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TXT下载

三四中文网->珠宝的魅力(黑蕾丝系列)TXT下载->珠宝的魅力(黑蕾丝系列)

9-10

作者:[美]克莉奥·柯黛/译者:李明玫        书名:珠宝的魅力(黑蕾丝系列)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一秒记住 三四中文网 www.534zw.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g.534zw.com

    第九章

    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yīn唇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阴阜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rǔ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

    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感。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禁忌地身不由己吗?”

    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欲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

    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粗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沉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沉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带上满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肉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满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臀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

    卡西姆呻吟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

    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觉一下肉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满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进他的皮肤,动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

    塔见他的yīn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yīn茎,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guī头又肿又大,yīn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喷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rǔ头?你要这女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

    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肉欲。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后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高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阴毛。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发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yīn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后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yīn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yīn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么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

    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yīn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双肩后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著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

    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后是低沉的声音。“请……”,然后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yīn道。她从没听到过他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是多么急于要吻她。

    “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于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yīn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yīn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yīn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停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yīn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yīn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  *  *  *  *  *  *  *  *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yīn茎上肿了的guī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rǔ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

    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yīn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

    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yīn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guī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jīng液从还硬着的yīn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rǔ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天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沉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

    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么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xìng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

    ”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xìng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yīn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于那些不怎么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么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沉沉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于上了油,它光亮无比。

    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

    那么,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么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

    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么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沉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么就不能妮?

    出于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么,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于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

    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么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于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捝哈曼德,但无济于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么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于房里的阴冷,更由于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安详啊。

    多么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于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yīn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撑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yīn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yīn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xìng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yīn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yīn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yīn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yīn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碱碱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xìng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

    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沉。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

    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yīn茎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于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然后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guī头插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guī头。这感觉奇妙极了。

    他yīn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于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

    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

    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她看到那双迷惘的灰色眼睛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的双唇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

    有那么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感到了羞愧。辱骂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是低下的,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卡西姆肌肉发达的背部。长期埋藏在内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乱的黑色的头发,扯着他的后脑勺,“撒谎。”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入,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白的屁股,睾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般柔软的阴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加布里从内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身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坚硬的guī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样。

    加布里的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臀股中几乎完全拔出了肉柱,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来。他不再想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绽出笑容。

    配合著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然扎入,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来,用鼓胀的guī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卡西姆的湿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身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性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于卡西姆想摆脱自己束缚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确实并不恨他。他感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肉体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兴奋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他们都爱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实的复杂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屁股,胸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止了上下抽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来。

    他感到卡西姆柔软的黑色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舌头,他开始舔卡西姆皮肤上的碱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告诉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后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让你高兴,让你发泄欲望,你把我扔进监狱,然后卖了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于怕听不清卡西姆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这使他感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允诺给你自由。

    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么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啊。接着,他明白了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于卡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爱着他们。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白事情也许不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云,他觉得燥热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身边,以便能从背后抱住蜷成一团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有一点爱他。加布里紧紧地搂着他。胸膛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rǔ头,不停地挤压着,直到他蠕动起来,并向后撤着身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的加布里yīn茎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进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后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yīn茎,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yīn茎胀胀地撑着自己的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奶一样挤着他的性器时,卡西姆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着他的性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体。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jīng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于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

    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后,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yīn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姶,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后你?”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吸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她的身后,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这性欲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阴部膨胀,浑身火热,感到子宫充满了卵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yīn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只属于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后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血液奔腾,无法满足。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xìng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紧她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得耸起屁股,然后,将yīn茎从她的屁股间猛力插进去。他急促,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由于过于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满面颊。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觉如今已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身,准备迎受那坚硬性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性器,企图把它更深地插进去。最后,他明白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感到那玩艺儿在她的yīn道里变得又软又小,恐惧感幁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而浑身颤抖。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么,感到极为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强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拱门。那儿灯光昏黄,地板很湿。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慰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么几天,然后……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顶。她曾经在一个阳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从内心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安全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


热门小说推荐: 剑来 圣墟 夜天子 斗破苍穹 永夜君王 斗罗大陆 情欲超市 大团结 乱伦大杂烩 乱伦系列(未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