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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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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试试我这个。”不跟小孩子计较,把咱的宝弓递过去,李治单手来接,差点就把他连人带弓都拽地上。
“。。。这么重,俊哥儿,你这弓怕是三石的重弓吧?”李治的目光有点崇拜的意思。
俺不说话,很是深沉地伸出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嗯嗯,第五根还是收回先。
“哇!”小正太的惊叫声很清脆,目光由崇拜转变为狂热。
“俊哥儿S杀了多少猎物了?”李治眨着亮亮的眼睛看我。
“。。。我比较善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见血腥。”很大侠地挥挥手,拿着我的宝弓还意犹未尽地比划。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S。。。”李治有点怕俺瞪眼,声音越来越小。。。。。。
………
“你也会S箭?”老子眼睛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小P孩子摘下了他背上那跟玩具似的短弓,竟然轻轻松松一箭S杀了一头四肢动物。
“当然,君子六艺,这是皇子都必须具备的。。。”李治高昂起头,小脸兴奋得有点发红,都快把尾巴翘起来了。
“有什么,不就是S了一头鹿吗?”我很高深地斜了这小P孩一眼:“想当年我赤手生裂虎豹。。。”
“这是獐子。。。。。。”李治看样子有点脸红。需要你替本少爷脸红吗?
“那你可知道,獐子与鹿同属于偶蹄目,哺R动物反刍类的一科,所以你可以把鹿叫獐子,也可以把獐子叫鹿懂不?这叫生物学。”我皱着眉头,很严肃,一副动物学家的派头。
“嗯嗯。。。懂了。”李治看了眼我手中不停比划着可以随时作为凶器的铁胎宝弓,赶紧点头。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一回头,就看到俩侍卫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见本王正与房公子在这里狩猎吗?”李治挑挑眉,很嚣张的小P孩。
果然。。。。。。这小子知道欺软怕硬,看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老李会把位子传给他。
“房大哥,我想看看您生裂虎豹。。。”小P孩眼睛发着光,很渴望能看到人兽格斗的场面,他身后俩彪呼呼的侍卫俩眼发青地瞪着我,看样子他们想赤手把我给生裂了。
“改天吧。。。场面太血腥了,你想想那虎豹被我撕开肚子,心肝脾肺血淋淋地流了一地,那场面,等会你吃不下R的。。。不信你问他们。”指了指那俩比俺还高半个头的侍卫。
俩侍卫头点的跟J啄米似的,看向我这个见风使舵高手的眼神也由鄙夷转为敬意。
李治偷偷地扯了我一把,“什么事?”
“别告诉我姐是我打的。。。”下巴朝那头偶蹄目反刍类哺R动物扬了扬。
“为啥?”
“十七姐不喜欢我杀小动物,说小孩子杀小动物太没人性。。。”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额角有冷汗滴落,Y险的小P孩,噬血的小正太。
“好吗?房大哥,不让十七姐下次就不会带我出来玩了。。。”拉着我的罩衣撒娇还是想把我的罩衣撕了?
“。。。收手,再撕我喊了,我答应你,但是。。。嘿嘿嘿。。。”我很Y险的笑着。看来,俺的狩猎大计已经有眉目了。
“好!。。。小兄弟,今个我替你作主。。。”解下了身上的一筒箭支,如同把戴满了我希望与梦想的旗帜,很是郑重地交到这个身高仅到我胸口的小帅哥手中。。。。。。
…………
拉着李治的手,志高气昂地相携着走出了林子,身后,俩侍卫手挑肩扛,一大堆的猎物,满载而归,很有得胜将军的气势,李漱那小八婆的眼神也有点变了。
“你打的?”李漱不确定地一把将李治拽了过去,不理这小P孩男女授受不亲的抱怨,瞪着我。
“这还用问?”示威地把空空的箭囊朝眼跟前晃了晃,伸出俩指头弹弹弓弦,冷笑俩声,很有杀手的味道,昂首而行,留给这个小八婆一个帅呆了的背影。
“。。。是你吗?雉奴。”李漱很有当姐的气势,双手C腰作茶壶状,一对漂亮的弯月眼睛变成了带问号的葡萄,唤着李治的小名。
“不是。。。确是房大哥打的。。。不信你问他们。”李治赶紧把放好了猎物的侍卫拉到身前。
侍卫的样子如同刚刚被人蹂躏了一顿般有出气没进气:“是啊是啊,房少爷的追魂夺命箭,箭法确实不同凡响,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每一弦响,必不落空。总之是很利害滴。。。”
李漱两眼翻白,差点蹬腿咽气:“追。。。追啥?惊天地。。。还泣鬼神,这是什么无耻的鬼话?”
李治小同学干脆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抽筋,没一点皇家的礼仪和气势。
“是啊是啊,房少爷教我这么夸他的。。。”侍卫依旧有气无力,气得躲在大树后面偷听的我差点想跳出去抽他。
或许是俺追魂夺命箭的名头让人不敢轻诲,所以整个下午,每一位看到我的纨绔与少女以及众家丁看向我的眼神都很诡异,诡异得让俺都想抽他们,先人你个板板的。。。。。。
………
“俺家这笨娃,怎么打都打不成房家二少爷那样。。。太可气了。”
“唉,原本那么傻的,怎么就能打成个神童?还七步成诗,太可恨了。”
“知道吗?那可是房老相爷的绝技七步断肠回聪手,一掌下去,七步必定断魂夺魄,如果你能不死,熬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昏迷期,你就能变成跟房二少爷一样聪明。。。。。。”
八卦,又见八卦,来到唐朝才两三个月,关于我的八卦已经在长安传了好几回,不想理这些人渣。
老爷子对我被他打聪明的八卦很是高兴,每每来客,总会指着我。什么G棒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啥的混话一个劲的放,我只能裂嘴露两大门牙傻笑着表示我很聪明。。。什么世道,还让不让俺这个唐朝大好青年混了。。。
就在一个月前,老爷子以我身体已经康复为由,把我丢到了弘文馆,让一帮如同丧妻失子般整天Y着个脸的老夫子来教育俺这朵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幼苗。
一帮六七十岁的老夫子,Y着脸,提着眼角,左手拿着四书五经,右手提着戒尺,干吗?背书,背不出来就伸出俺白嫩嫩的小手挨打,幸好,本少爷是应试教育的天才,背过圆周率后到整整一千位的记忆神童,曾拿到过乖娃娃奖、三好学生奖、优秀学生干部奖、智力竞赛一等奖、省小提琴优秀选手奖、市十佳中学生、市三八红旗手。。。呃。。。呸呸呸,那是俺老妈的奖,反正总之很多的一系列令人瞪目结舌的的头衔,要不是俺高中第三年疯狂地迷上了电脑黑客技术,说不定当年的文理科双剑合壁第一名就是俺了。
晃着脑袋瓜子,跟着老夫子们哼哼叽叽,死记硬背这玩意我太简单了。
坐在我后面的是恰好是李治这小子,而我的左边,非常不幸。。。李漱这丫头脸色难看地坐在我左边的位置上,乘着老夫子不注意的当口朝我呲牙,就差把书撕了扎个小纸人来做法了。不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下跳棋赢了她一贯吗?小气婆娘一个,至于么?而我们的三皇子李恪,业已成年,没有了来弘文馆混吃等死的资格,继续率领着一帮纨绔在长安大街上横行。并扬言,要在我从弘文馆毕业之前,再泡俩妞、生上俩娃云云。。。我靠!种马皇子。
陈老夫子如同幽魂,现身在李漱的案几前:“公主殿下,是否已经能背诵了?”
“啊?!。。。”呲牙裂嘴朝我发彪的小八婆才发现面前的老家伙一脸黑线,陈老夫子是谁,弘文馆第一号黑脸大王,别说是个公主,这里哪个皇亲国戚、高干子弟没挨过这家伙的板子,想找人哭诉?没门,伟大的皇帝陛下赋予这帮老头子动武的权利。谁敢说不?
“老师,遗爱有个问题向您请教。。。”我眼角开始抽搐,扭扭腰,叹气,然后。。。。。。很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提起手中的书,一脸的恭敬,英雄救美?。。。。。。
第十八章 和亲?好啊!
。。。。。。P话,要不是李治那丫未来皇帝使劲用笔杆捅得我后背疼,我发神经了才会救这个天天跟俺作对的小八婆。
“哦。。。”老夫子的注意力立即被我这个好学生诚恳期盼的眼神所吸引,有点迟疑地看了眼可怜巴巴眨着大眼睛的李漱,“专心。。。要专心。”暂时放下了毒打李漱那丫头细嫩巴掌的念头,很是和颜悦色地朝着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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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奴真乖,一会姐姐带你去吃酒,澜然轩可是新来了个好厨子。”下课了,李漱这丫头对小弟见义勇为的行为很是感动,李治兴奋得直点头,就差从裤裆里扯出根尾巴了,靠,没有点男子气概。
“喂,丫头,怎么光谢他不谢我?”气不过了,明明是俺的风头,怎么让这小子给抢了去。澜然轩风景不错,不过我更在意的就是食物的味道。
“丫头?!”立起眉毛,李漱的脸差点撞在俺高挺的鼻梁上:“你有胆再叫一次。”
眼睛很圆,长而密的睫毛乌得发亮,淡若烟波的双眸呈异样的琥珀色,很漂亮。。。很可惜,我竟然看到了她眼角上还有一小坨眼屎,很倒胃口,鼻翼皱起了可爱的皱纹,皮肤很白,前段时间我明明看到她脸蛋上有些细淡淡的雀斑,现在竟然没了,难道说唐代的生物科技已经超越了二十一世纪?
“。。。拜托,男女授授不亲。。。麻烦合浦您离俺远点,还有,你的眼角上。。。”生生咽下最后俩字,主要是距离太近,生怕这小萝莉抓狂之下,误伤人命,让我这个大唐第一俊杰提前阵亡。
“眼角?”李漱眨眨眼,看了眼被我提醒了盯着她看的李治。
“眼屎,十七姐,有眼屎。。。”李治小同学很乖,也很老实。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你能说服你姐让咱们喝葡萄酿吗?”我拍拍正在揉脑袋的李治的肩膀,悠然地望着羞怒交加落荒而逃的李漱那窈窕的背影,空气随着她的移动也变得那么地清新与芬芳。
“不知道。。。十七姐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坨眼屎吗?干吗打我。。。”李治很哀怨地揉着脑袋,跟着我朝前走去。
“不要小看女身上的一坨眼屎,或者是一根白发,对于女人来说,让她们美貌受到。。。”找不到形容词胡乱在脸上比划了下:“那个的。。。很有可能会为此而发动一场战争。。。。。。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我呢,不相信?好吧,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关于一个岛国女王为了一枚漂亮的钻石来点缀她头顶上的王冠而派兵攻打另一个国度的故事。。。。。。”
…
李漱坐我对面,面沉如水,如临大敌,举棋不定,好半响,才咬着牙跳了三步。“房俊,该你走了。”
跳棋这玩意,俺四岁就拿来开发智力,绿珠子一气走了八步:“搞定,我现在就差一颗子了,嘿嘿。。。。。。”
“啊?!”李漱傻眼了,漂亮的三环髻都快被她挠成J窝了,小嘴里不知道嘀咕啥,一步一步地把俺的珠子往回挪。
“怎么的?怕我一个大男人还耍赖不成?”斜了这丫头一眼,把一大块酱R丢进嘴里,抿了口葡萄酿美美地嚼着,看着窗外辛劳的渔家,碧波之上枫叶胜火,凉凉的秋意偶尔拂过面颊。生活啊。。。竟然如此惬意。不意间,打了个寒战。快要到冬天了。。。。。。
“哼。。。肯定又使诈。”李漱愤愤地把面前的铜钱丢了过来,掐一把坐在她边上的李治。“雉奴,怎么也不帮姐姐。”
“想帮啊,可是俊哥儿太利害了,我也没办法。。。”李治懂得装傻了,这是进步,不愧是年轻人,知道不是俺的对手,输了一些之后赶紧收手在一旁观战,不像某些女人,咬牙切齿非要跟俺这个棋牌神童拚个你死我活。
“雉奴。。。跟姐姐是一家人吗?”李漱数了数跟前那寥寥的几枚铜钱,脸都快绿了,眼睛滴溜溜一转,很和蔼地拍拍李治地脑袋,亲呢地道。
李治眨眨眼:“是啊是啊。。。”
“姐弟同心,其利断金,对吗?。。。”李漱说话很有煽动性。
“是啊是啊。。。”心地善良的李治小同学继续眨眼中。
“好,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咱们合股。把你的钱给我,赢了一人一半,输了平摊。”李漱很坏,太坏了,穷鬼公主李漱不顾富翁王爷李治的反抗,三两下把人家小李同志的钱袋抢了过来,虎视旦旦地瞪着我:“小子,继续。”
斜依在窗边,悠闲地打了个哈欠:“我说丫头啊。。。”
“。。。。。。房遗爱!”李漱眼睛开始发红。得,赶紧改口:“合浦大姐,都什么时候了,还下?要不我认输?分一成的红给你怎么样?”今天收入不错,下弹子棋又赢了这丫头一贯钱,爽歪歪,看样子过不了多久,这丫头只能沦落到看别人上酒楼的地步了。
“不行,我还真不信了,有本事就输给我。”李漱的自尊心太强悍了,真是,“小治啊。你确定借钱给你姐翻本吗?”下了一下午的棋,脑袋也有点木了。
“不借。。。能行吗?”李治看了眼暴走边缘的李漱,稚嫩的脸蛋很哭丧。
弹子棋,也称跳棋,这玩意老少皆益,上手容易,想当高手却难,要懂堵眼,横子,拆子。。。。。。太拿手了我,当年跟学校的美女同学曾大战三百回合,赢得美女同学输光了饭票,最后出了杀招扔棋子耍赖方才罢手。
“对了,俊哥儿,吐蕃人又派人来了。”不忍再看姐姐被我痛宰的李治喝了口葡萄酿,低声地道,很诡异的样子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李漱似乎也知道自己跟俺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悻悻地放弃了继续作战的念头,把桌上的钱从中间分开,与李治一人一半,眉开眼笑地把抢来的那一半收回了自己的钱袋。
呷了口酒,把俺的钱袋紧紧地扎好,不理这丫头鄙夷的目光,“来干吗?”没在意,多大的事嘛,不就是那个文成公主嫁给了吐蕃的国主松赞那个乡下干部吗。
“和亲!”李漱的脸色有点难看,端起漆耳杯抿了一口,“我爹好像准备要答应了。”狠狠地咬着一只凤爪,腮帮子鼓鼓的,很漂亮的吃像。
“哦。。。好。。。不错。。。。”这盘风R脯不错,很有咬劲,盐也不算太重,很是可口。
“你!。。。吃吃吃,撑不死你。。。卑鄙无耻的卖国贼。”李漱横眉瞪眼,吐出J骨头,双手C腰站了起来。
“。。。我卖什么了我?”一脸迷茫的我望着这丫头。
“跟吐蕃和亲你说好。。。不是卖国是什么?”李治小同学看俺的眼神不对劲,鄙夷。。。先人你个板板的,风R脯跟土蕃族是亲戚吗?
两姐弟气呼呼地叉腰而立,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俺的份上,怕是这俩个唐国红卫小兵要抓我去游街了。冤枉啊。。。
“其实。。。陛下的心思你们根本就没明了,和亲,看似咱们吃亏,实际,吐蕃会因为此次和亲从此一蹶不振。。。”淡然若定,神色不变,泰山崩而面不改色,除了手中只有J骨头,没J毛扇子耍帅之外,俺现在简直就是诸葛武候转世。
“是吗?。。。”李漱一脸的怀疑,神色闪烁不定,李治倒是很激动地扯起我的袖子:“俊哥儿快说。。。我父皇怎么个让吐蕃一蹶不振。”
“和亲。。。”我想了想后世形容的文成公主嫁往吐蕃时的盛大场面:“和亲的话,女方是不是要有陪嫁的人和东西?”
李漱一听我这话,差点把刚端起来的漆耳杯丢我脑袋上:“废话!”
“关键就是在这陪嫁的人和东西上。。。嘿嘿嘿。。。”我抽抽眼角,斜斜嘴角,目光诡异,很Y险的样子。
可能不习惯像俺这样的实在人突然成这副模样,李漱忍不了的两眼翻白,干脆伸手揪起我的衣襟:“快说,到底怎么让吐蕃一蹶不振,说不出来,一会我就去找爹爹,让你净身去赔嫁。。。”
“噗。。。”死丫头,失去性福生活的威协吓得老子一大跳,一口酒全吐这丫头的脸上。
“。。。。。。”我看到了,看到了这丫头的愤怒值越过了警戒线,越过了涨停板、越过了纳斯达克。。。
第十九章 可怕的和亲计划
“慢!”大喝一声,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阻止了这丫头想把酒坛子往俺脑袋上扔的不道德行为,酒坛子被她高高地举起,而俺又高高地抓住了她的手,俩人挨地很近,脸对脸,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如同王八看绿豆,呼吸间的热气在俩人间徘徊,很暧昧那种,问题是,李漱的脑门全是黑线。配合着脸上的香酒淋淋,好一幅出浴美人图,很想画下来,可惜,没多余的手去拿笔了。
李治目瞪口呆地看看我,看看李漱。“十七姐。。。俊哥儿,别打架啊。。。要是传出去,怕咱们不光是被禁足那么简单吧?”李治救场的话说滴太好了。
“合浦大姐,对不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把酒坛子放下,有话慢慢说,咱们都是文明人,什么事不可以解决,对吧。。。”
“放开。。。”瞪眼,咬牙。。。
“女侠,别这么固执,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快放开!”瞪眼,咬牙,红脸。。。
“我的姑乃乃,怕了你了,算我错了好吗?任你罚,ok?”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真把这坛子丢你脑袋上了!笨蛋。。。你扯着我的手,我怎么放坛子下来!”小丫头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我甚至看到了李漱喉咙深处的小舌头乱抖,很可爱。
“。。。。。。哦。。。”没注意,还以为这丫头挺硬气的学黄继光呢。
李漱把酒坛子重重地顿在桌面上,想踢我没踢到,愤愤地接过李治递过来的手帕,使劲地擦着脸蛋,看样子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说正题,说正题,你们想想,吐蕃是什么人掌权?”这小八婆的脚劲不小,不能松懈,随时观察敌情。
“部族头人。”李漱挺关心国事的嘛。。。
翘起大拇指:“嗯嗯。。。聪明的公主,不愧是咱们大唐皇帝陛下亲手调教出来的大唐女性精英。。。”
“别以为拍马P就会放过你,快说,废话怎么这么多?”
“哦。。。不拍了。”小丫头身材不错,那里也一定很有弹性。。。。。。咳咳咳,俺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朝那个位置上瞧,再说了,那也不是马P股啊?
李漱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当着自己那未成年不懂事的弟弟又不好意思跟我单挑,一脸火红的她只好化眼为剑,唆唆唆地把俺钉得千疮百孔。
“。。。咱们的公主嫁过去,肯定不能太寒酸了,至少陪嫁的人员得有个一两万人吧?”
“噗。。。”该死的高宗,该死的李治臭小孩,先人你个板板的,不喷你老姐喷我干吗?一脸的红色葡萄汁。。。
……………………………………
李漱笑得一抽一抽的,捂着小肚子坐在胡凳上一扭一扭地,还不忘记哼上两声:“报应。。。”报你个佛祖,应你个佛祖。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俊哥儿你说的那个数字太让我惊讶了。。。”李治小同学赔笑着掏出了手帕递给了我。
胡乱擦了擦脸,长吸一口气,镇定,俺是谁,无敌的穿越者,相对论的实践者,以后或许就是历史书上唐代最伟大的预言家,不跟这俩小P孩计较,反正计较下来还是俺输的多,后台太硬了。
“一两万人里,安排几千个得道高僧做法事再安C几千个咱们大唐的密探。。。嘿嘿嘿。。。知道啥叫得道高僧不?”
“不知道”李治很老实的摇摇头。
“就是那种耍嘴皮子能耍出花来、私下里骗吃混喝啥污秽事都干得出来的和尚,就叫得道高僧。。。”很满意朝着李治解释道。
“。。。。。。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李漱认为我说的太恶心。
“难道不是?”瞪了这丫头一眼:“知道啥?我问你,和尚有啥用?”
“和尚。。。感化世人,渡化众生。。。”李漱还想继续卖弄下去,被我恶狠狠的眼神打断。
摇摇头看着这丫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你信吗?”
李漱抬起头,看了眼身边的李治。“。。。不太相信”
“你信佛?”朝着这丫头和蔼地眨眨眼。
“你干吗?”李漱警惕性很高,一脸的戒备,手已经端起了菜盘。
“问你信不信佛,端菜盘子干吗,想当店小二啊?”丫头,暴力萝莉。。。
李漱有点脸红,吭哧半天才开口:“我是看这漆盘上的花纹。。。我信佛,怎么了?”
“让我打你一顿而且你不许还手好不好?”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今天我就把你剁成R泥!”李漱抓狂了,愤怒值再次越过警戒线。
“姐。。。俊哥儿说的有道理。。。啊!”李治捂着脑袋,很委屈地撅着嘴。
“就是嘛。。。。。。才说打你一顿你都不愿意,那么就说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只能哄智商低于三十或者是丧失了生活勇气的人。”我作出了总结,不理他们,继续发言:“说实话我对佛教并没有什么恶感,不过,你们好好想一想,为僧人不用生产,也不用赋役,饿了,伸手跟老百姓要吃的,没钱了,就在你面前叽叽歪歪念叨两句哦咪豆腐,说你前世有罪啥的,让你拿钱出来消灾,再有,不论僧道,田产不用缴税,长此以往,若是天底下人都去信那鬼玩意佛啊道的,谁来替大唐缴税,谁来赋役,谁来为大唐守疆拓土?难道说发生了灾荒,就凭嘴皮子天上就会落下食物?再有,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万一哪天咱七老八十了,儿子女儿全跑去当和尚尼姑,谁来给咱们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送终,谁来替咱们大唐传宗接代。。。。。。”
李治听得两眼发亮,不停地点头,我这是在干吗?难道让李治这家伙把武宗灭佛的盛事提前实施?
干咳两声:“扯远了,实际上,咱们陛下肯定就是想把这些祸害都丢到吐蕃去,过了一二十年,吐蕃人都去信了佛,一天倒晚只知道磕头念经,不事生产,老百姓没了粮食,国家没了赋税、守土没了勇士,这些番人拿什么来跟咱们大唐作对?”
李漱点点头,很得意,其实我说的这些也就是胡吹乱造,对上朝堂之上的成年人,怕是三言两语就把俺打趴下,不过嘛,哄哄眼前这俩个智商还未发育成熟的小P孩还成。
“再说了,和尚道士要是没本事,在吐蕃混不出样,没关系,咱们不是还有几千个大唐密探吗?”
“那么多。。。”李漱瞳孔有些散大了,看样子这小丫头在幻想成千上万的鬼鬼祟祟地大唐探子,全挤在吐蕃P股地那么大的都城出没。。。。。。
太缺乏想像力了,不理她。“一路上,吐蕃的险要、关隘,有多少个部族,哪些部族之间有仇恨,哪些部族不太理会松赞那个乡下干部,每个部族有多少人口,他们的生活习惯,他们的生活水平,他们的矿产,他们的生活资源,他们的主食,有什么自然灾害。。。总之,这几千个密探要分散到吐蕃各地,最好能把吐蕃人的一切都调查出来,这叫知已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看这俩姐弟已经开始两眼闪星星了,得意啊,哇哈哈哈。。。猛灌了一杯酒,很豪气地摆摆手:“再说说嫁妆,知道啥叫嫁妆吗?。。。唔。。。别瞪眼,看样子你们也知道,嫁妆。。。嘿嘿,铁、盐、茶。。。这些吐蕃人缺的东西咱们打死也不拿来陪嫁,用啥呢?蜀锦知道吗?宣纸知道吗?咱们的瓷器知道吗?都是高档货吧?吐蕃人根本做不出来的高档货。。。”
“就拿这些当嫁妆,瓷器送个一二十万件,宣纸给他们几万斤,那啥蜀锦之类的高消费品来个几万匹。。。”口沫横飞,得意洋洋的看了眼李治,呃。。。小家伙一脸黑线,李漱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堪,我很败家吗?
“。。。打个比方而已,送东西咱也不能让自己倾家荡产是不?不过嘛,尽量多拿些高档的奢侈品作为陪嫁的,一路上送,见着部落就送头人,见着军队就送军官,总之俩字,大方,最好到了他们的首都,再给那些贵族大官每人都能沾上点腥气,然后。。。嘿嘿,没了,想要?买吧。。。反正你们这些番人做不出来,想穿得漂亮,想。。。。。。”
喉咙干得差点冒烟,赶紧提起酒坛子灌了一大口下去润润嗓子。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Y险的小人。。。”小丫头不满地嘀咕道。看向我的目光鄙夷之中夹杂着崇拜,很矛盾的目光。。。
“想不到父皇陛下这么深谋远虑。。。”李治起了小脑袋,目光之中尽是狂热,很可惜这家伙狂热的对像不是我。
“谁在外面?”有脚步声,难道是吐蕃探子?我提着酒坛子几大步冲过去拉来了门,咦?没人,难道是俺听觉过敏?
又扭脸看向另一边,一位肌R发达的毛脸大叔就站在楼道尽头盯着我瞧,看啥?老子虎目一瞪,王霸之气狂震,毛脸大叔立刻一脸黑线,似乎想有走过来与我切磋的意思,靠,老子大唐堂堂纨绔精英难道还怕你?打不过也不怕,后面还有俩超硬的后台,挽起袖子朝这丫的比划,还没等本少爷摆出虎鹤双形,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在楼下叫唤了一声,毛脸大叔应声扭脸就朝楼下跑了?先人你个板板的,我穿越到大唐的第一场武斗竟然没能上演。。。失败,闷闷不乐的我决定继续回去喝咱的葡萄酿。
第二十章 独臂巨侠!
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然发亮,有些奇怪,平日里无论是刮风下雨,绿蝶总会在我醒来之前端着热气腾腾的洗脸水等候在我的房里,今天早上是怎么了?匆匆地穿好了衣物,披上了外袍,拔开了床前的炭盘,让屋子里显得暖和些,打开门,一个冷风吹得我打起了寒战。冬天了。。。
咦,这丫头的房门都还没开,她就住在我房间边上的一间侧屋。
“绿蝶!”大喝一声。
“。。。。。。”咦?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喊这么大声也没反应,走到她的房门前,就突然嗅到了一股子味道。。。我靠!
顾不得了,用力地拍门:“开门。。。丫头,在吗?开门,绿蝶,在不在?我进来了!”门是从里面袢起的,说明这丫头还在里面,一氧化碳的味道不重,但是那种有点怪怪的酸味我却非常的敏感。
“少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陆续有家丁慌慌张张地朝着这边跑来,看他们的眼色,怕是以为俺要干啥坏事。
没时间理他们,救人要紧,退后几步,测试下距离,大吼一声,千军易避,我如同一驾重型装甲车,狠狠地撞厚实的门板上。随着不远处侍女们刺耳的惊呼声,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觉得整只手臂失去了知觉,唯一欣慰的是,门后粗如人臂的袢木如我所想的应声而断,整扇门连我一门扑通一下倒进了绿蝶的房里,绿蝶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倒在床上,脑袋朝着这头,偏着的脸蛋面色呈瑰丽的樱桃红,我靠!一氧化碳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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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啊?还不快来求人,把她扛出去,就放在屋外头,把毯子裹上,不要着凉了,你,还不快去找厨子,榨些萝卜水来给她喝,你给她捏人中,快点。。。”我扮演独臂巨侠,左手五个指头指挥若定,好半天功夫,灌下去的大半碗萝卜水似乎有了些功效,绿蝶总算是哼出声来,身子也开始颤动起来,这下好了,醒了就好。
我这才感觉到右手肩部和肘关节的疼痛,老妈跟老爹一起赶了过来,看到我这番模样,吓了一大跳:“俊儿,出了什么事了?”
老妈一过来就拉着我的手问,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惨叫一声,吓得老妈赶紧松了手:“俊儿。。。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刚才撞门受了点伤。。。”裂裂嘴朝老妈笑了笑,表示没什么大碍。
老妈却急得跟什么似地,硬把我袖子捞了起来,掩嘴惊呼了声:“老爷。。。俊儿的手!”我这才注意到,手肘和肩部上都各有一片青紫。
“胡闹!。。。房慎,快去拿些药来给二少爷擦擦。”老爹看了眼我的伤势,摆摆脑袋,拍拍老妈的手示意并不大碍,才瞪我一眼道:“当自己是什么,撞城车?简直是胡闹!”
我晕,算了,老爷子也是为我好,不跟他计较,干笑两声,回头去看绿蝶,小丫头喘气如牛,脸颊上细汗密布。
“到底这里出了什么事,闹得一家不得安宁?”老爹眼睛看着正被两个侍女扶着在天井喘气的绿蝶一眼,转头盯着我问道。
“一氧。。。那个绿蝶中了碳毒。。。我把门撞开。。。”把刚才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碳毒。。。唉。。。”老妈摇摇头,走了过去,绿蝶看样子碳毒不算太重,能支撑着摇摇欲坠地想给老妈行礼。
老妈示意那俩侍女把绿蝶扶了起来坐下,抬起手给绿蝶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坐着吧,好好的一个人,差点就这么去了。。。唉,每年一入冬,因为碳毒,府里总是要去一两个人。。。”
“每年都死人?”听到了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了眼绿蝶脸上那异样的潮红已消了不少,漂亮的大眼睛无力地半睁着,看到我盯着她看时,绿蝶目光之中的感激让我觉得心疼。
“是啊。。。宫里,去年,陛下的十九皇子也是因为碳毒。。。”有些感慨的老爹没有细说,不过还是让我心头发紧,看样子,这碳实在是烤不得,特别是夜里,可是长安的冬天可不是一般人能禁受得住的。
“哎呀。。。我的姑乃乃,轻点轻点。。。”我呲牙裂嘴的直叫唤,惹得正给我擦药的老妈伸手就是一暴栗:“混小子,叫什么呢。。。我可是你娘,不是你姑乃乃,你现在也知道疼了?知道疼就别去跟那房门呕气。”
揉着脑袋,没奈何地陪笑道:“下次注意,下次咱不撞门,用刀砍门总行了吧?”
老三遗则指着我,奶声奶气地道:“姑乃乃。。。姑乃乃。。。”气的老子一脸黑线,直朝这臭小孩鼓胸肌,盘算着是不是乘老妈不在的时候捉这小P孩去牲口棚前进行政治教育!
老妈笑眯眯地提起老三,P股上抽了一巴掌:“一边去,别惹你二哥了。。。”
臭小子瘪瘪嘴,挤奶娘怀里化装可怜揩油去了,啥人。。。。。。
“娘,二弟虽然是鲁莽了些,不过这一撞也救下了一条人命是吧。。。”还是俺的老哥亲,知道为我说话,感激地朝着房遗直伸出一大拇指:“说的太好了。。。”
老哥只笑了笑,随即叹了口气,脸色并不好:“刚才在吏部,我的一位同僚的女儿昨天晚上因为碳毒过身了。。。。。。”
“好了好了,夫君,家里既然没事,就别再提这些了。。。二叔子受了伤,该是在家里养几天的好。。。”大嫂似乎不想听这些生离死别的事。
“好啊好啊,大嫂这提议太好了!”喜笑颜开,不用去学校,正合了我的心思,现在更是恨不得右手的伤情更重一些。
“你呀。。。”老妈又戳了我一指头,收起了膏药朝着大哥道:“也罢,节儿,你下午就去弘文馆里说一声,替俊儿请几日的假,让这混小子在家里好好养伤。”
很庆幸老爹已经上朝,不然,老家伙听见我以这种理由为借口逃学,保不准又是一顿暴打,不过嘛,俺娘同意的事,俺爹还没那个胆来反对,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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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上,斜靠着枕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右手软软的,啥劲也使不上,想练字都练不成,就剩左手在那不知道能干啥?不由得开始体会《霍元甲》里那位独臂怪侠的心态。。。算了,不用体会老子现在就够烦的了,晃着如同在练霹雳舞中机器人的右手,出去走走呼唤下新鲜空气先。
迈出俩步,鬼使神差地溜达到绿蝶这丫头的房前。
“谁?”臃懒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
“我。。。”赶紧应声,抽自己一巴掌,干啥这是,想偷窥人家小妹妹睡觉?
“二少爷进来罢,屋外凉很。。。”软而略显虚弱的声音,淡淡的甜香味。。。
“哦。。。”应了声推开门,不错,房府的工作效率不错,才一早的功夫,门已经重新换好了,新的门栓靠在门边,比原来那根看起来要粗上一圈,都什么人嘛,本少爷我正人君子,咋这些人就是乱想捏?。。。。。。
愤愤地在心中鄙视那个换门栓的家伙半分钟,才和颜悦色地朝着咱的贴心小丫头道:“绿蝶,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躺着休息吗?”绿蝶怯生生地坐在榻前,脸色还有些发白,原本水嫩的嘴唇也显得干燥。
绿蝶无力地笑了笑,轻轻地,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少爷。。。还疼吗?”漂亮的眼眸雾蒙蒙地看着我,感激、羞怯。。。一大堆的,总之,凭我现阶段的智商无法透彻理解这丫头的目光。
“没什么,不过今天晚上你休息的时候千万不要在屋里升炭炉了懂吗?我可不想明天早上再撞一次。”用脚恨恨地踢了下新门栓,朝着她笑了笑。小姑娘脸蛋开始泛红,点了点头:“奴婢。。。奴婢。。。少爷的救命之恩,绿蝶无以为报。。。。。。”抬起双眸瞄了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了下去。
这丫头是干吗?真搞不懂,下意识地摸了把还在疼痛的右肩:“今天你好好的休息,不用管我,那个。。。要是觉得夜里太冷的话,就找房叔再拿些毯子,明白吗?”
“好的少爷,”柔弱的身姿、淡绿的长裙宛若青柳,毛毯子盖在脚下,隐隐能看出姣好的线条。。。
“绿蝶!”吞吞口水无意识地低唤了声,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水灵?
“在。”倚着靠枕的绿蝶立即下意识地应道。当发现了本少爷那不太正常的目光,脸色越加地晕红,真是我见犹怜啊。。。
“没事,快去休息吧。。。”赶紧往外走,临到门口朝着看我的绿蝶露两门牙,把门合上,绿蝶带着一脸的问号被我关在了门内。窈窕的小身段、臃懒娇媚的表情,嫩如白葱的手指。。。一直在我的小心肝上跳舞。。。。。。
靠。。。我竟然,竟然心跳有点加速,脸在发烫,看这丫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特别是刚才,那干燥不失丰润的嘴巴。。。天哪。。。难道不到十六岁的我已经提前进入了春天?春天的对象还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萝莉,太可怕了,不行,我必须去找李恪那个人渣,让他带我去见识下唐代的成年美女,宁当御姐狂,不作萝莉控。
第二十一章 唐朝的安吉丽娜。茱丽
很可惜,我的计划未能实现,因为,更重要的另一件关乎人命的要紧事需要我这位身负着改变世界使命的穿越青年亲自动手。
叮叮叮当当当。。。热火朝天,挥汗如雨,水汽蒸腾,好一副热闹的场景。
“少爷。。。该回家了。”房成看看天,又来拽我。瞪了这家伙一眼:“慌什么,天还没黑呢,再等等,我的铁烟筒子还没打好呢。。。”
“少爷,家里不是有竹炭取暖吗?您干吗非要。。。”房成很不理解发明家那颗执着而狂热的心,不理解作为一位不愿被碳毒给薰死在大唐的后世穿越者那迫切的心情,不理这个满脑袋里只有肌R的保镖。
“别。。。张老头,你可得慢点,别把我的铁皮筒子给敲扁了。。。”一回头,就看到张铁匠大锤高举,就准备朝着刚刚卷成筒状的铁皮锤下去,赶紧大喝一声。
“呵呵。。。房少爷,您别急,老汉打了几十年的铁,不就个铁皮筒子吗,你让老汉在这铁皮上锈出朵花来也成。”张老头很不满意俺对他的技术表示怀疑。
“行了行了,信你还不成吗?”鄙视这个爱摆显的老头一眼,不说话,蹲在小胡凳上,继续看铁匠跟他俩徒弟表演。
火星四溅,刚打了俩哈欠,张铁匠总算是停下了锤子:“成了,房少爷,来看看,合不合您的心思。”
厚约二三毫米,长约三米的铁管子已经成形,卷起来的接缝处被铁匠敲得几乎密合在一起,弯头昨天就已经打造好了,对着比划了下,嗯嗯不错,虽然有些缝隙,却没什么大碍,到时候往缝隙里塞些破布就成了。
“二少爷。。。您这是?”房慎站在家门口盯着那两马车的事物发愣,吭哧半天。
“房叔啊。。。这些都是好东西,以后咱们家就不怕因为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