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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家结子        书名:明骚暗贱(高干)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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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回来么

    【你有没有在这样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想起一个很久前的朋友,然后拨通他的电话,对面却传来冰冷的人工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结婚。哇咔咔!】——

    严其灼有一阵子没有回大院了,车子从隧道出来后拐了个弯便到了南大门,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院子,还没停稳就听到一阵欢快的狗吠声。严其灼不顾赵班长的阻拦飞快的推门下车,笑看着兴奋的朝她奔来的雪白萨摩犬。

    “费力,想死我了!”

    她张开手臂想要抱住冲来的狗,却不想大狗一把将她扑进脚边柔软碧绿的草地上,前爪搭在她的肩上,粉色的舌头不停的舔弄着她的小脸,糊了她一脸口水后呜呜的欢快叫着,尾巴甩的兴致勃勃。

    “停停停,嗷呜!”

    严其灼一把抱住费力的狗脖子,张口就要去咬它,不料费力一把推开她,撒欢的一溜烟跑回大门前的阶梯上看着她,得意的吐着大舌头摇头晃脑。

    “好你个土豪儿子土拨鼠,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还欺负我,看我今天不抽死你!”一把丛草地上跳起来,朝着门边的大狗奔去。大狗一边狂吠着,一边淹没在厚重的木门内。

    “费力,快给我出来,小……”

    “夭夭,”一声惊呼,李阿姨从饭厅的小门走出来,“你可回来了。”

    严其灼转身看着一脸惊喜的中年温柔女子,笑眯眯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她。“阿姨,是不是很想我啊。”

    “小冤家啊,你看你多少天没回来了,都瘦了!”李阿姨揽住她纤瘦的腰身,眼里都是疼惜。

    “哪有,你看,我这不是挺好的么?”她原地转了个圈圈,一双小手托在下巴上化身为喇叭花,清水妖眼冲着面前的女子眨了又眨,一脸无辜。她想着,等哄开心了李阿姨,好歹让她这个‘贾宝玉’探探口风,看她老爹招她回来到底是啥事呀!

    李阿姨又好气又好笑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伸手拉她。

    “就你会贫嘴!快来,我前几天做了水晶烧卖,特意给你留着的,我弄给你吃。”

    “好啊好啊!”严其灼一听水晶烧卖,口水直如泉涌,哪里还记得探什么口风,屁颠屁颠的跟着李阿姨就进了厨房再也没出来过——

    “青城,不用送了,你这个大忙人就去忙吧。”

    石城远郊机场入口处,童画苑拨了拨如瀑的长卷发,笑看着面前的俊美男子。

    “那我就不送你进去了,画苑,”男人倚在身后白色的揽胜车身上看着她,细长的眼里渐渐盈满笑意。

    “画苑,这些年,谢谢你了!”

    男人的话溢出口时,童画苑的心如被突来的一把尖刀插中,脸上却仍旧保持着原有的笑容,她紧了紧千鸟格披肩将自己包裹的温暖些,左手扬起再次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

    “呵呵,你的意思是?”

    她向来聪明的不需他多言,宋青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看到位于最上方接近五根手指的那条纹路。

    那条被称为爱情线的纹路清明的没有一丝细小杂纹,它直直的、深如沟堑的延伸到中食指相间的指缝中。他听谁说过,一个人一生会爱几个人,那他的那条纹路就会有几道杂纹。而他的那条纹路,一路向底,再无杂纹。

    “我们的约定从今天起就解除了,年底你不用和我订婚,但是,做为回报往后我还是按以前的惯例给你提供你所要的、任何工作上的帮助。”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她童画苑在宋青城的生命里,再也不占任何席位?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过河拆桥?”她极力稳住因为腿软而发颤的身子,带着细微的哽咽问道。

    宋青城的视线从掌心移到面前的女子身上,浓眉微挑。

    “画苑,我的意思你没听懂?你所需要的任何帮助,我都会按照从前的份来给,你唯独不需要做的,就是再扮演我的女朋友或者说是未婚妻。你是商人,这样只赚不赔的生意还需要我和你解释?”

    他一脸的不赞同,黑眸带着薄凉看着她,好想她突然间的失了水准而让他匪夷所思继而怀疑自己是不是表达有误。

    童画苑此时的心犹如平静的海面突然因为他的这段话而刮起了骤风,继而卷起了千尺的惊涛骇浪。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定,仔细的看着那张魂牵梦萦了多年的脸庞。墨色的长眉,又直又挺的高鼻梁下是引人无限遐想的薄唇。

    人还是那个人,怎么一瞬间,什么都变了?

    原来这么多年,她在他心里不过是个连朋友都不算的合作伙伴,是个随时都可以一脚踹开的附属品。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可笑。

    这个男人,为了那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就这样放弃了她。她等了他那么多年,步步为营,精心算计,却最终唾手可得时被人抢走了!

    而她,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合作伙伴。一句谢谢你,就将她打发了。

    比乞丐,都廉价。

    “想好了要和小美人共结连理了?”红艳的唇角染上一朵美极了的笑靥,她踮脚望进那双黑眸的眸低,想要找出哪怕一丝丝她想要的希望。

    “这个还得她点头我才能回答你。”

    于外人,他毫不吝啬表达自己对严其灼的爱怜与宠溺。可看在童画苑眼里,却是摧毁她所有良知的烈火。

    他点了一把火,将她所有美好的愿望和憧憬烧成灰烬,毁于一旦。

    纤细的手掌隐在袖中微微的颤抖着,待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纤掌一扬,她重重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脸上都是平日里常见的哥俩好表情。

    “那你结婚的时候记得给我请帖啊,让我这个差点成了宋太太的前任好有机会大闹婚礼现场,让大家看看咱们宋总的魅力,怎么样?”

    风情别致的眼带着几丝打趣,宋青城不好找痕迹的审视半晌后,扬唇微笑。

    “就怕到时候你放不下身份拉不下脸!”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就要延误班机了。”童画苑将头发全部拨到了左肩膀,眼角闪过一丝红意,一手攥着披肩一手拉过行李箱。“我先走了,再联络。”

    “一路顺风!”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抬起左手道声再见。

    童画苑深吸一口气,转身,推着箱子大步离开。转身的瞬间,冷厉的笑容攀上精致的嘴角,泪水大颗大颗的奔涌出眼眶。

    宋青城,你以为这就是再见了?这世间,哪有这么一帆风顺的事?

    一帆风顺这种事,向来都是那些不谙世事的人对未来的美好祝愿罢了,听听却当了真,还真是要不得。

    这不,上午被急召回家等到晚上也没等到老爹的严其灼一脸郁闷的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晚饭。

    “夭夭,你爸爸军部突然召开临时紧急会议也没办法,我们先吃饭吧。”

    陈舫玉拉住沙发上的女孩,朝饭桌走去。

    “那他到底喊我回来干嘛呀?我今天可是无故旷工一整天,就为了等他,结果他自己一句突然有事就把我晾在这了。他不是最讲原则的么?怎么对我这么没原则?”

    苦等一天未果,严其灼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脾气就上来了。她本就不满,跟何况此刻明白自己虚惊一整天,没有气也来气了。

    “那也是他的工作,更何况是军部的紧急会议,和你的旷工比起来……”

    “你看不起我的工作?”刚坐下来的严其灼一听陈舫玉这话,立马不悦的挑眉问道。

    中年女子眼色一顿,随即笑道。“这不是看不看得起,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你带着有色眼镜看你爸爸,那自然是觉得什么都不顺了。”

    “那他还带墨镜看我呢!”

    小女孩没好气的嘘到,在严若寰眼里,她就是个纯黑的、上不了台面的女儿,和他那金光闪闪的五角星和金枝分属对立的两面。他不满她的桀骜不驯,她不满他曾经的独断专横,这就是所谓的,相看两相厌。

    其实,没见到,未尝不是好事!

    思及此,严其灼再不纠结,她举起筷子冲着厨房里的人喊了声。

    “阿姨,快点出来吃饭了。”

    “你和你妈妈先吃,我这里给你炖了点汤,马上就要好了!”厨房里传来李阿姨轻柔的嗓音,喊着宠溺。

    陈舫玉看着微微撅嘴的女儿摇摇头,伸出筷子点点她面前的菜。

    “快吃吧,阿姨做的都是你爱吃的,看看她多疼你。”

    “是呀是呀,连阿姨都这么疼我,你这个做妈妈的都不会不好意思么?”她半开玩笑的朝陈舫玉翻了个大白眼,埋头苦吃起来。

    陈舫玉给她夹鱼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唇角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将鱼块里的次全部挑出来后,倾身将碟子里的鱼肉递到了严其灼碗边。女孩掩在长睫毛下的黑眼珠偷觑了她一眼后,装作没心没肺的将鱼肉全部塞进嘴里,低头扒了一大口饭。

    “叮咚!”

    轻轻的声响伴随着震动感自桌边响起,严其灼看了一眼屏幕亮了的手机。桌上只有她母上,小手一伸就将手机拿了过来。

    “夭夭,吃饭不要玩手机。”

    “哎呀,知道了,反正爸爸也不在,他又没在家里装摄像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陈舫玉,女孩低头去看短信。

    ‘什么时候回来,去接你?’署名宋犬儿。

    加点藏红花

    【——夭夭,我们要不要来讨论下结婚的事。

    ——结婚?我眼光很高的。

    ——哦,没事,我眼光低就行了。】——

    ‘什么时候回来?’署名宋犬儿。

    ‘回你大爷!’严其灼食指飞舞,回了过去。

    ‘我没有大爷,要去接你么?’

    ‘你接你的倦绣佳人吧,劳资自己回家,你大爷的。’

    ‘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大爷。快点回来,我伤口好像裂开了!’

    裂开最好,赶紧把你的血流光看你还怎么招蜂引蝶!一想到早上那位卷发如瀑、风情万种的女子,严其灼就气不打一处来。死命的瞪了手机一眼,她拿起筷子再次攻向那盘严太太给她挑好刺的鱼肉。

    “夭夭,是谁呀?”

    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的陈舫玉轻声问道,刚刚夭夭回短信和瞪手机的表情悉数落入她眼里,那活脱脱就是一个陷入热恋里闹别扭的小姑娘啊。一时间,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八卦因子就这么活跃起来,拦都拦不住。

    严其灼吞了一口饭,看了一眼还没从厨房出来的李阿姨,蹙着秀眉看向饭桌对面的短发女子,咧嘴一笑。

    “你想知道?”

    陈舫玉点头,朝她碗里夹了点菜。

    “真想知道?”女孩笑眯眯的看着她,再次确认。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的确是很想知道,是谁能让自家这个刁钻怪僻的女儿露出这样娇憨的模样,但是女孩突如其来的乖巧笑容不免又让她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严其灼思索了半晌,认真的点点头。

    “我介意!”

    清脆的三个字掷地有声的扑向陈舫玉,她挫败的看着那个摇头晃脑大快朵颐的小狐狸,低头慢慢的扒着饭,心却因为女儿的话泛起一丝喜悦的涟漪。她愿意和自己开玩笑而不是了无生趣的拒绝,这就是在接纳,在改变。天知道,夭夭的这一丝一毫微小改变都让她欣喜若狂。

    而那个让夭夭不断改变的人,到底是谁?她是真的很想知道。

    “咳咳!”看着带着淡淡的忧桑低头扒饭的老娘,严其灼清了清嗓子,陈舫玉仍旧低头扒饭,严其灼一时气绝,又不好明言,只得再次轻咳几声引起她的注意。终于,在她第三次咳嗽时,对面的人抬头看她,满眼询问。

    “那个,”她漂亮的清水妖眼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有些闪躲,“等以后稳定了,我就会告诉你的。”

    说完不等陈舫玉说话,一溜烟的奔到了厨房找她的李阿姨去了。只余陈舫玉一个人呆愣在桌子上,微微张着小嘴一时间消化不了她的话。

    “阿姨,到底炖的什么好东西,你都舍不得陪我一块吃饭了。”

    严其灼抱住李阿姨的胳膊,撒娇的摇晃着,看到噗噗冒着白气的双耳手工牡丹白瓷炖盅,心中好奇,伸手就要去揭盖子,却被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掌打掉。

    “疼疼疼,阿姨你打我!”飞快的缩回手背在身后,她孩子气的鼓起小嘴申诉到,就差没流出两行金豆豆来。

    李阿姨无奈的瞪了女孩一眼,拉过她背在身后的手掌捧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捏着,看向她的眼里慢慢升腾起一丝无可奈何和苦笑。

    “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严其灼凑到她面前,轻声问道。

    李阿姨嚅嚅了半晌,低低叹了一口气。

    “唉,青青要是能像你一样和我亲近,那我就再也没有任何不顺心的了。青青心里的怨,我都明白,可是,夭夭啊,我在严家待了三十年了。三十年都是我的大半辈子啊,我怎么舍得离开?青青爸爸死后,家里的生活全落在我身上,若不是你爸妈和爷爷厚待我让我把女儿带在身边,青青怎么能和你们一样,从小在城里生活、上学接受这么好的教育,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过的这么好呢?我这一生,都要留在严家好好照顾你爸爸、妈妈和你才能报答这份恩情啊。可是,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也不愿意回来,我心里难过。夭夭……”

    情到深处,李阿姨的眼里都是闪烁的泪花。严其灼心中一钝,伸手环抱住李阿姨微胖的身体,埋首在她颈间。

    “阿姨,没事的,姐姐会想明白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让我给您养老么。所以,你会一直留在严家的,姐姐会答应的。”

    青青姐和哥哥的事情,阿姨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执意让阿姨离开严家,一是因为她希望阿姨颐养天年,另外,就是她想彻底断了和严家的联系。说的准确一点,是和哥哥的联系。其实,只要青青姐能和哥哥和好如初,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和好……

    严其灼的脑海里蓦然出现了宇文堂怀里带泪的小白菜和她嘴角的冷笑,还有她势在必得的声音说‘我怀孕了’。

    “阿姨,别难过,都会变好的。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贵人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个贵人都会陪着你的。”就像你一直陪着我一样,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抚育之恩,其实她才是那个应该报恩的人。

    陈舫玉看着厨房里相拥的两人,摇头苦笑。

    世间事就是这么奇怪,夭夭是她的女儿,可在夭夭心里,李姐比她更像妈妈。而在青青的眼里,她或许比李姐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她培养她、锻炼她,亲手将她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打磨成如今能独当一面冷面干将。这些,都需要陈舫玉投放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青青,也的确是不负所望。

    她什么都好,唯独在一件事上,始终不肯低头。

    陈舫玉轻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她静悄悄的走回餐桌,坐下后朝着厨房轻喊:“李姐,你们再不出来陪我吃饭,费力都要进厨房找你们了!”

    一旁抱着自己的瓷碗欢快的吃着狗粮的大白狗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莫名的望了一眼麻麻,心想,关我什么事啊!

    “哎,来了来了!”

    李阿姨擦擦眼角,拿了块小方巾盖在炖盅的盖子上,轻轻的揭开了一个小缝,严其灼立马凑过去深嗅一口。

    “松茸炖乌**!”严其灼打了个响指。

    李阿姨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关小火后拉她朝外走,“从东北送来的松茸,品相好的不得了,等你快睡觉的时候,我给你拿上去。”

    “阿姨,你要大晚上端着一盅汤去我那?”严其灼嘿嘿笑着打趣道。

    李阿姨一惊,看了一眼陈舫玉,又看着身侧坐下来的女孩。“你今晚不住在家里?”

    严其灼给她夹了一块牛肉,摇头。

    “为什么啊?天都黑了,还回去干什么,外面又没人照顾你,明天早上也没人给你做早饭,瞧你都瘦了。”

    “阿姨阿姨,没事,我有空就回来。我长大了,你得学着做鹰妈妈才行。”

    “鹰妈妈……”

    “好了,李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舫玉,不是,你说说夭夭啊,这……”

    “阿姨,没事,我妈那是嫉妒你呢。”伸手夹了一块牛肉给陈舫玉后,严其灼冲她眨眨眼,母女两心照不宣,对着老实的李阿姨呵呵傻笑。

    李阿姨没好气的摇摇头,“那我等等用保温桶给你装起来,你带回去喝。”

    女孩点头,眼神扫过一旁的手机后突然直起身子探向李阿姨。

    “阿姨,在汤里加上藏红花是不是活血功能特别好?”

    李阿姨想了片刻,随即一拍大腿。

    “哎呀,我都忘了,你看我,应该放点进去,这样更补。”说着不顾陈舫玉拉她,又返回厨房忙碌起来。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却是乌眸流转,艳红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得意的笑靥。

    活血!很好,非常好。

    宋青城你不是伤口裂了还去招蜂引蝶见你的老情人么,那我就让你彻底的、完完整整的把我哥哥给你补得血全部吐出来,然后滚回去找你的老情人长相厮守!

    她气极了,此刻才明白早上的那一幕甚至气的她想要恶毒的撕裂他的伤口让他感受一下她当时的心情!前一刻还在她床上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下一秒就与老情人亲密的面对面坐在早餐桌上对酒当歌!

    哦不,是茶!

    那一瞬间,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在喧闹的街头被人甩了响亮的一耳光。然后不屑的告诉她:你太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重量。

    她云淡风轻的离开,可谁又知道她云淡风轻的背后有着多少的隐忍不发。她失败过,被抛弃过,她不敢全身心的投入,她生怕自己再一次中劫,那种在骨子里炸开的疼痛,她不敢再来一次。

    她怕,怕极了!

    拎着毛茸茸的保温桶外包,拒绝了一切护送的严其灼一个人走在通往南大门的林荫道上。天已经全黑了,两旁高大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带着细微的暖意。石城深秋的夜,总是雾霭茫茫。大院里的桂花树散发着浓郁的清香,轻薄的雾霭笼罩住梧桐、水杉还有银杏等高大的树木。

    漆黑如天鹅绒的天幕上,没有一个星星,只有偶尔飞过的飞机灯一闪一闪。

    吸吸鼻子,严其灼裹紧小西装,加快步伐,不远处的南大门,庄严的门口站着卫兵,隐隐可见几个大字:卫兵神圣,不可侵犯!

    都端着枪呢,还在这装小纯情,我去!严其灼抽抽嘴角,对侵犯二字咋舌。

    门外车流川息,严其灼抱住手里的保温桶包,左顾右盼了半晌,准备等绿灯了先过马路再打个车。却不想脚步刚迈出,一道车灯对着她,闪了三下,又闪三下,接着再闪了三下,然后,消停下来。

    了解和做/爱

    【】——

    门外车辆往来川流不息,严其灼抱住手里的保温桶包,左顾右盼了半晌,准备等绿灯了先过马路再打个车。却不想脚步刚迈出,一道车灯对着她,闪了三下,又闪三下,接着再闪了三下,然后,消停下来。

    严其灼飞快的伸手挡在眼前,被车灯闪花的眼死死瞪着那辆白色的路虎揽胜,正要破口大骂时,却发现车子以极慢的速度朝她驶来。

    她吓了一跳,转身要往大门口跑,却不想那车已到身前一米开外。漆黑的单向玻璃徐徐往下滑落,一双含笑的细长眼眸出现在车内。削薄的唇轻轻扬起,他一手搭在副驾座的椅背上,倾身向她的方向,笑的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我来接你回家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其灼按耐住雀跃的心情,转身小步小步的朝前走去,不答话也不说话,几缕挑染成亮蓝色的头发在车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宋青城知道她不痛快,放慢了车速就这样缓缓的跟着她徜徉在这夜色里。车水马龙的宽广大道上,一人一车间隔不到一米,龟速的行走着,路过的人不住的侧目,好奇的看着这幅诡异的画面。

    严其灼向来性情怪癖,对别人的目光也从不理会,她闲适的如入无人之地般走着,一边哼着小歌,余光时不时的瞄向身后亦步亦随的白车,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只知道,此时此刻,有些东西正在慢慢回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直到脚脖子传来酸意才猛地顿住脚步,环视四周一圈后,蓦地转身,飞快的冲到白车旁边,对着大开的副驾座车窗梗着脖子一通乱吼。

    “你有病啊宋青城,大晚上不睡觉开着车扰民,我散我的步你干嘛跟踪我,你信不信我告你啊!你有车了不起啊,你个土鳖,你伤口裂开关我什么事,你给我发什么短信,你是我的谁啊你接我回家,那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别以为你上了……唔——”

    驾驶座的男人突然倾身过来,长臂一伸越过副驾座的车窗捞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车内后,薄唇飞快的凑上去,狠狠的吻住那张刻薄的小嘴。

    女孩的乱吼声突然便成了一阵呜咽,她傻楞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空着的手死命的拍打着男人倾过来的肩膀。

    “呜呜——”严其灼眸瞳圆睁,怒气盎然的推拒着他。可男女的力量实在相差太大,况且宋青城又是先发制人。严其灼只能抗拒无果的任他在她唇上肆掠着,灵敏的长舌带着熟悉的气味钻进口中,勾住她的小舌头,怜爱的舔舐着,半裹着她嬉戏了片刻又滑去她的贝齿根部,细密的爱抚起来。严其灼嘤咛一声,被他深深浅浅吻得几乎要看朱成碧,他湿热的舌带着灼烫熨贴平她涟漪半起、褶皱不平的心。

    “夭夭,我爱你。”

    宋青城单手捧着她的脸,抵在她唇上用低迷魅惑的声音说道,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在她咚咚咚狂跳着的大动脉处来回轻抚摩挲着,与她对视的细长眼眸里,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爱意。

    严其灼原本推拒的手掌此时紧紧勾在他皓白的手腕上,含着不言而喻的依恋和亲近。一双黑眸如被水洗,流光溢彩。

    “嘀——前面的小姑娘,让个空位我们要倒个车啊!”

    一阵车喇叭声伴随着大叔的喊声不合时宜的响彻周身,惊得严其灼一跳,却不想她被人把着,这一跳便撞上了车窗顶,嗷呜一声痛呼,勾在某人腕上的手掌一把捂住头顶,哭丧着脸看向车里的男人。

    “小心一点!”

    男人叹气,倾身过来推开车门将她拉上车,扣好安全带后将车子滑进车道,一手开车一手摸到她的头顶上赶走那只乱揉的小手,温柔的给撇嘴的小东西轻揉着,看着她碎银流淌的清水妖眸,眼角眉梢都是数不尽的疼惜。

    十一年了,他才得到正大光明疼她的机会,他有多珍惜,她会知道么?——

    “夭夭睡了?”

    严若寰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客厅晕黄的灯下,只有他的妻子侧倚在沙发上,一边看报表一边等着他。

    “这都几点了,她等了你一整天,晚饭都没好好吃几口,就回去了。”

    陈舫玉看了一眼一身常服的男人,有些没好气的回道。

    严若寰一顿,脱常服外套的手慢了半怕,他仔细看过妻子的神情后,将外套放好走到陈舫玉身侧坐下,抽走她手中的文件然后握住她的双肩。

    “舫玉,军部突然来了文件,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一向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我生气,今天这是怎么了?”

    灯下的严若寰,棱角分明的脸上眸色清艳,夭夭的眼神,其实更多的是像年轻时候的严若寰,只消一眼,就能断送整个青春。

    她伸手环过丈夫的脖子,将下巴抵在他结实的肩上。

    “若寰,你为什么不告诉夭夭当年的实情呢,或许那样,夭夭就不会一直恨你。她会像从前一样,乖乖的在家等我们回来,和我撒娇,让我给她买龙猫。她会和我无话不谈,她会当我是她的妈妈,唯一的。”

    严若寰黑眸一沉,心中明了。他拍抚着语声哽咽的妻子,心底渐渐被无力漫延。

    “舫玉,我只希望她快乐,爸爸是夭夭唯一信任救赎过她的人,事已至此我只想她一生无忧,她其实恨不恨我,我都不在乎了。”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女儿的憎恨和埋怨,他们父女间心中的那个结,是个死结,任谁也解不开。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彼此心中划过重重的伤痕,让父女二人再也无法靠近,只能渐行渐远。

    他不是个好父亲,在她年幼时没有好好陪伴,却又在她长成少年时,亲手毁了她对亲情的所有渴望。可是,夭夭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深爱到除非黄土白骨的妻子为他所生。他这个做父亲的,唯一能帮的上的,就是她后半生的幸福。

    “舫玉,陆云志的小儿子我调回来了。作为我军最新空飞雷达监测和无人机研究的科研骨干,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儿。”

    陈舫玉一把推开他,惊愕的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你今天让夭夭回来是要……”她没有说下,因为她的丈夫已经默契的朝她点了点头。陈舫玉长眉紧蹙,焦急的拉住他。“你不知道么?爸爸属意的是宋岳华的儿子宋青城,之前已经安排过两人见面了,”虽然是不欢而散,可是老爷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不像是说说而已。

    “舫玉,宋岳华是个不简单的人,他没有那么容易接纳夭夭这样性子的孩子。你要知道,军政毕竟不同,当政的人言可畏;而军界,看的是谁握的枪杆多。”

    “可是,夭夭她……”

    晚饭桌上女儿娇憨的模样还印刻在她的脑子里,而此刻,她的丈夫却在安排另一场所谓的值得托付终身。

    “夭夭怎么了?”严若寰听出了她的话里有话,低头望进她眼里。

    陈舫玉想到严其灼临走时给她的拥抱,心一横,握紧丈夫的手说道。“若寰,我觉得夭夭可能谈恋爱了,所以,我们不要再干涉她了好么?就让她自己找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然后带回来见我们,就像平常人家一样,好么?”

    “那个人是谁?”严若寰冷声问道,眉间染上厉色。

    握住他手掌的女人微顿,随即缓缓放开他的手站起来。她侧头看着沙发上的人,眼里都是不解和心疼。

    “若寰,只要不是娄家的人,那个人是谁,真的这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了!”

    严其灼怒瞪着面前的男人,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抱着手里的保温桶说什么都不肯放下来。

    “为什么?”男人将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暗格上,神色会明不暗的看着她。

    为什么?严其灼匪夷所思的迎视面前的人。他现在问她为什么!这个刚刚在进门时突然将她环住说让她嫁给他的男人此刻在得到否定答案后竟然问她问什么!

    “你都还没有追我,我们都还没有谈恋爱,我凭什么要嫁给你?就因为昨晚你上了我的床?那你今晚睡沙发!”她没好气的抱着保温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住的朝他翻着大白眼,却不想一个不小心瞄到了某人在听到‘上了她的床’几字后瞬间沉得漆黑的俊脸。

    黑什么黑,吃亏的是她好不好!

    “没谈恋爱?那我们这几个月是在干吗?”宋青城在她对面坐下,咬牙切齿的问道。

    “在干嘛你不知道么?不都是在受宋公子您的鄙夷和不屑么!”

    “你明知道我那是在保护你,我不想也不舍得让你以后的生活因为我的介入而变得面目全非。”

    “那现在呢?为什么又想介入了?”她飞快的反问,对他曾经的冷漠以待耿耿于怀。

    你如今想介入就来句嫁给我,却忘了当初不想介入时把我当作皮球一样踢得老远看不见踪迹。宋青城,你曾经让我滚,我滚了,现在想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只是想要傲娇一下!)

    男人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倾身下来伸直两臂抵在她两侧的沙发扶手上,将她整个密密的圈在他怀中。

    “答案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三个字,他和她说了很多遍。

    他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彼此相爱,而不是他单方面的相恋她被迫承受。他爱她,想要得到她,可是更想要的,是她快乐幸福。

    “那、那,好吧,那这几个月就算是相互了解好了,接下来咱们先谈恋爱,谈完了再聊结婚的事,况且,”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撇嘴闲闲开口,“我眼光向来很高的,所以,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表现!”

    她都还没有好好的谈场恋爱,就这么结婚,太可惜了。而且,她才二十三岁,有哪个傻叉会在二十三岁时就挖了个名叫婚姻的坑把自己埋了的?

    “没事,我眼光低就行了。”男人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拿开她一直抱着不放的保温壶扔到茶几上,修长的指拂开她缠绕在颊边的发丝。

    “说到了解,我觉的你说的很对,我们是要好好的、相互的、仔仔细细的了解一下才行!”

    大拇指带着温热在她唇边来回摩挲着,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暗含深意。

    傻呆着的严其灼听完他的话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瞧见了他细长的幽瞳里两团来势汹涌的火苗。心中警钟一敲,她机灵的一猫腰脚要从他长臂下钻出去,却不想早被人识破,长臂一横捞住她的细腰就将她往沙发上带。

    “我不要!”她惊叫。

    “可是我要,宝贝儿!”

    女孩的尖叫被他含进嘴里,颀长的身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不容她动弹半分。湿濡的唇带着炙热的渴望在她唇上、颈脖处肆虐开来,拉着还在挣扎的她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

    从追我开始

    【】——

    “嗨,今天心情这么好,早上那束花谁送的啊?”

    中午的食堂,小彭端着餐盘追上前面的严其灼,笑着撞了她一下。脑海里浮现起今早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那是财务的早会之后,前台打来电话,说是有送花的找他们办公室的严其灼。电话是她接的,但是还愣了一下,心想,单位里谁不知道小严是程总的人,谁这么大胆子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于是乎,她乘复印文件的当儿跟着小严去了前台,某人在看到那一捧连男人都不一定抱的过来的蓝色妖姬,小嘴不屑的吐出一个‘切’字。

    只见被送花的人抽出那张龙飞凤舞的写着什么的卡片,看了半晌后借了前台的笔唰唰唰在卡片正面画上三个大字!

    “麻烦你把这花送到这个地址、这个人,谢谢。”

    送花的年轻小伙子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的傻望着严其灼,讪讪的回道:“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没这项业务啊。”

    送出来了的花怎么再送出去?

    “做生意要懂得变通,难怪你就是个送花的,连外快都不会赚,不想一辈子给别人打工,就听我的,快去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严其灼刷的抽出一张粉红毛爷爷塞到小伙子的工装裤口袋里后,转身扬长而去。

    立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的小彭和前台做着的女孩目瞪口呆的看着扬长而去的人,脑袋瞬间短路的什么也不能思考。

    这意思是,送花的人,阵亡了?

    严其灼放好餐盘,将筷子含在小嘴里斜睇着撞她的纤瘦女孩,嘿嘿一声笑,清艳的小脸上一双清水妖眼顿时流光肆意。这饭堂是整栋办公大厦所有人的午餐地点,黑压压一片人中站立的她艳身傲骨,恣意风流,再加上刚刚那阳春一笑,硬是看傻了一众吃饭的年轻小伙子么。

    “哎,小彭,在办公室我没发现你这么八卦呀,怎么一出来就原形毕露了?”

    “什么呀,我这也是好奇一下关心关心你嘛,快和我说说,是谁呀?”

    严其灼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打算回答,叼着筷子转身排队去盛汤,却不想排在她前面的男人盛完汤后转身将左手里的汤碗递给她。

    “多了一碗,给你吧。”男人刚开口,脸就红了。

    严其灼看了一眼那微微颤抖着的左手,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我不和西红柿**蛋汤。”说完执起汤勺舀了一碗排骨海带汤后头也不回的朝座位走去,不理会身后那个咬着下唇脸红的滴血的年轻男子。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外人,向来是绝不心慈手软。

    “你看,他头都埋到汤碗里了,好可怜。”小彭怜悯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用脚踢了踢严其灼的细腿。

    “嗯,我不介意你脱衣跳下去救他!”

    往嘴里塞了颗土豆块,皱眉咽下去后严其灼朝对面的女孩露出森森大白牙,好心的指点她。

    小彭白了她一眼,低头开始吃饭,扒了一口饭后又立起身子,一本正经的望着喝汤的某人。

    “其实,有时候你真的很伤人你知道不?”

    “我知道呀!”严其灼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噗!”小彭无奈的摇头,再次怜悯的看了一眼埋头喝汤的年轻男子,在心中默默为他默哀。

    严其灼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忽然想起昨晚被宋青城扔到茶几上后来不知所踪的保温桶,想到了那加了藏红花的松茸**汤,眉头突然跳了一下。她飞快的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刚划开屏幕,便看到了七八通未接来电,来自同一个人的。

    擦,开静音了,他不会是喝了汤吧!一想到他张开血盆大口将一大碗汤倒进最后的画面,严其灼就开始冒冷汗,抖着手指拨通了电话。

    宋青城看到她的电话时,心中郁结的火气一下子便消散了,原本想好的质问也都化作了一声轻轻的问候。

    “怎么了?”

    “你有没有喝我的汤?就是昨晚我从家里抱回来的汤!”

    温然的笑意在宋青城脸上僵住,他口气不善的开口。“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那罐汤?”

    在他七八个电话打过去无人接听到现在她打过来,她只字不提为什么没有接电话、只字不提那束被拒签的花,甚至连他那么早出门去了哪里她都不问,她关心的竟然是那盅汤……宋青城突然看不起自己了,他觉得自己连汤都不如。

    “被我倒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么?”冷意的声音自电话彼端传来,严其灼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满意。”

    满意?满意!

    宋青城真的火了,什么也不说,一把挂了电话!剩下严其灼莫名其妙的看着忙音的电话,暗骂一句‘深井冰’后讲电话揣回口袋。

    好吧,只要他没喝汤,那就什么都ok了!

    可是,此时此刻,下午五点十分,面对通话记录里那个显示已拨次数为26的显示屏,严其灼有点不ok了!

    什么情况让宋青城在她一连26个夺命连环call下都能视而不见?一把将白色的飞利浦套头耳机拽下来,严其灼催动着小脑袋仔细将今天发生的事全部回忆了一遍,除了那束被她拒收的话和‘没诚意’三个字外,她并没有做什么和宋青城有关的事啊。

    突然的,脑中有什么东西灵光一闪,她飞快的将手机的通话记录打开,翻到了中午那通电话前的七八个未接电话,接着,她又将两人的对话内容自脑海里酌字酌句的分析过后,美眸微转。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那罐汤?’,如果她没记错,他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小气鬼!”

    忍不住对电话翻白眼,对于他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她饱含了鄙视之情。再想到那束蓝色妖姬上的卡片和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今晚宋某能有幸请严其灼小姐共进晚餐吗?

    请人吃饭一点诚意都没有,让他追她,他连送花都让花店的员工送来。那她还要他追个毛,直接和花店的小伙子谈恋爱算了,反正花又不是他送来的。

    算了,既然他不懂什么是诚意,那她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他吧。

    “师傅,麻烦您开到天茂大厦,我先不去城东了。”她探身到前面,和出租车师傅说道。

    “好唻,没问题。”

    师傅爽快的路口转了个弯,朝左侧拐去。

    “老板,这是明天的行程安排,你确认一下。”赵晗将手中的平板递给办公桌后埋头看文件的人。

    宋青城瞄了一眼后,颔首。这段时间落下要处理的公文太多了,虽然大部分已经被赵晗处理完,但还有一部分是必须等他亲自过目才能签字发放的。抬眼看了一下桌脚堆得一尺多高的两队文件,他有些疲倦的扔了手中的笔,后仰靠进皮椅里。修长的指揉捏着自己早已胀痛的太阳穴,脑子突然被某人的小脸占据。

    他很想她,那么突然的,想要看到她,想要抱她在怀里,想要……

    “给你磨杯咖啡吧。”赵晗看他疲倦不堪的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恩。”皮椅里的人嗯了一声,随即拿起手机去看那条刚被提示收到的短信。

    ‘宋青城,今晚和我约会吧,我在你办公的大厦正门左手边的喷泉那等你,不见不散。’她的短信和她的人一样,总是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

    “赵晗,不用泡咖啡了,下班吧。”

    宋青城猛地从椅中站起来急切的说道,一把勾过自己的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快速自赵晗身边穿过,朝门口走去。

    “可是老板,这些公文……”

    “明天再处理,你先下班吧。”

    拉开门的人回头朝他笑着说道,俊脸上洋溢着莫名的激动和喜悦,细长眼角也沾染上了春色。

    赵晗被宋青城这临春一笑吓了一跳,目送他进了电梯后,脑海里只盘旋着一句话:老板他,可能中邪了!

    宋青城心急如焚的瞪着电梯的指示灯,再它显示1之后飞快的跨出去,大步流星的朝着金碧辉煌的正门走去。

    他出正门拐了个弯,便看到了喷泉旁等待的女孩。

    黑色的棒球棒盖在她栗色的及肩发上,白色的耳机罩在两侧的耳朵上,白绿相间的棒球服外套下一件浅色破洞牛仔裤裹着她纤细的长腿,纯黑的高帮马丁靴一如它的主人一般,恣意、洒脱。她背着咖啡色的桶包,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兜里,低着头靠在喷泉旁的假山边,脚尖跟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打着拍子。

    可能是等的有点久了,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腕上的智能手表后直起身子在原地轻轻跳了几下,纤瘦的身子左右慢慢摇晃着。即便是带着帽子,那双清水妖眼在夜色里也遮掩不住颜色,流光溢彩在眼底划过。

    宋青城的心一下子涨得满满的,爱一个人就像是一个伤口,你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能感觉到自身的完满,否则便是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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