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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5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绝色倾城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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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男人专注的目光,未晞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凌落川笑了笑,继续说:“你不是男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知道,此刻坐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你抱着怎样贪婪而可怕的欲望,怎样卑鄙而无耻的想法。你觉得阮劭南可怕吗?其实,我可以比他更绝,更可怕。但是,未晞,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不是他,我没法像他那样在人性和游戏规则面前,选择规则,而不是人性。他放弃了所有道德和良知的底线,选了一条简单的路走,没有愧疚,没有怜悯。可是,我走不了。我不能把你*到绝路上,自己却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血R模糊的你冷眼旁观。因为那不是别人,那是你,是我每日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你。我为此痛苦不堪,我抱着每一个像你的女人,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日子,我已经过怕了,那些女人开始让我感到恶心。有时我又恨不得让你去死,是你让我变得软弱。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宁。只有你化成飞灰,我才能死心。这种又爱又恨又惊又怕的感觉,你明白吗?”

    男人姿态优雅,声音平静,像个真正的绅士娓娓道来,唯有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泄露了他的情绪。

    未晞的心狂跳起来,她低下头,用发抖的手在纸上写道:“我相信你,你不会伤害我的,是不是?”

    凌落川扬唇一笑,“你相信我?你还不知道,我究竟想对你做什么,你就说你相信我?”

    他在黯淡的灯光下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闭上眼睛。深重的呼吸,沉静的语气,却蕴涵着难以估量的狂热和R欲。

    “我想把你关起来,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所有的男人都看不到你。我要不分昼夜地拥抱你,就像抱着清晨的空气。我要尽情地享用你,就像享用绝美的筵席。我要狠狠地占有你,就像占有一件专属的祭品。我要活生生地生剥了你,就像剥开一条可爱又双调皮的美人鱼。你的头发,你的嘴唇,你漂亮的四肢,你柔软的身体,你每一寸皮肤,你所有的一切……”他修长的手指忽然紧紧钳住她的下巴,呼吸急促,“我的,都是我的。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情感,不需要理智,甚至不需要清醒。因为只要你睁开眼睛,你就会恨我至嗜血啖R。不要奢望会有谁来救你,挡在我面前的人,我会让他死无葬身这地……”

    他的气息炙热,手指却冷得像冰,未晞在他指下瑟瑟发抖,这恐怖的气氛让她寒寒战栗。

    感觉到她敲骨吸髓般的恐惧,男人睁开眼睛,歪着头,着迷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件私藏的艺术品,修长的手指从脸颊顺势滑到她的脖子,拇指来回抚摸着那块曾经血R模糊的伤疤,轻声说:“你最好相信,我不但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野心。但是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痛到无法承受。因为你再痛苦,也不会比我痛苦。每次这样看着你,我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坐在餐馆里,面对美食却不能下手,这种感觉几乎*疯了我。所以,拥有你的每一天,我要让你享受到跟我一样的疯狂。我会爱抚你,吞噬你,折磨你,撕裂你。我会让你哭,让你疼,让你嘶喊尖叫……哦,对了,你喊不出来。但我会让你欲生无力,欲死不能,让你忘记世间的一切,让你求我放过你……”

    男人说到这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女人,柔声问:“宝贝,怎么吓得脸都白了?”

    看到未晞直勾勾地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气都不敢喘,这才笑起来,前仰后合地拍着桌子,“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笑了一会儿,看未晞没反应,还是那么怔怔地看着他,凌落川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哎,我说未晞,咱不闹了,你别吓我。”

    见她还是没反应,他有些急了,站起来捏住她的肩膀,前后摇晃起来,“小姑乃乃,你应我一下好不好?”

    未晞回过神,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抽回手在纸上写道:“如果真有那么个时候,我只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凌落川着实惊讶了一把,“为什么?”

    未晞看了看他,继续写道:“我们在荷塘的那天晚上,我就告诉过你,我宁愿死,也不会让我不爱的人吻我。我宁愿死,也不会跟我不爱的人做A。如果老天偏要让我落到那步田地,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你刚刚说过,你不会把我*到绝路上,因为你不忍心。半年前经历那些事情后,我就告诉自己,上帝有眼无珠,诸神早已死去,我不再有任何信仰,只靠着自己对抗命运。可是,此时此刻,这样的我却愿意相信你。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要沦入地狱,别无他想,只希望将我置于死地的那个人,不是你。”

    凌落川看后哼笑一声,托起她的手轻轻一吻,笑道:“狡猾的女孩,本来想借此机会兽性大发的,被你这么一顶高帽子压下来,也只好忍着了。”

    未晞摇头,写道:“我不会在你面前卖弄小聪明,因为跟你根本不是一个段位。我押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赌的是你的良心。”

    第四十三章    柳暗花明

    凌落川这次倒是很守信,吃过晚饭后,八点不到,就送未晞回去了。

    “这家菜馆的东西越做越难吃,下次我们换一家。”

    未晞笑了笑,用手语说:“路上小心开车。”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上楼。

    “对了,差点忘了。”凌落川一把拉住她,“本来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东西给你的。”

    未晞回头看了一眼,他立刻乖乖地松开手,然后掏出一把钥匙放在她手上,“这是我家里的钥匙,就是你上次去过的地方。以后要是没有钥匙回不了家,就去我那里,别一个人穿着睡衣在街上乱逛。还有这个……”他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绣袋,从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交给她。

    未晞低头一看,上面写着凌落川的公司地址、别墅地址,还有他的手机号码、座机号码、公司电话……所有能想到的联系方式,他都写在了上面。除此之外,下面竟然还写着一行小字:此女善忘,易走失。如有拾到者,请急速归还,失主必有重谢。但若有丝毫损伤,失主必追究到底,望自斟酌。

    未晞笑了起来,凌落川把纸条放回绣袋里,挂在未晞的脖子上,嘱咐道:“纸条我塑封过了,不怕雨淋,以后就天天戴着。以后在街上,如果老毛病犯了,就低头看看,就算没人捡到你,你自己也能找到我,不至于把自己丢了。”

    未晞看着那个精巧的绣袋,用手语问:“你怎么想到的?”

    “这个倒是凑巧,前些日子看了一个电影,男主角比你还惨,只能记住十五分钟之内发生的事,他就随身带了很多的小纸条,还把爱人的名字文在了身上。我又不能把这些文在你身上,又疼又难看,只好让你戴着了。”

    未晞有些好奇,用手语问:“爱情电影?”

    凌落川没看明白,她想起来,他能看懂的手语还不多,于是又在纸上写了一遍。

    男人看后笑了笑,说“是复仇电影。”

    未晞摇了摇头,在纸上写道:“真可惜,本以主为会是个很好看的爱情故事。已经很晚了,要是没事,我就上去了。”

    凌落川点点头,未晞拿起自己的书和背包,正要打开车门……

    “未晞……”凌落川忽然喊住她。

    未晞回头看了看,用一只手比划了一下,“还有事吗?”

    “你刚才说,你赌的是我的良心。如果我根本没有,你就不怕自己血本无归吗?”

    未晞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写道:“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你如果想做什么,你早就做了,不会等到今天。”

    “呵呵……”男人看着远处的霓虹灯笑了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单纯的心思,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

    他转过脸,看着她的眼神复杂纠结,“很奇怪,某个时候,我竟然希望你是我入骨的,希望你对我说的都是谎话。我甚至希望你是一个居心叵测的,满心仇恨的女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我,向他报复。如果那样,我就可以轻松一些,就可以放开手脚,随心所欲地对你。可惜,你不是。可爱的女孩,你连半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留给我……”

    他伸出手,仿佛想抚摸着她灯光下美丽的侧脸。她并没有动,然而那只手在半空中就停住了,他笑了笑,“我会遵守我对你的承诺,找回我已经失掉了的良心,做个谦谦君子。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会赔掉一切。”

    未晞看着他,低头写道:“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两条路。”

    凌落川一时未解其意,“什么意思?”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我很怀念老城区的荷塘,还有那家四川馆子的香辣锅。如果你中秋那晚有时间,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看看?”

    凌落川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未晞,转过脸又看了看前方灯红酒绿的街市,又低下头,这才笑了出来,“你这是在邀请我?”

    “你尽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但我只当是回请你,感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

    未晞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张休假表给他,然后写道:“今年中秋国庆长假很分散,这是我自己画的休假表,送你一张,就当是这个荷包的回礼。”

    凌落川低头一看,竟然是满纸的灰太狼,休息日期都画成了傻乎乎的笑脸,上班的日期则是它被打得满头包的样子。

    这是未晞第一次邀请他,送他礼物。对凌落川来说,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古往今来头等喜事。他面上安然,一颗心却乐得手舞足蹈。

    未晞看他只顾一个人低着头笑,就在纸上写道:“如果没事,我真要上去了。”

    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未晞,告诉我,第三条路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怕自己睡不着。”

    未晞看了看自己的手,凌落川马上放开。未晞在纸上写了四个字,将纸条撕下来,放在他手上。

    他低头一看,那四个字不是别的。竟是“柳暗花明”。

    柳暗花明,柳暗花明……凌落川反复念着这四个字,然后嘴角慢慢扬起,大大地笑起来,真欢喜得无可名状。

    这四个字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太重要了。他仿佛看到曙光女神在向他招手,山河清明,阳光普照,全世界的老虎都化成了黄油。

    未晞看到身边的男人捏着那张纸条,自己笑啊笑的,没完没了。于是悄悄的,拿好自己的东西,打开车门溜走了。

    可还没走出半米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未晞……”

    她下意识地回头,还没看明白,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拉住,整个人撞进他温暖的怀里。

    熙熙攘攘的世界瞬间黑暗,所有的光亮消失不见,她垂着手站在那里,肩上的背包掉了下来,手里的书本也散了一地。她在他怀里,几乎看尽了自己半生的风景。

    过去有什么,未来有什么,那些曾经的痛苦、磨难、伤痕累累、血雨腥风……然后,所有的一切渐渐模糊,又慢慢清晰,最终在岁月的风口如同漫天飞舞的花瓣,随风而去,再也不会回来。

    看到路人诧异的目光,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凌落川这才不舍地放开手,俯下身捡起她的背包和书本。

    “我送你上去?”

    未晞摇摇头,拿回自己的东西,转向上楼。已经快到入口了,他还在她身后不死心地喊着:“喂,美女,不让我送你上去,当心遇见色狼。”

    未晞转过身,比划着,“你不就是最大的色狼?”

    凌落川靠着车门,笑着摇头,“我看不懂,但我知道,你一定在骂我。”

    未晞低头笑了笑,然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电话联系。”

    凌落川一直目送她上楼,看着楼梯口笑了一会儿,又对着路灯笑了一会儿,浑然不觉路人诧异的眼神。然后潇洒地转了一圈,回到车上,看到那张纸条,拿起来又看了一遍。

    看看笑笑,看看又笑笑,发现这四个字写得真是漂亮。抬头看看贫民区的一线夜空,又觉得今天的月色真是可爱,夜空实在美丽。

    手机响了,凌落川以为是未晞打来的,按下耳麦,听到自己的秘书的声音,忍不住又笑起来,用不知比平时温和多少倍的声音说:“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的人有些诧异,呆了半秒才说:“凌先生,吕先生的秘书说,因为《天气预报》说近期会有台风登陆,他们怕在这里滞留太久,想今天晚上就跟您谈一下合作计划。我已经告诉他们,您八点之后不谈公事,但是他们一再请求,所以……”

    “没关系,那就谈吧。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了,总不能让人家大过节的回不了家。”

    秘书又诧异了一把,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自己的老板,“如果您没问题,我就通知他们。另外,我刚才听他们的意思,似乎希望我们再让五个百分点。我已经按您的意思,回绝……”

    “五个百分点而已,让就让吧,没关系。”凌落川一边讲电话,一边把未晞送给他的休假表贴在车里最显眼的地方,越看越可爱。

    秘书有点怀疑自己没说清楚,又重复了一遍,“凌先生,他们要求我们再让五个百分点,这等于少了好几百万的收益,我们真的要让?”

    “几百万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数目。人家小公司不容易,再说过节嘛,大家高兴。”

    秘书几乎怀疑他中邪了,跟了他这么多年,一直知道凌落川在生意场上最是刁钻,从没见过他这么人性化的时候。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让他们在酒店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

    秘书放下手机,又查了一遍号码,才敢确定,她没有打错电话。

    凌落川打开收音机,调到音乐频道,利落地发动引擎,车子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急速飞驰。

    收音机里正在放一首旋律悠扬的英文歌,是alex band 的only one。凌落川按下车窗,让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仿佛看到满天的星光,与耳边的旋律共同起舞。

    one lovegive

    one chancekeep from falling

    one heartbreak

    one soultake us

    notforsake us

    only one

    only one

    “听众朋友们,本周的主打歌,是正在美国热播的电视剧《吸血鬼日记》的C曲only one。继《暮光之城》系列电影票房大热后,以吸血鬼和人类的爱情为主题的影视剧在美国大行其道,极受年轻人的追捧。对于这种现象,或许我们可以理解为:人们对真爱的渴望已经超越了对生命的珍视。爱欲最浓之时,也是生命最危之时。朋友们,当心爱的人站在你面前,爱情下欲望,摧毁与守护,你会选择什么?或者你会说,无须选择,让一切交给命运,只因真爱如血……”

    凌落川摇头轻笑,忽然发现自己老了,已经不习惯年轻人的玩意,又细细品味它的歌词,猛然发现,竟然与自己此时的心情如此契合。

    一生一命,一生一予,一生一回的坠落,一生一次的心碎,一生一魂,它攫住你我,不离不弃,这是唯一……

    他转过脸,看着城市迷离的灯光,他期待真爱如血,可是此时此刻,在他心里汹涌而出的感情,不是占有和欲望,而是柳暗花明的希望和无穷无尽的思念。

    第四十四章    强暴

    如非又是夜班,未晞洗过澡之后,将阳台的灯点亮,摆好画板,准备完成那幅未成形的作品。正忙着的时候,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凌落川打来的,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是我……”

    她手里的颜料盒掉在了地上,五颜六色地洒了一地。

    那个声音接着说:“我在车里等你,十分钟之后,你下来,要不然我就上去。”

    耳边只剩下忙音,未晞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握着电话,仿佛目不视物,眼前一片恐怖的惨白。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

    未晞惊慌地扭过头,一脸恐惧地看着门口,整个人筛糠一样颤抖不止。她不想见他!死也不想见他!那可怕的敲门声却像厉鬼索命一样,纠缠不休。

    咚咚咚,咚咚咚,每一下都像砸在她的心上,砸得她肝胆俱裂。她狠命地捂住耳朵,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远远地躲开这可怕的一切,慌乱之中却被椅子绊倒,整个人摔倒在地板上,胳膊和膝盖都擦破了皮。

    她顾不上擦伤和疼痛,抱着膝盖,像只受惊的小鼹鼠缩到墙角,瑟着身子,浑身乱战。

    敲门声终于停了,未晞慢慢从膝间抬起头,掉在地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一个声音在门外说:“未晞,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不然,我就找人把莫小姐请回来,你不想惊动她,是不是?”

    她神色一凛,睁着一双惊怖而空D的眼睛,无助地看着门口,无可奈何……

    阮劭南站在门口,整间屋子一眼就可以看尽。

    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除了卫浴间,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双人床,一把椅子,是屋子里所有的家具。收拾得很干净,只是屋顶的墙皮受潮脱落,简陋的程度还不如最廉价的时钟旅馆。

    他又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张折起来的弹簧床,屋子中间悬着一条挂帘子用的铁丝,于是可以猜到,在这只有立锥之地的空间里,他们两女一男是怎么安排住处的。

    “你除了剪短了头发,脖子上多了一块伤疤,似乎没怎么变?”阮劭南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缩在床角的未晞,又补充道:“差点忘了,你不能说话。”

    未晞听着他说话,每一句都带着回响,仿佛很近,又似乎很远。不过半年没见,曾经耳鬓厮磨的两个人,就如同隔了一个世界。

    她抱着膝盖,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你们怎么会跟池陌住在一起?”阮劭南问。

    未晞呆滞地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拿出笔在本子上写道:“我住院花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房东把我们的东西都扔了出来。我们没地方去,又借了高利贷,他就收留我们住在这里。”

    阮劭南想起来,半年前莫如非来找过他几次,原来是这么回事。

    未晞接着写道:“你找我什么事?”

    阮劭南笑了笑,“我说过,我想你。”

    想起往事,未晞不由自主地发抖。她用颤抖的手指,努力写道:“阮先生,请直接说重点。”

    阮劭南勾唇而笑,淡得似无,未晞的心也跟着那冰冷的笑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好,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试图利用一个男人来对付另一个男人,尤其是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这种自以为聪明的行为,愚蠢得近乎可笑。”

    未晞看着他,写道:“你以为我跟他在一起是为了向你报复?”

    “报复?”阮劭南嘴角含笑,“我很清楚落川的脾气,若论狠心狡猾,我都要让他三分。想在他面前玩花样,你还没那个道行。我只是担心你,怕你看他现在对你,就一时忘乎所以。杀戮是狼的天性,你见过不吃R的狼吗?”

    他故意放慢了语速,意味深长地说:“你能留住这条命,还能继续完成你的学业,这一切实在不易。我如果是你,就会好好珍惜。”

    阮劭南看了看手表,又打量了一遍这间屋子,淡淡道:“今天先这样吧,如果你需要钱,可以来找我。其实我还真有点怀念,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你的哮喘药,我一直都留着。”

    他站起来,俯身贴过来,摸了摸她冰冷的侧脸,笑道:“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未晞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一刻,在她心里翻涌而出的不是恐惧,而是悲伤。她替自己曾经的一片痴心感到悲伤;为年少的阮劭南感到悲伤;替他们逝去的,曾经让她爱惜如命的回忆……感到悲伤。

    他爱过她吗?他有后悔过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

    但凡有半点爱意和悔意,他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面前。没有愧疚、没有羞耻、没有迟疑、没有抱歉,有的只是胜者对败者的嘲笑和冷漠,强者对弱者的轻视和傲慢。

    过去这半年来,她一直在问自己,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不是都说将心比心吗?为什么她这样努力,他就是不爱她?

    如今看到这样的他,听到这些话,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这个天上地下绝顶自私的男人,他的里面是空的,除了一副漂亮的躯壳,他什么都没有。

    未晞凝视着男人沉不底的眼睛,双唇翕动,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我爱你,你在我眼里才那么闪耀。我不爱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阮劭南没有看懂,却被那双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牢牢地摄住。他扣住她的侧脸,低头就吻上去。未晞猛然回神,狠狠咬在他的唇上。

    这一下咬得极狠,可是男人不但没放手,反而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未晞的后脑磕在墙上,被他撞得骨痛欲裂,眼前先是红白相间,最后只剩了一片黑暗,无边无际的黑色荒原。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未晞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的霉斑,摇晃的挂灯,屋子里一片漆黑,森冷的气息四处蔓延,仿佛某个惊悚片的镜头。

    她以为阮劭南已经走了,侧过脸才发现他没有走,就站在床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他漫不经心地解着纽扣,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的肌R。

    兵丁!卡扣脱落的声音,他将腰带抽出来,扔在一边,脱衣服的姿态是那么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看得她心惊胆战、五内俱裂。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会怎么做。他会用自己森冷的獠牙,活活撕裂了她。哪怕她流血流泪,哪怕她痛苦哀求,他也只是一味强取豪夺,半点怜惜都没有。

    即将到来的灾难让她恐惧到了极点,不顾自己疼得散架的身体,惶惶地支起手臂,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门就在半米远的地方,只要能爬出去……

    他笑起来,像个老练的猎人拉住猎物的足踝,将她拖了回来。未晞像只被人拖向案板的猫,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地板,就像抓着自己的生命,薄脆的指甲划出金属般刺耳的摩擦声,小拇指的指甲劈掉了一半,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粗暴地扯起来,推倒在床上,冰冷的眼睛充满嘲笑,利落地解开裤扣,覆了上来。

    未晞像只被人炮烙的小白鼠,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手捶着他的肩膀,又腿胡乱地踢着,混乱中,竟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腹上。

    阮劭南疼得一躬身,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未晞的后脑磕在床板上,眼前一沉,男人壮硕的身子又压了下来。

    她左脸都肿了起来,又疼又热,忽略了身体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抗拒着。眼睛看着门口,破裂的嗓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声音模糊破碎,几不可闻,凄惨而绝望。

    阮劭南被她扰得不胜其烦,扯过皮带,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贴在她耳边冷笑道:“如果你再不老实,我不介意再绑你一次!”

    恐怖的感觉游走全身,记起那个可怕的夜晚,未晞骇得浑身发抖。她绝望地看着他黑暗中的眼睛,凄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破裂在冰冷的空气里。

    看到她眼里的退缩和软弱,男人舔着她的耳垂微笑着,“未晞,乖一点,你还想继续上学,是不是?别让我撕裂了你!”

    他冰冷的呼吸直直地刺穿她的耳膜,她再也承受不住,似乎真的认了输,闭上泪水蒙胧的眼睛,颤抖的双手从他肩上滑下来,指腹不经意触到他胸前的红点,男人一阵战栗。

    他低喘一声,撕裂了她的睡裙,大手扣住她的侧脸,狠狠地吻下去。她脖子上的线条还是那么柔润安静,微颤的茹房如同一个羞怯的邀请。他咬住她粉嫩的R尖,啃噬着她完美的R体,修长的手指强劲地蹂躏着她的大腿,好像一只地狱饿鬼,面对着绝美的宴席。

    他呼吸炽热,鼻翼翕动,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有多享受,多快意。而他身下的人,纤细的十指紧紧揪着破旧的枕套,仿佛在忍受着一场极大的痛苦,就像一个恐惧的病人面对着医生的手术刀,一个溺水的人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满意地握住她的腰,分开她细白的腿,强悍的腰身埋在她腿间,身下的欲望如同一只凶狠的野兽,欲火炙热。他痛恨眼前这副鲜活的R体,仇人女儿的身体,带着微微孱弱,凄楚的美丽。

    他并不爱她!他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对她无法自拔,哪怕使出这么肮脏的手段,也要占有她。不!他根本就是想撕裂了她,当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微笑的时候,当她安静地躲在他的臂弯里仰望星空的时候。

    他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他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咝的一声扯裂了她的底裤,破碎的布条可怜地挂在她青紫斑斓的大腿上。

    未晞的眼睛汹涌而出,他手上用力,她被迫含着泪水仰望着他。这是他喜欢的方式,他就是要她看着,占有她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不准忽视!不准逃避!

    可就在这一刻,她却是如此的柔顺安静,这样的温柔又几乎溺毙了他。他着迷地看着她水一样的眼睛,那么的清澈,那么的美丽。

    他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轻轻地舒缓着她,以那原始的节奏,强行占有了她。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她跟他一样投入,一样快乐,一样激情。即将侵入的瞬间,他吻在她唇上,用痴狂的声音霸道地宣告着:“你是我的,未晞,你是我的……”

    未晞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静静听着,如此残忍的过程,她一概默默忍受,似乎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只为了这一刻!

    她用空着的手探到枕下,那里放送着池陌留给她和如非防身的匕首。她摸到锋利的刀刃,接着是裹着胶皮的刀把,坦实的感觉,将它握在手里,抽出来,朝着他的脖子猛地扎过去……

    轰隆!窗外炸了一个响雷,银白色的闪电仿若一把利剑,刺破了夜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街道上的人们猝不及防,四处奔逃。

    手里的凶器应声而落,接着是筋骨错位的声音,未晞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激痛的汗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双眼直而空D地看着男人暴怒的眼睛,整个世界死一般地沉寂。

    阮劭南睁着血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女人,她曾经那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爱得低声下气。可如今,刺向他脖子的手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毫不留情。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究竟是什么做的?她的身体软弱可欺,任何一个壮年男子都能随心所欲地欺侮。可是,那藏在身体里的精神,竟然顽固到让人心寒的地步。

    他扭着她发抖的手,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贴在她耳边泠泠地冷笑,“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那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好好过。”

    “不……”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嘴唇翕动,破碎的声带发出无声的嘶喊,凄惨的力度似能震颤黑夜。但是很快,号啕的雨声和阵阵的响雷就淹没了一切,什么都没剩下……

    第四十五章    朝影

    凌落川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张开眼睛,已经早上八点。昨天晚上谈完生意,跟那个台湾人多喝了两杯。这会儿脑袋里像塞了铅块,疼得厉害。

    窗外的雨从半夜下到现在,还没有停。他揉了揉太阳X,坐起来,掀开被子……

    “未晞?”

    看到像只小虾子缩在他被子里的人,凌落川真是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来的?”

    他托起她的脸,看了看,她睡得很熟,头发和衣服还是湿的,很明显是淋了雨。又看到她脸颊绯红,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低烧。又托起她的胳膊,发现她的手肘处有擦伤,忍不住叹了口气。

    凌落川习惯L睡,如今赤条条地躺在自己家里,这小丫头却趁他睡着的时候爬上他的床,这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他找了条黑色的睡裤随便套上,下床找出药箱,从里面拿出治外伤的贴膏和退烧药。喂她吃药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还是湿的,这穿久了是要落下病的。

    于是对怀里的人说:“不是我要占你便宜,谁叫你睡得人事不知,又淋得像落汤J一样,委屈一下吧。”

    他帮她脱衣服,先是裙子,接着就是内衣……

    凌落川觉得自己的手有点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以前只听说过“秋水为肌,玉为骨”,这一会儿倒真是感受到了。这丫头竟像是雪堆出来的,白皙皎洁得不可思议。

    湿衣服被人剥了下来,未晞打着寒噤,本能地向温暖的地方贴过去。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光溜溜的小猫,整个窝进他怀里。

    凌落川叫苦不迭,这简直就像个甜蜜的陷阱。索性把心一横,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心道:爱谁谁吧。先舒服了再说。大不了事后道歉,任打任骂就是了。

    凌落川摇头轻笑,他自认不是什么善良信女,煽风点火,背信弃义,落井下石,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儿在商场上也没少干。

    可这一会儿,他抱着怀里的人细细看着,她睡得那么坦实,那么香甜,那么安心。她是带着伤冒着雨来找自己的,说不定是遇见了难事。

    又看到她脖子上那块伤疤,想起当初她被陆壬晞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自己正跟阮劭南谈笑风生,为他们的成功开怀畅饮。

    想到这里,他就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摸着那块伤疤,他有些疑惑地自语道:“他当初怎么忍心,把你丢给那个畜生?”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心疼地说,“我怎么忍心,当初为什么不救你?”

    他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想帮她把头发和身子擦干。这会儿静下心来才发现,她的腿上有多处淤青和擦伤,连大腿上都有,右手的小拇指掉了一片指甲,露出粉红的嫩R。

    他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是从楼上滚下来的吗?怎么会伤成这样?如果是不小心滚下了楼梯,那怎么额头上没伤?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他怕吵醒她,马上接了起来。

    他的秘书说:“凌先生,会议再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

    凌落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一堆工作没处理。他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说:“我今天要休息一天,通知他们改期。”

    “改期?”秘书吃惊地重复了一遍,随即乖觉地说,“好的,我通知他们。”

    凌落川挂断了电话,回到床上替未晞把被子掖好。揉了揉太阳X,头还是疼得厉害。在药箱找了一片止疼药吃下去,又躺回床上,想睡个回笼觉。

    凌落川喜欢真丝的被褥,这种料子柔软舒适,但是触感微凉。未晞本来就低烧畏冷,现在又盖上这个,更觉得冰冷透骨。于是本能地朝着被子里唯一温暖的东西——男人的胸膛,贴了贴,又贴了贴……

    见此情景,凌落川哭笑不得,低头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叹道:“你可真会考验我……”又抬起她的下巴,坏笑起来,“不干别的,亲一下总可以吧?反正你这会儿安静得像个充气娃娃,吞了你也不知道。”

    可终究还是没有做,而是侧过身拥着她,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两个人在窗帘紧闭的卧室里,睡到日近黄昏,未晞忽然做起了噩梦。她整个人都被这个可怕的梦魇住了,鬼压床似的,想叫叫不了,想哭又哭不出来,想醒过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呼吸急促,汗水淋漓。

    不知怎么,她忽地一下坐起来,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前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人醒了,魂却还在梦里。

    这么一折腾,睡在旁边的凌落川也就醒了,赤L着上身,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说了句:“该死,怎么睡到现在?”

    又看到身边被他脱得光溜溜的人,揪着被子,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迷茫地望着他,忍不住就想欺负她。

    于是托起人家的纤纤玉指,亲了一下,非常绅士地说:“宝贝儿,你说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呢?我看,还是先洗澡吧,昨晚出了那么多汗……”

    未晞触电似的抽回手,揪着被子一直退到床角,把自个儿蜷成一个雪团,瑟瑟发抖。

    凌落川没想到她会吓成这样,举起双手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从昨晚到现在,我什么都没做,你该有感觉的,是不是?”

    可缩在床角的人,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缩得像只可怜的小刺猬,只是没有刺。

    凌落川觉得有些不对,强硬地连人带被子拉过来,抓住她的肩膀紧张地问:“小祖宗,别吓我,你不会又忘了吧?那昨晚呢?你给我写的那些话呢?你不会都不记得了吧?”

    男人感觉自己快疯了,如果她真说不记得了,他白高兴了一场不说,还得将之前的努力全部清零,从头再来。

    未晞整个被他拎着,小兔子似的怯生生地瞧了他一会儿,四下看了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凌落川马上明白过来,给她拿来了纸和笔。未晞在纸上写道:“昨天晚上写给你的话,我都记得。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是我自己跑来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凌落川这才把心放下来,“说什么对不起,我是巴不得你天在来。倒是你,怎么那么晚冒着雨跑过来?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你还记得吗?”

    未晞怕冷似的抖了一下,抱着胳膊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腿,表情呆滞,心神恍惚。

    “未晞?”凌落川担心地看着她,她今天的反应太不寻常,不像是失忆,倒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整个人都痴痴傻傻的,昔日的灵气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不记得了……”未晞做了一个这样的手势,就不再动了。

    凌落川看着她,她在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可是他没法揭穿她,她有心事却不告诉他,这说明她并没有全心信任他,这个认知让他多少有些难过。

    看着未晞疏离的表情,凌落川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明明觉得她靠近了,怎么才过了一夜,又跑远了呢?

    未晞看了看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在纸上写道:“你替我脱的?”

    他挑高眉毛看着她,“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未晞垂下头,像个被人欺负了,又无处申诉的小女孩,抱着自己的膝盖,没再争辩一个字。

    看到她这副认命的表情,男人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起身下床,拉开窗帘。

    他的卧室是隔空临水的设计,窗外是一平如镜的人工湖,夕阳西下,清澈的湖水倒映着霞光,好像一片燃烧的海洋。

    忽然觉得今天的黄昏特别美,霞影若纱,远山如黛,天地间无所不在的红色,令人心胸为之一阔。

    他打开窗子,站在窗边望着远方的湖面。未晞抬起头,望着印在斜阳晚景中的他,看到他身上从左肩一直延伸至后背的花朵文身,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恐惧和害怕。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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