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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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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飞等人，先将虚假的记忆打入那个混沌主的意识核心之中。
这记忆没有太多离谱的地方，就是对方从混沌之中诞生，不知以前有过什么经历，得展飞等人而救，效忠于展飞，然后成为展飞的信徒，就跟凡人信徒一般，天天祈祷祷告之类。
“效果果然不是很好，没有强烈的执念，这种所的信仰祷告，就像是普通人吃饭睡觉的一种习惯而已，提供不了多少强大的信仰力量。”
之后，对着一群手下，说出自己的决定。
很多人强烈反对，女娲就代替展飞做恶人，道：“如果反对，那就强行抹除。要么主动接受暂时消除记忆，然后再慢慢得回记忆。要么就强行抹除。”
众混沌主沉默了。
有混沌主问：“我们可不可以自行打造虚假的记忆？”
“不错，这相当于重新经历一遍新的人生，跟转世轮回而暂时失去记忆一样，那我们更容易接受啊。”又有混沌主道。
“可以，但你们给自己捏造的虚假记忆，须给我们看过，我们允许，你们就可以使用。当然，你们抽取出来的记忆，我们不会窥探里面的隐私。另外，你们可以有些许时间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再过来接受。而且，你们可以旁观其它人更换记忆的过程，好让你们更容易接受这种事，排斥心变弱一些，对你们对我们都是好事。”女娲道。
如果排斥心太过强烈，强行抹除记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但如果不仅不排斥，而是主动让自己顺从，那效果会好得多。
之后……一切都比较顺利。
众人都不想浪费时间。
不仅展飞等人不想浪费，那些收下来的手下也不想浪费时间。祂们现在也知道了，必须借助祂们的意识核心布阵，才能够避过衰减大劫的力量。
目前，祂们没有别的路可走，就算展飞放走祂们，祂们也没去可去。墟州古墓，挡得住普通的衰减之力，挡不住衰减大劫。而几位超脱使徒？现在有些不正常，之前就有多名混沌主在祂们旁边而被衰减大劫的力量磨灭了，现在去投靠，真的不靠谱。
而之前衰减大劫爆发时，对混沌主造成的影响，相应的景像，女娲也重塑出来给祂们看，没看出任何虚假造伪的地方。
所以，排斥心理，少了许多。
所以，过程相当顺利。
“阵势……就差一个了。十二万九千六百个混沌主的意识核心，我们没有那么多，但分裂一下那些意识核心就可以布成。现在差最后一个阵势。”
虚空呈现了一幅复杂玄奇的阵图，绽放着光。
三人相互看了看，微微点头，就倒退一断距离，展飞隔着数百亿光点，屈指一弹，一份混沌主的意识核心碎片，飞射而出，落入那阵势当中。
这些混沌主的核心碎片，是可以重组的。
而且，碎而不断，相互间还有共鸣，如藕断而丝连，更容易激活阵势。关键就是杂念少，意志与念头如一，往一处使念。
此刻，阵势绽放着比之前更浓郁的光芒。而后渐敛。
整个阵势笼罩着一层朦胧而半透明的古怪光晕。
一圈圈力量波动绽放出来。
“跟那至宝投影的力量波动……有点相似。”
“本质是同一级别的，但属性不同。所以说，是召唤成功了？”
只是，根本不能确定这股力量是否起作用啊。而且也不敢轻易碰触。
所以，这种时侯……就是展现“手下”真正作用的时侯了。
展飞取出一名混沌主的神魂，再取出一份神魂碎片。
那混沌主，本身可以掌控着将近两百万宇之力，也算是高手了。而那神魂碎片原来的混沌主，也一样可以掌控将近两百万宇之力。这不方便测试。所以，其中一个，仍保持完好的神魂，另一个就是神魂碎片了。据展飞推测，那神魂碎片，最多能掌控不超过五十万宇之力。
略一沉吟，展飞又取出一份非常珍贵的混沌主神魂。这可算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之前展飞在唐州，在古阵秘境入口处，面对诸多混沌主强者围攻，那些混沌主强者当中，也是有古老存在的。
本身能掌握超过三百万宇之力！只可惜，受天地压制，那混沌主也只是能掌握两百来万宇的力量而已。
如今，这个偏远的大州，对修为的压制也大，除了展飞这种刚刚拔升修为还没下降回来的强者，其它混沌主在这里，最多能拥有两百八十多万宇之力而已。
“好，接下来，可以进行测试了。”
展飞让那两团神魂，一份神魂碎片，进入到那一个阵势散发着的半透明古怪光晕的范围之内，受着笼罩。
“好像……刚才有一点动静了。”
“嗯，那种玄妙未知的力量，似乎少了一丝，但随即又获得补充。但奇怪的是，这三团神魂没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感应到祂们有吸收任何东西。祂们没有吸收，但那阵势召唤过来的力量却消耗了一丝。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是感应出错？又或者……这两团神魂与神魂碎片已经产生了变化，但我们没有发觉？”
三人嘀咕着，展飞伸手一指，海量的混沌涌出，那两团神魂与神魂碎片，就迅速产生血肉，重塑血肉之躯。
没片刻，展飞就看到三名年轻男子，以混沌为衣，闭着眼睛，躺在那阵势散发的力量之中。
“一个拥有五十一万宇之力，达到极限了，无法再提升。另一个拥有一百九十七万宇之力，将近两百万宇，达到了极限。另一个是拥有三百多万宇之力……”女娲迅速作出判断。
她有那神器眸子，能直接观察到那三名混沌主体内的情形。
展飞道：“我消耗掉的力量，跟这个差不多。那些混沌之力，没有转化成为祂们所属，所以，我是可以将这些力量收取回来，重新炼化掉的，只不过会有些消耗。”
否则，展飞也不舍得拿那么多力量来试验。
而且，三团神魂，都是意识纯净的。做这个试验，不过是相当于制造三个傀儡，花费自己的力量然后再吸收回来。只要洁癖不是太过份严重，都无所谓。炼化过的力量，比起直接吸收混沌净化液也没有什么差别。就像普通人吃下生肉会嫌脏，但煮熟透的肉，不会嫌那肉脏。
“这么说来，这里的力量，特性是能够让人的修为受到的压制减弱。”如月道。
“不仅如此，有可能还会导致实力上限的提升。那份神魂碎片，本该只能控制不足五十万宇之力。不是天地压制，而是本身的潜力就这么大，精神念力就这么强。但在那光晕的笼罩之中，却能控制五十一万宇之力，不像是临时突破的修为，倒像是其它外在因素引起的。还有那个掌控一百九十七万宇之力的神魂，本该也只能掌控一百九十三万宇之力，凭空增加了四万宇之力的掌控度。”展飞道。
“接下来，进行衰减之力的测试了吧？”如月道。
展飞点点头。
而后，控制着这个阵势所在的虚空，将整片空间给挪移，所以阵势与那三个重塑躯壳而沉睡的混沌主，也一起挪移。
刚开始还担心会导致召唤出异常，现在发现没有异常，就放心了。
移动了一下，就停下来。
展飞凝望虚空，想了想，一拳轰碎空间，一拳又一拳，拳拳烙印，结成一个传送阵势。
接着，远远退开。
那传送阵势绽放光芒，一大股混沌浊液涌来，携来着衰减之力。展飞等人都能感应到这股波动。
这衰减之力冲刷之下，混沌浊液冲刷，涌过那个阵势，笼罩那三名混沌主，而后又远去。
“实力没衰退。也没变强。说明可以抵卸衰减之力。”
“奇怪的是，混沌浊液竟然对祂们不产生影响？之前在唐州，至宝可以不断释放出混沌浊液的，在那力量笼罩之下，还是有混沌主被混沌苦海浊液给转化为苦海生物了……”
“或许是，至宝也有所不同。我们召唤到的力量，跟之前唐州的至宝的力量不同。”
“嗯，或许有这个因素。”
接着，展飞等人再作试验，比如寻找更浓更强的衰减之力，最后也证明，那个阵势可以抵挡了。
“暂时不能肯定，是否能挡得住衰减大劫，但根据我们的观察，衰减大劫不过是威力比衰减之劫更强。就算沾染，只要没当场殒落，迅速逃出那范围，再有阻挡衰减之劫的力量的阵势，应该可以保住小命……对了，如月，推算一下，源祖是否还活着？”
“还活着。”
“是否受了重伤？还是坤阴等人。”
“这……也好。”如月咬牙点点头。
展飞递出一份混沌主的净化神魂，还有一团净化过的混沌液，算是补偿。
如月也不知耗了多少代价，推算了一下，才长吁一口气：“源祖受到的伤比坤阴和东皇等人都轻。修为基本没有下降。倒是东皇等人，修为衰退得快，但还是比进入唐州之前强大。”
展飞心头一跳：“这么说来，有可能源祖等人也沾染了衰减之劫，甚至是衰减大劫的力量。否则，修为衰弱，不会那么快，但是，挡住。不仅源祖挡住了，东皇等人都有可能挡住？”
“不清楚，我推算祂们的情况也是相当模糊，不精确。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准确。毕竟祂们实力都在我之上，而且源祖还有相应的避免推算的手段。我是否会受到误导，也不好说。就算推算得准确，这点情报，推断出的结果，也不能肯定祂们一定沾染了衰减大劫的力量。”如月道。
展飞点点头：“也罢，这样无法判断我们的阵势是否真能挡住衰减大劫，有机会再试下吧……”
“打开一条通道，通往弥州，将一名混沌主困在阵势之中，直接将阵势投过去，如何？”如月问。
“如果取不回阵势，我们损失大量的混沌主神魂碎片，亏太大了。前往域外，我们极可能会遇上衰减之劫，但未必是遇上衰减大劫的……看情况吧。”展飞有些不舍得舍弃这些混沌主神魂。
不是吝啬，而是一旦舍弃，剩下的神魂碎片，就只能布下一个召唤至宝力量的阵势了，没有后备备用，心里慌。
“布下一个更简陋的阵势吧。将这些神魂再切割分裂，那些不想收为手下的，恶迹多，特别是不讲信义的，就用来牺牲吧。混沌主不忠是正常的，但不讲信义，想训练出忠诚与虔诚信仰，难度比其它混沌主更多。而且这类混沌主，杀之，也不容易有心理负担。”如月建议。
“如果将这些神魂一分再分，变成碎片会相当弱，但勉强还是可以布下一个类似的召唤至宝力量的阵势。这阵势消耗的资源不多，就算损失了，也不会太过心疼。”女娲道。
展飞道：“好吧，如果不确定这股力量真能抵挡衰减大劫，心中始终难安。”
不久，再布阵势。
比之前的阵势弱得多了。
展飞只在阵势当中塞入一个只拥有三百宇之力的混沌主。
然后，穿梭虚空，打开混渊绝壁，将阵势丢进去。众人迅速退开，并强行斩断一些因果联系。
如月在推算，女娲动用神器眸子观察。
“维持了将近一百秒，修为才急剧下降。但下降到一定程度之后，放缓，居然维持了十分钟，才衰弱到蕴宇境的实力，然后就再度放缓了，现在还没殒落……嗯，阵势破了，殒落了。”
两人推算与观测到的结果一致。
“所以，真的能抵挡衰减大劫。但未必能持久。除非阵势够强。当然，也不能肯定，因为之前派出的阵势，未必是被衰减大劫的力量灭的，可能是唐州仍在大战，被超脱使徒大战的力量波及才导致阵势毁掉也有可能。
“因此，的的确确证明，那阵势，是能挡住衰减大劫！！只不过能挡多久，还不好说。”展飞说道。
如月与女娲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这么说，可以安心前往域外了。”如月道。
展飞点头：“将手上的所有神魂，所有混沌主的意识核心，堆聚成一个阵势吧。然后，就破开虚空，前往域外。”
没多久，阵势再成，之前的旧阵也拆了，融入这新阵当中。
如月看着那涌动的朦胧光晕，忽然道：“我们现在也进入阵中，一直呆在阵中，怎么样？既能防止外面突然涌来的衰减之力，也能有些盼头……”
“什么盼头？”
“也许，我们呆在这个阵势当中久了，突然灵光一闪，领悟到那至宝投影过来的力量呢？如果能领悟，掌控，或修炼出跟那至宝散发的力量一致的力量，那自身就能抵挡衰减之劫，根本不需借助这些阵势了。”
“呵呵……”
展飞与女娲笑了笑，没多说。
可能性，是有的，但机率实在太小太小了。而且一直呆在这阵当中，也未必就安全。
不过，此时也没多说，关键是先离开宇宙海，带着这阵势离开。
“都退开一些，身上的破界能量，都加持过来给我。宇宙海虽然被强化过，但凭我们的力量，以破界能量强行轰击，应该是能打穿一条前往域外的通道的。”
当初，诸多实力不到宇宙之主境界的蕴宇境，就是凭着破界能量球蕴含的破界能量，强行轰穿出宇宙海与域外的通道。
此时，展飞实力比以前强大得多了，自信能轻松打开这通道。
当下，力量汇聚，拳上烈罡涌动，炽芒绽放。
“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