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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虫虫        书名:半夜偷香        类型:高辣文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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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一早,冷承忧探视过爹亲之后,便到铺子去视察。

    一路上走来,街坊邻居又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这种情形她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

    即使前些日子王大富哑了、媒婆上吊自杀了,村民也都不曾将矛头指向她。

    怎么今儿个一大早,她又变成了众矢之的?

    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走进铺子里,以往常贵都会出来与她打招呼,可今天却没见到他的人影。

    「吴大叔,常贵呢?」她一边翻着昨日的帐簿,不以为意的询问着。

    「大小姐不知道吗?」吴大叔好象也受了点惊吓。

    「知道什么?」冷承忧停下看帐簿的动作,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常贵昨天夜里在后村的树林里被野兽给咬死了。」常贵是个孤儿,无亲无故,平常与吴大叔情同父子,一大早有人报案之后,捕快便差人请他去认尸。

    「后村的树林……」

    怎么会这么巧!昨晚她和仇煞魂也在那儿……

    「在树林里的哪个方向?」她心惊的问。

    「就在树林里那颗大石头不远的地方。」吴大叔边说边掉泪。

    冷承忧闻言,几乎昏倒。

    是巧合吗?

    昨晚她和仇煞魂正是在那颗大石头上做着……

    可是,常贵三更半夜去树林里做什么?

    「吴大叔,街坊邻居是不是又把这件事怪到我头上?」冷承忧心里有数,但是她就是想藉由吴大叔的口证实,甚至希望吴大叔否认她的想法。

    「大小姐,妳别想太多,妳也知道常贵一向对妳很有好感,可是他的死绝对和妳没关系。」

    「街坊邻居是不是说常贵因为偷偷喜欢我,才会被我的妖气给煞到?」冷承忧的心越来越冷。

    「大小姐……」吴大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冷承忧茫然的走出铺子,边走边回想她这一生的坎坷。

    她命中带煞,所以一出生就克死母亲……

    她原本应该已经不在人间的……

    是爹亲用阳寿换来她的命……

    所以父亲会生病……

    死而复活的她,从此带着妖气……

    让爹亲久病不愈……

    爹亲叮咛她千万别爱上任何男人……

    而她却爱上了仇煞魂……

    仇煞魂?

    冷承忧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所有的事情似乎是在仇煞魂出现的前后发生的。

    王大富的哑、王媒婆的死,现在又加上一个常贵……

    不,不可能!

    她跟仇煞魂如此亲密的结合过,他有血有肉、有体温,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是什么妖神鬼怪!

    她不能自乱阵脚,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冷承忧相信自己的判断,她自己深受怪力乱神的迫害,绝对不能以迷信的心态去怀疑仇煞魂。

    ※※天长地久的踪迹※※

    回到冷府之后,冷承忧亟需一个宽阔的胸膛拥抱她、安慰她,她迫不及待的冲进仇煞魂的房间。

    「怎么了?」仇煞魂看见她一脸苍白,担心的问。

    「抱我。」

    仇煞魂伸手将冷承忧揽进怀中。

    「是不是太累了?何不干脆把铺子的事交给妳二娘去处理?」仇煞魂舍不得她如此劳累,更舍不得她拋头露面的遭受村民非议,所以将连秋要他说的话转告给冷承忧知道,希望冷承忧能早日放手将冷家的产业交出来。

    仇煞魂的贴心让她更相信他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更何况,如果他真是来索回她十年前就该终结的命,为何还迟迟不下手?偏偏对一些不相干的人出气?

    「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急着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很正常啊!为什么妳一直发抖?」

    仇煞魂的温柔让冷承忧感动,她侧头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平稳规律的心跳声。

    「昨晚常贵死了……」

    「怎么会?昨晚我们在那儿的时候,他还鬼鬼祟祟的在一旁偷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死了?」仇煞魂非常震惊。

    虽然由此可以证明常贵的死与仇煞魂无关,但是他怎么可以……

    「你……你是说昨晚他就在那儿看着我们……」冷承忧生气的推开他。「你明知道他在那儿,你还……」

    「放心,树林里黑漆漆的,又距离那么远,什么都看不到的。」仇煞魂再度将她锁进怀里。

    「可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轻轻的捶着他的胸膛,不满他把她的身子让别人瞧见。

    「谁教他成天跟着我们,又偷偷喜欢妳!」仇煞魂不满的情绪瞬间倾倒出来,释放出来的醋意酸得吓死人。

    「可是,你也不能让他看见我们做那件事情呀!」

    「哪件事?」提起这个,仇煞魂忍不住又欲火焚身。

    「你知道的……」

    老天!仇煞魂的手已经来到她的丰盈上,正亲密的爱抚着,而她的浑圆也因为他的抚触,像熟透的蜜桃般肿胀起来。

    冷承忧因为他给予的情欲而平稳恐惧的心,闭着眼睛,享受他的爱抚,身体虚软的靠在他的胸前喘息、低吟。

    「噢!魂……」

    「忘了那些对妳不利的传闻。」仇煞魂用最最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如果妳真的有外面传言的那种魔力,我这么接近妳,不是最该出事吗?可是我却好好的站在这里。」

    他的手是最好的抚慰工贝。

    她相信仇煞魂,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总使她得到最大的幸福。

    仇煞魂的手握住她的饱满轻轻揉捏,让她感到无比舒服……

    「我要妳记得,做人就必须及时行乐,别管他人的风风雨雨,自己高兴最要紧。」他的指尖在她的蕾珠上轻点。

    冷承忧觉得自己在他的手指下化成了一摊水。

    「感受现在的快乐,想着兴奋的事。」他的声音轻轻哄慰,他的手指阵阵诱惑,为的只是要她平静。

    冷承忧在他的带领下,整个人真的放松了。

    没错,这个世上,除了仇煞魂之外,没有人能让她有这种感觉,她能感受他所带给她的力量。

    两个人对对方的渴望一样热切,让冷承忧温暖在心中。

    从小她就一直渴望有人来爱,成人之后,更是梦寐能过着和别的姑娘一样的正常生活。

    但一直以来,这个梦从未实现过,直到仇煞魂出现……

    「现在的我,还是你的诊金蚂?」冷承忧一直介意着他这句话。

    「早就不是了。我想娶妳,想和妳过一辈子。」

    为了仇煞魂这句话,冷承忧拋开一切矜持,奉上自己火热的双唇。

    「老天!妳这么热情,我会受不了的……」他急切的将她抱起来,快速的走向床榻。

    此刻的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仇煞魂热烈的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物,让她一身雪白的肌肤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我喜欢妳玲珑的娇躯,让我百看不厌,更喜欢妳在欲火狂燃时的表情,让我无法自拔的爱妳……」

    这是冷承忧这一辈子听到最让她窝心的赞美。

    「我已经裸里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也该对我袒裎以待?」冷承忧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的身体,今天她要好好的看个仔细。

    「那么我是不是也该要求妳替我服务,为我解除这一身碍事的束缚?」他喜欢冷承忧变得大方,但是只限于对他。

    「乐意之至。」

    冷承忧起身半跪在床上,伸手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健壮的胸肌,冷承忧并不急着褪下他的衣物,而是伸出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仇煞魂从来不知道她的手如此有魔力,仅仅是这样轻轻的一个抚触,竟然能让他的昂扬不住弹动……

    不堪她的折磨,他飞快的自行扯掉身上的衣物,让爱现的昂扬直挺挺的弹动着,对冷承忧做最热切的告白。

    对于始终只知其物,不见其影的冷承忧而言,那不停弹动的昂扬对她而言是新奇的,她忍不住伸出手……

    「不敢碰?」仇煞魂看见她的手停在半空中。「别怕。」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男性上,却让自己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痛吗?」冷承忧担心自己的力道伤了他。

    「不是。」他疯狂的将她压倒在床上,将他的欲望抵在她的湿润处摩掌,低首用嘴唇寻找着红梅般的蕾珠。

    他饥渴的吸吮着她的浑圆,不忘用大掌揉捏、爱抚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让她尝到左右两边不同的感官刺激。

    她不由自主的痉挛、战栗……

    他的吸吮、揉搓,使她的呼吸急促,下腹搔痒难耐,忍不住摇动着玉臀,借着摩擦昂扬的触感,减轻自己的渴望。

    仇煞魂只专心的照顾她的丰盈,让她自由发挥的寻找解决欲火的方式与动作,用她最需要的姿势,完成两人初步的结合。

    当她的湿润不断的与昂扬摩挲时,蜜液源源不绝的流出,让两人的接触更加丝滑,让快感加倍。

    原来冷承忧也懂得如何逼疯他。

    仇煞魂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最后,冷承忧自己承受不了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快感,她忽然弓起腰身,准确的让他温润的硬挺抵在湿润的入口,再用力往上一顶──

    她,吞没了他……

    「噢!看来是我教坏了妳……」

    低吼一声之后,他粗野的撞击着她,让自己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

    他第一次这么粗暴的对待她,但她却没有感到不舒服,反而觉得又经历另外一种不同的兴奋。

    为什么爱会这么美妙?

    为什么爱会每一次都以不同的面貌出现?

    她忘我的享受,默契十足的跟着他律动……

    仇煞魂看着她一上一下的摆动着身体,让胸前的乳房随着摆动而摇晃,他尽情的欣赏着她的美丽。

    老天!

    他为她而发狂!

    她的每个颤动、收缩,都让他的昂扬有着巅峰的快感,那种热源即将喷洒,却又舍不得放弃这样快意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就像要裂开似的。

    最后他还是不敌她的包裹力道,让亟欲隐藏的热源尽情的挥洒在她的体内……

    「累吗?」完事之后,仇煞魂深怕她感到不满足,大手一探,抚慰着她仍然兴致勃勃的花心。

    她喜欢他的体贴。

    「不累。」她闭着眼睛享受欢爱后的爱抚。

    「我的提议妳觉得如何?」他顽皮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花瓣。

    「什么提议?」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胸前的丰满也需要抚慰。

    「把冷家的生意全交给妳二娘,而妳嫁给我。」说完话之后,他顺着她的意思,用另一只手抚慰着她的丰盈。

    「噢……好舒服……」一声声的娇喘、呻吟,不断的由冷承忧的口中逸出。

    得不到回答的仇煞魂想再说些什么,但冷承忧却献上红唇,堵住他想要说话的口,因为她觉得此刻不宜谈论这种话题。

    仇煞魂见她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只得放弃,专心取悦她,用手指代替昂扬,满足她的欲望……

    ※※天长地久的踪迹※※

    几天之后,冷承忧一直未曾重视仇煞魂所提的事情,连秋只好自己找上冷承忧,想听听她心里的盘算。

    「妳知道仇煞魂跟老爷提亲的事了吗?」连秋一进到冷承忧的房间就大刺剌的坐下来,口气不再客气,而是以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说话。

    冷承忧并不在意,连秋虽然与她同龄,但确实是她的长辈没错。

    「我不知道这件事。」仇煞魂是说过要娶她为妻,但并未提及何时向爹提亲。

    「这女孩大了,出嫁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成亲也是必然的事情。为免以后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我看妳就把冷家的生意交给我,好好的嫁人去享福吧!」连秋急着想拿到冷家的一切。

    「冷家的生意虽然已经上了轨道,但是二娘必须照顾爹和承乐,如何分心照顾生意?」

    不是她不想放手,而是她一心只为冷家着想。等承乐大一点的时候,她自然会把冷家的一切交给承乐。

    「家里的仆婢一大堆,何需我亲自照料他们?」这死丫头,竟然霸着冷家的产业不放!

    「仆婢哪有自个儿的妻子与娘亲细心?」冷承忧坚持照顾这件事必须亲力亲为。

    但她的坚持惹火了连秋。

    「妳这个妖女,不趁着有人要赶快嫁人,难道还想留在家里克死妳爹吗?」连秋脸色一变,口出恶言。

    「二娘?」冷承忧不解一向温腕约二娘,为什么出现恶毒的嘴脸?「妳……怎么这么说?」

    连秋处心积虑仍无法达到目的,如今仇煞魂又因为爱上这个死丫头而急着脱离她原先的计画,如果她不先声夺人的将冷家的一切弄到手,恐怕到时候她将会被这个死丫头扫地出门。

    「你以为仇煞魂真的爱上妳了吗?哈,妳错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命理比较硬的人,是我花了好大的工夫请来克制妳妖气的人,否则妳爹恐怕早被妳克死了。」为了达成目的,连秋不惜随意捏造事实。

    「不!妳胡说……」疮疤再次被揭开,冷承忧心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我胡说吗?妳自己心里清楚。只不过妳一直在自欺欺人。想想王大富、王媒婆,还有常贵的死,难道妳真的感觉不出自己的妖气有多重吗?」连秋尽可能的用冷承忧的弱点攻击她。

    「不是!那一切都跟我无关!王大富是遇到抢匪,媒婆是她自己想不开,还有常贵,他是被野兽咬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冷承忧的心已经动摇,但嘴上还是不承认。

    「算了,妳要是这么嘴硬我也没办法。但是妳最好想清楚,原本这一切都是天机,不说破大家都相安无事,但是今天我已经说破了,妳爹的病情很快会加重,而且……」连秋故意停顿不说。

    「而且什么?」冷承忧害怕有更多的不测发生。

    「而且仇煞魂也会因为我说破这件事情而受到妳的妖气所伤,到时候不只是妳爹,恐怕连仇煞魂的命都不保了。」连秋怕冷老爷的命不足以威胁她,干脆将仇煞魂一起拉下水,增加威力。

    怎么会这样?

    不!不会这样……

    冷承忧真的不敢往下想,她无法想象爹如果死了,连仇煞魂都不在时,她一个人要怎么过日子?

    不,她不能就这样相信连秋的话。

    「我会去问仇煞魂,看看事情定不是真的如妳所说的那样。」冷承忧突然发现连秋的歹毒,不再轻易相信她所说的话。

    「如果妳不怕老爷没命,尽管去间哪!」既然她敢全盘托出,自然有她的打算,她根本不把单纯的冷承忧放在眼里。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秋竟然拿爹的命要胁她!

    「什么意思妳自己想。」连秋就是要她慌乱,因为她算准了冷承忧不敢拿冷自刚的性命开玩笑。

    冷承忧为了保住爹亲的性命,自愿认输。

    「我可以交出冷家的一切,但是,我要带走我爹。」

    「妳这是在说笑话吗?我拿了冷家的财产,却让妳这个克父克母的妖女带走老爷,村民会如何看待我?」她既然能隐忍十年,且演了十年的戏让别人同情她,就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毁了自己。

    「妳到底想怎样?」冷承忧无计可施。

    「很简单,拿一笔钱,远远的离开这里,别再和仇煞魂见面,这样对大家都好。」

    冷承忧眼底闪着泪水。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要这么惩罚她?

    虫 虫《半夜偷香》  扫图:meiying  校对:meiying

    第六章

    冷承忧从客厅里跑了出来,焦躁不安的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她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仇煞魂的房间,一颗不安的心随即稳定下来。

    连秋所说的话确实动摇了她不信神怪之说的心。

    她并不是非要相信不可,却无法拿爹亲和仇煞魂的性命来当赌注。

    好不容易爹的病情稳定了,她绝对不能让爹再为了她而有任何危险,更不能为了自己的无鬼怪论而害了仇煞魂。

    想到仇煞魂也可能因为她而遭到不测,心里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他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她绝对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推门进入,冷承忧看见仇煞魂立在窗边,一股离别的愁绪立刻笼罩她的心。她走近他身后,猛然伸手抱住他。

    仇煞魂原先以为进来的是负责他饮食的丫鬟,可是当来人伸手抱住他,鼻中闻到一股馨香味时,才发现进来的人是冷承忧。

    他转身将冷承忧纳入怀中,慢步带着她在床边坐下,让冷承忧坐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他安抚似的抚摸着她披在肩上的长发,鼻中嗅闲着她的发香。

    「没事。」冷承忧的头偎在也的胸前,吸取熟悉的温度与农烈的男人味,拚命的记住这令她眷恋的味道。

    「没事?可是妳突然变热情了。」他双手捧起埋在他胸前的小脸,轻啄了下她红滟的朱唇。

    「魂,」他虽然口气中充满挑逗,但她心里清楚,仇煞魂是关心她的。「如果有一天我们必须分开,你会怎么做?」

    「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他烦躁的捧着冷承忧的脸,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事实上,冷承忧所担心的事情也正是他所担心的。

    一开始他并未质疑连秋的所作所为,但是最近他发觉连秋处处在算计冷承忧,让他内心矛盾极了。

    他一方面想说出自己与连秋的协议,又怕冷承忧因而误会他。

    「我是说如果……」冷承忧有了离开的准备,却不希望她的离开对仇煞魂造成太大的伤害。

    「没有如果,不会有如果!」仇煞魂害怕的搂紧她。

    「这只是我的假设,你说说看,嗯……」冷承忧的话还没说完,仇煞魂一双炙热的唇瓣就封住了她的。

    仇煞魂不愿让冷承忧看出他心里的惶恐,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彼此对这件事情的注意力。

    当两人亲密的接触之后,他的舌尖尝到她甜蜜的唇瓣之后,就沉沦在这诱人的亲吻中。

    冷承忧的情况亦然。

    她像是在索讨债务似的,只要仇煞魂的嘴唇稍稍喘息,她就毫不犹豫的追随而上,甚至伸舌舔吻着他的嘴唇。

    仇煞魂忍住满腔的欲火,满足她像是永无止尽的需索,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她为何变得异常热情?

    现在他看见的是一个美眸含着媚意,满脸情欲的可人儿,让他浑身扬起了一阵阵的热潮。

    仇煞魂的手忍不住从冷承忧的前襟伸入,一把罩住肚兜内的丰盈,手指隔着肚兜,轻轻碰触着硬挺的乳蕾。

    冷承忧受到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娇吟着。

    「嗯……魂……」

    仇煞魂一把扯开碍事的衣物,急切的解下她月牙白的肚兜,俯首含住嫩红的乳蕾,一只大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行。

    他忍住自己下腹的欲望,伸手往她滑嫩多汁的蜜谷探去。

    「呃……」手指进入的那一瞬间,让冷承忧倒吸一口气,迷人的脸庞出现了赛过天边晚霞的红晕。

    她的矫吟,她的表情,将仇煞魂的情欲撩拨到了最高点。

    为了让冷承忧得到最高的欢愉,他将在她体内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然后缓缓的抽回,直到冷承忧发出抗议的娇吟,再迅速的深深探入她的体内。

    他折磨人的手指在她的体内轻轻转动着,让她忍不住扭动着坐在他大腿上的玉臀,求他做得更深入一些,但也因而刺激着在她玉臀下的男性昂扬。

    他的手指被她湿热的紧窒狠狠包裹住,而他灼烫的昂扬被她丰润的玉臀摩擦着,让他也忍不住粗喘着。

    冷承忧嗯嗯啊啊的低喘着,被欲火燃烧得焦躁不安,忍不住伸手扶着床柱。

    稍梢低俯上身,让她胸前的丰盈如浪波动……

    多美的春光……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仇煞魂灵光一闪,轻轻的推起冷承忧,让她的双手扶着床沿,玉臀高高的翘起,而他则坐在床前的踏上,双眼直盯着她诱人的蜜谷。

    仇煞魂毫无预警的凑上前去,伸出舌头,用力吸吮着早已情欲横流的mī穴。

    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冷承忧的脑中一片浑沌,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道美味的珍馐,让仇煞魂吮指难忘。

    他的舌尖轻舔花瓣,又在花心的部分轻刺、旋转,让冷承忧无法承受的全身僵硬、痉挛,口里喊着不要,开始扭臀闪躲着他的攻击,甚至开始低低哭诉着他的欺负。

    仇煞魂不舍的离开那朵甜蜜的花,站起身来轻舔吻着她光滑的美背,温柔的给予低语的安慰。

    「想要我吗?」

    仇煞魂的嘴唇不再抚慰她的花瓣后,冷承忧觉得更难受了。她感到空虚万分,亟需要有些什么来填满空虚的部分。

    「我要……我想……」她的小手忍不住探到自己的花朵处,轻轻抚揉着花心,希望能舒缓空虚感。

    仇煞魂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手捧着她的玉臀,一手握着自己的坚挺,送进她炙热、火烫的花心里。

    「嗯……」冷承忧兴奋的逸出迷人的浪语。

    硬挺与柔嫩火烫的兼容着,为两人带来了一股强烈的高潮,冷承忧浑身震荡着,整个人既紧绷又兴奋。

    仇煞魂在她的轻哼中猛力的推送、律动……

    那麻痒、酥骨的感觉让冷承忧不住的晃动着玉臀,想要解除那莫名的感觉,或者说,她想要更多……

    仇煞魂爱抚着她不住晃动的娇臀,知道她的需求超过他的律动程度,随之开口逗弄着她。

    「感觉好吗?」他故意用力冲刺几下后,再减缓速度与力道。

    尝到力与速度的美好,冷承忧更卖力的将玉臀往后撞向他的昂扬,但任凭她如何用力,都不如他的冲刺来得美妙。

    「魂……」她难耐的哀求着。

    「是不是想要更多?」

    冷承忧趴在床上嗯嗯唉唉的猛点头。

    仇煞魂承受不住她体内猛烈需求的夹攻,加速的律动,解除两人欲罢不能的欲求。

    在紧密的配合中,两人天衣无缝的结合,同时达到高潮,在将热烫的兴奋发泄出来后,让这次的欢爱画下完美的结局。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早,仇煞魂醒来之后,冷承忧早已经不在他的房中。

    仇煞魂敲着疼痛难当的头,想起身去寻她,却有点力不从心。

    为什么?

    最近他老觉得身体很不对劲,而且记忆力明显的减退。

    不行,他得早点带冷承忧离开这里,连秋那个女人太危险了!

    都怪他不好,当初不该听信连秋的话,假扮神医来骗取承忧的身体,就算冷老爷会万般阻挠他的求亲,他都不应该和连秋串通来骗承忧……

    不行!

    他一定要去向承忧坦承,坦承自己因为喜欢她,才会冒充神医来欺骗她,事实上冷老爷之所以长年卧病,完全是连秋造成的,为的只是想要冷家的财产。

    心意底定,仇煞魂摇摇晃晃的想要出去找冷承忧,却被刚进门的连秋给推了回来。

    「想去哪里呀?」连秋将手上的一腕药汁放在桌上。

    「我要去找承忧,将一切的事情都说出来。」仇煞魂觉得自己快要不支倒地。

    「你这个样子连房门都走不出去,怎么去找承忧?」连秋指了指桌上的药汁,「喝下这碗药,你就可以去找承忧了。」

    仇煞魂急着去找承忧,想也不想的冲到桌子旁,端起药汁……

    这药汁的味道怎么和他每天喝的汤很相似?

    「这是什么药?」此刻他才怀疑起自己在冷家这些日子的饮食。

    「这没什么,只是一碗能让你忘了烦恼的药而已。」连秋一个箭步上前,强行将药汁灌入已经摇摇欲坠的仇煞魂嘴里。「这样你就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了。」

    连秋哈哈大笑着。

    冷承忧一大早就已经离开冷家,仇煞魂这会儿喝下忘魂汤之后也忘了前尘往事,她现在只需将他赶出村子,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她终于出了十年来的怨气,也如愿的得到了冷家的财产。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离开家门的冷承忧,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带着一身妖气,走到哪儿都会害人,干脆选择一死,免得再危害世人。

    心意底定,冷承忧脚步坚定的走到河边,望着湍急的滚滚河水。

    她这一条命早该在十年前就结束,苟活了十年后,她还是选择同样的一条路,只是用不同的方式结束。

    虽然她不忍心丢下爹亲,但是她已经没有能力维护爹亲,反而成为加害爹亲的间接凶手。

    也许她死了之后,冷家的所有厄运会随之消失。

    冶承忧闭上眼,打算跳入湍急的河水中……

    「施主,千万要三思。」

    冷承忧睁开眼,转头察看来人。

    是了尘大师。

    「大师请了。」冷承忧向了尘大师行了一个礼。「小女子一身罪孽,只有一死才能赎罪。」

    「施主此言差矣,还记得老衲在冷府对施主说过的话吗?如今施主走错了一步,千万别再走错第二步。」

    「小女子资质驽钝,请大师明示。」

    「妳不不应该离开冷府,用着坚强的毅力、慈悲的心去化解危机,如今妳为了私心,怕伤害至亲的人,却因此伤害更多的人。如果妳再不知悔悟,想以死了却残生,恐怕会铸下更大的错误。」

    了尘大师说了很多,但冷承忧还是不知道她的离开到底会伤害何人?

    「大师不能说得再清楚一点吗?」

    「阿弥陀佛,许多事自有天意,老衲不能透露太多,总之,施主若是好好的活下去,总会有补救的办法。」

    了尘大师见自已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打消她求死的念头,无计可施之下,不得不点破她。

    「女施主从不曾想过自己的腹中也许有另一个生命?」

    冷承忧这才想起,她的癸水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难道……

    她的腹中真的有了仇煞魂的孩子?

    喜悦之心盖过了她寻死的念头。

    她怎么能一再地自私下去,肚子里的孩子一点错也没有,她不能就这样替肚子里的生命决定生死!

    「谢谢大师的指点。」

    「施主不必客气。」了尘大师从怀中拿出一颗通体翠绿的晶石交给冷承忧。「希望施主将此物挂在胸前,任何时候都不要离身。」

    「大师,这是……」冷承忧迟疑着不敢接受。

    「施主请收下,将来会用得上。」了尘大师将晶石交给冷承忧之后就飘然离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五岁的忆欢在宁静的山谷中游玩,她撩高了裤管,在清澈的溪水中促鱼虾。准备拿回家当晚餐。

    她从一出生就住在这个地方,这里的邻居、玩伴部住得很远,一年难得见上几次面,不过她倒是很自得其乐。

    娘亲对她解释过为什么他们要离群索居的理由,她觉得误会娘是妖女的那些人太没有水准了,因此她认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好人。

    好不容易抓了一小篓的鱼虾,今晚他们母女可以加菜了。

    正当她提起鱼篓准备回家,忽然看见溪边有个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没见过陌生人的忆欢拔腿就想跑,却被那人叫住了。

    「小妹妹……」他摇晃了一下跌倒在地。

    忆欢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一会儿,那个人一动也不动,忆欢以为他死了,慢慢的靠近──

    忽然,她的脚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小妹妹救我……」说完,他就昏倒了。

    忆欢以为死人复活,吓得在山谷里大叫,回音就在山壁之间回绕,将外出寻找女儿的女人给引了来。

    经过岁月洗礼的清丽姿容依旧,冷承忧完全不减当年吸引人的原貌,反而让岁月在她的脸上增添了成熟的风韵。

    冷承忧以优雅的姿态赶到女儿身边,柔声问着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儿,「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娘……有……鬼……鬼抓住了……我的脚……」忆欢哇哇大叫指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冷承忧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长满落腮胡的男人,伸出手探探他的鼻息。

    「傻丫头,谁说他是死了?」冷承忧笑骂着女儿。

    这丫头平日最爱缠着她说故事,尤其特别爱听鬼故事。可是听了之后又害怕,成天疑神疑鬼的怕黑又怕暗,现在好了,连大白天都以为自己碰上鬼了。

    「他刚刚叫我救他,可一下千就倒在地上死了,等我走过来,他又抓着我的脚不放,他不是鬼是什么?」

    「他只是昏过去而已。」冷承忧察看一下,他全身上下没什么伤口,只是体温过高了一点,大概是受了风寒。

    「来,帮娘把他扶回去。」冷承忧扒开紧抓着忆欢的大手。

    「不要!」忆欢拒绝她的提议。

    「为什么不要?」

    「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现在我们救他,到时候谁来救我们?」忆欢很懂事。

    「丫头,娘要说几次妳才懂?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坏人,我们不可以见死不救。」她实在后悔对小孩子说太多往事。

    「我就是怕这个人刚好是娘说的坏人。」忆欢还是坚持。

    「不救他,难道让他死在这儿变成鬼?」不得已,冷承忧只好拿她最害怕的鬼来吓唬她。

    忆欢想了想……

    也对喔!这个人刚刚开口叫她救他,万一她没有伸出援手救他,他会不会变成厉鬼回来向她索命?

    好吓人喔!

    当下忆欢不敢再反对,吃力的帮着母亲将人抬回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

    山林野地,并没有什么能够冶潦风寒的药物,冷承忧只能煮一些姜汤先为他袪袪寒,等天亮再下山去请大夫。

    但他一直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喝下姜汤。

    这该怎么办?

    如果不喂他喝下姜汤,她怕他的病情在天还没亮之前又加重了。

    摸着他烫人的体温,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心就像被乱刀剌过一般,碎得不成样。

    不得已,她只能用最羞于见人的方法喂他喝下姜汤。

    她先把姜汤含在口中,再凑进他热烫的唇边,喂哺进他的口中。

    在喂哺的过程中,他呻吟了几声,吞下冷承忧口中的姜汤之后,竟然吸吮着她的小嘴不放!

    冷承忧吃惊的推开他。

    床上的男人像是抗议似的低吼一声,又沉沉的睡去。

    冷承忧望着手中未喝完的姜汤,犹豫着该不该继续喂他喝完?

    为什么她总觉得刚刚的接触有些似曾相识,还有一份熟悉感?他像是……仇煞魂。

    不可能!冷承忧不禁咒骂自己,该不是太久没有接触男人,所以将这个落腮胡当成了仇煞魂。

    就在这样胡思乱想中,她不知不觉又含了一口姜汤,俯首喂哺他。

    她的唇才接触到他的,他整个人就像是苏醒般的用手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除了大口吞下她口中的姜汤之外,还吮住她粉嫩的唇瓣,舌尖逗弄着她张开紧合着的贝齿。

    冷承忧开始挣扎。

    即使在昏迷中,他仍显得力人无穷,冷承忧根本无法摆脱他,甚至因为她的挣扎,反而扩大两人接触的面积,反而刺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滑动。

    一阵纠缠之后,冷承忧渐渐融入他的亲密举动中……

    忽然,他闷哼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冷承忧惊魂未定的看见忆欢拿着一根木棍,才明白是女儿救了她。

    「娘,妳没事吧?」忆欢看见冷承忧的脸色由红转白。

    「娘没事,谢谢妳。」她的脸色苍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竟然对他的吻有些眷恋!

    「娘,我就说他不是好人。」救了娘亲脱离魔掌,忆欢可了。

    「他……他不是故意欺负娘,是因为他昏迷了,意识不清醒。」冷承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替他解释。

    「那才糟糕!连昏迷都想欺负娘,等他清醒了不就更惨!」忆欢乌黑的眼珠子转呀转的。「我们干脆趁现在他还没醒,把他丢回溪边去。」

    「不可以!」冷承忧激烈反对。

    忆欢不解的看着反应激烈的娘亲。

    难道娘不怕这个人醒来之后欺负她们母女?

    冷承忧发现自己反应过度,结结巴巴的对女儿解释。

    「如果……我们没遇见他,那他的生死与我们无关,既然我们已经将他救了回来,他要是再出什么意外,那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忆欢可以理解娘的善良。

    「好吧!不过,他要是敢冉欺负娘,忆欢就要让他好看!」

    虫 虫《半夜偷香》  扫图:meiying  校对:mei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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