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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gain        书名:(快穿)午夜梦回        类型:其他类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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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vs舍管

    赵宏斌虽然长得人高马大,p肤却很白净,脸红的时候,会一直红到耳朵子。就像一只大型犬,叫唤起来气势汹汹,但还是会欢天喜地地蜷伏在主人膝下。

    眼前这种落差巨大的反差萌,令她进一步联想到对方日后叱诧风云的样子,禁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你还需要‘补课’啊?”

    从那羞赧的表情和yu言又止的窘态可以看出,被凶残地“调戏”之后,男生原本单纯的世界观恐怕已经支离破碎。没有网瘾的他能在网吧泡半个月,十有**是避人耳目地重塑“三观”去了。

    赵宏斌狠狠瞪了她一眼,不f气地呛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猜?”原本低落的情绪不再,沈蔓眨眨眼睛,往他那边挪了半步,两人紧紧并肩站在教室门口。

    猜不透她的意图,但这亲密的距离却让人很受用,赵宏斌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白玉般的小手探进男生的k子口袋,激得他顿时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够感受到,那手指如同滑动的灵活舞步,缓慢却坚定地隔着布料往前挪动,目标直指那顺势挺立起来的灼热。

    “呃……”闷哼出声,赵宏斌预感身即将发热发烫得融化掉。在这书声琅琅的校园里,身后一墙之隔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老师,而自己左手边的少nv却正在试图为他手,脸上的表情还那么端庄正经。如果不是那贴着下身蠕动的鲜明触感,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为了牢牢握住那处硕大又不改变站姿,沈蔓不得不踮起脚。保持目光直视的同时,稍稍偏过头来,冲着男孩红得发烫的耳垂低语:“你猜,我能不能在下课前,给你,撸出来?”

    眼前的一切光影都虚化了,顺着少nv忽轻忽重的揉捏,赵宏斌的灵魂已经飘散。物理老师还在教室里大声训斥着什么,透过那扇靠近走廊的窗户,甚至能够感受到同学们时不时瞟过来的目光。这场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肆意妄为,远远超越了他已知的一切,也超越了想象的边界。只让人禁不住地越陷越深,妄图能够就这样沉浸其中,永世不得翻身。

    “……求,求你……”平日里目光锐利的凤眸已经完全迷离,赵宏斌j乎听不清自己说话的声音,只能用这压抑到极致的呻y向对方告解,“……让我……”

    “嗯?”沈蔓依然平视着前方,就连表情也完全没变,只有那绷紧的下颚,显示出难抑的自得,“让你……怎样?”

    清冷的语调与骤然加大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勾得赵宏斌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侧过身子,低头含住她的耳廓,s濡濡地含混道:“给我吧,求你了……对,嘶……就是那里,用力……”

    男孩的舌头顺着说话的声音,像小蛇一样嚅嗫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沈蔓深深呼吸,过了p刻方才稳住自己的情绪,随即报f地握住那最敏感的顶端,将拇指指甲盖用力抵着鈴口,略显暴地来回刮擦:“这样?这里?”

    赵宏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被这混杂了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惊得绷直了身子,嘴里再也说不出像样的话来。

    那处渗出的已经浸透衬k,隔着k兜沾s了她的手掌,原本糙的布料也因为润滑而变得柔软。沈蔓放开他的顶端,加大幅度揉弄起整个分身,动作狂放而无所顾忌。赵宏斌怀疑只要有人经过,或是对这边稍加留意,一眼就能看到自己k子里明显反常的蠕动。害怕被抓住的恐惧与累积磅礴的快感彼此叠加,很快就将他推上了高c。

    听见他沙哑的呻y,感觉到一gg热浆涌入手中,沈蔓顺势用掌心接下来,堪堪握住那颤抖的分身,尽量延长男孩的时间。直到他有力气扶着墙重新站好,这才缓缓地将手从已经泥泞不堪的k兜里收回来,就着浓腥的气味,一添净了手指上的白浊。

    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很快便再次听到那沉重的呼吸声,估着刚软下去的小家伙已经再振雄风,这才勾起唇,魅h道:“咱们走吧。”

    “……去哪?”赵宏斌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死死锁定在nv孩身上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条件反似的游弋。

    “去‘实习’。”狡黠地眨眨眼,沈蔓用尚有些s意的手牵起对方,果断地离开教学楼。

    宿舍管理员原本在睡午觉,听见敲门声,趿着鞋就赶过来。瞧见是他俩,脸上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赵宏斌,你又‘没带’作业本啊?”

    “是啊,老师让我陪他回来拿。”沈蔓面不改se地回答道,脸上挂着好学生特有的乖巧笑容。

    “瞧瞧,真以为老师拿你们没办法啊?”宿舍管理员一边用力拉开栅子门,一边有感而发道,“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扯什么带没带……”

    高c过后的少年面颊c红,整个人又处于游离状态,看起来还真有j分做贼心虚的样子。眼见自己的推断被他的表情所印证,宿舍管理员也没有过多盘查,直接挥挥手让两人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原本也是四人间,上铺睡人,下铺摆放着统一的衣柜和书桌。高二(3)班的男生有23个,正好剩下赵宏斌、梁志和陈逸鑫三个难兄难弟凑一间。

    沈蔓上辈子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每次都只是皱着眉站在门口,任他们进房去找那些子乌虚有的作业本。

    然而这次待赵宏斌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门后,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地拽了进去。

    仿佛某种惩罚一样,男孩鲁而青涩地用嘴唇覆上她的,不得要领地胡乱啃噬、撕咬,俨然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试图用那毫无经验可言的接吻技巧让她臣f。沈蔓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扶住他,挣扎着用了点力气,这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那桎梏紧紧的怀抱中争取到呼吸的空气。

    赵宏斌低头看着她大口喘气,当然明白自己得不得要领,于是更加恼羞成怒地手脚并用,很快再次将她用力擒住,惩罚地在那白净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嘶——”沈蔓激痛地皱了皱眉,娇恼地埋怨道:“属狗的啊?”

    男孩头也不抬,稍微偏了偏,低着头继续啃噬着细润如脂的肌肤,似乎只有从中汲取养分,才能维系住自己那危在旦夕的呼吸。

    沈蔓被他的缠绵勾起兴致,难免也有些动情,语气不稳地叹声:“……你这‘理论课’基础不错嘛。”

    赵宏斌嗤嗤笑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向下游弋,两只手也开始索她的衣f扣眼。

    燥热的温也许能够传染,沈蔓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快起来,为了在一切失控前有所准备,她伸手抚了抚男孩的发梢。他留着最好打理的平头,发质很y,就像那倔强的格,一兀自直立,没有丝毫协商的余地。手指穿过其间,ss麻麻的触感很快便传导到口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抚弄,男孩的动作渐渐缓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原本杂乱无章的亲吻转变为进退有度的逡巡,细致舌尖的偶尔带过,引发沈蔓的阵阵轻颤。

    “去洗洗,嗯?”抵住对方的额头,沈蔓用哄小孩的语气引导道。

    男孩显然不愿意,勾着脖子想要继续刚才的尝试。沈蔓只好轻笑着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作为相应的奖励,手下却用力将之推开,“快去,我等你。”

    赵宏斌不甘心地了嘴唇,眼睛如同长出了钩子一样,死死看着她。直到沈蔓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佯装恼怒道:“听话!”

    他憋屈地哼了声,又在她唇上咬了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掏出件衣f,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经过刚才那番痴缠,沈蔓下身的刺痛已经明显缓解,也有心思打量这间典型的男生寝室:除了进门左手边的铺位外,另外两张床上全都乱七八糟,所有东西似乎都不在它们该待的地方,脏衣f、臭袜子东一件西一只,完全分不出谁是谁的。房间里有g淡淡的汗味,散发着青春期男生特有地荷尔蒙,却不再令她感到恶心,相反,还让脑子里生了出些若有若无的遐想。

    走近那张相对整洁的书桌,果不其然看见署名“陈逸鑫”的课本。桌子上的书本杂物各归其位,昭示着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想起他日后在学术上的成就,沈蔓不由得心f口f,能够将生活细节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做起学问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靠墙的书柜上有张男孩的照p,手捧金灿灿的奖杯,正在笑盈盈地冲着镜头挥手。沈蔓在心里算了算,这应该是高一时候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全校就只有他一个一等奖,自己当年还不f气了好久。

    “瞧上这小子了?”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从她背后紧紧贴上来。

    舍管vs室友

    厚实的膛紧贴在背后,尚未擦g的水渍透过校f衬衫渗入,将沈蔓的心也凉了一惊。

    赵宏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她正朝着别人的照p发呆,脑子里的某弦立马就断了。

    沈蔓试图回过头去,却被男孩的大掌牢牢钳住。卡在他与书桌之间,上身伏倒桌面,只能用手肘勉强支撑,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将将踮起才能着地。

    散发着少nv馨香的神秘地带正对着自己b发的yu望,无数次的春梦与幻想从未如此刻这般唾手可得,赵宏斌扯开身上唯一的短k,果断掏出了尺寸吓人的“凶器”。

    虽然没有办法回头,她却能够凭借经验确定对方当下的决心,暗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喂,我跟你说……”沈蔓急促地想要解释什么,突然惊觉身下一凉。赵宏斌刚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s意,与某处的灼热滚烫形成鲜明对比,整个人靠上来的时候,就像一架冰冷的刑具,从后面死死将她控制住,毫无反抗的可能。恶魔一般的声音晕染在因紧张而格外敏感的耳畔:“有什么好说的,你真当我瞎了?”

    随着语气平静的断句,他就这样直直地了进来。

    稍早前在教室走廊上的一番**,让下身的撕裂感勉强恢复了一些,如今却被再次狠狠贯穿。纵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沈蔓还是忍不住反弓身子,仰头呻y起来。

    “嘘,”赵宏斌囫囵含住珠玉般的耳垂,低声地魅h道:“你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

    长吁一口气,缓缓支撑起身上半身,顺着呼吸节奏,逐渐学着放松青涩的身,她努力适应着男孩那不知轻重的猛烈撞击。

    经过最开始进入时窒息般的紧致,感受到身下人儿容纳他的尝试,赵宏斌终于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开始尝试回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视频,模仿其中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沈蔓从来就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的人,房事后也经常跟郑宇轩开玩笑,她如果遇上强暴,肯定选择舍贞保命。当然,前世并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不妨碍她独守空闺时天马行空的想象。能够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被格、力量、yu望明显强于自己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她相信,有过如此渴望的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那些bls之类的,哪里变,不过是求不得的替代罢了。

    可是,当真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又谈何容易。

    同学聚会时,看到赵宏斌的第一眼她就有了反应。也许是因为寂寞太久,也许是因为生荡,沈蔓不想、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与情绪,谁叫男人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麦sep肤下饱满的肌,从里到外散发侵略那么明显的荷尔蒙。

    高中毕业后,赵宏斌出国留学多年,生活方式早已西化,他本身又有健身的习惯,难得到了那个年纪,还能拥有比年轻小伙更胜的身形气质。再配上制作良的西装p鞋,完完全全成功人士的范儿。

    nv人总是天生崇拜强者的。

    沈蔓不否认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即便此时的赵宏斌还很y稚、冲动,但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已足以让他鹤立**群。能够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宣泄一番,对于饱受惊吓的她来说,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藉。

    他在校篮球队打中锋,身素质原本就不赖,此刻又刻意用力,每下撞击都仿佛拍在沈蔓的口,连带着那糜的水声,将最后一丝理智都挤出了大脑之外。

    “啊……”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愉悦,令沈蔓再也忍受不住,闭着眼睛轻y出声。

    赵宏斌咬着牙chou,一只手掌住那圆润的,一只手向前探去,中指与食指顺着nv孩的唇齿,直接探进柔软的口腔,任由温热的丁香小舌缠绕其间、稠腻无比。

    “你,果然,很想,让人发现,对不对!”他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腹,每次chou离都j乎与身前的人儿完全分开,下一秒又狠狠进来,用那硕大的分身肆意搅动着s软内里的n。循环往复的动作如同机械般准,却一次比一次爆发出更加凶狠的力道,直令沈蔓被死死钉牢在书桌上。

    撕裂的痛感已经散去,尽管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不妨碍下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粘,润滑两人之间那循环往复的无尽j合。

    随着他的再次深深挺入,沈蔓贝齿轻合,咬了咬那两赖在她嘴里不愿意出来的手指,嘶着喉咙媚叫出声:“滚……”

    赵宏斌将两只手都移到她前,毫无章法地直接撕掉了nv孩的内衣,大掌合十,把两团浑圆揉成诡异的形状。每一处指缝都被填满的充盈感,与身下滋润紧致至极的包裹相互呼应,将感官直接推上了喧嚣的巅峰。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更加控制不住力道,愈发凶狠地chou起来,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嘴上却不忘沉着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沈蔓察觉到这语气里的调侃,皱着眉试图回过头瞪他,随即却被按倒在桌上,力道不大,但明显不容任何反抗。

    “‘告诉我,’”顺着chou的节奏,赵宏斌将这些日夜来,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场景再次重现,“‘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记起自己那天在天台上,对他好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沈蔓的脸顿时黑了。那时候,她在上他在下,如今,自己被对方仰仗天生的别优势,彻彻底底压制住,无从反抗。背入式的位令男方更加易于掌握j的节奏,而nv则完完全全居于被征f的地位。沈蔓错觉自己正在被当成母狗一样强暴,极致的压迫与力量让她jyu跪拜,屈从于男方的绝对领驭。

    想到这竟然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失去贞的方式,屈辱与被凌n地错觉瞬间叠加,迅速地将身送上了第一波灭顶的高c。

    忽然而来地猛烈chou搐,使得赵宏斌的分身被媚死死绞住,爽得他差点就此一泻千里。明白nv孩刚刚在他身下得到满足,大男子主义情绪瞬间爆棚,连带着chou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握住房的一双手更是加大力道,肆无忌惮地又揉又捏:“‘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说!”

    高c过后的沈蔓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云端,便被他愈加猛烈的chou再次b到快感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什么上下位、征f卑微,只来得及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喜欢,真的好喜欢……”

    赵宏斌显然被她的顺从所取悦了,适时放缓频率,开始左右摆动着下胯,试图用舒缓的节奏延长对方快感累积的过程。

    男孩有章法的j技巧让沈蔓无比受用,却矛盾地希望自己能够被侵犯得更彻底些,于是嘴里轻轻唤起他的名字:“阿斌,喜欢,好喜欢你……”

    初试**的赵宏斌尽管已经迷失在感官愉悦中,却还是通过这场灵j融,多多少少确认了他对沈蔓的感情。听到对方在此时如同梦y般唤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某处角落也变得柔软起来,用力将她搂紧,在那被香汗覆满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ss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在内最深的地方与下身被胀满的充盈水j融,直叫沈蔓的每一寒ao都树了起来。

    “乖,再说一遍,喜欢谁?”食髓知味的赵宏斌一边放慢频率,一边用手捏紧那雪白的房,坏心地将粉红se的头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不时地夹紧那可怜的小玩意。

    恍惚中,沈蔓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和未成年的男孩做ai,那不可置疑的力量与略显青涩的技巧彼此矛盾,却又无比协调,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双重满足。飨足的灵由内而外散发着需求被满足后撩人的余韵,连带着声音也带上了非常的柔媚:“喜欢你,g我……啊!”

    听出她还敢主动挑衅,赵宏斌的动作也不再温柔,猛然加快了chou的频率,微s的凤眸中燃起继续这场男nv对决的斗志:“还他妈敢顶嘴,想死!”

    “就是,想死,想被你,g死……啊!”沈蔓配合着他的节奏,故意反方向摆动起来,两人相错的彼此挤压,将j合处拧得死死的。

    赵宏斌只觉她在自己得大脑里点了一把火,将g柴般的理智烧得寸c不留。网上看到的乱七八糟的影像莫名浮现眼前——尽管当初看的时候只觉得“卧槽,这他妈也行?!”,现下里却突然意识到,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原来才是人最终、最赤l的真实。

    右手缓缓松开她的房,顺着水蛇般的腰肢滑到圆润的上,试探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粉红se的掌印浮现在nv孩的瓣上,形成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而那s淋淋的n更是顺势绞紧,居然就这样将赵宏斌给弄得了出来。

    室友vs保姆

    赵宏斌重重地压下来,整个人覆在沈蔓身上,一动也不动。仿佛被chou离了全部力气,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他身上全是汗,高c过后的与神充满了疲惫的愉悦。怀中那个梦寐以求的人依然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蔓没有着急起身,男孩子第一次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需要多鼓励,以后才能再接再厉。

    最后还是他彻底软下来了,才缓缓地从那泥泞不堪的地方退出来。

    结果赵宏斌下一秒便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那抹鲜红虽然已经化为血丝,但分明是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无疑。

    在桌上趴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续的动静。沈蔓这才慢慢回过头来,蓦然发现男孩正傻傻地直盯着她的下身。

    许久不曾留意的灼痛这才再次发作,她感觉有些头大,模糊猜出了赵宏斌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陈逸鑫书桌的纸巾盒里chou了两张纸,沈蔓低头,旁若无人地清理好自己的下身。事毕,不忘将废纸折好,装进了校f的衣兜,准备待会儿下楼时顺路扔掉。

    赵宏斌的两经验虽然很有限,但经过半个月的“突击补课”,当然明白那丝血迹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未曾想过,会在沈蔓身上发现处nv的痕迹——不,确切的说,是上次被她在天台上狂放的行为震撼后,傻子才会设想她的贞洁——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nv孩,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雏儿吧。

    此时,社会上还没有流行修补处nv膜,就算有这项技术,普通的高中nv生恐怕也没有足够的钱或胆量去尝试。

    这意外的发现带给赵宏斌极大震撼,不是害怕对她负责,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在刚刚过去的高c中得到了满足,长久以来的幻想也终于实现。可如果知道对方是处nv,他想自己应该还是会更谨慎一些的。

    自责与满足、窃喜与懊恼,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赵宏斌的脑海里,无法清晰界定。

    沈蔓观察到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知青春期男孩的思考能力着实有限,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弯来。

    重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j欢,毫无实战经验的赵宏斌居然能让她高c,这确实是个惊喜。不过,稠腻的汗渍、泛滥的早已令她难以忍受,多一秒也不愿在这男生寝室里待下去了。

    整理好校f,转身发现赵宏斌还在站在原地,连k子都没有提上。沈蔓心中有些好笑,却不忍心再欺负他,上前了那ao茸茸的脑袋,如同抚着自己的ai犬:“好啦,你留在寝室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男孩目光凝滞,勉强眨巴了下眼睛,显然已经无法进行有效沟通。

    沈蔓又伸手替他把k子穿好,错觉自己就像个全职保姆:前世当班长只需要管管同学的学习、纪律,偶尔心一下生活内务即可。如今居然还得负责启蒙教育,也不知道该向谁讨工资。

    等着吧,等你们这j个臭小子长大了,都要乖乖地给我打工。

    她一边腹诽,一边带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赵宏斌独自在寝室里,呆若木**。

    宿舍管理员在门房里嗑着瓜子,瞟见沈蔓独自下楼,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扯着嗓子高声问道:“怎么样?那小子果然没做功课吧?”

    “是啊,”沈蔓习惯地戴上乖乖nv面具,笑眯眯地回应:“老师说过,他要是j不起作业,就不用去上课了。我先回教室里报到。”

    “去吧去吧。”宿舍管理员点点头,示意栅子门没锁,让她自己打开,“下次让他们自己滚回来就得了,耽误你自己的学习多划不来。”

    “嗯,好的。”走出宿舍,沈蔓回身挥了挥手,“老师再见。”

    听见nv孩管自己叫“老师”而非“舍管”,身为临时工的宿舍管理员很是得意,恨不得追上去塞她一把瓜子尝尝。

    这种“小人大用”的做法是跟郑宇轩学来的。沈蔓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对于不如自己的人很少有好脸se。尽管知道大家对此颇有微词,可她却不曾忌惮——费尽力气爬到人上,追求的不就是颐气指使的自由吗?如果还要夹着尾巴做人,跟小媳f有什么区别?

    郑宇轩出身贫寒,从无到有地奋斗成为上市公司总裁,除了感谢贵人相助,全靠那进退有度的处世哲学。刚刚开始追沈蔓的时候,他就曾经多次不着痕迹地劝过她,做人留一线,下次好见面。

    那时候沈蔓已经与张羽重逢,国家级项目接连不断,研究经费十分充裕,学术地位水涨船高。如果没有辞职,系主任、院长,乃至校长的位子,恐怕迟早都是她的。

    也正是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沈蔓的心态改变很多。

    上位者没必要随时彰显竞争优势,对下位者的压制理所当然,尊重谦卑反而能够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有时候,小人物的一句话、一个举动,都会改变各方博弈过程中的力量对比。既然讨好他们不费力气,又何乐而不为呢?

    同学们都在上课,她借口身不适回到寝室。彻彻底底洗了个澡,换上g净的睡衣,盖上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人一双大手骨节分明,力道强y不容反抗,身形明显属于成年人。她此时尚未高中毕业,和社会上的j集非常有限,除开亲朋好友,就只剩下学校里的老师了。

    在她的记忆里,上辈子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如今本想不起来自己与谁有过节,以至于对方要下此狠手。重生后,她除了招惹到那j个臭小子,就只跟张羽有些暧昧。

    今天中午,明明才刚从教师办公室出来,临走前还确认过张羽那副yu火中烧的模样——据沈蔓所知,这种状态下的张老师,没有半个小时是不可能见人的。

    那么,究竟是谁呢?

    这场诡异中带着j分神秘的“重生”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因果联系……

    熟悉的寝室环境中,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酣畅淋漓的j导致力严重透支,此刻显然已经不能继续思考这些了。临睡着前,沈蔓只来得及暗暗发誓,绝对要让那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变付出代价。

    晚饭时间,室友们回来打水,嬉闹的声音将她从沉睡唤醒。

    夕y普照的校园里,少男少nv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青春的美好。在这个世界上,年轻人往往看似一无所有,却在冥冥之中掌握了一切,因为只有他们拥有着其他人永远求而不得的时间。

    沈蔓趴在床头,出神地望向窗外,想到自己居然有此奇遇,能够将人生从头来过。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当下、在这里,既然有机会,就要把握住自己想要的所有。

    至少,不留遗憾。

    “沈蔓,起来g嘛?”室友见她翻身下床,颇有些意外,“你不是不舒f吗?”

    “是啊,张老师下课前还特意跟我们说,让你好好休息,今天不用去上晚自习了呢。”

    对着镜子梳理长发,沈蔓的语气中带上了j分坚定,“没关系,我已经好了。”

    发生变故怎样?有危险又怎样?对她来说,这条命本来就是赚的,活得好活得差都要算在自己头上。与其躲在角落里惶惶不可终日,不如跳出来战个痛快。

    她上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这辈子更是不想知道。

    经过充分的休息,又想通了纠结于心头的道理,此刻似乎连走路都轻盈得可以带起风。

    顾不得吃饭,回到教室放下晚自习要用的书本。沈蔓环顾四周,确定此时的教学楼里到处是人,只要大声呼救,想必很快就会被发现。

    q市外国语学校教学楼的布局是“u”字型,教室对面是办公区。老师们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班上的情况,勉强算是实时监控系统的原型。因为招生规模逐年波动,每层都有不少空教室,集中在“u”字型的底端。这样的安排既保证了所有教学用课室都能被办公区监控,同时也方便隔离老师和学生的活动范围。建筑内的空间有效空间被科学分割、充分利用,设计得颇有j分心思。

    当天中午,沈蔓被神秘人掳进去的那间空教室,就位于中间地带。由于事发突然,她本没留意教室的门牌号,这会儿只能大致辨清其所处的方位。

    张羽的办公室也在三楼,与高二(3)班隔空相望,其间除了高二(1)班和(2)班之外,只剩下四间门对门的空教室。

    从办公区回来时,她被人从右手边拽进去,那么现在方向相反,就应该是左手边的教室。

    当时她已经离开办公室有一段距离。想到这里,沈蔓放慢步伐,站定在左边第一间教室的外。密闭的大门上钉着大的铁梢,分量十足的铜锁挂在上面,将门牢牢锁住。

    也就是说,那人在她走后,还曾经特意回来锁过门。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还在这校园里面?

    保姆vs乐手

    沈蔓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正在此时,大门紧锁的教室里,隐约传出悠扬的旋律。

    往四下里看看,不远处高二(1)班的教室门前尚人群聚集,时不时还有师生从身后的走廊经过。沈蔓这才松了口气,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起来。

    蓝调口琴醇厚的和弦,柔美中带着j分忧郁,从彼此隔绝的室内传出来,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尽管经济条件一般,父母还是节衣缩食地送她上过j年音乐培训班,只因为听前人劝导,nv孩子身上有些艺术功底,比较容易培养气质。

    小学初中那会儿,沈蔓每逢周末都会去青少年上课。升入q市外国语学校的时候,特长栏里赫然写着“钢琴十级”与“古典舞一等奖”两项内容。

    跟大多数不准备让孩子靠艺术吃饭的家庭一样,随着高中学业负担渐重,特别是住校后课余时间变少,沈蔓没再继续深造。

    然而,当年在艺术上的投入早已获得了远超预期的回报:匀称高挑的身材,优雅温婉的举止,特别是那笔直修长的双腿,j乎成为她在情场上无往不胜的利器。

    男人们其实是非常肤浅的动物,没有美好的外在,永远别想让他们劳神费力地去探寻所谓“内涵”。

    不过,音乐之于沈蔓,更是与世界沟通的另一种方式。

    欢喜时、悲伤后,一段恰如其分的旋律,一场即兴而发的摇曳,都能让她从神层次上得到极大满足。从广漠无限的宇宙中,获得超越个人的验——这种美好的共鸣回荡在前世每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中。

    而今,在喧闹的校园里,隔着门板听到这段旋律,让她历经起伏的心再次获得抚,演奏者如y如叹的琴声背后,似乎蕴含着某些更加复杂的情绪。

    回味在曲终人散的寂静中,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沈蔓俯身靠在门板上,两眼出神地望向远方,说不清心里在想些什么。

    “哗——”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猛然回过头,盯着那出现在窗台上的身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班,班长?!”梁志显然比她更加惊讶,保持梁上君子的模样,蹲在窗台上进退不得,“你怎么在这儿?”

    眯了眯眼睛,沈蔓的话里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起伏:“你有这间教室的钥匙?”

    “没没没……”男孩显然害怕她兴师问罪的阵势,急急忙忙想要脱清g系,本能地将两只手来回摆动,却忘了自己正扶在窗棱上。只见他一个重心不稳,猛然向教室里栽倒下去。

    伴随着一阵课桌椅相互碰撞的声音,梁志咿咿呀呀的呻y也从里面传了出来。

    沈蔓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当下伸手扒上窗台,脚底稍稍用力,没费多少力气,很快便翻进教室的里面。

    东倒西歪的课桌椅上,梁志大手大脚地铺成一滩,没有明显外伤,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格外凄惨:“哎哟哟,要死要死了……这下摔成个了半身不遂,班长,你要对我负责啊……”

    没有理会他的嘴j,沈蔓像见到鬼一样愣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冰凉。

    这间教室坐东朝西,此刻已经洒满落日余晖,朝外的窗户上虽然拉着帘子,但明显都是普通布料,遮光效果很差。

    中午时,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明显不是发生在此处。

    “你怎么进来的?”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装赖的某人,沈蔓紧紧咬住双唇。

    梁志本来还准备讨些嘴巴便宜,见她语气不对,也没敢多说。老老实实地从桌椅堆里爬起来,怯生生地回答:“这j间教室常年不用,门上的锁只有安保处能打开,我都是翻窗户的。”

    “其他三间呢?”沈蔓瞟了他一眼。

    脊背上升腾出一g寒意,梁志被那眼神盯得惊出个哆嗦,立刻坦白j代:“对啊……”

    “带我去。”

    两人踩着搭高的课桌椅攀上窗台,又从窗台跳回到走廊上。梁志动作熟练地撑手翻上另一间教室的窗台,轻车熟路地从缝隙中梭开窗梢,径自爬了进去。在里面把桌椅摞起来方便垫脚,再回身将沈蔓拉上来。就这样,三楼剩下的j间空教室很快被他们爬遍了。

    沈蔓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身旁站着活生生的梁志,她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异次元空间。

    每间房里都没人,课桌椅布满灰尘,尽管傍晚时分的日照已经不再强烈,却依然有光线进来。事实上,无论教室朝向哪边,挂的窗帘全是普通布料,本没有隔光效果,遑论伸手不见五指。

    她是夜盲,但绝不是瞎子。

    “你,你没事吧?”站在最后一间教室里好半天,沈蔓始终没有说话,像只人偶般呆立在原地。若非觉得她不对劲,看得有些仔细,梁志本不会发现那颤抖的双手,以及微微蜷缩的背脊。

    从来都是趾高气昂、咄咄b人的她,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普通nv孩,那坚强高傲的背后,原来也是会害怕、会软弱、会寻求依赖的呀。

    梁志壮着胆子伸出右手食指,以最小的面积接触,颤颤巍巍地戳了戳对方的肩膀。

    猛然地瑟缩身子,沈蔓转头看见男孩关切的眼神,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心中翻腾的恐惧、疑h与迷乱已经完全混在在一起,本无从遣散,那场黑暗中的侵袭就像是场噩梦,除了在记忆里留下痕迹,本无从解释。明白此事一时半会儿查不清楚,沈蔓只得命令自己将强烈的情绪压下,勉强牵了牵嘴角,用问题转移重点:“……刚才是你在吹口琴?”

    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血se,明明眼神闪烁不清,却还要强装镇定地保持笑容。她好像一个反差巨大的矛盾,时而凌冽、时而温柔,时而强y、时而软弱。每当别人以为了解到什么,她就会用出其不意的另一面,让对方再次沦陷在名为“沈蔓”的迷之中。

    梁志没有试图去引导对话,而是顺势回答道:“对啊,《海滩》。”

    “挺好听的。”沈蔓由衷地赞叹道,“可惜太忧伤了点。”

    “蓝调口琴嘛,玩的就是这个味道。”男孩向后撑起身子,跳坐到课桌上,从k兜里掏出口琴来,拇指温柔地反复摩挲簧板,目光眷恋地看着手中的老琴。

    前世里,沈蔓与他s下并无太多接触,只是不曾料到从小调p捣蛋的家伙,最后竟能当上警察,一身制f倒也看起来像模像样。

    更多时候,梁志只是人群中不起眼的背景——没有赵宏斌的器宇轩昂,也没有陈逸鑫的温柔敏感,他的存在感仅限于那张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f输的嘴。

    那时候,她的婚姻状况已经十分尴尬,丈夫常年早出晚归,家中只有保姆相伴。因为辞职后与同事们都断了联系,日常社j圈子只剩下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全职太太。偏偏她又没有生育,别人谈起妈妈经的时候,完全不上嘴。后来倒是跟j个二玩得不错——如果不考虑道德l理,小姑娘们用青春换金钱,省去了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只需要全心讨好一个老板,目的明确、规则简单,没有压力的人自然更有闲情逸致去享受生活。

    从这一点看,沈蔓挂着发q的名头,享受着二房的待遇,应该知足才是。

    可惜那j个丫头尚未经历生活的坎坷,上头又有人罩着,发起疯来更是素无顾忌,在夜场里经常惹祸生事。遇到这种情况,沈蔓便不得不拉下脸替她们善后:找找老同学,托个人情,如果赔钱了事可以解决问题,自然再好不过。

    参加工作后的梁志并无太大变化,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小p警,仰仗着同袍之谊,尽管职级不高,好歹也能够在内部打打招呼。毕恭毕敬地向领导请示后,他会再亲自带着沈蔓办手续、签调解协议,然后含笑推拒那些徒有其表的谢礼。临了,不忘在握手时,表情轻松地许下承诺:“没关系,有啥事就找我,哥们一句话。”

    如此反复j次,就连沈蔓也有些不好意思,总想着怎么谢谢他。梁志瞧出尴尬,便开口约她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并且点名要求沈蔓买单。

    她当然不在乎钱,只是因为际遇心境的缘故,本不想出席这种怀旧的活动。

    碍于面子,沈蔓最终还是去了。之后才听到三个男人醉醺醺的表白,似玩笑似告解,却将她从暗无天日中拯救出来,回忆起自己原本应有的模样。

    然而,无论身为老同学或暗恋者,梁志始终用嘻嘻哈哈的言辞保持着一段距离。就像他那低垂而纤长的睫ao,遮挡住来自外界的所有打探,将真正的自己封闭于内在空间之中,越隔绝,越独立;越独立,越强大。

    沈蔓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他会吹口琴。

    尽管对蓝调音乐没有太多了解,还是很容易从刚才那段旋律中感受到深沉的情绪。她意识到对方兴许有着不错的音乐天赋,甚至很可能比想象的更加出众。毕竟,即便隔着一扇门,演奏者丰富而细腻的情感依然传达得淋漓尽致。

    “再吹一遍吧。”斜倚着靠向墙壁,沈蔓柔声请求道。

    此时,男孩颀长的身形正被夕y勾勒,泛出温暖霞光。

    乐手vs情敌

    “你让我吹我就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男孩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回过神来之后,习惯地挑挑眉,语气轻佻地回应道。

    嘴j,沈蔓默默地咒骂道,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j。

    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怨念,梁志尴尬地脑袋,赶忙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好了,只吹一段啊,再多就没有了……”

    沈蔓忍无可忍地伸手,想要敲敲他那不开窍的脑袋——明明就有很强烈的表现yu,偏偏装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活该长大了以后打光棍到三十多岁!

    男孩眼疾手快地擒住她,将那只小手牢牢攥紧,表情很是得意:“我这不就开始了吗?你瞧瞧你,着什么急……”

    过电一般的s麻从两人j握的手心出传导开来,沈蔓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这种简单肢接触而引发的生理反应熟悉却陌生。熟悉,是因为它与j时四肢百骸的舒畅如出一辙;陌生,则是因为她早已见惯“大风大l”,j乎很少会受到此等级别“肌肤相亲”的影响。

    为了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强迫自己从瞬时的快感中chou离,凝眸观察着梁志的表情。却见他面颊通红,盯着手心目不转睛,显然也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幻觉。对于未曾经历过人间极乐的男孩来说,恐怕连s麻的缘由为何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被震撼到了而已。

    男nv之间的感觉永远是相互的。

    了嘴唇,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违背本能地甩掉了他的手,沈蔓这才松了口气。

    空虚地感觉立刻顺着臂膀攀爬上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刚才越是舒爽,此刻就越显得寂寥。可即刻便将对方压到身下,好好探明神秘化学反应的究竟,似乎也不太可能。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地退而求其次:“……你到底吹不吹?”

    梁志难得地没有顶嘴,低下脑袋,将口琴送入唇间,闭上眼吹奏起来。

    从他那起伏不稳的气息中,沈蔓愈发能够确定,刚才那番骇人的验,绝非自己独享。

    记忆里,只有最初与郑宇轩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验。

    两人彼时正玩着你进我退的偷心游戏。对于男方的示好,沈蔓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却又在对方减弱攻势的时候,故意加以挑逗。等到他心痒难耐,自己再籍由别的借口chou身,徒留背影。于是,彼此之间的情愫明明已经如春天的野c般旺盛繁茂,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的距离。那时的每一点肢接触,小到错身而过,大到握手致意,都能给两人灵魂和带来无上愉悦。

    据郑宇轩事后坦白,这种求而不得的禁忌验,有时候甚至比单纯的高c更加夺人心魄。

    沈蔓当然同意他的论断。

    情之一事,在牵肠挂肚,在求而不得,在yu拒还迎间,还存着那么点惴惴不安的小心思。如果确信对方已经挂心于自己,剩下的便只有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或者以j配为主的两探索了。

    她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婚姻,家庭生活的循规蹈矩、按部就班,除了将两人之间的激情统统磨灭之外,似乎只剩下搭伙过日子的勉强。如今再世为人,因为凡事都有了预期,也不再为情所困,愈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道德的边缘,却着实获得了比往昔更胜的愉悦。即便**的对象大部分尚未成年,身也略微有些青涩,却丝毫不妨碍沈蔓尽情享受被追求的乐趣,以及身心充盈的完满。

    赵宏斌像只疯狗,每每把她拖到无人的地方,便免不了一番上下其手,有j次都差点差枪走火。沈蔓也晓得自己撩拨得有些过分,偏偏就喜欢看他那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还有憋着yu望满脸通红却又自傲地拒绝自我纾解的表情。

    如此往复j次,连张羽都看出他们俩之间有问题。趁着育课的时候,单独把沈蔓叫进办公室,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低着头挤出j滴眼泪。然后微微仰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师长,满脸尽是无法言喻的委屈。直叫对方的口软得融化掉,这才伸手讨个抱抱,语带娇嗔地呢喃:“没事的,张老师……已经习惯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臭小子……”张羽将那人儿紧紧搂在怀中,心疼得无以复加,虽然知道学生间的矛盾往往y稚得可笑,却禁不住小姑娘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暗地里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吊打一番方才泄恨。

    “真的没事。”沈蔓自知戏不能演得太过,连忙用他的衬衫领口擦g净眼泪,语气很是认真:“我自己可以解决,您千万不要手,否则事情越闹越大。”

    张羽扯着薄唇轻笑:“张老师我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事。”

    “知道知道。”沈蔓伸手抚上男人的鬓角,倾身用力,将他推坐到椅子上。双腿就势骑跨,像只树袋熊一样夹住对方的劲腰,“就知道张老师最疼我了。”

    刚刚分明哭得梨花带雨,此刻还噙着泪水,却反过头来安自己。张羽被这小心翼翼的态度讨好,身心极为受用,半眯着眼睛睨着她,言语间略带轻薄:“那,怎么感谢老师?”

    沈蔓抿了抿嘴唇,狡黠地冲他笑笑,略微偏过脑袋,像小鸟啄食一样,轻轻吻上男子白净的面颊。撑着他的膛直起身子,故作羞赧地问:“……谢谢老师。”

    “没诚意。”张羽板着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nv孩红唇未启,显得有些茫然,眼底满是不知所措的慌乱。

    为人师表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呼啸着无法抑制的狂热,席卷每一寸残余的理智。张羽用力将她按向自己,死死擒住那诱人的朱唇,疯狂噬咬了起来。

    沈蔓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情绪吓到,唇齿间的惊呼尚未出声,便被男人含住,演变成呜咽的呻y。天气渐热,校f早已换成裙装制式,她此刻姿势尴尬,只剩下小小的内k贴在身上,隔绝着男人身上那滚烫灼热的部位。

    张羽终于松开她的唇,发出轻微的梗咽之声,轮廓清晰的喉结正在艰难地上下蠕动,大手将nv孩的圆捧住,狠狠压向自己,语焉不详地祈求道:“好孩子,给老师磨一下……嘶!”

    经过一番噬魂夺魄的亲吻,沈蔓也早已情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又被他那样刺激,春水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嘴里愈发撩人地娇y:“张老师,别这样……快下课了,我还得回教室去呢。”

    “乖,听话,一会儿就好。”张羽如今只顾得上享受极乐,嘴里尽是自欺欺人的胡话。

    信你才有鬼。沈蔓一边腹诽,一边闭上眼沉浸在边缘行为的禁忌快感中。察觉到下身渐渐分泌出更多粘,坏心地附在张羽耳边问:“怎么办,老师?我好像尿尿了……”

    “啊……”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狭长的眼眸在镜p后泛着光,“不怕,老师喜欢你这样。”

    “可是,”沈蔓双手撑住他的膛,将两人隔开一点距离,皱着眉头说,“会把您的衣f弄脏的……”

    裙摆边,男人笔挺的西k已经彻底遭殃,似乎真的被nv孩尿s了一般。可两人却各怀鬼胎、心照不宣,这分明只是nv情动难耐的证据而已。

    “没关系,老师待会儿处理。”滚烫的y物似乎被刺激得愈发胀大了些,张羽此刻的声音都有些不稳,急匆匆地加力将她压向自己,“来,再多‘尿’一点给老师……”

    “唔……”沈蔓用手将脸遮住,试图掩饰自己高c时的表情。天晓得这乱l的禁忌带给她多少刺激,却偏偏还要装成一副懵懂的样子。感官与常识的认知存在强烈反差,将原本就汹涌澎湃的快感渲染得更加灭顶,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席卷殆尽。

    张羽低头含住她的手指,一边用舌头细密舐,一边牢牢盯住那张小脸上的生动表情,舍不得丝毫错过。

    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可疑的红晕,原本秀气淡雅的长眉拧成小丘,与那牢牢紧闭的双眸一起,昭示着被nv孩死命压抑住的狂野情绪。

    “别怕,”张羽忍住玩坏她的冲动,含着葱般的手指,语焉不详地诱h道,“叫出来,叫出声来给老师听听。”

    沈蔓咬住下唇,闭着眼用力摆头,似在与理智做最后的拉锯。

    随着他愈发用力地压弄,两人j合的下身愈发泥泞不堪。被nv孩抗拒的情绪激发起暴n的因子,张羽不再保留地顶着她站起身来,将nv孩压在办公桌上,摆着腰狠狠撞击,“听话,老师就喜欢听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正在沈蔓被他的节奏所带动,j乎缴械投降,任其yu与yu求的时候,场上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学生们群聚的喧嚣躁动与大声叫好的起哄声。

    拳打脚踢的声音引发腔共鸣,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听起来依然很是恐怖。

    念及场上只有高二(3)班在上育课,沈蔓赶忙推开张羽,着急地说:“是不是咱们班的同学打架了?”

    情敌vs病号

    “你傻呀?”沈蔓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一边皱着眉头训斥道。

    陈逸鑫清秀的眉眼如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在打斗中吃了大亏。然而,此刻他却倔强的咬紧唇,任由nv孩惩罚地蹂躏患处,死死不肯出声。

    沈蔓见他着实伤得厉害,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来,语气也稍稍缓和:“赵宏斌块头那么大,你跟他打架,肯定只有挨揍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不懂?”

    男孩的眼睛又圆又大,扑闪着睫ao睁开时,就像惹人怜ai的小鹿斑比。此刻他却擒满泪水,狠狠瞪向对方,咬着牙嘴y道:“我就是傻,行了吧?又傻又笨,不够强壮,活该……”

    听出这话语里的委屈情绪,沈蔓连忙放下手中的y水,站起身来将他拥进怀里。

    医务室的老师乐得有人帮忙照顾病号,早就跑到别的办公室串门去了,这里此刻只有少男少nv独处。

    陈逸鑫坐在床沿上,脑袋正好和nv孩口持平,被她的怀抱揽进充满馨香的柔软之处,刚刚喧天的怨气也顿时消散,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嘘……”沈蔓察觉到他渐渐松弛下来的情绪,轻轻地伸出手,开始有节奏地抚弄着男孩的脊背,“别动气,别责备自己,乖乖的,听话啊……”

    一双小手温柔地j替抚触,仿佛带着某种看不见的魔力,引导陈逸鑫的气息也趋于缓和,埋头在她口,闷闷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还知道我会担心啊?”沈蔓弯下腰,与他视线持平,“算你有良心。”

    “蔓蔓,”眷恋那方柔软舍不得离开,陈逸鑫糯着声音试探,“能不能承认你是我nv朋友啊?这种偷偷j往的感觉太憋屈了……”

    沈蔓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叹了口气道:“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我想保送,德智美劳全面发展才行,如果让别人知道早恋的事情,肯定就h了。”

    “你那么聪明,不保送也能上大学。”陈逸鑫急匆匆地反驳,“再说还有我呢,现在成绩有波动很正常,我暑假好好替你补课,开学了肯定还能得第一。”

    上辈子你就没考赢过我,这辈子还得靠你来考高分,让我去死算了。

    压下心中的吐槽,沈蔓怕他钻牛角尖,只好转移话题:“别说这些了,你今天g嘛跟赵宏斌打架?”

    罪魁祸首还在老师办公室罚站,想到张羽憋得差点内伤,应该能替自己好好出口气,沈蔓的心态勉强平衡了些。

    陈逸鑫咬着唇,眼底泛着血红,气息再次变得波动起来:“他是个混蛋……”

    气质斯文的男孩口中难得冒出此类说辞,沈蔓有些好奇赵宏斌究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老大的错。”医务室门口突然传出嘴声,梁志两手兜,吊儿郎当地靠墙站着。

    沈蔓冲他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继续回头追问陈逸鑫:“他怎么了?”

    “你就别问了。”陈逸鑫不耐烦地摆摆手,牵动伤口又是一阵chou痛。他突觉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身受伤的缘故,还是意外出现的梁志,破坏了两人难得的亲密时光。

    不自觉的某人牵了把椅子,面朝椅背叉开长腿,大刺刺地坐下:“班长估计也不会想听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应承让沈蔓很不爽,拍拍手站直身子:“那我就去问赵宏斌。”

    陈逸鑫赶忙拉住她的裙摆,像小狗一样抬头望着,脸上依然伤痕累累,表情很是可怜,“别,别去找他……”

    梁志瞟见两人的互动,闷不做声地咽了咽口水:“唉,不需要我们说你也应该猜得到啊,无非是些下流话,在背后编排你呗。”

    沈蔓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育老师安排我们自由活动,老大在那里吹牛,说你……”梁志抿了抿唇,终于寻到适当的表达方式,“说你跟他‘好了’。”

    找死。

    陈逸鑫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再次引燃熊熊怒火,身也条件反地紧绷起来。沈蔓不动声se地向病床边靠近,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耐心等待梁志接下来的转述。

    “我劝他留点口德,反而火上浇油。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逸鑫冲上去揍了他一拳。”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攻其不备。”陈逸鑫深恶痛绝道,“可惜力气不够大,没多打掉j颗牙,真是便宜他了。”

    知道赵宏斌也没讨到什么好,沈蔓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面向梁志,质问道:“他们打架,你就在旁边g看着啊?”

    正被她抚弄陈逸鑫的动作吸引注意力,梁志陡然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当然劝架啦,身上也挨了好j下呢。”

    好像怕她不信的样子,男孩邀功似的撩起衣f,露出背腹上的青紫痕迹。

    沈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y柜寻找红花油,头也不回道:“这还差不多,等等吧,我替你也上点y。”

    nv孩的校f百褶裙刚刚到膝盖,蹲下身子的时候,隐约勾勒出部的美好曲线,那些影遮蔽的地方摇曳神秘,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若隐若现,更是撩人。

    梁志两眼发自地盯着她的背影,感觉喉咙里又g又涩,只能空咽口水。

    “咳咳。”陈逸鑫见他所视非礼,赶忙咳嗽两声,试图维护自己的所有权。

    沈蔓掩下唇角的笑意,拿着y瓶转过身来:“好吧,谁先来?”

    赏罚分明是有效统治的基本原则,论功行赏是驾驭人心的不二法门。

    她有一手不逊于专业人士的按摩功夫,当年郑宇轩还在创业期的时候,每每疲力尽地下班回家,便央着q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位上的力道准劲道,从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毕,堪比脱胎换骨,j乎可以令人即刻满血满状态复活。

    这身手艺的真正来历,沈蔓当然不可能告诉丈夫,只是借口在美容院做惯保养,依葫芦画瓢地学会了。

    反正,她有足够地自信做到:“握一双拳,打尽冲冠英雄,谁敢还手”。

    活血化瘀的方法与按摩异曲同工,沈蔓没花多少功夫,便将陈逸鑫收拾得ff帖帖,只差躺在床上嗷嗷叫了。

    鼻间尽是红花油独特的刺激气味,梁志的感觉也格外紧张。直接在异身上搓扁揉圆,nv孩却没有丝毫避讳,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倒是心生旁骛的自己,思想早已飘到了乱七八糟地方向。尽管明知道他们只是在疗伤,没有任何se情的意味,却还是让他的下隐约紧绷了起来。

    他想起了两人那次j错的双手,以及从l露肌肤处传导出来过电般的感觉。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的生理反应,如同烙印在身里的标记,日夜抓挠着不安躁动的少年心绪。

    所以才会在赵宏斌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舍不得打断他,只因为他也想要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比想象更甚的愉悦。

    如今,仅仅是在一旁看着她与别人“肌肤相亲”,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限制级的镜头,连带着引发陌生的生理反应,这一切对于梁志来说,都是新鲜而懵懂的。

    “好了,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心满意足地看着陈逸鑫在自己身下俯首称臣,沈蔓成就感爆棚地撤回手来,放他独自缓缓。扭头看向下一个“猎物”,“他伤得比较重,得在床上休息。你的伤都在上半身,咱们将就一下,就站着涂y吧。”

    陈逸鑫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如今只好把通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以此遮掩尴尬的生理反应,连多说句话都不敢。尽管他已经与沈蔓有过多次亲密行为,在同学的旁观下,被她这样上下其手,终归还是超过了忍耐的极限。

    可纠结于这份煎熬与难耐,终究还是难以辨清,自己到底是尴尬多些,抑或渴望更多些。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怀坦荡,梁志没有作过多地思考,利落地将上衣脱掉,露出肌匀称的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不去看她,沉默着将受伤的地方亮了出来。

    沈蔓将y水在手心搓热,试探地触上男孩那对十分明显的腰窝,比记忆中更胜的战栗感顿时顺着p肤游走全身。

    梁志的脊背绷得紧紧的,眼可见的小小疙瘩正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很显然,受到神奇魔力影响的绝不止她一个。

    顾及不远处的病床上还躺着个陈逸鑫,沈蔓咬牙压抑住jyu出口的呻y,毅然将两只手掌都抚了上去。

    不出所料,直抵腿心的剧烈生理反应彻底泛滥,她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这意外的触感、超出忍耐极限的吸引力令人直感迷h到晕眩。从对方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看,两个人谁也没比谁更好受些。

    隐秘处似乎已经在分泌,刚才办公室里胡来的痕迹早已g涸,此刻如此强烈的需求,只可能缘于梁志。

    我对他,好像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吧?沈蔓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病号vs妖

    受到震撼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涂完y水,梁志赶忙胡乱地套上衣f。估计是担心身的异样被发现,一秒钟都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医务室。

    望着外观上毫无异状的双手,沈蔓眉头拧得更紧了。那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上,眷恋着不肯离去。

    好好的重生,怎么就变成霹雳贝贝了。

    把陈逸鑫j给校医,沈蔓带着疑h回到办公室向张羽报到。

    赵宏斌嘴角有些肿,还残留着血迹,被罚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实实地站着,象棵歪脖子树似的,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回头,看见nv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里那头小兽又开始蠢蠢yu动。

    “小蔓……”亲昵的称呼尚未出口,却被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回来了。赵宏斌心里有鬼,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贴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转而直视前方,仿佛身边站在的是团空气,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胆子挺大。”

    后背突然蹿升一g凉意,大个子男孩居然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结舌地想要解释什么。

    只见沈蔓却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嗓音甜腻得滴出蜜来:“张老师?”

    “进来吧。”张羽回答得很是平静,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略带虚颤的尾音意味着什么。

    沈蔓没有理会赵宏斌的yu言又止,径直推门进去。

    被意外状况打断后,张羽憋了一肚子气,将罪魁祸首痛骂之后,勉强恢复情绪稳定。熟料却在发现沈蔓回来后,再次功亏一篑。

    见少nv转身仔细将门锁好,他感觉喉头的g涩更胜j分,压低了声音问道:“没事吧?”

    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沈蔓故意与办公桌隔开了些距离站定:“都是些p外伤,校医说再观察一下,确定没有脑震荡就问题不大。”

    “哦。”张羽心不在焉地听她报告,只觉得那双红唇开开合合,直叫人的魂魄都被吸了进去。下身再次灼热起来,大掌一捞,将nv孩揽进了怀里,擒住小巧的耳垂含混道:“……妖。”

    沈蔓被那灵活蠕动的舌头逗弄得轻笑不止,连连求饶:“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别……啊!”

    随着男人入侵的深入,她猛然倒吸一口气,声音也高亢了j分。

    张羽连忙用手捂住nv孩的嘴,齿下不忘用力,狠狠咬了她的耳廓,警告地提醒:“外面有人!”

    “我知道啊,”沈蔓骑跨在他腰上左右扭动,如同水蛇般灵活,渐渐下滑,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腿间:“就想试试看嘛!”

    咽了咽口水,张羽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声音也显得有些游离:“试试看什么?”

    小手覆上那处硕大,不轻不重地揉捏j下,nv孩由下往上看着他,微微一笑:“看老师有多能忍啊……”

    男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期待,伸手取下眼镜,半撑在办公桌上,任由蹲在自己腿间的人儿伶俐地解开腰带,薄唇间轻轻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灵活的小手缓缓向下探去,感受到灼热部位散发出来的吓人温度,随即在原地逡巡,不肯再轻易向前。

    张羽眯着眼睛,也不c促她,只是从上向下,越过那已经l露在外的b发yu望,打量nv孩致的面庞。

    男人狰狞的器与她的唇齿不过j公分的距离,敏感地表p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巧鼻尖呼出的热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惊讶于眼前的所见,看起来是那么难以置信。

    这极致糜的对比,显然比单纯的触觉感知更加刺激。

    张羽忍住c促她的yu望,只是咬紧了牙关,确保自己待会儿不会失控地叫出声来。

    沈蔓抬起眼看看他,再次轻笑出声:“张老师,好像忍不住了呢。”

    勉强勾了勾唇,张羽终于伸手掌住了nv孩小巧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颤抖的声音带着些许引诱味道:“含着。”

    沈蔓眨眨眼睛,小心地将那物什扶正,又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试探着伸出了舌头,沾到突出的顶端,浅尝辄止的挑逗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喘气。

    “咸咸的。”她挑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舌尖沾着胶状,牵出一道晶亮亮的银丝。

    张羽再也忍受不住,用力将那调p的脑袋按向下,直到自己被温热、cs的所在密致包裹起来,这才畅快地叹息出声。

    “乖,用力吸。”在教师办公室里,将未成年地学生压在桌下,诱导她替自己口j——这极度违背l理的做法,让室内渐渐混杂升腾出情yu和失控的空气,一触即然。

    发现张羽居然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起来,沈蔓陡然加大唇齿间的力道,她今天可不打算做义工。

    贝齿轻触在最敏感的柱身,意料之外的激痛将男人的神智唤回。身上至柔弱、至坚y的所在,此刻正被他人含在唇齿间玩弄,游走于快感与危机的临界,此刻的任何失神似乎都不可原谅的。

    正当张羽对她的突然之举不明所以的时候,nv孩再次突然发力,双颊凹陷地将他的整个分身吸允住,再一点点地从红唇间滑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然直直看向上方,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神情。

    “啊……”男人的征fyu被彻底满足,伴随着鼠蹊部传导出的s麻感,再也压抑不住地轻y出声。

    得到鼓励的沈蔓愈发用力地吸允、吐纳、舐,双手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时不时地内侧揉捏j下,伴随着口j的节奏,逐步攻破男人理智的防线。

    “嘶……慢点……”张羽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明明想要更加彻底的包裹,却害怕自己下一刻便缴械投降,矛盾纠结得皱紧了俊眉。

    沈蔓意识到他矛盾的心态,感觉愈发得意。想到外面那个人十有**正趴在门上偷听,心底瞬间滋生出一种被窥视的快感,反而比真的被人chou来得更加亢奋些。

    将舌头死死抵在灼烫的顶端上,随着身渐渐与唇齿分开的节奏,缓缓加大力气,将舌尖抵进鈴口。果不其然地听到男人更加猛烈地喘x,如同一架坏掉的风箱,伴随无法压抑的呻y,越来越大声。

    “砰!”拳头砸在门板上的声音骤然响起,听不到室内的回应,赵宏斌用头抵住门,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沈蔓!你给我出来!”

    知晓男nv之事后,他怎会听不懂办公室里那阵阵喘x意味着什么?

    nv孩抬头,含着愈发肿胀的,弯着眸子冲自己上方的人笑笑,低头继续不要命的含含吐吐。

    张羽这才会过神来,明白她是故意要让门外的人发现。

    天晓得这些小魔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徘徊在高c边缘,张羽很快放弃了探究的努力,自暴自弃地沦陷在感官刺激中。任由nv孩肆意玩弄着分身,一层层的灭顶快感彼此叠加,不再有任何顾忌。相反,联想到门外人的情绪,似乎还能够带给他更多意想不到极乐。

    同学眼中nv神般地小姑娘,此刻正如最下j的jnv一样,匍匐跪倒在自己腿间,将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舐——还有什么刺激能强过此刻?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享受愉悦的验已是绝然。

    随波逐流的男人很快便在nv孩卖力的吸允下缴械投降,伴着最后时的畅快,将满满的白浊尽数进那红唇之中,直到看见她被呛得咳嗽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叹。

    赵宏斌站在门外,已然急红了双眼,身后的走廊上偶有旁人路过,他顾忌着沈蔓,不敢大声嚷嚷。可孤男寡nv共处一室这么久,还有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叫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再次大力锤在门板上,厚重的实木门隐约出现凹痕。手掌早已尽是红肿,却比不上身里那撕心裂肺的伤口。

    心思单纯的男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听见张羽那声最后的长叹,终于丧失了所有希望,缓缓跪在了办公室大门外,祈求也带上了哽咽:“沈蔓……你给我出来啊……”

    用白衬衫的衣摆擦擦嘴角,沈蔓着唇站起来,低头看向高c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老师。在他失焦目光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笑笑:“张老师,我先走了。”

    即便是在张羽最疯狂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刚才背德的灭顶之yu。面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败得如此一塌涂地,对他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验。此刻更是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好无力地点点头以示回应。至于是不是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举报,这些善后事宜早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拉开门,沈蔓衣衫齐整,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然而,只有在场的三个人心知肚明,刚才这里究竟发生过怎样糜闱乱的事情。

    低头看看赵宏斌,他正低头跪地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僵y着,毫无反应。沈蔓语气平静地命令道:“跟我过来。”

    妖vsj人

    临近盛夏,直的日光已经很是刺眼。站在天台上,任由风声呼啸耳旁,沈蔓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赵宏斌依然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还沉浸在刚刚受到的刺激中,无暇思考,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消化这么多信息。

    “我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伸手将发丝挽到耳后,她开口确认。

    男孩的眼眶已然泛红,却在听到问话后条件反似的望过来,眼神中的委屈与愤怒j乎令人心软。

    沈蔓抿了抿唇,意识到嘴里还残留着些许腥浓的味道,想法愈发坚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能接受,咱们就好好处,不然——”

    凤眸目眦yu裂地瞪起来,似挑衅更似负气,赵宏斌是在赌她接下来的话。

    “要么ai要么滚。”言简意赅地宣布结果,沈蔓已经有些不耐。

    她重活一场是为了让自己开心的,如果能够俘获真ai当然不错,否则也没有道理去当他人的灵魂导师。明知无法配合对方的大男子主义,不如早点把话挑明了,能否接受全凭他自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赵宏斌从喉间挤出一句嘶哑的问话,情绪也不再受到控制:“那张羽是个什么东西?!表面上师道尊严,背地里男盗nv娼,你居然还替他,替他……”

    “口j?”nv孩不以为意地挑挑眉,甚至火上浇油地了嘴唇,将他说不出口的话补全。

    赵宏斌听到她放肆的言论,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愈发恨得牙齿痒痒,低声咒道:“真他妈不要脸。”

    尽管沈蔓没有听清他那句脏话,却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赵宏斌生倔强,如果不把他处理好,对自己来说永远都是颗定时炸弹。她强迫自己耐下子来,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你知道时空旅行吗?”

    对话主题跨越太大,上一秒还差点恼羞成怒的赵宏斌,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词,愣了半晌。好在他虽然学习不怎么认真,但课外阅读量比较大,对各种各样的奇闻异事都有所涉猎。听到这里,迟疑了再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知道。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沈蔓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嘴,自顾自地继续道:“但我现在很清醒,也没有开玩笑。如果听完了,你还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咱俩就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即便你坚持自己的‘幻觉’,我也绝不会承认——所以,接下来这些,我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你。”

    赵宏斌被这一长串反复铺垫震慑到,就连刚刚爆棚的怒气值也自觉消散,青春期特有的强烈好奇心渐渐占据上风。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地闭上嘴,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你的同学,却也不是。确切地说,我们十四年前是同学。”

    沈蔓盯着那双血丝残留的眼睛,平静地开始讲述。从两人同窗三年、龌龊不断,到他出国留学、自己进入q市国立大学继续深造,再到她毕业留校、结婚辞职,以及同学聚会时再度重逢、男人醉酒表白,一切都被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赵宏斌一开始满脸疑h,渐渐地皱紧眉头,说到她嫁作人f的时候,还面露不屑地啐了一口。然而,听见两人直到十j年后才表明心绪,那脸上受伤的表情则便也掩饰不住。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晚上,他打了个电话,说不回来。”沈蔓自嘲地笑笑,视线有些模糊,兴许只怨这过于刺眼的日光,“我喝了点酒,再醒来就回到这里,变成17岁的模样。”

    见男孩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丝毫不以为意:“说来也挺巧的,刚好那天篮球赛,我回头想照照镜子而已,却遇上你们三个,被迫上了这天台。想我好歹多活了j十年,当然不能忍气吞声地任人欺负吧?所以……那天对你‘下手’狠了点,别见怪啊。”

    “……”他红着脸嘟囔了句什么,显然对这毫无诚意地道歉接受无能,随即也回忆起那场疯狂的行——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颠覆了一切既有的世界观——与她此刻这番话带给自己的震撼相比,真是不相上下。

    “好了,我说完了。”沈蔓叹了口气,耸耸肩,感觉如释重负,“讲出来真是舒f多了。不过,你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我突然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吧?姐姐我活过半辈子,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赵宏斌皱皱鼻子,长久的沉默后,简单暴地结论道。

    现在轮到沈蔓傻眼了,她颇为惊讶地看向男孩:“……你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毕竟,就连她自己都时常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待再次睁开眼睛,陪伴身旁的,依然是孤灯冷炙,还有那颗向往着年轻,却永远也无法回到过去的心。

    赵宏斌冷冷地撇她一眼,不耐烦地说:“相信你才有鬼。”

    这下轮到沈蔓傻眼了。

    “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有意思吗?”男孩双肘后撑,略显懒散地靠在天台栏杆上,“我只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好,‘各方面’都很讨人喜欢,就行了。至于说你认为自己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动机和故事,跟我半ao钱关系都没有。”

    原本以为神秘而不可说的天命,在别人眼中居然如此微不足道,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兴许真的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也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赵宏斌闭着眼睛,沐浴在刺眼y光的直下,仿佛镀上了金光,“让我明白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沈蔓哑然失笑:“拜托,你什么时候觉得过自己有问题?自大狂先生。”

    他偏头看向她,勾着抹邪邪的笑:“是又怎样。”

    “不怎样。”垫着脚上前,难得乖巧地靠在厚实的膛上,听见那有力的心跳,原本的惴惴不安全化为一声叹息,“……谢谢你。”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生疏的抚弄着她的长发,笨手笨脚却又小心翼翼。

    “那么,”享受过难得的静匿,沈蔓还是犹豫着开了口,“关于‘滥j’这件事……”

    赵宏斌的动作凝固了,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见他不反应,沈蔓只好继续道:“你如果觉得没有办法接受也很正常,毕竟……这种观念比较‘极端’,我不想勉强任何人。”

    “我不确定,”他清了清喉咙,字斟句酌地剖白,“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尽管流连那方坚实的倚靠,沈蔓还是强迫自己站直了身子,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就像你说的,一辈子那么长,什么都有可能变,不是吗?”男孩的唇角还有些青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容貌,相反,更显出j分男人味来,沈蔓禁不住看得有些呆住。

    “你丈夫……”说到这里,赵宏斌的语速放缓,显然对此称呼很是陌生,“他做得不够好,你从头再来的时候想要弥补自己,这很正常,任何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没有资格反对。”

    沈蔓的眼眶些微泛着s意,必是这强烈的y光太过刺眼,才让人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冲动。

    “我不可能——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nv人沾花惹c却无动于衷。但我愿意等,等到你玩腻了,愿意定下来的时候,如果我也还没改变初衷,咱们就安安稳稳地在一起,行吗?”

    男孩眼神清亮,如同净度最高的钻石一般,闪耀着炫目的光芒,令谁都不忍出声反对。可沈蔓心里清楚,这些话如果当下不说,也许永远都开不了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一直玩不腻呢?我就是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生活呢?”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那就只能算我犯j了。”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可是在感情里面,好像也没有不犯j的人,对吧?”

    仿佛想起什么很滑稽的事情,赵宏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等你也觉得自己是在犯j的时候,兴许就能理解我了。”

    听到这里,如果她还不被感动,那就真的是铁石心肠了。正当沈蔓泫然yu泣地想要扑进对方怀里、撒撒娇的时候,男孩却坚定地扶住她的肩膀,语气生y地强调:“我也不是毫无原则的,还有j个条件。如果做不到,趁早说。别让我为难你。”

    沈蔓连忙抹了把脸,大义凌然道:“你说。”

    “第一,我受不了欺骗。就像你可以明白说自己喜欢男人,让我自己决定是否接受,但绝不可以暗通款曲,让我在不知情的时候戴绿帽子。”

    戴绿帽子要提前告知。沈蔓心中如实解读,同时乖巧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第二,”赵宏斌不再理直气壮,犹豫了p刻,方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你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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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听清他提出第二条件,沈蔓立刻就炸了ao,“ai信不信!你如果觉得没办法接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赵宏斌显然也有些理亏,待她发泄完毕,这才弱弱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相信你,所以才想到这个的……”

    “滚!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沈蔓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狠拧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小蔓,好小蔓,你听我说……”赵宏斌当然不可能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nv孩揽进怀里,唇齿磨蹭在乌黑长发上,如同安抚着焦躁的小动物,口中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

    男孩比她高一个头,从上而下的亲吻本避无可避,没蹭j下沈蔓便感觉有些s麻,言语也渐渐软化下来,半娇嗔半抱怨道:“你就是不相信,对不对?”

    “怎么会?”赵宏斌闭上眼,享受她难得的柔顺,吐词含混却态度鲜明:“我只是从常理上分析,如果‘时空穿越’真的发生了,难保你身上没有其他反常,检查一下图个放心嘛。”

    骗鬼。沈蔓心中腹诽道,尽管他没有立刻把自己当作疯子,但显然也不准备如此容易便相信刚才那番“胡言乱语”。

    可恨的是,就算谎话也能说得如此柔情蜜意。无怪乎赵总成年后异缘奇佳,若非她及时出手,再过j年不晓得要害苦多少人。

    联想到消失不见的黑教室,骨节分明的大手,以及与梁志之间莫名其妙的带电反应,她最终莫名其妙地采纳了赵宏斌的建议。

    于是,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彻夜狂欢,而是好好睡觉,然后一大早便去q市中心医院报到。按照赵宏斌的话来说,就是全面检,重点排除脑部病变。

    你才脑部病变,你全家都脑部病变。

    中心医院附属于q市医科大学,是所科研型的大型医疗机构,很多周边省市的病人都期盼能从这里求得一线生机。因此,即便挂完号时间还早,检验科外也已经排起了长队。

    考虑到两人的学生身份,特别是沈蔓的保送指标,赵宏斌并未坚持公开关系,对家里人更是半个字都不敢提,这次检查全靠他一手安排。沈蔓心有抵触,更是不可能帮忙。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男生,能找对地方就已经值得表扬了。此刻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不由得有些傻眼。

    沈蔓见他吓愣在原地,自是心中偷乐,狭促挤挤眼睛,附耳低声道:“算了吧?难得放假,咱们去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嘛。”

    别有用心的提议,还特意低哑地说出最后的语气助词,这番魅h顿时激得赵宏斌下身一紧,差点当场腿软。深吸j口气敛回神智,他意志坚定地说:“你先做c,那边人少点。我去找我哥,他在这里的神经外科当医生,兴许可以走走后门。”

    “你还有个哥?”上辈子与赵宏斌j集不多,对他的家庭状况不甚了解,她好奇地问。

    “林哥是我妈同事的儿子,医科大学的本硕博,今年开始在中心医院实习的。”

    解释完毕,他报f地偷掐一把那诱人的,“我先去了,你在这边乖乖等着。”

    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沈蔓扭头懒得再看他,踩着队尾进了c室。

    由护士引导着换上医用无纺布检查f,沈蔓很快便进入了检查室。自己的衣物全留存在储物柜里,下身此刻光溜溜、空荡荡,偶有凉风袭过,令她很是不习惯。室内惨白的日光灯映照淡绿se的墙壁,泛出清冷的光芒。房间中心伫立着一台积庞大的医疗机械,半臂宽的检查床架在上面,像玩具一样轻巧。

    这时候的医疗影像技术尚不发达,c仪的扫描腔呈桶状横卧,若非缝隙中漏出淡蓝se光线,俨然与塑料棺材没有两样。

    “躺上去。”

    冷峻的男声透过对讲机传来,嘶嘶的电磁脉冲混杂其间,更加反衬出声音主人的淡漠语气。

    不同于青春期变声的锐利,成熟男人特有的磁声线在这密闭的房间中回荡,仿佛直接击打在沈蔓耳膜上,每一次震颤都引发出身最深处的共鸣。

    l露在外的p肤上泛起小疙瘩,联想到检查室与影像室只有一墙之隔,医生十有**正透过玻璃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然而,越是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反应,她越是忍不住双腿发颤,差点连路都走不动了。

    咽咽口水,压下夺门而出的本能,沈蔓听话地爬上狭小的床板。

    “头朝内。”男医生继续用那波澜不惊的声音指示道。

    沈蔓对狭小局促的扫描室很是畏惧,却不愿承认自己胆小。只好咬咬牙,再次从床板上爬起来,换了个方向,仰面躺下。

    一切准备就绪,对讲机被随即关掉。高冷的医生和撩人的声音一起,被彻底隔绝在外。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仪器预热时有节奏的嗡鸣。

    下身床板猛然一颤,沈蔓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发现头顶的天花板正向后方退去,淡蓝se的光芒从头顶笼渐渐过来。

    光线直眼底的瞬间,她立刻失去了所有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宏斌焦急的呼唤声在耳旁响起。男孩似乎很紧张,连带着气息也有些不稳:“沈蔓?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沈蔓……”

    “你就别在这添乱了。”c室里那个清冷的男声再次响起,却是对赵宏斌说话,“再这么吵吵,人就算醒过来也被闹回去了。”

    “……”赵宏斌被呛得无言以对,索充耳不闻,赖在床头继续聒噪:“沈蔓,是我啊,沈蔓……”

    沈蔓无力睁开双眼,但真的很想有人帮忙把这噪音源拖出去。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不一会儿便接连响起拳脚扑打的声音,赵宏斌随即开启“嘴攻击”模式,咋咋呼呼地嚷起来:“诶,动什么手啊,我警告你,再这样我急了啊?”

    清冷的男声丝毫不以为意:“你那两下子都是跟我学的,急什么急。”

    赵宏斌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隐约像是“我回去告你妈”之类的。

    直到病房的门关上,沈蔓才觉得四周安静下来,终于有勇气再次回到这个美好到真实的世界。

    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随即转身锁门。他穿着白大褂,身材挺拔颀长,长腿大步走,很快回到病床边,弯下腰观察她的反应:“醒了?”

    c室里高冷到没朋友的那个声音果然是他,沈蔓再次确定后,努力地睁开眼睑,随即被面前放大的这张脸吓了一跳。

    男人五官极为清秀,脸上却毫无表情,打量她的眼神波澜不惊。淡淡地扫了她j眼,陈述事实一般地结论道:“你醒了。”

    不待回应,他随手拉过来一张椅子,将病历夹铺在膝盖上,低头奋笔疾书,薄唇本没有掀动,却有声音发出:“姓名?”

    沈蔓怀疑对方是个聋子,赵宏斌刚才分明在把她的名字当歌唱。

    没有等到回答,男人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看,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胆寒,随即乖乖答道:“沈蔓,沈y的沈,枝蔓的蔓。”

    说完,她好奇地勾头看了看对方前的铭牌,眯着眼睛念到:“林……大夫?”林云卿——这名字和他还真配。

    林云卿抬起头,表情不再一成不变,而是有j分明显的不耐烦:“年龄?”

    眨巴眨巴眼睛,沈蔓有些受刺激——自己虽然算不上人见人ai,但也没他表现出的这么讨嫌吧?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讲——于是也稍稍带了些情绪,压低声音吼了回去:“17!”

    林大夫搁下笔,坐直了身子看过来,淡se眼眸冷得能淬出冰:“别?”

    沈蔓彻底无语了,与他对视j秒后,乖乖败下阵来,憋屈地答道:“nv。”

    “头晕吗?”林云卿显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一边低下头问话,一边继续在病历上做记录。

    伸手按了按太y,刚才梦中的一切如c水般袭上来,沈蔓赶快甩甩脑袋,试图将那可怕的回忆抛开。

    林云卿正想再刺她两句,却见少nv脸se苍白地不断摇头,连忙放下笔,倾身上前:“不舒f吗?”

    沈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发了误会,随即坐直身子,抚地笑笑,示意并无大碍:“没有,已经好了。”

    nv孩勉强的笑容显然不足以打消疑虑。林少卿掏出笔式手电筒,捏住她的眼睑,直直地照进去:“看着光。”

    男人的手指带有消毒的味道,跟他的语调一样清冷,接触在p肤上感觉很g净。沈蔓提醒自己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却也没做过多抵抗,乖乖接受了角膜映光检查。

    确认她没有晕眩,林云卿将电筒收进衣兜,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例行问诊:    “过敏史?家族病?”

    沈蔓本能地“唔”了一声,见他低着头一边写病历,一边又要皱起眉ao,马上自觉出声解释:“没有,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说完,还像害怕他不相信似的,画蛇添足地强调,“真的!”

    林云卿抬头看了看她,依然面无表情,却在唇齿轻触间,问了句沈蔓想都不敢想的话:“你刚才高c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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