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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远古伊甸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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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一下扯开了她衬衫,纽扣迸裂了四下散落,然后伸手拨弄了几下她胸。

    她随老太太出去找孙子时,匆忙之间将睡衣换成了衬衫,所以并未戴胸罩。

    “那条蛇为什么自己会往火里钻?”

    木青突然开口问道。

    男人一怔,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

    “我叫木青,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停了下来,只是仍压在她胸口。

    “我是说,你妈妈叫你什么?我如果是你妈,就给你起名叫混蛋,太适合你了。”

    木青继续说,口气像在讲故事。

    “妈妈……”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个相似的音节。

    木青嗯了一声。

    他移开了手。

    木青刚稍稍松口气,却发现他已经探手到了她裤腰处,扯开了裤子,指甲刮过她腰身,尖锐地痛。

    木青紧紧夹住腿。

    男人手C进了两条大腿的缝隙之中。

    “混蛋,你记住,你妈叫你混蛋,你爹你儿子都是混蛋,你家一窝都是混蛋。”

    木青一边说,一边被他分开了腿。

    他俯□去,凑近闻了一会,喉咙里发出了阵低低的声音。

    木青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那男人松开了钳住她大腿的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躺下去睡了。

    D口的火光渐渐熄灭。

    木青翻身朝里,闭上眼强令自己睡过去。

    她做到了。

    第二天,木青起身时仔细寻找了下昨夜被他扯得迸散了出去的扣子,只拣回来其中几个,塞回了裤兜里。又自己用刀从树上割下了一条软枝,拦腰将衣服重新系了回去,聊胜于无;至于腰际上的那道刮擦血痕;她无视了。

    那男人一直都在边上冷眼瞧着。两人上了木舟继续顺流而下。他带上了昨夜的蛇皮和蛇头。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修改了下,纽扣四下迸裂被挪到了这里。

    5

    5、第五章 。。。

    木青坐在独木舟又漂了一个上午,太阳在头顶晒得最热的时候,那男人停靠在了河边一株有着巨大树冠的树荫下。他取出了昨夜烤好后没吃的那块鹿R,撕了一块,朝木青丢了过来。

    木青想起这块R的历险,上面说不定还沾上了蛇皮上的粘Y,绷紧了下巴,丢回了给他。

    那男人也不勉强,吃了自己的那块,起身朝林子里面去了。

    木青小心地爬到了他的位置,后面的一堆猎物旁原来放置了些野果子的。翻了下,发现只剩几个椰果了,其它果子已经没了。

    她有些失望,拿了个椰果,慢慢又爬了回来。

    这种独木舟稳定性不是很好,何况上面又载了不少猎物。她必须很小心才能保持住平衡。

    就在她又费力地开椰果壳的时候,男人回来了,手上拎了个绿色的包袱。放到了她面前。

    是一片摊开了至少有一平方的阔叶,里面包了一包红红黄黄的浆果。看起来有些叫人垂涎,尤其是和刚才那块鹿R对比之后。

    木青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下对面已经坐了回去划桨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朝他表示下自己的谢意。当然那念头不过一闪而逝,很快就消失了。她决定不理会自己这种文明人的虚伪。明明心里别扭得要死,表达出来的谢意也不会是真的。

    她用自己衣服蹭下野果子的皮,然后吃了一个,味道酸酸甜甜,汁水丰满,还不错。

    蹭第二个的时候,她突然有些哑然失笑。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现在恐怕比身边触手可及的浑浊河水还要脏上几分。她却是下意识地宁愿在自己衣服上蹭擦,也不愿伸到河里去洗下。

    接下来她就直接用手揉下,然后放进嘴里了。

    至少经过前两天,她发现自己肠胃并没有想象中的娇气。唯一让她有些郁闷的是觑空偷偷去进行排泄这个生理需要的时候,既要小心防着四周不会突然窜出来一条蛇,过后还要为清洁工作犯愁。

    幸好大自然造物神奇,随手够到的便是可以利用的资源。

    她这么安慰自己。

    她被太阳晒得实在有些头昏脑胀,看了眼对面那男人,正专心致志地挥着手中的双桨在加速前进,额头和肌R鼓胀的身上满是水滴,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被船桨带上的河水溅上的。

    她现在没心情去欣赏雄性肌R,这么坐着看也帮不了他忙,干脆慢慢躺了下去,蜷缩了腿,拿刚才那片大叶子遮挡着头脸和上半身不受热日炙烤。

    虽然还是很热,但总比直接曝晒在太阳下面好。

    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她惊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让她有些不满的是,那男人不是叫醒她,或者推醒她什么的。

    他是用脚踢醒她的。

    他踢得并不重,但她觉得受了侮辱。

    只这感觉很快便遭到了自己的嘲笑。

    不过是个野人的俘虏,两天里这家伙没虐待她,没让她做苦役,管她吃饱喝足,人身侵犯也是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并且从怪鸟的嘴和爪下救了她一次命。

    她再不知足,老天说不定就会再来一个雷,把她从这个野人身边劈到恐龙世界了。

    木青立刻爬了起来,揉了下眼睛,抬头见他已经将船上的东西都搬到了岸边。晒干的蛇皮被绕在他脖颈上。望远镜和她自己的那个背包却是不见了。

    他伸手到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木青应该是被太阳晒得实在有些发晕,呆呆站在那里看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过了一会,猛地看见从林子后面钻出了四五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这才醒悟了过来。

    他们都是他的同类!

    他已经将她带回了居住地,现在等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地上猎物太多,他一人搬运不回去,这才召唤同伴过来帮忙的。

    这个认知让她微微有些不安。过去的两天多时间里,她原本一直以为他只是独居的,或许也慢慢有些习惯了这样的认知。现在骤然知道他背后还有一群人,刚生出的那种微微熟悉的感觉便一下消失了。

    她有些为自己的未来惴惴起来。

    尤其是当她看见这几个人用惊讶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的时候,这种惴惴更加强烈起来。

    她默默看着这群男人一道背抬了猎物,朝林子里走去。自己也是跟在后面。

    他和他的同伴们不住说话。那几个人看着他的眼光里都似含了些尊敬和羡慕,其中一个还伸手摸了下他脖子上的蛇皮。

    她猜测或者是那蛇非常罕见,能捕捉到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幸运,所以那几个才会有如此表情?

    走了大约不过几百米的路,木青便看见一大片平地。

    这里原来应该也是片茂密的树林,只是后来才被开辟了出来用作群居。木青如此猜想,因为她看见不少树桩还立在那里,露着上面被砍伐得支离破碎的伤口。平地上搭建了大大小小数十个简陋的草棚木屋,屋子之间有男人女人和小孩来来去去。此时应是煮饭时间,不时能看到一些女人正在露天忙着,身边的粗陋炊器里在火光中冒出缕缕白烟。像她从前和同事外出野炊时的景象。

    他们全部都是□着上身的,皮肤泛了棕黑的健康颜色,不论男女。孩子就是□,木青甚至看见几个十几岁的少年也和孩子一样。

    她开始被人注意,身边慢慢围了些来观看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突然觉着自己这样紧密包裹着,实在是怪异。像个误入的异类。脑海里浮现出那男人昨夜撕扯开自己衣服时的情景。

    她现在开始怀疑,这男人昨夜之所以有那番举动,会不会只是出于好奇心,想验证下她遮挡下的胸口到底长了几只R…房?好吧,她承认自己这个念头实在有些怪异,不仅怪异,而且可笑。但是现在看来也不是没可能。

    木青站在原地,看着那男人和他的同伴们说笑着朝前去,更多的人朝他们涌了过来,面上带了笑容,像是在迎接。

    然后,她看见一个少女嘴里嚷着类似“骊芒”的音调,欢笑着朝他跑了过来。那应该是他的名字了。

    这里的女人比较瘦,木青看见的几个正煮饭的,年纪并不大,但胸部大多有些瘪垂下去,只有这个少女和别人看起来很不一样。头上戴了顶艳丽色彩的羽冠,脖子和手腕上系了看着像是栗子壳之类的饰物,□围的那块东西看起来也比别人的要好些。不止这样,她很肥硕,丰满的胸部随她跑过来时不停晃荡,看得木青惊心动魄,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她猜测这里既然是一群人同居,那么这个看起来和别人明显有些不同的少女,很有可能应该地位比较高。且在这个物质相对贫乏的野人圈里,或者说土著人圈里,肥硕应该是受到向往的。换句话说,她应该是这个圈子里的一个地位尊贵的美人。

    少女到了那男人面前,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嘴里飞快地说了一串话。

    然后,木青注意到她的眼睛直直盯上了他脖子上的那块蛇皮,露出了异样的光。就像赫本仰望着蒂芙尼橱窗里的珠宝那样。

    木青猜测她是想要用这张扑克牌方块给自己做一条真皮的新围裙。

    但是那男人并没有给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少女嘴巴有些翘了起来。

    这时一个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男人头上也是戴了顶羽冠,当然没那少女般的华丽,只是灰色的短翎冠。

    周围的人对他似乎十分尊敬的样子,见他过来,立刻让出了一条道。

    只有那少女仍倔强地立着不动,眼睛紧紧盯着骊芒。

    骊芒没有动。

    那羽冠男人似是对这少女也有些无奈,皱着眉说了几句,少女这才有些委屈似地扭头跑了。

    木青再次猜测,这头戴羽冠的男人应该是这里的首领,而那少女,从两人神情来看,很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羽冠应该是一种权力的象征。至少木青没看到别人头上有戴着。

    骊芒向着首领展示自己的猎物,包括那个用树叶包裹的蛇头。

    木青注意到,他并没有交上自己的那个背包。

    首领看起来很是满意的样子,不住点头,说了句什么,人群便都欢呼了起来,纷纷抢着去抬那些猎物。

    应该是说都拿去分了?

    木青正在偷偷观察,突然一僵,那男人,骊芒,扭头看向了她的方向,似乎迟疑了下,然后很快便指着她对那首领说起了什么。

    木青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首领走到了她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伸手探到她胸口和臀部各重重捏了一把。开始有些惊讶的表情消失了,现出很满意的样子,咧嘴笑了起来。木青看到他露出乌黑的牙齿,脸上松弛的皮肤因为这个笑而皱到了一起。

    那个叫做骊芒的男人,应该已经把她作为最好的猎物献给这个首领了。

    木青抬眼看向骊芒。

    他背着夕阳,木青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知道,她自己的脸色此刻必定非常难看。

    6

    6、第六章 。。。

    木青被一个大块头女人带着,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穿过了这片群居地,走向林子。

    经过骊芒身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他也看着她,一张脸却是寻不到丝毫情绪波动的迹象。

    木青突然有些气馁。

    她本来就是他的俘虏,或者她掉进去的那个陷阱,本来很有可能就是他挖的。他对她背包里的东西的兴趣远远大过了她这只猎物,所以私藏下了背包,把她送给了这里的首领。

    从他的立场来说,这样的逻辑完全没有错。她不能要求他去放过猎物。

    这样想了,木青终于收回了目光,与他擦肩而过。

    那女人似乎怕她逃跑的样子,过林子的时候一直很是戒备。木青估摸着自己是打不趴这个女人的,即便把她打趴下了,这里离那聚居地很近,这女人只要嚎上一声,立时就会涌来更多的对方族人将她制住。

    她默默跟着女人走,没一会被带到了条溪流边。

    木青有些不解地看向那女人,见她嘴里说了串话,然后指了指水。这才有些恍然。

    是叫她下去洗澡。

    跟首领睡觉前还需要洗得干净些。这个举动让她相当意外。但是不管怎样,可以洗下…身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她早就闻到了自己头发和衣服里散发出来的酸馊味。

    木青脱掉了衣物,只剩条内K。

    那女人看见她的内K,嘴里嘀咕着什么。木青装作没听到,涉水而下。

    她洗了头发和全身。虽然因为没有皂类,觉得有些不干净,但比起之前已经不知道痛快了多少。又扯了衬衫在水里揉搓。

    她洗得很慢,一边洗,一边在想着逃脱的办法。

    但是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办法,岸上的女人已经显得十分不耐烦了,不住地发出声音催促她。

    她只好上了岸。

    那女人拿走了她衬衫和裤子,甚至在扯她的内K。只有那双运动鞋,木青刚才看见她套了下,但大概嫌闷脚,又甩了出来。

    木青狠狠骂了声她从前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的脏话,一把夺回了自己的衣物,拍开了她正在撕扯自己内K的手,用尽全力推开了她,然后怒目而视。

    女人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一P股坐在了地上,爬了起来显得十分恼火,嘴里叽叽咕咕说得飞快。但是却不敢再来抢她衣服了。

    木青知道她在骂自己。但她无所谓。她刚才也骂她了。

    她拧干了衬衫,就这样潮湿地穿回了自己身上,把内K上的水贴着身子挤压出了水分,套回了牛仔裤,穿了鞋子,然后仍用枝条扎回了衬衫。

    她无法想象自己也和她们一样光着上身满地跑。

    女人非常不满地带她回了刚才的地方,停在了正中间的一座屋子前。

    比起别的屋子,有些甚至只是立了四根木桩,上面覆盖了些枝叶,边上围了一圈兽皮什么的,这间木屋看起来要气派些,也大了许多,正中挂了一张很大的兽皮,应该就是供出入的门了。

    这应该就是那个首领,她新主人的房子了。

    木青正在打量,身后那女人伸手推了她进去,有些粗暴。木青几乎是扑开了兽皮,趔趄着进去。女人也跟了进来。

    木青站住了脚,回首怒视着那女人,她却是咧嘴一笑,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和暧昧。

    木青压住心头泛起的厌恶之感,打量了下里面,地上铺了层厚厚的干草,上面覆盖了张平整的兽皮,中间部分大概因为经常躺着人,已经被磨得又黑又亮。边上放了几个看起来很粗糙的黑色陶碗和盆子,里面装了些野果和几块烤R样的东西。木头的墙上挂了个动物头骨,从两只巨大的角来看,应该是鹿的头,只不过那角大得有些离谱。屋角摆了几把看起来像是用骨头磨出来的刀和铲子,边上几根削尖的木棒,地上摊了一堆绳子,粗细不一。屋子中间竖了根粗木,支撑着顶棚。

    木青正打量着,兽皮门帘被人掀起,又进来一个女人,一手拿了个火把,一手端了个粗陶碗。屋里光线一下亮了起来。碗底是一滩看不出什么东西的透明的Y体,感觉有些沾。女人将火把C在屋子中间地上挖出来的一个深D里,然后用手指头伸进碗底蘸了下,便往木青嘴唇上抹去。

    木青大惊,刚要闪避,两只胳膊已经被起先那个大块头女人给拗到了身后,痛得不敢再挣扎,只得任那女人将手指头抹到了自己嘴边。闻着一股淡淡的麝味,带了丝腥气,木青只得闭住呼吸。那女人又扯开她衣襟,这回蘸了更多,抹到她胸口上,似乎是对她穿了衣服有些不满,嘴里嘀咕了几句。

    木青强忍着心头的怪异感觉,以为应该好了,不想那女人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用力扯起她裤子来。

    木青一下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应该是要在那里也抹上这东西。

    她心头起了阵怒火,穿了鞋子的脚重重跺在了身后那女人的光脚板上,女人惊叫一声,松开了她手,木青立刻C起了墙角的一根木G,作势要打下来。

    那两个女人被她突然发难,有些惊慌,又见她神情凶恶,倒也不敢过来。对视了一眼,捡起了地上那个碗,咒骂着出去了。

    木青吐掉了嘴里因为受那股怪异味道刺激出来的口水,用衣袖使劲擦了下嘴,再擦去胸口的。只那股味道却仍未散去,被涂抹过的皮肤处也有些发热的感觉,连R…尖都微微地挺了起来。

    木青一想到刚才自己被涂抹的应该是类似于催情类的东西,心头更是郁闷。用掌心使劲按压胸口的两粒突起,见没什么效果,便放弃了,只将衣襟扎得更牢些。然后到了门帘边,掀起一个角,悄悄朝外望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有些暗了下来,零星燃着几堆篝火,边上围了些人,几个小孩笑闹着跑来跑去。自己这里并没有人看守着。木青没有犹豫,正要悄悄溜出去,看见那个首领和骊芒已经一道朝这个方向过来了,两人一边走一边在说话的样子。

    木青不再看了,迅速放下了兽皮,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心头有些焦躁起来。

    那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似乎停在那里了。

    木青忍不住又凑了回去,透过门帘缝隙朝外看去,见首领正用力拍着骊芒的肩膀,骊芒神情看起来很是恭谨。

    首领示意骊芒离去。骊芒转身走了。木青感觉他临走前似乎朝自己这方向看了一眼。

    木青心里咒骂了一句。见首领要朝这里进来了,急忙闪身后退,脚却是被地上堆着的一摊绳子给勾了下,摔到了地上。

    木青一下有了个主意。

    她不知道这主意到底行不行。但没办法,已经容不得她再多想了。试一下无论如何总比被按在那张油光发亮的兽皮上好。

    首领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

    木青正席地坐在火把边上,拿了一截绳子,在手上绕来绕去,脸上带了笑容。

    她知道自己在这群人眼中并不是美女。美女应该像今天看到的那个小胖妞一样。他们对她的感觉,应该类似于从前晚清时国人第一次看到金发碧眼丰R肥臀的洋女人时的反应。但是现在,她需要蛊惑这个让她感觉非常不适的男人。

    她压住有些狂乱的心跳,脸上尽量做出让人看了舒适的笑容,右手灵巧地将刚才拣了过来的一根细绳缠绕在自己左手指间,看起来明明是缠死了,一拉绳头,绳子却从手上松脱了下来,再缠绕几圈,手指轻轻一弹,绳子便出来个结。

    这是她从前偶尔学过来的一个绳子魔术,并不难,重在手法,但是不知道的人看在眼里却是百思不解。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动作,然后抬头看向首领。

    首领显然也被吸引住了,走到她身边蹲了下去,眼睛紧紧盯着,脸上神情很是怪异。

    木青又做了一遍。

    首领一把拉住她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几下,然后看着她,嘴里飞快地说了一串话。

    木青微微笑了下,慢慢地重复了自己的动作,演示给首领看,然后把绳子递给了他。

    首领接了过来,很有兴趣的样子,尝试着自己也去缠绕。木青教他,他在失败了几次之后,终于能像她一样将绳子从手指上拉下来,再弹出绳结了。

    他喉咙里发出了阵咯咯的笑声,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这个新奇的游戏给吸引住了。低头反复地缠绕,不停地拉,显得很是愉快。

    木青站了起来,换了根粗些的长绳,绕在柱子上打起了结。

    上古无文字,结绳以记事,中国秘鲁印地安人皆有此习惯,即使到了近代,一些没有文字的民族,仍然采用结绳记事来传播信息。

    木青不相信这群土著有自己的文字,即使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她打赌他们应该会对结绳感兴趣,何况绳子对他们而言应该也是一种很重要的生产资料。

    从前公司安排导游上过野外训练课,拜那位老师的敬业,教授帐篷结打法的时候顺带地教了下另些常用水手结的结法。据说光有名字的水手结就有一百多种,还有很多厉害的结法甚至连名字都无人知晓。她学不来那么多,只是一些常用结法。但看起来也够了。

    她先打了个布林结,然后是活结,再是丁香结、双套结,最后是墨水结。

    首领果然一下又被吸引了注意力,靠了过来看她打,然后松脱。木青耐心地教他。

    在教了十几遍之后,首领终于有些学会了,自己蹲在柱子前认真地反复结绳。

    木青刚才故意引导他站在了背向兽皮门帘的方向。

    他打得非常专心,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含糊的声音,全部心神都被绳结吸引住了。

    木青原本是打算趁他不备,用木G击打他后脑再逃脱的。但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一击到位顺利让这男人晕倒。如果只是让他恼羞成怒头破血流然后招来一大群人,不如不打。

    她临时改了主意。后退着慢慢地退到了门帘前,悄无声息地掀开了那块兽皮,出了房子。

    外面篝火已经燃得只剩下灰烬了,风吹过才会偶尔泛下红色的火星。原来的人都早已不见。应该各自散了去睡觉了。

    木青朝屋子疏落些的方向潜去,蹑手蹑脚地经过。

    当她终于将这片聚居地甩在身后,撒开腿往林子里跑去的时候,她的心脏跳得非常剧烈。

    她之前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逃入林子后的事情,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和这群人。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再次碰到那样的怪鸟,或者比它更能叫她致命的猛兽,或者最后因为迷失了方向而死在这片森林里。但总比失去自由,从此一次次被那个黑牙齿松皮肤的老男人压在身下要好。

    况且她心里还是怀了一丝侥幸的。万一她运气够好呢?比如说碰到一队入林的科考人员什么的。

    她一直都是个很乐观的人。

    就在她快要一头扎进林子里时,她发现她的运气实在不够好。

    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重重地钳住了她的腰。

    她吓得几乎失声大叫,猛地回头,发现竟然是骊芒,一双眼睛在夜色里看起来发出野兽般的幽光。

    难道他刚才一直就在附近,只是自己太过紧张所以没有发觉?

    聚居地中间突然亮起了一点火把的光,有人在胡乱挥动着它,不断发出高叫,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惊心动魄。

    是那个首领的声音。

    想到又要被送回那间屋子里,木青此刻才觉到了自己对这个人的怨恨。就连之前他将她送给那个首领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怨恨过。

    她想都没想,低头一口就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7

    7、第七章 。。。

    木青觉得了口中一股浓浓的咸腥味道。

    骊芒甩脱开了她的嘴。

    木青又用力踹向了他被兽皮围住的那地方。

    骊芒闷哼了一声,微微弯下了腰。

    木青再没犹豫,转身就拼命要往林子方向跑去。但她还没跑两步,头皮一阵痛楚传来,身后的长发已经被他一把揪住。

    木青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刚要破口大骂,嘴巴已经被他紧紧捂住了。

    木青一下反应不过来。他捂住她嘴巴不让她发声,这代表什么?

    她一边挣扎,一边抬头看向骊芒。

    月华明朗,他正盯着自己,神色看起来有些怪异。

    前面聚居地里,首领的喊叫声已经惊起了很多人,火把越聚越多,然后四散分开。

    木青已经看见有七八个男人往这个方向来了。

    她心脏狂跳了起来,不再挣扎。只是吸了口气,再次抬头看向骊芒,挺起自己因为被涂抹了那种Y体仍有些胀痛的胸,贴上了他□的上身。

    她对他露出了笑,然后说:“骊芒,帮我,求求你。”

    她说话的声音微微地有些沙哑,还有些颤抖,就像她此刻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她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努力做出她能做出的全部妩媚、诱惑、和乞怜。

    逃脱无望,与其再次被送回给那个首领,她宁可暂时留在他的身边。

    她在赌。用女人最原始的本钱,和他与自己相处过的三天两夜来赌。

    她赢了。

    她被骊芒甩上了肩,迅速隐没进了林子里。

    她柔软的长发倒垂下来,随着他的奔跑不住覆散在他光L的后背,瘙痒般地叫他有些分神,听到身后隐隐传来的说话和脚步声,他的速度更快了。

    木青再次被颠得头晕脑胀,等她最后被他放在地上时,早已经辨不清东南西北了,片刻才发觉这里应该也是个DX。

    他蹲□来,捏起她脸飞快地说了句话,然后像她从前摸自己家里的那只小狗一般地摸了下她头发,转身出去了。很快,木青便看见他重新出现在D口,窸窸窣窣地在那里堆叠起了树枝,等D口差不多都被遮挡了,木青这才听见他的脚步声终于渐渐离去了。

    木青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只剩风刮过林子空隙处带出的呜呜声和夜行动物发出的此起彼伏的各种响声。

    刚才激跳的心现在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觉得了全身的疲惫。她靠在山D的壁上,闭着眼睛想明天到底会怎样。

    第二天一早,当她再次被一阵窸窸窣窣声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歪在石壁上睡了过去。

    新一天的太阳又出来了,照S了进来,晃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那声音是骊芒搬动D口的树枝时发出的。

    木青活动了下有些酸胀的后颈,起来朝他迎了过去。

    骊芒的表情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身朝前去。

    木青庆幸自己没有对他露出笑。

    她刚刚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对他笑下。

    她抓了下自己蓬乱的头发,随手从身边掐了根开满了黄色小花的细细软软的藤条,当做皮筋把头发在脑后捆了起来,然后跟了上去。

    这里的地面上也是铺满了一层层的落叶,踩在上面,仿佛踩在海绵上一般。纵横交错的树根之间,到处开满了形状奇异香气诱人的鲜花。弯弯曲曲的藤条,光滑的犹如蛇身,粗糙的好比锯子的齿尖,蔓延一片,缠成一团,从这棵树攀悬到另棵树上,缠着无数色彩斑斓的寄生花,远远望去犹如巨M悬游在几棵树之间,令人毛骨悚然。到处都是绿,连初升的阳光在这里似乎也被染上了青绿的光晕,看起来不像是真实的世界。

    木青一边费力地跟上他的脚步,一边还要小心不被身边那些带了锐刺的藤条刮到。

    渐渐地她有些迟疑起来。

    她好像被他带回了昨天洗过澡的那条溪流的林子边。再往前,就是他族人的聚居地了。她甚至已经听见了远处女人们和着溪流声发出的格格笑声。

    木青停下了脚步,手抓住了身边的一棵树,盯着他背影。

    骊芒也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一眼,然后转身走到了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扯住她胳膊便往前带去。

    他的手捏得有些紧,她手臂微微有些不适,扭了几下,他丝毫没有松脱的意思,她只好放弃了。

    她的心跳一下又有些加快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昨夜他明明隐藏起了她,就在她以为他会继续隐藏她的时候,他却要将她带回族居地。

    难道他又改变了主意,要把她继续弄给那个首领?

    一种被欺骗的怒火在她心里燃烧了起来。她为自己昨晚去诱惑他感到了丝耻辱。

    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挽住了身边的一棵树,死死抵住了脚步,抬头怒视着他。

    骊芒脸上飞快地闪过了一种叫她有些不解的奇怪表情。

    像是嘲笑,又像是不耐烦。

    木青还没反应过来,居然又已经被他扛上了肩,大踏步朝前面去。

    木青用尽全力手脚并用地胡乱踢打着他。

    他像是有些恼怒了,猛地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臀部,火辣辣地痛。

    木青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又被他扛回了昨夜刚逃离的那片地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四周屋边已经不时有人来回走动了。木青停止了挣扎,努力让自己忽略掉旁人看过来的各种目光。

    她又一次被重重丢在了地上的一块兽皮上,摔得不轻,等她缓过了气抬头望去,那人已经掀开门帘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木青抬眼看了下四周,有些愣住了。这里不是自己昨天待过的首领的那间屋子。比起那里小了很多,地上除了铺着一张自己刚才被甩上去的那张兽皮,此外空无一物。然后她又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那张熟悉的扑克方块蛇皮。

    她愣了一下,顾不得疼痛,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透过门帘上的缝隙往外看去。

    骊芒早已不见了。男人们手上拿了各种工具,陆续离去,一部分女人也是三三两两地结伴外出,聚居地里只剩几个需要照看着孩子的女人。

    她像是被人遗忘在了这里。

    骊芒昨夜里隐藏了她,今早却如此明目张胆地将她带回了这里。这里看起来应该是他自己在此地的住所。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昨夜回来说服了那个首领,把她这个原本已经归于首领所有的猎物又转回到了他自己手上。

    他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木青坐在了地上,冥思苦想了半天,仍是摸不着头脑,最后她决定不再想了。

    她上次吃东西,还是昨天中午和骊芒在独木舟上的那一顿。到了现在,肚子早空得难受。屋里翻不到半点可以吃的东西,她甚至有些怀念起那块鹿R了。

    木青又坐了一会,饿得实在有些心慌气短,终于决定悄悄出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填进肚子里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撩阴脚到处适用,不论宋朝还是史前……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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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第八章 。。。

    木青掀开了帘子钻了出去,站定四顾了下。见自己刚才出来的地方正在这片族居地的外围地带,离昨天她待过的首领房子有些远。或许让年轻体壮的人住在外围,首领和些年老体弱的住在里面,这样万一夜间有敌人或者野兽来袭,对里面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保护吧。

    木青看见前面有个女人正弯腰在一堆火上烧煮着什么东西,陶罐里往外冒着白色的烟雾,边上有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正犹豫着要不要厚着脸皮过去向她讨点吃的东西,那女人抬头看见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木青急忙走了过去。那女人已经递给她一碗看起来像是野菜粥样的东西。木青待稍微凉了些,喝了一口,和她前几天吃过的那些烤R一样,滋味寡淡,没有放盐。但她已经知足了,在接连吃了几天的野果和粗R之后,这碗菜粥对她的味蕾来说已经相当美味了。她几乎贪婪地喝光了汤,舔了粗陶碗底的最后一颗黄黄的看起来像是粟米的东西。

    她还是很饿,只也不好意思再表现出来,朝那个女人微笑着点了下头,正要放下碗,那女人已是呵呵笑了起来,接过她手中的碗,用一个有些发黄的竹筒从陶罐里又捞了一碗上来递给她,指了下放在地上一片大叶子上的黑乎乎的几块东西。

    木青接了过来,注意到边上并没有筷子模样的东西,只有几根粗细不一的枝条。便拿了一根戳了下其中一块,刺破了外面烤焦的黑皮,有些惊喜地发现看起来像是土豆或者红薯的样子。等她剥了皮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便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这几块东西应该也是类似于那些的薯根,但入口就粗糙了许多,嚼到最后满口经络,还有丝淡淡的苦味。

    木青吃了两块薯根,把经络也都咽了下去,又喝光了碗里的菜粥,这才觉着有些饱。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适。尽管那女人听不懂她的话,她还是连声道谢。

    那女人又笑了下,用手指了指她起先出来的那个屋棚,嘴里说了串话。木青回头瞧了一眼,并无什么异样,等回过头来,突然有些明白了,莫非是那个骊芒在离开前叮嘱过这个女人,所以自己此时才得以饱腹?或者,她想得再不厚道点的话,他有可能还叮嘱过那女人要看住自己。

    她朝那和善的女人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骊芒今早虽然公开地将她带了回来,但是木青仍是有些担心自己会遇到那个首领。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她刚才出来也不过是因为饿得难受,现在解决了生理需要,她并不想在这个尚不清楚对自己到底是怀了敌意还是善意的地方逛来逛去。

    她摸了下那个正蹲在自己面前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孩的脸,朝她微微笑了下,然后回了起先的那个屋棚。

    小女孩很瘦,全身赤…L,但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和她在外面的世界里看到过的孩子眼睛一样地清澈纯洁。

    木青窝在棚屋里,一直熬到了日头有些偏西。

    这一天的时间里,她先是躺在地上那块兽皮上想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承认目前为止,一切仍是一团糟,她想不出接下来该怎样做最好。然后她又想到了自己那个刚劈腿不久的男友知道了她被雷劈没了的消息,到底会不会为她感到过一丝的难过?再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个重要的问题,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已是属于骊芒所有的猎物了。那么接下来,甚至就在今天的太阳下山后,她是不是必须要和他发生男女关系?

    前次夜里,他猥…亵了下她,然后放弃了。她至今都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会中途停止。是因为他心里认定最好的猎物应该首先献给首领,所以才没有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又或者……她甚至恶意地猜测,会不会是因为自己闷在丛林里几天没洗澡,那里味道并不好闻,这才叫他放弃的?

    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感到了一阵恶趣味似的快感,忍不住一个人咧了下嘴角。

    门帘上的兽皮被只小手掀开了。进来了刚才的那个小女孩。

    她似乎对她有些怕,但看向她的一双眼睛里却又充满了好奇。

    木青这才发现她的一只脚有些跛,走起路来高低不平。

    她心里一下充满了怜惜之意,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小女孩走了过去,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

    她臂力很差,标准的俯卧撑也坚持不到三个。但是这个女孩太轻了,她几乎不怎么费力地就举过了头顶。

    小女孩似乎从未与大人玩过这种游戏,起先有些害怕的样子,一下便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开心。

    木青将她放到了兽皮上。见她望着自己的一双眼里充满了期待之意,想了下,便去外面的篱墙之上抽了条细细的绳子进来。那上面挂着很多,看起来都是这里的女人们空闲的时候用揉搓软了的树皮或者草藤编织起来的。

    木青将绳子打了个结,然后教小女孩玩起了翻花绳的游戏。木青耐心地教她,一遍遍地重复,小女孩在被她演示了许多遍后,终于从头到尾地学会了木青自己会玩的十来种花样。她显得十分开心,一边和木青翻着,一边不停地咯咯笑。

    木青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没耐心的人。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有耐心的。至少现在,她就和这个小女孩面对面坐在地上,玩了至少一个小时的花绳。

    那女人中途过来了一下,叫了声由由的发音,然后掀开兽皮门帘看了一会,脸上表情似乎也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由由应该是那小女孩的名字。

    太阳的影子有些西S进这屋棚里的时候,木青突然听见外面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她和由由同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女孩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木青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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