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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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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玉虚子却知道,他的一句“贫道”却让这几个和尚更加疑虑了。
却也凑巧,这些和尚上山,原本就有些要紧的事情,此刻原本就一心戒备,却忽然看见玉虚子这么个人坐在路中间,明明一声俗家打扮,却自称“贫道”。就算不看他一身俗家打扮,单单看他的光头香疤,也像和尚多过道士吧?
第二百零五章 家有异宝自是非
那些和尚心中更是疑虑,免心中就有了几分戒备。这家伙穿着打扮奇怪,却自称道士,这天下又哪里有这种道士?难道是他们找来的厉害帮手,半路来阻自己这些人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次上山对方未必就知道消息,可是这人故意坐在路中间,又怎么可能没有目的?
说是这路宽的很,那自然是这个家伙说的反话了!
所谓心中有鬼,那就处处有鬼了。这些和尚心中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自然是看什么都怀疑了。
那为首三个僧人互相看了一眼,那红脸和尚低声道:“大事要紧!师弟,你去吧。”
旁边那个青脸和尚点点头,缓缓走上几步,朗声道:“既然是高人拦路,自然是有所见教的,这就请吧,贫僧虽然驽钝,也愿意领教高人的本事!”
玉虚子皱起眉头,脸色颇有几分不快:“你这和尚好不晓事!我自己在这路上歇息,与你何干?你们要过就过,过就下山去。道爷没心思与你罗索。”
那青脸和尚袖袍一抖,喝道:“既然敢拦在路上,怎么却不敢说真话!若是一般游人,又怎么会带剑?”说完,大步向前,袖袍一掀,一股劲风就S了过去。
玉虚子心中气恼,可是眼看对方出手,却慌忙的就地一滚,只是那劲风卷起地上的沙石,溅到玉虚子脸上。生生作疼,一身衣服也都是染上灰土。
他玉虚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玉虚子虽然法力被禁,但是眼力却还在。他一眼就看出这帮和尚中未必有什么真正地高手。这个青脸和尚也不过是练气阶段刚刚过,一只脚才迈进修法期而已。这种程度的人。若是放在往日他玉虚子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抬抬手就料理掉了,今天虎落平阳,却被人如此羞辱,不由得大怒。他跳了起来,就要拔剑。可是对面的和尚却“咦”了一声,皱眉看着他。
这家伙看上去高深莫测,坐在路中间拦住去路,怎么却如此不经打?看他刚才躲闪的样子虽然动作敏捷。却好像真地不会什么法力。难道真的是误会了?
那三个僧人互相看了一眼,那满脸红光的和尚立刻合十。微笑道:“阿弥陀佛,原来真的是位游山的客人,贫僧得罪了!”
说完,一挥手,领着众多僧人就此上去了。
玉虚子气的手指发抖,却始终按着长剑没有拔出来。
拔出来又如何?自己现在恐怕连人家手下的一个小和尚都未必打得过,难道自取其辱么?
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那些和尚走远了,却也没有动一下。
不多时候,就听见路旁大树上枝叶沙沙作响,就听见远处一阵长笑从远到近,一个人影跳了下来,却是小雷回来了。
小雷满脸得意的笑容,手里拿着自己的钱包,嘻嘻笑道:“好一个猴儿,领着我绕来绕去。还不是被我捉了。哼哼,我重重打了它几下P股,然后拔了它一把猴毛儿。也算惩戒了。”
他眼看玉虚子面色有异,奇道:“咦?你又是怎么这个模样?怎么一身灰土,好像在地上打过滚似的。怎么脸色也变了,忽而青忽而白地……”
玉虚子忽然摇摇头,叹了口气,苦涩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嘿嘿,贫道这一生,也没受过这种气……,
小雷撇撇嘴巴:“虎落平阳?嘿嘿,看来你对输在我们手下还是不服气啊!来来来,我和你公平打一场,看看是你厉害,还是小爷我厉害!定要你心服口服!”
玉虚子却摇头:“我输在你们手下心服口服。却没有什么不甘之意。只是刚才……”
玉虚子缓缓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语气颇为悲凉冷漠。
他自命高手,当初被小雷折辱了一番,拼着违反掌门人地命令下山报复,却被一个小女孩轻易打败,此刻又被几个本事二流都到的和尚折辱了一番,一腔傲骨早就被消磨干净了,颇有几分看破悲凉的意思。
可是他刚刚说完,哪里知道小雷却忽然火了!!
“有这种事情!!!”小雷眉毛竖起来,大喝道:“好一帮大胆的贼秃!!!在我峨眉山下,逍遥派门前,居然也胆敢这么嚣张!!!哼哼!!看小爷去踢他们P股!!走走走,他们必定没有走远,我们这就追上去!”
玉虚子闻言脸色有些古怪:“哼,小雷,你这是干什么?是可怜我给我出气了么?”
小雷仰天笑道:“我和你没什么交情,何必给你出气!我就看不得有人在峨嵋山上敢这么嚣张!!”
他拉着玉虚子就大步往上追赶,脚下不停,口中却冷冷道:“这峨嵋山上,小爷我才是嚣张的祖宗!妈的,敢在老子的地头找事情,活得不耐烦啦!这帮贼秃,是伏虎寺地么?哼哼!!当初小爷和老疯子就算烧他们山门,他们都不敢说一个字,现在小爷才离开多久,这帮和尚就傲上天去啦!”想到这里,就直接带着玉虚子往伏虎寺奔去了。
却说这伏虎寺,乃是峨眉山上第一大寺,始建于唐,千年的历史,不但是峨嵋第一大寺,更是第一大古寺,寺中佛法高深,却反而不彰显名声而已。在着峨眉山上,寺身却隐藏在繁茂的枝叶当中,这才是真正的佛法高深气度,不似那凡间的寺庙,香火旺盛,却多了几分俗气。
小雷和玉虚子一路跑到寺庙门前,果然看见伏虎寺之外。站立着百十个和尚,正是刚才路上玉虚子见过的。
小雷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这伏虎寺和寻常地寺庙不同,寻常寺庙广开四门,受四方香火。念经超度。这伏虎寺却是真正的高深苦修之处,平日里也没什么香火,也不接待那些凡间的愚夫愚妇,只是闭门苦修,乃是峨嵋山上地一个修行宗门所在,却很少有这么热闹地场面。
之间那百十个和尚把伏虎寺的山门拦住,站成一圈,小雷才走近两步,就有和尚出言高声道:“施主请留步。”
小雷翻了个白眼:“怎么?我要进寺。”
那和尚大声道:“今日进不得!”
小雷冷冷道:“为什么进不得?”
“今日寺中有事,闭门谢客。”那和尚垂首道。
“闭你个大头鬼!”小雷忽然一脚就把他踢翻。喝道:“鬼话连篇,也来骗老子!你这个贼秃分明不是伏虎寺地和尚!老子在峨嵋山上一年多。伏虎寺的和尚苦修,僧袍都是破旧,哪里有你这么光鲜?”
其余和尚纷纷变色,立刻就涌了上来,只是拦住去路,不让小雷进去。小雷大笑三声,纵身跳入人群。
他此刻本事非同寻常。这些和尚虽然也不是凡手,多半都是身强力壮,会几手粗浅拳脚,可又哪里是小雷对手?他三拳两脚,拳打脚踢,立刻就打翻了十几个,其余和尚眼看小雷厉害,又看见同伴倒在地上苦苦惨叫,立刻胆寒。纷纷后退,却只是站在外面喳喳呼呼,不敢来打小雷了。小雷冷笑一声。骂道:“哪里来的野和尚,在峨眉山上也敢撒野!”说完,抓起一个和尚,就往身后丢了过去。他这一下用上了消遥步法,身子仿佛闪电鬼影一般,跳入人群,飞快的抓起一个个和尚就往身后扔出去。那些和尚惊呼躲闪,却怎么能躲得过快如闪电的小雷?不多片刻,百十个和尚全部躺了一地,纷纷哀嚎。
小雷拍拍手,这才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伏虎寺的大门。那大门紧闭,小雷拍了几下,这里有人把寺门打开。
开门的是两个中年和尚,愁眉苦脸,穿着浆洗得发白的僧袍,相貌枯瘦,这才是真正地伏虎寺的和尚了。
这两人却是认得小雷地。想当初小雷在峨眉山一年,实在是为非作歹,把这峨眉山上的妖怪山精各个大小宗门都闹得J飞狗跳,偏偏他身后有一个神通广大得老疯子轻灵子给他撑腰,谁敢惹他?这两个和尚自然是认得小雷的,刚才躲在门后,看见小雷出手把外面的一干和尚打倒,心中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
欢喜的是外面的对头被人打倒了。忧愁的是,素闻小雷地“恶名”,这小子作恶起来,恐怕更为头疼了。
“原来是……是逍遥派的道友。”其中一个伏虎寺的和尚苦笑合十。
小雷打了个哈哈,就问道:“前面那些和尚,怎么围住了你们寺门?莫不是你们欠了人家灯油钱,人家讨债上门了么?”
“不敢不敢!”那和尚苦笑道:“道友说笑了。外面这些……这些乃是本寺的客人……”
呸!
客人,客人哪里又堵住人家大门的道理?
小雷眼看这和尚言不由衷,只是问道:“我听说还有三个老和尚,一个红脸,一个青脸,一个黑脸,可是进寺庙了么?”
那伏虎寺的和尚无奈,只得点头:“都在寺庙中和住持方丈说话。”
小雷不再和他废话,随手一点,施了个定身法,把两人点倒,拉了玉虚子就往伏虎寺里闯了进去。
这伏虎寺中树木繁茂,所有的殿堂都隐没在枝叶之中,环境颇为优雅肃穆,只是两人一路穿越外堂,却没有半个人影,想必人全部都跑到后堂去了。
小雷心中越发奇怪了。这伏虎寺他也不是没有来过。当初和老疯子两人在峨嵋山厮混的时候,就听说这伏虎饲厨子做得一手好素斋,两人就常常摸进来偷吃,这伏虎寺里面,小雷哪个月不来个七八趟?倒是比逍遥派自家道观还熟悉。
他拉着玉虚子左拐右拐,就跑到了一面墙壁之后,悄悄上墙,窜到了一个殿堂之上。
这伏虎寺虽然隐没在匆匆茂盛大树之中,寺中僧人却每日打扫,四重大殿瓦屋上却从不存有败叶,洁净如洗,一尘不染。这殿堂之上,瓦片光溜清洁,小雷拉着玉虚子坐在殿堂之上,往后堂看去。
那后堂原本颇大,只是此刻却站立了百十个和尚,把个后堂院子几乎站满了。
伏虎寺的一干大小和尚,按照各自地辈分顺序分立两旁,双手合十,肃立不语。
当中却有几个大和尚分成两边,P股下垫着蒲团,坐在当场。其中一边,正是山下来的三个和尚,那红脸和尚坐在当中,左边的是打了玉虚子地青脸和尚,右边的是那个黑脸和尚。
而和他们相对而坐的,自然就是伏虎寺的几个首座和住持了。
“观月师兄,你就把那件东西拿出来吧!我等佛门一脉,如此异宝乃是佛祖恩赐,佛法无边,岂能只有你伏虎寺一家独占佛光!”那红脸和尚声音洪亮,语气凌厉喝道。
伏虎寺住持观月冷冷道:“三位师兄远道而来,却怎么知道我寺之中有什么异宝,向来是误听谣传。本寺僧人一心苦修,哪里会有什么金玉宝贝之类的俗物。”
那红脸和尚耻笑道:“观月师兄又在混淆了,我说的是佛门异宝,可不是说什么黄金美玉之类的东西。此宝乃是天授,你伏虎寺想一家独占,难道不怕天下同道质问么?”
观月合十:“阿弥陀佛,闻心无愧,那就是了。旁人想什么说什么,也是不相干的。”
红脸和尚一挥手,道:“多说无异,我等既然上山来,自然是知道了准确消息,你就是否认也没用。如你说没有,就让我在后堂搜上一搜,你可敢么?”
观月还没有说完,他身旁的一个僧人却开了口,冷冷道:“我伏虎寺虽然不是什么禁地,却也不是人想搜就搜的。妙严师兄,你是天台寺的住持,行事如此无礼,有违高僧之名。”
小雷听到这里,忍住噗哧一声,轻轻笑了出来,暗暗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和尚,明明长了个螃蟹红脸,肥头大耳,丑如老猪,却偏偏起个法号叫妙嫣,岂不是和我家老婆一个名字,就你这模样,也配叫这个名字么?”
小雷却不知道,这红脸和尚辈分是妙字辈的,至于那个严字,乃是佛法之中“释严王品”的严字,却是不妙嫣的嫣了。
第二百零六章 强横卑劣(上)
“妙严师兄一口咬定我伏虎寺有什么异宝,却不知道有何证据?”但见伏虎寺观月禅师身后,一个中年和尚忽然开口叫道,不等那妙严说话,他语气颇有几分不屑:“我等出家之人,眼中哪里有什么宝或不宝,所谓知真即空观。知俗即假观。知中即中观。妙严师兄口称一个宝字,那是着相了。我等出家之人,纵然金山银山堆积面前,也是粪土一般!何谈一个宝字呢?”
这人一开口,观月禅师微微点头,微笑道:“师弟所言不错,出家人就该如此。什么宝不宝的,也是一个空字而已。出家人眼中就不该有此之分。”
周围众多伏虎寺的僧人都是点头称是。
小雷一眼看见那个说话的中年和尚,满脸肃穆,一副庄严模样,却忍不住暗自偷笑。
原来这个人他是认得的。当初小雷二次上山,就是这个和尚带着月家月晶月山两人来逍遥派找自己。这和尚虽然看上去庄严,其实也颇有几分狡猾。此刻说的大义凛然,当初一力怂恿自己和轻灵子下山,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和轻灵子两个煞星骗出峨眉山,其中私心,小雷岂能不知道?这僧人当日如此狡猾,此刻脸上却装出一副得道高僧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当真好笑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对玉虚子问道:“喂,天台寺。是什么寺庙?你可听说过?”他是压低了声音,随手轻轻一弹,一丝波动无声无息就把两人罩在其中,将一切动静阻隔起来。两人说话,下面自然就听不见了。
玉虚子皱眉,冷冷道:“天台寺?好像听说过,过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宗门。倒是这伏虎寺,在峨嵋山上实在隐隐是佛门正宗,号称峨嵋佛门第一,名副其实,怎么会被一个天台寺欺上门来?”
小雷撇撇嘴巴:“看看就知道了。”
那天台寺地妙严和尚听完对方说话,哈哈一笑,先问道:“请问是贵寺庙哪一位高僧赐言?又是哪一堂的首座?”
那中年和尚合十垂头:“贫僧观觉。过是管理寺中一些烦杂俗务,高僧的称号。愧不敢当。贫僧一不懂什么高深禅理,二不是什么主持,三不懂什么宝不宝的,若是自称高僧,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倒是说话毫不客气,这几句话,几乎就等同于指着对方鼻子骂了。那天台寺地妙严脸上顿时一红。他原本就是红脸,此刻心中动怒,一张脸顿时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重重哼了一声:“观觉大师言辞锋利,此乃诡辩之道,非正道也。”
观觉却不顾这么许多,淡淡道:“这倒是奇了,小僧自在寺中苦修,也没跑到别家庙堂去求什么宝。更加不曾堵了别家山门,这便是诡道么?”
妙严顿时大怒,正要喝骂。旁边那个黑脸和尚却轻轻哼了一声,妙严听他声音,立刻重重出了口气,不敢再发火,倒好像是怕了那个黑脸和尚一样。
想了想,他才收敛起怒气,脸上重新恢复了微笑,神色也恢复如常,微微笑道:“贵寺僧然口舌锋利,贫僧领教了。只是那个宝字,却还是值得商榷。诚然如观觉大师说的,我等出家之人,什么金珠美玉,自然不放在眼中。那是俗人之物,只是我佛有云:国为作号名曰宝藏。出家成道亦名宝藏。是为宝也!况且我佛门子弟,也应该知道佛家三宝!”
顿了顿,他脸上笑容可掬,不烦躁,不慌不忙缓缓道:“况且贫僧所知,纵然我等出家人,若是说到所谓金珠美玉这等俗家之宝,若是以偏之念,就认为是无用之物,也是偏激了些,非是佛门大道也!!大师岂闻有云:珠虽价值无数众宝。必须贸易方有济用。了因内解虽复究竟。必以种易现。以昔一解一切解。而贸一行一切行。珠体不竭贸亦无穷。故须更听更修方显宝之功用。既然佛祖这么说的,那么那么这凡间的俗宝也未尝是什么无用之物,只是须物尽其用罢了!”
他这一番连消带打,口中生生的佛祖有云,又说什么禅理,虽然颇有几分狡辩,但是细细说来,终究叫人无法反驳。
那个观觉和尚也不觉语塞。支支吾吾,便说不出话来了。
他虽然较寺中其他那些迂腐和尚要懂得变通一些,但毕竟也是和尚,要他当众反驳说佛祖说错了,那是他万万也不敢说的了。倒是上面小雷,虽然听太懂得这妙严和尚说的什么佛法佛经,只是看这个家伙刚才还气的满脸惩红,一副斗J眼的模样,瞬间就变了脸色,稳稳当当。单纯这一手变脸地本事,就让小雷大为佩服。
“这才是真正的无耻到家了,这一分本事,小爷虽然自命无赖,也是远远不及啊!所谓脸皮厚而无形,心肠黑而无色!高!实在是高啊!”
妙严和尚一番说法,将众人说地默默不语,也是有几分得意,目光缓缓扫视,笑道:“不知道各位以为小僧所言如何?”
“阿弥陀佛!”伏虎寺住持观月禅师朗声道:“妙严法师雄词强辩,这诡辩之道,我自认等不及也就是了。”他死死咬住“诡辩”两字,那是嘲弄对方也不过是仗着博闻广记,强行曲解佛经诡辩而已。
“宝或不宝的,那自然是说法不一,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能得到前辈高僧手卷经文一本,我等自然也是视若珍宝。若是有前辈圆寂的高僧舍利,更当立佛塔而藏之。这便是我佛家之宝了。”观月低声道:“只是不知道妙严法师远道而来,是求得什么宝?若是几部经书,虽然是孤本绝卷,我佛慈悲普超济世,我等也不敢藏而不露,几部经书,也是舍得的。”
“哈哈哈哈哈……”那妙严大笑几声,冷冷道:“经书么,本寺天台乃是禅宗,经书虽然不多,数千卷还是有的,也就不会大老远来求了。观月大师如此言语,是打发我们了?”
“那你说是什么来着?”观月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恼怒。
“哼,禅师怒了,可是着相。若要我说那宝,难道禅师就让小僧当众真的说出去么?”妙严依然不慌忙的样子。
旁边观觉立刻道:“所谓宝不宝地,纵然我寺有宝,又和大师何关?若是远来求宝,那么看在佛门弟子一脉,大家一起参详佛法,互相印证也是有的。似大师这等强人所难,不讲道理的,倒不像来求,而像来抢的!”
妙严嘿嘿冷笑,却不回答,只是对旁边那个青脸和尚笑道:“师弟,看来伏虎寺的高僧有心与我等印证一二,既然他人有如此雅兴,我等岂能不奉陪?你就这就去请这位观觉大师印证一二吧!”
那青脸和尚点点头,缓缓站立起来,走上前一步,沉声道:“观觉大师,贫僧妙心,领教大师高深佛法!”
他这一句话,一字一字,仿佛是从口中喷出来一样!一字一字,晃若惊雷一般!众僧人就觉得闹钟嗡嗡作响,仿佛十七八个锅锣瓢鉁同时响起,一时间修为稍稍弱的,险些就站立不住昏倒。就看见那青脸和尚一句话说完,气流涌东,轰轰然,震得大殿瓦片颤抖唰唰直响,就连院子后面的一口大钟,也是被震动,发出了轰鸣之声!
这份修为,当场伏虎寺众僧人还守住清明心神的,无不震惊!!
那观觉和尚脸色立变,忍住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青脸和尚冷笑两声,忽然一抖袖袍,缓缓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三根手指拈在指尖,面含冷笑……
就看见唰的一下,那手里地落叶之上立刻闪烁出金色火苗来,那片落叶置于火苗之中,却偏偏不曾燃烧,依然翠绿!
这一手就更加惊人了。观觉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人对手,无奈看了住持观月一眼。
观月禅师叹了口气,缓缓往前一步,叹道:“我佛慈悲,就让贫僧领教一下这位大师的佛法吧!”
说完,他也是缓缓拈起来一片落叶,只是和那个青年和尚不同的,他随手捡起地,却是一片枯黄的叶子。却不是青年和尚拿起的那种翠绿的新叶了。
观月禅师拈叶在手,也是面含微笑。却看他也不大喝,也不运气,自然从指尖迸发出一丝柔和的火光来。
那火苗不红不金,只是一片沛然之色,却仿佛隐隐的带着几分柔和的温暖。倒不像是火光,反而是好像在滋养着之间的枯叶一般。
片刻之间,在众人的惊叹声中,这观月禅师手指间的那片枯黄的树叶,居然缓缓转绿!渐渐变成的嫩绿一片!
这一手,可比那个青年和尚又高明的一层了!合寺上下,平日里极少见本寺方丈施展神通,此刻看见,无不惊叹!
第二百零七章 强横卑劣(下)
唯独那个红脸妙严,眼看伏虎寺住持如此法力,却心中另有他念:
原本听说这观月虽然是伏虎寺住持,法力高强,却也只是听说不过百岁而已,不过是刚过修法。此刻看来,这一手,明明法力已经到了修法低阶了。这可是和传闻大大不同啊!
难道他法力忽然大进,就是和那件法宝有关系么?
想到此处,他心中越发贪念难以抑止了。
上面小雷看的真切,由得有些兴趣,笑道:“咦?这一手有趣的很啊!难道是少林寺里的什么七十二绝技,什么拈花指么?我以为只是武侠小说中说的,难道是真的?”
旁边玉虚子毕竟是修行老人了,见识自然比小雷强了太多,忍不住不屑道:“什么拈花指。此乃佛门之法,拈花而笑。佛法高深,生机盎然,这个伏虎寺的住持修为比那个青脸的贼秃还要强了一筹。”
小雷知道自己说错了,也不在意,心中却另有其他念头:这伏虎寺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宝贝?
这些和尚大老远来抢东西,那自然是确定无疑了。
只是……
圈圈叉叉的!这峨眉山可是老子的地盘!就算有什么宝贝,也得是小爷我先抢才行!哪里轮到这些外来的野贼秃?
便在这个时候,下面两人已经较量起来了。就看见观月禅师和那个黑脸和尚都是大步往前一迈,随即伸指就弹。
两人手里的树叶都是飘飘而出。带着两道火焰撞在了一起。
空中就看见两道火线纠缠打结,你来我往,只是两人都是站立在当场崔动法力。
只是这佛门地法术,都是讲究一个形和气。虽然两人比斗,却是面色恬静,眉宇之悠然,脸上那一丝含笑始终挂着。
果然玉虚子说的不错,观月禅师法力高了一筹袖袍子微微一抖,那火线就往景脸和尚渐渐*迫了过去。那青脸和尚连连吸气,可是任凭他崔动法力,毕竟逊了三分,眼看那火焰*近自己,这脸上挂着的一丝含笑。就不免有些勉强了。
所谓的拈花微笑,在他脸上。却变成了“拈花苦笑”,同样是笑,却是大不一样了。
合寺上下眼看本寺住持占优势,有沉不住气地就忍不住出口赞叹。那青脸和尚更是脸色青了三分,原本就铁青的一张脸,却变成了仿佛青中发黑,黑中发紫。
忽然就听见观月禅师高声喝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但见呼的一声,那一团火焰席卷而去,顿时空中青脸和尚的那片树叶“波”的一声化成了粉尘,火焰顺势卷到了青脸和尚的手臂身上,那青脸和尚大惊,忍不住就惊呼了出来。
小雷在上面拍手笑道:“好一个‘拈花惨叫’,妙极妙极!”
那观月禅师却无心伤人,按照他原本的意思,对方虽然苦苦相*。也不过就是想烧破对方衣衫,让他出个丑,知难而去。也就是了。
却不想旁边那个一直坐着的黑脸和尚,眼看同伴输了,忽然大喝了一声!
“呜呼哇!!!!!”
这一声巨吼,仿佛十龙十虎一般,吼声震耳欲聋!但见劲风狂卷,飞砂走石,那青脸和尚身上的火焰,顿时就被狂风吹灭了。
这狂风来的快,去地也快,瞬间而来,瞬间而去。院子里的众僧人也是被吹得东倒西歪,正惶恐中,风却停了。
只有观月等几个佛法高深地僧人,才稳稳站住。观月禅师脸色微微一变,虽然竭力镇定,可是心中却大大的震惊!
要知道,他刚才这番佛法,那火焰可不是凡火!若是凡间火焰,或许可以被风吹灭,可是这等法力弄出来的火焰,却是风吹不灭,水浇不熄!这黑脸和尚进寺以来,只是坐在那里说话,忽然露了一手,单单这么一声喝,就熄灭了自己的神通之火,这等修为,那是比自己高上了许多了!
那黑脸和尚已经站起来,大声道:“大和尚,我们今天是来求宝的。这般婆婆妈妈的,白白浪费时间!你敢不敢和我赌上一赌!”
观月朗声道:“敢问这位大师法号?似你这般法力,绝不是寂寂无名之人,今番来我寺,若是想仗着阁下法力,强抢压人,纵然我寺不敌,也会和你周旋到底!”
周围众僧人同时喝道:“阿弥陀佛!”
那黑脸和尚朗声大笑,他笑声有些尖锐刺耳,仿佛带着金属之声,大声道:“和尚语气是硬的,就是知道本事是不是硬了!若问我法号,说来也无妨!你若是能接我一法,我就告诉你!若是你接不住,就乖乖把那东西交出来如何?”
旁观观觉毕竟心思灵敏,立刻叫道:“大师此言倒是讨了便宜!你地一个法号,知不知道也无伤大雅,凭借一个法号,就来换我寺中至宝,未免太过儿戏!!”
上面小雷听了连连摇头暗叫:“上当啦上当啦!这观觉和尚上次看他,还以为是个聪明的家伙,这下却中了对方激将法儿了。”
旁边玉虚子冷冷道:“什么激将法?”
小雷笑道:“你看,这些人来伏虎寺抢什么宝贝,伏虎寺一直矢口否认有什么宝贝。这黑脸和尚就故意这么说!现在这观觉和尚受住激,就说什么‘凭借你一个法号,就来换我寺中至宝’,这句话一出,其实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寺庙之中有宝的!”
玉虚子深深看了小雷一眼,叹了口气:“就是你才有这种心思。算计这么多,难怪遇到你地人都吃亏!”
小雷嘻嘻一笑,道:“所谓斗智不斗力。斗力是下乘,比脑子才是强人!这个黑脸和尚简单!伏虎寺要吃亏了。”
那黑脸和尚在下面果然眼中露出一丝得色。旁边观月禅师听的观觉说话。立刻就心道不好。观觉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飞快道:“大师要赌什么?莫说我饲中本无宝,就算有什么宝,也不过是我寺庙中前辈高僧的遗物,也不能白白送人!”
黑脸和尚笑道:“阿弥陀佛,我可不要你们的什么前辈老和尚地遗物。闲话少说,我就出个题目,咱们比试一下,若是你输了,就让我在这寺庙之中搜上一搜!若是我输了。今儿的事情就此作罢!”
观月皱眉道:“若是大师输了,你们就此离开我寺,不得再扰我寺庙清修!”
黑脸和尚却忽然哈哈大笑,笑声之中带着无限嘲讽,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可笑地事情一样。
观月忍住道:“大师笑什么?”
黑脸和尚傲然道:“我不是什么大师,你也不必叫我大师!不过我听你说话好笑而已。今天我若是输给了你,自然掉头就走。不过明儿等我找了高手,自然还会再来!明儿如果再输了,后天我再找高手还来!明告诉你。那件东西我们是志在必得!你躲得过一天,躲不过十天!躲得过十天,躲不过百天!你一天不交出那东西,恐怕你这寺庙就一天不得安生了!”
这番话说的倒是毫不掩饰的强盗论调了,又哪里有半分像个出家和尚?
上面小雷却听得抚掌笑道:“好好好!好一个无耻地强盗!此人所言,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既然是强盗,自然就不要什么狗P原则了。妙人!果然妙人啊!”
旁边玉虚子听得心中叹息,也不知道是敬佩还是鄙夷。想来自己输给小雷多次,就是因为对方卑鄙无耻。毫无顾虑吧!
小雷继续笑道:“既然要打倒对手,就该肆无忌惮,百无禁忌。能打倒对手,纵然卑鄙无耻一些,也没什么!Y谋阳谋的,能干掉对方就是好招!这人说话有趣。这些和尚不是对手啊!”
那黑脸和尚忽然大笑几声,袖子一挥,一道劲风卷去,那院子后面的一口大钟之上,绳索顿时崩断。轰的一声,把钟架撞到,直直的飞向了黑脸和尚,旁边那些伏虎寺地和尚纷纷连滚带爬躲开,生怕被大钟撞上,就要头破血流!
那黑脸和尚却顺手一抄,把那大钟托在掌心!这大钟足足有两米多高,纯生铁铸造,恐怕至少有千斤之重,却被他一手托在手掌之上,仿佛托起一根稻草一般,纵身长笑:“观月,我们就赌这一个钟!我生平喜音律!就用这一口钟来敲一曲,大和尚你若是能听完而不倒,便算你赢了!”
说完,一手托钟,另外一只手屈指在钟上微微一弹……
轰!!!!!!!
R眼可看见地一圈音波成圆弧状态飞了出去!
观月面色惨变,只来得及双掌一举,已经被音波撞中了,口中喷了口血,连连倒退了两步,身后的一所禅房也是哗啦啦一下倒塌了一半!!
黑脸和尚冷笑:“这第一个音你就听不住了么?再来!”
说完,抬手在钟上又是一拍!
这次更加不得了,就听见轰的一声,灰尘四S,周围院子里众多和尚纷纷被震倒,顿时有一小半儿都晕了过去。
观月面色惨淡,知道自己万万不是这人的对手,眼看合寺上下恐怕都要遭殃,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想来是自己太过托大了!早知道敌人强横如此,就早就派人去峨嵋山上其他宗派求援了!别的不说,近处就有逍遥派,和伏虎寺颇有几分情分,逍遥派法术高强,如果有他们出面帮忙,自然就能退此强敌了。
黑脸和尚哈哈大笑,喝道:“观月,你服不服!!”
观月此刻眼看手下僧人伤的伤,晕的晕,自己被他一震之下,气血翻腾,自己绝非自人对手,哪里还敢逞强?
长叹一声,就要出口认输了。
旁边观觉和尚眼看住持脸色,赶忙叫道:“住持不可!我等弟子,舍身取道!不畏这魔头强敌!”
观觉已经是口中流血,那黑脸和尚眼睛一瞪,恨恨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凌空一抓,那观觉和尚立刻身由己,朝着他飞了过去,被他一把抓住了脖子提了起来。那黑脸和尚怪叫道:“大和尚,我不怎么爱杀人。可若是今天你们再负隅顽抗,那么就怪不得我开杀戒啦!”
观觉脖子被捏住,身子挣扎不开,只是从嗓子里*出几个字来:“邪魔外道,也敢觊觎我佛家至宝!”
那黑脸一听见“邪魔歪道”四个字,脸色大变,忽然纵声狂喝道:“他乃乃地!!气杀我也!!!!!”
呼的一下,就把手里的观觉用力甩了出去,眼看观觉脑袋就要撞到墙壁上,他身子被制住了,动弹不得,这一撞,恐怕就要撞的脑浆迸裂了。那观月和尚大喝了一声,身子飞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观觉!
只是那黑脸和尚一甩之力何止千斤万斤??观月虽然抱住了,自己的后背却重重砸在了墙壁之上。
喀嚓喀嚓几声,他身上骨头也不知道断了几根,狂喷鲜血,虽然救得了观觉一跳命,自己却就此委顿在地上。
旁边合寺上下伏虎寺的僧人纷纷大叫,有的提拳,有的出脚,纷纷朝着这黑脸和尚打来。
这黑脸和尚只是狂笑,一手托钟,一手随意指点,就把这些人打倒。
那观觉观月两人委顿在地上,只是纷纷叹息,心中万念俱灰,忽然那观月盯着黑脸和尚。
只见他狂笑如潮,身材高大,单手托着一口大钟,心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忍住高声叫道:“你……你难道是天下五方高人之一,古钟和尚!!!”
那黑脸和尚忽然一怔,笑声立刻停息,转身盯着两人,语气森然:“你说什么?”
观觉更加肯定心中猜测,愤怒道:“古钟和尚,你也是当世顶尖高人,想不到居然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那黑脸和尚忽然怪笑一声:“嘿嘿,我原本就不是好人!”
观觉心中绝望,心想既然对方是古钟和尚,那么自己就肯定不是对手,这次伏虎寺,看来是亡了!
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忽然耳边听见一个细细地声音笑道:“什么古钟和尚,他骗你的!”
第二百零八章 圣血宗
那黑脸和尚还在冷笑,却看见观月缓缓站立起来,面色颇有几分不同。
观月身子虽然有些支,却大声道:“邪魔歪道,果然就是邪魔歪道!还胆敢自称古钟和尚!古钟和尚当世高人,又怎么会是你这般模样?”
黑脸和尚狂笑两声:“我又没说我是古钟,是你自己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观月语气一滞,不过随即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又恢复了几分从容,继续大声道:“好!你这邪魔歪道,和你说什么也是白费口舌……我只问天台寺的妙严大师!你天台寺也是我佛门法华宗一脉!这次却和邪魔歪道卷在一起,强行欺凌我佛门!今天纵然我伏虎寺灭!这事情我也定要传扬出去!让天下的正道同道来评评这个道理!”
妙严和那个青脸和尚都是面色苍白,明显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只是此刻却强行狡辩道:“胡说八道!这是位乃是我的师弟,可不是什么邪魔歪道!”
“妙严,你还是不是佛门弟子!!”观觉骂道:“这人伤我伏虎寺僧人,毁我禅房,坏我法器!难道是你师弟么?”
妙严正语塞,旁边黑脸和尚桀桀冷笑:“妙严,何必多言,我把这寺庙上下人都杀干净了,今日的事情,就没人知道啦!”
说完,眼中露出杀气,就往观觉观月两人走去。
他这话一说,那是彻底撕破脸了。众人纷纷变色。
观月和观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正在此时,就听见外堂传来声音。
“方丈住持,昆仑派和逍遥派门下求见!”
就听见呼啦一声。门板碎裂,一个人从外面一脚踏了进来。
这人自然就是小雷了。他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嘻嘻哈哈走了进来,故意扫了一眼,笑道:“咦?今儿倒是有趣,怎么伏虎寺里和尚打和尚?你们这是练功,还是拆房子?”
后面跟着地是玉虚子,也不知道玉虚子从哪里找了个斗笠戴在都上,遮住了光头和香疤。
那观月和观觉自然是认得小雷的,从前只觉得这个从来捣蛋的家伙让人头疼。今天大难之中见他,却觉得那张嬉皮笑脸居然变得说不出的可爱了。
其中倒是没有别地。只是因为在他们印象中,和小雷形影不离的,自然就是那个法力通天的轻灵子!小雷既然来了,想必轻灵子就在附近!轻灵子虽然狂傲,可毕竟还是正道中人,眼看这事,自然不会不管。有他那般法力,自然什么强敌都不怕了。
两人都是饱含期待的往小雷身后看去,却看见玉虚子进来,——明显这人不是轻灵子,两人不禁略微有几分失望,不过同时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句喊:昆仑派和逍遥派。
难道这人是昆仑派的?
想到这里,心中又重新指望起来。这昆仑派毕竟是天下第一正宗大派,门下高人众多。如果来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