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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火影之妖帝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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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被撕裂的痛楚根本无法描述,一双有着黑眼圈的双眼瞪的凸了出来,好似以不小心两颗眼珠就会掉下来。身体疯狂而剧烈的大幅度的不断扭动,四肢的手腕和脚踝处已经鲜血淋漓,甚至是能听见骨头与金属之间刺耳的摩擦声。

    脆弱的骨头表面的一层釉质已经被刮去,露出里面惨白色的骨骼,还在不断的摩擦。一层人皮就挂在金属环的两边,不断的抖动,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Y亦或是别的什么混杂在一起的Y体,随着那破裂的皮肤起伏而溅出,洒落在祭台上。

    渐渐的,嘶吼声变得沙哑,微弱,断断续续。一直看不见的大手从我爱罗的胸前拽着一团淡黄色透明的气体缓缓向上拉,这就是守鹤的灵魂。一块一块透明毫无杂质的东西在守鹤的灵魂边上破碎,崩溃,一块块碎片随着风,消失在空气中。

    站在祭台之下的七夜看着守鹤的灵魂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虚抬伸出两指勾了勾,围绕着祭台坐着的神官互相望了一眼,有点心虚的遵从了七夜的安排,将守鹤灌输到信奈的体内。

    这些神官是通过某些手段从那些隐藏在各地的神社中抓来的,这些人或许很多事都不会做也不知道,但是对于驾驭各种妖魔鬼怪却很在行。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尾兽也是一种妖魔,实力强横而巨大的妖魔。但当尾兽被放在了祭坛上,而且经过一场大战灵魂力量消耗了许多,要驾驭起来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当最后一缕灵魂被抽离,扭曲的如麻花一样的我爱罗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重重的无力的躺在了祭台上,心跳的速度开始见面,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七夜看了一眼没有表示什么,轻声道:“等下结束后,把他丢出去。”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我爱罗,已经没有用处又快要死,留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

    神官之中领头的人手上的动作先是一顿,随之颤了颤,七夜不带任何感情把生命当作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的态度,让他心生恐惧。如果把守鹤灌输到信奈的体内之后,七夜会不会像对付我爱罗那样对付他们,神官不知道,不想知道,可却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忽然,一道冰冷而妖异的眼神如实质一般S入双眼,神官的心室猛地一缩,循着望去见到了七夜那狭长的野兽一般闪烁着一抹红色光芒的双瞳,咽了一口吐沫,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着。

    要把守鹤的灵魂融入信奈的灵魂从理论上分析,和抽离相差不远。一样是先撕裂信奈的灵魂,然后将守鹤的灵魂从裂口塞进去,最后通过所谓的神力缝合灵魂的裂口。

    “除了他,其他人……”七夜指了指方才动作停顿下的神官,接着用食指在脖子上轻轻划过,霜冷着脸点了点头,身形一动勒住了离他最近的一名神官,匕首轻轻划过,就像一缕春风吹过,一条生命泯灭在风中。

    七夜漫步走上祭台,此刻我爱罗已经被人丢了出去,只有信奈。信奈浑身都是汗水,全身上下完全湿透了,好似脱力一般,半睁着眼睛微弱的喘着气,看着七夜。眼神中的畏惧与兴奋隐隐闪现,尾兽对信奈这样的半妖来说作用是巨大的,在完全相溶的瞬间信奈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凌驾于在场除了七夜之外所有人之上。

    屈指一弹金属环应声落地,捉住一手反握在手里,拇指卡在手腕内侧,探视着信奈此刻的身体情况。心跳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次心脏跳动就像敲击在一面巨大的鼓上,十分的有力。脸上有了些许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给你一周的时间休息,我希望一周之后能恢复起来。”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祭坛下的几人,道:“扶他下去。”

    待众人离开,七夜走到那颤抖着的神官面前,露出和善的笑容,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神社地位如何?有什么能力?”

    咕嘟的干咽了一口唾沫,神官惊颤着缓缓抬起头,瞥了一眼背着阳关的七夜,除了刺眼的阳光和漆黑的身影之外,只能看见那让他不寒而栗的瞳孔。张了张嘴却发现因太过于害怕嗓子有些沙哑,掩嘴瞟着七夜干咳了几声,小心的看着七夜的脸色说道:“回禀大人,我叫伊藤辉,隶属于阿国大祭司手下直属御鬼众的编外人员,可以驾驭实力微弱一些的恶鬼或是妖魔,大人。”

    “哦?驾驭妖魔?很有趣的能力,很让人期待,做给我看?”七夜说道。

    伊藤望了一眼山谷内,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大人,这……这里没有啊!”说着脸上已经浮现出许多的恐惧,他以为七夜不过是在找一个借口要杀他,却不曾想到七夜杀人从来都不需要借口。

    七夜摸了摸下巴,眉梢扬起,脸上保持着那副和善的笑容,可说的话却是那么的无情与冰冷。“没关系,没有我们可以去制造,附近有许多村庄,要制造出几只恶鬼对于你们御鬼众来说,不是最简单的活计吗?”说着脸色略显Y冷,御鬼众在历史上的名声并不好,他们制造捕捉恶鬼和妖魔,用这些妖魔和妖魔战斗。当捕捉到一些稀有的妖魔时,在妖魔受伤后就会让那些妖魔擅自的去吞噬人类,而得到快速的治愈。

    伊藤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任由七夜拎着他的衣领,消失在山谷内。

    “您回来了,大人。”

    樱放下手头的工作,连忙起身给七夜行礼,七夜扫了一眼樱正在处理的工作笑了几声,示意不必多礼,直径回到了后院。这几天把一些急着要亲自处理的事都处理完,剩下的时间是该好好探查自己身体的改变。九尾虽然完全被吞了,但是七夜却不敢大意,毕竟九尾一直代表着的是天灾般强大的妖兽,而不是什么福兽,谁知道吞下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

    关闭了房门施放了一个结界,盘腿坐下双眼微闭,灵台空明神智为之一清,隐隐有一股吸力。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站在了自己体内的异空间。

    大地依旧的荒凉,新补充的九十九只恶鬼飘荡在空中,而天空中漂浮着的人脸一样的云朵却有了改变。那些脸上多了许多花纹,脸的四周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烧,同时空气中的怨气几乎以R眼能见的程度飘在空中。

    本来十分弱小的恶鬼只是两天时间,居然没有通过任何对灵魂的吞噬光是凭借这空间内的怨气就已经进化到比之前那九十九只还要强大的地步。

    心中念头一动,一团黑色的火焰顿时出现在掌中。火焰的温度非常高,四周的温度急速不断的扭曲着,可七夜的手中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灼热,反而相当的凉爽。随手一丢,那团火焰丢在了地上,开始燃烧着荒芜的土地,一点一点的燃烧。

    下一刻,一道红色的怨气直冲云霄……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葬礼

    木叶代理火影三代猿飞佐助被大蛇丸击败辞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五大国和各个忍者村,有人伤心有人高兴。猿飞的好坏且不去评论,不可否认的是猿飞在忍者界有着极大的声望。在下葬这一天,许多非常有名的忍者都来木叶参加了猿飞的葬礼,其中就有千代老妖婆。

    火影的辞世对木叶的打击很大,这个时候被木叶不断打击的豪门反而十分可笑的成为了木叶的支柱,因为那些高层实在是找不到任何有威慑力的人来镇住木叶的场面。自来也和纲手不在,七夜足不出户,日向日足成为了唯一的人选。

    “这不是千代小姐么?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美丽动人呀!”团藏十分恶毒的“亲切的”与千代打了一声招呼。木叶和砂隐村的关系总不是那么的好,无论是不是战争或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间隙和列横。

    千代不悦的皱了皱眉毛,颇为厌恶的看了一眼团藏,侧过身子装作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到,小春很有风范的走到了两人之间,做着和事老的工作。团藏在二战中没有少吃千代的亏,自然见面难免会要争锋相对。

    有小春的介入团藏也不好在猿飞的葬礼上与千代弄的太僵,应付了几句之后匆匆离开,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招呼着其他的客人。会场就设在了慰灵碑前的空地上,和小春闲聊了几句,千代老妖婆看见了一个很熟悉很讨厌的人,森七夜。

    “小子,我徒弟呢?”千代走到了七夜身后,忽然问了一句。

    正在和松贺派来的官员聊天的七夜忽然一愣,缓缓转过身看了看千代,才笑说道:“原来是千代呀,好久不见,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三十年前吧?呵呵,岁月不饶人,一转眼你我都已经老了许多。”

    “别废话,我徒弟呢?”千代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但是长久一来慢慢养成的涵养却抑制住心中的怒气,又问了一句。自夜怜香和七夜决斗之后,千代就失去了夜怜香的踪迹,似乎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作为继承了千代医术和毒术的弟子,千代早就有了传下衣钵的打算,若不是其中有了这麻烦的事,或许夜怜香会成为砂隐村最年轻的长老。

    七夜又是一愣,才想起这个女人,要不是千代这提醒了一下,或许就这样一直被遗忘在角落。随即脸上笑容依旧,语气不紧不慢道:“她?很好啊,怎么?有事找她?”说完七夜抽出了一块白色的丝质手帕,擦了擦干净的双手,微微掩饰了一下。

    千代老妖婆眼光何其狠毒,冷笑了一声,那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居然还保留着年轻时的煞气,只是一声冷笑,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了极度。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七夜,说道:“她最好没有事,否则你就是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罪魁祸首。”说完那精光闪烁的双眼恢复了充满沧桑的浑浊。

    “哼!”七夜微眯着双眼,语气却变冷了许多。狭长的瞳孔绽放楚失血而Y狠的光芒,似笑非笑语气忽然一扬,说道:“这么说,千代老妖婆你这是在威胁我?”大有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架势,七夜虽然擅长于逢场作戏,但绝对不是那种可以任人威胁的人。右手已经背到了身后,左手五指细捻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千代。

    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千代却没有多做什么表示,只是与七夜对视,面色沉稳好似万事都不放在心上,刚才那番凌厉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垂着的双手手心不知合适已经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力道,却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小春在远处意外的朝这里一瞥,心中暗骂了几句七夜和千代两个麻烦的人,急忙走了过来。小春比起团藏更能识大体,如果在猿飞的葬礼上七夜和千代真的动手,那么这比起猿飞的去世更是一场灾难。木叶的人绝对不会平息心中对千代的愤怒,唯一的方法就是战争,用鲜血来洗刷千代在葬礼上对木叶的耻辱。

    小春挂起公式化的笑容,走到了千代的身边,很亲昵的挽起千代的手,不动声色的用裙摆在千代手心划过,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和千代就是密友一般亲切。暗中瞪了七夜一眼,接着回过头笑着说:“姐姐,你和这小子说什么呢?”

    说起来好像七夜的确比千代要小,说是小子也没有什么关系。

    千代先是有些不屑和怒意,随即却化作一脸淡淡的笑容,多年的长老生活也让千代学会了如何做戏。反牵住小春的手,小春已经能感觉到千代本来被擦净的手心中又有了一些颗粒,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抽手却又过于唐突,只能陪笑着。

    “我只是和七夜聊聊天而已,许多年没有见我们都老了,他小子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真是让人羡慕呀。”千代笑说道。

    七夜朗声笑了笑,陪衬上七夜独有的气质和长久养成的上位者的威压,别有一番韵味,点了点头,看了看千代牵着小春的手,又看了看小春,才说:“过奖,我不过是晚辈,比起两位前辈还差得远。至于外貌,不过是皮囊罢了,千代前辈可是不屑如此,否则绝对还是一个大美人呢!”

    背在身后的手收了回来,如今有了小春就打不起来,七夜不会不考虑一下自身的立场,现在还不是和木叶翻脸的时候,那么与目前实际中掌权的长老团的小春没有必要弄僵。告了个欠之后漫步到他处,继续着与那些火之国前来参加葬礼的政客们聊着天。

    见七夜离开,小春才缓缓吁了一口气,生怕七夜无所顾忌就和千代动起手,同时也感觉到千代手心的那些颗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才完全的放下心。此刻不需要再虚伪而做作,发自内心的亲切的挽起了千代的手,站在了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葬礼很顺利,其实葬礼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那被下葬的棺木里根本就没有猿飞的尸体。作为火影,在得到许多的同时也会失去很多,而猿飞的尸体必须经过特殊的处理之后埋葬在特殊的地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的当着许多人的面下葬。

    要从一个死人的嘴里问出秘密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每个村子的方法都各有不同,谁都不能保证经过处理的尸体就真的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必须秘密埋葬。而那些负责埋葬的忍者,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埋葬火影的坟地,直到他们老死为止。

    天空渐渐Y暗,在葬礼的最后下起了细雨,哀伤无声无息的散播开。无论是木叶的忍者,还是那些其他忍者村前来参加葬礼的忍者,他们多和猿飞有所焦急。作为二战中后期比较活跃的猿飞,虽然是敌人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不是知己更甚知己的感觉。

    如今一个个同一时代的杰出忍者逝去,难免会心生萧瑟之情。

    葬礼很圆满的结束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猿飞的三个弟子没有参加。大蛇丸排除在外,自来也和纲手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对猿飞将他们*走还耿耿于怀,亦或是对猿飞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总之连花圈都没有送到。

    葬礼之后其他村子的忍者都已经离去,木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在宁静之中多了一丝哀伤。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搜索纲手与自来也的任务已经发布,所有忍者暂时停下手头的工作,全力寻找两人的踪迹。

    半个月后,纲手和自来也回到了木叶,站在了慰灵碑前,看着猿飞佐助的名字,许久都没有动。

    总之,中忍考试的风波,至此彻底完结。

    “还是没有办法吗?”小南看着斑一脸的凝重,问了一句。

    斑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和九尾失去了联系,九尾是他埋下最大的棋子,如今却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怎能让斑安心。侧着身子转过半边脸,看了一眼蹲坐在一块巨大石头上的长门,叹了一口气。

    “不亏是老师呢?居然能瞒住斑先生,把斑先生的九尾拿走,还是老师要强一些。”长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七夜教导过长门对于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斑冷哼了一声,“是吗?我很期待和他的见面,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会杀了他。长门,你不会难过吧?”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心

    七夜冷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勉强算的上精美的脸孔,光是从样貌来看应该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但是顶在七夜胸前两团滚圆的R球软软的随着剧烈的呼吸而颤动,完全破坏了那仅存的一点品味与气质。很难相像,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甚至可以堪称恐怖的双R,而且恐怖的将一个的品味和气质破坏的如此干净。

    一股如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高级清酒的醇香喷在了七夜的脸上,七夜却无从享受。如果光是从背影来看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是一旦站到侧面就会发现现实推翻了脑海里一切的推断。

    “你把我衣服弄皱了,在我生气之前最好劝你放下。你知道,对于女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语气淡然却不可抗拒,纲手迟疑了片刻,最终放下了拽着七夜领子的双手,退了一步,错开了一段距离。

    七夜面无表情的拿捏着领子的两侧,抖了抖,低着头不去迎接纲手的目光,只顾整理被纲手**过的长衫,低着头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大笑几声然后出门右转买几壶清酒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庆祝一番,而不是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表演一场令人作呕的舞台剧。”说着捋了捋袖子,双臂微扩之后自然垂下,凌乱的衣服眨眼间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脸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调侃,直视着纲手。

    纲手和自来也在葬礼之后的半个月才赶回来,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以绝顶的伸手哪怕就是在云之国,要一个星期赶回来绝对绰绰有余,可他们却推迟了很久。其中个人的因素要占了绝大多数,一是无法平衡的去面对木叶的老一辈,二是一种泄愤的表现。猿飞也是挺悲惨,最得意的三个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个也没有到场,这就是一种无言的讽刺,为猿飞的生平画下了浓浓的败笔。

    纲手白皙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压迫力是骨骼移位,发出警告的咯咯的声音,脸上的冷色渐渐有了一些缓和。七夜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在做戏罢了。

    只是既然做了开头,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纲手忽略了七夜脸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让人恼火的表情,心中嘱咐着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对于七夜纲手谈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作为同一时期活跃在战场上的人物,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惹恼了他或许现在没有事,但是他绝对会记在心里,等待一个可以以最大限度报复的时机。以他隐忍那么久才展现出实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言于色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心中翻腾的怒意,压着自己的性子,低声喝道:“哼,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无论我和猿飞怎样,也轮不到你来说。我问你,当时你在哪,为什么不去救猿飞,为什么猿飞直到被杀才会被发现?”锐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撕裂七夜的防御,只是在对上七夜那似乎有些诡异且毫无波动的眼神时,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七夜手里忽然捏了几个印,地面颤抖了几下居然凸出两个石凳和一张石座,掸了几下石凳上的灰尘,缓缓坐下,伸手一招,说道:“坐。”带纲手坐下之后,七夜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要保护大名,不仅仅只是松贺,五国大名都在,如果万一不小心死了一个,你觉得木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分得清对与错,猿飞和木叶比起来,猿飞根本就没有需要我保护的价值。”

    这话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但的确在理。一个大名要是真的死在了木叶,无论如何松贺都会为了给对方国家一个交代,把木叶村整个交出去。那样做木叶的下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除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平息他国的愤怒。

    纲手紧握的双手终于松了,一手搭在石桌上,侧着身子俯视着山下宁静的木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于猿飞纲手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哪怕是猿飞现在已经死了,这种复杂的心情却依旧保留在心里。

    三忍和猿飞亦师亦友,三人的身世的遭遇都很相似,猿飞很好的扮演了一个类似父亲的角色,仁慈而宽厚已经烙在了三人的心里,可当忽然翻脸时,这一切都被撕碎,只能带着被欺骗背叛的愤怒和一丝眷恋离开了木叶。当再要面对猿飞时的心情很难形容,有激动,有愤怒,也有遗憾。

    “他是一个好人,不应该死的。”纲手苦笑着把目光投向无边的天际,看着猿飞缓缓移动着的浮云说道。

    七夜似是不耻的笑了几声,“好人?猿飞是好人?纲手姬公主,我一直以为胸大无脑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你身上,但是今天看来我错了。”不待纲手发作,接着说:“把我叫这里来,就是为了拽拽我的领子然后和我说猿飞是好人么?如果仅此而已,那么我想我应该回去了,府上很忙。”

    纲手转过身正对着七夜,意外的没有因为七夜的讽刺而恼怒,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双臂和在一起搭在桌边,因为凶器太过于庞大而被挤在了一起。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在那件堪称Y荡至极的无袖宽领衫下,就能看见两个因挤压而饱满的快要涨裂的R球,以及那让人遐想无限的R沟。每一次呼吸之间胸腔挺起,两个R球也渐渐的合拢,分开,就像一直巨大的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挥舞着。

    “你在猿飞老师遇害之前见过大蛇丸,你没有任何理由说明猿飞老师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摆脱不了这个嫌疑,我要真相。”纲手丝毫没有在意七夜从胸前一带而过的目光,略显严肃的说道。

    七夜微微一笑,不在乎的弹了弹手指,随后捏着下巴微偏着脑袋,迎着纲手的目光,说道:“是吗?解释不解释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我离开木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木叶的忍者,而是直属与大名府。”说着顿了顿,心中对纲手的*迫已经有了些反感,话锋一转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我不想陪你玩下去了,要知道这个游戏并不好玩。”

    忽然如此明了的说了出来让纲手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刚要开口,一个身影出现在山崖的边上。是自来也。

    自来也早就看见了火影岩上的七夜和纲手,心里在好奇的同时也有一点疑惑,这一点距离对于自来也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偏偏偷听用的忍术居然无法探知到纲手与七夜之间的对话,四周怕是被下了什么结界。通过纲手的表情,自来也知道如果再不上去,或许什么都不会知道。

    “哟,你们在这里,可让我找了很久。”

    很弱智的开场白,如果这里是茂密的森林而且地形复杂多变,也许自来也这样说两人也就当真。可这里是木叶,而且是最显眼的火影岩上,无论在木叶任何地方,只要方向没有错抬头一看就能看见两人。只是七夜和纲手很默契的都没有对自来也这愚蠢到弱智的借口提出任何的意见,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让他敷衍了过去。

    “恐怕自来也你是在找纲手公主吧?!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有时间再联系。”七夜说着站了起来,很符合礼仪的让出了石凳,转过身看了一眼纲手,笑着消失在一片淡淡的烟雾里。

    “你和他谈了什么?”自来也大大咧咧的坐下,咧着嘴笑着问道。

    纲手悠闲厌烦与无奈的转过头,没有回答,自来也也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追问,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撩起了轻柔的树叶,沙沙的直S入心底最深处最自然的音乐响起,无论是自来也或是纲手,都在这一刻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

    和煦的风抚过脸庞,带着泥土的淡淡腥味与植物的方向,整个世界都清新起来。一尘不变的木叶好像也在悄然的发生着转变,比往日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来也拍了拍P股站了起来,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朝着山下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纲手,小心七夜。”说完摆了摆手,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怀孕

    看着自来也落寂而萧瑟的背影,纲手的心里只能默默的念着对不起三个字。纲手知道自来也的心意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不可能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可以实现的承诺,那不仅仅会伤害到自来也,也会伤害到自己。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由着自来也想到了大蛇丸,想到了猿飞,想到了那些曾经聚集在一起快乐的没有任何顾虑的人们。

    淡淡的哀伤感染了四周,这是一种对于所谓的命运的无奈,对人世间一切不平的愤怒。夕阳余晖之下,映红了整个木叶,那是夕阳的无奈,也是木叶的无奈。

    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四个飘渺的身影,有猿飞,有纲手自己,有自来也,也有大蛇丸。猿飞的脸上还没有留下岁月的沧桑,轻抚着大蛇丸的长发,指着远处的天边,缓缓的说道:“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燃起。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过去会今天会,明天也会!”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从脸颊边滑落,在这一刻纲手已经原谅了猿飞曾经所犯下的错误。泪水不住的流淌下来,即便是刚刚擦去,刹那间新的泪水就会滚落在地上。纲手轻声的更咽着,但是眼神却已经充满了坚定与,俯视着这片属于木叶人的乐土,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眼神和唇边的笑容,意外的勾勒出一副动人心弦的画卷。

    木叶已经恢复到众人考试之前的轨迹上,火影是谁对于村民来说无关紧要,他们需要的只是稳定的生活罢了。而忍者对纲手一个女人来担任火影也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纲手也是三忍之一,以她的威望与人脉没有任何的问题。

    有问题的不是村民和忍者,而是纲手本人。

    纲手的问题是现在她还不是火影,只是在火影的前面加上了代理二字,意义完全不同。纲手可以主持执行一切火影应该有的特权和权利,也要承担火影所要承担的责任,可偏偏他就不是真正的火影。过几年,也许只是三四年,等鸣人拥有了足够的威望,那么纲手就要下台,取而代之的是不满二十的鸣人,继四代水门之后成为木叶第五代火影。

    权力是一个好东西,女人甚至男人更要贪恋权力所带来的快感,简单的说,纲手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想要延续下去。作为千手一族的后代,无论如何纲手都背负着重新建立家族的包袱,家族的荣誉在这个时代已经深深的刻入每一个人的骨子里,无论男女老幼。

    七夜回到了府上,迎接他的人是信奈,樱和兰都忙着处理各地收集起来的任务,无法脱身。猿飞死后木叶村的任务量急剧下降,而七夜所建立的情报网和任务机构中的任务量却忽然暴增,许多人在木叶投放任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猿飞的存在。不可否认初代和二代建立了木叶,而把木叶推上辉煌王座的却是猿飞,有猿飞一天,木叶在人们心中树立起的威望就存在一天。当猿飞忽然辞世,人们对木叶的信心也随之动摇起来。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排斥的反应出现?”七夜丢下脱下的外套,坐在大厅的首座上,端起温度恰好的香茗浅饮一口,问道。

    这些天一来信奈的体力恢复的情况让人担忧,速度太慢了,超过了七夜的预料。本来以为以信奈阿部半妖的身份与守鹤相似,恢复应该很快,却让人失望。期间多次因守鹤的灵魂刺激到信奈体内的妖魔因子,而促使不断的变身,让七夜差一点就放弃了信奈。可在最后却意外的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或许因为变身期间补充了大量的人类作为食材,才得意修复灵魂上的损伤。

    信奈很恭敬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力量上的改变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是一种非常真实的且实在的感觉,就像久病一场之后无力的身体再一次有力起来,一切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守鹤灵魂不具有查克拉,但是灵魂的属性却能捕捉空气中游离的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查克拉,这个速度乍一听起来觉得有些寒碜,可细细想一想就觉得恐怖的让人窒息。

    无论是体术还是忍术,都有极大的进步,而信奈的本能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与进化,可谓是惊喜不断。

    “信奈多谢大人的栽培,虽然曾经发过誓,但是今天信奈还是要再一次向大人发誓,信奈有生之年,便是死去化作鬼魂,也会誓死追随大人的脚步。”信誓旦旦的再一次以真心和灵魂宣誓,跟着七夜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信奈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了任何的异议。与其回到部落里受苦,不如跟着七夜亲手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七夜抬手虚扶,颔首微笑,心情大好。“说不说这些虚假的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东西并不在重要,重要的心。只要你觉得我足够让你追随,那么你就做一个追随者该做的事,这才是你的本分。”顿了顿,道:“鸣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他?”说着向后靠了靠,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端起茶盏品了几口。

    “鸣人……”信奈抬起头偷望了七夜一眼,严肃的脸上忽然换上了一脸的笑意,上手合在一起屈臂向前,腰身一弯,说道:“恭喜大人,听那些女侍说,雏田她有身孕了。”

    “噢?!”七夜甚至没有注意到茶盏中的茶水因动作的幅度巨大而泼洒出来,一双眼睛盯着信奈,想要再一次听着信奈说出来。只是……七夜的瞳孔在兴奋时几句收缩,那让人莫名心寒的狭长瞳孔再一次出现,看的信奈心里发慌,一时间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片刻,稍作调戏平息了情绪的失控,七夜才安稳了下来,可以说至此,七夜对水门单方面许下的承诺终于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要看运气如何。其实生男生女就像猜大小,也许结果会让人感到失望,但赌局不会只开一次,只要赌局还在继续,无论开多少次小,总有一回会开打。

    沉吟了片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笑说道:“嗯,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雏田那小丫头。”说完甩了甩袖子,直径走入了中院。

    婚后因为特殊的关系,鸣人还是住在了府里,并没有因为种种原因而搬出去,那雏田自然也就随着鸣人最在了府上,刚赶到中院就遥遥的看见了鸣人。鸣人这P股大的孩子过些时候也就要当爹了,算起来奇奈那时比起雏田也大不了多少,顶多就是四五岁的模样,也不算是小了。

    静悄悄的走了过去,鸣人牵着雏田的手坐在池塘边,揽着雏田的腰身,一手抚摸在雏田的小腹上。而雏田倚在鸣人怀中,两人软言细语的说着知心话。听说最多也只有两个月,鸣人倒是心急了,七夜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咳了几声,才惊醒这对小夫妻。

    两人就像做贼似的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知是这太阳的余晖太过于红艳,还是雏田的本性而羞红脸,总是脸颊红的厉害。见是七夜想起刚才那番羞人姿态,有掩耳盗铃之嫌的躲到了鸣人身后,不敢望七夜的方向瞧去。

    倒是鸣人洒脱了许多,先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搬出一张靠椅放在了七夜的身边,七夜笑吟吟的坐了下去,一脸的玩味,心情大是畅快,笑着调侃道:“鸣人,你倒是比你爹还要厉害,当初你爹和你娘怀上你的时候比起你来可要大了两三岁。”说着对雏田招了招手,雏田扭扭捏捏的看了看鸣人,靠近了七夜身边。七夜伸手一抓就将雏田的手腕捉在手里,拇指请按在手腕内侧,脉搏很正常,看样子没有什么问题,才笑着松开了手。

    “这几天鸣人就不用去出任务,我会和纲手打招呼,在家好好照看雏田吧。嗯……回头让他们几个小子回大名府那里,要一些补品来。对了,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鸣人摇了摇头,这根本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哪想到那么远。不过鸣人不傻,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说道:“不如叔叔你给我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此时鸣人应该是快要15岁,不小了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红豆

    名字最后还是没有起,但是姓氏已经肯定了下来,恢复了水门的波风姓氏。无论如何,这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男的,那么他就姓波风,如果是女的,就随了鸣人的姓。

    天色渐晚,吃了点雏田做的饭菜后叮嘱了鸣人几句,羞的鸣人也红了脸。这些本应该是夫妻二人之间说的话,却被七夜说了出来,尽管占着长辈的身份,尴尬却依旧无法避免。特别是房事节制这种话,一说出口雏田急忙高欠钻进了内屋坚决不肯出来。

    回到后院屋里,不大的房间被清扫的很整洁,桌子上也放着些许饭菜,红豆一手支撑着下巴透过窗户出神望着窗外的夜色。被七夜抓到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不知道为何居然神差鬼使的说出要替代母亲这样难以启齿的话,现在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红豆的母亲在红豆的世界里一直是一个禁忌,谈不上恨,却也不喜欢。就是因为她的母亲红豆的童年生活才是那样的不幸,可不知怎一见到七夜,脑海中就浮现出母亲温柔的模样,久久不能忘却。

    耳边传来一阵微响,立刻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这后院能进来的人不多,到目前为止除了七夜之外连同红豆只有三个人能自由的进出。此刻樱和兰应该还在处理公务,那进来的人肯定就是七夜无疑。

    默默的走到了门前跪坐在地板上,微倾着身子,双手扶着门框边上的把手将门拉开,轻声说道:“您回来了。”七夜应了一声,红豆随之站了起来,帮七夜脱去外衣,微笑着说:“饭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下。”说完挂号衣服端着饭菜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就像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在晚上等待着出门上工的丈夫归来,这种感觉很平淡,就像白开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滋味。可是在红豆来看,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也许以前母亲也是这样做着与自己相同的事。

    过了片刻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重新回到屋里,这是第一次,皆因七夜进来很忙,忙到回来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怜,更别说有闲暇吃饭了。

    红豆有些拘束的坐在了一边,垂着脑袋,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七夜的身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红豆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问过七夜爱不爱母亲之后,心中忍不住延伸出这样的想法。偷偷的瞟了一眼,见七夜似乎对自己做的菜很满意,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吁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七夜慢慢的吃着。

    “你不吃么?”七夜忽然问了一句,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点疑惑的看着红豆。红豆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尚显青涩却已具雏形的人妇韵味。

    “不了,已经吃过了。”

    说实话这些菜并不是很好吃,甚至并不符合七夜的胃口,以七夜在大名府那样的环境下渐渐养成的胃口,这些菜肴可以评的上难吃二字,好在七夜对吃并不挑剔,多年养成的习惯对食物的看法并不是去享受,而是补充。

    瞥了一眼正在铺床的红豆,七夜觉得这很滑稽,至少到目前很滑稽。本来应该灭口,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红豆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答应了下来。也许是曾经的那一段记忆影响着自己,亦或是一种无聊的负罪感,总之很复杂。

    饭后没有什么活动,忍者的生活总是那么的枯燥和无趣,待红豆收拾了一番之后,该睡觉了。

    七夜没有丝毫不适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闭着双眼。红豆就坐在床沿上,心里挣扎的厉害,虽然早有了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要脱了衣服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而且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上床,并且这个男人曾经和她母亲也有过关系,红豆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窒息的同时,却隐隐有一种将一切任由着自己脾气撕碎的快感。

    回过身看了一眼七夜,咬咬牙,一只手捏着腰带轻轻一扯,宽松的睡袍顿时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板上。月光从窗外钻了进来,贪婪的吸附在红豆的肌肤上,纯白色的月光和那娇嫩的肌肤组成了一副让人无法思考的画卷。

    胸前的皮肤上隐约开始泛着粉红,呼吸有一点急促,又看了一眼似是睡着了的七夜,才迈开那两条紧紧并拢在一起的秀腿,慢慢的爬到了床上,和七夜躺在了一起。两只如白藕一般的素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双腿交缠在一起掩盖住那一抹乍现的春色,极为不适的又往床边靠了靠。

    屋子里很安静,红豆只能听见七夜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安宁了下来,就像沐浴在阳光之中,很舒服,没有任何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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