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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11月19日。
在奥斯汀酒店发生的事疯狂、荒诞，教人难以至信。但和后来发生的那件事相比，却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我是说……
狗屎！！！如果我一直坐在这里，象白痴一样哭个不停，那我啥也写不下，哪也去不了。
我不能，我就是——不能——
eeeeeeeeee
1月23日。
好的，我再试一遍。勇气与无畏，不能向别人惭悔，唯有对自己诚实。
ok，那么。西雅图，个把月前的11月。
那天一早，艾迪飞去纽约公g。在录音室忙了一整天，回家后我打长途到她住的酒店，和她闲聊了一会。收线后没两秒，话铃又响。我拿起话筒，以为是艾迪打来，刚才忘了告诉我什么的。
“你好，华高。”一把nv人的声音，但不是艾迪的。
“嗨——”脑里扫描每个熟人的声线，想找出与那感、沙哑的嗓音一致的。
“你寂寞吗？”
“哪位？”
“既然你老婆出差了，我们想来陪你一下，”她用荡的口吻说道，“待会儿见，华高。”
在我回话前，她已收线。我回拨来电显示上的号，没人接。我火滚地重按‘重拨’键时前门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nv人。
我在心里咒骂‘这是她妈的啥回事？’我的意思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给我滚出去。”我想用愤怒、恶毒的口吻吼跑她。但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它是那样怯弱。
我大踏步走向她，我想这很容易，抓住她手臂，把她扔出门外。那涂满口红的嘴唇微笑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黑se东西——我不知那是什么，只看到其金属外壳。
“别生气嘛，华高，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吧。”放荡的嗓音绵柔低沉。
象我这种型的大汉杀气腾腾地向她怒冲过去，她该害怕才是，但她异常镇静。手里拿着那黑se物事，她从容地站在那儿，扬手朝我身后指了指。我转身看到后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nv。他们怎么可能通过闭路电视进到这儿来呢？没可能的。
“这是她妈的搞什么？”
“趁你老婆不在，哄你开心啊！”
闪耀的红唇裂开，露出闪烁的白牙。我向她走去，我必须离开这里——马上离开。我没踫她，她也没碰我。我走到前门，转动门把时手有点抖。也许，如果我够冷静的话……但在我把门打开以前，她把什么压到我背上，身猛烈震动了下，我倒到地上——她用泰瑟枪电击我。
意识返回时，我看到他们三人围站在我身旁，拖着长长的影从上方俯视着我。他们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j只手钩住我手臂，把我麻痹的身拖到沙发上。天，求你，不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不能——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华高？就这样从客人身旁走过？太没礼貌了吧。”说话的又是那个涂口红，拿电枪的nv人。“现在，乖乖，先让我们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再告诉你，我们今晚为你准备了什么——好玩的。”
耶稣基督，死开！为什么？我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想……为什么……这种丑陋、龌龊的事总会发生在我身上——
站在我脸前的这三个人，就象从电影里走出的角se。电击我的nv人颇似贝蒂佩姬——长黑发，短刘海，红口红，但她的部比贝蒂佩姬更火爆。在她左边的是个娇小的金发少nv，看样子顶多不过高中毕业。站在电枪nv人另一侧的那个男人，衣衫破旧，看起来瘦而邋遢，p肤白皙得像nv人。
“我叫毕丽，这是吉米，而这位，”她顿了一会才说道，“——是米兰达。”我不喜欢她说那nv孩名字的方式——猥琐而下流。
金发少nv露出个大大的、热切的微笑，一种更适合于投向约会对象而非人质的腼腆笑容。那时我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看起来……没那么具有威胁。是另外两人，拿电击枪的nv人和那男的，他俩更让我害怕。但现在我会想起的，更多的是她——米兰达，而不是另外两人。
红嘴唇继续说道，“关于今晚的游戏，哦——你喜欢游戏吗，华高？”
我的力气正逐步恢复，我静待着，等合适的时机冲出这里。这次我没被下y。我也没看到真正的手枪。这次我***不会让他们——碰我。
“玩之前，有些规矩要先让你知道。参加今晚游戏的一共有两队，每队四个人。”
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某类变的电视真人sho。
“你在说什么？”我困h，我希望、需要一个理由，任何荒谬的理由去解释他们的存在、他们的闯入——解释一切、所有。
“耐心点，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游戏规则是——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不照做的话，另外一队人就会做他们想做的。”
我死盯着她，竭力分析她话中的含意。
“好吧，给你举个小例子。”她转向金发少nv，“米兰达，你想我们的小乖乖做什么呢？”
米兰达一阵脸红，她用手半罩住电枪nv人的耳朵低语了j句。
“你不想亲自告诉他吗？”
米兰达摇头。
“好吧，甜心。”
两个nv人同时望看我，电枪nv人说话时，米兰达兴奋得身微晃。
“华高，米兰达想你脱下那件大衬衫。”
我站起，准备突破他们的防线，冲出这里。这种事怎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再次发生？
电枪nv人晃了下手中的武器说道，“别不听话，坐回去。”
想到会再被电击，感觉太恐怖了。不是怕那剧痛，而是怕那无力感，那任人鱼的无助感——象上次一样。我坐下。
“现在，要么是你脱下你的上衣，要么是另一队人找他们的乐子。知道另一队是那四个人吗？嗯——？格雷姆，柏里，尼克和你迷人的q子——可ai的艾迪。”
那张臭嘴不配说她的名字。
“什么？你妈的不会——”不会是艾迪的，我受不了。
“嘘——”她不耐地打断我，“听好了，华高。纽约酒店的套房那么大，只你老婆一个人住太l费了，所以我也派了些朋友过去陪她，就象我们来陪你一样。”
我不知道听到那话时我脑里在想什么，这太多了，我就是接受不了。
“刚才，在你跟你老婆通完电话以后，我的朋友就去了探她。他们现在就在她酒店的房间里，就在她身旁。所以，如果你拒绝了我们的要求，那就得由另一队人发板，而艾迪将不得不做他们想要她做的——”
“你***放狗p。”我劈头劈脸地朝她怒吼，我甚至哭不出来。太恐怖了，只稍想一下也会觉得恶心无比。不可能的。
“和道夫酒店，2636号房，”电枪nv人挑衅着说道。
“不，不是那家酒店，不是那个房间号。”我在哄她，是那家酒店，房间号我也不清楚。
“不，华高。是那家酒店，也是那个房间号。让我想一想格雷姆还提到什么？哦，对了。红se的p鞋，红se的裙子，还有一件黑羊ao上衣——紧紧地裹着她的头。”
红se短裙，黑seao衣，她的衣f，她到机场时穿的衣f。有人正挟持着她，捉住了她。天——我不敢想象。
“你怎么说？”
我说不出话，力气被急速扯走，我浑身冰冷。电枪nv人那嘲弄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恶毒地道，
“都太太，你可ai的艾迪，跟三个男人在她酒店的房间里。你不乖乖地跟我们玩，他们就会玩她。”
“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快吐了，一想到那画面——艾迪哭喊着，那些男人抓住她，伤害她。
“g嘛哭呢，华高。这多没男子气慨啊。只要你做好这边的队员，那你亲ai的艾迪就不会有事，顶多是紧张j个小时而已。现在，我的朋友只是坐在她身旁，规矩得像绅士一样。当然啦，他们会把她的手反绑起来，会用球塞住她的小嘴——格雷姆就喜欢这个，老改不了。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就绝不会动她。到明天，你可以告诉她这只是场小小的赎金游戏，你给钱，他们放人，就这么简单。”
我脑内一p混沌，只希望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他们不会对艾迪胡来。
“他们不会伤害她？你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她？”
“伤害她？不会——暂时不会。不过待会儿他们会不会剥光她，野蛮地轮流上她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她顿了好一会，让恐惧在我脑中慢慢凝聚、沉淀，再用那恐怖、s润的沙哑声线说道，
“现在，既然你还没脱下衬衫，据游戏规则，我就得打电话给格雷姆，告诉他，他们可以脱下艾迪的上衣。她有带罩吗，你想？”
我是那样迫切地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去阻止这一切。哦，天！即使是现在，我仍强烈地感受到那g需要，去扭转、化解——
“我想她一定比你紧张——许多，坐在那张大床上，被三个大男人饥饿地盯着，如果连上衣也给扒走了，嗯——”
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提，开始拨号。
“不！”
“你肯站起来除衫，我就不打。”
带着恶心与恐惧，我站起。我仍在想办法，如困兽作斗般，想设法走出这泥潭。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把它脱下，甩到一旁。
“天啊，米兰达，看看那双手臂，你的小乖乖健身得可勤了，不是吗？”
米兰达痴笑着，用她的眼神活吃我。
“现在，到恤。”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2除了害怕与混沌，思绪的某部分觉得这场景讽刺又滑稽可笑，象猥琐电影里出现的不文场景，或是某类专为nv人搞的婚前派对，而我就是她们聘来的脱衣舞男。我脱下恤。
“天啊！”电枪nv人夸张地、用近乎嘲讽的方式尖嚷道，“快看看那些肌，真想一口咬下去！”
她揶揄的口吻让我想起电影里猥亵男人调戏nv人时说的话，我想到艾迪——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陌生男人包围着。我尽量想她是镇静地坐着的，尽力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碰她。
“现在到我选了，”电枪nv人说道，“坐回去，乖乖。”
我坐下。
“米兰达，想不想跟你的摇滚明星来个l漫的热吻？”
米兰达边点头边象孩子般咯咯地笑。电枪nv人坐到我身侧的沙发上，在我大腿上拍了j下。米兰达会意，蹦到我面前，跨坐到我腿上。电枪nv人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
“给我们甜美的米兰达一个火辣辣的吻吧。她等这个等很久了。”
米兰达靠前，用一种小孩期待礼物似的眼神热切地望着我。她的身喷薄着少nv的热——竟然回想起这个，有点怪怪的。她送上双唇，吻我。我任她吻，没退后，也没推开她。她的唇瓣很柔软，那是个柔软、两唇浅触的轻吻。
“我真想知道，华高，”米兰达的唇退开时，电枪nv人向我耳语道，“艾迪在那酒店的房间里会不会觉得闷。”她红se的指甲划过我手臂，划下一道长长的**p疙瘩，“也许她也想要一个吻，不过——不是你刚给米兰达的那种纯得不能再纯的吻。我可以想象格雷姆从她口里取出那小球，把嘴唇压向她微张的唇间，把舌头y塞进她嘴里。他可是个接吻高手，我敢肯定她会喜欢得不得了。而另外两个男孩排在后面，焦急地等着他们的份。”
想到一群暴徒压向艾迪，而她被缚着，她一脸惶恐。那害怕如重磅炸弹，足让心肺炸裂。
“那你是要我打电话给格雷姆呢，还是会给米兰达一个真正的热吻？”
“别打，别打电话。”
我一把扯过米兰达，用迫切的恐惧吻她，如此剧烈、长久，到最后她不得不推开我，以吸取新鲜空气。她似被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秒，我以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这可好多了，乖乖。轮到我了，起来，米兰达。”
米兰达嘟着嘴，把位置让出。电枪nv人马上坐到我腿上，还故意滑向腿，把下身压向我跨部，再用那绵软的房贴抵我赤l的膛。
“看着我。”
我迫自己看她，看向她的凝视。深黑眼影与浓重的睫ao，把浅绿se的瞳孔映衬得更淡翠、透彻。我想她在竭力诱h我，在她不断挪近索求那吻时，她的目光定定地锁住我的视线。
在她脸目渐靠渐近时我在想什么？指节深陷进拳头里，我想一拳挥过去把她打得满地爪牙。首脑——我敢肯定，策划这变事件的主谋。我想把那鲜红se的唇膏打散，让它打到那张脸的每个角落，拳头更残酷、更暴戾地抡向她，直至鲜血扭曲了她唇形、瘀肿了她的脸，温热了我的手……
可我不能，他们会伤害艾迪。这nv人的气息s热在我唇上，她的pg坐抵着我下胯，她的头突显在浅薄的上衣下，挤压着我膛。她张唇，透过唇膏的艳红蜡层，我看到她嘴里s濡的粉红唇缘。
她吻我。唇瓣徐缓、轻柔、l地轻扫我唇缘。她没闭眼，她看着我，温暖、s润的舌头在我唇间扫，吮吸我的舌。我迫自己回吻她，害怕抗拒她，怕她会伤害艾迪。我尽责地与她唇舌j缠，把舌头滑进她口里，想着艾迪——害怕，想她在那处境下会更害怕，害怕得多。我受得了的，我跟自己说我受得了的，只要我这边的配合可让艾迪免遭毒手，那无论什么，我都受得了的。
但她站起，她接下来说的话，我想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现在，等吉米吻完，我们就算正式介绍过，可以玩真正好玩的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我已记不起。我只是……不敢相信，受不了它的发生——它的即将发生，而我无力制止它，没法逃离。带着一脸恻的笑，吉米走上前。
“你怎么说，华高？你跟我？还是格雷姆跟艾迪？”
他又走近j步，把一边的膝盖压落我腿侧的沙发上，再把另一只膝盖压到我大腿另一边的沙发上——象拱桥一样跨在我大腿上方，只差pg未落下，他看起来就象高一点、骨感一点，男化一点的电枪nv人。我在想这只是一场恫吓，虚张声势地想惹怒我——我一厢情愿地这样希望。pg落下，落到我大腿上，他的手扶上我的肩。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把手抵上他部想推开他。
“别这样嘛，华高。”
他抓住我手腕，把它们哄垂回我身侧。然后那双手又搭上我肩膀，他靠前，想到他要吻我，我的心脏、我的胃被拧作一团，但他把脸错开，唇降到我耳伴，
“以前没吻过男生吗，华高？”
看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我说“没有。”
“那好，我会温柔点的，就象给小处nv初吻一样。”
我不敢相信这变接下来做的。如果他真的吻我，我想他大不了就是用他舌头强j我口腔。但他做的比那更糟，更叫人难受。他为那吻注入大量的情se诱h，嘴巴含弄了我耳垂一会，再沿着我脸颊一路细吻而下，慢慢接近我嘴唇。我尽量把他隔离在思路之外，把他想成别人——电枪nv人、米兰达、任何nv人。可他闻起来不象nv人，而他的胡茬在刮刺着我的脸。然后——他的唇落到我唇上。他静静地把嘴唇粘连在我唇上，持续了长长的一段时间他才退开。
“我没伤着你，对吧？”他嘲弄地问，一脸孩子气的得意。然后他俯下头，给我另一个温柔得异常恶心的吻。
“别忘了回吻他，华高，否则艾迪的嘴就要被三个男人s吻了。”电枪nv人提醒道。
所以当吉米的舌扫过我嘴唇时我强迫自己回应他，回吻他。吉米，***，慢慢地享受那吻，就像他刚对我耳脸的s逗般，他在折磨我，用他的舌头我，让那吻变得绵长情se，而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原料想的男掠夺式的吻。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自他痴笑着的唇角擦走。
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我确信，最起它会让我呕吐。可我没死，我也没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身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进来，那么余下的部分我会受得了的。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3“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nv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那讨人厌的金发nv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nv人的s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nv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nv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se、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nv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k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nv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y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部，再落到腹部。手指停在p带上。手指刚掠过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s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f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p带，让p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然后，把它扯离k子，p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k头的牵绊。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她解开k钮，拉下拉链。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k头，不让它脱落。电枪nv人看到我肌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k连同里面的短k被一并扯下，划过部、大腿，落到脚踝。米兰达站起退后j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nv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
提起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我走出刚被扒下的k团。
“我们是不是也该看看他的后？”电枪nv人问道。
米兰达高兴地猛点头，电枪nv人的食指打了个旋，示意我转身。我快速地转了一圈，害怕背对他们。
“多漂亮的pg啊，都先生。告诉我，你有试过上后面吗？”
那问题，以及听到那问题时，吉米脸上露出的卑鄙的笑，在我身上打下一g痛苦的冲击波。我开始全身冒汗，呼吸急速。
“我问的可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先生。有没有人上过你的p眼？”
“没。”我恨自己的嗓音，恨它透露出我快即哭泣的事实。
“明白，那你有没有上过男人的p眼？”
“没。”
“nv人呢？有上过nv人的p眼吗？”
“关你妈的p事！”
“哦，那就是说有啦。告诉我，你曾经过nv人的p眼。”她突然厉se道。
“我——曾经过nv人的p眼。”我跟自己说我并没透露什么，只复述了一遍刚被喂入脑门的句子。
米兰达对电枪nv人低语了什么。
“哦，好吧，好吧。问话要结束了。米兰达说的对，毕竟——坏坏的事情，还是做比说有趣。而且——天知道，”那荡、低j的口吻继续着，“我ai极了让像你这样的男人f从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我只祈求此时能有某人到访，而他介入可吓跑这三个人。
“告诉我，都先生。你有吮过吗？”
一阵恶心紧揪胃部，我摇头。
“可你尝过nv人的小，对吧？”
我想我点了下头。
“好，乖乖，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吉米的**巴，或者是尝米兰达的小。你会选哪个？”
以一种可怜的、卑微的行径，我拒绝回答以示挑衅。
“或者，如果你宁愿这样，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格雷姆。让艾迪吮他们的，怎么样？我想她在这方面肯定很有天份，要不怎么能抓住象你这样的男人的心呢，嗯？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技法多么的纯熟，要一次伺候那么多男人。要咽下的也太多了吧！”
“闭嘴！”天，我再受不了了，那种威吓，我脑里出现的情景。
“乖乖，”她用满带优越感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怎样令我住口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要给吉米好好的吹吹，还是要尝米兰达的小。来，先让你看看货se。米兰达——”
米兰达应声脱下短裙与三角内k。她的下没有ao，被蜡除得异常光洁。她朝向我们三人坐到沙发边缘，分开双腿，好让我们看清楚——苍白墩间那道微泛水光的深粉se折缝。
“米兰达 ，用手指轻扫一下你那道美丽的小缝吧。”电枪nv人道。
米兰达伸出一只修长的食指，把它轻压在道的最前端，然后手指划下，扫过一侧蒂，再沿另一侧蒂擦划回前端。象扯线木偶一样，我的y具瞬间跃起。
“美极了米兰达，而且——看得出来都先生也是这样想的，”电枪nv人嘲弄道，“现在，让他也看一看吉米的。甜心，来，站到都先生前面。对，解开p带，脱下你的k子。”
他毫不犹豫地遵从她每道指示。
“现在，吉米，掏出你的y具给都先生看看。”
吉米拿出他那话儿。我只感到恶心、害怕——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另一个男人的器。
“吉米有一条非常漂亮的**巴，我没说错吧，都先生？那么长，又那么，而形状还能保持得那么优美，你不这样认为吗？”
她妈的臭婊，像我很想听她对吉米那块的介绍般。
“现在揉揉它，吉米。在都先生作决定以前，让他看看你的宝贝神抖擞时的样子。”
吉米开始抚他的y具，j乎是立刻地，它变y了。真的很大——就在我脸前j英寸外的地方，我怕他们真的要我他那儿。
“好了，都先生，货全给你看过了，你喜欢哪样？是吃米兰达的小？还是吮吉米的**巴？”
“米兰达。”
“不，都先生。我要听完整的句子。”
妈的，真想狠揍、暴打这j人的脸。
“我想吃米兰达的小。”
“好极了，告诉米兰达。”
米兰达热切地、纯情地看着我，象她懵然不知我是被迫的，象她不知我快将作吐一样。
“米兰达——我想吃你的——小。”
米兰达露出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咯咯咯地低头轻笑。
在那耻辱的一刻，我用幻想麻痹自己，想象电枪nv人躺在地上，我——骑在她前，膝盖压着她前臂，我暴地、野蛮地那张专横的嘴，直至那张臭嘴被塞得满满的，直至她眼里流出痛苦的泪水。
“好了，摇滚明星，去吃那小。要买力点哦。我想你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才是。如果我没听到米兰达y叫，没听到她抓狂的尖喘，那就是说你没尽力。那么角se就得调换，那么你就得招呼吉米，我来弄米兰达。我最清楚米兰达喜欢什么了。”
我走到米兰达面前，跪在她两腿间。
“别害羞嘛，都先生。把她的腿再打开一点，让我们也看个清楚。”
我把她膝盖按得更开，呈现出她光l的s处。
“先浅尝一下吧。”
即便是在如此不堪的景况下，当我把脸移近时，她道的气味还是让我兴奋。我对着她s处吐舌，沿着她食指刚走过的路线滑行。
“味道很不错吧？”电枪nv人问道。
“是的。”
“那就继续，好好地吃。我们会在这边找我们的乐子。不过我会留心地听，看你有没有偷赖的。”
他俩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那样他们可以看到我俩，而我跟米兰达也可以看到他们。吉米任电枪nv人跪在他腿间，任她含弄y具，他却一直盯着我看。电枪nv人的头开始前后滑动，y具在她唇间滑出没入，时隐时现。我抬头，看到米兰达正微笑着看着他俩。然后，知道如果我不照吩咐做，电枪nv人会迫我吮吉米的——我靠前，俯下头。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4没ao发覆盖的下在舌下、唇间的感觉很柔软、光滑。j回徐缓的轻，紧接舌头j下结实的顶弄，她发出小小的一声啜泣。手压向她大腿内侧，把双腿分得更开，嘴唇扫揉蒂最下方，她开始呜咽，身剧烈地抖动，我知道我做的对了她的胃口。然后我听到电枪nv人唤吉米的名字，之后吉米说道，
“先停一下，都先生。”
我退开一点。
“我最喜欢看这个了，一级。现在一手指进去。”
我照做，手指没入她s滑的内。
“现在，用你的手指那小窄。”
我照做，米兰达开始旋扭呜咽。
“现在，chou出那只s淋淋的手指，再用它按摩后面的小洞。”
我照做，用指腹按压h庭，缓慢坚定地沿洞口揉擦。
“把手指进去。”
手指戳入的刹那，她惊呼出声。遵照吉米的指令，手指chou出再入。
“妈的，就是这样，对极了，”他看着，说着，“现在，食指继续她p眼，用拇指她前面的洞。同时她两个，前面后面的一起。”
我照做。
“不要停，要不停地她，口也不能停，要不停地吃、尝、甚至咬她。”
缓慢地、富节奏地，手指滑出又泵入，唇再次落到她的上，吸吮打瓣，尤其是蒂的前端与底部。s流到我手掌上，我开始更快速、更深入的她，吃她。她呜咽得更大声，伴着每次呼气释出她的ly，身开始急颤剧抖，我要用左手按着她，才能让她保持原位。
她已濒高c边缘，我听到吉米说，“米兰达，华高·都在吃你小，华高·都的手指在你p眼。”
抖动变成急剧的痉挛，她在我唇下喷出高c，前后两的壁紧箍着我的手指，急速搏动。而我也生出可耻的生理反应，可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b起。
电枪nv人掏出她口中的吉米的，他俩j换着怪异的笑容，然后一同站起。吉米拉过一张椅子，把它放到沙发前，电枪nv人坐在上面。
“来这儿，亲ai的米兰达。”
米兰达站起，走到她面前。
“坐回沙发上吧，都先生。”
我怕得想呕吐，不想b起被看到，害怕他们接下来要我做的事。从地板上站起，我坐到沙发上。电枪nv人脸上裂出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容。
“嗯——”她发出低而愉悦的声音，“你看起来可是一点也不介意——米兰达那多汁的小哦。”
盯着我的y起，电枪nv人看了好j秒。我想让y具在她眼p下萎缩，但她的凝视似乎起到相反的作用。终于，把那饥饿的眼神调离我下身，她看向米兰达。然后脱下上衣，白晳的丰、暗红的头随之跃出。电枪nv人用手罩住自己的，米兰达弯身，吸吮一边的头，然后是另一边的，再退开时，它们已y起，因着她的唾发着微弱的水光。看着这一切，y具感觉越来越不舒f。
“跪到这儿来，甜心。”
米兰达跪到电枪nv人跟前，后者撩起短裙，张开双腿，向在场的每个人展示她的s处。只有一小撮黑seao丛修饰她的墩，唇其余部位没有ao发，电枪nv人的手落到米兰达脑后，把她的嘴压向自己下。
“我的，米兰达甜心。”
米兰达似乎也很乐意这样做，她光l的pg在我们面前摇摇晃晃，而她前面的嘴却在吃着另一个nv人的s处、户。
“都先生，我们在做sho给你看，”电枪nv人喘x着边任米兰达食她缝，边说道，“当米兰达在这边吃我小的时候，她那甜美的小pp和我的头都尽收在你眼下，我看到你还漂亮地y着。现在，轮到你给我们做sho了，你要乖乖地坐在那儿，把手放到脖子后面。真乖，现在，你要让吉米吹你。”
我愤然跃起，准备反抗，准备逃离。但想到艾迪，我浑身一僵。
“啊，啊，啊，都先生。”继续把米兰达的脸压向自己下身，电枪nv人警告我时显得有点喘不过气，“到现在你总该明白，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而你的不合作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比如说，如果你不让吉米吹你的**巴，我们大可以电晕你，绑起你，再让他上你，你p眼。”
米兰达的动作似乎分了她的神，有好一会儿她合上眼，曲起眉，没再对我说话。重张开眼时她低头看向米兰达，看着她吮食自己下。
“把手指进去，米兰达甜心。我的时候别忘了也一。哦——好极了，甜心，就是这样。”
她终于自欢愉的迷雾中醒来，继续着对我的折磨。而米兰达仍忙着啧啧有声地吸、指弄她的户。
“哦，天啊。我差点把艾迪给忘了。”
她露出一个残酷的、丑陋的微笑。
“格雷姆ai死了吃nv人的l。告诉我，乖乖，你q子有剃她下面的ao吗？”
无声的狂怒让我疾喘不已。
“嗯？她有吗？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可以让其中一个男孩帮我检查看看。”
“没。”
“啊——”米兰达的食令她再次走神。“好，让我告诉你，格雷姆最喜欢怎样。”
她突然大声呻y，手指陷进米兰达的头发里，把她的脸紧紧地按向自己。
“格雷姆喜欢剃光了的小，”那嘶哑的声音继续着，“事实上，他有个古怪的癖好，就是特别喜欢剃别人的ao。我猜他会让尼克和柏里按着你那漂亮的q子，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够了——我***统统照做，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的嗓音就如我的躯，在剧抖不已。
“我知道你会的，甜心。可我还没说完。所以你得先给我静静地，听清楚。”
我已意志全失，电枪nv人却越加兴奋——当她把那污秽的画面植入我脑海时，当米兰达的舌绕着她蒂打圈时。
“格雷姆会跪在她腿间，手慢慢地爬上她大腿，滑进裙子里，扯下她的内k。另外两个男孩则会把她按到床上。我看过他们这样做，可不只一次——只是站在旁边看，也会觉得很过瘾。他们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则提起她的膝盖，把那双美腿大大地分开。”
“求你别说了！”我低声哀求，然后开始哭泣。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我的泪水更助了这恐怖婊子的兴。
“毕丽……”
米兰达的舌离开了电枪nv人的下，她怯弱地介入，想为我挣取半点怜悯。电枪nv人低头，
“米兰达，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你今晚就别指望能上你的摇滚明星。”
米兰达俯身继续她的‘工作’，电枪nv人则把注意力调回我身上。
“当然，艾迪不知道她只是要被剃光光，而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会以为有大棍要捣她了，所以她会出死力挣扎，拼命叫喊。但是他们更有力、人更多，而嘴里塞着小球，她又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格雷姆会坐到她小前，慢慢地、有条不紊地在她上长ao的地方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剃ao膏。然后他会亮出一把小剃刀——不用担心，他技术很好，没试过留疤痕的。然后他会十分小心地、十分仔细地削刮她的蜜，花唇，甚至翻开她，以确保那小水的每一寸都会被料理到。”
我竭力把她屏闭掉，竭力把那幻象扫出脑门，但本没用。
“然后他会拿出一条s热的ao巾，温柔地帮她清理g净。接着，乖乖，他会重来一遍，直到她彻底的光洁，绝对的又白又滑。她的小s会变得粉nn的，p肤也会因为之前的剃刮与清洗而变温热。而他则会变得异常饥渴，渴望她，想她。然后，继续让另外两人按着她、分开她的腿，他会低下头开始她——那光滑没ao的小白。”
在米兰达不间断的弄下，电枪nv人越来越喘不过气地继续着她的独脚戏。而我……我……老天。我从未如此憎恨自己，当这疯狂婊子坐在那儿，详述着我q子被侵犯的情景时，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会打电话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强灌入我脑门的幻象还让我可怜地、羞耻地亢奋。我想***杀死自己。
“先歇一会，米兰达。”
电枪nv人推开她，坐在那儿，喘x着。然后她转向我。
“坐下来。”
我坐下。
“现在，你会听话了吗？”
“是的。”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5“很好，你坐在那儿，看两个美nv互，看我用冰块搓揉头，想象着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兰达那在你脸前晃来晃去的pg里。而我则会看着吉米吮你的宝贝，通常一看到这个，我就会c吹的。”
我尽量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不去想吉米。我尽量把视线调到米兰达与电枪nv人那头，尽力忘却存在于这屋里的第四个人。我看着电枪nv人从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颗冰块，她开始用那消散着水汽的立方搓揉头，尖立刻缩紧变y，颜se加深。
一张s热的嘴降到我y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识到吮我y具的是——一个男人，是男人的嘴唇，是男人的舌头。
我艰难地、徒劳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们对我身的玩弄，我想把这一切屏除在意识之外，脑门以外。我看到米兰达粉红的嘴唇覆上电枪nv人s处，看到她吐出舌头激拍电枪nv人蒂。而我则坐着，被人吮着，一条结实的舌头，一条男人的舌头在我y具的头部来回缠绕，然后上下唇分开，把我吞含进那灼热的嘴里——完全没入。
米兰达的pg高高地朝天翘起，好让我能瞥见她的下，邀我上她，从后面她。想到那s滑的窄，想到把y具捣入那才刚裹缠着我手指的p眼，一阵澎湃的兴奋爆起。毫无预警地、无法竭止地，我的高c到了。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但我控制不了。
喷前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像要被毁掉、溶掉，象要被歼灭掉、废掉般。不仅仅是害怕，不仅仅是恶心，而象是——如果我让自己……跟他……那我将再也不是我自己。我紧绷起全身每神经去抵抗，但没用。我开始喷，进吉米的嘴里。电枪nv人发现这一切时显得格外兴奋并开始高c，紧抓着米兰达的后脑，把她的头更压向她道，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看着吉米那压抵在我胯间的后脑勺。她释出最深沉的呻y。
“啊，乖乖，”电枪nv人屏息着说道，“好——好看极了。”
她的声音彷似来自遥远的外太空，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时我没听清。当然，现在我能清楚记得每个下流的字眼——在脑里不断重演每个细节、每段丑陋后。一分钟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纯是身的条件反。电枪nv人擦走我脸上的泪，我不知道原来我哭了。
“可怜的乖乖。”那j乎是怜悯的语调，“别难过了，快乐就是快乐，你知道的。而且这世上可没哪条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然后，同情的口吻回复成先前的冷嘲热讽，“可要你再y起来，我们就得等好一会儿了，对吧？”
电枪nv人让米兰达到厨房弄点喝的，她则拿回一大壶的伏特加调酒。她坚持要我饮，还说即使那会延缓我力的‘恢复’也没所谓，反正她没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呷饮着饮料，不时把目光飘向我。电枪nv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内四处踱步，手里拿着杯饮料，看屋内的小摆设和照p。吉米象跟p虫般紧附在她身后——拉链已拉上，p带也已扣好。只有我被耻齿夺了穿衣的权利。
“华高？”
我看向米兰达。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点快乐，对吧？”
她妈的上帝，这nv的真是人吗？会有人蠢成这样吗？我目定口呆地盯着她——愤怒、激狂，难以至信。
“一点点，总有吧？”她认真的态度，无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着某个肯定的回复，好告诉她愚蠢的脑瓜，一切还说得过去，一切还好。
“没有。”我冷冷地道。
“哦，别这样说嘛，华高。”电枪nv人走了过来，“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的。你是太尽兴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兴奋。”
我全身充满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会发现我们是对的。对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处，最令你，华高·都兴奋的地方是今晚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别的地方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能是个万人景仰的摇滚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样的nv人排着队等你上，而你也是那种怕给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进去他嘴里不到两分钟就了。你是那种怕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
“放p。”
“啊——男人的话都是没一句真的。”
天，我想拧断这婊子的喉咙。
“毕丽？”米兰达试探着问。
“怎么了？”
“是时候了吗？”
“是时候什么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亲ai的，什么？”
米兰达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用眼神恳求电枪nv人。
“哦！”电枪nv人逗够了她后说道，“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去告诉你的小乖乖。”
米兰达，在发生了这许多以后，居然还有脸脸红。
“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
“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来告诉他。”
米兰达站在那儿，一脸快哭的表情。
“快说。”电枪nv人c促道。
米兰达终于打开双唇，说话的同时头却俯得老低。
“我想……”
“别跟地板说，傻瓜，跟他说。”
米兰达继续盯着地毯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仰脸看向我。我知道那样迎着我的视线，说她要说的话对她来说并不容易。而我不会让她更好过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视看她，希望她能读懂我眼中的憎恨。
“华高，我……”
我继续仇视着她。
“你可不可以……”
“哦，米兰达，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电枪nv人入，“你就不能跟他说个完整的句子吗？”
米兰达尴尬得象真要哭出来一样——这是个何等变的世界！
“我想跟你做ai，”她终于脱口说出，她眼眶s润，双颊酡红。
她说‘做ai’，ai？老天，这nv人还真会自己哄自己。
“你怎么说，都先生？”电枪nv人问道。
我仍盯着米兰达，用我唯一的武器——我的眼神憎恨她、仇视她。
“好，”电枪nv人没迫我回答，“如果你想游说都先生那软掉的再来参加咱们的联欢，你起得鼓励它——那怕是一下下。今天还没人看过你的小咪咪，也许是时候让它们露露脸了。”
米兰达又对电枪nv人低语了些什么。
“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会不好意思。很难为情，对吧？可你为什么让所有人看你的小缝，却把咪咪藏起来呢？我很想看看它们，而且我想都先生也很想看的。不过，首先——”她坐到沙发旁，从她带来的手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都先生，把你的手伸过来。”
我照做，她从瓶里挤出一团粘乎乎的东西，把它抹满我一手，从指尖到掌心。
“乖乖，在米兰达小姐为你展示她那宝贵的红珍珠的时候，抚你自己。”
我想我内心的某个暗角落也想这样做，去弄yy具，去那‘甜美’的、呆头呆脑的神经nv孩。不，不只是她。我真正想要的是惩罚她，惩罚她把我选作这变游戏的主角，把这些怪胎引到我家里来。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6我把那软膏涂上下，换回y具生猛的反应。米兰达不情愿地解开上衣纽扣时，电枪nv人和吉米就站在她身侧。当所有纽扣松开，米兰达傻傻地笑，双臂环上前她说她做不了这个。电枪nv人靠前在她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回身侧，吉米在另一边做上同样的动作。仍握着她手腕，电枪nv人伸出两指夹住米兰达一边的衣襟，掀开它，露出一只小巧的、微嘟起的房和上面的粉se头。当吉米翻开另一边衣料，露出另一只房时，米兰达的部因兴奋而剧烈起伏着。看着他们钳制着她，把她的l露在我脸前——y具完全复苏。
他们却还没逗趣完米兰达，同时低头含住一只尖，吉米的舌拂拍顶端的隆起，电枪nv人则把整个首含进嘴里，大力吸吮。然后，电枪nv人引米兰达坐到沙发上，蹲在她身后，手绕到米兰达身前分开她双腿，暴露出那柔弱的唇。吉米则跪到她跟前，边更分开她的腿边用舌头饥饿地拍她下。电枪nv人把食中二指摆弄成倒转的‘v’字型，再压开米兰达的瓣，暴露出隐藏其间的核。米兰达气喘不已，辗转难平。电枪nv人的另一只手则轻柔地逗弄那已y起的浅粉尖。持续了好一会后电枪nv人喊停吉米，他们离开紧绷着的、喘x着的米兰达。我的y具正径自chou动着。
“好了，米兰达，去上你的大明星吧。”电枪nv人边看着我边说道。
米兰达充满憧憬地用那双愚蠢的大眼看着我。我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仍在抚已被润滑了的，脑里却冲积着怪异的幻象。米兰达一脸紧张地向我走来，她碰了我手臂一下。
“想进睡房吗？”她满带期待地柔声问。
我不想与她在睡房里做。不需要s隐，更不需要任何形式的亲密。可我想我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不等我应声，电枪nv人已枪先说道，
“等一下，米兰达。”
她对着我怪笑，
“你的小乖乖今晚很听话。也许是时候给他点甜头了，嗯？华高，我觉得你也该玩开心一点。所以呢，米兰达会上你，不过你可以选择怎么个上法。你想怎样上她——都可以。”
她的神se里有一g说不出的卑鄙。米兰达听了却异常兴奋，她到底想的什么？我会为她选点特别的姿势？也许她是为我能有某种选择权而高兴，也许这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我想要她。不管怎说，那时候我无暇顾及自己的想法，只想知道电枪nv人又在打什么肮脏主意。
“来吧，乖乖，你想怎样上就怎样上。只要你她，我们就再不会把艾迪扯进来。唯一的条件是你必须要，而且是在她身里面。”
我那金发小乐迷皱起眉头，象电枪nv人的话沾污了她那纯洁的与我‘做ai’的美梦。那一刻感官凝聚到眼球上，我环视屋内一遍——地板、餐桌。最后我走到沙发旁，当我转身看向米兰达时，她跟了上来，把娇小的身躯轻偎向我，这个奇怪的发热nv孩，她的身很热，她用那愚蠢的仰慕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想索个甜吻。把手搭上她肩膀，将她推开一点，转过她身，让她脸朝沙发。
如果重回那时那刻，去感觉我当时的感受，有些东西变了。我还在想着艾迪。脑海紧锁着她，想着、念着她，跟自己说我要做所有这些无耻勾当以换回她的安全。但情感上……当我站在那里，抚着自己，看着他们脱下米兰达的衣f、触碰她时，我觉得自己已不再是个受害者，感觉象被……邪灵入。
“把膝盖放上去。”
她没回头看我，但感觉手下的她像萎缩了一下。j秒过后她照我吩咐做。我让她弯下上身，她把手搁到沙发的软垫上，肩膀的位置比pg还低。我抓住她小腿肚分开她双腿，直到位置与角度都合适——我的进入。
我原打算上她p眼的。我想残酷一点，去伤害她。把这做得与她憧憬中的l漫截然不同，最好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有些什么改变了我的主意，把刚y捣入她道，那s濡、软弱的窄。她低叫一声。无预警地强y突入后，我缓了一缓，让下慢慢沉入，也被自己的蛮横给吓了一跳。
当她没说什么，也没设法移开时，我扣住她部开始把y具泵入——刚y迅捷地入。即使上我是她的梦想，即使她是这变游戏中的一员，可我觉得——是我在强暴她。我浑身充满暴戾的憎恨，我希望自己能伤害她，若然上做不到，我希望至少我能羞辱她，野蛮地摧毁她那y稚的与我在一起的幻想。我从没试过这样。我或会因为无聊而，但从未试过带着憎恨去。我觉得自己成了另一个人。
我大力锤入她，拍打她，希望自己能马上喷，快得让她感觉不到自己被过——只除了我的暴n。但我才刚过，高c还远着。y具y得象钢铁一样，可我需要——在自己那抹油的搓抚过后，在看过他们米兰达的头与过后，现在感到她的紧里住我的y具。但又感到好像永远不会一样。我只是一味地，尽我所能急速所能猛力的方式撞击她。这j媾象永不会停一样。
我更牢地抓握她腰身，开始更用力的捣弄。尽力地把每下入打至最深——用电钻般的速度与力度。心脏象每分钟要跳动一百万次般。而我那她妈的y具——我恨它。在我希望它软掉时它却变得更y，然后在我希望它高c时它又拒绝喷。让这人间炼狱延伸到永无止尽。
最后，感觉近了，我快要了。把手指抓陷进她部柔软的里，做我的极限——更猛力更快速地她。部响亮地拍击她pg。随着我的每下chou击她呼息急促、断断续续，肺气象要被我泵出、打散一样。很近了，妈的。她的道很s很紧，她自身——则俯趴在沙发上，在我的视线之外。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她的pg、我的腹以及下面的我的y具，发亮暗红的y具消失又出现。我用全身的力撞入她，快到了。暴戾得j乎忘了她的存在，把那y实的、紫涨的y具挺进道那紧窒的套握里。突然，整个鼠蹊部象拳头般紧缩作一团，我到了，y具痉挛着喷。所有东西都被掏出内。
我完、滑出她后，吉米马上上前抓住她手臂，把她拉离沙发，把她推躺到地板上。然后，他覆上她，她。在我完不到三十秒后，另一条入她内。他开始骑她，后在她张开的腿间起伏撞击。j秒钟后电枪nv人加入，挽起裙脚，跨坐到米兰达脸上。电枪nv人直到那时为止只发出过克制式的呻y，在那一刻她嘶哑地、大声地荡喘。她高c时，吉米也释出他已压抑多时的yu望，把他的灌进米兰达的道里。
完事后电枪nv人和吉米起身，一秒后米兰达也站起。她没哭，但她看起来很——悲哀。自那一刻起，直到他们离开，她没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感到轻微的病态的不适。那不适缠绕我多日，甚至到现在。那nv孩的表情，那破碎了的神情里的哀愁。还有——电枪nv人那张秽亵的得意的嘴脸。那场景仍然令我恶心，仍叫我心寒。为什么？
我把整件事怪罪到米兰达头上。即使电枪nv人是主脑，是说话的、发号施令的那个，我责怪米兰达，因为像是出于她对我的迷恋才会把这些变引到我家里来。但到最后，我想她的处境可能并不比我的好上多少。电枪nv人利用米兰达那扭曲了的迷恋去洗她的脑。对我，他们则用艾迪来迫我就范。也许他们哄米兰达说她可以上她的偶像，而我也会喜欢的，会很好玩的。可事实是，她看到我哭泣，然后我扳过她的身，从后方鲁地上她，那样她就看不到我的脸。那可以是任何人把她当作一团无名无姓的来弄。然后，在她开始自幻象中醒来，在她觉得被发泄被羞辱过后，甚至还觉着酸痛的时候，吉米把她捲到地板上，她。电枪nv人和吉米拿我对待她的场景来点旺yu火。而当那可怜的、愚蠢的nv孩还沉浸在悲痛中时，他们又拿她来泄yu。就是这样。这就是直到现在还让我想吐的地方。她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可我伤害了她——故意地。而且我喜欢这样，老天！
之后他们一起离开，电枪nv人说我很听话，一小时后他们就会放了艾迪。他们一离开我马上用手机打电话给艾迪，得到和我所更预期的一样的答案——没人挟持她。那只是要我f从的诡计。我放下心头大石。当然我是的，耶稣。如果另一边发生的事也是真的，我想我真会发癫的。但我感到另外还有些什么。更恶心的什么，我也弄不明白。
艾迪！
之后j天，我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那p段、那感觉不时在脑中闪现。也许，我还是可以熬过去的——我也不知道。但j天后我收到一份匿名的包裹——一只dvd。当我打开它，电枪nv人就在那里，在我的电脑屏幕里对着我笑，说她希望我会喜欢她的小礼物。然后——我们全在那里，他们轮流吻我，我剥光所有衣物……整段恶心的情节被录下，从上方，我自家那***闭路电视的镜头里。我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电枪nv人，或者吉米，在那家保安公司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通过监察系统——因为他们早已把它关掉，而只开动了摄录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那天早上艾迪衣着的原因。
有那么一秒，我j乎要大笑出声——那群蠢球刚把证据拱手送到我面前。
但我继续看那dvd——整段可耻、屈辱的经历。我细想了一遍，那要挟真的吓坏了我。但没有枪，而刚开始，他们电倒我的部份也被删掉。如果我拿这个给警察，他们大可以说这只是个好玩的角se扮演游戏。该死！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我聘请他们的。然后，当然，这胶p会暴光。成为下一个网上流传的名人ai录像带，象汤米·李与帕梅拉·安德森，象帕丽斯·希尔顿的一样。
突然，胃部象被箭击中般一阵chou痛。如果这婊子已经把它放到网上……我google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加上‘’，我的名字加上‘狂欢’，所有我想得到的关键字——没有录象。那天我查了不下三十次，千肠百结，绞作一团，每次在浏览器中键入自己的名字都肯定那恐怖的一切会列进头条里。我如被猛鬼缠身般，恐怖，恐怖了好j个星期。但它没有出现，我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因为我敢肯定那j人可凭这个赚上大笔钞票。
艾迪回来后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她马上察觉我的不对劲。时间过得越久，我越去掩饰，我俩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糟。一想到就会觉得恶心，我不能跟她一起。当然她也感觉到了，她开始猜测，甚至相信我有了外遇，我ai上了别人。但我不能告诉她真相，而她又不能相信什么都没发生过。
现在她走了。
妈的，还有更多。我知道还有更多。那么是什么呢？我的问题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所有东西不能象奥斯汀以前一样？为什么我不能正常？为什么我不能和艾迪一起？
自那以后，我不再怎样信任别人，不喜欢待在多人的地方。我想这一点也不出奇。
艾迪，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问题的症结所在是……那些晚上……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那种感觉。为什么当我回想所发生的事时仍会b起。为什么每次手时我都会想起那些情景——疯狂芭比坐在我脸上吮我下，吉米和电枪nv人扒光、分开、吮米兰达，我屈起她的身，野蛮地她。老天，甚至吉米俯身吹我。即使是少有的j次我设法与艾迪同床，我也没法停止那回想。思绪总会忆起那堆污秽。我甚至不再想自，因为我不想脑中再出现那景象。
但我也不能回到从前。即使我可以不去想那p段。我已不能当回q子的ai人——象从前那样。妈的——我什么意思呢？并不是我不再想要‘正常’的。并不是艾迪再不吸引我。而是，我的一部分她从没看到，我也从不知道，那种饥渴——它丑陋、它饥饿，而艾迪不会喜欢的。我知道。妈的，我也不喜欢，那么为什么要让她承受呢？但继续假装没事发生，继续和她在一起又会变成一种不诚实。会让我俩的婚姻变成一段谎言。
一方面。老天，要回想起它是一种悲哀——把它写下来。但另一方面，也许我俩的婚姻早已成了一种谎言。我的意思是，我ai她，依然ai。但我意识到，我跟我原来所想的那个华高·都并不一样，跟应该是的那个我并不一样。就像我俩的结合是在某种虚假的伪装下。她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认识我自己。而我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是我应该是的那个人的一部份。
但我已不是那个我该是的人。我是个***变者——一个畸形的被n狂。
回想与疯狂芭比的p段。老天，我喜欢这些。不是说我高c了，了。我想如果某个nv人含弄我，上我，我会受得了的。我可能真的会和她巧遇上，如果我邀她进那酒店的房间……那我是不会回头看，回想那经历的。我喜欢在她的权力下。不，也不是这样。我喜欢——堕落本身。不是那方式，不是那触感。而是被抓进某人可怕、变的幻想里的那种真实的、扭曲了的恶心。突然间，我整个人生，我说话、活动的整个正常生活，我可以任意打发自己时间与身的那个地方……变得很闷。或者……虚伪什么的。
也许我可以忘记，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如果不是有米兰达那些人的出现。但我想我现在是逃不过了。因为他们所有人——疯狂芭比，还有其他三人，我喜欢被统治并出。我喜欢假装成是我在强暴那nv孩的。我喜欢在那男的口中喷。然后，……***。
***！***！***！我甚至不能再写下去。
我不想知道这些的。我原有的生活很美满、幸福。我想回到从前那样，回到老日子里去。可我知道我不能。不能！我想得越多我越敢肯定。我会写信告诉艾迪的，至少我得尝试。可我也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
第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7eeeeeeeeee
德芬不敢相信。他曾经……
她知道那种事也会发生在男人身上。但他是她所认识的人——华高。他抱过她，抚过她，吻过她。他们还差点就做ai了。
但他又吓怕了她，j乎真的伤害了她。就象他想伤害那nv孩一样。
她打了个寒战，她希望那寒战能化解她刚接收的所有，她很内疚。她想找出他躁狂背后的合理成因。现在找到了，她发现自己j乎是抱着希望发生这类事的心态去看他的日记的。
现在既然知道了真相，他为保护s隐而生出的狂暴显得那样合理。她却存心踩踏他最大的禁忌，蓄意看了他最痛苦的自白。她恨她自己。她从未如此希望自己没做过某件事。可以的话，她宁愿把那秘密还给他。
但已经看了。
离华高走出她房间已有好j个小时。午后的y光在屋外慢慢流逝。她听到主卧房开门的声响，然后是他的脚步声和木块被扔进壁炉的沉闷声响。接着是厨房里的一些杂音——他在斟酒，酒杯被放落桌面。
她想到他那儿。她要见见他，听他的声音。但她又害怕。怕发生早上那事后，再看到她只会为他带来更多的痛；怕他现在会恨她——即使他还不知道她已读了他的日记，但他必须知道。
思念着，痛怜着，她打开小房间的门。
eeeeeeeeee
听到她开门的声响。华高吞下一大口绝望的酒，虽然无法减轻痛楚，但至少酒可以为他带来一点麻木的舒适。那是轻柔的、徐缓的短袜碰触地板的声音，那声音渐渐走近。为什么，在他做了那种事后，还走近他呢？
眼角瞥见她坐落沙发的另一头。为了不看她，他故意望向壁炉，专注地看那吞噬着纸屑的火焰，看木头燃烧过后留下的小炭块，看未被烧着的原木。
“华高。”低柔的声线j乎没能穿过他愤懑的思c。
他昨晚才拥抱过她——她曾那样温暖，那样温柔，那样紧张的在他臂弯内。现在却成了一种伤害、一种悲哀，回想起他俩曾有过的短暂的欢乐与希望。全被他毁了。他的期许，她对他曾生出的小小信任，早上他对她做过的种种。只有到了现在，在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她为什么而来，她曾做过什么已不再重要。德芬——这个他曾用他最蜜意的柔情去搂在怀里的nv孩，这个曾在他身下颤抖的nv孩——不该承受他残酷的对待。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不会再碰她——不会暴地，也不会温柔地再去碰她。
他发觉她移近了一点，坐到他身侧。为什么要这么近呢？也许她发现了那把被他带走并藏起的枪。想到她可能会杀他并没带来多少害怕。那j乎是一种快的解脱。他感到她投注而来的目光。也许她想他看她，看他伤害她有多深。也许她想他看她眼中的恨。他希望自己注视着的是火毒的太y而不是炉火，希望可以把视网膜灼盲，那样他就不用再面对她，看她谴责的眼神。那迷人的灰眸曾充满渴望与试探的信任——就在前一天晚上。
她伸手轻触他。他感到她的手轻柔地、温暖地搭上他肩膀。他迷失了，迷失了自我，他转向她，眼里盛满刺痛的泪水，他已经哭了，新一轮的泪水威胁着又要涌出，他用全身的力去把它压回。
她那怜悯的温柔猛锤了他一下。
“德芬，”他抖索着冲口说道，“对不起——”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耗尽他仅余的力，再也无法抑止他开始哭泣。
“我知道，华高。”
她靠前，把身偎向他，把手臂搂上他的脖子，把温暖的脸颊贴熨着他的。他想回抱她，温柔地把她揉进怀里，但那是一种亵渎——再用他那双脏手去碰她。
“求你，华高。求你抱紧我，一会儿就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拥住她，呜咽着，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德芬。”天，他还能说什么呢？“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那个人，那不是我。”
“我知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我恨自己吓着了你。恨自己这样对你。我想向你承诺，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我甚至不敢相信我自己。”
“什么也不用保证，没关系的。”
他自那绝望的、惭悔的拥抱中退开一点。他想吻她，纯洁地吻她脸颊，吻她额角，可如此简单的动作在他俩之间已不再可能。但她仰身，手指梳进他发内，就像昨晚那样，她吻他，温柔地轻吻他脸庞。她的怜ai教他不敢相信，教他心痛。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在我今天那样对你以后。”
“因为……”
她突然现出害怕的表情，他开始后退，担心是他靠得太近了，是他抱她抱太久了。但她抓住他的手，把它搁到她腿上。
“我要……我……”
她眼里泛满水光。她看起来很难过，这让华高再次跌落痛苦的深渊，一定是因为他，一定又是他的错。
“华高……发生了——一些事。”
她哭了，战抖着，紧握住他的手。
“怎么了？”
“华高，今天下午，在你离开我房间以后，发生了一些事。”
他忧心地凝视着她，等她说下去。
“在今天下午……以前，我发誓我没看过你的日记。”
他僵住。
五章 华高日记之第二次8“可在你离开我房间以后，我拿出我来这里以后一直在上面写东西的笔记本。而……而……你可能不会相信我，可……它在后面。”
“什么？”他的声音细小而绷紧。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难叫人相信。可这段时间，自从我来这里以后，我一直有写日记。我没注意到，我就写在了你的日记本上。我向你发誓，华高，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给我。”
她走进小房间拿出那日记本，手颤抖着——她递给他，他接过日记。
“坐。”
她坐下。他打开日记本——他的笔迹，他的经历。他翻到另一面——她的笔迹，一页页她的笔迹。不同的钢笔，不同时段的记录，不同的笔迹反映出不一样的情绪。他合上日记，望向炉火，静静地坐在那里紧握着那本子，指节发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写的时候我从后面写起。之后每次再打开，我总是先翻开前面，然后又不得不合上，再从另一面揭起。”他更像自言自语而不似跟她说话，“我相信你。相信你——不知道自己拿了它。”
他顿了一会，全身冷凝起来，再说话时，他的嗓音低低的、轻轻的。如果她没听到问题，那他也无需知道答案。
“你有看吗？”
“是的。”
“在我今天早上那样对你以后？”
“是的。”
他听到身旁的她啜泣着的声音。
“对不起，华高。我很对不起。这是最恶劣的侵犯——”
“老天，德芬，不要。别跟我道歉。当我想到我今天对你做过的……”
他一阵哆嗦，想到自己差点就g下更无法挽回的暴行。
“可以听我说j句吗，华高？”
没有看她，盯视着炉火想把那影像烧出脑外，他点了下头。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令你难受的，可我想让你知道。我今天真的没有偷看你，我发誓。我也没有看你的信。我是有动过它们——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我想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我发现它们，我看了封面，只是想知道这里的地址，仅此而已。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要来伤害你的。”
还是不能看她，他简单的点了下头，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还想告诉你另外一些事情。”
他知道她正看着他，可能在估量他静默背后的含意。
“我知道你为写在日记里的事而感到羞愧。”
他震颤着僵住，她禁声了好一会儿。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在乎的，你又没问我意见，可是……我想你的感觉，你的反应，其实是正常的。”
“正常？”他挑衅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个而恨你自己。我也知道你不希望我知道这些，可我发誓，我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想你的不是。”
“没有？”冷漠，僵y。
“没有。”温暖，柔和。“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你明白？”
“我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的小nv生会吓着一个象你那样的大男人。我明白为什么发现我在你屋里会让你感到恐惧。我明白为什么你不信任我。”
“你还明白些什么？”冷y的口吻透尽他的愤懑。“你明不明白我是一个……变，一个被n狂？”
“你不是。”
她想轻抚他的手，但他战栗了一下。她唯有把手缩回。
“够了，德芬。我知道你想让我好过点……”他深吸一口气，重组回说话的能力，“你很好，你很甜美，德芬。可这个你不用管的。”
“求你，华高。我知道这对你很难。我知道我说得太多了。可请你让我说完。”
“什么？”
“我……”她半笑着擦走泪水道，“我不该说这些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说。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明白……在你只应该感到害怕和恶心……在你不应该感到兴奋的时候，却高c了的感觉。我明白那份羞耻和……被迫着做有违你意愿的事情时所生出的……奇异的快感。”
“那又是什么让你达至如此深刻的理解？”他苦涩地、不客气地诘问道。
一段长长的静默。
“看它。”
他终于把目光移离壁火，看向她。
一份可怕与希冀的感觉在他脑中滋生。他细凝着她——如此脆弱与坦承，这一刻，有一份痛苦的亲密在他俩间j流着。她的灰瞳可ai而沉浓，象雷雨中的密云，带着无尽的哀愁，带着泪水的s濡，它在询问着什么，又在诉说着什么。她的眼波自他脸庞移落他手中的笔记本。
小腹象被闷击了两下，她明白——也许真有人会明白，也许她曾经历某种不幸。
“你想我——读它？”他感到害怕。
“是，不是的。我不想让你看的。我在上面写下的东西，我曾以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里面写下的东西很屈辱、很羞耻。可既然我看了你的……我想你也有权看回我的。也许你是那个能明白、能理解的人——”声音转弱，“——至少其中的一部分。也许你也能会到我读你日记时的心情——就是你并不是那么的……奇怪。最起，它会告诉你我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她留下他跟那本日记——一端写满他的故事，另一头却又写满她的，她闭上小卧室的门。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日记本的封面，一会后他打开正面第一页，他开始读她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