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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终生性奴隶TXT下载->终生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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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驯悍记
1、人艺术
「不如我们来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f和认同、归化我教的说话!」
大祭司提出了一个「驯悍」的比赛,由他和牧师们四人轮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钟时间,可以用这间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
(除了不可使用媚y、不可夺去心怡的处nv身和不可对她的身做成永久残害),以图令莫心怡自认屈f和归顺教会,谁人胜出的话便可
以得到她的处nv身的开b权。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个先出手?」
「对,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chou签决定吧!」大祭司笑着说。「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后来的人能乘虚
而入呢!」
「也对,且看谁人先攻陷这妞儿的城墙,嘻嘻……」
单是听到他们的话,已叫心怡感到如坠冰窖,衣杉不整j乎全l状态下,被束缚在x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nv,竟要成为这恶魔般
的教竞赛的舞台,单是想起来已是可怕残酷之极的事。况且,最后无论是谁胜出,她的清白之身也会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没有露出半点怯意。越卑劣行为,反而越激起她的对抗之心。
chou签的结果,是由马可首先出手,进行第一回合的「驯悍比赛」。
「嘿嘿,你刚才的嚣张,很快便要付出代价了!」
作为地下搏击赛的选手,马可一向对别人的血、痛苦和惨叫有着异样喜好,故此身上的n待教便是他最喜欢的事。他很快便从旁
边的柜中取出一些他ai用的n待教的用具。
鞭、蜡烛、衣夹……种种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将会用这些东西来做甚么,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终教是要用这些东西才够气氛呢!我便不信有nv生能够在我的「s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y!」
马可随手拿起一只衣夹,便夹在她的房的柔上!
「咿!……」一放手,衣夹强力的弹簧便令夹子紧紧夹着柔n的球,一阵锐痛向敏感的肌肤袭来,令心怡不感悲鸣了一声。
「怎样,感觉好吗?」马可一边问,一边继续把一只又一只夹子「装饰」在她发育良好的脯上。
六只衣夹,每边房上各夹了三只,本来是浑圆的半球,被夹子夹得变了形的模样,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吗?」看着心怡皱着眉头,马可却只感有趣。
「没……没这回事!」
马可再拿起一只衣夹,今次则夹在那樱红se的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尖,小小的表面积上却凝聚了大量的感觉细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刚才更大j倍。
再加上今次这只衣夹更在后面吊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更加强了对娇n的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单是在旁边看已
能想象会有多痛!
「越来越高兴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边的尖,也同样夹上了连有吊坠的衣夹。「嘻嘻……」
马可更恶作剧地用手推拨连着衣夹和吊坠之间的细錬,令两个吊坠像钟摆般左右摆动起来!
自然,脯上的两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变型,有如被蚁咬般的刺激直袭少nv的神经中枢,令到心怡身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了语意
不清的呻y。
「喔……快停手!这种事……有甚么好玩的……咿喔!」
接下来马可继续用其它衣夹去装饰这具被n人偶,包括肚脐、小腹、手脚、甚至连少nv最s隐的地带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两只连着吊坠的衣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两p樱红se的大唇上!在敏感度方面,唇也不比蒂差多少,只见本来紧闭着蓬门的唇
被拉长了少许,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被n的气氛。
「怎样了,刚才的气势去了那里?」
「不……没甚么大不了的!」心怡虽然内心又惊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还在死顶……嘻嘻,接下来便再加点se彩,那么这件人艺术品便更好看了!」
说罢,马可拿起了j支直径约一寸半的蜡烛,分别是红se、白se、蓝se和紫se,然后在每支蜡烛上都点上了火。
然后,他轻轻按了按在墙边的一个按掣。立时有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啊啊!……」
原来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间的接合部份是分开的,在地板下有一个机关,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开始缓缓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却
维持原位,令心怡的身自然稍为向前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对方鞠躬般的姿势。
这样一来,她的粉便相对地向后耸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马可用手抚着那浑圆的粉,只感心怡的pg同样也发育得不错,曲线已经开始成型,看起来有着流线形的美感。
「耸起pg样子真下流啊,学生会副会长!如果跳跳扭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按在粉上搓揉起来,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人大感过瘾。为甚么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
自己是学生会副会长也知道,未免颇为耐人寻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经无瑕细想原因。
「鬼才会跳甚么舞……啊啊啊!!」
一阵火炙g的感觉在粉上猛地涌现,那自然是来自马可手上的蜡烛滴下来的蜡。
「后面便用白se,呵呵!……」
「好烫!快住手!!……」
溶掉的热蜡却仍然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丘上,添加了点点白se的雨泪。「看,不是跳起扭舞来了吗!」
马可兴奋地道。被热蜡攻击的pg,本能地左右扭动起来yu避开热滴,然而这样一来却令旁观者看到如同扭舞般的效果,向后耸起
的在左右扭摆的情景,令在场的人的视觉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乱啊!竟把pg扭成这样!」路嘉、约翰也大笑道。
「不!这是因为……喔喔……」
心怡已经答不上话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如何可耻,这更令她切实地感到一种败北感和挫折感。但实在没办法!虽然想
歇力忍耐不动,但初尝热苦之责的柔肌就是不肯听话。
此时蜡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并不及部厚,所以炙热的感觉便相对更为增强!
「怎样了?兴奋吗?pg扭成这样,还可不承认自己是奴隶吗?」
「不!我不是……好烫!我不是甚么……奴……呀呀!」
后面的肌肤已完全盖上了一层白蜡,相比起原本古胴se的肌肤可说是相映成趣。
「还不承认?那便来点更刺激的!」
马可按下上墙上的另一个按掣。和刚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只脚向前移动,令本来是前倾姿势的心怡渐渐站直身,然后更开
始向后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设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x。
「正面更要加多点颜se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热!」
滴蜡玩意再度开始,今次是蓝se的蜡由小腿开始往上滴,经过了大腿,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脐附近,令肚脐低洼地尽被蜡块所填,
只滴得心怡悲叫连连,小腹也在自然一缩一放的。
「怎样了,人生初次的s滴蜡验的感想如何?」
「喔喔……这种事……太过份了……咿啊!……」
对于心怡这和s世界无缘的名门nv校学生来说,现在进行的事简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担心接下来还会被怎样n待,令心怡
的气势在不自觉间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p蓝后,马可今次更左右两手分握红、紫两支蜡烛,终于蜡滴要开始降落在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烫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时也大力扭着娇躯,但仍避不开蜡滴的追击。一滴又一滴的热,一红一紫j错地在房上添上se彩,比其它地
方更yn的肌肤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终于也再装不了平静,俏脸明显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也大力挣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响。
但少nv的痛苦便只等于对施n狂的挑逗,马可兴奋得面也红了,而蜡更开始跌落在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尖要烂了!」
别忘记尖上仍一直夹着衣夹,在夹了近十分钟之后,感度特高的尖已变大和充血成深紫红se,已经敏感得用手碰碰也会痛,这样
的尖再加上热蜡的刺激,其感觉的猛烈更是难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终于第一次说出求人的话了?悍马?」
「喔……」心怡也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感到愕然。但她的好胜心和自尊却不容许她在痛苦胁迫下屈f。
「快停手!禽兽!」
「又口y了?」
今次马可更把蜡烛向心怡的s处倾倒!
「呀呀呀呀!!!……」
一阵烧焦般的气味,由下的ao所发出。
心怡在一阵恐怖下失去了知觉。本来已是极之出se的少nv胴上,染上了各se的彩蜡后,更是有如一件s的艺术品,一幅既靡又
妖美的绘图。
2、血蜡飞舞
啪唰!
大腿一阵疼痛,心怡缓缓张开眼来。
「我来帮你清理身上的蜡,高兴吗?」
马可露出j险的笑意,他的手上拿着一支p鞭,预备「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这九尾鞭正好用来清除蜡块,呵呵!」
马可用的是俗称为「九尾妖狐」的教用九尾鞭,约一尺长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条长条型的p条,只是一鞭便足以在p肤上留下数条鞭
痕。
「这是s俱乐部或ap中最常用的鞭。」正职竟是snv王的nv牧师路嘉道。
「因为其鞭质较软而杀伤力不大,chou击起来却有颇高的声音和很好手感。」
「甚么……效果?……」刚刚醒过来的心怡,似乎仍处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对,便好像这样!」
马可把鞭一挥,直击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g涸了的蜡便立即被鞭击得四散碎开!所谓清理身上的蜡,用意竟是这样残酷!
一种又烫又麻的痹痛,由中招处开始扩散开去,令心怡的身一阵弓直,口中也不禁发出悲叫。
啪唰!
「呜喔!」
本来在被捉住后预算会被强j的,结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这种n的对待,心怡实在始料不及。
并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无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兽牧师鞭打,那种耻辱和败北感却更是难受,令好胜心强的心怡眼眶中渐被屈辱的
泪水浸满。「原来是这样……」约翰在旁沉y着。「滴蜡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儿真的非要屈f不可了。」
可是旁边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啪唰!
「呜咕!」
大腿上的蜡点逐渐退去,换来是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像血痕般横过本来是柔滑无瑕的肌肤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虽然厉害,但心怡仍歇力咬着下唇令自己别发出悲鸣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会满足这n待狂的yu望,而这是她绝对
讨厌发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大腿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
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强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
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y,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p肤上,
会令yn的p肤破裂,肌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n的大腿立刻肿起,肌也变成瘀紫se。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随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这里又
如何?」
「呀吔!!」
今次这一鞭是击在小腹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流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啪!啪!
「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露出小麦se的小腹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se的瘀痕和红se的微
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满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
「呜呜……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满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n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你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
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f的nv生,他也从未遇过。可是,对强暴和j邪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
怡内心的本;纵已痛得j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f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f……不
可能……」
「岂有此理!」
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
「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教不可能会用的!」
路嘉也一脸栗然。「因为连p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满脸担忧。「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
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
大腿!
「啊吔!!!」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yn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
「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那种比之前还递增j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在x
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脸上涕泪j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nv房,却无论如何锻链始终也
是较柔n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
右!
伏——啪!
「咿啊吔!……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只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n狂状态。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流、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
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f,对她来说也许是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连环两击,把夹在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夹至紫红se的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j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
伏——啪!伏——啪!
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
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n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nv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y。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p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
伏——啪!
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nv,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苦痛n待的凄迷气氛。
「杀死你!!」
马可已失去了常,再多下j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
「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此时完结。
3、复合感带刺激
基于心怡的身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y。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f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nv人了。」路嘉却笑说。「nv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n对
于y牌气的nv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
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y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么本领!」
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俱乐部的nv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
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se生香的nv,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ai。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只手则被举高、
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
把她的身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
甚至连会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ao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ao,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你疯了……」
「嘻嘻嘻……」羞耻责和变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ao,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
「吖……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瞇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教的nv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nv仍然极之对她的胃
口。
「看起来你是有s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nv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的欢
愉吧,小!」
「甚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nv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
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教用具。
羽ao、鱼丝、黑se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se圆l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
路嘉先把那圆l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心怡喘x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nv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
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路嘉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房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房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ao孔直竖,虽然仍是口y,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尖已又y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g甚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的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
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s处。
「如此美丽的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se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猥的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
nv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nv最s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se的包p,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了吧!」
「别……糊说……」
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还口y,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子,然后把连着子的p
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nv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se丝巾
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
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黑暗」和「
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尖之旁,每只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接下来,路嘉
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
觉。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g甚么?!……」
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ao,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
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过瘾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刺激,
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
羽ao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尖、肚脐、s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官能器官,在靡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
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y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
力和理。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本完全估计不到羽ao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
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
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
「是……」
「是这里!」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
丝的另一端则是……
「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
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ao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
ao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s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4。并不孤单的战士
「路嘉,真有你的、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se的肌肤上像出水芙
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ao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尖和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j乎所有感带都时被
刺激下,连冰nv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b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nv人,最清楚nv人身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心怡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么状态,畅快淋漓的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渐渐,她全身开始出
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l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高c的滋味畅快吧!」
心怡开始诅咒自己身为nv人的身,纵是万分不f,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高c,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高c下粘强韧的唾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s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c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的这些蜜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满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蜜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f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n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h说得正合时,在高c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f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f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s透的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么。「!!……」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么日子吗?」
「……又不是甚么节日……有甚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
「happybirhday,心怡!」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ai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地,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姊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
我也要chou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g甚么?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地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路嘉正在面前笑地摧促着。
心怡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你说甚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l得死去活来像f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脸se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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