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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古老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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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不愧是展飞陛下，本尊才刚来到，就被你发现了。”
太亘的身影果然显现于虚空。
展飞呵呵一笑：“太亘陛下不老实啊，你岂是刚刚来到？还有……其它几位陛下，不现身吗？”
“呵，我等可是真的才刚刚来到。”
话说着，混沌蜃祖和混沌之祖也都显现了，各据一方，只有混沌战祖未见身影，神源宇宙意志化身也未见。
展飞感觉稍微有点压力，但略略计算一下，如果真大打出手，凭他的本体的实力，全身而退不成问题。何况，这三人想要真正完全联手，可能性也不大，毕竟没那么多时间联系并且商量好如何对付展飞。这需要时间才能达成协议。
当下，也不废话客套，只道：“刚才的情况，诸位都看到了吧？”
太亘道：“看到了，展飞陛下大展神威，实令我等佩服。”
“若换了诸位，也一样能办到。太亘陛下若要谬赞了。而且，你该清楚，本尊问的是什么……这位金光老祖，诸位可知来历？”
众人沉吟了一下，混沌之祖和混沌蜃祖相互看了看，最后都是将目光投注到太亘身上。
太亘道：“名字是有点熟悉。事实上……不少彼岸强者，应该都听说过金光老祖的名号。当然，是老一辈的而且没有殒落的那些古之强者。”
“金光老祖真的是来自极远古的年代？”展飞惊问。
太亘道：“早在非常非常古老的年代以前，宇宙海初辟，浩瀚无边，我等以为，宇宙海无穷无尽……就如同凡人在一颗星球上面崛起，刚刚发现了宇宙的浩大，都觉得穷尽毕竟之力，乃至穷尽整个文明的历程，恐怕都不足探索尽整个宇宙。
“我等当初，仰望宇宙海，也觉得几不可能探尽。那时侯，就有了许许多多实力强大的存在，在一颗名为‘本源宇宙’的地方一起诞生。
“无数强者，成功迈出宇宙之外，寻访其它宇宙。当初，就本尊，有玉皇，有金光老祖等等，诸多宇尊之上的存在。
“之后，本源宇宙崩裂，化为无数混沌与诸多新生的宇宙，也是在那时，发现了宇宙胚胎，而后，有强者得之，悟出了蕴宇境修行之道。
“再往后，那些蕴宇境强者高高在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大清楚。只知宇宙海深处爆发了大战，有无边黑潮，从不知何处而来，凝聚无数生灵负面意志，形成无数奇怪的位面场景。
“当初，有人将之视为宇宙海的‘时间长河’或‘历史长河’，只不过记载负面历史罢了。有人尝试要将其摧毁，却办不到。
“又过非常久的年代，那黑色的时间长河，渐渐扩大，变成了混沌苦海。苦海有莫明力量与不知何处产生沟通，源源不断的黑色潮水涌来，令混沌苦海扩张。之后，把整个宇宙海斩为两半！！
“我等这边，不过是宇宙海当中的小部份区域罢了，另外大半区域，位于苦海的另一边，也就是后来被称为彼岸的地方。”
太亘说出这一段古老的历史，展飞非常吃惊，因为之前闻所未闻，也不知太亘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而后，剩余的宇宙海这边发生了大灾难，诸多强者不得不想办法逃离……”
展飞听了，忍不住问：“是什么大灾难？”
“不好说。”
“不好说？”
“嗯，许多强者发狂，一切宇宙之中的生灵，拥有意志意识的，都会性情大变，不仅止有部份发狂，胡乱攻杀吞噬同类，也有一些变得极善良而富有正义感的。宇神宇尊蕴宇境等等，当初的强者也会如此。”
“是特殊意志影响？”展飞问。
太亘道：“我等也如此猜测，但没有证明。并且，还发生了一些极不可思议的事，至今仍无法说清。当时各种传言非常之多，我等都有固定的活动地盘，并不敢远离，否则会凭白惹出一些古怪的东西，蕴宇境颠峰都殒落了许多。
“于是，我等尝试撤离。先是蕴宇境颠峰强者带一批人离开。其它人被抛弃。再往后，就想了办法，找到一条险险的通道，诸多强者一起离开宇宙海，前往彼岸。
“包括老夫，还有金光老祖，都过去了。只不过，抵达彼岸，并未发现那些蕴宇境颠峰的前辈强者，仿佛消失了。我们怀疑祂们是前往彼岸之外更遥远的外域。”
展飞问：“那是什么？”
“不清楚。只有实力达到一定境界，才能够探索，了解彼岸之外的情况。但当时，我等的实力全部都是在蕴宇境之下，根本无法探索探测。而混沌苦海又在不断扩张，所以，我们各寻道路，想办法是否能穿过去。”
“那后来呢？”展飞问。
太亘道：“后来，我等四处搜寻，一边提升实力，而有一些则安顿下来，修行。修行到最后，我等渐渐达到蕴宇境，却发现，那隔离彼岸与外域的神～～秘～～区～～域，蕴含的莫明力量也更强，更难探测。并且，回归宇宙海这边的通道已经找不到了，而离开彼岸的通道也看不到。
“就这样，当初的强者一个个沉寂下来，又过去不知多少岁月，老夫的修为卡在蕴宇境后期，迟迟无法突破，许多强者也是如此。所以，选择了沉睡。再经过无数纪元醒来，老夫达到了蕴宇境颠峰，勉强算是颠峰吧。走的道路跟蕴宇境不完全相同，只有相似。
“可是，却有天骄达到了极宙境级别，有要打破屏障，离开彼岸，不知去向，还有一些留了下来。
“老夫苦恼之下，另寻道路。意外发现回归宇宙海这边的通道，犹豫许久，也就踏上那条路归来。
“结果发现，宇宙海这边，已经没有那种恐怖力量了。就算还有，宇宙海这边的生灵，实力也不会超过蕴界期级别的，界主级别都找不到，老夫何惧之有？
“就花了无数岁月，找到了如今提升实力的道路。期间踏遍宇宙海，不曾见到其它同类的踪迹。倒是不少宇宙已经有新生命诞生于里面的星辰之中。所以，老夫就闭关，而后又是沉睡许久。不知受到什么力量影响，一睡就睡过头了，等到醒来，已是如今情形……”
展飞惊叹。
看看混沌之祖与混沌蜃祖。
混沌蜃祖道：“本尊是宇宙海中的许多生灵意志汇聚，也许就是当初大劫难残留下来的强者之魂汇聚吧，起码本尊不清楚彼岸诸事，后面虽有接触，也是后来打探到的。”
混沌之祖道：“吾来自外域。”
“什么？！！”众人都跳起来。
混沌之祖道：“不要装着这般吃惊，展飞陛下以前看过一些老夫创造的混沌族所遗留的记录吧？老夫自别处而来。只是，那是神秘的通道，老夫甚至不清楚是如何传送过这边的。只记得来路，但往回走时，却已经是混沌苦海。
“所以，只对后辈说及自己来时之路，不曾说过回去之路。”
展飞理解这意思，就是混沌之祖从别处一路前行，结果莫明其妙地穿过了空间屏障直接到达宇宙海这边，而没有经过彼岸与混沌苦海那一大段路。明显就是一条临时性的次元通道或空间通道，连混沌之祖都未察觉那通道有异常。
回头时，通道不见了……就如同凡人沿路一前往前走，开车开着开着还很正常，但突然回头就发现，后面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大汪，那是要发懵的。
莫不成之前走过的是一条神奇的海底隧道或密封的海上大桥？现在隧道或大桥塌了？
又或者是凡人眼中的时光隧道。
“于是，老夫只能逗留于此。在宇宙海观望许久，朝另一方向前进。找到了另一片混沌，可那边是无尽的混沌晶壁。经过多年计算，估计在无数纪元之后，对面的晶壁会不断变薄，化为通道，可以离开。可老夫等不了那么久。也想出自己的修行之道，然后根据原始土著的混沌族，创造出了新的混沌族和混沌期蜃界……”
说到这里，混沌之祖心中大恨。
祂多年布局，无数年积累。
可最后居然还是被人破坏了，导致祂的修为没能跃进到更高层次。如何不恨？此时只能压在心底。
真正想报仇雪恨的人，是不会到处大声嚷嚷大吼大叫的。
到处乱嚷的，只是想要吓唬人，或者智商欠费。真正报仇的人，是学那会咬人的狗不叫。暗中积蓄实力，等待适合的时机，再一举暴发，突然袭击，将那仇家给灭杀掉。
所以，别看混沌之祖表面没什么，心中一直在谋划。
展飞看起来与混沌之祖没什么，但暗中一直戒备防备着。包括太亘，还有好像没有多大过节的混沌蜃祖以及混沌战祖，展飞一者都在防。
“那金光老祖，真是过往历史的那一个？”展飞问。
太亘道：“不清楚。因为当初祂的实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可是，无数纪元以来，若说祂的实力只提升这么一点，也不合理。若说祂因为某些缘故而修为倒退，那是有可能，但也不能肯定的。其力量气息波动，还有相貌等等，因为年代久远，老夫已不大记得了。
“可是，曾有一批强者，联手硬闯域外屏障，远离彼岸。金光老祖是其中之一，应该离开了才对。”
展飞皱眉：“应该？”
“老夫搜索过彼岸，然后才到这边并搜索宇宙海，未发展异常。且有传言说古老一辈的存在都已离开。所以，一直以为，宇宙海这边，最为古老的存在，就只剩下老夫一人了呢。万万没想到，现在冒出一个金光老祖。”
太亘一阵叹息，仿佛在回忆过往。
展飞有点头疼了。
根据太亘的话进行判断，那金光老祖到底是不是过去历史上的那个金光老祖，不好说。
也许只是个假货。比如金光老祖留下来的残骸遗蜕？或者是留下来了什么重要的宇神器之类的玩意，蜕变进化成为生命体？这都是有可能的。
展飞想了想，问及神源宇宙。
“神源宇宙，当初是一件神器。后来我等废弃了。宇宙海这边，后世有生灵得之，将其炼制打造成为一个号称宇宙级战争堡垒的东西。再后来，不知如何，又废弃了。还将许多宇神囚禁于其中。老夫沉睡的太久了，对于后世的事，很多都不清楚。”
混沌蜃祖倒是给出一部份答案：“当初有过一段历史，号称四极帝国，统辖无数宇宙。其中最强者为宇尊，精神念力强度不逊色于蕴宇境，而体内已初初蕴生了初步的内宇宙，甚至达到了蕴界期颠峰的级别。那是一个以当今之人看来相当强大的国度，是祂们研发的战争堡垒。
“老夫当时就发现，那神源宇宙战争堡垒，蕴含有宇宙意志，在沉睡。被人改造成为战争堡垒时，祂不知做了什么，让那些后辈不敢碰触，放弃好不容易打造成的战争堡垒，并改造成为囚牢。
“再往后，发生过一次大劫。四极帝国崩裂，内部发生什么事，本尊也不清楚。只知道庞大帝国东迁，部份渡混沌苦海而去，部份不知去向，遗留下来的宇神宇尊，经过无数纪元，又重新整起来，组成了联盟。
“最为庞大的就是宇宙海东疆总督府。实际上可以称之为宇宙海东盟总督府，详细称号为宇宙海东方区域联盟疆域都督府，反正有许多称号，毕竟历史久了，各种称号都有。而其它几域，就弱势得多。如此，一直到混沌劫来临前夕……”
展飞恍然。
怪不得听到东疆总督府，其它什么总督府都没听到，没有中州总督府之类东西疆之类？原来，是太过弱势。那些区域也是存在的，只是不知什么时侯被混沌劫给摧毁了。
“为了划分区域，祂们还作死地引来混沌河，将宇宙海划分成为多块区域。但混沌劫起，诸多宇神宇尊逃难，主动打破混沌河的拦截，以致混沌弥漫，长河形状不存。如今宇宙海中处处有大量混沌，一些地方浓郁如液，一些地方稀薄，就是如此缘故。
“本尊吸噬太多意识体，多数时间是沉睡的，对外界了解得不大清楚，但也从吸噬的意识体那里，得到一些信息。”混沌蜃祖道。
展飞无语。
如果太亘和混沌蜃祖没有撒谎，那这宇宙海的过往历史，总算是勉强弄清楚一个脉络了。
只不过，这些家伙都是沉睡居多。想问更多的东西，根本问不出来。
“那么，当初离开宇宙海的人，你们能找得到吗？”展飞问。
“以前大劫离开宇宙海的，有少量一些抵达彼岸，但更多的，不知去向。老夫一直怀疑，那边有着神秘通道，不知通往何方，可是，没有找到啊。”
展飞听着，他也是暗暗点头。
因为，彼岸可以找到归来的帝江，据说那边还有女娲等人的踪迹。但直至现在，居然没有消息。当初离开东疆总督府的家伙，无数宇神宇尊逃跑，但也没在彼岸发现……最起码，彼岸有险，祂们应该第一时间逃回来才对，现在也没见。
明显，混沌苦海那边，肯定还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