吻,“你今天有什麽活动?有工作安排吗?”
“今天我休息,没有工作安排。如果你有时间愿意留下来,我的整天时间都可以给你。”蓝非说完,嘴角微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金律的下,意有所指地说道:“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胆大包天,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金律一个翻身压上蓝非的身,低头啃咬光滑细腻的颈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蓝非轻笑著躲闪,口中不断讨饶,“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你才知道错了,晚了,必须得惩罚你。”金律故作凶神恶煞地说道,分开蓝非紧闭的双腿,腰身一挺,分身入洞。
蓝非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上金律的腰,温暖s润的j紧紧包裹著金律的分身,令金律在yu海中沈浮。
两个人缠绵悱恻了一个上午,直到正午豔y高照,金律才起床。虽然蓝非热情地一再挽留,但是金律没有接受。
金律到达公司,随即埋头工作,将需要处理的公事全部处理完毕,才拿起电话拨通金宅的电话号,询问银赫的情况,得知银赫基本已经退烧了。金律放下电话,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才意识到其实自己的神经一直紧绷著,直到现在才得以放松。
金律回到金宅後没有上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看报纸,不经意抬头看到王妈手里拿著一个红se的东西走下来,随口问道:“王妈,你手里拿的是什麽东西?”
“这个玩偶啊,银赫让我拿出来帮他扔了。”那是一个可ai的红se玩偶,玩偶穿著白se的运动装。
金律双眸微眯,觉得这个玩偶似曾相识,从王妈手中接过玩偶,将玩偶放在茶j上,眸光一闪,突然忆起这个玩偶多年前自己送给银赫的。
那是他被父亲送到国外的前夕,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这个玩偶,想到银赫很喜欢它,托梁管家j给银赫的。
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保留至今。
“王妈,这个玩偶先放在这儿吧,一会儿我替你扔了。”
“好的。”王妈虽然心里奇怪少爷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还对玩具有兴趣,但是没有问出心底的疑问。
现在的这个玩偶已经不会笑,不会动了,但是玩偶身上的白se运动装依然乾净,保存完好。
金律的心中波澜起伏,看著桌上的玩偶,若有所思。
金律的思绪不由飘到了十六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天,九岁的银赫站在那里,笑得天真灿烂,轻拍他自己的大腿,再拍拍他自己的肚子,学著玩偶的一举一动,学得惟妙惟肖。
这个大厅里响起童真的快乐笑声。
记忆慢慢地复苏,一点一点的清晰,多年前的那个情景历历在目……
第二天早晨,金律洗漱完毕,正大光明地站在银赫的房间外,轻扣房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才推开房门走进,亮如繁星的双眸看著已经起床的银赫,“听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今天去上班吧?我开车载你去。”
银赫手上整理衣f的动作一顿,低声说道:“不用了,我今天不去上班,想再休息两天。”
那双闪亮的眼睛瞬间黯然失se,“那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金律垂头丧气地走出去关上房门。
银赫将床上的衣f重新挂到衣柜里,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到金律的汽车徐徐驶向大门。其实他今天是打算去公司上班的,但是看到金律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说出还想再休息两天的话来,难道是因为金律若无其事的态度刺伤了自己?
第五十二章 床尾和
临近下班的时刻,金律特意打电话告诉王妈他晚上有应酬,不回去吃晚饭了,特意选在晚餐的时间回家,计划在餐厅和银赫来个不期而遇。
金律走进餐厅,看到银赫和王妈端菜忙碌的身影,故意吸了下鼻子,大声说道:“好香啊!王妈你做了什麽好吃的?”
“少爷,你回来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吃晚饭吗?我今晚做的菜都是银赫特别喜欢吃的。”王妈笑著说道。
“临时有变动,活动取消了。”金律极其自然地拉开椅子坐在银赫的旁边。
银赫面无表情地端起饭碗,往碗里挟菜,然後起身对王妈说道:“王妈,我上楼吃饭了。”
银赫端著饭碗径直上楼,至始至终不曾看金律一眼。
金律一脸苦笑地放下筷子,眼睁睁地看著银赫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少爷,你和银赫什麽时候能和好啊?”
“唉,我也不知道。”金律满脸愁云,唉声叹气地说道。
金律起身拿了一只空碗,把餐桌上的每样菜都挟了许多,直到碗里的菜堆得跟小山似的才停手,默默看了一眼楼上,把碗递给王妈,“王妈,麻烦你了。”
王妈接过碗,笑道:“你这孩子呀。”
王妈从楼上下来时,看到金律已经吃完了饭,坐在餐桌前发呆,王妈轻轻碰碰金律,低声说道:“少爷,你想什麽呢?古语云床头打架,床尾和。”
“有道理。王妈,我太ai你了。”金律眼睛一亮,兴冲冲地上了楼。
金律洗完澡穿著睡袍歪在床上,不停地看时间。他熟悉银赫的作息时间,知道银赫如果不加班的话,一般是在十点左右就寝,十分准时。
金律在等十点锺,因为以目前两个人的这种情况,最好还是等银赫已经躺下了,自己再过去比较好,避免在明亮的灯光下彼此尴尬的相对。
但是现在的每一秒,每一分,对於金律来说却是那麽的漫长,那麽的难熬,令他坐卧难安,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半点心情,唯一可以做的事只有看著锺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地一格一格地走过。
终於到十点锺了!
金律一跃而起,下床站在与银赫房间一门之隔的地方,轻轻推开那扇门,果然室内一p黑暗,银赫已经上c就寝了。
十年来,金律曾经无数次走进这个房间,亲密地抱拥床上的这个男人,与他尽享欢ai。可是这一次,金律突然莫名的紧张,忐忑不安。
金律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脱下睡袍,一丝不挂地钻进银赫的被窝里。
金律从後面将银赫抱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到怀中人明显的身一僵,显然银赫仍然醒著,并未入睡。
金律心里紧张不安,决定忽略银赫的身僵y,亲腻地轻吻银赫的後颈,轻声唤道:“赫。”
遗憾的是并没有得到银赫的回应。
金律在银赫的耳後轻轻吹气,不死心地再次唤道:“赫,银赫。”
寂静的夜晚,万籁俱寂。回应金律的只有柜子上摆放的闹锺指针在无言的夜里走动的声音。
突然感到害怕的金律将怀中的银赫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里,合二为一,彷佛只要松开手,怀中的人就会凭空消失不见,永远离开自己。
金律温热的舌头沿著耳廓转了两圈,将银赫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一只手从银赫的睡衣下摆探进了衣f里,温柔的ai抚。
因为没有遭到银赫的拒绝与反抗,金律悬著的那颗心渐渐放了下来,胆子越来越大,将银赫的衣扣一颗颗地解开,修长的手指夹住一颗红樱不轻不重地捻弄起来。
另一只手也没閒著,不安分地滑进银赫的睡k里,轻抚平坦的小腹,渐渐向下,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温柔地ai抚。先从上至下轻抚j遍,接著单独ai抚它的前面,粉n的前端探出了头。
金律感受到分身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y变大,不由嘴角上扬,轻银赫的耳垂,低声说道:“你y了!”
麽指抚过前端,轻轻画著圆圈,轻车熟路地挑起银赫的yu望。将整个分身握在手中有节奏地来回套弄,套弄到部的时候,手指下滑到两侧的果实上,将两颗熟透的果子握在手上细细把玩,再由部上滑到前端,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拨弄铃口,使得铃口渗出透明的。
银赫的喘x声逐渐加重,无法抗拒的情yu像一道巨大汹涌的海l将银赫冲倒,银赫在海l中扑腾著挣扎著,最後只能渐渐的沈沦其中。
金律再接再厉,加快手上的套弄速度,凭著娴熟的技巧和对银赫身的了如指掌,很快的就让银赫登上了顶峰。
金律将碍事的睡k与内k全部褪下,跪在银赫的双腿中间,迷恋地抚银赫光l修长的双腿,光滑的大腿内侧带给金律丝绸般的触感。
金律的下腹窜起阵阵的热流,徘徊的手指终於伸向隐密的花,伸入一手指做起扩张来,手指由一增加到两,三……
当金律提枪准备入洞的那一刻,银赫突然睁开眼睛,黑se的眸子静静地看著金律,轻轻开口:“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
像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将两个人燃起的yu望瞬间熄灭。
金律眼神一凛,一字一字地从牙缝中挤出,“你再说一遍。”
“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
声音缓慢而清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有力量,彷佛一把利器深深刺进了金律的心房。
金律挥起的拳头重重地砸在银赫的枕头旁边,深潭般的双眸定定地看著银赫,波澜迭起,最终却未发一言,起身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银赫转头望著如钩的冷月,久久无眠。
第五十三章 料想成真
翌日,碧空白云,y光明媚,微风拂柳。
金律的内心世界却是乌云密布,暗无天日,关上自己的房门,看了一眼隔壁银赫的房间,默默地转身下了楼。
果然不出所料,早餐只有他自己,银赫没有出现。金律吃过早餐,脸se沈地开车直奔公司。
午後两点时分,杨海陵面带喜se走进来,“佳索集团刚刚打来电话,明天上午他们会来访。”
听到这个消息,金律依然沈静如常,没有半分喜悦之se,现在对於他来说能否得到这个项目已经不重要了。相反,他的内心深处甚至有种渴望,希望此次与佳索集团的合作不成功,因为这份成功的里面包含著银赫的牺牲,包含著他自己的耻辱,为这份成功所付出的代价令他难以承受,甚至有种弃甲而逃的冲动。
“这是一个好消息,我觉得佳索集团可能是来谈签约细节的。”杨海陵喜出望外地说道,完全沈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丝毫没有注意到金律的异常平静。
“j给你了,你负责接待吧。如果银赫明天有来上班,不要让他接待。他身不适,需要多休息。”
“我知道了。”杨海陵点点头,出去准备明天的接待事宜。
想到佳索集团自然会想到藤原中川,接著会无可抑止地想到银赫和藤原中川共同度过的那个夜晚,想到银赫面染情yu,在藤原中川的身下呻y承欢……
金律彻底的抑郁了,觉得口沈闷,仿佛口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压抑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时,金律的耳边突然响起银赫的声音:藤原中川比你温柔多了……金律不由气血翻腾,恼火万分。
金律在极其的郁闷压抑心情下度过了剩下的下午时光,期间蓝非打来电话和他聊天调笑,他依然心情烦闷,完全没有閒情逸致与蓝非调笑,简单应付了j句,以公事为由便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金宅时,银赫正坐在餐厅里吃饭,金律选择在银赫对面的位置坐下。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默默吃饭,谁也不跟谁说话,晚餐时间在沈闷中度过。
银赫先吃完饭,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金律看著银赫挺直的背影,突然出声说道:“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上班了,我觉得你需要在家再休息j天。”一想到明天银赫上班可能会遇见藤原中川,金律的心里极其不舒f,他不希望银赫和藤原中川再碰面,不想以後银赫与藤原中川再有任何的接触。
虽然明天藤原中川未必会亲自出马,但是金律不想冒这个险。
银赫停住脚步,回头极其冷淡地看了金律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楼。
藤原中川的再次来访,令金氏集团的美nv们著实兴奋了一番,虽然本公司的金董事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帅气男人,但是帅哥美nv看久了也会审美疲劳的,更何况藤原中川与金律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帅哥,金律是属於英气b人的类型,藤原中川则像一只黑天鹅,高贵优雅,无懈可击。
藤原中川的亲自来访,既在金律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猜想之外,没有想到藤原中川竟然真的会亲自过来。
“没想到,藤原先生您会亲自过来,有失远迎。您有事说一声即可,何必您亲自过来。”看到在秘书徐莹的带引下,走进自己办公室的藤原中川,金律立刻起身相迎,请藤原中川在沙发上坐下,微笑著说道。
“他们觉得有些细节有必要再探讨一下。反正我閒著无事,就跟著过来了,顺道看看银赫。”
金律轻扯嘴角,试图绽放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笑得有些勉强,表情有丝不自然。
“我刚才去银赫的办公室了,不过没有看到他。”
金律的脸se顿时沈下来,凝声说道:“真是太不巧了,银赫最近生病了,这j天正在休假。”
藤原中川带著一丝遗憾,轻声说道:“那真是太不巧了。”
金律默不作声,拿起茶杯假装低头饮茶。
“金董事长刚刚说银赫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您知道银赫的住址吗?”藤原中川喝了一口茶,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向金律。
第五十四章 彷徨
金律极力伪装的若无其事的模样在那一刻全数消失殆尽,面沈如水,冷声说道:“银赫不过是偶感风寒,感冒发烧而已,怎能劳烦藤原先生的大驾,亲自去探望呢?!”
藤原中川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茶杯的边缘,状似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对金律来说无异於平地响起一声惊雷,“其实我这次来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让银赫跟我回日本。”
金律恍如未闻,面无表情地径自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装模作样地打开一份文件,“抱歉,我有点公事要忙,藤原先生您先坐著,请稍等我一会儿。”
面对金律反常的举动,藤原中川神se如常,波澜不惊地看了一眼金律,面带微笑地起身,“公事要紧,金董事长,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金律头也不抬地说道。
“金董事长,不用客气,我完全能够理解。”藤原中川依然是笑容满面,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盎然的眸光。
金律一直看著藤原中川挺直优美的背影,直到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才收回目光。‘啪’地一声合上文件,金律极其气恼地骂了一声:“该死!”
刚才不礼貌的态度与反常的行为一定会引起藤原中川的不悦,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从而失去这个合作计画,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对於公司来说,损失是巨大的,这个项目能给公司带来的经济效益与影响力是空前绝後的。
之前公司上下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如果这次又输给鼎恒集团,不光是自己不愉快,估计全员工都会不愉快。最主要的是银赫为这个项目花费了不少心血,甚至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如此一来,之前所有人付出的努力将全部付之东流,银赫的牺牲岂不是是白白牺牲了?
但是当他想到这其中包含的屈辱与妥协,银赫的屈辱与自己的耻辱是不会轻易地淡忘的,他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正确的,是无可厚非的。
当他听到藤原中川想让银赫跟他一起回日本时,他实在是无法做到无动於衷,无法做到冷静自若,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冲著藤原中川大喊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难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金律懊恼万分,面临左右为难的境地,这件事到底应该怎麽办呢?陷入深深矛盾之中的金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该死!到底应该怎麽办?”
金律发觉自己从小到大,似乎任何事情只要和银赫扯上关系,自己就会丧失冷静思考,沈著以对的能力,变得情绪失控,易冲动,完全不计後果。
这j天,空閒时候的他曾不只一次地想过为什麽自己与银赫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如果当初不用那麽激烈的手段强迫银赫和自己在一起,银赫就不会恨自己。虽然银赫後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个恨字,但是金律知道银赫对自己的恨意是深埋心底的,难以抹去。
当年他年少气盛,银赫拒绝他,令他恼怒不已,同时银赫的拒绝令他感到深深的恐慌,想到银赫有一天会像父母一样离自己而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银赫离开自己!
他疯了似的丧失了理智,才会受陆晓光这种小人的挑唆,送银赫去教学校,以这种强y的手段b迫银赫就范。
尽管他後来想尽办法来弥补,千方百计地想令银赫开心快乐,希望能有一天银赫的内心能够真正地接纳自己,但是就好比一只已经摔碎的花瓶,即使用神奇的胶剂重新黏合了,但是这个黏好的花瓶还是会留有细微的痕迹,依然无法恢复成以前的完美无瑕,不可能会是天衣无缝。
其实关於当年的事情,他的心中早有悔意,後悔莫及,只是一直不愿在银赫的面前示弱。
金律全无继续工作的心情,索扔下文件站起来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漫不经心地看著宽敞的马路上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行se匆匆的人群,突然心生困h:人们每天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究竟是为了什麽?为了谁呢?自己这样忙忙碌碌又是为了什麽?为了谁呢?
似乎人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容易渐渐迷失方向,迷失自己,最後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麽,不知道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那个人究竟在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何去何从……
第五十五章 第一份工作
银赫心情失落地站在窗前,今天的心情与前j天很不一样,自己想休息不去上班与自己想上班而被迫休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也许是银赫平日忙碌惯了,突然閒了下来,无所事事,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从早晨到现在,银赫一直维持著这个姿势,站了很久,很久。
工作意味著什麽?
工作对每个人的意义都不一样。有的人工作是为了养家糊口,满足生存的基本需求;有的人每日忙碌,奋力拼搏,是为了更上一层楼,以後能过上更安稳舒适的生活;有的人工作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有的人不断挑战自我,视工作为一种乐趣;有的人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为了名,为了利;有的人不为名与利,工作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工作对银赫来说,意味著实现自身的价值,因为他不想承认不愿承认不肯接受自己的价值只在金律的床上得以现。
银赫的这份工作来之相当不易,是他经过努力争取来的,所以他一直珍惜著,并且全力以赴。
最开始的时候,银赫不在金氏集团上班,而是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当时银赫刚刚毕业,不顾金律的反对,坚持出去上班。
对於刚参加工作的人,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孩看待这个世界,是没有负面情绪的,是包含热情与好奇的。初出茅庐的年轮人对工作是抱著极大的热忱,积极的工作态度,向上的努力目标,银赫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强烈的自尊心,他对工作的渴望与认真更胜於其他的年轻人。
因为是银赫的第一份工作,他踏实肯g,非常努力,总是加班加点,毫无怨言。很快,频繁的加班引来金律的不满,金律命令银赫把工作辞掉,银赫不肯。
有一天晚上,银赫加班回来,看到金律躺在自己的床上吞云吐雾,面se沈。
金律挑起眼角看向银赫,明知故问道:“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银赫察颜观se的看见金律面罩寒霜,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答道:“公司临时有事,加了一会儿班。”
金律口气不善地说道:“临时有事?这二十来天,哪一天你整点下班回家吃饭了?你们公司天天临时有事?”
银赫沈默地将脱下来的衣f挂在衣架上,不敢再接话,怕自己的辩解会令金律更加生气,雷霆大怒。
殊不知,他的沈默不语在金律看来分明是一种我行我素的表现,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令金律心中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金律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床头柜上,表情严峻,“明天把工作辞了!”
银赫低著头,轻声说道:“我想上班。”轻言轻语中带著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决。
“我养得起你。”
“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我想自己养活自己。”银赫低声说道。
金律看到银赫渐渐泛起水雾的双眸,将银赫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和颜悦se地说道:“你把这份工作辞掉吧,我不是不同意你出去工作,而是这份工作太忙太累了。你自己想想,你早出晚归,有多少天没在家里吃过晚饭了?”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泪眼婆娑,“这个公司里的同事对我都挺好的,教会我很多东西,我真的不想辞职。律,我以後不加班了,还不行吗?”
金律轻拥银赫入怀,温柔地吻上那张如玉的面孔,逐渐向上吻去微微渗出的泪珠,“那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银赫,如果以後你又加班了,必须辞掉这份工作,没有商量的馀地。”
“我知道了。”
在金律的强制要求下,银赫终於恢复了日升而起,日落即归的正常作息时间,不再披星戴月地回家。
可惜好景不常。有一天,金律发现银赫居然将工作带回家来做,不由眉头一皱,却没有发表意见,只是c促银赫快些上c睡觉。前j次,银赫怕惹恼金律,立刻乖乖地放下工作,去洗漱睡觉。後来,银赫见金律并没有强烈反对自己将工作带回家,渐渐地把金律的c促声当成耳旁风,不以为然,终於有一次将金律气得面se沈地离开。
ps:新的一月开始,感谢为我投票的各位亲,我会努力更文的,争取这月把本文完结了握拳
谢谢elissa77的礼物。
第五十六章 被迫当红娘
某天傍晚,夕y西下,红彤彤的云霞映红了半边的天际。
拿到工资的银赫脚步轻快,和j个同事有说有笑地一起出办公大楼,灿烂的笑容堪比满天的彩霞,令人迷醉。
“你们快看,法拉利耶!”一位年轻时髦的nv同事看到不远处停著的红se法拉利,兴奋地大声说道。
众人追随她的视线看到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惊豔的犀利流线外形,极速的享受,令众人纷纷豔羡不已。
“近四百万的法拉利啊,有钱人啊。”
“这车太赞了!如果我能有一辆该多好!”
“我要是能有这车,真是死而无憾啊。”一位年轻的男孩子双眼放光,j近贪婪地看著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
“你都死了,还要这车有什麽用?!”旁边的同事笑嘻嘻地调侃道。
“至少死之前过瘾了,没白活一场!”如果买得起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车,自然是住豪宅,身边自然是美nv如云。试问,这样的生活谁不向往?年轻的男孩子自然是既羡慕又嫉妒。
“你快别做白日梦了,估计你这辈子是没这种可能了。”年轻时髦的nv孩子忍不住泼冷水,不屑地撇撇嘴。
“我虽然做不了有钱人的後代,但是我一定要做有钱人的祖宗!”年轻的男孩子握紧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年轻时髦的nv孩子不屑一顾地转过头去,忽然非常兴奋地对身边另一个nv孩子说道:“天啊,阿玫,你快看,法拉利的主人是个帅哥耶!”
“是呀,好帅啊。”多金的帅哥与跑车对於nv孩子的吸引力是难以抗拒的。
银赫看到那辆惹人注目的红se法拉利的反应不同於其他人,原本璀璨的笑脸突然间凝固,扬起的嘴角缓缓垂下,极其不自然地对其他同事说道:“你们先走吧,我得等一个朋友。”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再见。”
“再见。”银赫微笑著挥手与众人告别,放下手的同时,随即收起了笑容,目光低垂,看著地面,面无表情。
银赫站在原地等同事们走开以後,才向那辆法拉利走去,拉开车门坐上车,微微一笑,“你怎麽来了?”
“我到附近来办事,顺道过来接你。”实则金律是特意来接银赫的,本没有在附近办事。
“原来这样啊。”银赫有些释然。
“你看到我,似乎有些不高兴。”金律看向银赫,笑著说道。
“没有啊,只是有点惊讶而已。”银赫矢口否认道。似乎是为了向金律证明自己并没有因他来而不高兴,银赫冲著金律淡淡一笑,随後眼神飘向车窗外。
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银赫,刚才他分明看到银赫见到自己车子後瞬间僵化的表情,金律没有再开口说话,发动了汽车。
孰不知,在下一个路口等候红灯的时候,银赫坐在法拉利车里的这一幕被那个年轻时髦的nv孩子眼尖地看到,该nv子却没有声张。
“对了,我们今天发工资了。”银赫忽然想起这件高兴的事情,目光熠熠,难掩兴奋。
金律没有受到银赫的情绪感染,平静地问道:“有加班费吗?”
“没有。”刚刚步入社会的银赫,还没有学会计较得与失,对有没有加班费这点毫不在乎。
“真是没有前途的公司。辞职算了。”
“不要。”
“看来我十分有必要拜访一下这家公司的老板,居然能让员工如此死心塌地,不计报酬地加班加点,我得好好向他取下经啊。”
第二天早晨,银赫去茶水间打水,那个年轻时髦的nv孩子神神秘秘地走近低声对银赫说道,“银赫,原来昨天你等的朋友就是那个法拉利帅哥。”
银赫微微一愣,随即否认道:“不是的。”
“你别否认了,我都看见了,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你坐在那辆法拉利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银赫低下头,沉默不语,p刻之後,才缓缓说道:“是我朋友。”既然无法抵赖,只能承认了。
“银赫,你朋友……他有nv朋友吗?”
银赫抬起头看到nv孩子的笑容里带著一抹娇羞,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原本七上八下的那颗心终於放了下来,如释重负地舒出一口气,“没有。”
nv孩子不可置信,兴奋地抓著银赫的手臂问道:“他没有nv朋友?真的?”
看到杜鹃如此兴奋的表情,银赫有些後悔莫及,应该说金律有nv朋友的,偏偏自己不擅长撒谎,刚刚一时大意实话实说了。
“银赫,可不可请你帮我一个忙呀?”杜鹃笑得一脸的谄媚。
“什麽忙?”
“你能不能介绍你的朋友和我认识呢?”
银赫眉头轻皱,没想到会惹上这种麻烦,只能敷衍道:“我尽量吧。”
“你别尽量啊!一定要办成这件事。好银赫,到时候事情办成了,我请你吃饭,地点你随便挑。”杜鹃撂下的另一句话是:如果我们结婚了,我请你吃喜糖。
银赫苦笑不已,没有办法,被b无奈之下只能说道:“好的。”
“太了,银赫我ai你。”杜鹃难掩兴奋地抱住银赫。
这一幕恰巧被走进来的一个名叫陈嫣的nv孩子看到,打趣道:“小鹃,为什麽突然ai银赫呀?”
杜鹃连忙放开银赫,笑著说道:“没什麽。”这种事怎麽能告诉其他人呢,那岂不是多了一个竞争者,“我先回去了。”杜鹃不给陈嫣继续发问的机会,出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银赫见状,忐忑的心放了下来,看来杜鹃不打算将自己和法拉利的事告诉其他人,如果别人问起他为何会有金律这样富有多金的朋友,他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银赫抬头看到陈嫣一脸兴味盎然地看著自己,仿佛刚刚上演的那一幕是茶水间里孤男寡nv的示ai,银赫慌张地连连摆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哦?那是怎麽样的呢?”陈嫣眼波流转,笑著问道。
“总之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意识到难以解释清楚的银赫连忙端起水杯快步走出茶水间。
这件事情自然被银赫按下,没敢和金律提起半个字。心急的杜鹃问起此事,银赫推说他的朋友最近特别忙,所以两个人没有再见面,一直没机会和他说。
偏偏,天不遂人愿。
第五十七章 完成任务
这天傍晚,银赫和同事们一起走出来,看到那辆引人注目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不由眉头一皱。
杜鹃立刻笑了,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看向银赫说道:“银赫,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说下班要等朋友吗?那我们就先走了。”
“啊,对呀,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银赫停住脚步,与众人告别。
走出j步远的杜鹃回头冲银赫嫣然一笑,笑容里饱含著意味深长,自然是提醒银赫千万别忘记替她做红娘这件事,令银赫头痛不已。
银赫上车以後让金律调头走另一条路,金律不解地问道:“为什麽?”
“那天你来接我,被一个同事看见了。如果今天再走这条路,估计全公司的同事都会看见了。”
金律的脸se在瞬间沉,口气极其不好地问道:“那又怎麽样?难道我见不得人?”
“不是的。”银赫看到金律面se不善,只得将杜鹃让他做媒人的事和盘托出。
“她让你给我介绍nv朋友?”金律斜睨著他,嘴角微弯。
银赫轻轻点头。
金律玩味地挑起银赫的下巴,“亲ai的,那你打算怎麽办?”
“我也不知道。”银赫垂下眼帘,一脸苦恼地说道。
“我们先去吃饭,我听说南京东路新开的那家义大利餐厅的披萨很不错。”金律看到银赫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心情愉悦,调转车头,按照银赫指挥的路线绕远道朝目的地驶去。
“可是王妈已经做好饭菜了吧?”
“我事先打过电话告诉王妈,我们晚上不回家吃饭了。”金律知道银赫喜欢吃披萨,所以特意来接他去吃披萨。
“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好了。”银赫想到心ai的意大利披萨,笑逐颜开。
金律看到银赫笑意盎然,不由心花怒放。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心急的杜鹃过来问银赫事情的进展情况。
“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银赫,你怎麽能忘记呢?”杜鹃不依地轻摇银赫的手臂。
“下次吧,下次我看见他,一定记得和他说。”
“那好吧,下次你可千万别忘了。”杜鹃悻悻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银赫郁闷不已,该如何收场呢?
令银赫更郁闷的是,当天晚上,金律开著法拉利又来接他了。
“银赫,别忘记了。”杜鹃怕银赫再忘记,忍不住提醒道。
“嗯。”
金律看到银赫苦恼的表情,“怎麽我来当免费司机,你还愁眉苦脸的?”
“早晨她问我和你说了没有,我说忘记了,等下次再到你一定和你说的,没想到你今天又来了。”
“哈哈。”
“你别幸灾乐祸,明天她肯定得问我,到时候我要怎麽说?”
“今天晚上你带工作回家没有?”
“没有。”银赫心虚地答道,看到今晚不能忙於工作,得明天起早来完成了。
“那好吧,鉴於你的良好表现,我帮你解决难题吧。明天你就和她说我同意与她见一面。”
这是什麽情况?银赫迷h不解。
金律看到银赫瞠目结舌的模样,笑著轻吻他的脸颊,“我帮你解决了难题,你说你应该怎麽谢我?”
银赫看到笑得不怀好意的金律,冲口而出:“都是你惹的麻烦,以後别来接我!”
金律明亮的眼神瞬间一暗,暗光转瞬即逝,又恢复满不在乎的样子,“可以。”
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高级餐厅,银赫为金律和杜鹃做过简介後,又小坐了p刻,就以自己有事为由提前离开。
“杜鹃,真是人如其名,你是一个美丽又热情的姑娘,如果早一步遇到你该有多好!”金律故作遗憾地感慨道,一脸的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杜鹃故作娇羞状,娇滴滴地说道:“现在遇到也不晚呀。”
“太晚了,我的心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听银赫说你目前没有nv朋友呀。”
金律笑得意味深长,“他不是我的nv朋友。”
“啊,我知道了,你暗恋她!”杜鹃不可思议地看著金律,没有想到金律这样年轻有为,富有多金的帅哥竟然会暗恋别人。
“算是吧,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金律的笑容里带著一丝苦笑。
“暗恋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确实如此,但是暗恋也是一种美丽的情怀,令人痛并快乐著。”
杜鹃是一个行动派,她一向认为机会是需要自己创造争取的,所以她央求银赫为她穿针引线,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嫁入豪门的机会。
趁此机会,杜鹃连忙试探金律的想法,别有深意地轻声说道:“其实有的时候,人只有先放弃,才会发现身边还有更美丽的风景。”
“确实如此,可惜我是个执迷不悟的人。”说完,金律笑著举杯,语意双关,“来,为你的美丽乾杯,相信你一定会找到属於你的美丽姻缘。”
杜鹃笑得略显勉强,举杯与金律碰杯。
最终的结果是金律绅士地将杜鹃送回家,杜鹃对金律这个名副其实的金婿虽然恋恋不舍,但是金律已经明确地表明了他的态度,令杜鹃也无计可施。
金律回家立即向伏案的银赫报告道:“圆满完成任务了。”
银赫抬起头笑著问道:“怎麽解决的?”
“很简单,我告诉她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心里容不下别人了。不过是一个妄想麻雀变凤凰的虚荣nv孩子,我肯与她虚与委蛇,完全是看你的面子。”金律极其不屑地说道。
“其实杜鹃是一个不错的nv孩子,人长的漂亮,格开朗活泼。”
“算了吧,在你的眼里谁都不错,没有坏人。”金律上前拥住银赫,轻咬一下银赫的耳朵,笑著说道:“你打算怎麽谢我?”问话的同时,手不老实地探入了银赫的衣f里,意图不轨。
第五十八章 爆发
银赫抓住金律不断撩拨的手,阻止道:“我现在有点事要忙。”
“你答应过我不加班的,可是你却常常把工作带回家,在家里办公。”金律非常不满地说道。
“公司新接了一个项目,我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所以近来有点忙。过段时间就不会这样了,我向你保证。”
金律抱著银赫不肯放手,不依地抱怨道:“那我怎麽办?你忙起来,就不理我了。”
“这样吧,我尽快弄完,然後去你的房间找你,好不好?”无计可施的银赫轻声安抚道。
“那好吧。你快点。”金律不情不愿地松开银赫,在银赫的脸颊上落一吻,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等他。
等银赫忙完的时候,已经月明星朗,银赫轻轻推开与金律房间相通的那扇门,发现金律已经睡著了,又悄悄地退了出来。
令银赫颇感意外的是,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那辆乍眼招风的法拉利居然又出现在公司所在大厦的楼下。
银赫站在原地没有动,反倒是杜鹃落落大方,主动走过去和金律打了个招呼。
有的同事看到後,诧异地说道:“杜鹃居然认识法拉利帅哥?”
杜鹃重归大部队後,有好奇的同事问杜鹃:“那是你朋友?”
“刚认识的。其实他是银赫的朋友。”既然真的没有希望与机会,就不需要有所隐瞒。
“银赫的朋友?银赫怎麽会认识这麽有钱的少爷?”其他人很是惊讶。
“不清楚。”
银赫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装作没听见同事的话,朝法拉利走去,既然杜鹃已经说出来了,那麽自己不需要继续伪装下去了,这个时间装作不认识,反而会令人生疑。
银赫曾和同事简单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父母离异,随父,父亲是花匠。
好奇心不是每个人都有,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有的。明天上班,同事们必然会问到自己如何认识这样有钱的富家子弟,银赫头痛不已。
银赫眉头紧皱坐上车,“你怎麽又来了?难道想让我们公司的nv孩子都找我做介绍人?”因为银赫正在心烦,说话的口气有些冲,没有注意到金律晴不定的脸se。
金律一言不发地开车直奔金宅。
吃过晚饭後,银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过了不久,金律推门而入,走过去轻轻挑起银赫的下巴,戏谑地说道:“宝贝,我发现你长得越来越标致了。”一副调戏良家少nv的痞子样。
银赫轻笑著拍掉金律的手,“别闹,我忙著呢。”说完,继续低头看资料。
金律将银赫拥在怀中,亲昵地说道:“今天晚上你可要陪我,不许耍赖。”
“等我完事以後,我过去找你。”
“昨天晚上你也是这麽说的,结果你本没来。”
“昨晚我过去时,你已经睡著了。”
“那把昨天晚上没做的,今天晚上一起补上吧。”金律轻吻银赫的後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拉著银赫往床的方向走。
银赫试图掰开金律抓著自己的那只手,“不行,现在真的不行。”
金律径直拉著银赫往床边拖,恍如未闻。
“放手,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工作完成了,我去找你。”
“工作,工作!!你的眼里只有工作!”金律松开手,极其不满地直视银赫,目光如炬,没有说出的半句话是‘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
银赫静静地看了金律一眼,默不作声地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
金律面罩寒霜,冷眼看著银赫的动作,看到银赫无动於衷神态自若坐下的那一刻,金律多日来心里积压的怒火终於在瞬间爆发,凝声说道:“你的脾气近来渐长嘛!看来这段时间是我太纵容你了!”
话时才落,金律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暴地抓起银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使尽全身力气将银赫往床的方向拖,银赫奋力挣脱不过,被金律按在了床上。
银赫极其愤怒地瞪著骑在自己身上的金律,虽然默不作声,但是丝毫不掩饰自己愤怒的情绪,如果银赫的双眸能够喷出炽热的火焰,金律早已烧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银赫带著挑衅与恨意的目光,将金律的怒火更推上了一层楼,金律毫不温柔地捏住银赫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这麽多年,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把你当半个少爷养著,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居然三番五次地给我脸se看!!胆子越来越大了!”
银赫毫不示弱地瞪著金律,气冲冲地大声说道:“我要出去工作!我完全可以自己养活我自己,不用你养我!”
金律双眸微眯,冷声说道:“其实是你自己想给我介绍nv朋友的吧?你出去工作才j天啊,就想摆脱我?!我告诉你,银赫,这辈子你想也别想!!!那是不可能的!!!”
彷佛被金律说中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银赫气极败坏地拂开金律的手,带著浓烈的恨意挥臂用力捶打金律。
多年来,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不再是笼中之鸟,彻底摆脱了金律,过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心底隐藏的这个渴望被金律一针见血的说出来,并且给出了绝对否定的答案,刺激得银赫发狂,平日心中积压的怒火与恨意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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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床上博弈
银赫疯了似的捶打金律,拳头雨点似的落在金律的身上。
“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金律任凭银赫的拳头打在自己的身上,不管不顾地撕扯银赫的衣f。
银赫不甘心地奋力抵抗,两个人不再言语,像两头蛮牛撕打在一起,互不相让,互不f输。
战斗最终的结果是银赫面朝下被金律压在床上,狼狈不堪,上身的衣裳被撕扯坏了,下身的k子被褪到膝盖处,银赫满头大汗,双眼紧闭,气喘如牛,已经没有力气再和金律撕打。
金律也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衣著凌乱。
除了最初的时候,金律打过银赫,银赫反抗时曾用花盆砸过金律以外,此後两个人一直和平相处,不曾动过武力,偶有争执,大多是金律摔门而去。这是两个人在一起後,七年来第一次动手。
金律解下自己的p带将银赫的双手束住後,从银赫的身上起来,脱下自己与银赫的k子,双手抚上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慢慢地向上伸入银赫的上衣里,沿著背部的优美曲线继续上移,双手分开经过腋下环绕到银赫的前,从里面将那件已经破损而不堪一击的衣裳扯开随意地扔在地上。金律覆上银赫的身,缓慢地轻摆下身,分身轻轻摩擦银赫的g沟。
筋疲力尽的银赫闭著眼睛,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金律为所yu为。
金律侧身在床上躺下,从後面抱住银赫使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揽著银赫的细腰,另一只手流连在银赫白n的大腿上,滑腻的肌肤令人ai不释手,时不时地逗弄一下银赫双腿间沉睡的分身。
金律完全无视毫无动静的银赫,兀自对银赫上下其手,乐在其中。揽腰的那只手徐徐上滑至膛处,将右侧的红樱捻在手中,时重时轻,刺激著银赫的神经。
银赫上身的敏感点被金律捏在手中肆意捻弄,下身的敏感地带被金律一遍又一遍地ai抚,如果银赫依然没有反应,那他就是一个木头人了。虽然银赫极力控制著自己的情yu与意志,不想有反应,但是人的身有时候是不受理智的控制,身完全追随感官的yu望。
何况身边的这个人是和他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金律,金律对银赫的身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说比银赫自己还要熟悉。
经过金律一番挑逗与撩拨,银赫已经心跳加快,气息紊乱,脸se微红。
金律惟恐不乱地火上浇油,灼热的气息故意喷在银赫敏感的耳後,带著j分难以抵抗的魅h,低声说道:“宝贝,你的小弟弟翘起来了。”说完,金律怕银赫不认帐似的,将银赫的小弟弟握在手心,轻轻抚,使小弟弟更加的挺立,神百倍。
银赫的脸颊‘腾地’红了,泛起的红晕像红豔豔的映山红开遍山野,煞是诱人。
金律看到怀中的人面se绯红,连耳也都变红了,心中暗道:明明我与他经历过不计其数的赤l相对,翻云覆雨,可是每次逗弄他,他怎麽还是那麽ai脸红,容易害羞,真是奇怪,不过不得不承认银赫此时的模样可ai极了。
银赫闭著双眼,睫ao轻颤,红似映山红的面颊,娇羞的模样分外的撩人,看得金律yu火焚身,小弟弟立刻翘了起来,直顶银赫的g沟,令银赫通红的面颊更是红得似火。
金律将银赫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床上,火热的吻落在银赫光洁如玉的额头,接著途经修长的睫ao、挺立的鼻翼,最後异常火热的吻落在樱红的朱唇上,灼热的温柔与四的激情令银赫的身随之燃烧起来。
金律结束这个充满激情缠绵的吻,看到银赫的双唇更加红润,水光潋滟,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轻轻吻,细腻的舌尖沿著银赫的左嘴角温柔地滑过到达右嘴角後,继续向上轻银赫红润的上唇,然後回到原点。
金律意犹未尽地又轻了一下上唇,埋头用力吮吸银赫前的茱萸,又s又麻的感觉立即传遍银赫的全身,银赫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头,朱唇轻启,趁著这个空档,金律的舌头轻而易举地伸进银赫的口腔内,舌尖一一过贝齿,汲取甜蜜的汁。
与此同时,金律的手来到朝思夜想的j,在口ai抚徘徊p刻,探入一指chou送j下,接著双指探入,做著浅进浅出的chou送,随後双指不断深入,直到完全探入後又加了一手指,继续开垦这p诱人至深的沃土。
第六十章 暴风骤雨
金律的三手指在温润的小内chou送自如,每次当他作势要全部退出的时候,口紧紧地含著手指,明显舍不得带来快感的手指就这样退出去。金律极有耐心地再次伸入手指,加速chou送的频率,引得银赫娇喘连连,眼含春水。
金律chou出手指,看到娇豔的j花已经绽放,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在金律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粉n的j花害羞似的微微颤抖。豔粉的颜se与娇羞的状态令金律热血沸腾,血脉贲张。
那朵久未被滋润的j花怎堪金律这样的撩拨,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渴望金律的进入。
金律知道银赫的身已经完全的打开了,难以自抑地冲了进去,被温润的肠滋润著,尽享美好的滋味,如登天堂般的快乐。
随著金律开始原始的律动,银赫不受控制般微微抬起身,迎合金律的chou送动作,每当金律的分身要chou出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追随著,显然不愿意让y挺的分身离开自己。
金律的撞击可谓弹无虚发,每一下都撞击在银赫的敏感点上,柔软的肠壁内最敏感的部位经受过连续猛烈的攻击,强烈持续不断的快感令银赫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浅浅的低y如涓涓溪水般逸出,刺激得金律揽住银赫的腰身发起更猛烈的冲刺。
“啊……嗯……啊……”银赫的身诚实的反应,浅浅的低y终於变成了撩人心弦的呻y声,银赫的小弟弟翘得高高的,下面的两颗果实已经沉甸甸的,显然已经高c在即,蓄势待发。
金律的腰身用力一挺,摩擦著敏感点直达幽的最深处,感受著紧窒与火热的双重快感,连续j个强有力的冲击过後,伴随著银赫沉重的j声喘,一道白浊的喷在金律的小腹之上。
银赫喷发的那一刻,後庭收紧,将金律的分身咬得死死的,颤栗的快感涌上来,刺激得金律也随後喷薄而出,到达快乐的巅峰。
金律在银赫的身旁躺下,解开银赫手上的束缚,伸长手臂漫不经心地搭在银赫的纤腰上,看著情yu尚未完全褪尽的银赫,金律嘴角轻挑,在银赫的细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眼含笑意,“我真是不明白,明明每一次,你都乐在其中,尽享鱼水之欢,却每次都要推三推四的,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银赫闭著眼睛,恍如未闻,毫无反应。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许久,气息也完全恢复平稳,金律甚至有种昏昏yu睡的冲动,在这个时刻,银赫移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起身了。
顿时睡意全无的金律抓住银赫的手臂,笑著问道:“你去哪里?”
“去洗澡。”
“一起洗吧。”金律放下心来,冲著银赫眨眼,笑得别有深意。
“不要。你回你自己的房间洗去。”银赫毫不犹豫地拒绝,每次和金律一起洗澡,最後都变成金律用两腿间的那个物件替自己洗。
被银赫坚定的拒绝,金律并没有生气,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刚刚才做了一次,如果再缠结银赫非要一起洗鸳鸯浴,估计银赫这只小花猫就得炸ao。
金律松开手,“那好吧。”随即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金律在浴室里,边洗边想:既然不能洗鸳鸯浴,那来个鸳鸯梦总可以吧?
金律从浴室出来便直奔相通的那扇门,满心欢喜地打算抱著银赫入睡,不曾想轻推那扇门,原本应该敞开的门居然没有推开。
金律转动门把手,依然如此,金律的眉头一皱,这扇门没有安锁,七年之间这扇门畅通无阻,今日却将他阻隔在外。
金律脸se沉,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银赫的房间外,结果发现房门被银赫从里面锁上了!
金律脸上瞬间结冰,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当初安排银赫入住这间房的时候,金律曾严词告诫银赫:不许锁门!
七年来,银赫一直遵守,对於这条规定从来不曾忤逆过他,不过才出去上了二个月的班,居然胆大包天地将自己锁在门外!
刚才自己温存地对他,他居然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愈发大胆了!
羽ao还没长齐呢,居然就想飞上天了!
“银赫,你什麽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现在立刻把门给我打开!”金律用力敲门,口气森冷地说道。
金律敲了五六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金律的脸se越发沉,用力砸门,大声喊道:“银赫,我数三个数,你立刻给我开门,不然你可别後悔!”
“1──2──3。”
房间内依然沉静,毫无反应,不见银赫前来开门。
金律怒了!彻底地怒了!
看来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金律不发一言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p刻之後,手里拿著一串钥匙,找到银赫房间的那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开门入内。
七年从来不曾锁过门,从来不曾用过钥匙,以致於银赫以为这个房间的钥匙早已丢失,所以当他看到金律拿著钥匙开门而入的时候,不由惊愕不已。
金律步伐沉稳地走向银赫,淡淡地扫了一眼两个房间相通的那扇门,原来是银赫把床头柜搬过去将它堵住了,所以自己没有推开它。
金律转向银赫的目光带著点点的寒星,抬手将银赫手里拿著资料扔到地上,凶狠地扣住银赫的下巴,凝声说道:“行啊!我发现你近来越来越能耐了!”扣著银赫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捏得银赫的两腮倍感疼痛,气恼地拍打金律的手臂。
金律冷笑著松开手,钳住下巴的手在下一刻抓住银赫的臂膀,另一只手揽住银赫的细腰,狂怒不已的金律像秋风扫落叶般将银赫拖出房门,拖进自己的房间,猛然将银赫甩到那张宽阔的大床上,摔得银赫两眼冒金星。
金律面沉如水在床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著银赫,冷冷地命令道:“脱衣f!然後像母狗似的翘起pg趴在床上,求我上你!”
对於银赫来说,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之间门就开了,突然之间金律进来了,突然之间自己就在这里了!
头晕脑胀的银赫尚未恢复正常的思考,脑中充斥著金律侮辱的话语,令他倍感屈辱不堪,愤怒不已的银赫猛然起身,出其不意地扬手chou了金律一个耳光。
金律轻抚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银赫,同样,打人的银赫也是一脸的错愕,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著自己的手。
金律双眸微眯,脸se极其沉,自己对他的一再容忍,换来的竟是银赫的变本加厉?!
下一刻,万分恼怒的金律像一匹猎豹扑向银赫,强势地将银赫按趴在床上,暴地扯开银赫的睡衣,腰身用力一挺,双腿间的y物直接冲进幽。
强y的分身进入幽後,不给银赫半点喘x的机会,随即动了起来,快速的chou出,快速的入。
银赫被摆成跪趴的屈辱姿势,双腿弯曲跪在床上,pg被迫翘起,承受著金律狂风扫荡似的大肆掠夺。
金律快狠准的chou动作像狂风骤雨般落在那朵娇n的j花上。分身完全的退出,再完全的契入,每一次的入均是毫不留情地探索j的最深处。
银赫不由身前倾向前爬,想躲避後面疯狂的进攻,却被金律抱住他的前,将他慢慢往後移动,重新摆回原来的姿势,pg再次高高翘起,娇豔的j花颤抖著盛开著,任凭著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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