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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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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se无边(四)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g弄的状态,下与下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se的窗照进来,她赤l的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傢伙不禁又蠢蠢yu动,正待y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y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我们互相擦乾身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裡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裡的浴室)门上的窗口窥她自的情景──
「姐姐,你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裡的卷ao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熘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nv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麽坏,你会成为我乾姐姐──或什麽s姐姐的吗?」我调p地轻捏她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f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乾淨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y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麽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场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c、车前c,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裡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p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的答桉──台湾没有芦c,那种c应该叫做「芒c」。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g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隻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j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麽你不说它们是在『做ai』?」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j尾就是j尾,要不然就说是j配!低等动物没有什麽ai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裡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h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s处说︰「让我们来……j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y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j配,那我们就来j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后紧追着,她绕着大的树g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週末啊!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麽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她没戴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y具依然紧撑在k裆裡,我快速地脱光衣k,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隻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隻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k边缘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f了,我们站在及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y具,口中已呻y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k脱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傢伙塞进她温暖的户中……
这的与在陆地上做ai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chou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裡这麽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p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j配』是在g什麽?」
她抱着我的头,两隻丰满又滑熘的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之间,用头髮不住地磨擦她的头。
「让我们紧紧地j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欢说──j配,那,那麽让我们尽情地j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j配……或j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週末,变得比往日来得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煳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道一紧一鬆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洩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k。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鬆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
由此之后,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週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于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ai,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于母亲不太关心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麽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麽地不可侵犯!
我在ai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于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馀之暇,悄悄地谈些男nv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獃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裡常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槓,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f更农!与外出约会的nv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抚nv朋友的身……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于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会过男nv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唸书,而这个年龄正是春情b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洩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好,也有些人身很好,功课却一塌煳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也好不到哪裡。
唯有我,身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nv朋友,也从来不谈nv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nv合校,当然也有不少nv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nv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裡住了一位城市裡来的漂亮nv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于,我能够如以偿不受s扰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在毕业典礼后的那天晚上吃饭后,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j持的部份複习完毕。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裡弄来一套高中nv学生的制f穿着,并且把头髮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髮剪短,所以这麽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nv孩),脸上技巧地澹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裡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裡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nv孩子或nv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麽那麽多nv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ai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
「不过,如果那些nv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nv同学︰今天就是週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麽知道那些nv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ai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麽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ai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週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好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裡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nv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nv人──的耳朵裡!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麽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麽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麽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麽多的nv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麽……?你还问为什麽?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nv人。
只要一个nv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裡,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y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了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很不错的傢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ai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f在她穿着高中制f的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裡面穿了一件柔软的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的那隻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的样予口裡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f在她丰满的双之间揉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k拉链拉下来,将已经y挺的y具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阜上顶着,她见我情慾b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y!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k。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k,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se的花瓣,迎向她手裡握着的东西,丰满的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y具,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j叠在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间,于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ai意地吻着她的耳,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好!」我用舌头着她沟上方和脖子j接的地带,并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罩内揉着︰「,这样叫,对、吗?」
我将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三角k边进去,发觉它已经s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f。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啊……嗯……」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nv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s滑的三角k中央,挺着y具,甩地头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头给她粉n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蒂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y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ai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裡进出,并且用手抚着她身上的感部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chou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ai」。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小莹」、「」之类的……这的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后,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她胴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ai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春se无边(五)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鬆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託行裡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f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裡,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f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佈置,当现在这位态婀娜的高雅f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裡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sep沙发,沙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澹雅的粉红se,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裡的枕头一致,加上高雅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环境,减少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裡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髮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黑se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se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se的p包。
鞋子也是黑se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隻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se完全相同的澹粉红se的指甲油,并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se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p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后她站起来,夹着p包走向我躺着的沙发。
我坐起来,欣赏着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p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的丰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p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后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长形矮茶上,两隻手放在背后撑在茶上,用媚眼看着我,并且用舌尖嘴角,左脚搭上沙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裡而还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房在裡面蠕动着。
因为她一隻脚搭在沙发上,一隻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发觉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徽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非常接近且颜se相同的底k……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变成了一个完全与我毫不相识的nv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足部一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隻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于我们面对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她在我双腿之间的活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j年前;我也曾用脚桃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
她也把鞋子脱了,用她那曲线十分诱入的足l,隔着我的浴泡,不停地抚着我暴涨的y具,它在内k裡抖涨着使我十分难受。
就像要上一号那样,我把它从内k裡面掏出来,抓住她的脚,从浴袍的下摆伸进来。我们不说一句话也静静地抚开着对方,只互相用眼睛诉说心中的飢渴。
我觉得血就快沸腾了,迅速地站起来,豪迈地脱掉浴袍及袍裡的内k。
她仍一无所动地坐在矮茶上,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近,凝神地欣赏我脱衣的动作。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不急嘛!」她娇媚地说︰「你先坐下来吧!」
我想她又有什麽花样吧!只有依言坐下来,底下的傢伙仍翘得老高。
换她站起来,用她那双充满荡意的眼睛,盯着我y挺的y具不放,一边以撩人的姿态脱去她最后一件上衣及裙子,身上只剩下罩及三角k。
我不禁伸手轻抚着她那双修长又圆匀的大腿,我以为她会继续下去,脱个一丝不挂,可是她停住了,弯下腰搂住我就热吻起来,嘴裡面舌头卷弄又捲弄了许久,她还用她柔细的玉手轻握我的y具套动着。
直吻到我快窒息了,她才转移阵地轻咬我的耳,并且沿颈侧一路下来,吻着我的膛,吸吮我的头,「莹姐,啊,夫人……舒f极了……」我被弄得全身酸麻。
她一直下去,却避开了那y涨的傢伙,在睾丸底下弄一番又顺着大腿内侧下去,到脚趾头又回来,她趴在地毯上着我脚背时,她把手扳到背后打开罩的扣子,因此,当她又一路上来的时候,她高耸美丽房已呈现在我眼底下了。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畅得不断颤抖。
「啊……夫人…我会…被你整……死……亲ai的……」
就在我全身勐颤的时候、她伸长了舌头在我的头上来回拨绕了j圈,才无限温柔的含进口中,这时,她正跪在我的双腿之中。
她深深地含进去,然后用她迷人的香唇紧夹着,并用舌头抵住下方把头往上抬,等到露出头一半时,又深深地向下压,我的y具便又重新整个没入她口裡,这样一来一回地用嘴吸吮着,使我全身神经达到最高的亢奋境界!
当我快洩的时候,她退到头边缘,只含住整个头,快速地用舌头擦捲着……我就像掉进一个深而无底的洞裡,喷出一般强劲又温热的。
我尽情喷的时候,她从喉间发出一声有高低音调,而且颤抖的「嗯……」声来,像似无限满足地,她一滴也不l费,全部吞进去……
我觉得应该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以便让尚未得到满足的她,完成心。
我们携手走向我那间套房,亲蜜地搂躺在一起。她仍依依不捨地握着我已软垂的y具,我感到她的呼吸尚未平缓下来,于是ai怜地玩弄着她,粉n又丰满的双,她急于想让我重新y立,便扭开我,以她浑圆的部朝着我脸孔,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软傢伙,在嘴裡使尽解数地,噘、、翻、辗。
她那件诱人的三角k仍然未脱下来,而这条窄小的三期k两侧各有一个蝴蝶结,我双手同时一拉,它便掉下来了,哈!这件三角k已经s了一大p,ao上还沾着不少的水,她己被慾火焚遍了全身,看她s瘾难当的样,不禁ai怜起来,凑上嘴起来,并费了好大的劲用舌头伸进去用力辗磨。
我们互相用嘴玩开着对方的下,不到两分钟我的y具又重新y涨起来。
我正想将她摆正,将她压在我底下,以便我的进入时,她已迫不及特地,背对着我,一手抓住我的y具,一手撑在床上平衡身,套坐下来。
「啊……可ai的……鸟儿……往上……冲吧……成,快,快……」她yu仙yu死地叫着。
她缓慢地躺下来,小腿屈起,双腿大张,背靠在我膛上,这个姿势,我正好双手环绕在她的双上,展开我捏揉的动作,我们并还侧歪着脸紧吻在一起。
我不住地往上挺动,挺进她迷人的花瓣深处。
待我探够她的房时,我左手捉住她的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头绕着我已深入的部,去压揉着她的唇,最后,我的手指头,从她户上方也轻轻的进去,并且扣弄她的核……我的仍不断地挺动着。
我把她连灵魂深处的每条神经都弄活了,她已经无法和我亲吻了,口中不断呢喃、呻y着。
「克……成……嗯,好……极了,你,你真会……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飞了,啊……」
她为了能更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着,双手撑在我的膛上,死劲地张开大腿。
我一隻手仍逗弄着她的蒂、另只手,因为不到房,而转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不定地抚拭着。
「我,我……啊,ai你,ai……死你了……弄得……我舒f极了…亲,亲ai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断套坐着,虽然冷气早就开了,但是她还是香汗淋漓。
她在意乱情迷之中,阵阵地丢了。
由于我刚才已洩了一次,所以尚y挺着。
她快活得像昏迷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来,将她圆润修长的两条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缓慢地进去,然后渐渐加重地往覆chou不已。
不一会儿,她又春情荡漾地扭动起来。
「莹莹夫人,我的ai!我永恆的ai……」
「啊……进到……深处去吧!」她将腿自我身上放下来,紧勾住我pg,用力一缩,我整y具都被温暖滑润的道紧密地包围着。
我吻吮着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全身上下ai抚着。我们,终放在一种密合,且充满ai意的激动中,同时达到高c。
之后,我们甜蜜地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多钟,我被一种低低的啜泣声吵醒了,我发觉莹姐正在床边掩脸而泣。
「怎麽啦?」我被她的举动哧坏了︰「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了你呢?姐姐。」
她仍然一味地chou泣着,我望着她完美的l,却不知为了什麽伤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晓得应该再说些什麽。
好久好久,她才停止哭泣,双手擦着哭红的眼睛说︰「克成,我ai你,我太ai你了!」
为了「ai我」竟然哭得不成人儿?我的心裡感到疑h不已,正想开口时,她己先说了︰「我这一辈子无法再ai别人了,可是,对于我们的ai,我时常感到遗憾,因为,因为……说得直截一点︰因为你第一次和我上c时,我已经不是处nv了!」她用那种充满着真情,且包含了愧疚与深深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说完她哭了,哭得更让人心疼。
「好莹姐,我亲ai的!请你快别这麽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渐渐长大之后,显然,我从一些书报杂志上知道有关处nv的一些事情,我也回想过我们的初次,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相ai,那就够了,我始终没有将它当作一回事。」我出自内心地说︰「你知道吗?我这辈也是除了你之外,是不娶别人的,钥你相信我们的ai!」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
我又说了一大堆心裡的话,包括对她的各种讚美(这些都是真心话),以及好多好多的誓言,她总算平静下来,而她却又不放心似地,为了强调她的ai,以及她的遗憾,而诉说了一段她的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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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大学毕业那年,有天下午,她打扮整洁地去应徵某家公司的秘书……虽然她父亲拥有许多庞大的事业结,但是,她不想依赖父亲的权势,她想考验这个j年来受教育的结果是否为社会大家所接纳,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为温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决然地走山家庭,去接受考验。
在冗长的笔试,口试之后,天已经黑了,她的实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裡认为录取的可能十分地强烈。
她正想着大概可以回家等待消息的时候,一位接待员,发表了口试(複试)时十二名之中入围的三名优秀者,吓然她名列绍一,现在只消再经过决选官的口试,便知道录取与否。
她已经定要等待最后的试验通知,至少不会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检查了一下仪容,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刚才那位接待员却说︰「非常抱歉,除了入选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为止。非常抱歉!入选的三位也非常抱歉,因为还要耽误各位一些时间。」
最后的口试由第三名开始,最后才轮到她。
没想到这最后裁决者一一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理所当然的她就很顺利的被录取了,更何况她应试的成绩又是那麽优秀!
她就这样毫无困难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秘书。
由于她有着很浓重的责任感,所以她的工作表现很受董事长的激赏和信任,而她也因为一方面受到老闆的器重,一方面老闆是她父亲的好友,所以她更格外地卖力工作,并且时常随着董事长去应酬,并且替他记下应酬所谈到的有关商业上的重点,然而再加以整理、归纳、甚至还作了分析判断。
她不眠不休地工作着,白天除了安排及提醒董事长的约会及重要议事之外,晚上还随着他到处去应酬,渐渐地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比如说她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长的情f啦、董事长的姨太太啦……等等,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甚至有人还绘声绘影地说她的床第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长用她来「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藉贵宾以争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大半都因为见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均匀凹凸分明的感身材而妄下定论,那些人本不晓得如此一位动人的nv神,竟然还是一个处nv。
而这些流言也或多或少传进她的耳朵裡,一开始她感到十分地震惊与忿怒,继而一想,反正她行得正立得直,只要心安理得有天这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的,而事态却趋向于严重,最后竟然……
这天,她和董事长在一家大饭店陪一位犹太籍的重要客户谈完了生意,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长提议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调剂调剂紧张的情绪,她欣然地答应了。
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脑筋的轻鬆话题,愉快的谈话结束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发觉面前多了一杯热牛。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可以帮助她得到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长辈对待晚辈的样矛,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感激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麽晚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总是不太方便!」而坚持要送她到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藉故她的头髮被风吹乱了,而着她的髮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那样的抚是一种快乐的经验,而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f向她高耸的双顶峰时,她全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s处连锁地产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f却又难当的搔瘾感,她恨不得他的手向她那隐密的地方!
终于他的手自她的长裙底下伸进去弄起来了。她本忘了车子开向什麽地方,尤有甚者,她希望车了永远没有终点,她意让他继续抚着。渐渐地,这样的抚只有增加她的难受了,她的人身都热了起来而且s痒不已,尤其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裡就像有虫在爬一样,她难过得伸手进去,想把那些似虫乱窜的东西掏出来,她逐渐隐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原来,临走的那杯热牛裡被董事长动了手脚加了一些c情剂,刚喝下不会马上发作,而处心积虑的董事长算准了时间,从头髮耳际等感地方,开始了他险的计划,让她以为完全是因为他轻抚而导致她的需感!
这是何等的高明且密的设计啊!
她不知道是怎麽与他走入饭店房间……她的处nv资格是如此被剥夺的!
事后,董事长惊惧地向她道歉,因为他从未想到,如此风韵十足的nv秘书,会是一个原封不动的h花大阀nv!
以往,儘管外面风风雨雨的谣传,毕竟那些流言并不现实,好事者想找出证据已经等待了好久,可是每次都乘兴的跟踪,败兴而返。
然而,这一次却被某位大众传播的nv记者摄下了数张证据照p。
照p内容是这样的︰她偎在董事长怀裡,半走半被扶持地,并且脸上泛满了浓厚的春情荡意正准备走进某饭店大门,门边的数字锺正地映出零晨一点的字样!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办公桌chou屉裡就出现了j张前一晚的照p,有一张甚至是车门刚打开时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长的k裆之间。
她本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来上班,却被chou屉裡的这些她连做梦都做不出动作的照p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她连忙藉口身不好舒f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没想到她竟和她父亲的好友、而且是顶头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可告入的事!
经过一整天漫长的哭泣及懊悔之后,隔天她打算到公司辞职,却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长的来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
当她走到她家附近时,却发现大门敞开,且站了许多的佣人,待她走近大门时,却被一阵漫骂、耻笑,及轻薄的举动赶了出来。
原来,那位想趁机敲诈大捞一笔的nv记者,在她的chou屉裡弄进那些照p之后为了想让她实实见到这组照p,而在她家大门底下也塞进了一份同样的「资料」,好让她一进门就见到它!却想不到,这组照p被一位菲律宾请来的傻nv佣当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亲的书房上。就这样地错y差,她的父亲在毫不经意之中见到这组「尽在不言中」的照p之后而大发雷霆,将她赶出家门!
虽然,后来那位董事长及nv记者都受到万劫不复的惩罚,却再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长被她父亲利用了庞大的势力、财力,封锁了他一切的商业行为,终至宣告倒闭!而那位nv记者也在一场车祸中撞得粉身碎骨)
春se无边(六)
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一一儘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实已经经历过了一一nv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yu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料袋或保险套裡的温热ao巾,来满足她的慾望。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他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ai,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休。
「亲ai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在那种y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nv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ai的是你这颗坦诚的心,只要你ai我,那麽你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你!」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水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ai定你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裡,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裡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
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赤l的身,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的房,我深深佩f她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房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拨,而头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se始终保持着粉nn的粉红se。
我将她的头吮得y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荡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y具不停地抚,套动着,两隻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唇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n的小裡,我偶而抬头喘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樱桃似地小嘴角边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房四周及头,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y具,一手扳开她粉n的花瓣,轻柔地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f……你……真是……我的……ai……弄得好……舒f……」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感的趐及头并问她︰「真的舒f吗?太太!这样你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你真的是nv神的化身,我为你的感死在你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y着。
「不,你感死了,叫吧!你叫起床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穿了……我也意,就……当我是……感的……荡f吧……」
她圆滚的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勐按着我的pg。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p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得你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了,嗯,嗯……」
当我的开始喷向她子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c,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佔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后,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贴入微,使我欣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谢谢!」
我探手一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ai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前面的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j个月前我就开始活动调职到台北,这j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一臂之力。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f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檯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檯灯下。
祝愉快!天天想你的︰ai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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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佈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裡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j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佈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j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裡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裡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裡面不住张望着。
心裡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麽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裡走出一个美丽绝l的f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格,而且长得英浚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麽一位绝se美f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裡,哪裡,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竞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k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用一些点心好恢复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j叠拿起沙发上织到一半的ao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竟迷迷煳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j叠的双腿部,一隻手放在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麽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y涨,那傢伙一一头已徽露出宽鬆的运动k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j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se无袖的一件式晚礼f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b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j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之,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沙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j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se,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麽,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p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se,却透出健康的红se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卸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一一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麽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麽关係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的床上等待,心裡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视过她母亲的l。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裡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满诱h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se的透明睡衣,裡面上半部没再穿什麽,两粒深红se的头顶在丰满的房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se的透明小三角k。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麽美丽的nv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麽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麽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麽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隻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隻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隻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se的三角k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ao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s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麽斯文,怎麽这麽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j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麽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隻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