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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芩娘TXT下载->芩娘-
02 掩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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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的悉心照料下,纯芩有了个品质良好的睡眠。
一觉醒来,天光照进屋来,她从床上坐起。撩开纱帐,才将屋内的摆设清楚地看了个仔细。红石平铺的地面,橡木家具,五斗柜、八仙桌,置物的小架,还有挂在墙上j幅看来极为雅致的山水画,在在显示这不但是个古代的人家,而且是个富裕之家……
昨夜里心中的疑h又重回脑海,这看来不缺钱财的人家,怎麽会j个兄弟共用一个nv人?
啊!莫非,这些男人们有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j个兄弟娶进一个nv人,关起门来jy作乐?
若是一个不慎,果真怀上了孩子,她的人生,就不是悲惨二字能够形容。
思及此,纯芩只觉不寒而栗,必得要想个法子,逃出这狼窝才行……
忍耐着全身的酸痛,她从床上落地。手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来。昨晚被那野蛮人狠狠地一番折腾,她连抬起足尖都觉得困难。才迈出一步,大腿的肌r就被拉扯得生疼,两腿之间的s密之处更是酸涩地像是有针尖梗里面,每动一下就觉得刺痛。
不过是从床榻走到五斗柜,j步之距,好似是走了一世纪之久。
随手拉出些衫裙穿在身上。古人的衣物还真是麻烦,绳线绑来绑去。偏偏她手酸脚软,连站立都有困难,那还有办法一会儿要扭腰,一会手又要伸到背後,只为了平妥拉整齐对襟打好绳结。胡乱穿好一件衣裳,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
回身环顾屋内,想要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穿上古装是个什麽模样?
黑褐se漆的梳妆枱旁,摆放着一面半人高的铜镜。
纯芩移步到铜镜前,左顾右盼。金属的镜面当然比不上现代的玻璃镜面那样光亮清晰。但是从镜中人浓纤合度,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来,还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着照入屋来的天光,纯芩卷起宽秀,打量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肌肤,再将手指抚着自己的小脸蛋儿。发现这具老天爷重新赐给她的躯,白皙柔滑又有弹x,估计才只是个十四、五岁的荳蔻少nv。
作孽啊!放在现代,还只是个中学生啊!竟然就被人关起门来当作是泄慾的工具?
话说回来,这户人家里,究竟是有j个兄弟呢?
从昨日那男人的话语里判断,少则三人,多则……
纯芩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如今之计,要赶紧弄清楚身处的环境,而後寻找可能逃跑的机会。
当下,不再迟疑,踩着那布面的绣花鞋走到门边,手扣着门环往两外推开,正要举脚跨出门槛,却听到一声低沉的问喝:〝娘子这是要往那里去?〞
娘子?
纯芩吓了一跳,抬起头来,门边站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浓眉阔脸,身材壮硕,金亮y光从他的身後斜照而下,逆光之中,彷佛是天神般英勇威武。
〝我……我……〞太过慌乱,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一步步地往後退去,直到发现自己被来人b到墙边,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她想起方才在梳妆枱上看到个红木匣子,里面放了针线,绣布,还有,一只手掌大小的剪子!
不及多想,她冲到梳妆枱边,一把抓起剪子,指着来人说道:〝你……别过来……〞
那男人先是楞了下,而後蹙起浓眉,眼中的厉光朝着她b视:〝芩娘,你这是在做什麽?李欢说你不知吃错了什麽y,昨儿夜里不太合作,让他很不尽兴。我本来以为是他多心,看来……是真有其事?〞
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芩娘的三魂七魄吓得去了一半,小手一个不稳,剪子就从指尖滑落,掉落在石板地上发出哐当好大的声响。
〝你……你……〞
结巴了半天,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这男人。
是该称他相公吗?不好,好像这字眼也被拿来称呼男j,若是不慎用错,火上添油就大大地不妙!
那麽,喊他夫君?官人?还是老爷?
迟疑间,粗旷的男人像是攫小j般一把将她拽到床边,不由分说就推在丝被上。大掌撩起她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衫裙,手指勾着她的亵k一褪到底。
腿心上一阵冰冷凉意窜到心头,芩娘的小脸唰地霜白。她没想自己死後重生,竟然比活着还要惨,日夜都要被男人压在身下jy。
眼眸里尽是凄凉。
满面的哀怨落入男人眼底,似有一丝的不忍。床头的夹柜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指尖挖出豆粒大小的膏y,涂上她的蜜处。
芩娘yu哭无泪。
身下有些凉,有些麻,不知被男人抹了什麽样的怪东西?
闻着那传到鼻间的味道,有些像是薄荷锭清心油之类的外用软膏。反正,没事给她涂y肯定是不安好心。小说里都是那样写,若非春y,便是c情剂,男人拿来增加情q之用。
〝我……不能再做了!求你放了我吧!〞芩娘鼓起勇气,开口相求。暗地里下了决心,男人若不肯放手,她便要拼死反抗。
大不了,再次死於非命。宁愿因为激怒男人被当场打死,也好过在床上被j死。
〝你在胡说些什麽?〞壮硕男人上半身前倾,眯眼打量了她许久。那张脸,和昨晚那个压着她逞凶的男人有j分的相似,稍为上了点年纪,线条脸部较为粗旷,但是五官轮廓大至相同。
他用手掌钳着她的下巴,像是检查牲口似地打开她的牙关,指腹抚着她的下唇,甚是满意地赞许着:〝芩娘这一口美丽的贝齿,比珍珠还要白亮,让夫君百看不厌,ai不释手啊!〞
听过有恋足癖,没听说过有人恋齿?这家男人都有蛇精病?
将她的一口牙齿细细地抚弄了一番後,男人才正se说道:〝芩娘,当初你卖身葬父,进我李家府宅之时,就已经有言在先。你要尽一切的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李家诞下儿子。可这才成亲不到一个月,你便开始百般推托,称病卧床。再这样下去……〞男人面se一沉,死盯着她:〝二弟和三弟脾气都不太好,教训起不听话的nv人,无论是用板子还是鞭子,或者是吊在树上灌盐水,都能将人整得死去活来……〞
一番不着痕迹的威胁,说得芩娘嘴角发颤,想要y气挺直背脊,可眼眶怎麽也止不住潺潺的泪水。
〝老……老爷?〞再也顾不得该怎麽称呼他才对,芩娘往男人身边挨了过去。〝芩娘,一切都听您的?〞
心里就一个想法,男人到她房里来就一个目地,快快满足他,她就能得到解脱。虽说她已经死过一回,再死一次也没什麽好怕,但是受尽折磨却死不了,那种惨状想了就全身发ao,她可不想轻易嚐试。
〝听话就好,爷又不是老虎猛兽,娘子犯不着怕成这样!〞
男人黑熊般粗壮的身子往下一压,芩娘就像是小j般地被按倒在床上。
〝啊……〞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穿上身的衣裳一下就又被剥去,她悲c地觉得自己彷佛是那些社会新闻版里描写的雏j血泪故事主角,整日趴躺在床上不穿衣f,随便男人来去自如地在她的身上快意……
〝嗯……娘子这小x,还是这样紧……〞男人的手指往她腿心里戳入,口中发出赞叹。他以为芩娘被自家那折腾nv人向来不手软的二弟c了整夜,花x该是松软失去弹x才对。没料到,指尖深入,好像是进到了浸了水的牛p手套,紧紧贴附想chou出都难。当下,手指上的水s热感传到下腹,小兄弟瞬间抬头叫嚣。
〝啊……老爷……轻一些啊……〞芩娘历经了整夜的翻云覆雨,娇n的花唇敏感得一丁点的触碰都觉得刺痛,蹙着秀眉,不停地呻y。〝痛……很痛……〞
男人见她如此可怜兮兮,choucha的动作停止p刻,随即眼se一沉,手掌紧握着她的部腰椎往前挺动,〝娘子忍着点……大夫说了,这j日乃娘子受y的最佳时机,爷们要日夜浇灌,好让你怀上孩子……〞
边说着,下身如铁杵撞城墙一般,一下重过一下,撞得nv人哀声连连。直到芩娘好似被摧残落地的花苗,泪水汗水满布在苍白的小脸上沾s枕巾,男人捣弄得畅快淋漓,猛然仰天一声长呼,s出精水,瘫趴在她的x前大口喘气……
男人躺在她的身上,脑袋枕着她的浑白雪x,手指环着嫣红的ru菓把玩,已经疲软的b杵却不离开她的身。
〝芩娘,你这身子太**,怎麽吃都觉得不够……〞昨儿夜里因为王尚书的侄子娶媳f,他前去喝喜酒回来晚了。待走近东厢房的院落,发现二弟李欢已经捷足先登抱着芩娘屋里孟l。孤夜寒凉,他独抱空枕,偏屋里听着院子里的虫鸣叽叽喳喳叫了一晚!
明知道娘子陪了二弟整夜,肯定是累坏了。但就是不想放开,那温软白n,咬在嘴里比凝脂还要滑润的美人肌肤啊!
〝嗯……老爷,你可以起来了吗?〞芩娘被压得全身僵y,忍不住小手推着他的肩头。
〝何故一直喊我老爷?娘子从前都只喊爷而已,如今却多了个老字?是暗示夫君三十而立之年,比不上二弟和三弟那二十出头年轻小伙子的勇猛?〞语间,有些气闷的男人狠狠在她的x峰上咬了一口。
嘴上占着便宜,j叠的腿腹也不得闲。
半透的红幔纱帐之中,清晨的y光窗檑上透进少许进来,白晃的光影随着那嘎吱尖叫的床板摇动,芩娘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粗厚的大掌紧紧掐着,嘴里的呻y断断续续溢出喉咙。
有苦说不出,她全然放弃思考的本能。
不哭叫也不求饶,只张开双腿任由男人上下折腾,彻底地发泄到精尽力竭。
直到男人终於魇足,拍了拍她的小脸,低沉沙哑的嗓音仍是不依不饶:〝爷c得你够爽吗?比起二爷和三爷如何?〞
〝嗯……够……〞压抑着满腹的委曲,除了一个劲儿地点头,她那敢有别的意见?
她已经知道昨晚床上那男人的是二爷,叫李欢。现在这个是大爷,肯定是姓李,叫何名还是未知。
至於三爷,长得是圆的还是方的,完全没有概念!
管他是什麽爷,反正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全都拿她当做是p影人在对待,高兴怎麽折就怎麽折,压扁了丝线扯一扯就又可完好如初。她若能出去这座杜鹃窝宅门,一定会有多远走多远,宁愿饿死街边都不会再回头。
作者碎碎念:
嗯 该怎麽说呢?
就是 留言 礼物 作着菌都看到了
内心十分 十分滴感谢
字的写手都是一样的心情 希望故事有人看 有人追
被说好看 被c更 都是开心的
但是 时间 能力都很有限 没法稳定更新 请大家原谅~~
礼物请千万别再送了!作者君收来也没啥用 别l费银子啦!!
================繁简分隔线===============
雀儿的悉心照料下,纯芩有了个品质良好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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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拉出些衫裙穿在身上。古人的衣物还真是麻烦,绳线绑来绑去。偏偏她手酸脚软,连站立都有困难,那还有办法一会儿要扭腰,一会手又要伸到背后,只为了平妥拉整齐对襟打好绳结。胡乱穿好一件衣裳,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
回身环顾屋内,想要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穿上古装是个什么模样?
黑褐se漆的梳妆台旁,摆放着一面半人高的铜镜。
纯芩移步到铜镜前,左顾右盼。金属的镜面当然比不上现代的玻璃镜面那样光亮清晰。但是从镜中人浓纤合度,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来,还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着照入屋来的天光,纯芩卷起宽秀,打量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肌肤,再将手指抚着自己的小脸蛋儿。发现这具老天爷重新赐给她的躯,白皙柔滑又有弹x,估计才只是个十四、五岁的豆蔻少nv。
作孽啊!放在现代,还只是个中学生啊!竟然就被人关起门来当作是泄yu的工具?
话说回来,这户人家里,究竟是有j个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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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不再迟疑,踩着那布面的绣花鞋走到门边,手扣着门环往两外推开,正要举脚跨出门槛,却听到一声低沉的问喝:〝娘子这是要往那里去?〞
娘子?
纯芩吓了一跳,抬起头来,门边站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浓眉阔脸,身材壮硕,金亮y光从他的身后斜照而下,逆光之中,仿佛是天神般英勇威武。
〝我……我……〞太过慌乱,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只一步步地往后退去,直到发现自己被来人b到墙边,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她想起方才在梳妆台上看到个红木匣子,里面放了针线,绣布,还有,一只手掌大小的剪子!
不及多想,她冲到梳妆台边,一把抓起剪子,指着来人说道:〝你……别过来……〞
那男人先是楞了下,而后蹙起浓眉,眼中的厉光朝着她b视:〝芩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欢说你不知吃错了什么y,昨儿夜里不太合作,让他很不尽兴。我本来以为是他多心,看来……是真有其事?〞
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芩娘的三魂七魄吓得去了一半,小手一个不稳,剪子就从指尖滑落,掉落在石板地上发出哐当好大的声响。
〝你……你……〞
结巴了半天,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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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喊他夫君?官人?还是老爷?
迟疑间,粗旷的男人像??是攫小j般一把将她拽到床边,不由分说就推在丝被上。大掌撩起她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衫裙,手指勾着她的亵k??一褪到底。
腿心上一阵冰冷凉意窜到心头,芩娘的小脸唰地霜白。她没想自己死后重生,竟然比活着还要惨,日夜都要被男人压在身下jy。
眼眸里尽是凄凉。
满面的哀怨落入男人眼底,似有一丝的不忍。床头的夹柜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指尖挖出豆粒大小的膏y,涂上她的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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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有些凉,有些麻,不知被男人抹了什么样的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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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做了!求你放了我吧!〞芩娘鼓起勇气,开口相求。暗地里下了决心,男人若不肯放手,她便要拼死反抗。
大不了,再次死于非命。宁愿因为激怒男人被当场打死,也好过在床上被j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壮硕男人上半身前倾,眯眼打量了她许久。那张脸,和昨晚那个压着她逞凶的男人有j分的相似,稍为上了点年纪,线条脸部较为粗旷,但是五官轮廓大至相同。
他用手掌钳着她的下巴,像是检查牲口似地打开她的牙关,指腹抚着她的下唇,甚是满意地赞许着:〝芩娘这一口美丽的贝齿,比珍珠还要白亮,让夫君百看不厌,ai不释手啊!〞
听过有恋足癖,没听说过有人恋齿?这家男人都有蛇精病?
将她的一口牙齿细细地抚弄了一番后,男人才正se说道:〝芩娘,当初你卖身葬父,进我李家府宅之时,就已经有言在先。你要尽一切的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李家诞下儿子。可这才成亲不到一个月,你便开始百般推托,称病卧床。再这样下去……〞男人面se一沉,死盯着她:〝二弟和三弟脾气都不太好,教训起不听话的nv人,无论是用板子还是鞭子,或者是吊在树上灌盐水,都能将人整得死去活来……〞
一番不着痕迹的威胁,说得芩娘嘴角发颤,想要y气挺直背脊,可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潺潺的泪水。
〝老……老爷?〞再也顾不得该怎么称呼他才对,芩娘往男人身边挨了过去。 〝芩娘,一切都听您的?〞
心里就一个想法,男人到她房里来就一个目地,快快满足他,她就能得到解脱。虽说她已经死过一回,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好怕,但是受尽折磨却死不了,那种惨状想了就全身发ao,她可不想轻易尝试??。
〝听话就好,爷又不是老虎猛兽,娘子犯不着怕成这样!〞
男人黑熊般粗壮的身子往下一压,芩娘就像是小j般地被按倒在床上。
〝啊……〞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穿上身的衣裳一下就又被剥去,她悲c地觉得自己仿佛是那些社会新闻版里描写的雏j血泪故事主角,整日趴躺在床上不穿衣f,随便男人来去自如地在她的身上快意……
〝嗯……娘子这小x,还是这样紧……〞男人的手指往她腿心里戳入,口中发出赞叹。他以为芩娘被自家那折腾nv人向来不手软的二弟c了整夜,花x该是松软失去弹x才对。没料到,指尖深入,好像是进到了浸了水的牛p手套,紧紧贴附想chou出都难。当下,手指上的水s热感传到下腹,小兄弟瞬间抬头叫嚣。
〝啊……老爷……轻一些啊……〞芩娘历经了整夜的翻云覆雨,娇n的花唇敏感得一丁点的触碰都觉得刺痛,蹙着秀眉,不停地呻y。 〝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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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下身如铁杵撞城墙一般,一下重过一下,撞得nv人哀声连连。直到芩娘好似被摧残落地的花苗,泪水汗水满布在苍白的小脸上沾s枕巾,男人捣弄得畅快淋漓,猛然仰天一声长呼,s出精水,瘫趴在她的x前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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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娘子陪了二弟整夜,肯定是累坏了。但就是不想放开,那温软白n,咬在嘴里比凝脂还要滑润的美人肌肤啊!
〝嗯……老爷,你可以起来了吗?〞芩娘被压得全身僵y,忍不住小手推着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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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说不出,她全然放弃思考的本能。
不哭叫也不求饶,只张开双腿任由男人上下折腾,彻底地发泄到精尽力竭。
直到男人终于魇足,拍了拍她的小脸,低沉沙哑的嗓音仍是不依不饶:〝爷c得你够爽吗?比起二爷和三爷如何?〞
〝嗯……够……〞压抑着满腹的委曲,除了一个劲儿地点头,她那敢有别的意见?
她已经知道昨晚床上那男人的是二爷,叫李欢。现在这个是大爷,肯定是姓李,叫何名还是未知。
至于三爷,长得是圆的还是方的,完全没有概念!
管他是什么爷,反正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全都拿她当做是p影人在对待,高兴怎么折就怎么折,压扁了丝线扯一扯就又可完好如初。她若能出去这座杜鹃窝宅门,一定会有多远走多远,宁愿饿死街边都不会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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