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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洛荻        书名:十三夜葬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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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

    她问:“为啥要我这麽打扮呢?”

    “因为你太瘦了,我怕风把你吹跑。所以要打扮得严严实实。”

    牛头不对马嘴!应曦想。算了,只有能出去逛逛,怎麽打扮都行。

    奕欧拉着应曦走到停车场,为她打开车的後座车门,应曦问:“怎麽不是前面?”

    “前座不如後座安全。”奕欧说完,为应曦贴心地系上安全带。应曦顿时脸红,她看着奕欧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看着他开车时潇洒而利落的动作,回想起他面对她时的温柔和体贴,心里萌发的悸动一波一波地涌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正胡思乱想,公司到了。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公司里的人有的外出吃饭,有的自己带餐,有的已经吃完正趴在桌面上小憩。大厅和走廊的人比其他时间少些。奕欧拉着应曦,从停车场走到高层人士专属电梯,然後直达十八楼。他帮应曦整理了帽子和眼镜,又抬头看看摄像头,嗯,应该不会被认出。

    出了电梯,他俩往奕欧办公室走去。迎面就有两三个同事打招呼:“奕总。”奕欧点了点头,拉着应曦走得更快了。然後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同事们窃窃私语:“那女的是谁呀?”

    “没见过。”

    “奕总之前不是跟程小姐好上了麽?怎麽这麽快换人?听说程小姐吐了血,还在医院里呢!”

    “所以说啊,男人有钱就变坏!”

    “嘘……小心隔墙有耳!”

    传言就这麽流出,可怜的奕欧,就这麽生生被人非议,最後落了个“花花公子”的称呼。好在他并没介意。

    进了办公室,应曦就迫不及待地挣脱奕欧的手,抱怨道:“你的手劲真大,弄得我的手都疼了。” 奕欧一看,可不是,白嫩嫩的小手儿红彤彤的。他笑着说:“不疼不疼,我吹吹。”说完,果然煞有介事地捧着她的手吹了起来。

    应曦红了脸,夺回了手。奕欧心情很好,笑着说:“你就这麽跟我走,不怕我把你卖了?”

    应曦睁大眼睛看着他:对哦,我怎麽没想到这一点?我才刚认识他耶!不过她立刻就体会到奕欧愉悦而带着恶作剧的心情,知道他在说笑呢,登时嘟起嘴儿,“哼,你就是把我卖了!”转身就走。

    奕欧赶忙拉着她,揽进怀里,笑着说:“是卖了,卖给我自己嘛!”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他掏出一看,是程应阳打来的,劈头就是严厉地指责:“你居然把我姐带到公司!”

    奕欧很吃惊,这事阳哥怎麽知道的?他走到窗台前,小声地说:“阳哥,你不知道,应曦睁眼见到我,居然开口就叫出‘尹澈’这两个字,而且还很根深蒂固。我怀疑他在给应曦催眠的时候做了些手脚。後来我会公司,尹澈居然一个人去找应曦,有说有笑的。所以我不放心让应曦自己呆在医院,就把她带过来了。”

    程应阳沈吟了一下,问:“安全吗?医生同意吗?”

    “同意;没人认出她。”实际上奕欧费了不少唇舌才顺利把应曦带出医院。

    “那就好,不要让她累着了。”应阳最後说。

    趁奕欧忙着接电话的时候,应曦打量了奕欧的办公室,这里大约有50多平,超大办公桌,大班椅,背後是王羲之的大书法作品《兰亭集序》,办公桌对面还有两个椅子,门旁还有一套沙发和茶几等。落地窗旁边有个大书柜,前面还有一把小藤椅子。书柜旁边有个小门,应曦走过去打开门一看,这里原来是个小小的起居室,卫生间、衣柜床铺一应俱全。

    “你困吗?困了就在这里睡。反正我没用过。”奕欧忽然在她旁边悄悄说,倒吓了她一跳。

    “不困,我要看书。”应曦说完,自己走到书柜旁边的小藤椅上坐下,又从书柜里抽出一本《简.爱》来看。

    作家的话:

    我好像把原本对男女主角有帮助的林欣娴和尹澈都写坏了,罪过罪过。

    ☆、对他的感觉

    奕欧打电话给令狐真:“哥们,借你的雕花屏风,就半天。”

    “干啥?”

    “兄弟我有急用。”奕欧笑着说。

    “只怕你是想遮挡你的美娇娘吧!好你个奕大总裁,竟然玩办公室藏娇,居然敢带女人来!你就不怕让阳哥知道吗?”令狐真说。

    奕欧苦笑:“他已经知道了,比你们还早。”他心里掂掇着:阳哥无论身在何地,对应曦的行踪都是了如指掌啊!

    “没问题,我一会儿派人送去。”

    “别介,我自己来取。马上。”他说完,跟应曦打了个招呼,就去楼下找令狐真了。

    令狐真办公室里的屏风是黄花梨四扇折叠的,一面雕刻着四大美人图,另一面则是花鸟虫鱼。乃名师精工细作而成,价值数百万之巨。奕欧打算自己把它给扛起来,令狐真立刻说:“慢,慢!你一个人不够力,小心磕着了我的宝贝。我和你一起抬。”奕欧当然知道他的意图,可是自己向他借东西在先;同是兄弟,也不好瞒着他,所以只得答应。他说:“你一会儿,无论见到谁,都不要说出去。”

    “这个容易。我的嘴很严实。”令狐真笑着说。

    应曦看书正入迷,忽然听见门开了,奕欧和另一个人抬着一个木制屏风进来,便站了起来。令狐真眼尖,见这个戴着小礼帽、穿着小套裙的女子竟然是应曦,惊呼一声:“嫂子!”

    奕欧赶紧对他使眼色,令狐真便不说话了。奕欧对应曦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令狐真副总裁,是我的兄弟。”

    “您好,令狐副总。我是程应曦。”应曦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刚才叫我什麽?是不是认错人了?”

    令狐真惊讶极了。奕欧低低对他说:“我一会儿再与你解释。”令狐真伸手与应曦握手,只觉得一如既往的软玉温香,但她瘦了不少,未免太骨感了点儿。

    奕欧拍了拍令狐的肩膀,说:“就放在这里。然後我们该回去干活了。”说完,两个大男人合力将屏风挡住书柜和小藤椅前面,给应曦辟出了一个小角落,虽然隔绝不了很多,但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倒也算是个清净地。

    两人出去後,令狐真问:“嫂子怎麽了?居然认不出我?”

    “刺激过度,失忆。”详细情形奕欧不想解释太多,只说了这几个字。

    “刺激过度?因为方慧?”

    “差不多。”奕欧言简意赅地回答。

    令狐真是个聪明人,也不多问了。

    应曦围着屏风细细打量了许久,见奕欧进来,说:“这是干嘛 的?”

    奕欧笑着说:“这里毕竟要干活,我怕人来人往地影响你,所以借了这个屏风来挡一挡。挡了多少是多少。”

    还真贴心。应曦心里一暖,不由得脸红了。她为了遮掩自己的娇羞之态,指着屏风笑着说:“

    “想不到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商人,倒也挺风雅的,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古色古香。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满身铜臭呢。”

    奕欧笑着说:“这话形容我们可不对。如今,越有钱有权的人,就越是喜欢这些所谓高雅的东西。”

    “这四大美人,你最喜欢哪个?”应曦调皮地问。

    “我呀……”他一把揽过应曦,“我最喜欢身边这个。”

    “谁要你喜欢!”应曦娇羞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躲到屏风後头去了。奕欧大笑。

    下午一点了,公司的人陆续开始干活。奕欧也忙了起来,不断地有人进来向他汇报或者找他签字。应曦躲在屏风後头,却再也看不入书了。她搞不清自己对奕欧是什麽感觉,陌生?不;熟悉?但又好像有点陌生……但感觉上是对他很有好感,本能就觉得他很可靠,很值得信任。至於尹澈,自己也只是记得这个名字而已。其他感觉,基本没有。

    作家的话:

    一下子又有好几点的增加了,太好了!爱死你们了!

    ☆、他好帅啊!

    她悄悄地把椅子挪到前面,贴着屏风的缝隙偷看奕欧。她这个位置,只能看见他的侧後面。只见他有时对着电脑劈里啪啦地敲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有韵律地弹跳着;有时候在下属拿来的文件上细细审阅,问了不少问题後,才慎重地签字;有时候在默默地思考,好像遇到了什麽难题;有时候在打电话,时而轻松、时而严肃的男中音给人以非常安心的感觉。

    “他好帅啊!”──都说专注的男人是最迷人的,应曦只是透过缝儿看他,也是越看越爱,手酸腿麻了都不知道。

    也许是大家都知道奕欧办公室里有个外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应曦只要用心听,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忽然,她听见他们谈论到“程总”,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了起来,强度之大令她自己都吃惊:“我这是怎麽了?心跳得那麽厉害?脸都发烧了……他们所说的这个程总,难道是给我送花的、今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十佳青年企业家吗?他叫啥名字来着?反正不是尹澈。他叫做程应……”

    最後一个字应曦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的名字与自己的名字只相差一个字而已,好像是“程应……阳”?她立刻想起,随花一起送来的卡片还在她的小挎包里呢,赶紧去找,找到了!真是这个名字呢!太好了!

    “程应阳……与我是什麽关系呢?我们是不是亲人?为什麽我一想起他,心里就会跳得那麽厉害?”她努力回想电视里程应阳的样子,奈何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不太好使的脑袋瓜,愁眉苦脸的,又不好去打搅奕欧。她闷闷地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应曦,在干嘛呢?要喝水吗?”奕欧问。

    ……没有回应。

    “应曦?”奕欧走了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应曦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缩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小手还握着卡片,白玉般的脸蛋枕在椅背上,睡相甜美无比,看得奕欧瞬间软了心肠。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来,指尖慢慢触上那瀑布似的长发,那精致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还有娇嫩的樱唇。她让他的心越来越柔软,这是他的女神呵,无论她能否记起他,她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应曦,你这麽睡会着凉的。”他站起身将明若抱起,动作温柔又小心,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

    把应曦抱进小房间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开空调,就有人在外头找他:“奕总!咦?奕总人呢?”

    他赶紧走出来,关上了门。来的人是两位下属,见奕欧从小房间里出来,偷偷地对望了一眼。好在奕欧衣衫整齐,倒也没有失态啦。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想来奕欧的办公室一窥美女(或者是看好戏),很多人都来找他,签字的、汇报的、请示的、咨询的、端茶的、倒水的、还有没事找事来打个招呼的……加上奕欧脾气比较平和,没有程应阳那麽火爆,对来人都是笑脸相迎,大夥儿更是‘前赴後继’。为了接待这一拨一拨的人,把奕欧忙得陀螺似的转,快忙晕了。等他忙完,已经快六点了,公司的人也大都下班了。

    “糟了,应曦还在房间里!”他赶紧打开门,吃惊地发现应曦穿着他的衬衫,在窗台前看风景呢。

    “应曦,你怎麽这个打扮?”奕欧奇怪极了。

    程应曦走过来,嫋嫋婷婷。白衬衫很宽大,越发衬得她娇小玲珑,两只白嫩嫩的玉腿就这麽露着,晃得他眼花。

    “是你把我带到这个房间的吗?我给热醒了。满身是汗,所以我洗了个澡,没衣服换,柜子里只有衬衫西裤,所以借了一件穿一会儿。可以吧?”她怯怯地说。

    有谁会拒绝穿自己衬衫的女人呢!奕欧笑着说:“当然可以。是我不对,我忘记开空调了。”说着,他伸出双手,搂紧她,贪婪地嗅着从应曦身上飘来的阵阵百合体香,享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媚惑;他低下头,薄唇轻柔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灵巧的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应曦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几乎喘不过气来,急得呜呜直叫,但是她没有拒绝。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吻,奕欧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又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弄得她麻痒不禁,呵呵直笑,银铃般的声音从小房间里传出来。

    忽然,应曦不笑了。她敏感地察觉奕欧的欲望,如钱塘江浪潮汹涌而来。还有,他身体也起了变化,那个变大了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

    作家的话:

    又清零了,好沮丧啊!

    ☆、办公室里的隐秘春色

    很久没有碰她了。

    奕欧呼吸急促,欲望犹如燎原的星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把应曦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後俯身压制住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酸酸麻麻的骚痒。他的坚硬欲望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隔着衬衫的肌肤里。

    应曦羞死了,“嗯嗯”地低吟着,嘴里喊着“不要……”但已经饱尝情欲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双乳如同山峰般挺立,桃源洞口的蜜汁汩汩而出。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思想居然与身体是矛盾的!

    奕欧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衬衫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文胸,罩住她丰盈的乳房。

    “嗯……”应曦娇媚地惊呼,欲拒还迎的姿态及女性特有的体香让奕欧更加大胆,更加疯狂。他的两只大手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粉红色的文胸因为他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应曦虽然觉得自己与刚认识一天的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很不好,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倍感困扰,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下面的洞口更是春水泛滥。

    奕欧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殆尽。他的手悄悄从解开纽扣,露出雪白的胸脯,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文胸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奕欧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rǔ头,用唾液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应曦身子掠过一阵轻颤,声音更大更柔媚了,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而雪白的玉兔送入他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单人床上,深蓝的底色与她牛奶般雪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

    “应曦……我的应曦……”奕欧低声喃语,将手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从蕾丝内裤钻进去。应曦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奈何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只能任凭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应曦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扭动,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

    “想不到已经湿了……”奕欧轻笑,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抬起身子,脱去西装外套,又准备进一步解衣服解皮带、裤子。

    煞风景的事情总是如影随形。就在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奕欧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使两人都吓了一跳,奕欧愣了一会,并没理会,该干嘛还是干嘛。皮带已经解开了。

    手机仍是坚持不懈地响着,奕欧皱着眉头,恼火地起身,走到外面办公桌拿起手机,偏偏又不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是程应阳的手机号码,还有一个信息:“我姐身子未复原。”言简意赅七个字,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奕欧的理智这才渐渐恢复。阳哥提醒的对,应曦的身子却是很虚弱,这个时候是经不起折腾的。再说,也不知道失去了记忆的她对自己的印象如何,如果此时要了她,违背了她的意愿怎麽办?他可不想应曦以後躲着自己呢。

    他懊恼地走回小房间,见应曦已经坐了起来,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玉兔上的红晕若有若无,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之地已有莹莹水光,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含烟带水望着他。奕欧痛苦地闭上眼睛:应曦,你这个样子,是想折磨死我麽?

    “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然後我送你回医院。”

    “不要!”应曦起身却一把抱着他,玉兔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男性欲望。

    “我不要回医院!你带我回家!”她撒娇的声音里都带着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着奕欧的忍耐力和理智。

    “应曦,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着她的甘美。

    他环抱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着她胸前的两颗rǔ头。她体会到他矛盾的心情,却沈醉在这充满怜惜的深吻里,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着他的齿龈。

    奕欧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他求之不得的桃源洞口。

    “唉……”他长叹一声,“应曦,你快点养好身体。这种滋味,我可是再也不想尝试了。”

    作家的话:

    今天的字比较多,我算是比平时勤奋了哦!

    ☆、甜蜜的折磨

    “什麽滋味?”应曦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奇怪地问。

    奕欧苦笑,这个还用得着说得那麽清楚麽?“这种滋味,就是你在我身边,我却得不到你。”

    “?”应曦傻傻地看着他,小嘴儿也是傻傻地微张着,体会着他的犹如苦艾酒的涩涩的心情,原本苍白的脸上还有尚未消退的红晕,长长的眼睫毛时不时扑闪着。

    她的这个傻傻的萌样瞬间让奕欧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笑着说:“好了,快七点了,我们去吃饭,然後我送你回去。”

    “回哪里?”

    “医院啊。”

    “不要!”应曦猛地抱住奕欧撒娇,“我不要回去!我就不要回去!”她撒娇的样子可是奕欧从未见过的,他惊讶的看着她,越看,越爱,越看,越惹火──她酥胸半露地蹭奕欧的身体,蹭啊蹭啊……高耸的玉兔就这麽顶着奕欧的胸膛,樱桃小嘴儿吐气如兰,百合体香再加上从她下身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情欲的味道……奕欧更加受不了了。他撇开应曦,冲进小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低下脑袋,没头没脑地把冷水往自己身上招呼,全身都湿了。可怜可怜奕欧吧,这位程功集团的副总裁,第二把手,公司上下女性心仪的钻石王老五,为了给自己灭火,把自己淋成一个‘落汤**’模样。

    应曦急忙跟了进去,见他头和全身湿淋淋的,又气又好笑:“尹……奕欧,你这是干什麽呀!”

    奕欧不敢看她,怕看了又会失控,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这样凉快。”

    “这样会着凉的好不好!”她心疼地拿了毛巾给奕欧擦脸,擦头;然後费力的解开他上身的湿衬衫的纽扣,脱掉,随手放置在洗手盆里,用毛巾擦他的身体。擦啊擦啊,白嫩嫩的小手儿时不时轻碰他的身体,她细细的呼吸喷到他的皮肤上,两个人都几乎是裸裎相见,这对於奕欧来说,简直就是上刀山、下油锅般的煎熬!

    “应曦……”

    “嗯?”

    “不要擦了,我很难受……”奕欧痛苦地皱着眉头。

    应曦以为他身上潮湿所以很难受,边卖力地擦着,边说:“擦干了就不难受了。”

    “……”奕欧无语。

    擦到湿裤子那里,他的皮带已经解开了,应曦敏锐地发现他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座小山,脸不禁有些发烧,可是擦了一半又不好停下来,便厚着脸皮、硬着头皮,解开他的裤头,想擦他的下身。

    “应曦……停……”奕欧想阻止她,可是双手却不听使唤,一只往应曦的玉兔上揉搓,另一只抚摸着她下边丰满的臀瓣。“我们该走了,你还要回去医……哦……噢……”他低低地呻吟起来,原来是应曦脱去了他的内裤,正在擦他的小弟弟呢!

    应曦听见他清冷的低吟,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见他一副似享受,又似折磨的样子,大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了几下,小脑袋歪了歪,一个大胆而又恶俗的念头忽然进入她的脑海里,便恶作剧地放下毛巾,蹲下身,直接用双手套弄起他的‘那个’。

    “哦……噢……应曦,不要这样……”奕欧喘息起来,很想阻止她,可是这感觉却该死的好……

    程应曦没有“打手枪”的经验(应阳对她一直都是‘提枪就上’),东一下西一下地套弄,力度也是七零八落的。但她是奕欧心爱的人,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人取悦自己、为自己做这些的事情呢!而且奕欧的男性象征长得很好,又粗又壮,颜色是健康的粉色,就像着名的大卫雕塑,此时充血勃起的状态,充满了男性的雄伟特征,很讨人欢喜。如果是外头的女人见了,一定会尖叫。应曦脸虽然红得可以媲美天边的晚霞,但她看见奕欧由痛苦变为享受的神色,便放开胆子卖力地上下套弄。

    毕竟是身子虚弱,过了好一会儿,应曦便有些手酸。她慢慢俯下身子,乌黑的长发卷到一边,见男性欲望的小洞口有些液体渗了出来,张开小嘴,粉舌探出,在那鼓胀得不可思议的部位轻轻舔了一下。

    “噢……”

    ☆、折腾後

    奕欧敏锐地感到他肿胀不堪的欲望忽然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小舌儿舔了一下,呻吟声更大了,倒吓了应曦一跳,她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抬起小脑袋看着奕欧。

    “应曦……不要……停……”奕欧断断续续地说。

    这到底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停!’呢?应曦思索了一秒锺,见奕欧还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自动以为他让自己‘不要停’,所以越发大胆起来,反正手酸腿也麻,心一横,干脆把这个大家夥整个含进去算了。

    奕欧震惊地看着蹲(几乎是跪)在自己面前的应曦,这是他的女神啊,为了取悦自己,竟然为他做如此卑微的事情!他全身毛孔都舒服地尽情呼吸,可是心脏却急剧跳动,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低下了头爱怜地看着应曦,只见她秀美的双眉轻蹙,光滑玉颊上羞涩醉人的红晕一直泛到耳後,微微睁开的美目充满了水汽,连长长的羽睫都被汗水沾湿了,看起来极是楚楚可怜。花瓣一样的樱唇微微张开,粉红的丁香小舌细细的画着圈,轻舔着他的顶端。

    “天啊,就是……这样……”他刚毅帅气的脸上泛起红潮,墨黑的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的锁在她绝美的脸上。“哦……我的应曦……继续……”她的表情和羞涩的技巧让奕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极力忍耐下,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最终,他结束在应曦的樱桃檀口里。

    “咳咳……”他的jīng液既多且浓,把应曦呛到了。一部分被吞了下去,一部分咳了出来。她费力地喘咳着,小脸儿涨的通红。奕欧心疼地为她顺着後背,“没事吧?”他关切地问。

    “没事。”应曦捂着嘴巴,慢半拍的小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多麽惊世骇俗的事情──居然为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子kj!我的天!

    她又惊又羞,抬起身子想逃,怎奈双腿蹲跪了半天,早就酸软得跟麻花一样了,一个趔趄差点倒了下去,若不是奕欧扶着,早就瘫了。

    奕欧见她有些不对劲,把她抱起来,扶到床上坐好,细心地为她擦拭嘴角的残留,关切地问:“应曦,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着了?”

    “没……”应曦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恨不得变成鸵鸟,把自己藏起来。

    “辛苦你了!”奕欧真诚地说。应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察觉他的心情非常非常愉悦,不一般的愉悦。那也是,他‘那儿’吃饱了嘛!

    天完全黑了。奕欧去冲洗了一下身子,找了干净的衣服裤子穿好。办公室里有个小起居室就是方便,加班加晚了就在这里睡,节省来回时间。

    应曦的衣裙晾在窗台外面,已经干了。奕欧想帮她换上,她怎麽也不肯,把他赶了出去,自己躲在房里换衣裙。奕欧在外面看着手机,里面是好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医院打来的。刚才太享受了,居然都没听见手机铃声!

    奕欧想了想,失去了记忆的应曦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了,会撒娇,更爱笑,更大胆活泼。对於这些改变,他真是爱死了!不过应曦似乎对医院很排斥,一听见说回去医院,反应很大。还是先带她去吃饭,然後再哄哄吧。

    房门开了,应曦走了出来,穿回小套裙的她还是那麽嫋嫋婷婷,与刚才的惹火装扮大不相同。“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上哪儿?”她紧张地问。

    奕欧失笑:“吃晚饭啊!”

    应曦这才放下心来。奕欧拉着她的手,把办公室的电器都关好了,两人这才离开。

    没想到在停车场居然碰见令狐真,他笑着与他们打招呼,奕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令狐,明天就把屏风还你,谢谢啊!”

    “不客气。怎麽这麽晚啊?”

    奕欧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吃饭没?一起?”

    “不了,我还有约。”令狐真笑着说,然後与他俩道别,开着他的法拉利走了。

    “他就是今天下午那个……挺帅的。”应曦思索着说。

    “对,是令狐总裁。你想吃什麽?法国大餐?日本料理?”奕欧不想让她过多地关注其他男人(尤其是帅帅的男人),故意打岔。

    “我想吃清淡点儿的。比如荔湾艇仔粥什麽的。”

    “好。”

    饭後,奕欧见应曦有些懒洋洋的,眼睛半闭着,似睡非睡的样子,身子也有些发烫,不禁有些担忧,他忙扶她到车後座躺好,悄悄地开回医院。应曦有些昏昏沈沈,她的身子本来就虚弱,下午受了一冷一热,又折腾了很久,终於──发烧了。

    ☆、他来了

    把应曦带出来大半天,又把她给整发烧了,这下奕欧傻眼了。虽然她很抗拒医院,可是她身子虚弱成这样,不回去还真不行。趁她昏昏沈沈的,还是悄悄送她回去吧。

    一送回去,应曦的两只手就扎针啦──打点滴。好在她此时精神状态不好,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倒是奕欧,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凡是与应曦有关的事情,都瞒不过程应阳。这次应曦发烧,惹得应阳又急又气,为此奕欧少不了挨了一顿骂。好在奕欧对於傍晚办公室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只字不提,如果让应阳知道了身子虚弱的应曦为奕欧kj,还不飞过来剁了他的传宗接代的家夥?

    在电话里骂完奕欧後,程应阳思前想後,决定提早结束应酬,赶紧回家。只是自他获得‘省十佳青年企业家’称号後,便没完没了地陷入各类应酬酒会之中:有省市领导接见、有各行企业领导的祝贺、有新闻媒体的采访、有黑白两道弟兄们的庆贺……忙得他是日夜颠倒,酒比水喝得还多;送给领导的礼物及上下打点的银子自然也费了不少。公关用的钱财,还是花得值。

    至於应曦,再不愿意,也只能乖乖的呆在病房里养身子。王医生告诉她,她并无大病,只要身体养好了,立马可以出院。所以她打针、吃药、针灸什麽的非常配合,恨不能一日之内马上好起来。至於可怜的奕欧,被勒令白天必须在公司上班,晚饭後才能去医院看望应曦,而且不许在同一间病房过夜。他虽然很不情愿,但理亏在先,只能认了。

    毕竟是年轻,加上应曦心态积极,饮食调养得当,她身体的恢复程度令人满意。不到一周,她就生龙活虎的了,与催眠前判若两人。由於没有了痛苦的回忆,她比之前更为活泼、‘更傻更天真’,每天早上都在小花园里跑步,下午在房内做健美操,不仅脸色红润,身材也恢复得很好。

    “王医生您好,我是程应阳。请问我姐情况怎麽样?”

    “她恢复的很快,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人也精神了很多。”

    “那就好。辛苦你们了。她何时可以出院?”

    “随时。我看她在医院呆着就像坐牢。”

    “好,我明天一早到。”程应阳说完,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宁秘书,帮我订机票……我要连夜回去。”

    第二天一早,程应曦刚刚从外边跑步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右手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剧烈跳起来,连带呼吸都紊乱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地蹲下来,轻的如同一片鸿毛落在地面上,她傻傻地看着他。

    他就是那个给我送花的人吗?就是电视里那个十佳青年企业家吗?为何他会在这里?为何我的心会那麽酸,那麽疼?为何我的眼泪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泪如泉涌用来形容此时的应曦是最合适不过了。她哭得不能自已,却又怕吵着那人休息,就用牙齿咬着手,用以压制自己的哭声。可是越是这等无声之哭泣,气噎喉堵,眼泪与鼻涕一起涌出来,越是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疼。她哭软了身子,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程应阳猛地惊醒,睁开眼睛,见许久不见、日思夜想的心爱姐姐坐在地板上,在自己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眼睛肿得像桃儿一般,整个脸都涨红了,汗水加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就是一个水娃娃。他吓坏了,赶忙起身扶起她,着急地说:“姐,怎麽了?”

    听到这个称呼,应曦浑身一震,惊讶地睁圆了通红的眼睛,抽了抽鼻子,颤抖着问:“你叫我‘姐’?可是,我不认识你……”

    作家的话:

    感谢亲们的投票,现在准备是宠加甜啦!女主苦尽甘来啦!不过如果没有小礼物和票票,哼哼……亲妈我可是要拿起**毛掸子,揍那两个男主!

    ☆、弟弟

    “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就像一把剑,深深地扎进了程应阳的心里。原本扶着她的双手也颤抖起来,一双连日来因休息不好而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同样哭红了眼睛的应曦,这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沈默许久,他吐出这句话:“你是我最亲爱的姐姐,所以我叫你‘姐’”。

    “真的?你是我弟弟?”应曦一边抽泣,一边从身上翻出应阳的卡片,她看着上面的名字嘟哝:“难怪,我们的名字只相差一个字……”

    应阳看着她把那张卡片如此珍藏在身上,心情也好受了很多,可是更多的愧疚涌上来,几乎让他透不过气。他刚想说什麽,应曦却说:“可是,为何我一见你就哭?我都不知道我在哭些什麽!呜呜……”

    程应阳鼻子发酸,他稳住自己的情绪,苦笑着说:“那是因为我们好不容易相认、相逢,所以姐你感动得哭了。”

    “真的麽?”t

    “嗯。”

    应曦信以为真,抹了把眼泪,挪了挪身子,忽的扑进他的怀里,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一会儿,她才抽抽搭搭地说:“弟弟,以後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的心好酸,好疼!你不要再走了!”

    他的心,不仅也疼,而且疼得更加厉害。‘弟弟’这个称呼,多少年没有听到了?自他读书起,他就不允许应曦叫他‘弟弟’,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小,还未长大,她只得改口,叫他‘应阳’。如今,这个称呼又回来了,他心里百感交集:他们本不是亲姐弟,他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深爱的一对,现在,该怎麽面对这个身份?该怎麽面对失却了一切关於他的记忆的应曦?

    最终,他双手紧紧地拥着应曦,轻轻地说:“再也不离开了,姐,我们是一家人,再也不分离。”

    “嗯!”应曦把自己更深地埋在应阳怀里,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她抬起头,看着他。他也低下头,看着怀里哭花了脸的应曦,爱怜地用手抹干了她脸上的泪水,一脸无辜的白净的脸蛋还残留着红晕,哭泣後红红的眼睛犹如琥珀般清透纯净,她身上的百合香味因运动而越发浓烈,使得他有些意乱情迷。

    “姐……”

    “嗯?”

    “以後不要叫我弟弟,这个称呼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未长大,你还是想以前那样,就叫我应阳,好吗?”他轻轻地说,声音柔得足以让人的心都化了。

    “嗯……好的……应阳。”随着软软的,糯糯的声音,她瞬间红了脸,表情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儿一样手足无措,玉臂抬起,一只手背轻轻地掩着脸,像是想要把羞红了的小脸遮住,却露出一双漾着迷惘泪光的眸子,竟然带着几分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潮:应阳二字,怎麽如此熟悉,好像是自己一直以来,挂在嘴边,放在心间的两个字一样。

    “应阳……”

    “嗯?”

    “应阳。”

    “嗯?”

    “应阳。”

    “嗯,姐。”

    应曦亮晶晶的美眸中有一丝迷茫、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殷切的深情,娇艳的樱唇轻轻地抿着,似乎想说什麽,又似乎想邀请着什麽。程应阳看到了,他敏锐地觉察到应曦神情的转变,他以为她回忆起他了,心里的狂喜与体内的骚动简直可用万马奔腾来形容,他蹙着眉头,胸口上下起伏,神情极端压抑。

    姐,你曾经说过希望我们是普通的姐弟,现在,你记起我了吗?

    就在他矛盾不已的时候,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抚上他坚毅的脸庞。

    只觉脑中啪的一声,连日来紧绷的细弦猛然断裂,他再也无法忍耐,俯下头吻住她那诱人采撷、如花朵般娇嫩的唇瓣……

    这是一个绝对称不上温柔的吻。

    它是激烈的、狂暴的、不顾一切的,像侵袭过山林的飓风烈焰,更像要夺去她全部的呼吸一样,霸道而致命。他炙热强韧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嘴,深入到她无法想像的地方。

    程应曦显然吃了一惊,微微张开嘴,却让他炙热的舌尖采得更深入。在逮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後,应阳充满野性的吻变得越发激烈。

    他的舌尖用力地卷住她的舌头,激烈地舔舐、吮吸、上下翻搅,不放过她口腔内的任何一寸,连最内侧的牙龈都被他深深舔吮。她只觉脑海一阵阵晕眩,下意识地攀住他宽厚的肩膀。

    她迷醉在这种气息里,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被他的铁臂紧紧箍着,她肯定会支撑不住地滑下去。

    “不要……”忍不住从鼻间发出娇弱的哼吟,应曦的头微微向後仰,他的吻好激烈、好狂野,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弟弟如此深吻姐姐,这是不对的!

    应曦心一横,咬了应阳的舌头,虽然力度不大,没有流血,可是足以让他停下来,离开她的娇唇,两人嘴边还有一条银丝相连。他惊讶地望着娇喘吁吁的她。

    应曦抹净嘴角的津液,别过脸去不看他,喘息之余,闷闷地说:“我是你姐,你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什麽能形容程应阳此时绝望的心情。越是在意,就越容易受到伤害。

    作家的话:

    还是在小虐一会吧。

    ☆、回家

    程应阳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应曦浑身都不自在,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好。良久,他才冷冷地说:“那麽,我怎麽样才对?”

    “……我们是姐弟……”应曦明显底气不足,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应阳冷峻的面容终於缓和下来,但语气仍然冷得让人发抖:“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招惹我?”

    招惹?应曦奇怪地看着他,心想:我没招惹你啊!

    应阳闭上了眼睛。又来了,自己差点又失控了。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自己不就是刽子手吗?是谁将应曦伤害得最深的?在奕欧的强烈反对下,是谁最後同意让应曦通过催眠失却关於他们的一切回忆的?从应曦接受催眠治疗以来,自己不是已经决定一切都还原,他和她……还原成最普通的姐弟关系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借以平息自己如同刀绞的心情,然後缓缓地说:“我差点忘了,我们是姐弟关系。”

    那麽,就让我们以後成为普通姐弟吧。

    应曦的心蓦地一抽,好像被皮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尚未干透的美丽的大眼睛迅速涨满晶莹,然後泪珠儿一滴一滴落得又快又急。本来红润的脸色迅速苍白,她无力地倒在应阳怀里,浑身冒汗,身体居然微微颤抖。

    应阳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姐,你怎麽了?哪儿不舒服?”

    “没事……”声音比蚊子哼哼还轻,虚弱得如同像风中燃烧的蜡烛,随时就会熄灭。

    “我去叫医生。”他想立刻起身。

    “不要,应阳,我只是心很痛,过一会就没事了。”她把头挨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苍白的嘴唇也微微颤抖。应阳搂着她,心里百感交集:她有这样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他刚才的那句话吗?难道说,她虽然嘴上说“我们是姐弟……”但意识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对吗?她还是希望他们之间,不仅有亲情,还有爱情,对吗?

    姐,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好?

    “应阳……”

    “嗯,我在。”他低下头,轻抚着她的後背,直至她不再颤抖。

    “我不想再呆在医院,我要回家。”

    “可是你的身体没有复原,还要再观察几天。”

    “不要……,我要回家,照顾你……尽姐姐的责任。”

    应阳的心终於有了一丝甜蜜,但甜蜜中又带有苦涩。“姐,我已经长大了,不用人照顾。应该是我来照顾你。”

    “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不要再离开你。我们回家。”

    “好,我找人办手续。”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应曦还想收拾一下衣物等,应阳说不用,全部都换新的。她拗不过他,只能从了。

    在车上,应曦问他:“应阳,我们之前是怎麽了?为何会分开?”

    应阳躲避着她的视线,又让司机竖起挡板,隔离车子的前後座之後才说:“没事,这些年来委屈你了。你读书,我挣钱;你在家,我养家。就是这样。”

    “为何我能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可是中间那一大截我都完全没有印象?我这是怎麽了?”

    应阳为难,该怎麽说?还是先糊弄一下她吧。说得太详细,太真实,就失去催眠的意义了。“姐你不是见过奕欧吗?他是怎麽说的?”

    “奕欧?他说……”应曦皱起眉头,很认真地想了想,“他说……他好像什麽也没说。或者我忘了。应阳你告诉我吧。”

    “忘了就算了,反正以後我绝不让你再受伤害。”

    应曦还想问什麽,见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只好乖乖地闭上嘴,让他安静地休息。

    到家了。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她支离破碎的记忆却保留了最深刻的感觉,无论是对应阳、奕欧,还是这个家。她欢呼一声,雀跃地在屋子里瞎蹦了一圈,活泼的样子跟在医院里梨花带雨的模样判若两人,以至於应阳都惊讶地看着她。应曦蹦完第二圈後,欢喜地小跑到应阳面前,拉着他的手,微笑着说:“应阳,谢谢你给我一个家!”

    程应阳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谢谢你给我一个家!”这是第二次应曦对应阳说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多年前他创业最为艰苦的那段日子,虽然生意上的事情困难重重,危险如影随形,但他为了她,跟到她身边,是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

    ☆、冷与爱

    望着应曦如花的笑颜,程应阳有那麽一瞬间迷失在这温暖而甜美的微笑中,仿佛一切回到了过去,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深深相爱的姐弟俩。

    应曦倒没过多留意应阳,她转身收拾屋子去了。好些天没人住了,定期前来清洁的家政人员也没有来打扫,屋子里略显得凌乱,她走到厨房取了抹布,卷起袖子就开始擦桌子和其他家具。她的身子弓出优美的弧线,臀部翘起,薄薄的淡蓝色纱裙随风飘起,随着纤细双腿的移动而一摇一晃的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

    这个场景,与应曦刚上大学、姐弟时隔一年後相见的情景分外相似。当初如果……他猛地醒悟过来,应曦不是曾经说过希望他们成为普通姐弟吗?那麽,他是不是要从对她的爱恋中抽身出来,默默地守着她,护着她,爱她。只是,这份爱,要放在心底。

    应曦发觉应阳呆在门旁已经好一会儿了,她走过来,奇怪地问:“怎麽了?”

    收起自己百转千回的心情,他冷冷地说:“没事。不要做了。我打电话找人来打扫就是了。”应曦更奇怪了,只见他深邃的轮廓剑眉飞扬,眼里却横着冷漠,没有亲人的温度,与在医院里初见面的模样大相径庭。她有些失望,问:“应阳,你怎麽了?”

    他却不再回答,扯了扯领带,看了一眼厅里的真皮沙发──他曾经在这个沙发上强了她,她曾经在这个沙发上为疲惫的他‘打手枪、kj’,最终因为不成功嘤嘤地哭了。这个大东西真碍眼!他径直走回房间,打了个电话,找人去处理沙发了。

    应曦走到他面前,生怕吵到他似的有些小心的问道:”应阳,你饿了吗?”

    ”不饿。”他别过脸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有些失望,本是她最亲的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姐弟相见,却生分到这个程度。他快而浅的睃了她一眼,感觉到她的失望和窘迫,却强逼自己硬起心肠,不再让自己深陷爱河。

    “都快中午了,怎麽不饿呢?我去给你做。”她将被风吹散的乱发拢到耳後,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程应阳闭上眼睛,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装出来的冷漠,受不了应曦对自己的小心翼翼。仿佛他就像一个大罪人,十恶不赦的大罪人,对着捧在心间上的人儿甩脸色。

    ”家里什麽也没有,你怎麽做?去外面吃好了。”他的语气总算温和下来。

    “我去买,很快的。”低着头,蹭着地板的她,十足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应阳见了,心都化了。自小就爱着敬着的姐姐,自父母去世後与他一起吃尽苦头的姐姐,难道现在还要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吗?而且还是看他的脸色……可是,如果不这样狠心,他必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必定会违背之前自己定下的决心。“出去吃吧,或者叫外卖,舍不得你累。”

    应曦听了,展颜一笑:“怎麽会呢?我的厨艺很好的……”话还未说完,应阳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弟兄们得知他回来,要给他接风洗尘。他皱着眉,再三推辞不掉,只好应允。他对应曦说:“姐,我回公司一趟,晚点回来,我会叫外卖给你,你乖乖地在家呆着,好吗?”温柔的声音与刚才的冷漠形成强烈的对比,她都听愣了,不知道应阳怎麽一会儿一个语气,一会儿一个面孔。不过她想制止都不行,人家有公事,而且推脱不掉。

    应阳披上西装,换上皮鞋,却见应曦微微嘟起小嘴儿,小鹿似的大眼睛带雨含烟望着他,一副很舍不得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今天一定回来。姐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家呆着,嗯?”

    “嗯。你早点回来啊!”

    他笑了:“遵命!”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可是门一关,见不到应曦了,他就纠结了。在电梯里,他暗暗骂自己:程应阳,你到底想怎麽样?!

    ☆、诱

    而应曦也同样不好受。这间屋子既有一丝陌生,却又十分熟悉,刚刚还觉得很有家的感觉,现在应阳一走,她就觉得分外孤独。她只得继续手上的活儿,收拾物品,搞卫生。

    忽然门铃响了,“您好,我们是xx家具的,程先生订了一套沙发,我们送货来了。”

    应曦纳闷,家里不缺沙发啊,买新的,旧的放哪儿?人家已经送货上门了,她只得开门让他们进来,几个工人吭哧吭哧地先把旧的搬出去,再吭哧吭哧地把新的搬进来。还有楼下的保安小夥全程盯着,生怕他们使坏。

    家具放好了,应曦叹了口气。旧的都没有坏,就又买新的,这可多浪费啊!她想打电话给应阳,却想起他接了电话後就急冲冲地走了,可能是有急事呢。算了,不打扰他了,把地板拖一拖吧。

    正忙着,门铃又响了,原来是送花的,非常漂亮的进口郁金香,“程应曦小姐收,永远爱你的奕欧!”她看着卡片上的字,笑了。才把花给插进花瓶,门铃第三次响了,送外卖的。两大盒日式料理,还有味增汤,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整个白天,应曦都是忙忙碌碌的。

    程应阳在车上老远就看到集团大楼一楼入口处挂了一个大横幅,“热烈祝贺程应阳总裁当选本省十佳青年企业家!”他笑了,谁弄出来的这麽些大字?

    令狐真和奕欧等一众高层在大门口等他,大家见面,喜笑颜开,争着和他握手拥抱,就差鸣礼炮、放鞭炮了。

    应阳说:“赶紧把横幅取了,太招摇。”

    令狐真说:“别介,这个是最好的广告,花钱都买不到这个效果。”其他人也附和着,说:“门口挂这个大红横幅,又喜庆,又惹人注目。摘掉了多可惜!”

    应阳笑笑,只得答应:“那行,但是明天必须摘掉,不必太招摇。”

    令狐真问:“听说嫂子出院了,今天真是双喜临门。”程应阳笑笑,随即落寞起来。众人却没有留意,阿强笑着说:“阳哥,今天怎麽也得不醉无归!”

    应阳笑笑:“你们尽管喝,可别算我,这些天我喝酒喝怕了,再喝,只怕要倒下了。”

    “别介,大家正在兴头上,阳哥您怎麽能不喝呢!”

    倒是奕欧知道应阳的心情,他笑着解围:“酒是一定要喝的,一点点就好。阳哥还要回去陪美人呢!”话虽然说得轻巧,可是他心里酸酸的。

    应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程应阳给所有员工发了一千元红包,全公司上下欢腾不已。这一庆贺,就庆到深夜。等应阳回家时,应曦已经在新买的沙发上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地将她抱起来,还未抱回床上,她就醒了。“应阳,”她打了个呵欠,“你吃了晚饭没?”

    “吃了。我吵醒你了?”他柔声问。

    “嗯?没。”应曦努力睁大睡眼惺忪的眼睛,扶着他的肩膀,看了看他,小鼻子在他的胸口左嗅嗅,右嗅嗅,嘟起小嘴儿说:“你身上有酒味,又喝酒了。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不用,你先睡,我想洗澡。”

    “嗯。”

    等应阳洗完澡,发现应曦换了一套粉色真丝睡裙,半躺在贵妃椅上闭目。莹润修长的双腿横陈着,给人以将它们打开一探究竟的欲望。身体倾斜向一侧,就像在襁褓中的姿态。乌黑丝缎长发如水一般铺在椅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昏黄壁灯下的光滑肌肤,反射着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射出阴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仿佛等人去摘取。

    应阳看痴了,姐,你这是引诱我麽?

    作家的话:

    点点真的好少哦,好在点击率还不算少。

    ☆、动心

    连日来应酬不断,程应阳也很累了。他见应曦睡得如此香甜,不禁想搂着她入眠。他上前两步,离她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随即停住了脚步。他留意到厅上新送来的沙发──之前在旧沙发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为何要换掉并不旧的沙发?为何要让应曦接受催眠忘却关於他们的过去?现在自己想搂着她入眠,做出超出普通姐弟关系的事情,难道又想将一切重蹈覆辙吗?

    他呆立在那儿,心里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叫着:抱着她睡吧,有什麽大不了的?弟弟搂着姐姐,又没有发生什麽,怕啥?另一个声音极力反对:你不是打算让两人恢复普通的姐弟关系吗?你不是打算割弃这段给她带来伤痛的爱情吗?那你还想亲近她,让自己再次失控吗?

    交战许久,最终第二个声音占了上风。他轻轻上前抱起她,很轻,她至今还是没有胖起来。再轻轻地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头一次、破天荒地在书房的单人小床过夜。

    他这晚睡得很不好,半梦半醒,深深浅浅,浮浮沈沈,梦里梦外都是应曦的身影,只是无论两人之间虽然面对面,却横亘着光年样的距离,彼此伸手够不着对方。

    一觉醒来,他发觉自己身体很不舒服,怕冷,却身子发烫,头疼欲裂。他略微抬起身子,从额头上掉下一张叠得很整齐的湿毛巾。他愣了半晌,意识到自己似乎发烧了。也该出毛病了,他最近太累,每晚都应酬到三更半夜,严重睡眠不足;心情不太好,喝酒又喝得太多,昨晚睡觉没有盖被子,空调又开得很猛……所以,程应阳‘光荣’地发烧了。

    “应阳,”是应曦的声音,那麽温柔,充满关切和担忧。“你觉得怎样?你身子很烫,39度,你发烧了。”她坐了下来,纤纤素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手,俏颜上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没事。姐,不用……。”说着,他咳嗽起来,“担心”两字都没有说完。

    应曦赶紧摩挲他的後背,为他顺气,边顺边说:“我请医生来。”说着就要起身。他赶紧阻拦:“不用,请了我也不看。”

    应曦看着应阳,看着他倔强的神情,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场景:一个男孩,与应阳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男孩,只要是感冒发烧,从来不说,都是自己硬扛着,死活不去医院,请了医生他就躲进房间不出来。妈妈无奈,只好把药捣碎了,要麽匀上砂糖喂他,要麽放入水里化开灌他。这个场景,与现在多麽相似……

    “姐,你在想啥?”他又咳嗽了。

    她赶紧回过神,然後递了一杯水,“喝点水,你要多喝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奇怪地问:“怎麽有股橘子味?”颜色也是橙色的。

    “这是维c泡腾片水,多喝有好处的,你要喝完。”她关切地说。见应阳喝完了,她才满意地微笑,说:“我熬了点粥,你吃完後休息一会,不看医生可以,但是要吃药。我去买。”

    他又用发烫的手拉住了她。“家里药箱有退烧药,不用去买。”他的手火热,她的却有点冷,接触瞬间,两人都一哆嗦。

    “要不,你先吃点粥吧。我去给你挤牙膏。”应曦忸怩着,一溜烟跑到卫生间了。他有点纳闷:姐的动作还真灵巧。

    他洗脸刷牙的时候,一边嗅着米粥的香味,一边肚子咕咕叫。光喝酒了,肚子里早就空了。然後他坐在沙发上,应曦将盛好的瑶柱米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他说:“我自己来。”她立刻扁了小嘴儿,一副马上就要哭的样子。

    他只好乖乖地张开嘴,过着“粥来张嘴”的日子。

    屋子里顿时弥漫着微妙的、暧昧的气氛。两人再亲密的身体接触都有了,却独独对这一刻的亲昵手足无措,心里泛起奇妙的感觉,她和他的心都跳得好快……

    别有幽愁‘爱意’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一个默默地喂,一个静静地吃,尽情享受沈默却温馨的时光。

    应曦把碗洗好,他已经睡着了。褪去了平时刚毅的线条,五官变得十分柔和,嘴角隐隐浮出微笑。她发现他出了点汗,额际的发梢有点湿湿的。她轻轻抚过他的头发,用湿毛巾替他拭汗,内心充满了温柔和难名的暧昧情愫。

    ‘我这是怎麽了?我怎麽能爱上弟弟呢?’

    ☆、未来老公的电话

    应阳睡醒後,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应曦就在床边候着,见他醒了,露出个大大的笑脸:“你醒啦!”第一时间上前给他灌一大杯水,然後逼他换了有汗渍的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应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居然扭扭捏捏地想要拒绝:“不用擦,我去冲澡就可以了。”

    应曦立刻拿出她的绝招儿──咬着嘴唇,眼泛泪光,手里的毛巾绞啊绞啊,绞得跟麻花似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程应阳就没招了,乖乖就范,躺在床上给她擦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男性的阳刚部位还包着三角裤,其他全脱光光,擦光光,也摸光光。应曦见他某个部位鼓鼓的,高高的,深蓝色的布料像是要被里面的巨龙顶破了似的。她的脸红到耳根,小嘴唇儿抿着,娇羞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的模样叫他越看越爱。

    要是换了应曦没有被催眠以前,他早就舒舒服服、大大咧咧地给她擦拭,随便她怎麽折腾,而且他还会对着应曦伸出‘魔爪’,一只揩油另一只还是揩油。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顶着个‘百慕大三角’,而且涨得难受,却什麽都不能干。他苦笑,这次发烧,真是享受与尴尬并存。

    姐弟俩在家呆了两天。精心的护理、适当的休息,清淡的饮食调理,加上一天十大杯维生素c泡腾水(多跑几次厕所,多高的温度都给浇灭了),程应阳的身体迅速恢复健康。没有找医生,没有打针,没有吃药,只是上厕所的次数是平时的四五倍。这麽一来,他对应曦刮目相看:没想到姐对於这些小病小痛还真有招儿。所谓‘久病成良医’,去医院住久了,居然有些效果。

    午饭後,应曦趁应阳睡着了,抽空悄悄给奕欧打电话。

    “喂,奕欧。”

    奕欧正忙得不可开交,但也把手机随身带着,“应曦,终於想起我了?”

    应曦奇怪,这两天我都有打电话给你啊,什麽叫‘终於’啊?“我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啊。”

    “我还以为你只记得阳哥,忘了我呢!”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弟应阳病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吃什麽飞醋啊!”应曦笑着说。

    奕欧狂喜,未婚妻!这可是她第一次说!从来没有的!连日来因忙碌和被冷落的心情迅速一扫而光,他高兴得话都讲不利索了:“你是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如此,吃小舅子的醋干啥呢!

    “嗯。”她娇嗔。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啊好风光!奕欧欢喜得想唱歌,他拿着手机与应曦肉麻地‘你侬我侬’,要不是秘书催了几次,估计他俩可以肉麻到天黑!最後,他对她说:“应曦,你该叫我什麽?”

    “不要嘛!”

    “就一次,说了我好干活去。”

    “未来老公!”

    “乖!奖励一个!啵!”

    应曦只顾着在电话里调情,却没留意应阳随着她最後两个字的话语,睁开了眼睛。

    还沈浸在柔情蜜意里的应曦和奕欧都不知道,此时的程应阳,心情犹如从高山之巅,跌入了万丈深渊。

    ☆、签名

    明天要回公司上班了。程应阳在应曦的抗议下,坚持去书房查看公司资料。应曦无法,只得撅起小嘴儿,由他去了。

    她回到房间,打开ipad,把应阳之前在颁奖大会上的演讲视频反反复复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他真是帅呆了,比起奕欧的细心沈稳又另具一番霸气与活力,非常有王者风范。一举手,一个眼神,都是那麽迷人。她看得入迷,连应阳出了书房上厕所都没发觉。应阳经过房门口,见应曦捧着平板电脑聚精会神地看,看得像是要流口水了。他好奇地悄悄过去,不禁莞尔,原来视频里的人是他自己!他站了好一会儿,发现三分锺的视频她反反复复竟然看了四五次!後来,他摇摇头,微笑着回书房去了。

    应曦看得有些脖子酸,便放下ipad,去书房看应阳。她偷偷地躲在书房门口,露出个小脑袋看他。应阳正对着电脑敲着键盘,她不敢打搅,就这麽伸着脖子,露出两个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他。

    应阳觉得好像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用问,准是她。他看向房门,小脑袋立刻缩了回去,躲了起来;他收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好一会儿,小脑袋又探出了,小鹿似的大眼睛又在看他。一来二去,搅得程应阳无法集中精力工作,“姐,你在外头干嘛呢?”

    应曦躲避不及,只得走到门边,低着头,绞着衣服,低声说:“我只是想你早点休息……”

    “我睡了一天了,现在很精神。你去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明天再看也可以啊。”

    “明天我要回公司,今晚看才来得及。”

    应曦抬起头,满脸惊讶之色:“可是,你的身体还没好……”

    “已经好了,多谢姐的照顾。这两天辛苦你了。”这话他说完,觉得十分别扭。他们虽说一直以姐弟相称,可是何曾如此客气过!

    应曦听了也觉得心里不好受,太见外了,哪里像两姐弟,倒像同一屋檐下的两个室友,她更希望他能够普通的弟弟那样,对着自己颐指气使,就是死皮赖脸也无所谓。

    “……”她想说些什麽,却欲言又止。他抬头看她,见她不弄衣角了,几只手指绞在一起,低下头,偶尔抬眼怯怯的看他,又马上低下头去。微微涨红的脸在温暖的台灯下越发婉转素雅,眼波里流转着水光,清澈的眸子让他的心里柔软一片。

    “还有什麽事情吗?”

    她柔声说:“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什麽?”他是不是听错了?

    “应阳,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为什麽?”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他的签名?

    “你之前给我送花的卡片,我居然弄丢了!上面有你的签名……”她忍不住淌眼抹泪,像是丢失了一个重要物品的小女孩,准备接受父母的惩罚一般。

    程应阳失笑,这也值得哭吗?他随手拿了一张a4纸,写了大大的‘程应阳’三个字,递给她。她立刻破涕为笑,拿着纸美颠颠地回房去了。

    应阳纳闷,姐要我的签名干啥?他也无心看资料了,过了一会,他大致审阅完所有资料後,悄悄走到睡房门口,见应曦正趴在床头,像个小女孩那样用笔在纸上面写写画画的。几天之後他才知道,应曦在那张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周围还有很多冒着泡泡的星星,大心中间包着‘程应阳’三个字,左边是个‘我’字,合起来就是──我爱程应阳。

    ☆、不要看

    “姐,”他站在门口叫她。

    应曦吓了一跳,赶紧把纸压在枕头底下,油笔还不小心弄到自己脸上了,然後起身!!!走到他面前,眨巴着眼睛说:“嗯,啥事?”

    应阳看着脸上被油性笔划了一条‘小胡子’的应曦,不由得乐了。他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笑着说:“姐,你在写什麽这麽神秘?瞧,脸上长胡子了,变成小花猫了!”

    “啊?”应曦一愣,赶紧去照镜子,果然,就在鼻子和嘴唇侧面,还真像胡子!

    趁她离开的功夫,程应阳想去掀开枕头看看底下压着什麽这麽神秘,应曦从镜子里见了,飞一般扑过来,拦腰抱住他,“不要看!不许看!”

    可是抱住了腰,没有拉住人家的手,应阳把枕头已经拉开一点了,应曦见拦不住,立刻松了手,扑通一下,扑到在床上,用柔软的身体压住枕头,乌黑的头发扇形地铺撒开来,小脚丫上下晃着,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儿在耍赖──

    “不许看嘛!”

    他不禁莞尔,也越发觉得有趣:姐接受催眠後,看来没有了负面回忆的干扰,她恢复了活泼可爱的本性,现在两人角色有些互换了,他更像是个哥哥,而她,倒像是对哥哥又爱又怯的妹妹。眼下,她两条嫩生生的玉腿就在自己面前横陈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下,粉红色的蕾丝内裤隐隐可见,里面是什麽样的春光完全可以想象。

    看着两条晃啊晃的柔嫩玉腿,还有房间里弥漫着她独有的百合香气,救命!他又硬了!应阳呼吸急促,站在那里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应曦回头见他呆立在那里,脸色有些不好,以为他身子又不舒服了,站了起来,担忧地问:“应阳,怎麽了?……”

    随着她的动作,阵阵女性芬芳更浓郁了,他低低地回答:“没事!”转头就走到浴室洗手盆前用冷水劈头盖脸地浇自己,用水来浇灭自己的欲火。应曦跟着跑过来一看,又气又急,怎麽男人都这麽喜欢用冷水把自己淋成个落汤**啊!他身子还未复原!

    “应阳你疯啦!为什麽要拿冷水泼自己啊!你发烧还没有好!”她拿起一条毛巾,为他擦拭,一边擦一边解开他的纽扣,小嘴儿还碎碎念:“真不知道你们怎麽想的,那麽喜欢用冷水浇自己……”

    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宛如月夜下的花瓣,不胜风露,让人又爱又怜。他忍不住抓住她柔软的小手,铁臂一箍,便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应阳?”亮晶晶的美眸中有一丝不安、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殷切的关心和深情。

    体内的骚动简直可用万马奔腾来形容,熊熊火焰简直要把他的身体给焚了,应阳的胸口上下起伏,神情极端压抑。

    “姐,你最好马上离开我,你现在还可以逃,要不然……」他咬紧牙关,对怀中人儿作出最後的警告。要不然,他实在无法保证会做出什麽事!

    “为什麽我要逃?”应曦莫名其妙,清灵的水眸中满身疑惑。

    “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麽事!”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会做什麽事?”她更奇怪了。

    应阳深吸一口气:姐,你这是挑战我的自制力!他低沈地说:“如果我做出的是──超出姐弟之间的事情呢?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他再问,他知道她没听懂。

    “程应曦,你愿意吗?”第三次问。

    应曦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似懂非懂的眨了眨,双颊还留着微微的红晕,花瓣一样娇嫩的唇抿起来,有些迟疑,但最後还是点了点头。

    那无声的回答让他瞬间得到了解脱一般,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宽大的洗手盆上,不顾她的挣扎,执意要将她的两手打开绑在镜子两旁的绸布上,然後略显粗暴地扯下她的蕾丝内裤,强硬分开刚才诱惑了他很久的玉腿,露出女性最隐秘的桃源玉溪,他再也无法忍耐,俯下头吻住她那诱人采撷、如花朵般娇嫩的桃源洞口……

    ☆、水乳交融 1

    程应阳亲吻着应曦那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瓣,舌头不住上下舔弄着那颗可爱的花蕊,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它,让它渐渐充血挺立,花蜜泛滥成灾,整个桃源洞口也泛起艳丽迷人的粉红色。他忍不住张嘴含住她整个洞口,开始吸吮,从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花蕊,大量的女性蜜液都被他吮进嘴里。他忽然放开花瓣,却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开来,滑溜的舌头一直钻进红艳艳、水汪汪的花穴里面去。

    应曦全身如被电击一般颤抖不已,她瞪大了眼睛,羞红了双颊,身子扭来扭去,“嗯嗯……”地呻吟着,企图甩开那滑溜溜正在使坏的舌头。应阳不满地箍紧了她的浑圆臀部,直起身子,把嘴凑上去,把属於她的液体,渡了一口给她,坏笑着说:“姐,我给你机会了的,你现在要逃,太晚了!”说完,又亲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低下身子,再次含住了她的秘密花园。

    应曦羞死了,这这这……这怎麽行!他们是姐弟!可是身体却处於极度的欢愉之中,由不得大脑拒绝。樱桃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紧闭双眼,全身发热,却软绵绵使不上半分力气,双腿不住的抽搐收紧,把他的头都紧紧地夹在她双腿之间了。这个动作更使得他的整张脸都跟她的花园相贴了,顺着他的舌头在花瓣深处舔弄的动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脸上的光滑的肌肤与她的毛发相摩擦,高挺的鼻子也不时与脆弱敏感的花瓣相碰撞,她羞得恨不得把洗手盆打个大洞好让自己钻进去,加上敏感花心的强烈感受,让她感觉快要被恍若岩浆一样的绝顶快感给淹没。

    “嗯……应阳……快不行了……”她不住摇头,怎奈双手被丝绸绑得紧紧的,挣扎不脱,她只得呻吟不断,晶莹透亮的泪水顺着娇艳晕红的脸颊滑落。“应阳……”

    听到这醉人蚀骨的呼唤,他也实在忍不住了。直起身子,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姐,给我!”

    他火热坚硬的欲望,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瓣里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应曦娇喘一声,呻吟得更娇媚了。

    程应阳觉得自己足足有一个世纪没有碰她了。饱含情欲的通红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意乱情迷的表情。当他发现她的表情是既痛苦又满足的时候,知道她也很享受,下身更是像上足了发条般,抽送得又急又快。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地充实着她。他倾身上前轻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抬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两腿之间的密林深处,每一次深入,花穴都不断的吸吮着他,包紧着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卷而来……

    “姐……姐……”在绝顶之时,他仿佛叹息一般的唤着她,咬着她发红的耳珠,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

    应曦全身发红,泪眼迷蒙,灵魂都仿佛被那汹涌的波涛蚕食殆尽。

    作家的话:

    呼吁票票!唉,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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