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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伊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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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忙做一团,许多事情蝉伊都记不清了,但是洞房花烛,总是难忘的。
仍然是那个房间,窗外竹影摇曳,月辉皎皎。白苏带着五分紧张,五分急切,终于进入了蝉伊的身,那一刻他闭上眼睛闷哼,“好紧啊……”
蝉伊满脸涨红,咬着手指羞答答地唤了声,“老公……轻一点儿……”
“疼吗?”
“还,还好。”
闻言,白苏便急不可耐地摆动窄腰,在那幽密的nx里大力c弄起来。
蝉伊呀呀呻y,但谁知刚cha了没j下,白苏就泄了。
“……”
他懊恼地趴在她身上,“对不起,待会儿再试一次……”
蝉伊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刚来了点儿感觉,就被浇灭,实在有点心塞。但她也知道,许多男孩子在第一次的时候会因为紧张的缘故,早早缴枪,她只能温柔地安他,鼓励他。
那晚折腾了j次,最后白苏倒是舒f了,蝉伊却始终没有达到高c,她疲惫地窝在他怀里,听他满足地叹息说,“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
***
第二天一大早,蝉伊就起床了。她和白苏正在婚假中,不用上班,但这是她为人q的头一天,心里觉得新鲜极了,只想好好验婚姻生活,验q子给丈夫做早餐的幸福感。
更何况,家里还有长辈在呢。
天蒙蒙亮,蝉伊洗漱完下楼,却发现那位长辈已经起床了,此时正在客厅打电话。
“爸。”她喊了一声,见他朝自己望过来,微点了下头示意,接着便不再搭理她,继续跟人说着什么。
蝉伊钻进厨房做早餐,过了没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忙走出去,“爸,什么事?”
男人回过头,疑h地看着她,然后随即反应过来,道:“我刚才是在说中y名,不是叫你。”
她脸一红,“哦……”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才不到八点,白苏他爸拿起钥匙就去医院上班了,走前吩咐白苏把院子里的y材收起来,因为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
蝉伊见他走了,才跟白苏说起刚才的囧事,“蝉伊居然是中y的名字吗?我丢死人了。”
白苏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们白家的媳f啊!”他说:“我跟我爸的名字也是取自中y的,你不知道吗?”
她愣怔:“白苏?”
“嗯,难听死了!他自己被我爷爷迫害,就给我也取了个该死的y名儿。”
蝉伊好笑道:“得了吧,没叫你白当归,白首乌什么的就不错了。”
说着又问,“那你爸叫白什么?”
“决明,”他说:“白决明。”
后来,蝉伊特意上网查询,果真是有“蝉衣”这味中y,其形似蝉而中空,稍弯曲,表面h棕se,半透明,有光泽……总之长得很是吓人,与她的“蝉伊”同音而不同字。
二十二年来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真是有趣。
而白苏,则是一种c本植物,其叶、n枝、主茎,皆可入y,主治风寒感冒,头痛,咳嗽等。
至于决明……
后来的后来,蝉伊充分会到了决明的用处。
***
婚假过后,回到公司上班,白苏在一家日企做f装设计,而蝉伊则进入了市图书馆,当起了管理员。
朝九晚五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白苏说,没妈的孩子特别可怜,小时候家里要么请保姆,要么就把他送到爷爷nn那里小住,长大以后白决明g脆就让他自己叫外卖过活,有时好不容易在家做饭,也要使唤他打下手,饭后还让他洗碗。
现在终于有老婆疼了,感觉像重生一样。
蝉伊说:“你把你爸说得像后爹似的。”
白苏说:“我爸认为男孩就要穷养,如果我是个nv孩,他可能会把我宠上天的。”
其实他们三个人在家吃饭的时间也不多,中午通常都在单位用餐,晚上有时这个加班,有时那个值班,很少能凑齐,只有周末能团聚。
那天星期天,蝉伊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菜,回来一直忙到中午,给他们做了一顿大餐。
吃完饭,白苏大爷似的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白决明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去洗碗。”
“……”白苏理直气壮:“蝉伊在收拾呢。”
“哦。”白决明点头:“那你到院子去给我晒y。”
“……”白苏满脸黑线,“我还是洗碗吧。”
蝉伊在餐厅听到那父子俩的对话,乐得不行,看来白苏的出头之日尚且遥远得很呐。
***
夜晚的休闲时间,j乎都拿来练习床上运动了。新婚的夫q,经验缺缺,不知需要磨合多久才能会到那种极致的快乐,蝉伊很想让白苏做多一点前戏,或者温柔一点,可那刚开荤的男人哪懂什么技巧,只知道埋头冲刺,狠狠发泄。
这天晚上下着雨,空气ss的,很是幽香。白苏在一番**过后很快睡着了,蝉伊却不知为什么,久久无眠。她轻声起床,打开落地窗,走到y台透气,却没想,竟看到了白决明。
他卧室的y台离她只有数米,蝉伊出来的时候见他静静立在那里,右手伸出去,接着那淅淅沥沥的雨滴,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头一动。
三十九岁的男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也许是x格冷淡的原因,平日里鲜少见他有什么情绪波动,所以那张冷峻的脸,才难以看出岁月痕迹吧。
只是在这样的夜里,楼下路灯昏暗,翠竹沙沙作响,玫瑰在后院盛开,香气弥漫,而他静静站在那里,颀长玉立,眼眸低垂,真真叫人惊艳。
“爸,”蝉伊轻声唤他,“您还没睡啊?”
白决明抬眸看她,只见那抹纤弱的身影像池中莲花一般,却又比莲花多了j分妖娆。她穿着睡裙,长发从白玉般的肩膀蜿蜒而下,垂在腰间,任微风轻拂。她两手握着水杯,举在x前,身上穿的睡裙不是平日里规矩的长衫长k,而是半透明的轻纱,粉粉地罩在p肤上,浑圆的x部呼之yu出,嫣红ru头显而易见,挺翘的部划出陡峭的半圆,那裙子长度j乎只到大腿根部……
显然,她刚刚经历x事,脸上的缠绵之se还没有消散,眼波迷离,冲他笑着。
那年看到的香艳场景浮现脑海,白决明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竟想撕开她的衣衫,看看那颤抖的ru房是不是比从前又大了,怎么这样的晃眼。
蝉伊见他在自己x前扫了一下,顿时想起自己现在穿得过于暴露,心头发慌,但又不好遮掩,只能尴尬将水杯往上挪,用胳膊挡住x前风光。
白决明收回手,昏暗光线下,蝉伊竟能看清那晶莹的水滴从他修长的手指滴滴坠落,如此决绝。
“你早点休息。”他留下这一句,转身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