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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乡痞艳福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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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吴玉珍看了眼两个傻乎乎只顾埋头苦干的儿子,没敢把话说出口。不过话没说出口,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小流氓,从哪学来的哩?”

    “我咋啦?玉珍姨你有话就说嘛。”花魁一边说,一边把一大块JR塞进嘴里。

    “我没说呀。”吴玉珍依然忌惮两个傻儿子,“我的意思是叫你多吃点。”说着,吴玉珍夹起一块J肋,“来,把你的嘴堵上吧!”

    这下花魁想快都没办法快了,总不至于把人家好心好意夹给你的菜丢了吧,那样多不礼貌哩。

    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也还真能吃,不多一会工夫,一盆辣子J就差不多没了。赵红兵从盆底捞了捞,拿出来一看,是只J腰子。

    “哈哈,J腰子。”赵红兵往嘴里就送。

    吃哪里补哪里

    “你不能吃这个哩。”赵红卫啪的一筷子打掉弟弟都快送到嘴里的J腰子,“爸说哩,吃那里补那里。嘻嘻,花哥哥就是吃补了,才去偷看女人撒N哩。”

    “小卫!”吴玉珍忙阻止儿子,“不许乱说耶!”

    “我没乱说呀!”赵红卫倔劲上来了,“是爸这么说的嘛,爸说花哥哥就是吃卵蛋吃多啦,才乱去偷看女人撒N的嘛。”

    这下吴玉珍全明白了。想再阻止儿子,但一看花魁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和赵红兵在争一块J脖子。

    “花哥哥,我把J脖子让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赵红兵用筷子压着J脖子。

    “嘿嘿,那你先说说看。”花魁也不谦让,也用筷子压住J脖子,“你都不说是哪样事情,我咋答应你嘛。”

    “好嘛,说就说。”赵红兵换了下拿筷子的手,“花哥哥,你晚上在我家睡嘛,我们怕鬼!”

    “怕鬼?”花魁一愣,赵红兵却把J脖子夹走了。

    “花哥哥,你答不答应嘛?”赵红兵把J脖子冲花魁眼前乱晃,“答应我就给你!”

    “嗨。”花魁拿筷子扒开赵红兵伸过来的J脖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嘛。我要答应你哩,人家会说我为一个J脖子向人低头。我要不答应你哩,又看你可怜。算啦,那J脖子我才不稀罕哩。”

    “那,花哥哥,你不在我家睡么?”赵红兵一脸懊悔的看着花魁。

    “我没说不在你家睡呀。”花魁说着,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不过我得回家给我姐说一声哩。”

    对于儿子要留花魁在自己家过夜,吴玉珍是没曾想到过的。而更没想到的是花魁居然就答应了。

    “花小子,你回家去给你姐说。呵呵,那你就不怕你姐骂你?”吴玉珍冷冷的说道。

    “没事玉珍姨。”花魁伸手朝油嘴上抹了一把,“她爱骂骂去。莫非她一骂我就不睡觉喽。嗨,管她哩,她又不是我妈,凭啥管我呀!”

    花魁说完,便开门跑出去了。赵红卫、赵红兵正要跟去,被吴玉珍一把拉住了。花魁是小跑着去的,也就是几分钟时间,便到家了。

    “姐!”花魁看了眼正专心看书的方蕾,“我给你说个事嘛。”

    “说呀。”方蕾头都没抬一下,“有话快说,有P快放。”

    “姐,我……”花魁朝里屋后老后爹的房间看了看,“我夜晚在吴玉珍家睡。”

    “和吴玉珍睡?!”方蕾“啪”一下把手里的书丢到桌子上,“弟呀,不是姐想说你。唉!你真是丢死人了啦!”

    “姐我不是和吴玉珍睡!”花魁压低声音,“你听错啦姐!我是说我在吴玉珍家睡。和赵红卫哥俩睡哩。再说啦,和吴玉珍睡又咋啦。我正想给赵建设戴绿帽子哩!”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方蕾抬手要打花魁,“你给人家戴绿帽子?我的兄弟呀,你没被鬼上身吧!你傻呀!你一个童子娃,人家可是老婆娘耶!”方蕾气得脸都青了,“算啦,不说你啦!”

    “姐你听我说嘛。”花魁畏惧的看着方蕾,“我就说说,也不是真的嘛。”

    “唉!”方蕾叹了口气,“弟呀,姐明白你是为老方。不过你这样,万一被人晓得,那你名声也就坏了耶!我真不明白,你一天就喜欢跟着那些妖精P股追!好嘛,你去嘛。”

    “嘿嘿,我就晓得,姐会同意哩。”花魁乐呵呵的看着姐姐方蕾,“姐,爸那里我就不说了哈。我走啦。”

    “你给我站住!”方蕾说着,“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真要去和吴玉珍睡呀?那好,你去了就不用回来呐!”

    “姐,你……”花魁有些生气了,“我给你说我去和她睡么?姐,我是去和赵红卫哥俩睡哩。你好好想想嘛姐,那赵建设晓得,我趁他不在家,跑去他家睡觉,还不气死呀!明白了吧姐。”

    对于这个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花魁是既怕又喜欢。说到底,方蕾也是个妖精坯子。不说别的,单单就说这家里吧,她方蕾才多大的孩子,居然就把一个家弄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时常香气乱飘。

    听弟弟这么一说,方蕾想了想,也觉得这是给自己父亲出气的好机会。但是哩,又怕弟弟出什么事。

    “好嘛弟。”方蕾总算软口,“不过你记住哦,千万别干傻事哈!”

    “晓得啦姐!”花魁冲方蕾做着鬼脸,“放心姐,你弟我不会给你丢脸就是呐!”

    花魁转回到赵建设家时,吴玉珍正在招呼两个儿子洗漱。见花魁居然真的跑了来,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哟,花小子,你姐没骂你么。”吴玉珍打量着花魁,“你爸也没说你?”

    “没哩玉珍姨!”花魁反手关好门,“我爸没说话。我姐说,要我带好弟弟哩,不要和弟弟们抢被盖。”

    “真的呀!”吴玉珍一脸的兴奋,“唉呀,花小子,原本我就怕方蕾那丫头哩!那可是个不饶人的主!”

    “我还以为就我怕哩。嘿嘿,原来还有人怕我姐呀。”花魁偷笑,“玉珍姨,那你为哪样怕我姐呢?”

    “呵呵。”吴玉珍尴尬的笑着,“我没说怕呀。好啦花小子,你去和弟弟们玩去。我烧点水去。唉,这身上脏死呐!”

    听吴玉珍这么一说,花魁明白是要洗澡,于是心里便暗暗兴奋。

    花魁去了赵红卫、赵红兵哥俩的房间,要说睡觉吧,又还早了点。玩什么呢?

    “花哥哥,你看不看小画书?”赵红兵总是很热情,从床底下拉出个小木箱。

    “小画书?”花魁冲赵红兵撇了撇嘴,“没意思!”

    “那,花哥哥,我们来玩哪样呢?”赵红兵嘟着嘴,眼珠子却乱转,“咦!花哥哥,你教我打弹弓啊!”

    “就在这?”花魁摇了摇头,“再说啦,我也没带在身上呀。”

    “花哥哥,只要你答应,我带你看样东西。”赵红兵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墙壁看。

    “有哪样好看的哩。”花魁兴味索然的说道,“每次看你妈妈撒N,那么远,看都看不明白。算啦,不看啦。”

    “小兵你贱呀!”赵红卫早就听不下去了,“人家花哥哥都不想看,你还啰嗦哪样嘛。”

    “哎呀哥哥!”赵红兵仍然不甘心,“我想跟花哥哥学打弹弓。哥哥,莫非你不想学么。”

    “想呀!”赵红卫突然来了兴趣,“咋不想哩。可是,可是花哥哥不教我们呀。”

    “我不是不想教你们哩。”花魁不忍心扫哥俩的兴,“我是怕你们学会了惹祸哩。”

    哥几个正说着,突然间听到隔壁倒水的声音。赵红卫忙示意不要说话。赵红兵却一把攥住花魁的手,然后拖向床边去。

    “花哥哥,我带你看好看的。”赵红兵对着花魁耳朵小声说道,“不过你要答应我哦,教我打弹弓。”

    此时的花魁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点头答应着。多么好的机会哩,得看清楚了,以往就看了个P股,而且还离了老远哩。

    做了一个春梦

    赵红卫想阻止弟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花魁已经趴到了墙壁上。吴玉珍正好在抹身子,灯是亮着的,估计是怕鬼。

    花魁起先还有点怕,不太敢放心大胆的看。后来见吴玉珍老是拿个背对着他这边,也就不怕了。你背上总不会长眼睛吧。

    吴玉珍正好是站在灯的下面,因此花魁还是比较看得清楚的。其他部位都不说了,花魁没那兴趣。最主要是想看P股下面,两腿间那里。

    “啊呀!玉珍姨的P股真白!肯定擦了雪花膏哩。”花魁边看就边在心里嘀咕。和袁雪相比,吴玉珍P股的要小一些,但却是往上翘的。又再和郑和平家妈妈张素云比,吴玉珍就更小了。而李莉媛和周洁茹的,花魁没看过几次,记不太清楚。

    吴玉珍抹了一回身子,然后弯下腰到盆里搓了毛巾。这一弯腰,几乎没把花魁吓晕过去。原来花魁一心一意想要看的东西,居然不是那么理想,而且颜色也不是白色。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东西特像一朵花。确切些说,像J冠花。

    J冠花四方河那边很多,刚开始还是花骨朵的时候,颜色是鲜红的。等到盛开了,却变成了紫色的了。不过奇怪的是,花魁喜欢紫色。

    花魁突然感觉的有些灰心,但也有些兴奋。吴玉珍也总算洗好澡了,“啪”的一声把灯关了之后,便睡了。

    “花哥哥!”赵红兵冲花魁眨巴着眼睛,“你看到哪样好看的么?”

    “看到了,像朵J冠花。”花魁无精打采的回答道,“睡觉算啦!红卫,红兵,快睡了吧,明天9月1号哦,得起早去学校哩。”

    突然说到要开学了,赵红卫、赵红兵便没了兴趣,闷头闷脑的就睡了。花魁和赵家哥俩就挤一张床,都是小孩子嘛,要的就是热闹。

    “花哥哥,我和你睡一头哈!”赵红兵喜欢人来疯,“我不乱动,真的,花哥哥,好不好嘛。”

    花魁没说话,拉开被子让赵红兵进去。赵家哥俩就像他们的妈,皮肤也很白,而且身上似乎还有股香气。

    没多久哥几个便睡着了。赵红兵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到了花魁身上。迷迷糊糊中,花魁伸手去推了一下,却被吓了一跳,原来不是赵红兵的腿,是吴玉珍的大白腿。

    “呀!玉珍姨你……”花魁刚一张嘴,吴玉珍忙一把给捂住了。

    “花小子,你不是想么。嘻嘻,来呀,姨给你!”吴玉珍甜甜的笑着,塞了一颗糖块在花魁嘴里。

    “啊呀!原来是吃一颗糖哩。”花魁心里嘀咕着,感觉有点失望。

    “嘻嘻,花小子,还有哩!”吴玉珍又是一阵甜甜的笑,“不过你得答应姨一件事耶。”

    “说嘛玉珍姨!”花魁有点等不及了。

    “你去四方河帮姨摘朵J冠花来嘛!”

    “J冠花?”花魁不解的望着吴玉珍,心里却觉得奇怪,“J冠花不是在你下面么,咋跑到四方河去啦?”

    “傻了吧!”吴玉珍伸手在花魁额头上暧昧的点了一下,“姨才洗干净了,放四方河那里晒着哩。去嘛花小子,帮姨摘回家来哈。”

    “嗯。”花魁正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咦!怪呐!我咋没穿衣服呢?”

    花魁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的对着吴玉珍傻笑。吴玉珍却没去理会,只伸手在花魁P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声“去吧!”花魁便光着身子望四方河飞奔而去。

    天原本是黑的,不过花魁什么都看得明白,感觉就像是在白天的阳光底下一般。

    “怎么会这样呢?”花魁忽然想起胡小夭来,“莫非我也有了法术么?嗯,应该是有法术了。在磨子沟,胡小夭给我吃的那东西,看来还真是宝贝哩。”

    一眨眼工夫,花魁便奔到了四方河。说四方河是一条河,似乎是太夸张了,不过就是一条水沟而已。花魁看了眼清澈的河水,却突然有了想洗个澡的欲望,于是往水里一跃,“咚”的一声跳下去了。

    在水里游了一会儿,花魁这才想起吴玉珍要他办的事情,于是忙爬上岸。此时的J冠花依然还在盛开着。从夏季开始,J冠花便会没完没了的开,直到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才会停止。

    放眼望去,河两岸全是开繁了的J冠花,“玉珍姨说的J冠花是哪一朵呢?啊呀!我咋不先问明白再来呢?”

    花魁在花丛里找寻着,看看这朵不是,那朵也不像。直到来到了河岸边了,猛然间一朵滴着水珠的J冠花冲花魁摇了摇。

    “啊呀!原来你在这里哇!”花魁一阵激动,也不管那花干没干,伸出手就去摘。刚摸着那花,没想到脚下一滑,人便掉进了河里——“妈妈呀救命!”

    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花魁看了看身边的赵红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于是忙推开赵红兵搭在自己身上的腿。

    “呀!我这是咋啦?”花魁突然感觉的自己裤裆里冰冷冰冷的,“莫非我还真去了四方河?”

    花魁的一惊一乍,把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也吵醒了。小哥俩“呼”的一下翻身坐起来,愣头愣脑的看着花魁。

    “花哥哥,你被鬼上身了哇?”

    “嘿嘿,我都会被鬼上身?”花魁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慌,“也不想想我是哪个!”

    花魁边说就边扯被子去捂身子,偏偏赵红兵淘气,一把将被子拉了开去。

    “啊呀!”赵红卫眼尖,“花哥哥撒N在裤裆里喽!”

    这真是糗死人了!花魁当即就脸红了,生气的一把抓过衣服,往身上一套,“咚”的一下跳下床。吴玉珍在那边屋什么都听到了,木板隔的房间,哪会隔音呢。

    “花小子!”吴玉珍忙喊住住花魁,“等下花小子,姨弄东西你吃再走嘛。”

    安顿好花魁之后,吴玉珍指着儿子骂了一通。吴玉珍检查过床铺了,根本就是干的。赵红卫不太服气,说分明就看见花魁的裤裆是湿的嘛,怎么床上会没有呢?听儿子这么一嘟嚷,吴玉珍突然就明白了。

    “小卫,小兵,给我好好记清楚哈。”吴玉珍直差拧两个儿子的耳朵了,“再敢乱说花哥哥,今后有人欺负你们,可不要怨花哥哥不帮你们哦!”

    吴玉珍这话就说得很有水准了,既唬住了两个傻儿子,又还警告了花魁。可不是么,那意思傻瓜都明白,你花魁不仅不能欺负赵红卫、赵红兵,还得给他们哥俩当保镖。

    花魁带着赵红卫、赵红兵先回到自己家里,然后让哥俩在门外等着,自己进去拿书包。正好方蕾也要去学校,去拿通知书哩。方蕾比弟弟花魁高两个年纪,方蕾这学期该上高中了,弟弟花魁上初二。

    那时候从小学到高中,总共读10年,其中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2年。方蕾是7岁上的学,花魁6岁上的学。

    四方河的野兔

    “姐。”花魁怯怯的望着姐姐方蕾,“我,我和他们一道走。”

    “要滚快滚哈!”方蕾瞪了门外赵红卫、赵红兵哥俩一眼,“哼!我看你今天不被老师骂死!”

    花魁不敢顶嘴,夹着书包便跑了。

    “花哥哥,我们好怕姐姐哦!”赵红卫哥俩心有余悸的瞅着花魁,“比怕鬼还要怕!”

    “再说!”花魁有些恼怒,但一想到暑假作业,便又泄气了,“红卫、红兵,你们暑假作业做完了么?”

    “做完了呀。”赵红兵抢先答道,“是我先做完的,哥哥赶我后。花哥哥,你没做完吗?”

    “咋可能。”花魁小声说道,显然是没有底气,于是索性翻开书包来看,“咦!”花魁看完语文,又忙翻数学来看,“呵呵,原来我早就做完了的!”

    作业不仅全做完,而且还是花魁的J脚叉笔迹。花魁愣了愣,想起自己求胡小夭的事情,于是便释然了。看来这个胡小夭还真有本事,这么难的事情她居然就办得到。

    到了学校,没想到就一个假期,学校却发生了变化。原先的校长走了,来接替的是原先军管会的军代表叶高飞。

    “这下太好喽!”花魁兴奋得在教务处门前乱跳。原来这叶高飞是花魁亲爸花地的战友,这还不算,还有更让花魁感到意外的哩。

    方蕾见弟弟又跳又闹,便跑了过来。花魁一见姐姐跑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哪还敢乱跳。不过看上去方蕾情绪很好,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

    “弟!”方蕾一把拉着花魁,“猜猜看,你姐我在哪里上高中。”

    “哈哈,还用猜么。”花魁狡黠的盯着方蕾的脸,“看你这么开心,肯定是安乐县一中喽!”

    “鬼机灵!”方蕾在弟弟花魁背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就晓得瞒不过你嘛!走呀,回家!”

    “回家?”花魁不解的看着姐姐方蕾,“你不读书了呀?”

    “你没看到通知?”方蕾指着教务处门前的黑板,“10号才开学哩,全县都一样。我9号去报到。”

    “那,姐,我这几天好好打几只野兔。”花魁满脸讨好的看着姐姐方蕾,“你还可以炒成辣子兔丁带去学校吃哩。”

    说到打野兔,花魁突然想起自己的手绢。山上追野兔,没个三两下是打不到野兔的。

    “弟你咋啦?”方蕾看出弟弟花魁脸上突然的变化,“是不是橡胶带没啦?没了我给你买去。”

    “我……我手绢丢啦。”花魁不敢说实话,因为磨子沟的奇遇说不清楚,直到现在,花魁都还没弄明白,当时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

    “丢就丢呗。”方蕾嘴一撇,“走呀,姐给你买一张去。”

    方蕾明白,弟弟打弹弓就全得那手绢了,没了那手绢,弹弓的准头也就没了。因此方蕾忙到供销店去买了一张同样的手绢。方蕾一回到家就忙着在手绢上绣上弟弟的名字,是用一段红丝线绣上去的,那个年代,能买到的,基本上也就是红的了,很相称哩,红色年代嘛。

    因为还没开学,花魁便又帮后老爹放牛了。原本想去磨子沟的,但花魁觉得那地方有点邪门,也就没有再去。毕竟花魁还只是个孩子,说一点都不怕,那是假的。

    不去磨子沟,那去哪里呢?四方河也是个好地方哩,那里的草也很好,野兔又还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花魁想仔细看看,那些紫色J冠花到底有没有一朵是吴玉珍的。

    把牛撵到四方河,花魁便躲到河坎边等野兔。野兔们吃饱之后,常常会跑来河坎边,看河水里自己的影子。野兔们边看还边做鬼脸,经常都会忘乎所以。

    快到中午的时候,花魁便打翻一只野兔。是一只公野兔,当时那野兔正趴在河坎边看得入迷,刚提起一条后脚抓自己的脸,便被花魁“啪”的一弹弓打在了小腿上,腿骨当即就断了,野兔“咕噜”一下滚进了河里。

    中午,方家华来送饭,顺便把儿子花魁换回家去。花魁不同意,花魁说河里有很多水草、水葫芦,他想去弄些上来,交到猪房去,两块钱一百斤哩。眼下正是猪饲料短缺的时候,农牧场的孩子们都在到处割猪草卖给猪房,自己给自己挣零用钱哩。

    方家华因为脚扭伤,走路都还很吃力,而且还要去教袁雪做账,因此也就答应了儿子花魁,拎着野兔回家去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哩,就不说一百天吧,休息几天也是好的。

    花魁吃完饭在草地上躺了一会,便下河捞水草去了。正捞着,张素云背着个背篓却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来捞水草的。张素云在饲料组,每天的工作,就是割猪草。

    “哟,花小子!”张素云一P股坐到河坎上,“放牛还割草哇!嘻嘻,你把姨的草都割完了耶!”

    花魁装没听到。因为花魁明白,张素云这婆娘精得很,河里这么多水草,说不准张素云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哩。

    见花魁不理自己,张素云也没去在意,将背篓一放,随手摘了根青草在手里把弄着,边把弄就边唱山歌。

    “放牛娃儿么乖又乖,打把刀刀割牛奶;肚子饿了吃牛屎,JJ硬了日……”

    一个风浪打来,花魁只听到个“日”,后面的没听清楚。不过不用听清楚,花魁也知道,那不是好话。

    “再唱!”花魁停了下来,对着张素云翻了翻白眼。

    “哟,花小子,咋啦?生气啦?”张素云嬉笑着看着花魁,“小家伙,下河割草都不喊上你云姨耶!”

    张素云一句“下河割草都不喊上你云姨耶!”还真是管用,花魁顿时便没了话说。

    “云姨我没生气呀!”花魁说着便想转过身来,但那水太浅,自己又还没穿裤子,于是只好在水里蹲着。

    “嘻嘻,云姨就晓得你不会生气嘛。”张素云笑眯眯的盯着花魁,“花小子,咋啦?咋不站起来哩?哦,明白啦,是怕羞吧。”

    “嘿嘿,云姨,我没穿裤子哩!”花魁说着,忙往河中心爬去,“云姨你不下来么,你看这水草多好!”

    “哎呀!这水多凉哩!”张素云伸手在水里捞了一把,“花小子,嘻嘻,我们搭个伙好么?你在水里捞,我算背去交,一人一半,平分,你看好么?”

    “好呀!”花魁冲口而出,不过说完便后悔了。如果是不答应搭伙,那张素云还不自己下河来捞么。这一下河,不就有好看了么。

    “那,花小子,你是同意喽!”张素云很开心,忙脱了鞋子,把花魁捞的草抱到河坎上去。

    刚开始花魁的确怕羞,不敢往河水浅的地方站。但是这样不行呀,得把捞到的水草推到河坎边去,要不张素云根本无法把水草抱上河坎。

    花魁试着往水浅的地方站了站,见张素云有意无意的盯着他下面看,于是心一横,索性故意把下面弄活。

    设计偷看云姨

    “云姨,河中间的水草才好哩!”花魁说着,反过脸看了看张素云,“可惜水有点深,我不敢去。”

    “哎呀!那咋办呢?”张素云抬眼向河中央望去,花魁说得没错,河中央的水草的确很好,“那,花小子,我下来嘛!”

    张素云脱了裤子,只穿了条小红花底裤便跳到河里。在阳光的照S下,张素云的身子白得耀眼。突然间,张素云看到了花魁异样的眼光,以及花魁下面的反应。

    “这小子!”张素云忙拿手去捂住自己下面,“花小子,嘻嘻,都开窍了嘛!”

    “开窍?”花魁茫然的看着张素云,“云姨你说清楚嘛,我哪里开窍啦。”

    张素云没搭腔,自顾自的在水里走着。从花魁身边经过时,张素云故意扭了扭P股,然后往水里一扑,像一只青蛙似的游了起来。

    秋天的河水特别清亮,站在河岸上就能看清楚河底。看着张素云在清澈的河水里的身子,花魁眼睛都直了。

    “哎呀云姨!”花魁惊呼道,“你P股露出来啦!”

    原来是张素云底裤的裤腰松紧带太旧了,经不住水的阻力,因此人一往前,那底裤居然“哗”的一下褪了下去。张素云却没有发现,仍然自顾自的游得惬意。

    “嘻嘻,小流氓!”张素云头都不回的朝花魁甩过去一句。

    “云姨是真的!”花魁这下急了,“骗的不是人!”

    “花小子呀花小子!我就晓得你是捉弄人哩。”张素云说着,人已经游到了河中央,于是便停了下来,转过脸冲花魁嘻嘻一笑,“骗的不是人!花小子呀,云姨差点上你……哎呀!”

    原来张素云的小红花底裤在河面上开成了一朵荷花,还一摇一晃的朝花魁飘去。

    “云姨,我真没骗你哈。”花魁说着,一把抓起飘到面前的小红花底裤,“云姨,来,接稳哈!”

    张素云接过花魁丢过来的底裤,脸刹那间便红透了。张素云忙转过身,背对着花魁,把底裤套了上去。就在张素云抬腿的那一瞬间,花魁惊得嘴都合不拢来。

    “呀!”花魁失声惊叫,“云姨你下面……”

    “我下面咋啦?”张素云没去理会花魁,一把将底裤拉上,“傻小子,老娘今天算是上你当呐!”

    原来河中央的水根本就不深,张素云站在里面,水就到肚子上而已。张素云返回到河坎上,蹲在一棵小树下,把底裤脱了,然后把长裤穿上。

    花魁见自己的Y谋被戳穿,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张素云一眼。“这下完喽!看来要不拼命捞水草都不行了。”花魁一边嘀咕,一边就拼了命的猛捞水草。

    张素云把底裤晾晒在小树上,自己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给花魁说了声,要他看着晾晒着的底裤,便背着水草去交了。

    见张素云走了,花魁这才舒了口气,于是忙将捞起来的水草推到河坎边。而就在这时候,又有野兔在河坎边照镜子了。花魁悄悄爬上河坎,找到脱在河坎边的衣服和裤子,从裤兜里扯出弹弓,正要朝野兔S去,却突然感觉的风有点乱。花魁忙扯了根草,试了试风力,但却没感觉。花魁猛一抬头,正好看到张素云晾晒着的小红花底裤,于是也没顾得多想,伸手扯下来便对着风试了试。

    “呵呵,还是这个好哇!”花魁感慨一番,瞄准野兔提起来抓脸的后腿,“啪”的S出一颗石子,野兔哼都没哼一下,便一头栽倒在河里。

    花魁丢下弹弓,往河里一扑,便把野兔逮着,然后爬上河坎,从裤兜里摸出根细麻绳,将野兔捆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朵深紫色的J冠花飘落到了花魁的头上。

    “咦!莫非这就是玉珍姨那朵!”花魁一把拿下头上的J冠花,仔细看了看,便往裤兜里塞去。

    野兔打着了,J冠花也拣着了,花魁并没有忘记张素云的底裤。花魁从地上拣起细红花底裤,然后晾晒到小树上去。

    “花小子,嘻嘻,干啥呢?”张素云惊奇的看着花魁,“咋啦,云姨的内K你也喜欢?”

    “云姨,我……我……”花魁结结巴巴,脸都涨红了,“我是打……打野兔哩云姨。”

    “打野兔?”张素云这下更加惊奇了,“打野兔跟我的内K有联系么?呵呵,花小子呀,喜欢就喜欢呗,云姨又不是不让你喜欢耶!”

    张素云显然是在挑逗花魁了,“这傻小子,人小鬼大!莫不是对我动了心哩。”张素云心里嘀咕着,眼睛却在花魁身上乱瞟。不细看则已,这一细看,张素云才发觉,原来花魁已经不是她心目中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半大小伙了。

    “云姨是真的。”花魁说着,弯腰把野兔拎了起来,“你看嘛云姨,我才打着的哩。”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花小子呀,真是你打的耶。呵呵,一直听说你弹弓打得准,哎呀,原来你连野兔都能打呀!”

    张素云看着花魁手里的野兔,心里却在盘算着,“不行,得使出点手段来,把这傻小子手上的野兔弄回家了。”这么一想,张素云忙东张西望的看了看。

    “花小子,嘻嘻。”张素云脸色怪怪的盯着花魁的脸,“你不是想看云姨么。呵呵,云姨……云姨脱开给你看好吗?”

    张素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居然把这话说出了口。说完之后,张素云便急迫的等着看花魁的反应。

    “云姨。嘿嘿。”花魁一脸坏笑的看着张素云,“你不就想要我的野兔么。嘿嘿,云姨你拿去就是喽。不过……”

    “不过哪样,花小子你说嘛,云姨答应你就是。”张素云说着,便伸手去抓花魁手里的野兔。

    “云姨你不能让我姐晓得哩。”花魁把野兔往身后一藏,躲过张素云伸来的白嫩的手,“还有,我不是喜欢你的内K。真的。云姨,我是拿你的内K来测量风力哩。”

    花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为什么测量风力,全说给了张素云听。张素云将信将疑,而就在这时候,奇迹出现了,不远处的河坎边,一只野兔正坐在那里悠闲的照镜子。

    “云姨,你看着。”花魁悄声对张素云说,“快把你的内K拿来呀,这风好乱。”

    张素云似信非信的把细红花底裤递给花魁,然后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紧盯着,就像花魁是个魔术师似的,生怕一眨眼就变了。

    花魁的动作很轻很敏捷,而且还滑稽。花魁接过细红花内K,一手支着,看着像是在鼻子边嗅了嗅的一般,然后便丢开了。花魁提起弹弓,野兔刚提起一条后腿,立即中招,不声不响的便滚到了河里。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一声惊呼,“你简直太神呐!花小子,云姨这回真的服你呐!”

    花魁没去理睬张素云,而是朝河里一个猛扑,一把抓住在水里扑棱的野兔。

    “哈哈,这下好啦!”花魁兴奋得忙爬上河坎,“云姨,这回不用怕我姐了!”

    张素云家也香

    张素云也清楚,花魁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就怕他这个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

    “那,花小子,我把草背去交了,顺便把野兔拿回家去哈。”张素云显然很兴奋,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抱着野兔,兴高采烈的走了。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身来,“花小子,你把衣服穿了吧。”

    不用张素云说,花魁也会穿衣服。都捞了那么多水草了,如果说是没有人来帮忙,那背到天黑也背不完哩。

    花魁穿好衣服,正在那里担心,张素云却把她儿子郑和平带来了。郑和平比方雷都还大,已经满17岁了。郑和平去年初中毕业之后,便没有继续读了。现在只是等着长到18岁,便可以在农牧场当一名农工了。

    郑和平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不过力气倒是不小。花魁平时间不太理睬郑和平,这倒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岁数不一样大,玩不拢。

    “嘿嘿,花小子,不错嘛你!”郑和平显然是很佩服花魁的,“你去放你的牛嘛,这些水草你就不用管啦,我一个人就能背完哩!”

    郑和平说完,也不去管他妈妈张素云,自顾自的装满背篓便走了。张素云把晾晒在小树上的细红花底裤拿下来,犹豫了下,揉成一团,朝花魁递去。

    “花小子,嘻嘻,拿着,云姨晓得你用得着哩。”

    “云姨你?!”花魁懵头懵脑的看着张素云,“我拿你内K做哪样呢?我不要,人家要笑话我哩。再说了,我姐都给我买了手绢哩。”

    “呵,臭小子。”张素云一把将内K塞到花魁裤兜里,“还晓得怕呀。那你看我撒N时,咋不怕呢?”

    “我……我下回不看啦!”花魁羞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云姨,我的秘密被揭开啦!”

    “不看?”张素云噗哧一下笑了,“那可不行!花小子呀,你都看过呐,现在来反悔,云姨不依耶!”

    “云姨我……我……”花魁这下急了,平时间说话做事,一向很利索的,这一急,竟然就成了呆子了。

    张素云转过身去偷笑了一回,心想,今天索性好好捉弄下这傻小子,也好让他有个怕。

    “花小子呀!你想想看嘛。”张素云故意一本正经,“大家都晓得你爱偷看女人撒N,你说说看,这印象还能改变吗?我看难喽。花小子呀,你干脆破罐子破摔算呐。”

    张素云的话像一坨没煮熟的R,一时间把花魁给噎住了。噎住也就算了,可是还让人难受。

    “云姨。”花魁低着头,“我真的错啦!”

    “嘻嘻,傻小子!”张素云始终是女人,心就是容易软,“好呐,云姨相信你。不过,花小子,你要记住云姨的话哦,千万不能去偷看小姑娘撒N哈!”

    “晓得啦云姨!”花魁忙抬起头,“我从来都不看小姑娘撒N的,不喜欢看!再说哩,我也不想眼睛生疔呀!”

    “呵呵,那就好!”原本张素云担心的是花魁会去偷看小姑娘撒N,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花小子,你这样云姨就放心呐!”

    “云姨你相信我啦?”花魁显然很开心,“呵呵,云姨相信我啦!雪姨也相信我哩。”

    说到袁雪,张素云笑了,“这傻小子!看来被他偷看过的女人还真是不少哩。嗯,得掏下这傻小子的口气,逗他玩玩。”

    “嘻嘻,花小子,你看过几个女人撒N呀?”

    “我……”花魁愣了下,“我看过雪姨,玉珍姨,还有云姨。云姨,我就看过你们3个哩。真的。”

    “嗯,云姨相信花小子。”张素云若有所思的看着花魁,“那,花小子,你最喜欢看哪个呢?”

    “嘿嘿,不好说云姨。”花魁尴尬的笑着。可不是么,这问题的确不好回答,要说喜欢看你张素云的吧,那袁雪和吴玉珍的自己也没少看。

    “不好说?”张素云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花小子,你不说云姨不依耶!”张素云居然在一个半大小子面前撒娇。

    正当花魁感到难为情时,郑和平背草去转回来了。这郑和平人是有那么点傻乎乎的,不过做事情还算利索,力气也还算大,才17岁而已,居然一背篓能背上个80来公斤。

    郑和平装好草,张素云让花魁把野兔拿回家去,顺便给家里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就在张素云家吃。

    花魁把野兔拿回家,方蕾光顾着开心了,因此弟弟说晚上在张素云家吃饭,也没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郑和平总算是背完水草了,差不多有500公斤水草。也就是说,差不多挣了10块钱了。

    张素云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工夫,便把野兔皮剥好,然后将野兔斩成小块,做成黄焖野兔,打算让一家人好好饱餐一顿。当然了,尤其是在马房工作的老公。张素云在心里嘀咕着,“这老东西,都好多天没那个了,看来还是生活太清苦吧!”

    张素云的老公郑少华在马房上班,是轮班制,上一个白班,休息一天,然后上夜班。正好郑少华上了一个夜班,白天在家睡了一天,见老婆在炒野兔,馋得忙叫儿子去场部买酒来喝。郑和平似乎不太愿意,因为晚上他还要和父亲上夜班哩。

    “咋不喊妹妹们去哩!”郑和平嘟嚷着,白了两个正在屋里疯玩的妹妹。

    郑和平下面是两个妹妹,大妹郑春霞14岁,小妹郑秋霞11岁。郑春霞和花魁是同班同学,不过互相之间却不太说话。原因也许是花魁太顽皮,加之名声又还不怎么好,一般小女孩子对花魁虽说是喜欢,但还是都有点敬而远之。

    好到花魁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对于小姑娘,眼下他花魁原本就怎么不喜欢,你不想和他说话,他还懒得去理你哩。

    花魁一直守着张素云,忙着递碗端盘子,就连郑少华喊了他几次,说是想和他聊天,花魁都没理睬。这是花魁一向的怪毛病,见了男人总是爱理不理。

    “云姨你家好香哦!”这话花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过张素云就爱听。

    “是吗花小子!”张素云显然很开心,“那,花小子你说说,是哪样香味哩!”

    “桂花香云姨!”花魁很肯定的答道,“云姨你没闻到么?嗯,真香!”

    说来也奇怪,花魁去过的人家也不少,几乎好多人家里都有一股子臭味。也只有袁雪、吴玉珍、张素云、李莉媛、周洁茹家是香的。其他的如梁晓玉家,杨玉蓉家,这两个女人都算爱干净的人哩,可是那家里就是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剩下的也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是怪味加臭味了。

    看张素云洗澡

    “花小子,你说说看,我们队哪家最香。”张素云有意逗弄花魁。

    “嘿嘿,我不说!”花魁这回算是学聪明了,再说了,要说哪家最香吧,这还真的很不好说。总之,各家有各家的香。

    很快就到吃饭时间了,看着桌子上香喷喷的红焖野兔,花魁突然想起了袁雪。自从学会了打野兔,花魁还没机会送一只给袁雪哩。袁雪对花魁那么好,都有点像花魁的亲妈了。

    “花小子,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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