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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

作者:紫恋        书名:游龙传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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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换回了一向的装扮,雕栏玉心剑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走向大殿,虽然表面

    上看来没什么不同,但雕栏玉心剑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带动着身上的疼处呢!

    仔细想想,半月前自己从这儿出去,追杀拒绝加入y会的『铁笔文士』杜

    元猛一家大小时,那时的她可真是意气风发了,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谁知道杜

    家人是死尽死绝了,连最后一个遗孤都没有留下来,自己却在杜家的小谷之中,

    被孽龙所制所,什么都被他给夺走了。

    孽龙在八天前离开了l裎床头的她,留下了**之后极度慵懒的她瘫软的身

    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头挥不去的回忆,光在路上的这j夜雕栏玉心剑都是辗转

    难眠,一闭眼那感觉就重回到身上,被窝之中好像还有孽龙的存在一般,好像孽

    龙还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把身上的渍洗去了啊!

    为什么还是……

    其实说外表一样是骗自己,雕栏玉心剑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过的nv子,

    怎还会和处子同一个模样?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j乎错觉到,彷

    彿每个男人都在贪婪地打量着她,一副se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c的模样,以前

    还不觉得,现在的雕栏玉心剑可知道了,处在一堆贼之中的nv子,可真不是好

    过的呢!

    但现在最让曾诗华担心的,是该怎么向师父报告这件事,竟日颠狂之下,加

    上对手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她的内力元大半为孽龙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

    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没有了武力护身,先别说别人了,光是如何对付那以好

    se出名的副会主邓英瑜,不让他趁机沾身,就够让她头痛yu裂了。

    其实雕栏玉心剑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内力压制,所以还显不出来,

    现在她破了身子,的渴望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先不说她已在孽龙的教之下

    尝到了ai那yu仙yu死,叫人亡命争夺的滋味儿,她天生的骨,也让她夜夜难

    眠。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se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

    在她的yu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为所yu为,让她的娇媚呻y喘叫响彻云霄,无

    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

    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

    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

    正派,但至少他不沾nvse,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nv孩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

    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的记

    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猛chou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

    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g不同

    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

    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f,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

    却仍有着少nv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nv

    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也像少nv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

    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

    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y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yu滋味的nv

    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

    隐瞒他的yu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

    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s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g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

    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nv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

    中没有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nv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

    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

    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

    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魔,弟子…

    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yu发的语声,

    「会主日理万机,魔之事就j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

    所养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

    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

    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

    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

    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

    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的事,弟

    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

    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

    「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

    视线,「诗华为s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

    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s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

    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f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

    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

    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

    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

    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

    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

    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

    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

    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

    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

    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

    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的赢面又

    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

    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

    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nv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

    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

    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

    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

    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l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

    的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

    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魔彻底玩过,

    对ai的渴求已在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

    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

    nv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nv

    人饥渴的喘x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

    来yu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

    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yu滋味,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

    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

    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

    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

    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

    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

    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nv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道路,本会早

    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

    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

    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

    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y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

    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g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

    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

    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j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

    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辱摧

    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

    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se无边,一位一丝不挂、态健美修长的少nv,正勉力站在温热

    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nv小麦se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p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

    水、男人她时留下的唾、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舐着她柔滑晶莹l背,令这赤l美nv不住轻声哼

    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

    连忘返地搓揉着少nv高耸的双,口舌则在少nv的背脊上头拚命地着、着,

    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y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nv忍不住轻喘

    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y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

    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本也没有

    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yu。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

    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j乎

    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

    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f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上的子的yu焰,明

    摆着是要让曾诗华l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j的浑身脱力,连动都

    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

    在和魔恣情纵yu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nv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

    正被男人g着,距离舒畅的高c丢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nv人情yu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se平常的nv,那一瞬也是

    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nv呢?而何时是最令nv人舒f满足的时刻?

    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而亡的刹那,nv孩儿飘飘yu仙,神魂

    飘荡,即使在暴力下**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yu海,没有任由骨内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

    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f

    娃啊!到现在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

    华的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yu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

    腿揩擦不已,偏偏津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yu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

    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se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

    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fnv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yu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

    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f。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

    兵临城下的子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

    曾诗华敏感的房,让她房涨y,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

    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

    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g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

    过畅玩她胴的时机,被放上c的曾诗华身上虽然g了,g间却更是l涛汹涌,

    一个劲儿地令她的又s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c,尝到了甜头,但遍s麻的她知道,男

    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s半g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

    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yu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尽情地

    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

    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s润

    的水s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

    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

    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而入的曾诗华,j乎是

    一触便即泄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魔那子上的利齿刮搔,已是nv子

    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子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

    弱于魔的巨。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魔要强,但是nv子的其伸缩之强,可是

    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子,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ao,无论是多

    么贞烈的nv子,只要被搔了j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j床的份

    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骨,比一般f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

    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yu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y,慢

    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j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s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

    我了…诗华…嗯…诗华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啊…就是那儿…

    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畅快死人了…诗华…诗华f了…别…别刷那……

    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别…哎呀…求…你快刷死诗华了…救…呜…丢了…

    好人儿……诗华丢了啊……」

    眼看着曾诗华如此享受,纵情无比地旋动着,让邓英瑜扣着她纤腰的手都快

    s滑得抓不住了,邓英瑜这se中饿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听如此娇媚渴求的

    声,叫邓英瑜怎压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气,稳定关,子转的更加疾了,还

    故意逆着曾诗华纤腰旋转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扫,让曾诗华更能享受到被刷的

    s透美绝的快感,让曾诗华的叫声更形妖了。

    曾诗华这下可痛快了,魔和邓英瑜两人各有各的好处,真不知道自己是j

    了什么好运,竟能被这样身怀绝技的男人j。

    魔的顶上装了j个小齿,一旦和他j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

    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时间被刮的不知飞向何方,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快感

    实在太凌厉了,一下子就让nv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邓英瑜的却是大大不同,虽说花蕊处只是被间歇顶着和磨着而已,没有

    太特殊的快感,但尽情s润的壁上,在他时而强而有力、时而轻若鸿ao的搔

    扫下,那快感可真是无穷无尽的,只乐的曾诗华尽情迎合,拚命旋动纤腰圆,

    再痛快不过的让邓英瑜恣意地扫着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yu仙yu死,大泄特泄,

    若不是邓英瑜只为逞一夜之快,没有采补她元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诗华又要活

    活爽死了。

    邓英瑜拚命吸着气,冲刺的愈来愈深、愈来愈猛烈,曾诗华的骨真令他有

    着无比快乐的享受和满足,那可不是g其他nv孩时可以得到的,她的像是生

    了嘴一般,每当曾诗华泄的当儿,就吸吮的特别有力,没有一个男人在这样的

    吮吸之下,不会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邓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这nv子可是要长久保有的珍宝,要以透的欢愉令她食髓知味,将她彻底的

    控制在手上,否则少了这么一个玩物,可真是损失大了,邓英瑜一边想,腰身挺

    送的更急了,刚ao刷的也更加有力,乐的曾诗华j乎要疯掉了,津愈泄愈多,

    在两人的强烈动作下四处喷溅,弄得整床被褥都s了,灾情还不断地延伸之中。

    邓英瑜不禁要感谢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两人将曾诗华安置在温

    泉轩,以曾诗华的戒心,邓英瑜要偷香窃玉还得多费番工夫。其实邵若樵和雪玉

    璇都知道,这温泉轩的浴房中,有个地道和邓英瑜的居室相连,一旦有nv子被安

    置在此,那不是为他邓英瑜安排的机会,还会是什么呢?

    心情欢快之下邓英瑜愈是chou送愈是爽利,本来吸啜着曾诗华房的嘴也放开

    了,完完全全专注于子在曾诗华内强chou猛送的动作,刷的曾诗华娇声哼叫,

    放l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f了一位娃,男人的征f感不由得狂升起来,神

    愈提愈长。

    听着曾诗华娇声求饶、气若游丝,眼看这健美娇娆的nv郎已泄到四肢发软、

    慵瘫脱力,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再没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邓英瑜这才一泄如

    注,和曾诗华一起滚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温泉轩,暖暖地洒在床上淌着香汗的l上,曾诗华嘤咛

    一声,醒了过来,极度舒爽之后的懒洋洋地不想动,那种被男人恣意媾的

    美妙,确是令人回味无穷。

    休息了半晌,曾诗华起身穿好衣裳,对镜好好的梳妆打扮,没有穿上内衣,

    紧身的劲装正衬出了她玲珑修长的身材,凸显着她诱人身段的每一寸。

    y会中不禁男nv之欢,以曾诗华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头就会

    有一大票的男人冲上来。一想到待会出得温泉轩去,会有多少se中饿鬼等着让她

    享受被j被c的快感,曾诗华脸都红了,连酸软的g间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边的树下,看着远远升上的明月,孽龙不觉叹了口气,这儿离他和姬

    香华初结缘的秘洞不远,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来的地方。

    只是身虽然放松了,神也松弛下来,但心头牵绊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

    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nv之道来解脱,可是这一次的事由太大,烦得他

    连行房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温柔暖热从背脊上传了过来,孽龙舒了口气,轻轻嗅着背依着他的少nv身上

    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说给娇霜听听吗?」

    「娇霜别听比较好。」

    「原来……」师娇霜转到他面前,娇痴无比地倒入了他怀中,像个初经人事

    的小nv孩般,脸上的神se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为了香剑门的事情?你真的

    决定要放弃香剑和天龙二门了?」

    「你怎么知道?」轻轻摩挲着师娇霜玉般晶莹的n颊,孽龙的嘴角泛起了苦

    笑,他原以为这计划可以瞒过她,没有想到师娇霜的才智高绝,竟想到了其中关

    键。

    「好哥哥是绝瞒不过娇霜的。」师娇霜颊上嫣红微泛,秀目闭紧,两人虽早

    有过巫山**,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讳的寻欢作乐,但碰上了只有两人

    的时刻,她仍忍不住脸红耳赤,像是含b初放的处子似的,娇羞无l,不过对孽

    龙来说,这才是弄她上c的乐趣所在。

    「光是从你那日只弄了师叔下山,供你纵情乐,娇霜就已看出了不对。如

    果真要说起对男人的诱h力,全门上下没有一个人比师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骑

    上美nv,你这好se的坏蛋怎可能会放过师父这般……这般尤物?」

    说得也是,孽龙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剑门下一向以气质取胜,虽不乏美nv,

    却多以高雅脱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见便se授魂与的艳丽,但这一代的掌

    门『玉剑』祝雪芹却不一样,虽已年逾四旬,但她驻颜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

    无论身段容颜都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一见之下还以为是双十年华的nv郎。

    其实以她的功力,要让自己看来像十j岁的小少nv也并不为难,但祝雪芹却

    偏偏让自己留在最娇艳的年华,明明处在没有男子的环境之中,还让自己充满了

    对男人的诱h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开祝雪芹天香国se,令男人一见魂销,绝不输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娇媚容

    颜不谈,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杨柳,纤细柔软,衬

    得原已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诱人,换句话说,祝雪芹可是个超级波霸,连衣

    裳都挡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地方,无论以任何角

    度来看,祝雪芹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无论外貌内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

    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标,孽龙这魔竟没有弄她上c来j,实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娇霜就想了,你弄了师叔上c,还让师叔怀了身y不得不留此待产,

    偏不动师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来想去娇霜只有一个答案,你打算牺牲天外,

    用来充实赵彦的实力,让他能和玉nv门一较长短,而为了让你能有适时g涉两方

    决战的实力,才要把娇霜和师叔收为己有,是不是?」

    「娇霜真是太聪明了,」孽龙低下头来,吻紧了师娇霜樱唇,「如果让天外

    和天龙处于事外,那么赵彦的行动就要缚手缚脚,深怕天龙门保持着天外一

    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态度,出来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实力原不及y会,这样下去

    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y会的天下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牺牲天外,成全赵彦的好,他一向受师弟们的支持,

    这么大好时机,赵彦应该能独占其利,不会让y会有机会手,所以娇霜你也

    别担心,师尊收我入门的第一个教诲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传统,全力向前。」

    「娇霜……娇霜有件事求你……」

    「说吧!」

    「娇霜对好哥哥的大计绝对赞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实赵彦的实力,可是,」

    师娇霜曲起了身子,缩在孽龙怀中,「师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师门为重,绝

    不可能甘心落在赵彦下风,到时候……到时候娇霜真怕师父以身殉门……」

    「但我们不能去救,」孽龙咬着牙齿,嘴边竟出现了微微血痕,「绝不能让

    大计提早曝光,不能让赵彦感觉到还有我这g力量的存在,只能请……请你师父

    自求多福了。」到最后j个字,j乎是一字一顿。

    师娇霜也知道孽龙为什么必须如此绝情,如果可以救,孽龙绝不会放着天龙

    不管,但这一次,却是非得放弃这师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师娇霜解去了衣带,纤美如玉的手环上了孽龙脖颈,「只要…

    只要你弄得娇霜没法起身,娇霜就不去救师父,好不好?」

    「这不行,」孽龙吻上了她脱离束缚后充满跃动的盈盈双,吮的师娇霜一

    阵阵**哼喘,全身都麻了,「我会忍不住……会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娇霜会

    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二十二)

    冬雪已近融解,路边c上已开放了春芽,山中那初春的纤柔意态,却掩不住

    场上浓浓的杀意。

    香剑门、玉霜殿外的大广场上,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个阵营,无论是人数上

    或气势上,来犯者都明显地高出太多。

    然而来犯者虽众,却也明显地分成了两半,比起场上敌我分明的形势,在心

    态上赵彦和y会这两方还要离得更开。

    虽然脸上言笑晏晏,看似谈笑用兵,但实际上赵彦心下可是七上八下,先不

    说眼前y会那远比他想像中强大的战力,这次对他和y会而言,可是一次完

    美的突击战,事先一点儿朕兆也没有,没想到他们大军才刚到达,香剑门的防御

    阵势已经摆了出来,虽是敌众我寡,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手忙脚乱,受到突袭的惊

    惶虽没能完全从脸上抹消,但眼下的香剑门弟子们却还是整整齐齐,确实不凡。

    殿门开处,犹如朝y初放,广场上像是突地亮了起来,连原本互有出龉的诛

    魔盟和y会人马,也停止了说话,眼光直向香剑门殿门去。

    只见一个素se身影出现了,一位身形轻巧、艳若春霞,一瞬间便夺去了众人

    目光的美nv,亭亭玉立地出现在香剑门齐齐破开的剑阵口上,乌云叠鬟、杏脸桃

    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未

    加妆扮、素se衣裙也没能掩盖其出尘娇艳於万一。

    「雪会主、赵少侠大军光临敝门,小nv子未曾远迎,先行谢过。」

    声音就好像最醇美的酒倒入最致的玉杯般明润柔滑,祝雪芹启朱唇似一点

    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鸾凤目,眼角里送的是娇滴滴

    万种风情,虽说是向雪玉璇和赵彦发声,却好像全场都是她顾盼的对象。

    雪玉璇和她的j情久矣,早惯了她这神态,她知道祝雪芹一向是这样子的作

    派,虽无诱人之心、狐媚之意,却总能把所有人迷的神魂颠倒,无论男人nv人都

    一样,要说到天生尤物,祝雪芹可要比任何人都适合这个封号,不过她以前向祝

    雪芹这样调侃时,她却也只是一笑带过。

    「祝门主客气了,」雪玉璇淡淡地一笑,「本会和赵盟主的来意,玉璇就开

    门见山直说了吧!宇内世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会主今日重回天外,就

    是要让天外放弃不问世事的往例,回到武林整合的行列,为武林的未来贡献心

    力。」

    她果然是生气了,雪玉璇心下暗暗咋舌,祝雪芹没有理她,只向赵彦发话,

    「赵少侠的天龙门和本门同为天外一脉,不知是否也同意雪会主所言,以为天

    外应同化於武林中呢?」

    被那极端的美se所慑,赵彦直到被吃醋不过的赵雪晶在手上重捏了一大把,

    这才醒觉过来,「不错,在下……也这么认为,所以才领y会到此。如果祝门

    主也同意此言,能否请贵门加入本盟,同为武林共益而努力?」

    「如果加入了诛魔盟,不知贵盟将如何对待本门弟子?」

    「这……与其他人自是一视同仁………」赵彦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

    了一向的口才,「本盟以诛除魔为第一要事,听说贵门弟子英玉寒也因此魔受

    害,至今不知所踪,本盟主深感不幸。如若贵门中人肯加入本盟,以贵门的武学

    出众造诣,相信必能诛魔成功,同执武林牛耳,到时候名扬天下,恩泽万世,成

    为支柱武林的一份力量,赵彦保证,将来加入诛魔盟的人必将英名传后,成为万

    世颂扬的对象。」

    「胡说八道!」愈听愈怒,原本就子急的明月夜一声怒喝,「师父别听这

    些人的鬼话,如果他们真有这般好心,想要待我等一视同仁,就不会用突袭暗算

    这么卑鄙的手段。师父,只要您一声令下,本门就算全数战死,也绝不皱一下眉

    头!」

    「不错,请掌门示下!」香剑门的众人可真是异口同声,比之方才赵彦和雪

    玉璇初至时的沉默是金,确有先声夺人之效,果然是一支节制之师。

    「好吧!那你们要听我的话,这可能是雪芹最后一次的命令了。」

    「谨遵掌门令旨!」

    「明月夜,」祝雪芹微微一笑,在彼此那剑拔弩张的气味中,这样的温柔轻

    吐确是出人意表,双方的杀戮之气都减低了不少,「今后本门所有的人就j给你

    了,你可要好好带她们。」

    「师父……」明月夜瞪大了眼,她实在想不到,在这将要全师尽没的当儿,

    祝雪芹为什么要託孤?但更令她料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

    「赵盟主,」祝雪芹的语音依然那么温柔娇媚,叫人忍不住升起ai怜之意,

    那像是一方掌门?「以后她们就j给赵盟主看顾了,希望赵盟主真能遵守诺言,

    让明月夜她们好好度日,香剑门今日就算毁了吧!」

    「师父……」明月夜嗫嚅着,她真不知怎么说才好,要切遵祝雪芹的话是她

    先说的,现在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香剑门既亡,我这掌门也没有做下去的义务了,不知是诛魔盟还是

    y会那位前辈出手,结束香剑门?明月夜,这是为师最后一个要求,无论如何,

    决不可为为师报仇,听明白了么?」

    「是……师父……」明月夜强忍泪水,率领师姊们缓缓退到了赵彦身后,

    行列之中嘤嘤的哭声似断似续,而赵雪晶等人慑於这么突来的发展,什么话都说

    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其他人要出手,就让本座来完结香剑门吧!不知祝掌门可愿让本

    座一亲芳泽呢?」

    排众而出的邓英瑜邪邪笑着,se狼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祝雪芹身上悛巡,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好似这绝se美nv已是囊中物一般,「这方面的事可是老经验

    的好啊!年轻小伙子算什么呢?」

    赵彦微一咬牙,祝雪芹的行动已经很明白了,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让香剑

    门人不再受伤害,但以现在的情势,y会肯让香剑门人全归入诛魔盟的掌握之

    内,成为诛魔盟的新兴战力,已是最大的极限,关於祝雪芹的事他已再没立场说

    话了,可是看着明月夜等人的悲泣样儿,他至少不能让她们看着祝雪芹牺牲,

    「雪会主,赵某有一事相求。」

    「赵兄请说。」听祝雪芹如此决绝,连一句话都不愿向她说,雪玉璇的心真

    的碎成pp,她也想维护祝雪芹,奈何……

    「如果祝掌门当场战死,赵某无话可说。但如果祝门主被生擒,一日听得她

    承受惨刑身死,赵某无论如何,也要向贵会讨这个公道!」

    「赵兄放心,」撇了撇身后的邵若樵,雪玉璇暗暗地叹了气,「如果祝掌门

    被擒,玉璇担保她绝不伤命便是。」

    「如此赵某先告退了,我们在天龙门再见。」赵彦手一挥,诛魔盟的人分成

    了两半,其中人数较多的一边,随着赵彦走了,香剑门人在明月夜的带领下,也

    走上了这条路,她们自不愿眼观祝雪芹的牺牲。

    「大家都走了,你我十j年前的旧帐也该算了,」邓英瑜邪邪一笑,身边邵

    若樵飘飞而出,这一观之下还真让祝雪芹吃了一惊,「『蛇口针』卜季!真没想

    到,当日你被孽龙一掌击毁了脸,竟能存活至今,雪芹也算佩f。」

    一讲到当年事,卜季——也就是邵若樵,不禁怒上眉梢。当年他和结拜兄弟

    邓英瑜等五人,偷上天外,原本想要一场大胜之后,便可扬威武林,没想到和

    龙之魁一战,五人遇上了自出道以来最惨的败仗,三位兄弟分别战死在龙之魁、

    莫青霜和大国主手上,邓英瑜勉强从祝雪芹手中逃生,而卜季则被孽龙一掌重重

    震在面门,坠下山崖,j乎所有人都当他死了,没想到他竟能得生。

    「不错,邵若樵如今还活着,就是为了复当日之仇!你也等着,」邵若樵狰

    狞一笑,脸se好生扭曲,他的脸当日已毁了,靠着这维妙维肖的面具,才得回当

    日看似温文儒雅的外表,只是现在这张脸看不出脸se,只是一p苍白死寂,看来

    还真有些恐怖,「如果祝雪芹你今日活了下来,哼哼,我也不对你出手,只是把

    你j给我这好拜弟处置,让你好好享受那温柔风流趣味,他对nv人的手段你也知

    道,自有得你乐的。」

    「等春风j度之后,他自有折磨你的手段,等到他用上他的**手段,把你

    弄到yu死yu仙、魂飞天外,再好好地对你动刑,到时候还有得你受的,这好戏我

    可绝不会错过,我倒要看看你这柄冰清玉洁的『玉剑』,在尝过了人间美味,再

    加上我这兄弟的手法后,会变成什么个媚样儿?」他拍拍邓英瑜的肩膀,邓英瑜

    回了他一个意有所指的微笑,「老哥尽管放心,一切j给我吧!」

    祝雪芹淡淡一笑,对邓英瑜和邵若樵一搭一唱的调戏和侮辱似无所觉,雪玉

    璇本想要说话,突地见祝雪芹身形一闪,原本她只是柳眉微蹙,夺人心魄的眼波

    当中脉脉含愁,一瞬间长剑如水,已b到了近处。

    身当其冲的三人忙使身法闪躲时,却见祝雪芹皓腕一反,长剑已回了过来,

    竟是直奔喉际、全无畏退的一击!

    原来祝雪芹一见邓英瑜和邵若樵两人出场,便知今日之战已无倖理,就算雪

    玉璇仍有回护之意,这名闻世外两大凶徒也难保她控制得住;再加上当年一场大

    战,这两人心存复仇之意久矣,对香剑门的剑法必下了一番苦心钻研,在招式上

    自己绝对无法佔得上风。

    更何况即便是当年,她的武功也不过稍胜五人中实力最弱的邓英瑜,但那时

    五凶中武功内力最强的,却是这蛇口针卜季,孽龙那时也施了不少诡计,加上他

    看孽龙尚y,致轻敌而败。

    今日一见卜季飘飞而出的轻功身法,武功显是远胜当年,自己绝非敌手,若

    是当真j上了手,只怕她连自尽都做不到,一旦落入了邓英瑜手中,自己会受到

    什么折磨,那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没有想到当年就以智谋出名的卜季,今日换成了邵若樵,仍是一般的智计无

    双、制敌机先,一见祝雪芹出手,便知她已蓄求死之志。十多年来的仇恨长久以

    来深藏心中,这些年来,邵若樵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眼看终能让仇人之一受那

    无边无尽的活罪,岂容得祝雪芹自尽?

    卜季那一闪只是虚招,一见祝雪芹回手,他立时便飘近了身去,祝雪芹回剑

    自刺的一击用上了全力,再管不了他,就在剑尖将近刺颈的那一刹,只觉口一

    疼,手上竟用不上力,邵若樵轻轻一抹,便将祝雪芹手中剑打落了。

    他冷冷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大仇得报的欢悦,手一挥便将祝雪芹无力软倒的

    身子抛给了邓英瑜。

    「看你了!」

    邓英瑜一笑,左手重重在祝雪芹丰满的口揉了两揉,「哎呀!老哥,

    解y先j给我吧!要是她死在你的蛇口针下,活美人成了死美人,可没有人能活

    受我的**之刑,到口的美nv飞了不打紧,你的大仇又怎报得了?」

    「说得是,我复仇心切,倒忘了这一层。会主,我们走吧!虽然孽龙不在,

    可是天龙门犹存,我要天龙代替他的师父好好受这恶刑,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接了邵若樵丢来的解y,邓英瑜眉花眼笑,紧紧抓住了手中y瓶,好像是拿

    到了什么千金宝贝一般,众人眼前一花,人已飞也似地跑掉了,声音远远传了过

    来,「会主,老哥,英瑜先去享受了!」

    这人可真是天生的se中饿鬼,雪玉璇暗暗喟叹着,自己把祝雪芹送入了他手

    中,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才成。

    「邓副会主,」雪玉璇高声叫着,「别回总坛了,玉nv门的房舍就在左近,

    在我们昨日会合处不远。等到大功告成,我们再在那儿会合,到时那里就是y

    会的新总坛,可千万别弄错了。」

    千万别弄错了,雪玉璇心下默祷,她原先可没想到邵若樵就是卜季,怪不得

    他会对香剑门和天龙门恨之入骨。此人的蛇口针毒极强,要是邓英瑜不快找到

    房舍,为祝雪芹解毒,那可糟榚至极了。

    轻轻地一瞥身畔的邵若樵,现在的他可正在兴高采烈的当头,只见他举臂高

    呼,众人皆应,首战得胜让所有人都乐疯了,己方的人力虽厚,但天外英名在

    外,在来此前大家无不心下惴惴,除了雪玉璇、邵若樵等人明知敌我外,余人无

    不生畏,生怕功未成而身先死,看来这可是杞人忧天了呢!

    闭上双眼,偏过了头去,赌气般的不想睁眼,祝雪芹两颊晕红,n的犹似可

    以掐出水来,长长的睫ao微微动着,显然她心情激动、难以克制。

    邓英瑜的好se果然不是假的,即使闭着双眼,祝雪芹也可以感觉得到,他的

    眼光就好像一团火般,正熊熊烘烤着自己,就好像要一把火把她给烧化了一般,

    全身的衣裳似是一点遮挡也无。

    光是这牢牢盯着她的眼光,就叫这从没接触过男人的美nv难受了,更何况邓

    英瑜那会放过搂抱她飞奔的机会呢?一路上邓英瑜不规矩的手可一点都没闲着,

    祝雪芹前的衣裳早是一p零乱,那强烈的手劲和熟练挑逗nv人的手法,弄得她

    不禁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对这矜贵的绝世美nv而言,被男人这般轻薄,可是头

    一遭呢!

    其实,祝雪芹不是没有自杀的机会,中了蛇口针的她虽是全身乏力,可是动

    作的力量仍是有的,然而邓英瑜偏偏挑中了她唯一的弱点,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

    她,害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从刚刚场上的情况看来,赵彦j给雪玉璇的人,j乎全是y会伏在诛魔盟

    中的人物,显然赵彦的诛魔盟虽是团结武林正道,现在的实力并没有眼见那般强

    固,要是真让邓英瑜鼓动雪玉璇趁乱偷袭,明月夜所率的人力九成九会损失惨重

    啊!

    秀发披在软软的枕上,祝雪芹如玉琢般,正燃着诱人酡红的颊上,两行泪缓

    缓地滑了下来,闭上了眼反而让祝雪芹全身的感官更灵敏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得

    到,邓英瑜的手是怎么样在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上恣无忌惮地滑动、抚玩着,那

    手法高明至极,祝雪芹虽是心中万分不愿,身子仍是慢慢地暖热起来,就好像正

    在一团熊熊烈火中一般。

    慢慢地,祝雪芹的心花开了,纤细如柳般的纤腰轻轻地扭起来了,祝雪芹的

    呼吸愈来愈重浊,她的内炽热难耐,口中愈来愈是乾渴,腿间慢慢cs起来,

    初尝情挑滋味的nv郎咬着牙,腿处轻轻揩擦着,却是怎么也擦不乾……

    衣扣慢慢被解了开来,强烈的呼吸需求让祝雪芹不自禁拱起了脯,骄人高

    挺的双更形耸动诱人,邓英瑜似是急se至极,一把拉开了她素se的上衣,拉开

    了祝雪芹粉红se的抹,丰隆的双趁机跃出,粉n的蓓蕾诱人至极地迎风招展

    着,更显得祝雪芹壮观的房娇美可人,那双峰傲然挺立,即使是躺倒着,也丝

    毫没有一点软下的样儿。

    祝雪芹强抑着重的呼吸,但是邓英瑜的动作实是一种愉快的苦刑,他的口

    舌在祝雪芹深深的沟中滑动着,短的山羊鬚不住摩挲着雪玉芹饱满玉立的双

    。

    那感觉绝对不仅仅是s痒而已,祝雪芹不仅仅是房丰满傲人,那柔n的玉

    峰比之任何人都要敏感,一路上被邓英瑜ai不忍释地抚弄撩玩,等到被放到床上

    时,祝雪芹早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光只是隔着衣搓揉就是这般快感了,这下被邓英瑜全无阻碍地磨擦吸啜,叫

    祝雪芹怎可能承受得住?浑身犹如虫行蚁走般,ss痒痒的快活无比,这般欢悦

    未尝人道的她从未尝过,祝雪芹强忍着不扭动身子,仅余的羞意是她最后的防线

    了。

    一阵酸麻过去,祝雪芹陡觉身子像轻了一半,口中针处的麻木感已消失掉

    了,她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偷眼瞧着伏在她身上的邓英瑜,只见他向旁吐了一

    口,卜季闻名天下的蛇口针被他吐在一旁,接下来是沟上一阵麻痒难受的酸s

    感,伤口处却凉凉的甚是舒f。

    等到邓英瑜为她上好了y,抬起头来时,羞不可抑的祝雪芹又别过了目光,

    虽然年过四十,但至今仍含b未破,盈盈双这般l露人前,还是这以恶出名

    的se狼,教她又怎睁得开眼?

    前一阵异样感,邓英瑜的手一阵索后,又将衣裳别了回去。

    「你……为什么……」祝雪芹绵软沁心的柔柔莺声,此刻加上了七分羞意,

    娇滴滴的就像是初生鸟雏的羽ao般。

    「你等着看好了,」邓英瑜扯开了祝雪芹上身的衣裳,轻轻搓弄着殷红的守

    砂,「我会让你受尽折磨,让你在无法自制、神魂颠倒之后,再夺走你祝雪芹

    的贞洁之躯,那一夜的温柔风流,绝对会让你痛快到极点,保证你尝到箇中滋味

    后,会主动臣f在我胯下宝贝下,要求我再接再励呢!嗯!今天先给你什么节目

    好呢?」

    ***    ***    ***    ***

    先不说祝雪芹身受的风流刑,另外这一边,在阶上走着的行列之中,除了其

    中j人面se有些凝重外,其余人可都是兴高采烈的。

    「会主,怎么了?入天外首战本会轻松得胜,续战眼见也是胜利在握,您

    的脸se怎如此难看?」雪玉璇护驾的七龙子之一,闻采眉偷了个空,挨近了雪玉

    璇身边,她的担心并非没有来由,连邵若樵在初战的喜上眉梢后,也不知为了什

    么凝起了眉头,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

    「采眉,」雪玉璇不答反问,「这回的联盟,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没有?」

    「属下唯一担心的,」闻采眉老实回答,「就是本会对天外地形不熟这一

    点。在突袭香剑门时,有赵彦领我们走小径,自可轻松得胜;但天龙门远非香剑

    门可比,使得我们非得分兵两路,前后夹攻,可是……」

    踌躇了一会儿,闻采眉还是决定说出来,「虽说赵彦领人走只有他知道的后

    山小径,让我们走大路,但属下还是不放心,要是给天龙门先知道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天龙门人一定会知道的。」

    雪玉璇这决绝的回答,让闻采眉吓的停下了步子,她深吸了口气,才加快脚

    步赶了上去,「怎么会……」

    「赵彦是天龙门出身,又是最大弟子,在天龙门素孚众望,再加上他想要扩

    充自己的实力,所以他并不想大战一场,这一战他唯一要排除掉的,只有他师辈

    的天龙和翔龙两人而已。」

    「会主英明,可是………」闻采眉这下真吓到了,「会主怎么知道呢?这种

    事……」

    「光看他留给我们的人就知道了,」雪玉璇脸寒如水,旁人从没见她这般气

    过,「赵彦的诛魔盟这回可是锐尽出,我原以为他只是为了想要确保胜利,结

    果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的全力出手不过是障眼法,赵彦为的只是把我们潜在诛

    魔盟的人全挑出来,j回给我们,要让我们在路上遭受伏击,损失惨重,他才好

    收拾残局。」

    「那么我立刻去通知前面的人小心!」闻采眉想要安雪玉璇,幸好她也发

    现了现下y会并非全属劣势,「会主放心,这儿可是大路,要设下陷阱不是那

    么容易的事,光是天龙门的伏击,本会怎么说都可以轻松接下,要让本会损失惨

    重,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接受赵彦建议,让赵彦去抄小路的理由,」雪玉璇仍皱

    着眉头,「可是我仍想不透,为什么赵彦会提出这建议,让我们走宽敞大路,应

    是和他的想法不合的啊!」

    「这……」闻采眉绞尽脑汁,但用计定策这个方面非她所长,可真是丈二金

    刚不着头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属下惭愧,属下不知……」

    正当两人且行且寻思之间,前头的人已经停了下来,闻采眉只觉眼前一花,

    雪玉璇身法如电,已走出了十来丈,忙向其余六龙子使了个眼se,追了上去。

    石板铺成的阶梯旁,有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外虽是人声吵嚷,亭中却是一派

    清静悠闲气象,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儒生,两手背在身后,正旁若无人地赏玩着山

    水胜景,好像后面的大队人马全然不存在那样。

    如果是在平常路上,y会的众人最多是以为遇上了个穷酸书生,连看也不

    看地走过去吧!

    可是这儿乃是天外的辖地,众人虽是兴高采烈,以为可制必胜,却也不敢

    心生大意,先不说这儿不可能有什么寻常儒生上来了,就算是巧合,有个什么人

    在这儿散心,看到这么一大堆舞刀动剑的武林人物,早也跑掉了,怎么可能这样

    轻松地观看山景?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亭子外头,竟是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亭子

    向上走去。虽是人c汹涌,挤的水泄不通,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这样也好,天龙轻轻地吁了口气,香剑门一向与世无争,刁斗不严,但他天

    龙门却要入世得多,y会和赵彦才刚进此山,天龙手上已经得到了消息,可惜

    的是要通知香剑门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仍在身后吵嚷,天龙的心思却慢慢地往回飞去。知徒莫若师,他亲手带

    出赵彦这么大的人了,对他的心思那有不了解的?天龙门一向不想主动g预武林

    中事,天龙自己也一直秉持着这个方针,只是他也没有古板到要g涉弟子们是否

    入世,只要别影响到天龙门的其他人就好。

    其实,天龙这十来年清修,也没全把他的火子给磨掉,要是真依他的想法

    做,现下在这儿待敌的,应该是天龙门的强劲武力,而不是他单独一人,但天龙

    可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竟连他的好师弟——翔龙都选择了追随赵彦这条路。

    眼看大势已去,天龙也只能做下最后的抉择,把所有的人力都j给了翔龙统

    带,让他和赵彦一起去打天下。

    其实,天龙也不是不能明白,翔龙一向自高自傲惯了的,要这个雄心bb的

    汉子,和自己一起留山清修,不到山下去拚一番事业,也着实是荒费了他一身武

    功,翔龙天资不错,也很努力,一身武功的确非同泛泛,从上次天会之战看来,

    绝不在他和孽龙之下,确有强爷胜祖的能耐。

    可是,师弟啊!天龙不禁要在心中苦笑,你的武功虽是不凡,可是要真打起

    来,难道你以为你赢得过孽龙或我吗?就连现在的赵彦,在山下闯荡之后,也是

    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让你下山去,对你而言或许才是最坏的时刻啊!

    听到后头的声音突地小了,天龙知道y会的主脑人物已到,动手的时刻已

    至,他也不打话,身子向后直撞进人群之中,一闪之间不知何人的剑已到了他手

    上,飞洒上天的血光揭开了大战的序幕。

    ***    ***    ***    ***

    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祝雪芹缩在床上,看着自己纤巧的脚,想起这j日来

    的生活,脸儿不自禁浮上了两p红云。

    邓英瑜的确够坏的了,这些日子来祝雪芹也不知受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折磨,

    虽说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留在心下的回忆却是怎生也磨灭不去。

    光说每天的开场就好了,祝雪芹转移了流波般的目光,望向了门旁的一张太

    师椅子,光只是看而已,羞红的艳光就烧上了颈子,光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

    在那逍遥椅上所受的大刑,祝雪芹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当她口的针拔了之后,虚脱的祝雪芹被抱上了椅子,邓英瑜邪邪

    笑着,开动了机括束缚了她的手足,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揭起她的裙子,在祝雪芹

    还带娇甜的闷哼声中,褪去了祝雪芹的亵k。

    祝雪芹一开始全不知他想做什么,只道邓英瑜就要动手破了自己的贞,没

    想到邓英瑜也不动手,只是坐在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祝雪芹正觉得奇怪,

    椅子上的机关已经发动了,祝雪芹只觉幽谷口上,一块ao绒绒的布疋正轻轻揩拭

    着,幽谷口上的小蒂在那轻揩悄舐之下,顿觉s不可当,速度虽是不快,却是一

    点也不见停下,动作轻巧已极,令人只觉舒f痛快,全没半点疼痛。

    j乎没拭得j下,心神皆s的祝雪芹已经忍不住婉转娇啼了,nv子最s密的

    处所,被这样周而复始、全无休息地揩擦揉拭,那s麻感直直传入了心窝,撩的

    祝雪芹浑身似虫行蚁走,酸、s、麻、痒各种感觉,无所不至地席卷着祝雪芹全

    身,撩的她浑身火烫,强烈昂扬的yu火像蛇一般游戏全身。

    s痒,一直不断的s痒,祝雪芹就好像正被一g强大的火焰烧灼般,烘的全

    身软瘫,妙不可言,幽谷中不断传上的麻痒感,令祝雪芹飢渴非常、娇喘不休,

    真恨不得让他赶快为自己止痒才好,偏偏邓英瑜又在眼前看着,还不时用些邪

    语句挑逗着她,令苦於无法止息yu焰的祝雪芹又羞又气,偏又受不住那无比的快

    活感。

    也不知被他这样戏了多久,等到邓英瑜终於关了机关,将祝雪芹抱回床上

    时,祝雪芹早已瘫软如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初试滋味,已是如此难堪,偏偏这才只是个开端而已,这些日子以来,祝雪

    芹每日无不又ai又怕,ai是ai这种s入骨髓的滋味,确如字面所言,令人yu仙yu

    死,怕的是这样下去,自己不就全然陷入yu深渊,任那邓英瑜纵控制了?祝

    雪芹心下可真是矛盾。

    慢慢走下床来,祝雪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了一跤,她扶着墙,迎风摇曳

    般地坐到了椅上,祝雪芹心下了然,自己这些天来一直没能靠自己走下床来,来

    来去去都是靠邓英瑜抱着,再加上在邓英瑜的调弄『酷刑』之下,日日都逗弄得

    魂不守舍,晕陶陶的,自然会不习惯。

    「怎么还没来?」祝雪芹手里拨弄着桌上的水杯,脸儿又红了,时日虽短,

    对邓英瑜的种种手段竟已像是习惯了般。

    「祝……祝门主……」门口外颤颤的声音传了进来,祝雪芹知道那是邓英瑜

    的侍儿,是特地派来侍候兼监视她的,听到她走下了床,自然要出声探问一番。

    「没事,整天待着闷死人了。」

    「副会主……副会主有事,这两三天都不会过来。副会主j代过了,如果祝

    门主闷的慌的话,副会主准备了些书册,就放在妆台下面,是要给祝门主解闷儿

    的……」

    「我知道了。」祝雪芹微微地一笑,也没去找书,她很清楚,像邓英瑜这种

    人,准备的书还会有什么?只怕不是春画册也差不多了。她望向窗外的一棵大

    树,脸上不禁泛起了寂寞之se,一现即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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