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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6 部分

作者:未知        书名:极品草根太子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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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是一座丰碑,永远被载入史册的传奇。

    生命或许有老去消逝的一天,可传奇不会老。

    阳光微微有些刺眼,老太爷有些不耐的咕哝了几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眼若星辰般闪亮莫测,亦如利剑般锐不可当,很难想象,一个年纪耄耋的老者脸上能出现如此锋利如刀的眼神。

    “笃礼,你来了啊。”老太爷嘶哑着声音道。

    沈笃礼恭谨弯腰:“爸,打扰您休息了。”

    老太爷微微摆手:“自家人别说客气话,我叫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爸您问。”

    老太爷躺回躺椅上,又缓缓闭上眼睛,道:“一直以为你的儿子当年夭折在外,没想到竟然活着,笃礼啊,你……煞费苦心了。”

    沈笃礼微微动容,他听不太明白父亲这句话是贬是褒,于是低声道:“爸,当年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

    老太爷摇摇手,打断道:“当年的事情不说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想问问你,这个叫叶欢的孩子,真是你的儿子?你可不能骗我。”

    沈笃礼重重点头:“是的。”

    “既然你们已经相认,他为何不回沈家认祖归宗?还在宁海待着算怎么回事?”老太爷脸上露出些许不满。

    “爸,叶欢他……性子颇为跳脱张扬,恐怕一时不太适应新的身份变化,所以……”

    老太爷哼了哼,道:“不适应也总要适应嘛,沈家子弟流落在外,连家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当爷爷的,连孙子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传出去岂不是一桩笑话?”

    顿了顿,老太爷沉吟道:“叶欢,叶欢……他怎么还姓叶?为什么不改回沈姓?”

    沈笃礼苦笑道:“他说他习惯了这个姓……”

    老太爷脸上浮现怒容:“姓沈不好吗?沈姓难道辱没了他?笃礼,你尽快把他叫回京城,我倒想好好认识一下我这个孙儿,看他究竟是何等人物,一出手竟把江南省闹得J飞狗跳,书记辞职,省委动荡不安,这个叶欢,恐怕真不是省油的灯。”

    第133章 虚幻的光明

    叶欢离开高家时,高建国全家出来相送。

    很显然,高建国对这位新结拜的二弟很热情,特别是看叶欢和高胜男并排站在一起,高建国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画面太和谐了,世上还有比他们更相衬的叔侄女吗?

    握着叶欢的手,高建国深情地道:“二弟,有空多来大哥家坐坐,你嫂子的手艺不错,宁海离江洲不远,什么时候想来了,跟你侄女说一声,让她开车送你来……别再自己开车了。”

    叶欢头皮发麻,每次听到高建国提起“二弟”两字,他总有一种摸裤裆的冲动……

    他觉得他对高建国的敬佩是对的。

    瞧这老家伙的心计,不声不响的便拆散了一对鸳鸯,然后没事人似的一脸宽厚亲热的笑容,完全无视女儿那要杀人的眼神,准女婿一夜之间变成了叶二叔,而且高建国似乎对这种骤然变化的身份表现得很适应。

    叶欢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官儿的或许有好官坏官之分,但论起J诈,恐怕两者没什么区别,不论好官坏官,不J的官儿位置必然坐得不大稳当。

    高家人殷殷挥手下,俏脸铁青的高胜男载着叶欢离开了江洲市。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想暴揍叶欢一顿,又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更想放开方向盘,一脚踩下油门,两人来个同归于尽……

    大意了,她忘记自己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论起玩手段,怎么能跟浸Y官场数十年的老爸相比?

    叶欢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神情有些赧然。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已严重脱离了二人原定的计划,事情的发展已然完全不受控制,驶向了另一个截然未知的方向。

    “侄女啊……”

    叶欢刚开口,便收获到高胜男一道杀人的目光,叶欢很明智的改口:“……胜男啊,你爸真够孙子的……”

    “说什么呢?找揍是不是?”高胜男两眼喷火瞪着他。

    叶欢陪笑道:“我这不是帮你义愤填膺一下嘛,你想想,多幸福的一对小鸳鸯呀,结果被你爸一顿酒灌下来,小鸳鸯生生被拆散了,这简直比《西厢记》里崔莺莺的老妈还狠呐,人家顶多只让俩鸳鸯拜个兄妹,你爸倒好,直接把我升了一辈儿,你说他还有没有人性……”

    高胜男把车停在路边,然后狠狠捶了他一下,气得眼眶泛出了泪花儿。

    “你还说!都怪你!都怪你!叫你别喝,别喝,你非要喝,你少喝两口会死啊?我爸从当兵那会儿起就是从酒坛子里泡过来的,你能喝得过他吗?”

    叶欢没精打采叹道:“那不是盛情难却嘛,我还以为你爸待客热情呢,没想到给我设了个套儿……”

    高胜男瞪着通红的双眼,恨恨道:“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

    叶欢想了想,惴惴道:“我过几天再去你家,对你爸说我和他理念不同,然后跟你爸割袍断义,你觉得怎样?”

    高胜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接着又使劲板住脸,冷冷道:“叶欢,你帮了倒忙,一定要负责,这事儿没完……”

    叶欢急了:“我还怎么负责啊?我帮忙都帮成你二叔了,再帮你,你以后估计得叫我二大爷……”

    高胜男气道:“你二大爷的!这事儿是你惹的,你得负责摆平它!你若摆不平就让我来,不过我的法子可能不会让你很好受!”

    “你想怎样?”

    高胜男哼了哼,并没答话,重新发动汽车,朝宁海开去。

    ……

    高胜男把叶欢送到宁海老城区巷口,便头也不回的开车走了。

    美丽女警此时一肚子火气,不知该向谁发,估计找个搏击馆练拳脚去了。

    叶欢打开家门,南乔木正在厨房做饭。

    叶欢走进厨房,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南乔木不用回头便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熟悉得仿佛上辈子便已相识一般。

    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叶欢温热的呼吸刺激得她脖颈处泛了红,南乔木气息有些紊乱。

    “一晚上没回来,上哪儿疯去了?”乔木并没有多少嗔意,以前叶欢也经常出去玩,有时候去唱歌,有时候网吧通宵,她早已习惯。

    叶欢满足的长出一口气,道:“昨晚的经历颇为离奇,我新收了一侄女,挺懂事的,就是脾气暴躁了点儿……”

    南乔木一怔,接着轻轻拍了他一下,嗔道:“又在满嘴胡说八道,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叶欢不松手,仍然搂着她的腰,每次跟她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特别宁静,仿佛世上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了,一种淡淡的温馨恬静悄然充斥着小小的斗室。

    “乔木,我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份才找到你这么好的女人……”

    乔木推开他,自怜的叹口气:“是我做了孽才碰到你,跟你修的福份有什么关系?”

    “……”

    叶欢笑了,这就是乔木,她永远将最真实的感受埋藏在心里,不懂得如何去表达,二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如果那个飘着雪的夜晚,叶欢没有主动向她表白,恐怕两人的关系到现在仍旧毫无进展吧。

    抱着乔木柔弱的娇躯,叶欢脑中却突然冒出高胜男的俏丽模样。

    随即他很快挥去了那张不应该属于他的俏脸。

    尽管没帮上她的忙,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和高胜男以后也许没有交集了吧?

    这样也好,彼此相忘于江湖,很快她就会发现,原来在大街上随便逮一个男人都比他出色,以后她也不会再纠缠他了。

    叶欢有点愧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辜负了高胜男,也不知道自己在抱着南乔木的同时还想着别的女人,是不是同时也辜负了南乔木。

    自己拼了命想做个好男人,做一个只对乔木好的专情男人,可是事实总与他的想象相反。

    为什么总对高胜男心软呢?

    叶欢想了很久,得出一个很勉强的结论:也许,因为自己被她上过吧?

    ……

    只是……事情真的过去了吗?

    叶欢想到高胜男临去前那不甘愤恨的模样,不由突然打了个冷战。

    “怎么了?好好的打什么冷战?”

    “没怎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二叔的二弟应该叫什么?”

    “三叔?”

    “算了,咱别提这个,最近对辈分挺敏感的……”

    ……

    高胜男开着警车,行驶在宁海市的大马路上。

    她心里确实憋了很大一团火气,一件本来自以为计划得很周全的事情,被老爸轻易的化解,这让她很不甘心,她知道不能怪叶欢,毕竟他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论手段心机,怎么可能是老爸的对手?更让她感到沮丧的是,叶欢根本毫无争取之心,对事情的结果完全接受。

    高胜男一边开车,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最后她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个痛快。

    她恨老爸的专制,也恨叶欢的无情,更恨的是自己,怎么偏偏爱上这么个混蛋。

    不论平时在工作生活中多么的强势干练,可在感情的路上,她一直是个卑微的乞讨者,这个事实让她尤觉可悲,更可悲的是,她改变不了这种现状。

    女人很傻,她们总喜欢在黑暗中给自己画出一片虚幻的光明,然后傻傻的朝这个虚幻的光明方向走下去,走着走着,她们自己便已深深相信这片光明是一定可以到达的,于是怀着辛苦酸楚,面带笑容咬着牙走下去,一路上荆棘不断,伤痕累累,走到最后仍旧到不了,可脑海中总有一个魔幻般的声音在提醒着自己:“再走几步,再走几步,兴许就能到达那片光明……”

    很多女人就是在这种自我欺骗中逝去了芳华,仍无怨无悔。

    高胜男不想做这样的女人,没遇到叶欢以前,她总认为这种蠢女人很可笑,很可悲。

    可是现在……

    高胜男趴在方向盘上,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悲痛,金玉明珠,权势富贵,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她只要一份同等付出的真爱而已,为什么在这个爱情普遍已廉价的年代,她想得到一份爱却那么的遥不可及?

    心如刀扎般痛楚,高胜男深深呼吸,然后擦干了眼泪,重新发动了汽车。

    她是个坚毅的女子,她要的东西一定要尽全力争取,包括爱情!

    马自达警车在宽阔的马路上漂亮的漂移甩尾,掉头飞快朝江洲市奔驰而去。

    两个小时后,高胜男回到了自己家中,高建国送走叶欢后没上班,仍在家休息。

    粗鲁的推开高建国书房的门,高胜男红着眼眶死死盯着父亲。

    高建国一愣:“你怎么了?”

    “为什么不认同他?为什么?”高胜男咄咄追问道。

    高建国板起了脸:“因为他不适合你。”

    “他适不适合我是由你决定的吗?”

    “我是你父亲,我有责任让你不受伤害!”

    “可伤害我的偏偏是你!”高胜男流着泪,放声大喊:“为什么不认同他?我找男朋友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横加拦阻?”

    高建国不由也动了怒,冷笑道:“他真是你男朋友吗?”

    高胜男一呆,眼泪却越流越多,身子渐渐软下去,慢慢瘫坐在书房木地板上。

    家人不赞同她并不在乎,可悲的是,所有的一切全是她的一厢情愿,叶欢爱的是乔木,心中从来没有她的立锥之地,走到这一步,家人和他两头都在抗拒。

    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泪无声无息流下,落到地板上,浸染一片晶莹的水渍。

    高建国心疼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怎忍见她伤心?

    “女儿啊,你糊涂啊!”高建国长长叹息:“不是我自夸,我高建国的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沉鱼落雁,那么多青年才俊追求你,你干嘛非要喜欢上一个那样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叶欢应该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吧?先不提我堂堂省厅厅长会不会丢脸,一个前途无限的女警,跟一个惹事生非的混混,你不觉得这种搭配很可笑吗?这样的人能给你幸福吗?”

    高胜男哭着摇头:“爸,他不止是混混,在我心里,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高胜男这辈子认定了他!”

    高建国怒道:“你认定了他,他认定了你吗?”

    高胜男一怔,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高建国萧然叹道:“闺女啊,忘了他吧,世上男人千千万,何苦为了一个根本不在意你的男人而伤心?我高建国也是穷苦出身,并无门户之见,只是他对你无意,你何必强求?”

    高胜男停了眼泪,怔怔坐在地板上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然后站起身。

    “爸,他……他心里是有我的,我相信!”高胜男肯定的点点头,仿佛在催眠自己一般,又重重的点点头。

    脑海中浮现那张不正经的笑脸,还有那个夜里,面对无数警察的枪口,他脸上如末世般绝望的微笑,像烟花,璀璨而短暂,却如烙印般印在她的心头……

    这样的男人,为他心碎也值了!

    胡乱一抹眼泪,高胜男扭头便走。

    高建国大声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他!”

    高胜男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当你想起一个人,那么,便去见他,生活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哭过以后的高胜男,仿佛重新找回了消失的勇气,再一次朝着自己画下的虚幻光明的方向,坚定的上路了。

    路上纵有荆棘,纵有艰困,亦毫不退缩!

    高胜男不是南乔木,南乔木是爱安静的,恬淡的,而高胜男,她是一团烈焰,是一只飞蛾,她永远学不会安静,除非自己被焚为灰烬。

    第134章 走投无路的女人

    叶欢蹲在福利院工地边,嘴里叼着烟,眼睛微微眯着,两手缩在袖子里,呆呆望着工地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出神。

    工程进行得很顺利,新教学楼的地基已经打好,准备混凝土浇铸了,来来往往的工人们神情专注,将一车车搅拌好了的混凝土倒进早已打好的钢筋架中。

    叶欢的身后,几名工程项目部的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出,神态恭谨的站着一动不动。

    在他们眼里,前面蹲着的那个年轻人衣着邋遢,不修边幅,斜叼着烟眯着眼睛,那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典型的小混混,可是谁也不敢小瞧这个小混混。

    高管们都知道,这位不起眼的年轻人,正是腾龙集团的少东家,他们的建筑公司还只是腾龙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而已。

    和叶欢并排蹲着的,是猴子和张三,三人蹲成一排,都叼着烟,眼睛微微眯起,一个娘胎出来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叶欢扭头问猴子:“施工质量方面你都监督到位了吗?”

    猴子点头笑道:“欢哥你放心,这是给咱们自己家建房子,我能不尽心吗?我虽然看不懂那些施工图纸,但我请教了不少工程师,还请了经验丰富的老建筑专家,请他们评估工程的可行性,老专家们都赞不绝口,说这几栋建筑如果真按图纸上所画的严格施工的话,绝对是宁海最稳固的建筑,八级地震都倒不了。”

    叶欢点点头,又问张三:“建筑材料方面由你监督,你那里也没出纰漏吧?”

    张三笑道:“没有任何问题,上个月项目部的采购经理想在水泥采购里面拿点回扣,被我发现后告诉了你,你把那孙子开除以后,没人再敢朝建筑材料下黑手了。”

    叶欢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笑容里夹杂着几分向往。

    “一年之内,弟弟妹妹们可以住上高楼,睡在宽敞舒适的宿舍里,有老师教他们读书,有医生给他们看病,顿顿有R吃……这日子应该不差了。”

    猴子叹道:“我都恨不得装个纯,卖个萌,再搬回院里,跟弟弟妹妹们挤一个屋,每天混吃混喝……就怕老院长抽我。”

    张三嗤笑道:“老院长才懒得抽你,你这么大一人,真好意思跟弟弟妹妹们挤一屋?臊不臊得慌?”

    叶欢也鄙夷道:“瞧你那点儿出息!能不能有点大志向?”

    猴子正色道:“说真的,欢哥,福利院盖好以后,欢乐基金的管理人员进驻福利院,一切都按你的构想实施管理,我们能为弟弟妹妹们做的已经全做了,以后我们干点什么呢?难道还是像以前一样胡混日子?”

    叶欢笑道:“你们如果愿意的话,我给你们一人几千万,你们把钱存进银行,每个月收的那点利息足够你们胡吃海塞了。”

    猴子和张三立马摇头。

    这个问题哥仨儿以前讨论过,猴子和张三是肯定不会接受的,他们需要平等的尊严,才能将三人的友情长久的持续下去。

    叶欢想了想,道:“我干脆给你们一人开一家店吧,算我借钱给你们行不?”

    “开什么店?”

    叶欢眼珠子转了转,坏笑道:“找一条繁华的街,你们俩把店开在彼此的对面,里面卖的东西一模一样,但是得有个比较,比如说,猴子的店里卖的东西贵得离谱儿,而且对待客人态度奇差,然后张三的店里,同样的东西却便宜很多,而且态度极好,客人从猴子的店里受了一肚子气出来,一眼便看到张三的店,走进去一比较,无论是服务态度还是价格,都比猴子的店好得多,如果你们是客人,哪怕购买的欲望并不强烈,就冲着刚才受的那一肚子气,你们会不会买张三店里的东西?”

    猴子和张三想了想,然后一脸崇敬的瞧着叶欢。

    “牛*啊欢哥,你从哪儿想出这么损的招儿?简直是把顾客当猴耍,一边耍还一边挣了他们的钱。”

    叶欢笑道:“人心其实不难揣摩,现在的人消费都有一种犯贱心理,比如说某个饭馆的老板如果摆着一副比屎还臭的脸,对客人爱搭不理,爱吃不吃的态度,这些顾客没准反而会趋之若骛,门前车马不绝了,这就像古时候的名妓一样,但凡有点名气的妓女都爱端个架子,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清高冷艳模样,她们越冷漠,那些才子富商们便对她们越追捧,银子银票不要命似的往她们身上砸,那些名妓多幸福,既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不用躺着也能把钱赚了……”

    猴子吸了口烟,道:“欢哥,你对人心的揣摩够深刻的。”

    张三听了叶欢的话,仰头深沉的注视天空,一股发财的灵感油然而发。

    “欢哥,你说……如果我也学古代名妓耍酷坐台当鸭子,生意会好吗?”

    叶欢和猴子一脸惊奇的望着他。

    沉默许久,叶欢叹道:“三儿啊,做人要懂得量力而行,咱别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行吗?就说你这模样吧,往那些长相俊美的鸭子们中间一站,那他妈叫一个J立鹤群啊,多重口味的富婆才看得上你?你吃鸭子这碗饭会活活饿死的……”

    猴子不落忍道:“欢哥,少说两句,多损呐……”

    顿了顿,猴子又补充道:“……其实三儿如果想发财的话,可以跟动物园商量一下,给他建个单独的史前动物馆,三儿自己蹲笼子里,游人买门票参观他,我估摸着月入三万问题不大,而且不用卖身,尊严也保住了,就是撒N的时候有点害羞,拿不出手……”

    叶欢急忙推了猴子一下,道:“你丫比我还损,行了,少说两句,三儿又快哭了。”

    无所事事的日子不能每天继续过下去,叶欢他们的人生才刚开始,有钱并不代表从此高枕无忧,躺在钱堆里等死,人生中还有许多值得他们去做的事情,或许为了某种信念,也或许为了那不知所谓的事业心。

    叶欢不清楚自己未来会做什么,但他隐隐有种预感,也许未来的日子不会那么平静。

    京城沈家是绝不会放任一个连家门都没进过的子弟孤身流离在外的,越是家世渊远的家族,其历史和文化的沉淀越厚重,家里的规矩和礼仪往往非常森严,像叶欢这样跳脱不羁的异数,他们是绝不会坐视不管的,百年家族,自有它长存于世,兴隆不衰的生存方式,“规矩”二字便是他们的立家之本。

    工地里视察了一圈以后,叶欢独自回了家。

    家里没人,乔木又去了基金会,她对叶欢的事业很上心,甚至比他本人更上心,基金会成立以后,叶欢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无形中基金会的员工们都对这位老板产生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印象,一提起老板,人人肃然起敬,仿若天神,却不知这位天神没事便叼着烟跑去商场的扶梯下,一脸猥琐的偷看漂亮女人的裙底风光。

    打开房里的电脑,叶欢刚准备找个黄色网站看看女U们的咪咪和大腿,房门被敲响了。

    叶欢开门,高胜男红着眼眶,站在门外。

    叶欢一愣:“你来干嘛?”

    高胜男脸上还布着些许泪痕,抬眼朝门里一扫,一反常态用轻柔的语气道:“……乔木不在家吗?”

    叶欢下意识摇头:“她去基金会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还早吧,大概吃晚饭的时候。”

    话音刚落,高胜男的表情便徒然一变,粗鲁的将叶欢推进门,然后自己也飞快闪身进屋,顺手反锁上房门。

    叶欢惊骇的捂住胸,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吓得声音都变了。

    “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面目狰狞,冷眼瞟着他:“捂错地方了吧?”

    叶欢一想也对,于是两手又飞快捂住了裤裆,继续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红着眼眶,咬着下唇,却带着一身肃杀之气,慢慢走近他。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大姐,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为什么,可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绝情?为什么你的心里只装着乔木,却连一丝一毫的位置也不肯留给我?为什么?我长得比乔木难看吗?我身材比她差吗?我胸部比她小吗?”高胜男连珠炮似的咄咄*问道。

    叶欢艰难的吞着口水——来者不善呀。

    “这个……穿着衣服还真比较不出来。”

    这无疑是个很混蛋的回答。

    更混蛋的是,高胜男当真了……

    只见高胜男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她伸手将自己的警服纽扣慢慢的解开,露出里面的灰色警用衬衫,在叶欢惊愕的目光下,又慢慢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阳光下,高胜男雪白的酥胸和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辉,分外显眼,酥胸微微颤抖,仿佛欲脱罩而出,黑色的内衣将酥胸衬托得愈发白皙胜雪,致命的诱惑中又透着几分未可言状的圣洁。

    叶欢眼睛都直了……

    高胜男今天唱哪出呀?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高……高警官,胜男,你没事吧?我刚才只是随便那么一说……”叶欢脸都吓白了,结结巴巴道。

    高胜男脸上带着泪痕,凄然一笑:“好看吗?不比乔木差吧?”

    叶欢伸手,果断将她的衬衫和警服拉紧,遮住了满室春光。

    长长吐了口气,叶欢道:“还是穿着衣服比较顺眼,我喜欢制服诱惑,真的!”

    高胜男定定看着叶欢,眼泪忽然汹涌而出。

    “叶欢,知道吗?你是个混蛋,你是个贼……”

    “张三才是贼……”叶欢弱弱分辩道。

    “你不知不觉偷走了我的心,你又毫不怜惜的将我的心丢弃,踩碎,叶欢,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老天让你今生这般折磨我?从没想过爱一个人竟会让我如此卑微,低贱,可恨的是明知如此悲哀,却仍然不能忘却……”高胜男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倾然泄下。

    叶欢抿紧了嘴,听着这位美丽的女警凄然倾诉,他觉得自己的心突然一阵阵的抽痛。

    怪谁呢?怪这错误的相遇时间和地点,或是遇到了错误的人?高胜男错了吗?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他错了吗?他只是努力维系着脑中一丝清明,努力做一个不辜负乔木的好男人。

    谁错了?

    谁都没错,错的是不合时宜的际遇,错的是本该擦身而过的缘分竟成了化解不开的纠缠。

    高胜男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二人相距咫尺,却如天涯般遥远,他的世界里,她永远只是个过客,他注定是属于乔木的,无论她多么努力,将姿态摆得多么的卑微,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这是最令人感到绝望的事实。

    叶欢深深拧着眉,忍住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

    男人一生中总要面对许多的诱惑,高胜男这样美丽而善良的女人钟情于他,对他来说无疑是最难抗拒的诱惑。

    脑海中闪过乔木的俏脸,仿佛带泪在看着他。

    叶欢死死咬住舌尖,强烈的痛楚令他守住了灵台最后一丝清明。

    他……终究没有任何反应。

    若然伸出手搂住高胜男,三人之间会变得更复杂,叶欢讨厌复杂,他只想和乔木厮守一生,平静无波的过着简单的生活。

    叶欢长长叹了口气:“胜男,对不起……”

    话没说完,高胜男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情绪激动的大叫道:“你别说!求求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情愿什么都没听到,让我继续守着虚无的幻想,让我再骗骗自己,骗自己你其实是喜欢我的,让我带着这个幻想继续自己的生活,好吗?”

    高胜男神情仿佛变得癫狂,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斑斑泪痕布满她那张曾经刚毅果决的俏脸。

    叶欢静静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痛惜。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惜,他还是深深伤害了这个女人。

    活在这种错误的幻想里,她的人生会变成怎样?

    叶欢的身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在害怕,他害怕自己已毁了一个女人的人生。

    “胜男,你不要这样……”叶欢垂着头,软弱无力的道。

    这时高胜男凄绝的目光却渐渐变了味道。

    仿佛从一个伤心的噩梦中醒过来,又仿佛坠入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梦境中。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明亮有神,却夹杂着几分决绝般的疯狂。

    “叶欢,我的表达或许有问题,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跟你诉说,希望你不要看轻我,我只是一个被爱*得走投无路的女人,我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最精彩最疯狂的一段记忆,然后,静静的离开……”高胜男盯着叶欢,一字一句道。

    叶欢猛然抬头,他感到一丝不妙。

    “你想干什么?”

    高胜男站直了身子,然后……将她穿着的警服刷的一下拉开,露出洁白如玉般的圣洁身躯。

    带着奇异而反常的笑容,高胜男擦干了泪,凄婉地道:“叶欢,好好看看我……”

    叶欢惊道:“高胜男,你到底想怎样?”

    高胜男不答话,眼中的疯狂一闪而过,然后……矫捷的身躯像一只灵敏的豹子,欺身上前,脚下一勾,手上一掀,一个擒拿动作便将叶欢华丽丽的放倒。

    叶欢惊骇大叫。

    他总算明白死条子想干嘛了,于是奋力挣扎起来。

    “高胜男,你他妈强暴了我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老子死都不会让你得逞!”叶欢厉声大喝。

    高胜男不说话,将他双手反扣,死死压着他。

    叶欢又惊又怒。

    第一次可以说是Y沟里翻船,第二次算什么?真当老子是小受受,你想上就上么?

    愤怒之下,叶欢爆发出体内最大的力气,使劲扭动着身躯挣扎起来,高胜男一个不察,竟被他挣脱开去。

    叶欢解除了束缚,机灵的打了个滚,远远避开,然后喘着粗气瞪着高胜男。

    高胜男眼中厉色一闪,继续欺身向前。

    叶欢面露悲愤之色,脚一跺,低着头向她撞去。

    “臭娘们儿!老子跟你拼了!誓死不让你玷污!”

    高胜男一声冷哼,身形一让,然后揪住叶欢的衣领,脚下一勾……

    ……

    一阵噼里啪啦激烈的搏斗声过后,屋子突然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道杀猪似的声音在老楼上下回荡不绝。

    “救命啊——老子的清白,啊——你他妈轻点儿!”

    ……

    数天过后,夜深人静之时,叶欢揉着青肿的大腿,坐在电脑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敲着键盘。

    《俊俏郎君寻芳谱》:

    “2月26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2月27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2月28日,我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3月1日,叶欢啊叶欢,你他妈还是男人吗?为什么被上的总是你?拿出点男人的雄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3月2日,奋力抵抗数回合,终不能敌,惨被J污……”

    “3月3日,惨被J污……”

    ……

    第135章 亲不待

    接下来的几天,高胜男仿佛疯了似的,每天趁乔木去基金会的时候,便来到叶欢的家,日日寻欢,不厌其烦,好像在透支着一生的幸福一般,叶欢不从她便用蛮力将他放倒。

    一次又一次……

    叶欢怀着悲愤的心情,每天定时更新《寻芳谱》,而且把它转移到一个猴子找不着的隐藏文件夹里,这事儿太屈辱了,他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猴子如果知道了,他那张嘴里不知会蹦出什么损人的词儿。

    拉开裤子,露出蔫头蔫脑的二弟,叶欢疼惜的望着它,眼中噙满了泪水。

    “二弟,你受苦了,下次她若再敢J我,我就把你崴折了,咱们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叶欢咬牙切齿的发誓。

    二弟惊恐的弹了两下,很显然,它不大乐意。

    “你就不能有点气节吗?”叶欢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

    电话响起,高胜男的名字不停闪烁。

    叶欢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面孔时青时白,一脸惊惧,咬牙踯躅半晌,还是接了。

    “叶欢,你在家么?”高胜男的声音有些嘶哑。

    叶欢眼皮跳了跳,这娘们儿该不会觉得J我还不过瘾,今天想换皮鞭吧?

    “没在家!我在外面呢,这几天不打算回去了。”叶欢睁眼编瞎话。

    电话里,高胜男幽幽叹息一声,道:“叶欢,以后你不用躲我了……”

    叶欢心一紧:“为什么?”

    “谢谢你这几天的款待……”

    叶欢眼眶红了:“……”

    款待……明明是这婆娘强暴老子,她还以为是老子款待她?

    “叶欢,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想给自己留一份最珍贵的回忆,然后静静的离开你……”

    高胜男如泣似诉,轻轻哽咽:“叶欢,我要走了,前些天我让我爸帮我调离岗位,我要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宁海这个城市,让我又爱又恨又怕,因为你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在这个城市里越陷越深,变得再也不像自己了……”

    叶欢脑袋像被寺庙的木桩狠狠撞过的铜钟一般,脑子里嗡嗡作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

    “你……你要调去哪里?”叶欢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高胜男哭着道:“我不会说,你也不要问,让我安静的离开吧,就当我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胜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叶欢有点急了。

    高胜男哭着选择了固执,她的痛,叶欢不懂。

    “叶欢,好好爱乔木,她是值得你爱的人,别辜负了她……”

    “我恨老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晚……”

    高胜男幽幽留下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叶欢再拨过去,她的手机已关了机。

    叶欢软软的瘫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种莫名的心痛渐渐侵袭,仿佛生命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抽离……

    他很想马上冲出门,满世界寻找高胜男,然后告诉她,其实他对她并非绝情,而是有另一份沉重的爱束缚了他。

    他也想用被子蒙住脑袋,不去想,不去思考,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高胜男便已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段C曲,一个过客,一个等到自己老去,坐在摇椅上回想起来或笑或沉默的秘密。

    一生中总有许多事难以割舍,却不得不舍。

    于是,她放手,他失去……

    ……

    南乔木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

    她诧异的打开灯,房间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叶欢靠着墙壁,叼着烟,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空D。

    “叶欢,你怎么了?”南乔木很久没见过叶欢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了。

    叶欢长长叹口气,掐灭了烟头,站起身,将乔木抱进怀里,抱得很紧。

    “没怎么,刚才觉得有点孤独,现在不了。”叶欢若无其事的笑。

    南乔木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满足的闭上眼。

    “叶欢,高警官走了,对么?”

    轻轻的一句话,却如同雷声般在叶欢耳边轰鸣,他惊异的看着乔木,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知道?”

    乔木浅浅的笑:“高警官下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她说她调离宁海了,还祝我们幸福……我还知道这几天她天天下午都来咱们家,对么?”

    “你连这也知道?”

    “因为呀,嘻嘻,我的鼻子很灵的哟,家里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怎么会闻不出来?老实交代,你们俩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乔木露出调皮的神色。

    叶欢的脸色越来越白。

    “乔木,对不……”

    话没说完,便被乔木匆匆打断,她的眼神露出几分复杂之色。

    “我开玩笑的,我相信你呢,一直都是。”

    叶欢沉默,却将她抱得更紧。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智商,她们其实什么都清楚,只是聪明的女人懂得装傻,但如果男人真把女人当傻子糊弄,那这个男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乔木,我真想和你一起避开世上所有的一切,永远住在这个破楼小屋里,我们永远平静而简单的过着小日子……”叶欢如梦呓般呢喃。

    乔木闭上眼,轻轻道:“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叶欢点头,乔木对人生的态度,就跟她的性格一般,无欲无求,淡然恬静。

    “嗯,乔木,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你一起牵着手,一起活到老,最好同一天闭眼辞世,对了,我们还可以养一只宠物……”

    乔木淡定的道:“咱们家只能留一个畜生。”

    叶欢想了想,颓然道:“那还是留我吧。”

    ……

    京城沈家老宅。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沈笃礼和三弟沈笃义相对而坐,二人面带微笑,态度亲和,如一对毫无嫌隙的兄弟。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亲兄弟,只是兄弟之间早已面合心不合。

    沈笃义端着上好的蓝色茶盏儿,轻轻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大哥,昨儿我去看老爷子,老爷子气色不大好……”

    沈笃礼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多年相处,唯一的收获便是了解,沈笃礼清楚,老三不会无缘无故开这个头,后面必然还有话。

    果然,沈笃义停顿了一下,又缓缓道:“我请驻守的中医严老先生给老爷子把了脉,严老说老爷子这是内忧成积,心火过盛,严老开了几帖去火的方子,老爷子吃了还是不见大好,大哥,咱们沈家撑到这个地步不容易,老爷子不容有失啊,是不是再请个医生给老爷子瞧瞧?”

    沈笃礼心中冷笑,顺着老三的话道:“老爷子确实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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