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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6-11

作者:好多人        书名:一千零一夜2005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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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 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 ‘不要干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yín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 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 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yīnjīng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 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yáng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yín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 ‘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 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yīn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 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yīn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yīn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yīnyīn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yín 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nǎi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rǔ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 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rǔ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rǔ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rǔ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rǔ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rǔ头上的剧痛 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rǔ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rǔ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 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 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ròu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ròu洞一动一动的,两个nǎi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yīn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yīn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yīn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yīn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yīn户 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ròu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ròu棒对准她细细的 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ròu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yīn户,被 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 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yīn户里的ròu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 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ròu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rǔ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ròu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ròu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yīn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yīn户,ròu棒一下下用力地猛 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yín,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ròu棒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ròu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jīng液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 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jīng液的 yīn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yáng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yáng具沾满jīng液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yīn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yīn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 被推入了yīn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yīn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yīn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yīn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yīn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yīn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yīn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yīnyīn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yīn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 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yīn yīn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yīn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 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yīn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 的yīn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yīn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yīn部,轻轻触碰着她的yīn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yīn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ròu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yīn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yīn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yīn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yīn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yīn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yīn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ròu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ròu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yīn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yīn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yīn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yīn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ròu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yīn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yīn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yīnyīn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yīn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rǔ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xìng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xìng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yín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yīn部,乌黑的yīn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yáng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rǔ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nǎi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rǔ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yín水遍 处的yīn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yīn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yín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yáng具塞入了俞竹卿的yīn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yín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yīn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yīn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yīn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yīn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yīn户里的假yáng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yīn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 ‘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yīn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 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 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ròu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ròu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ròu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yīn毛的光滑yīn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yáng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 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 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guī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yín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rǔ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ròu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ròu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yīn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yīn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ròu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yīn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ròu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yín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ròu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yín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ròu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yín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yín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yīn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ròu棒凶猛地刺入她的yīn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yín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yín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ròu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yín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yín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yīn,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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