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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中文网->天生神医TXT下载->天生神医

正文 第 144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天生神医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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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古枫见两母女慌急的神色,虽然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有多厉害,但也替两人着急起来,左右看到,目光落到自己脚下,那张古董桌下面放脚的地方有一处大空隙,前面有挡板,正好可以挡住外面的视线,于是灵机一动,转开身子道:“躲这下面!”

    金锁抬眼看了看,明显有点犹豫,可是当脚步声就要到门外的时候,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急急的走过来,猫腰蹲下躲到了古枫的脚下。

    “医生,医生!医……”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二十来岁,挺高大的,最起麻要比古枫还高几分,可惜脸上长满了以证青春的疙瘩,有些红,有些紫,有些已经溃破,乍一看去,仿佛一张脸已经烂了似的,这人在看到穿着白大衣的古枫的时候,张大的嘴巴就合上了,随后目光落到金锁娘身上,不由就道:“咦,婶,你也在这呢!”

    “是,是啊,建仁!”金锁娘神情极不自然的应了声。

    贱人?果然人如其名,一看这人的嘴脸就知道是个犯贱的货。

    确实,古枫并没有猜错,王建仁,村里最贱的一个后生青年。

    在这穷山沟沟里,稍为有点本事的年轻人都出外打工去了,逢年过节,衣光颈靓,提着大包小包攥着大把的钞票回家。

    王建仁呢,也不是没有出去过,但出门几次,每次都混得差不多在外面饿死,每次都是要家里给寄路费,才能勉强回得家来。

    久而久之,他就再不出门了,反正他老爹弄了个养猪场,也能挣钱,这就一天到晚在家混着,可是家里的那些猪,他从来是没有去C心过的,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是偷J摸狗,就是赌博滋事,再不然就深更半夜的却敲寡妇门,调戏邻家的小媳妇……反正是恶事做绝,名声非常不好。

    “婶,我听人家说金锁回来了,是真的吗?”王建仁问道。

    “没,没回来啊!”金锁娘明显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吱唔着应了一声。

    王建仁是很贱,但并不是蠢,一看金锁娘这神色,就知道她在撒谎,有些不悦的道:“婶,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两家的婚事可是从小就定好的,原来我说要娶金锁过门的时候,你们就说她年纪还小,不到年龄,现在她都满二十了,你们又推三阻四的,甚至连她回家了都瞒着我。”

    “没,没有啊!”金锁娘眼光闪烁的道。

    “没有?”王建仁走上前去,怪眼直直的看着金锁娘,“婶,你们家不是要悔婚吗?”

    “不,这个,以后再说吧,金锁还小呢!”金锁娘明显有点招架不住了。

    古枫听到这里,已经多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显然是王建仁与金锁早早就定了娃娃亲,现在金锁家又出尔反尔,想以拖为赖,最后把这门亲事弄得不了了之了。

    不过看看王建仁这副德性,又思起脚下那玉人如花美貌,嗯,确实有点那个啥鲜花C牛粪的味道了,但不管是鲜花C牛粪,还是牛粪浇鲜花,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只不过是偶尔来到乡下客串演出的一个医生罢了,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眼见两人没完没了的,脚下那女人又颤颤巍巍的,弄得他很不自在,于是就道:“这个什么贱人同志,请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果没有的话,就和这个婶娘在外间去说话吧!”

    金锁娘听了这话,以为古枫是有意要帮她,让自己把王建仁领走,好让金锁能从里面出来,这就会意的道:“对,建仁,你要没别的事,咱别在这里打扰医生了,去外面说话吧!你不是听人家说金锁回来了吗?他是真没回来,不信你瞧瞧去。”

    “谁说我没事,我有事,我来看医生的!”王建仁这才想起自己来干啥的了,原来已经忘记的牙疼又回来了,捂着一边嘴,滋溜溜的吸气道:“医生,我牙疼,我牙疼死了……哎,你真的是医生吗?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呢?”

    这二愣子,古枫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微微有些不悦的道:“比你年轻就不能是医生了吗?比你年轻的就不能比你有本事?”

    这话,软中带硬,咽得王建仁窘了下,但躲在古枫两腿中间的金锁却差点没乐出声来,赶紧的捂了嘴,免得自己真个笑出来,但微颤的身体却碰到了古枫的两条腿,弄得古大官人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反正,我看着你,不是那么像医生啊!”王建仁还是挺愣的道。

    古枫嗤之以鼻,本来不想再搭理这二货的,可是想到这脚下的女人,不免又问道:“建仁同志,难道我的额上非得刻着医生两字才像是医生吗?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我很忙,一会儿还得睡觉呢!”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牙疼!牙疼得厉害!”王建仁道。

    “牙疼?这个好办!”古枫也没站起来,只是扭过身子,在旁边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注S器,扔到桌上道:“打一针,马上就不疼了!”

    王建仁一看,顿时不免倒抽一口凉气,那只注S器大得离谱,哪像是给人打的,明明就是给猪打的嘛。

    “医生,医生,不打针行吗?给我开点药吃!”

    “开药?”古枫又扭过了身,幅度明显比刚才更大一些,因为刚才转身的时候,他的腿就紧挨到了金锁的身上,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实在是舒服,这一次就想更真切的感受下。

    果然,他的身子一转,腿就被动作所牵引得挨到了金锁的身上,金锁也不知道这医生是故意还是无意,也没敢去推,只能任由他挨着。

    古枫在旁边翻找一下,拿来了一大瓶药,又扔到王建仁面前,“这瓶药,一天五次,一次五片,吃完了,差不多就好了!”

    王建仁抬眼一看,不免又是一惊,这瓶药有一千片,个个都像胃必治一样的大,一天五次,一次五个,那每天不用吃饭,光是吃这个药就饱了。

    “医生,能,能不吃这么多药吗?”王建仁又问。

    “你到底想怎样?”古枫没好气的道。

    “不是,医生,我瞧别人看病,一般都是先检查,然后再开药打针的,你怎么是问也不问就开药打针了呢?”

    王建仁这话,摆明了就是怀疑古大神医的医术嘛!

    古枫冷笑一声,“就你那点毛病,我不用瞧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才毛病呢!王建仁闷闷不乐的暗道。

    “你下面的牙齿,从左边数来,倒数第二颗,第三颗大牙板疼痛是不是?”古枫问道。

    王建仁一愣,赶紧点头道:“是,是啊!”

    “你这两颗牙,时不时都会痛上一阵是不是啊?”古枫又问。

    王建仁再次J啄米的点头。

    “你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会把自己腮边的R都咬了,然后半边脸就会浮肿起来,几天疼痛难忍是不是啊?”

    王建仁傻了,愣愣的看着古枫。不用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全中了!

    “你看,我都说不用检查吧!你的毛病我一清二楚呢!”古枫多少有丁点得意的道。

    “医生,我这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建仁问。

    “没有怎么回事,你的火气太大了,找个女人就好!”古枫淡淡的道,但这话却不知怎么触动了脚下猫着的那女孩的神经,竟然伸手在她腿上猛掐了一下。

    古枫由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也下意识的一夹,把金锁整个人都夹在双腿中间。

    金锁又羞又气,使劲的拌他的双腿,但是纵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挣开,气得她十指齐出,连连在古枫的腿上猛掐起来。

    两人在下面大斗法,上面的人却不知所以,王建仁见古枫滋牙咧嘴,不免就问:“医生,你也牙疼吗?”

    “你才牙疼,你爸牙疼,你爷爷牙疼,你全家都牙疼!”古枫被掐得疼死了,心中有气,自然就不管不顾了。

    “啊!”王建仁却目瞪口呆的看着古枫,眼里喷发的不是怒火,而是敬仰与崇拜,“医生,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被你说中了,我爸和我爷爷也一样牙疼啊!”

    古枫大倒,运气好的时候,真的是瞎猫都能碰着死老鼠的。

    “建仁同志,打针你不肯,吃药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到底来看病,还是来砸场子的?”古枫被下身那辣妹子给抓得满腿伤痛,终于吃痛不住,一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的一握住,金锁吓得不敢动弹了。

    “医生,你怎么了?”王建仁见古枫突然的弯腰探手,不由的又问。

    “我怎么了?香港脚发作,伸手挠挠都不行啊!”古枫没好气的道,随即又追问:“你到底要怎么看?”

    “医生,你刚才都没给我说清楚呢,我怎么火气大,怎么要找女人啊?”王建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是人,都会上火,这火有实火,虚火,Y火,阳火之分,而你这火气明显属阳,女人属Y,有了女人,你这火气不攻自灭!”古枫的话,真如一江湖神G一般。

    “唉!”王建仁听古枫这么一说,不由的叹口气,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我也想有个女人啊,可是这亲事是定了,媳妇却是迟迟不肯过门啊!”

    古枫却是苦笑,他是女人不肯过门,自己却是个个都争着过门。

    “医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这牙疼彻底去掉的办法?”王建仁又道。

    “张开嘴来,我看看!”古枫虽然觉得王建仁不仁,但他现在抓着人家未来媳妇的手不单只,还夹着她的身子,更属不易,良心有所发现吧,所以就认真的给他检查起来。

    王建仁乖乖的张开嘴,顿时一股臭气喷来,古枫皱眉屏息,仔细瞧瞧,那疼痛的两颗牙明显是烂了呢!呃,看来自己的诊断有那么点失误,牙龈已被火气嗜侵,牙根发烂了。

    “好了,闭上你的嘴吧!”古枫看了几眼后,面无表情的道,“以后记得刷牙,嘴都臭了,你这样别说找女人,男人都找不到!”

    “医生,你那个,说话客气一点行不行啊!”王建仁虽然在村里名声不好,可是因为他老爸是养猪专业户,也是村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别人对王建仁虽然暗里虽然唾弃,但明里是不敢怎么得罪的,就像是金锁母女一样,尽管避他如瘟神,但真撞见了,也是好声好气的,哪里像古枫,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长了骨头似的,咽得王建仁难受非常,虽然这年轻医生是很有本事,可再有本事也不能这样啊!

    “怎么地?我说话就是这么个语气,想听好的,大门在外边,你找人说好听的去!”古枫朝门外指了指。

    “行!”王建仁竟然也利索的点头,不过并没站起来,只是指着自己那两颗牙道:“把牙给我治了,我马上就走!”

    “啪!”的一声响,古枫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把王建仁给打蒙了,就连在一旁的金锁娘也看傻了。

    古枫却仍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淡淡的道:“好了,如你所愿,给你治了,以后都不会疼了!”

    王建仁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清醒过来的时候,怒吼一声就要扑上来,可是嘴巴刚一动,他就感觉不对动,舌头搅动几下,一张嘴,竟然吐出了两颗白里透黄,黄里透黑的牙齿,而原来那难受的牙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被打得火辣辣一点麻。

    王建仁坐在那里,一张脸一边红,一边青,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不发作又心里憋屈,闷了好一阵才瓮声瓮气的道:“医生贵姓!”

    “免贵姓古!”古枫淡然道。

    “古医生好本事,你的恩我记下了!”王建仁说着看了古枫最后一眼,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五百四十三章 算命兼行医

    王建仁走了。

    金锁这才从古枫的腿间钻了出来,在金锁娘不注意的时候,恨恨的瞪了古枫一眼。

    古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一双手也不免去揉被掐得发疼的双腿,这小辣椒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呢!

    金锁娘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古枫,让你见笑了!”

    让他见笑?让他占便宜了才是真!金锁在心里愤愤不忿的道。

    “婶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古枫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问。

    “唉,这还不怪金锁他爹,什么不好,偏偏要和王建仁家订娃娃亲,还收了人家八十八块的订礼及半大边猪R!”金锁娘唉声叹气的道。

    古枫撇撇嘴,瞅了眼金锁,心道:原来你这么不值钱啊,一点猪R和几十块钱就把你给买了。

    “古枫,你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几十块和一点猪R只是小意思,但是在当时,几十块钱可是大得不得了,差不多是一家老小一年的花费了,还有猪R,当时谁家能吃上R啊。”金锁娘道。

    古枫明白了,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难怪刚才金锁娘面对着王建仁的时候什么都不敢说呢!

    “婶娘,既然他家有猪R吃,那你就把金锁嫁过去呗!最起麻饿不着她啊!”古枫开着玩笑道。

    金锁被气得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冲上来咬他几口似的。

    “哎呀,古枫,你不知道,王建仁可不是什么好鸟啊,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坏种,五六岁那样子就知道偷看别人洗澡了!”金锁娘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使得古枫脸上窘了下,感觉金锁娘像是在骂自己似的,随既又自我安慰道,三岁定八十,五六岁还没发育,啥也不懂就偷看别人洗澡,那肯定是个坏种,可自己现在却是二十有余了,生理需要,偷看别人却是情有可原的嘛!

    金锁娘一说王建仁,话就收不住了,“五六岁就不学好,现在长大了更是不得了了,也不出门做工,一天到晚游手好闲,靠着老父老母养着,正事什么不干,偷J摸狗,嫖,赌,饮,荡,吹,五毒俱全,还跟村里的田寡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我不是把女儿推进火坑吗?恨就恨我那当家的,当初怎么那么糊途啊!”

    “妈,你说这个干嘛呀?”金锁扯了扯母亲的衣袖不无埋怨的道,当着外人,什么都说出来。

    经她提醒,金锁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讪讪地笑道:“古枫,让你见笑了,人上了年纪就爱唠叨,你当我什么没说就好了!”

    “没什么!”古枫淡淡的回应道,反正他也没打算娶金锁,有什么见不见笑的,这种事情在大辽再常见不过了。

    “那你先忙着,我们走了!”金锁娘说完就扯着金锁离开了诊所。

    “好!”古枫点头,原本还想交待金锁,服完三天的药后再回来检查一下,不过想想,她应该不肯了吧,所以就懒得说了。

    人都走光了,眼看也再没别的病人来。

    难得清闲了下来,古枫站起来,走到老屋的大门外,金锁正在晒堂的竹杆上收衣服,但一边收,还一边东张西望。

    古枫看着好笑,不由就张嘴大声道:“唉呀,建仁同志,你怎么又回来了!”

    “啊?”金锁当就吓得脸上白了下,待看清楚四周都没人后,才知道这家伙在戏弄自己,不由就恼怒的瞪他一眼,“作死啊你!”

    “嘿嘿!”古枫无耻的笑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看起来确实挺阳光帅气的,最起麻比王建仁要好一些。

    “你还笑?”金锁老羞成怒,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他扔了过去。

    古枫伸手一抓,金锁扔来的那颗鹅卵石就被他抓到手里。

    青山,绿水,老屋,村妞,这里确实不错,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坐到大晒堂侧边上从前用来打谷子的大石头上,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想。

    恰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辆高底盘的仿吉谱商务车远远的驶来,后来还跟跑着一群小孩,有人正把头勾出车窗外,把大把大把的糖往后面撒。

    古枫有点鄙视,你要真有钱,就别撒糖,撒钞票啊!

    车了驶到了不远处的祠堂门口就停了下来,一干人等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祠堂前说着什么!

    古枫看见金锁也站在那里看着那车,不由就问:“你也想糖吃啊?”

    “你才想糖吃呢!”金锁白他一眼道,“我是瞧我三叔公回来了!”

    “原来是三叔公,我还以为是你梦中情人呢!”古枫笑笑,他发现自己挺爱逗这女孩玩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金锁唾他一口。

    “狗嘴里要能吐出象牙,那还叫狗吗?”古枫很认真的问。

    金锁“卟”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嫣然一笑,百媚从生,好一朵山中的野百合啊。

    一时间,古枫竟看得有点走神,随后又无话找话的问:“你这村里辈份最高的就是三叔公吗?”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除了做医生外,还兼职给别人看风水算命吗?”金锁语带奚落的道。

    “呵呵,其实做医生是兼职,算命才是我的老本行!”古枫朝她眨眨眼道。

    “你呀,就吹吧!”金锁显然不信。

    “不信我就算算你这个三叔公。”古枫道。

    “行,你就给算算吧!”金锁也来了兴趣。

    “要算得准呢?”

    “算准了,今晚还有红烧R吃!”金锁很大方的道,其实……中午就留了有一盘的,晚上是一定要拿出来吃的,这个赌怎么打也不吃亏,随后又问:“那你要算得不准,你说怎么办?”

    “那以后你家老小有什么头痛脑热冬瓜豆腐的,我全包了!”古枫更大方的道。

    “呸,大吉利是!”金锁唾他一口,随后想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又道:“那可说好了啊,可别赖账。”

    “行!”古枫笑道。

    “那你给算算,三叔公有几个儿子!”

    “三个!”古枫想也不想的道。

    “呃?”金锁愣了一下,问:“你真的能算啊!那你说说,他三个儿子都是做什么的?”

    “一个嘛,应该是做官的,而且是不小的官。另一个嘛,应该是个老板,有点儿钱。还有一个嘛,估计还是个学生。”

    “哎呀,神了神了,真的神了!你真厉害呢!”金锁拍起了手来。

    “你三叔公这一家,应该是村里最有钱的呢!”古枫又道。

    “对,对极了!”金锁点头如蒜。

    “可是这三叔公呢,不喜欢城里的生活,在城里最多住几天,时不时都要回来的!”

    “嗯嗯。三叔公说城里不好,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想串个门都难,上公园吧,是有很多老头老太太,可是耍太极他不会,下象棋他更不懂,要说打麻将,他又嫌手疼,哪像在咱村里,自由自在,时不时的凑上几人,喝点酒,听点小曲,日子悠哉啊!”

    “呵呵,那看来,今晚这顿红烧R,我是吃定了哦!”古枫馋鬼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他想的确实是R,但不是红烧R,而是会出现在冲凉房里的那身细皮嫩R。

    “行,少不了你的!”金锁愿赌服输,随后又问:“哎,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啊?”

    “不告诉你!”古枫神神秘秘的道。

    “哼!不告诉就不告诉,稀罕!”金锁说风就是雨,搂着晾干的衣服就要走。

    这小辣椒,真有个性呢!

    “回来,我告诉你!”古枫唤道。

    金锁这就倒回来,满脸的笑意,迫不及待的道:“快说,快说呀!”

    好家伙,这是欲摛故纵呢!

    古枫就道:“首先呢,这辆商务车的车牌开头是字母o,挂这种车牌的车大多数都属于政府用车。能用这种车的人,自然一般都是做官的,然后照车牌后面的尾数看,应该是来自深城的,从这么远来,还是这种底盘这么高,适合走山间泥路的车,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做官做到能挑选车子,那肯定是不小的官了。而你这个三叔公,明显不是大官,那只剩下一个原因,就是有个儿子做官的。”

    金锁听得有点发呆,好一会儿才问:“难道你就不准人家是亲戚朋友借的吗?”

    “呵呵,亲戚朋友的话,谁敢轻易把这种车子借给别人啊!”古枫淡淡的反驳道。

    金锁无语了,好一阵才道:“那好,这一条勉强算你说得过去吧!那第二个儿子做老板的呢,你又是怎以看出来的。”

    “刚才车子经过祠堂的时候,车不是停了一下嘛,你那三叔公下车的时候,旁边不是有个小保姆模样的女人搀扶着他吗?”古枫道。

    “那又怎么了?”金锁愣愣的问。

    “没钱能请到小保姆的吗?”古枫白他一眼道。

    “晕死,这理由太牵强了吧!难道就不能是他大儿子给请的保姆吗?”

    “不会!”古枫摇头。

    “你有什么理由这么肯定啊?”金锁反问道。

    “呵呵,从三叔公身旁站着的那个胖子看出来的!”古枫笑道。

    “胖子?”金锁抬眼看去,可不是嘛,三叔公身旁确实站了个胖子,正指着祠堂大门指指点点的。

    “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照这个胖子对三叔公的神态眼神语气来看,他也是三叔公的儿子,但他的相貌和气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做官的,因为哪个做官的会带着那么粗的一条金项链,手上还带着三四个金戒指呢?最多只能是个老板,而且还是个暴发户型的老板。”说着,古枫又问金锁:“我说的没错吧!”

    金锁看古枫的眼神已经有点发亮了,点了点头道:“是不没错,那胖子就是三叔公的二儿子,这两年才发起来的。可是,这怎么能肯定那保姆就是他请的呢?”

    “那自然是小保姆对胖子恭敬的态度啊,这种态度,只有对发饷银给自己老板才会有的!”古枫淡淡的道。

    这下子,金锁真的想不佩服他的观察入微都不行了,看古枫的眼神也愈发的闪亮。

    “那最后的三儿子呢,你怎么知道他还是个大学生?”

    “这就更不难了,他不是回来了吗?”古枫朝站在祠堂外正拿着手机在摆弄的年轻人道。

    “是回来了啊,可是你怎么看出人家是个大学生呢?”

    “衣着打扮,还有肩膀上的那个包,再配合起他不知轻重,像是施舍乞丐似的一路抛糖,除了那些除了吃喝拉撒干,啥事都不想的大学生外,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古枫最后道。

    “呃!”金锁听到古枫说的那个干字,不由脸上就红了下,唾他一口道:“你说话敢再难听一点不!”

    “嘿嘿!”古枫又再次无耻的笑起来。

    “咦,对了,我听人家说,你好像也是个大学生吧,难道你也是只知道吃喝拉撒……还有那啥的吗?”金锁问道。

    古枫如果够无耻的话,他肯定会说,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最厉害就是那啥了!

    可惜,树活皮,人活脸,古大官人还是有脸有皮的,老脸红了,吱唔着无法应对。

    看他确实有够窘,金锁就饶了他,笑着转身道:“我去做饭了,晚上有红烧R,说话算话。”

    古枫点头,看着她窟窿动人的背影又不免一阵走神……

    傍晚时分,严新月与楚欣染一等通通都回来了。

    古枫眼见着女人一个个回来,不禁眉开眼笑,因为猬琐的古大官人想到那阁楼上透光的逢隙,想着一会儿这些个花枝招展环肥燕瘦的女人排着队冲凉,那华丽的春光将尽收自己的眼底,心里就不免一阵阵的兴奋与激动。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等免费的春光,古枫要是不看看,那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

    第五百四十四章 谁对谁错

    众人吃过饭后,这就烧热水排队冲凉,古枫也想借着给村民看了一天病,有点困要回房小歇一阵的借口,欲大饱眼福。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村民们用门板铺了被褥抬着一个老人急急的来到铜锁家。

    “医生,谁是医生,快点看给我爸看看!”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人紧张的唤道。

    正准备上楼的古枫抬眼看看,这不是三叔公的小儿子么,那么这被抬着来的想必是三叔公了。

    古枫正要转身呢,张超强和宁庆中已经迎了上去,严新月也跟在后面,感吃萝卜淡C心的事情古枫一般是不干的,既然有三个医生了,他就不去管了,上楼,回房,卧倒,睁大眼睛准备欣赏最美的春光!

    没多一会儿,陈稀可提着两大半桶的热水进来了。不过她却并不像金锁那么放心与粗心,放下热水,这就去查看门反锁好了没有。

    古枫见状不免偷笑,我在上面呢?你看得到我吗?正这样想的时候,陈稀可的目光突然向他投来,吓得他下意识的就是一缩,心头狂跳,定神左右一看,自己这个房间光线昏暗,从下面光亮的地方往上面看,不可能看得到自己的啊,再一次把眼睛凑上前去,果然见她目光仅是在这里停留了一下,然后又转向他处。

    不过陈稀可的防狼意识可是真的很强,左顾右看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翻,这才稍稍放心,把手伸到伸上。

    古枫以为她这是要脱衣服准备冲凉了,眼睛立即就睁大了起来,生怕错过什么精彩镜头似的,其实,古大官人也确实是猬琐了一点,如果他光明正大的向陈稀可提出这种要求的话,相信她是不会拒绝的。但是光明正大的看,那肯定是要负责的,可是偷偷摸摸的看,那是谁也管不着的,当然,这要在没被人抓到的前提下。

    谁知道,陈稀可虽然把手伸到了身上,但并没有脱衣服,而是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又鬼祟的四处张望一阵,这才摁了手机号码。

    “……我在乡下了!”陈稀可低声的对电话那头道。

    原来是报平安呢!古枫恍然,却又有点胡疑,向家里报平安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吗?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呢?

    “……还没有找到机会呢!”陈稀可又道。

    没找到机会呢?找什么机会?古枫更是疑惑了,正想凝聚内力侧耳倾听的时候,却已经听到陈稀可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的,就这样了!”

    说着,陈稀可就挂断了电话,但并没有立即就脱衣服冲凉,反而就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古枫一头的雾水,陈稀可打的这个电话太莫名其妙了。

    正思索间,楼下却传来了严新月的声音,“古枫,古枫,古枫!”

    一声高比一声,不像叫春,倒像叫魂似的。

    “哎,来了,来了!”古枫赶紧的走到房间外面,趴在木栏杆上往下看。

    “赶紧下来,快点!”严新月向他招手道,神情明显有点焦急。

    不是吧?三个人也搞不掂?古枫无奈,这就踩着楼梯“腾腾腾”的下楼来,走进诊所看看,那三叔公已经被人安置到检查床上,他的两个儿子都焦急的站在那里。

    “怎么个情况?”古枫问道。

    张超强对这位诚见已经很深,自然是不屑搭理,把头一拧,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宁庆中倒是比较好说话,可是看到张超强向他递来的眼神,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严新月没有什么小肚J肠,这就走上前来道:“体查的结果是这样的,发烧,三十八度五,右下腹疼痛,伴恶心,但无呕吐,右下腹麦氏点压痛明显,反跳痛强阳性,两年前曾有类似的状况发生,经内科治疗后好转,没有其他病史。”

    古枫点头,伸手搭起了三叔公的脉博,静静的把了几分钟,但放开之后,习惯性皱起的眉头却仍没松开,又给他做了一系列中医合并西医一起的检查,完了之后这才张嘴问严新月等,“你们是什么意见。”

    “急性澜尾炎,必须马上手术!”张超强想也不想的道。

    古枫听后未语,严新月问道:“你是什么意见呢?”

    “我的建议是送立即送大医院,这个病恐怕不寻常!”古枫神色凝重的道。

    “不寻常?”张超强听后就不免一声冷笑,“一个普通的澜尾炎,这都不寻常,那在你眼中恐怕没有什么病是寻常的吧!”

    “反正你们要问我,我就是这么个意见,我并不认为这是个澜尾炎!”古枫淡淡的回应一句。

    “那你认为是什么?”张超强又讥讽的问。

    “我不太敢肯定,但照我的检查结果看,三叔公邪郁肺卫,湿热内盛,气虚血滞,肝肾阳虚,极有可能是脊髓炎!”古枫淡淡的道。

    “啊?”三叔公两个儿子一听这话,神色就慌了。

    “笑话!”张超强却是十分不屑的冷哼一声,张嘴道:“我听不懂你的什么之乎者也,我学的是西医,我只知道,照他的身体症状来看,完完全全没有脊髓炎的可能!”

    “这才刚刚发病,虚症在外,还没透出来罢了!”古枫不慌不忙的回应。

    张超强嗤之以鼻的道,“这就更可笑了。”

    看到几个医生各执己见的争吵,三叔公的两个儿子就更紧张了,第二的儿子王发贵就问严新月,“严教授,你是大省城来的教授,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是啊,严老师,你给说句话啊!”小儿子王树强也急声道。

    严新月想了想道:“照你们父亲现在表面的症状看来,确实像急性澜尾炎的症状,但是要确诊,必须得辅助科室检查清楚了才行,贸贸然的做手术,那是会害了他的,更何况我们这里就算想过,无菌环境也不够,勉强手术,有害无益,我的建议和古医生是一样的,送上级医院。”

    听了这话,张超强又是一声闷哼,知道你护犊子,没想到你为了维护他,竟然不讲原则到这样的地步。

    “严教授,既然这样的话,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送父亲去县医院,但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你们派两三个人跟我们一起去呢!”王发贵倒是精明,知道自己就算能把父亲及时送到县医院,那些医生也恐怕远远不如这大省城来的教授水平高,所以就提了这个要求。

    医者父母心,严新月自然没意见,张口刚想叫古枫收拾东西的时候,张强超与宁庆中就已抢先异口同声的开口道:“严教授,我跟你一起去。”

    严新月这下有些为难了,带三个学生去,那辆商务车肯定挤不下的,刚才她已经偏帮了古枫一回,这下还执意要求古枫一起去的,那就显得她这个老师太不公平了。

    正为难之际,古枫却开口道:“你们去吧,我看家!”

    严新月有些气急,他原本是想把宁庆中留下来的,没曾想古枫这家伙倒是自己要求留下了。

    病人情况实在太急,她也没敢再磨蹭,也只好先这样办了。

    在他们通通挤上那辆商务车走了之后,古枫又腾腾腾的上楼,房门“咣当”一声响,又继续他的偷窥大业去了。

    两个小时那样子,严新月给古枫打回了电话,张口就道:“古枫,你错了!这真的是个澜尾炎,马上就要手术了!”

    古枫听了一急,大叫道:“不行!”

    第五百四十五章 医者父母心

    在严新月的记忆中,古枫一直是个斯文儒雅的男人,不瘟不火,淡定自若,稳如泰山,从来不会像粗夫莽汉一般大喊大叫,这会儿突然听到他失声喊叫,心里不免惊讶。

    “古枫,你冷静下,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医无全医,这马总有失蹄的时候,何况你还没出师呢,偶尔诊断错一回,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这一次,老师破个例,不怪责你。”严新月安慰着古枫道。

    “不是的,老师,三叔公不可能是澜尾炎的,照他的脉像来看,他的病情复杂,绝不像现在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古枫着急的道。

    一听古枫这话,严新月顿时就来气了,“脉像,脉像,你一天到晚就记得中医的望闻切问,我教你的西医呢?你怎么一点都没用到临床上?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了你做的诊病记录,总共六十七个病人,有哪一个你是真正用西医西药治疗的?”

    “老师,我有用的,我把中西医两相结合在一起应用的。”古枫委屈的道。

    “从明天开始,把你那劳啥子中医全给我忘掉,只能用西医给我诊病开药,否则我饶不了你!”严新月厉声喝道。

    古枫:“……”

    “哑巴了,说话啊!我可没功夫跟你瞎耽误,那头还等着我的最终意见进手术室呢!”严新月又喝道。

    严新月是美丽妖艳的,同时也是霸道专权的,古枫早已经习惯,也一直逆来顺受的低调对待,但现在却是人命关天,他可不敢再肓从于她了,张嘴道:“老师,县医院到底有没有检查清楚啊?”

    “怎么没检查清楚,该做的检查通通都做了,b超提示肠间积气,x光可见肠间Y平面,血常规血相高,一万五以上,中性为主!再对应他的临床症状,这个病诊断为急性澜尾炎没有问题的。”严新月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柔和了一些,因为据她所知,古枫这么久以来,诊断一直是十拿九稳,从没有出过失手的时候,怕他的自尊心受损,于是语气一改刚才的严厉刻薄,反倒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老师,虽然这些症状看起来确实像澜尾炎,但也不见得百分之百,你能不能再给他检查一下啊!”古枫低声央求道。

    “还有什么检查可做的?”严新月问道。

    “县城医院有核磁共振吗?”古枫问。

    “开什么玩笑,这里哪来的核磁共振!”严新月没好气的道。

    “那ct总有吧?”古枫退一步的道。

    “ct是有,可问题是要检查什么?”

    “给他做脊髓造影!”古枫想也不想的道。

    “什么?”严新月听了这话后差点没跳起来,气呼呼的道:“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是坚持自己那套什么中医理论,完全不相信现代医学吗?”

    “老师,脊髓造影不就是现代医学吗?”古枫声音低低的道。

    “你!”严新月被他气得无语,这家伙平时在城里是很明白事理的,怎么到了乡下就开始犯犟了呢?

    “老师,给他检查一下吧!最多回来的时候,我让你再打一顿好吗?”古枫再次央求道,为了病人的安全,没脸没皮也要来一回的了。

    听古枫这样说,严新月的眼神亮了亮,但随即又摇头道:“古枫,这不是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你这个脊髓炎的怀疑,完全没有根据的!”

    “怎么没有根据,他的脉像……”

    “别跟我提什么脉像,我烦死你动不动就拿这个脉像那个脉像来说事了,满口的之乎者也,听得我满头雾水!”严新月不悦的打断他,顿了一顿才道:“再说了,现在县医院的手术室都准备好了,只能家属签字就做手术了,这会儿我又提出要做脊髓造影,我这不摆明了怀疑人家县人民医院吗?”

    古枫想了想道:“老师,我不让你为难,你把电话给他的二儿子吧!”

    严新月很是为难,但最终还是犟不过古枫,只得把电话递给了三叔公的二儿子王发贵。

    “喂,我是发贵。”王发贵胡疑的接过电话。

    “你好,我是刚才那个医生古枫!”古枫在这头道。

    “哎呀,你还打电话来胡搅蛮缠个什么劲,我爸马上就要做手术了!”王发贵着急的说完这句,这要挂电话。

    “等等,发贵大哥,你先等我把话说完!”古枫急道。

    “快说!”王发贵不耐烦的道。

    “我还是坚持刚才我下的诊断,你的父亲得的不是澜尾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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