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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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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域和苏琴六岁半的时候进了小学。
那时候母亲已经不在了。
母亲就死在自己家的客厅里。苏琴那天觉得心里莫名慌张，于是就又站在客厅门前。
那天午夜大雨，外面雨声狂乱。他看到父亲在把接骨用的钢针狠狠刺进母亲眼睛里，然后凌乱的雨声淹没了她短促而含糊的嚎叫。
母亲的头歪下来，正向着门的方向。着钢针的眼睛对着他，血流满了半张脸，从鼻梁滚滚流到地板。
父亲坐在她身边。确认她已经没有呼吸，扬手，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他抱起她，她的手背被浓稠的血粘在地板上，被强行抬起来的时候撕掉了一层p肤，整个手背都带着凹凸不平的血模糊的触感。苏琴死死咬住手腕不发出嘶哑的哭声，在父亲发现他站在这里之前，拔腿逃走。
他只想快点回房间去。他只想快点，见到苏域。
因为职业便利而能将母亲的遗迅速合法火化。两天之后苏琴只看到父亲带着一个骨灰盒回家，然后把客厅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
苏域和苏琴正在房间里写作业的时候，父亲走过来，狭长漆黑的眼里有着诡谲的快乐在跳动。他对两个孩子说，以后就剩咱们三个啦，我会对你们好的。
苏琴那时候相信了。
这是他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和苏域七岁生日那天，父亲在家为他们举办了pary，还邀请了很多他们的小伙伴来。一群小孩子疯玩疯闹到了十一二点钟，这可能是这座房子有人居住以来最热闹的时刻。
苏域早早回房间睡下了。而苏琴就和父亲一起收拾弄脏弄乱的屋子。
不可否认，父亲是英俊的。然而苏琴总觉得他英俊得森，一直离他远远的。
父亲跪在地板上擦沾满了油的地板。他抬起头，顺势坐下来，冲苏琴招招手，甚至还难得的笑了一下：“小琴，过来。”
苏琴手机攥着抹布，小心翼翼的向父亲走过去。父亲便伸出手他的脸，手指上都是油的s滑黏腻：“小琴七岁了，长大了。”
苏琴在父亲抓住自己肩膀动弹不了的时候才有想要挣脱的yu望。父亲用力吻了他的嘴唇，用槽牙狠狠的咀嚼，翻来覆去的吸吮研磨。苏琴觉得痛，好像嘴唇都要被嚼烂了咽下去，耳边突然传来了arilyn ann郁激烈的摇滚乐。后来他才知道那首曲子叫做see drea，与现实截然相反的名字。
他开始拼命挣扎，伴随着逐渐激昂惨烈的旋律，父亲撕扯下他的短k，仿佛很满意似的用手指弹了一下两腿之间还不具备繁殖功能的可ai的小东西，甚至还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
苏琴瑟缩了一下，想合拢起双腿。虽然年y，却对这样的事有着模糊而恐怖的记忆。那是母亲还在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渍，深棕se的覆压着黑的，红的又覆压着深棕的。在一轮惨无人道的凌n后，父亲拉开了她斑驳红se覆盖的青白的大腿，然后用苏琴看不明白的方式，侵犯他从未看见过的nv的部位。
可是自己不是nv人啊。
苏琴惶恐着被死死反压在地板上，yn的器官在冰凉的地面和滚烫的间摩擦，除了摩擦出的烧灼感就是挤压出的剧痛。父亲带着坚y胡茬的脸在他单薄瘦弱的背脊往复擦动，然后手指蘸了油，侵入他感到恐惧又羞耻的地方。
他不安的背对着父亲挣扎，声音还很稚n。手指在未经开垦与碰触的孔中深入探索，但除了痛还是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父亲的指甲和关节，还有隐s部位被轻j把玩的强烈耻辱，带来的痛苦比侵犯强烈千万倍。
父亲听着苏琴破碎的咀嚼和哽咽，笑了。
“七岁的男孩子，该长大了呢，不许哭。”
油滑刺耳的油在内穿行的声音j乎击溃了他，充满了危险的yu。这是一个毫无反击能力的畜的绝望。父亲把他翻过来，又在他的胯下弹了一下，然后在chou屉里找出母亲生前用的发带，迅速在他不堪一击的器官上缠绕系紧。
“软的，真可ai啊。”
苏琴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害怕，害怕的要死，但就是张不开嘴求饶。那手指突然的退出他的身，然后有什幺如同烙铁一般的东西y生生钻进它本不该进去的地方，从他的尾椎破而出，好像瞬间扯断了他所有的感知神经。只剩下排山倒海的剧痛，连惨叫都没有力气。
孩子yn的声带被痛哭撕扯得变了模样，苏琴大张着嘴，艰难的在涕泪横流中呼吸着。他的哀叫被撞击的断断续续：“爸爸，爸小琴求你，求你了疼爸爸爸爸”
鲜红而温热的从紧密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渗进地板凝固。房间凌乱，灯光昏暗，庞大的入侵者就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娃娃，肆无忌惮的冲撞贯穿。直到孩子被撕裂喷涌而出的血浸透了他的囊袋和下ao发，他才停下来，却依然停留在他的内chou动。
那是他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记得那个夜晚他的血流了很远很远，不只是身被撕裂，还有一些别的什幺东西，在一刹那灰飞烟灭。
直到很多年后苏琴再听到那首see drea时，残留在感知神经里的疼痛和耻辱依旧会复发。那是他这一生中无数次被侵犯凌r中，最让他觉得绝望的一次。
他七岁。他的父亲。
≈ e，drk e。
生吞活剥。他的身，和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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