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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新生活运动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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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j秒钟,红着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盵过滤]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敏感词]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过滤]在妈妈扭动的浑圆unbu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seng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过滤]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个人的背覽过滤]4┕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j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x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j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完了!我心力j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y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过滤]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roui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chou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nv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y说:“坐2号电椅的男nv?这样的人起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过滤],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seng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nv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j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se,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se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敏感词]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yuui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g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yunvfeng,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盵过滤]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k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nv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过滤]的杨总探出脑袋,疑h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nv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x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过滤]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杨总害怕的语无l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b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p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j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着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san+ji”的影p。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h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盵过滤]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se的讲解着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p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f么?”
妈妈随口“[过滤]”了一声,挥手扑扇了j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糩过滤]系谋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hse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p,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禰过滤]笥芽垂,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杨总手中的照p。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j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着,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过滤],我……我还是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j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se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g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y!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y……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k,只穿着背心[过滤]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糩过滤]系牧硪槐鞠癫幔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敏感词]秽的照p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nv,哪一个不是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荹过滤]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sheny,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baen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se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h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譡过滤]俊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yy的一笑,终于露出了seng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nv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se,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suxiong剧烈的起伏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j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敏感词]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x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敏感词]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过滤][过滤]……”妈妈失魂落魄的sheny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着男人的x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se的[过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赤[过滤][过滤]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过滤]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k,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过滤],像巨p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se,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着[过滤],[敏感词]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yu仙yu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xiaohun,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chuanxisheny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饱满半[过滤]的双[敏感词],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nv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过滤]……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f,泛起了一g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y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过滤]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dangfu,想不到roui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shangchuang,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过滤]的[敏感词]……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se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h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nv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j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礫过滤]馍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j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过滤]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nv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p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j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立刻把h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f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k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过滤]……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se。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过滤],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j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觉得有j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f,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fnv,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篬过滤]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愤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x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过滤]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nv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nv,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nv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f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过滤],老弟,不得了啦!弟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过滤]笑着,眼光se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过滤]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j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j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过滤]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过滤]!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s情被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篬过滤]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然后在她的[过滤]里[过滤][过滤]……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过滤]……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ai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nv孩。她穿着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波l,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f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过滤],还怕了你不成?”我的x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s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过滤],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nv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l花融为了一,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l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y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l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敏感词],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訹过滤]榕榈闹碧,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chou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se,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p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ai就有多可ai。
我[过滤]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过滤]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过滤]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过滤]朗的笑声变的惶h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x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x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x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j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敏感词]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敏感词]的柔软,小静的身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j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se。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x部,扁着小嘴j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过滤]?”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过滤]?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nn告诉我,nv孩子的x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p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盵过滤]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敏感词]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l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se,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着hui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p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着一个熟悉的nv人声音低低的chou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sheny……我惊怒j集,随手[过滤]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过滤]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g怒火直冲x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过滤]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h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b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j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过滤]——”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p冰冷!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j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h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过滤]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se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j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j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过滤]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se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f吗?是不是生病了?”
“[过滤],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p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x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j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f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x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p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x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过滤]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yu念……但是那天晚上,在y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里的yuang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nv人,这qgyu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蔥过滤]…”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qgyu,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敏感词]乱的身!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nv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氵朝,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yuang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y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过滤]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过滤]脆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se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ao,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y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过滤]!”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过滤]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蟍过滤]笫y盼遥沉y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g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se,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p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过滤]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j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roui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se,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过滤]……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赤[过滤][过滤]的完美[敏感词]……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j样东西,这样才能着手进行晚上的“y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j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过滤]!”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滤]?”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f,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j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着,一g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j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unbu,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过滤]!如果妈妈的身不是这么成熟x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x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nv人味的[敏感词],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过滤],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c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着足以令她惊骇yu绝、花容失se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y物。这样充斥着整部p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chuanxi、xiaohun的sheny,和半遮半掩的曼妙[敏感词]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望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y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h走进了卧室。
“太b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计再过个j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fangdang的s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过滤]……
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x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g强烈的占有yu……哼篬过滤]表里不一的jnv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敏感词]乱的身,只配作我跨下驯f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目睹她f下y物后的[过滤]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jnv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綶过滤]耍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敏感词]f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se,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ysi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se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过滤]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蟍过滤]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jnv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g报f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过滤]……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x部,两个丰满的[敏感词]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h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理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san+ji春宫p”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j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
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p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cao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x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f在[敏感词]威下……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过滤]!”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se,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se,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着嘴唇,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chou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覽过滤]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訹过滤]榕榈拇蜃殴模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过滤]!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綶过滤]讼吕矗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唿出声,可以想象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过滤],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j笑着说:
“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j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说:“这样[过滤]彩的[过滤],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着鼻子,露骨的[敏感词]笑道:[过滤]…美人儿你真是[过滤][过滤],那天竟然把[敏感词]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过滤]……[过滤][过滤],这gs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y:“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顿时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覽过滤]嗣廊硕,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过滤]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过滤]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说: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p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过滤]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着一张光盘,和一封由计算机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j行字:“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盘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秘密的,心魔先生。”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se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b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过滤]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x的x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roui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过滤][过滤]的xgai!
一向端庄高贵、脸n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p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